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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逆袭守则-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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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处宅子离安乐坊倒不远,在安乐坊东北边的平康坊,宅子说是三进的,可三进和三进还不一样,这处三进宅子东西都有跨院,后边还有一个大花园,真要算起来,比五进的也不小。
等进了宅子,就见四处已经修整齐全,家里下人也都齐备了。
再仔细瞧时,陈采薇忍不住落下泪来。
“伍妈妈。”她看到一直伺侯陈氏,自小就照顾她的伍妈妈,忍不住哭着跑过去。
“好姑娘。”伍妈妈抱住陈采薇,哭的也是泪流满面:“好,好,总算是又见着姑娘了,我就是立时死了也不亏。”
这伍妈妈自打宋氏来了之后就寻借口撵了出去,那时候陈采薇还被宋氏拿捏在手心里,反抗不得,在伍妈妈临走的时候,她送了些银两,除此之外并不能多做什么,她也不知道伍妈妈去了哪儿,一直引为憾事,却没想到,陈老大又把伍妈妈寻了回来。
哭了好一会儿,陈采薇才推开伍妈妈,又打量着那些来迎接他们的下人,有早先陈氏的陪房周全一家,还有陈氏救回来,早先在江家做二管事的白平一家,另有好些都是熟悉的,是原先陈家的下人。
看到这些人,陈采薇又哭又笑,激动的不行。
她这样是真把陈书奂给吓着了,这孩子紧拽着陈采薇,吓的眼泪直流。
陈书奂年幼,并不认得这些人,只有一两个觉得依稀面熟。
等陈采薇平静下来,抹了泪拉着陈书奂一一去认,又给他讲,这个人早先是做什么的,对自家又有什么样的情分,那个是怎样忠心,若不是他,陈书奂只怕如今早没了之类的话。
陈书奂懂事的谢过这些人,陈老大在旁边看的,也是感触良多。
等到几人安顿下来,陈采薇就和陈老大商量着备上礼物去感谢隐庄帮过他们的那些人,另外,还要把藏在隐庄宅子里的东西搬回来,尤其是那盆仙人球,她好些日子都没照料了,心里惦记的很。
当陈老大听陈采薇说起冯嬷嬷、吕秀才这些人时,先是一惊,后头目光微闪若有所思。
等陈采薇说完,陈老大笑道:“人家帮了你,自然该去好生感谢的,这么着吧,爹给你置办些东西,明儿你再带着奂儿过去如何?”
陈采薇笑着答应了,陈老大叫丫头送她回房,等陈采薇前脚走后,陈老大立时换了一身衣裳,带着人出了家门,骑马一路疾驰,去了铜锣巷的一座小宅子里。
到了宅子门口,陈老大叫人敲门,不一会儿,一个老人家开了门,陈老大对着老人拱手:“方公公,多日不见,您老风采依旧啊……”
开门的老人原来竟是宫中告老的公公,这位方公公揉了揉眼,又看陈老大几眼:“陈家大爷老了啊。”
一边说话,方公公一边开了门引着陈老大进去。
两人慢慢进了二进院子,陈老大试探着问:“那位爷可在?”
方公公点头:“在呢,主子爷今儿早上还说陈老大该来了,这不,前脚才说完话,后脚你就来了。”
陈老大强笑一声:“他还是那般,只怕如今越发不好伺侯了吧。”
迈上一阶台阶,陈老大在外头拱手为礼:“草民陈庆拜见摄政王陛下。”
过了许久,屋中传出一个清冷的声音:“如今也只你们这些老人还称孤为陛下了,罢,进来吧。”
陈老大整了整衣衫,恭恭敬敬的进了屋子。
一进门,他就看到坐在靠墙软榻上正在看书的摄政王,看了一眼,心中一抽,赶紧低下头:“陛下风采更胜往昔。”
摄政王放下书,抬头打量陈庆:“多年未见,当年风华冠绝京师的陈家大爷却老了。”
陈庆自嘲一笑:“当年十指不沾阳春水,后头这几年在岭南耕地,自然不同,又怎会不老。”
摄政王慢悠悠的虚手一引:“坐吧。”
陈庆谢了座,在左下首位置坐了,立时就有侍女端上茶点,陈庆喝了口茶,长长的出了口气,想及这位爷小的时候由他教导读书时,就是这样的享受,吃穿用度比宫中正经万岁爷都要奢靡,不想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位的奢侈程度更胜。
“草民此来一是拜见陛下,二来,是想问一声,陛下对草民的女儿到底打什么主意?”
“哦?”摄政王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丝笑来:“孤便知道你定然这样问的,也罢,告诉你也无妨,孤不过是看她孤苦伶仃的怪可怜,又瞧在你的面子上叫冯素几个照顾一二,你可信?”
陈庆使劲摇头:“陛下说笑了,您若真想照顾一二也不会这样了,您一两句话就能将她从江家那潭泥中救出来,又何必费尽周折呢,不说把人送到隐庄,就说叫您手下那些能人费心教导,便知不是那样简单了。”
摄政王修长白皙的手指敲敲桌子:“陈老大,这就是你跟主上说话的态度?”
陈庆赶紧起身:“草民不敢,可为了草民的女儿,草民只能斗胆过问了。”
“呵。”摄政王冷笑一声:“孤至今独身,原想着一辈子孤身一人的,却没想到碰着那个小丫头,孤倒是有几分兴致,孤想瞧瞧她能走到哪一步,没想到小丫头性子倔人又聪明,孤越发有兴致了。”
说到这里,摄政王紧盯着陈庆,一字一句冷声发问:“陈老大,你可有兴趣做孤的岳父?”
陈庆完全没有想到摄政王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真是吓到了,惊的一呆,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上,许久说不出话来。
“陈庆,孤王看中了你的女儿。”摄政王却是紧迫盯人,又是一字一句的问了一番:“你可愿意叫她嫁予孤?”(未完待续。)
第九十九章 分说
“陛下。”
饶是陈庆自认机智百变,这会儿也呆了许久说不出话来,好容易能说出来,却也只讷讷道:“我家姑娘不过十二三岁,陛下可是快要到而立之年了,说句实在话,陛下若是早早成亲,您的姑娘也这般大了。”
摄政王嘴角的笑意隐去,整张脸越发的欺霜赛雪,眼光也似在寒冰里浸过一样:“你的意思是不同意了?”
陈庆站起身,低垂头,也更加恭敬:“恕草民不能同意。”
“原因?”摄政王压低了声音,一身气势压的陈庆只觉站立不住,额角的汗也冒了出来。
“实在是不合适,都说齐大非偶,陛下和草民的女儿实在,实在不般配,草民的女儿顽劣,配不上陛下。”陈庆战战兢兢把话说完:“陛下对草民女儿的照顾之情草民感激不尽,然,草民却不能拿草民女儿的终身来赔进去。”
“赔?”摄政王慢慢起身,站在陈庆身前,低头看着他:“你就这么看不上本王?”
陈庆的汗珠子都掉到地上了,讷讷着说不出话来。
摄政王突然笑了一声,回身坐在榻上:“除了年龄不合适,孤哪一点不好?孤有才有貌,不管是身份地位还是钱财都不缺,又上无父母,下无子女,甚至连个通房小妾都没有,你满京城寻一圈,还有比孤更好的人选么?”
陈庆伸手擦汗:“这,这实在是……草民回去同女儿商量商量。”
摄政王一笑:“陈庆,孤与你说句实话,你的女儿孤娶定了,你若是不同意,就留你女儿一辈子,孤看中的人,偏不信还有谁敢娶。”
陈庆这回是真吓着了,闷声道:“草民知道了,草民回去仔细考虑。”
“路萍!”摄政王叫了一声,一个约摸二十来岁的侍女进来侯在一旁等着吩咐。
“把前几日孤才得的那筐果子叫陈老大带回去,还有,前儿底下人才进上一树红珊瑚,孤瞧着也不错,带回去给丫头玩吧。”摄政王吩咐一声,拿起书来低头瞧了起来:“陈庆,你也告退吧。”
陈庆不敢说什么,躬身退步出去。
出了屋子,就见路萍笑吟吟道:“陈先生且等等,带了东西再走。”
陈庆有心不要,却拗不过摄政王,再加上知道那位的脾气,也不敢拒绝。
路萍一边叫人抬了果子和珊瑚来,一边笑道:“陛下听说陈姑娘最爱南边的果子,特特叫人八百里加急从南边送来的,这果子自摘下到今儿也不过两三天的功夫,还新鲜的紧呢,想来陈姑娘必然爱吃,陛下还说了,姑娘要是爱,往后叫人常送,且说官路不好走,想修一条从南边直通京城的路,专门用来给姑娘运果子吃。”
陈庆这一回是好半晌说不出话来,等到果子和珊瑚都送过来,才道:“陛下费心了,只是,我那女儿着实不配啊,耗这般的人力物力只为运几个果子实在有些,有些打眼了,怕是我家女儿要被骂成祸水了,还请陛下多多考虑。”
路萍冷笑一声:“陛下做什么由得了别人多言么?陛下不管是修路还是运果子,花的都是自己的钱,没用国库一分一毫,凭什么由人嚼舌,再说,路修好了也不是陛下一人得利,整个大楚朝的商家都跟着沾光,说句实在的,陛下这是给大伙谋利呢。”
“是,是。”陈庆也不能同一个小女子一般见识,只好连连应声,叫人抬了东西送回陈家宅子。
陈庆回去的时候,陈采薇正在准备去庄子上拜访的东西,见陈庆回来,赶紧笑着施礼:“父亲回来了。”
陈庆摆摆手:“坐吧。”
他坐下之后陈采薇才坐下,一边坐一边笑道:“奂儿回家正高兴着呢,今儿带着几个丫头把府里转了个遍,又挑了好些书说要摆在他书房里,还问我二叔什么时候回来。”
“你二叔也就这几天的事了。”陈庆漫不经心的答了一句,过了一会儿才问陈采薇:“你跟爹说实话,你,你对摄政王是什么个想法?”
“摄政王?”陈采薇一脸疑惑:“女儿并不认得什么摄政王啊,再者说,那般大人物怎么会轻易叫人见着?”
陈庆皱眉,想了一会儿又问:“可认得什么姓慕的?”
陈采薇一听到姓慕的,立时笑了起来,一双眼睛也闪着亮光:“倒是认得,在高老那里认识了一位慕先生,他是个好人,帮了我许多忙,这一回叫我和奂儿过继出去,也是他出的主意。”
陈庆的眉头越加皱的死紧:“他叫什么?”
“慕元安。”陈采薇笑的十分开心:“慕先生人很好,就是不太爱说话,人也冷冰冰的,却最是面冷心热的。”
陈庆手重重的拍在桌上,心里已经把摄政王怨了好几回,竟然趁着他不在就开始勾搭年幼不懂事的采薇,把好好的一个姑娘勾的心都向着他了,这回,他可怎么拒绝?论势比不过摄政王,论情,看采薇的样子,应该是极愿意的,这可怎生是好?
“爹?”陈采薇还不明所以呢,推推陈庆:“您怎么了?冷不丁的问慕先生做什么?”
陈庆长长出了一口气:“那位慕先生就是摄政王?”
“啊!”陈采薇吓的惊呼一声:“就是摄政王啊,怎么那样年轻?”
陈采薇一屁股坐下,脸上带着惊疑之色:“摄政王可是当今的祖爷爷辈的,算是皇室的老祖宗了,按理说应该年纪很大了,怎么我瞧着他,瞧着也不过二十许的样子。”
“他长的面嫩。”陈庆没好声气道。
陈采薇摇头:“再面嫩也不该相差这么多啊。”
见骗不了陈采薇,陈庆才无奈说出实话:“他也没你想的那么大,不过比当今大不了一二岁的样子,他是太祖皇帝年过七十才生下来的,他出生的时候,他侄子文宗皇帝都快四十了,孙子高宗也都二十多了,当年,太祖皇帝前边那么些年只生了一个儿子,虽然孙子不少,可一直引为憾事,再加上那位太子爷去的早,太祖皇帝膝下只觉空虚,后头摄政王出生,太祖爱的如心肝一样,若不是他年纪实在大了,再加上文宗皇帝那时候也一直帮忙处理朝政之事,说不得,皇位就叫这位给坐了。”
陈采薇见陈庆说起陈年旧事,听的十分认真。
又听陈庆道:“饶是如此,太祖皇帝也不放心,到底孙子年纪大了,儿子又那般幼小,他怕故去之后孙子和重孙子容不下小儿子,就安排了许多后手,当初追随太祖皇帝的许多忠心又有能为之后,都留着照顾这位了,又把他早些年征战四方掠得的财物也留给摄政王了,后头太祖去世,那位仁孝皇后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不只护着摄政王长大,且也给他留了许多的底牌。”
说到此处,陈庆叹了一声:“这位王爷很有太祖之风,又有仁孝皇后的行事风范,聪敏之极,行事又十分果敢坚毅,他八岁时文宗想要削藩,引的天下动乱,文宗仁弱无法稳定江山,还是这位以八岁之龄带人下定藩王之乱,又帮着文宗坐稳江山,自那之后,这位更加了不得,不只挑选高宗好生培养,帮他继位,还给他出谋划策使得楚朝越发的富强。”
陈庆翘起大拇指:“论起雄才伟略,这位真是数一数二的,只是没有什么心思当皇帝罢了,要不然,江山只怕要易主的,说起来,打文宗起,就十分祟敬这位爷,文宗皇帝亲自下的旨意,见摄政王如见万岁,文武百官见他也要行三跪九叩之礼,也要山呼万岁,他可以称朕,百官称他为陛下,一切都如帝王一般……”
陈采薇都快听傻了,好半晌才问:“那,那这么多年过去了,又隔了这么些辈份,当今不会忌讳他么?他……万一当今要是容不下他可怎么办?”
这话都快把陈庆给气笑了:“傻子,他八岁就能平安藩王之乱,又过了二十多年,到如今能没个底牌,便是当今也不知道他这位老祖宗如今手里都握着什么,总归,我们这些人也只知道他手底下能人无数,又富可敌国,旁的再有什么,我们也是猜不着的,你想想,都不知道他有多大能耐,当今敢动他么?”(未完待续。)
第一百章 后悔
听陈庆说完摄政王的事情,陈采薇许久未动。
她早先那一丁点冒头的想法全给扼杀了,她觉得原先她是疯了,竟然有那样不着实际的想头,真是该打。
陈庆见陈采薇不说话,就又问了一句:“他可对你说过什么?”
“什么?”陈采薇一怔。
“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么?”陈庆又问。
陈采薇的脸瞬间通红,她捂了脸跺脚:“爹这话怎么说的?摄政王陛下为人十分通透,和我虽然说过几句话,不过也多是教我如何处理事情的,旁的再没有了。”
陈庆听了这话,大大松了一口气:“如此,爹也放心了。”
他又看了看陈采薇整理的那些东西,看过之后,就和陈采薇商量明日抽空去庄子上见过那些异人。
又说一会儿话,父女二人各自回屋歇息。
第二天一大早,陈庆带着陈采薇和陈书奂坐车去了庄子上,三个人带了礼物,一一谢过帮过陈采薇姐弟的那些人,又把陈采薇留在庄子上的东西全部搬回陈家。
就在陈庆三人拜访高老这些人的时候,几个太监带着一行侍从敲响了江家的大门。
江家门房开门见是穿着内监服饰的人,登时吓了一跳:“敢问几位是?”
当先一个尖着嗓子的太监笑道:“敢问可是江家?”
门房点头:“正是。”
太监拱手:“杂家是皇后宫中的掌事太监夏恩,特奉娘娘的令来谢过贵府小公子。”
“什么,什么意思?”门房听傻了。
夏恩一笑:“还请通禀一声。”
门房那边赶紧往里通传,正好今日赶上江帆休沐,就立时带人出来迎接夏太监。
夏太监进了正厅,对江帆一笑:“还请请出贵府小公子,杂家特奉娘娘的令,一来给小公子道歉,二来也是道谢的。”
江帆摸不着头脑,心中隐隐有几分不好的想头:“实在不知道夏公公这话是何意思?”
夏太监坐下喝了一口茶才慢悠悠道:“大皇子确实在庄子上叫人打了,大皇子那可是皇后千娇万宠着长大的,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一时间吓坏了,回去就高烧不退,连人都几乎认不得,竟然把打他的人都说错了,其实是贵府小公子经过帮了大皇子,大皇子只知道感激,糊里糊涂的,皇后问询他是被谁打了的时候,就把贵府小公子的名头说了出来,这才叫娘娘弄错了,以致叫人责打了小公子,实在对不住了……”
江帆傻眼:“这么,这么说,我那小儿子没得罪大皇子?”
问出这话的时候,江帆心里直打鼓,只觉得手脚都发软的没地方放。
夏太监点头:“可不是怎的?正好昨天大皇子没事了,娘娘又细问一回,才知道错怪了人,这不,赶紧叫杂家带了重礼过门道歉。”
说到这里,夏太监四处张望:“江小公子人呢?赶紧请出来啊,杂家见了小公子好回去复命。”
江帆肠子都悔青了,更是把皇后和大皇子都恨了一回,心说你们怎么就把人弄错了呢,偏生弄错了还弄出那样大的事来,倒叫他把好生生的儿子给过继出去了。
“人呢?”夏太监见江帆不说话,脸色就有些不好,冷冷的看着江帆:“莫不是江大人还埋怨皇后和大皇子不成?”
江帆心里是真埋怨,可也不敢说啊,赶紧拱手道:“不敢,不敢,只是,小儿不在家中。”
“不在家?”夏太监一挥手:“人在哪?赶紧找去。”
江帆额上冒汗,见实在瞒不住了,只好咬牙道:“实话跟您说了吧,前,前儿在下才把小儿过继出去,过继给了陈家大老爷。”
夏太监皱眉:“陈太师家的老大?”
江帆重重点头,夏太监转身就走:“弄错了,弄错了,走走,赶紧去陈家。”
等人一溜烟走个没影,江帆才身上发虚,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上,一边擦汗一边悔道:“好端端的怎么弄出这事来?天杀的,那样好的和大皇子拉关系的机会就这样便宜了陈老大。”
他这里正悔之不及呢,正好江老太太过来,见了江帆就问:“儿啊,刚才宫中来人做什么呢?可是玉秀有事情吩咐?”
江帆赶紧起身扶江老太太坐下,他站在一旁回道:“并非是侄女派的人,而是中宫夏太监过来,说是,说是早先的事情弄错了,奂儿并没有得罪大皇子,相反还救了大皇子,皇后叫夏太监寻奂儿道谢的。”
“什么?”江老太太听了这话也彻底的傻眼了:“道谢,奂儿,奂儿救了大皇子?”
江帆使劲点头,心中的悔意真是滔滔不绝了。
江老太太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快,快去陈家反悔去,就说咱们不过继了,不过继了,你统共就两个儿子,过继出一个,书平岂不没有兄弟帮衬了么。”
江帆是真想反悔啊,可是,他实在不敢。
“娘。”江帆赶紧按住江老太太:“白纸黑字写明了,还有好几位官员做见证,如何反悔?”
江老太太顿足道:“早先怎么就,怎么就想着把孩子过继呢。”
说到这里,江老太太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来:“宋氏,都是这贱人,要不是,要不是她放火烧了柴房,孩子也不至于被冷了心肠啊。”
江帆跟江老太太一个德性,真做错了什么事情,他是不会认错的,只会以为是别人带累了他,这会儿,也恨起宋氏来:“这个贱人,回头定要好生教训她。”
皇宫
摄政王被正通帝派人请进宫中,正好春色正浓,正通帝左右无事,就和摄政王去御花园赏景,两人甩开伺侯的太监,一边走一边说话。
正通帝引着摄政王绕过一处假山石,笑道:“陈家老大如今回京了,朕想派他去工部为官,不知道皇叔祖的意思?”
摄政王淡淡道:“你是皇帝,这事又如何问孤。”
正通帝笑道:“正是,是朕想差了。”
随后,他又道:“皇叔祖岁数不小了,该寻个伺侯的人了,不知道您可有中意的没有?”
摄政王极目远眺,看着远处淡淡桃粉,留给正通帝一个单薄又带着冰冷之意的背影:“自来都是长辈关心小辈的婚事,倒没听说过谁家有孙子给爷爷做媒的。”
一句话噎的正通帝好悬没背过气去。
摄政王回头一笑:“不过,孤倒是看中了一人,且过些日子再说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一章 妄想
正通帝才想追问那人是谁,却听得不远处海棠花下传来一阵乐声。
随后,便听得美妙动听的歌声传进耳中:“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正通帝听到这歌声,登时痴了,好半天站在那里动都不动。
又过一会儿,他顺着歌声过去,就看到一片粉白海棠花下,淑妃盘坐着,一边弹琴一边唱曲,琴声幽咽,曲声悠扬,听的人心里酸酸涩涩的十分不是滋味。
“爱妃。”正通帝几步过去拉了淑妃的手:“如何这般苦闷?”
摄政王也缓步过来,看到宋玉秀时,冷笑一声:“真晦气。”
正通帝吓了一跳,赶紧起身:“皇叔祖这话……”
宋玉秀也慢慢站起身给摄政王见礼:“扰了皇叔祖赏春的雅兴真是罪该万死,只是妾身今日看到落花无数,一时感慨随意唱了两句,确实有些幽怨之态,还请皇叔祖不要见怪。”
“哼!”摄政王打量宋玉秀两眼:“你却也不是这样的人,做不出这样的词来,不过惺惺作态罢了。”
说完话,摄政王也没理会正通帝,转身就走。
宋玉秀心中一惊,暗道这位摄政王好灵通的心情,这也实在太过聪慧了吧,只听了几句词,再看到自己,就瞧出这词不是自己所作,怪道能得人尊祟至此呢。
她又有些后悔,不该去试着引诱这位。
只是,想到摄政王的身份以及那张冰雪俊颜,再看正通帝,本来还过得去的容貌,就觉得俗气许多。
宋玉秀咬牙,心中暗道:“向来那样冰雪聪明的男主都有几分古怪,不过,越是这般,越是痴情,若是能够勾搭上,将来定会忠心不二,在一旁护持。”
她又抚了抚肚子,咬了咬唇,一脸委屈的看向正通帝:“陛下,妾身,妾身如何得罪了皇叔祖?”
正通帝也十分不解,只好叹气安慰宋玉秀:“爱妃别伤心,皇叔祖向来性子古怪的紧,今日只怕是听了你那词心伤罢了,不妨事。”
宋玉秀这才轻松一口气,心中却十分鄙夷正通帝傻子一个,不及摄政王一星半点的聪明。
宋玉秀靠向正通帝:“皇叔祖一直单身一人,也难怪心情不好了,陛下很该帮他寻个伴,省的他老是拉着一张脸。”
正通帝强笑一声:“何尝不是这个理儿呢,朕也想给他寻个伺侯的人,只是他不乐意,还说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真的?”宋玉秀一阵惊喜,猛的坐正身子:“可说了是哪一位闺秀?陛下很该尽些心力的。”
正通帝摇头:“没说,朕想来,怕是其中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吧,或者是看中的姑娘家世不太好,不过皇叔祖看中了,管她好不好,只管先纳了来,做不得正妃,做个妾室也成啊。”
宋玉秀的嘴角上翘,有些沾沾自喜,心说莫不是那位爷面冷心热,面上对着自己不屑一顾,心里却暗暗喜欢了?
她又想,那林妹妹的词可是个大杀器呢,就没有人听了不感动的,说不得,摄政王也听的动了心,不过不说罢了,这还真是个闷骚的人。
“陛下说的是。”宋玉秀笑着拉了正通帝的手:“照妾身的意思,倒不如给皇叔祖寻个长相好又老实温柔的女子打发过去全当伺侯皇叔祖了,等到正妃进门,若是不喜欢就打发了,若是喜欢,就给她个名分也成。”
正通帝觉得宋玉秀这主意很正,就对宋玉秀嘱咐道:“你回头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挑出来朕给皇叔祖送去。”
宋玉秀立时就答应下来。
又和正通帝说了几句话,她就借口累了回储秀宫,一回去,宋玉秀就开始思量着要挑哪一个去皇极宫。
她私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好生挑一个貌美多情的宫女过去,如果摄政王留下,那他就不值得自己关注留意,若是不留,就证明摄政王是个深情又洁身自好的,这样的男人才是男主的标配,才是最适合她宋玉秀的,说不得……哪一****就能和这位摄政王相情相悦,一往而情深。
然后,摄政王不求回报的守护在她身边,等到她的儿子继位,她成了皇太后,再无人能够管束,就可以和摄政王双宿双飞。
宋玉秀越想越美,自己呆在屋里笑的合不拢嘴。
陈采薇可不知道江家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她如今跟随陈庆正在迎接她的二叔陈贺。
陈贺比陈庆年纪小几岁,性子也不如陈庆稳妥,然却是最疼爱孩子的,陈采薇小时候,陈贺最疼她,时常带她出去玩。
陈采薇举凡那些上树捣鸟,下河捉鱼,调皮捣蛋的事情多数都是跟陈贺学的。
如今再见陈贺,虽说不过几年的功夫,可却恍若隔世。
陈采薇看着鬓边斑白的陈贺,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一双眼睛中早已泪珠滚落下来。
“二叔……”陈采薇未语先落泪,一张口,只说出两个字来就已哽咽了。
陈贺看到陈采薇和陈书奂,心里也是复杂难言,眼中带着几分酸涩跳下马,把两个孩子搂在怀里:“好,好,二叔看到你们好好的,这心里啊,比吃了蜜都甜……总算是咱们老陈家还有一丝血脉在,没有断了根啊。”
陈采薇想到陈贺最疼爱的姑娘,也就是陈采薇的表姐嫁人之后因陈家败落,被婆家搓磨而死,另一位表姐是跟陈贺到了岭南之后嫁了一个耕读人家,她嫁的那位夫婿还是陈贺教着读书,后头考中了举人,就嫌弃陈家是犯官,直接休了她,那位表姐一时想不开上吊自尽这些事,心里一阵阵的抽痛。
“好了。”陈庆看到叔侄二人哭成那样实在不像,就出来拉着几人还家。
进了屋,陈采薇赶紧抹了泪,叫过丫头替陈贺倒了水洗脸,又笑道:“二叔一路辛苦了,我早已叫人备了水,一会儿二叔洗个澡睡一觉,等歇息过来,咱们一家子说话不迟。”
陈书奂也起身点头:“姐姐说的是,二叔先歇息,总归我们今天都没什么事,都留在家里陪二叔。”
陈贺笑了,看看陈采薇,再看看陈书奂,拍拍这个的肩膀,摸摸那个的头,爱的什么似的,过了许久,才依依不舍的去后头洗澡歇息。(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二章 教训
皇极宫
摄政王看着送到眼前的两个容貌秀美举止温柔的女孩子,厌恶的皱了皱眉头:“谁送的?”
路萍小心回道:“是,是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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