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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再袭-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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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啊。
“请看,这是我当事人抵押房屋以及为了运转资金而向民间金融组织借贷的字据和证明。”老郭打开一个公文袋,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说道,“这些都是经得起查证的,全部都是真实的字据。”
所以,王家真的是做生意赔了,不但欠账,而且房车都抵押出去了。
官司并没有当庭宣判结果,但怎么看,肖家似乎都占不到便宜。
听完了田小草的转述,丁芝芝只是呵呵一笑:“他们找那个老郭还真是找准人了,让他们去互咬吧。”
“别,这里头还有你的事儿呢。”田小草摆摆手,终于说到了正题上,“刚才那些都是铺垫,现在我跟你说正题。”
“我靠,你跟我说了一个多小时,结果那都是铺垫?!”
“废话,你没见滕王阁诗就四句八段,滕王阁序却拉拉杂杂那么大一篇么?正事就是,王腾他家里给传话了,估计老郭也跟他们说了我妈的闺女跟你熟的事儿,他们家说,你的车肯定会赔,但得从要回来的彩礼上出。”
饶是丁芝芝的脑筋不错,也是转了一下才明白过来那句“我妈的闺女”是怎么个关系,没好气的时候:“他们的意思,是要用彩礼赔我的车咯?”
“是啊,他们彩礼当时给十二万回三万八,他们要求讨回四万一,这四万一就是赔你车的。”顿了顿,田小草语气里满是笑意,“算起来你是赚了哈,你那车要是赔起来,顶多也就要他们三万多,还得算上保险什么的。而且,这是他们赔的,肖晨家还得赔你一份呢。恩……我估计他们这也就是谢你揭穿那顶绿帽子的事儿,免得王腾一直戴下去。”
————
加更来了~(未完待续。)
86 意料之外
整个正月结束,丁芝芝都没有再见到过肖晨一家人,反倒是田小草还能时不时的带来肖家的消息。
田小草去上班了,而且,她发现,她竟然和肖妈是同事。虽然不是一个科室,但确实归属同一单位。
“妹的,真是一上班就没**,我这才刚去,就特么的全曝光了。”田小草没好气的抱怨,“全都知道我跟肖晨认识跟你认识了。”
“上班嘛,可不就是这样么,他们要是去当狗仔,那还有卓伟什么事儿啊。”对此,丁芝芝倒是习惯的很,漫不经心的问,“怎么着,又给我带什么消息来了?”
什么消息?反正不是什么好消息。
“那老女人在单位哭诉呢,说她闺女怎么那么可怜,交了那么歹毒的朋友,陪着她闺女去打胎,还故意留一手,就是为了破坏她闺女的婚姻……”说到这里,田小草很是不解,“你说她怎么就有脸跟人说呢?自个儿闺女出轨大了肚子,这种事情很光彩吗?”
“那谁知道,说不定人家觉得无所谓。”丁芝芝耸耸肩,不想再提肖晨的事情,换了个话题道,“上班感觉如何?”
“就那样呗,反正是不去不行,那就只能好好干了,骗自己喜欢这个工作,高高兴兴干总比一天到晚的怨气冲天的好受。”
丁芝芝笑了,小草就是这样,一旦接受了某项工作,就会努力让自己喜欢上这项工作。小草说,这叫苦中作乐。
人嘛,不就是这样么,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怨天尤人对现状没有任何改变作用,只会让自己越来越不高兴。
“所以说,就算我要发飙,那也是要高高兴兴的发飙,什么都不图。就图我爽!”田小草得意的一笑。“我把她在医院里跟你撕逼那一段,用小号转发到我们单位各群里了。”
“所以?”丁芝芝小心的问。
“所以,她现在正气急败坏的找到底是谁这么舌头长不要脸心狠手毒传闲话呢。”田小草长长的伸了个懒腰,笑得那叫一个嬉皮笑脸。“她当然怀疑是我啦。可那个小号根本没人知道。我转了一下就没再上过,谁都加不到我好友,别说没证据了。就算是有证据,她能拿来直接问我?真不嫌丢脸呐?”
是啊,真不嫌丢脸不成?
当然,肖妈还是要脸的,眼见同事们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诡异,她也只能收起自己那副祥林嫂的嘴脸,接纳肖爹的最高指示——缄默。
什么都不说,让时间去冲淡这一切吧。
恩,除了肖晨的腿。
肖晨的腿是真的残了,包括省城医院检查后给出的结论也是不可能再恢复原状。
丁芝芝是在街上听肖妈说出这件事实的,她正陪周丽买衣服。
“残了?这样啊。”她点点头,并没有再多说话。
见丁芝芝这么冷静,肖妈握紧了双拳,咬牙切齿的低吼:“丁芝芝,你还是不是人了,她都这样了,你一点人性都没有?!”
人性?这两个字真好笑。丁芝芝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仍旧平淡:“人还活着,这不是最好的么?”肖晨只不过是跛脚罢了,而她,却直接被剥夺了生存的权利,如果可以倒退回去,哪怕给她一个跛脚的机会也好……
可惜,并没有。
“你还想怎么样?你想她死了是不是?你怎么就这么心狠手毒,天底下怎么有你这么歹毒的人!你——”
丁芝芝打断了肖妈的话,无比平静的问:“王腾开车不好,是我的错?肖晨跟人出轨怀孕,是我的错?她残废,是我的错?”
当然,凡是知道这件事的人,心里都清楚,这一切都是肖晨自作自受,也不知多少人提醒过暗示过肖妈,别再跟丁家过不去了,说到底都是你闺女做事不检点才会落得这个下场,出车祸更是和丁家半点关系都没有。
可是,对于肖妈来说,这一切:“当然都是你的错,都是你,都是你的!”
周丽皱了皱眉,那件事闹得那么大,她怎么会不知道,在家里她还笑话过丁芝芝几次。
不过,那是在家里。
肖妈怨毒的瞪着丁芝芝,忽然从包里抽出一叠子钞票来,就那么往丁芝芝脸上甩了过去。
丁芝芝一偏头躲开了,略有一丝不解的问:“干嘛?”
“你不是要我赔你家的那个破车吗?钱给你,拿去买纸钱烧给你小孩用吧!”肖妈忍不住又想起女儿刚刚流产掉的那个孩子。
说心里话,她当然是不想赔这个钱的,她没跟丁家要赔偿就不错了,哪能心甘情愿的赔偿丁芝芝?可是,没办法啊,人家已经起诉索赔了,法院那边都已经给她,还有肖爹单位发去了通知。无论她问了多少个律师,以及司法局的熟人,人家给出的答案都是——
“这个钱,你们确实要赔。”
如果就这么僵持的话,势必会影响到她和肖爹的工作。事实上,已经影响到了,肖爹的领导已经单独把肖爹叫过去询问过,虽然是和颜悦色的问他是不是家庭有什么困难,有困难找组织嘛,但做人的底线还是要有的,不要闹到法庭上大家都难看。
所以,再怎么不甘心,肖妈还是不得不取了钱。她原本是要到丁芝芝娘家门口,把人都叫出来后,把钱一把撒到他们脸上的。可没想到竟然在街上遇见了丁芝芝,她怒上心头,直接上前拦住了丁芝芝。
赔车的钱?丁芝芝了然的挑挑眉,扭头看看躺在地上的那一叠子无比委屈的票子们,她微微一笑:“我跟钱没仇,如果你闲着没事的话,以后多拿点钱来打我。”
转过身,她伸手捡起了地上的钱,这是她应得的,为什么不捡?就为那搞笑的无聊的面子?nonono,她要捡起来,然后当着肖妈的面一张一张数清楚。
“嘭。”
还不等丁芝芝将自己的想法转为现实,就听到身后一声闷响,以及周丽的尖声叫骂。
“死娘们心狠手毒,明知道我弟妹怀孕了还想推她,你是故意想弄她流产吧你?”周丽心惊肉跳,如果她刚才慢一点,这个老娘们就得手了。
丁芝芝愕然看着肖妈躺在地上,又愕然的看了看瞪着眼发火的周丽,如何也没想到周丽竟然会帮她。(未完待续。)
87 情理之中
见丁芝芝盯着自己看,周丽没好气的横了她一眼:“看什么看,没见过啊?你傻啊你,明知道她不是好东西还敢背对着她,要钱也不能不要命啊你!”
丁芝芝傻笑。
这实在有点出乎意料之外,她以为,就冲周丽那点心肠,平时没事还要给她找出点事来,如今出了事怎么会放过看她笑话的机会。可是,周丽竟然会出手救她,还会这么着急忙慌的教训她。
“那个……嫂子,刚才多亏你啊……”又挨了周丽一个白眼,丁芝芝才陪着笑脸说,“我就是没想到她会在大街上动手。”
附近已经围了不少人过来了,远远近近的交头接耳。
周丽再次翻了一个白眼,恶狠狠的教训道:“那个肖晨就不是个正经玩意儿,她跟人相好打胎,那是她犯贱,跟你屁点关系都没有,就这都能怨到你头上来,你还指望她妈是个多通透的人?她要是有脑子,她捂着那个烂脸躲着你走了,还会找你麻烦?!看你以后知不知道小心,见了她知不知道躲着走!她女婿开你的车出车祸,她家不赔钱谁家赔钱?她闺女撞残了怨她女婿也怨不着你啊,她都照你脸打了,你就不知道照她脸上打?”
有人恍然:“哦,她就是在则河医院打人的那个啊!”
立刻,这个知情者开始向周围人讲述前因后果。在小地方,本地新闻向来流传的是比较快的。
可肖妈躺在地上。一声不吭。
“不会……是摔晕了吧?”有人紧张的嘀咕,“刚才那一下子可不轻哩。”
晕?丁芝芝撇嘴,肖妈的身体有多健康,她可是心知肚明,那是能从下午六点跳广场舞直到九点半收场的舞霸。
搓搓手,她抬脚向肖妈走过去。
“你干啥?”周丽拉了她一把,沉着脸道,“消停点行不行?”真是闹心,怎么就跟她出来了,买个衣服都不痛快。
“她那不是不动嘛。我去看看她。帮她起来啊。”丁芝芝继续赔笑,她到现在都还没消化掉自己竟然被周丽救了这一事实。
你去看她?周丽觉得自己今天的白要翻到天上去了,一甩手道:“你不怕过去以后她再抓你脚脖子把你掀翻,你就过去。你怀孕了就不能小心着点?等着。我过去!”
说完。不等丁芝芝反应,周丽上前几步,弯腰看了肖妈一眼。
老娘们。这是在我跟前装死呢?周丽磨了磨牙,因为她分明看到肖妈的手指头动了动,而且眼珠子在眼皮底下乱滚。
“装死是吧……”周丽冷笑。
低头,伸手,拧!
“嗷——!!!”
起身,转身——“走!”
肖妈趴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胸口直哆嗦。
没错,周丽用了女人最凄厉的一招,袭胸。就像男人最怕猴子偷桃这一招一样,女人最怕的也是摘桃,摘上面那两只大寿桃。尤其是两只桃顶儿,一旦遭受重创,那酸爽简直难以想象。
丁芝芝晕晕乎乎的被周丽拉走了,她忽然发现,自己过去对周丽的定位有点偏了。
这女人除了心胸狭窄,懒散长舌,眼红嫉妒以外,似乎还有很多她平时忽略了的特点啊。
“看什么啊你,看了一路了。”被丁芝芝看得浑身不自在,周丽拉长了脸,再一次抱怨起来,“要不是找不到人了,我才不会叫你来陪我,你看看你都招惹的什么事儿啊,从过年前就没消停过!我真服了你了……”
可不管周丽怎么数落,丁芝芝都只管呵呵赔笑。
“喂,能不能说句话了你?”面对丁芝芝的笑脸,周丽只觉得自己怒火根本没发泄出来半点,这简直更加让人不爽了。
“那个……嫂子,谢谢你啊。”丁芝芝嘿嘿笑。
“谢啥?少找事就是谢我了你。”周丽冷哼了一声。
丁芝芝点头哈腰,表示自己从来不找事,都是事找她。
跟着周丽走了一路,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出了自己的疑问:“嫂子啊……那啥,你刚才咋想起来要帮我?”
“不然呢?让她把你打流产,然后我再给你打个120?”周丽板着脸,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数落,“在你眼里头,我就是那种人?你是跟我出来玩了,在我眼皮子底下出了事,我能说得过去吗?就算咱俩再怎么不亲吧,那咱也是一家子的,总比那个老娘们亲吧?我还能帮她不帮你?”
“那是那是……”
“在家里,我是我你是你,在外头,咱俩是一家的,这你都不知道?”
“那是那是……”
“就算咱窝里斗,那也是咱自家的事儿,还能让外人看咱笑话?”
“那是那是……”
“你……算了,别说话了,烦死你了!”
“那是那是……嘿嘿。”
一路数落到家,周丽才把最后一个白眼甩给丁芝芝,然后提了东西进屋了。丁芝芝拎着自个儿的小手包,跟在周丽后边也走了进去。
还没进里屋呢,她就听见周丽在里头跟林妈抱怨。
“也真不知道她怎么就能招惹那么多麻烦,今天在大街上又让人拉住了,要不是我拦着,人家当场就要打她!”周丽拉长个脸,提起茶壶给自己到了杯水,数落了这一路,她嘴皮子都干的快要翘起来了,喝了水,她继续说,“还不是为了那个肖晨的事儿?你说她也是的,怎么就交了那么个朋友,我真服了她了。”
丁芝芝的嘴角抽了抽,大姐啊,你这是让我感激你呢,还是让我怨恨你啊?才刚对你生出那么一点点好感,你就这么打击我,是生怕我不讨厌你么?
对于大儿媳的抱怨,林妈向来是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的,听见丁芝芝进了门,她摆了摆手,让周丽别再絮叨了。
“芝芝啊,我听说……你们在外头遇上什么人了,没事吧?”林妈最担心的是丁芝芝肚子里头那一个,万一磕着碰着可怎么办。
“没事没事,多亏嫂子手快,那人没碰着我半根头发。”丁芝芝说着,冲周丽讨好的一笑,可只换来一个白眼。
林妈把丁芝芝上上下下好好打量了一遍,确定丁芝芝真的完好,这才松了口气,拍着胸口道:“吓死我了,真是的,那个姓肖的家里就那么不讲理?她下次再找你,你别理她,要不你就报警,可别让她碰着你……”
听着林妈的絮叨,看着周丽的白眼,丁芝芝忽然心情很好。(未完待续。)
88 为什么
为什么。
这是三个字构成的一个疑问句,哪怕后面跟着的并不是一个问号,也不妨碍这三个字成为一个问句。
肖晨终究还是知道了自己因为出轨被王腾起诉离婚的事情,自然,也就知道了那张流产的病例。虽然肖妈在不停的抱怨不该借丁芝芝的车,如果不开丁芝芝的车,就不会出车祸,也不会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但她并没有在意。
当时的视频她也看到了,平心而论,她也没办法说自己老妈占理。
所以,她对着手机看了半天,只发出了这三个字。
她想知道丁芝芝为什么会留着那张病例单。如果真的是凑巧忘记丢掉的话,为什么后来发现时没有丢掉,反而带在了身上。
是啊,为什么?
对着微信上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头像,丁芝芝歪着头看了半天,终于呵呵一笑。回了一句——
“我知道你妈妈在桃鼎医院有熟人,如果那天我跟你上了车,而受了重伤的人是我,你会把我送去桃鼎医院吗?”
这话说得肖晨心头猛然一跳,似乎想起了什么却又不太清晰,那种朦胧感让她的头又隐隐作痛取来。
“如果是我的话,你会跟人说是你硬把我叫走的,还是说是我非要跟你去的?”
肖晨只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有种古怪的恐惧感自心底生出来。
努力让自己定下神来,肖晨深深的吸气。抖着手指给丁芝芝回信息,打错了好几个字,才发了出去:“你再说什么,我听不懂,你胡说霸道什么呢?”
“我就是随便问问,想看你怎么回答而已。”
本应大吵的两人,此刻的对话透着一种诡异的平静。
小のchen:我真看不懂你说的是什么。
小丁:我没什么意思,就是随口一问而已。
小のchen:你为什么要把那张病例拿出来?我以为你全都丢掉了。别说什么你忘了,就算是你忘了,再看到时也该给我丢了。不可能带在身上到处走。
小丁:哟。聪明了啊。没错,我就是故意带到医院里去的。
小のchen:为什么?!
小丁:为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么?高宇为什么会跑回来追我,为什么我去哪儿他都能找到我,为什么他会知道我家的住址?他妈带了一群人来打我的时候。你在哪儿呢?
长久的沉默。久到丁芝芝几乎想要帮肖晨回答问题的时候。肖晨那边才终于发来了回信。
小のchen:我这么做,也是为你好。我一直认为高宇比林璋更好,更爱你。所以我才会帮他。就因为这个,你就要这么害我?
小丁: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呵呵,就当我信你之前是为我好吧,那你为什么要把我的地址告诉他家?他妈还有他姐都是什么德性,你不是不知道吧。
小のchen:冤家宜解不宜结,我就是想让你们能面对面的好好谈一谈,毕竟以前也相爱过。
小丁:说得可真好听,你做这些的时候,有问过我的意见么?你也不用跟我花言巧语了,你和高宇说的所有话,包括你是怎么帮他纠缠我,怎么教他插足我和林璋的对话,我全都一字不漏的看过了。
小のchen:他给你看的?
丁芝芝会怎么回答呢?
当然回答一个字了——“是。”
然后,她就把肖晨彻底拉黑,手机号码也丢进了黑名单。
对着毫无反应的手机,肖晨发呆了许久,忽然就猛地扬手将手机砸向了对面的墙壁。
“丁芝芝,你个贱货!”
就因为那么点小事,就使这么狠毒的手段,害得我被离婚,当初真是瞎了眼了,怎么会跟你做姐妹!肖晨浑身止不住的发抖,不是冷,也不是害怕,而是气的。她怎么也想不到,一向对她有求必应的丁芝芝,从小到大对她照顾有加的丁芝芝,如今竟然会因为那么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掀她老底。
正在外面收拾东西的肖妈听见屋里的动静,赶紧跑进来问肖晨怎么了。
“没事。”肖晨冷冷的说,忽而,她又想起一件事,飞快的问,“你在桃鼎医院有熟人?”
“有啊,怎么了?”肖妈奇怪的反问,“你有事?”
肖晨摆摆手,沉默了下,才随口问道:“没什么事……当时怎么没叫桃鼎的救护车,那边不是近么?”
“近有什么用,你又不是不知道桃鼎,一个小穷县城,医疗条件能跟得上则河?你没听大夫说么,幸亏是及时拉到这里来了,不然是死是活都不好说呢。”
所以,她才被送来了则河医院。
冷不丁的,丁芝芝的那句话又浮上心头——你会把我送去桃鼎医院吗?
为什么会问她这个问题?
肖晨咬紧了唇,总觉得脑子里有模糊的影像闪过。
“晨晨,你没事吧?”肖妈紧张的看着女儿,生怕才刚恢复了一点精神的女儿又出什么问题。
“没事,我累得很,想躺会儿,你别在这里吵着我了。”
赶了肖妈出去,肖晨并没有躺下,而是仍旧坐在那里苦思。
如果是丁芝芝受了伤……如果是丁芝芝受伤……如果是……
是那个梦!
忽然之间,肖晨想起了自己做完手术没有清醒过来时的那个梦。
梦里头,她叫了丁芝芝一起去则河,结果车祸重伤的人是丁芝芝,而给妈妈打过电话后,他们没有上则河的救护车,而是上了桃鼎的救护车……
对了,然后呢?
肖晨低头想了半天,可那天实在太混乱,搞得那个梦也是凌乱的。似乎最后的结果是丁芝芝死了,她和王腾什么事都没有,后来平平静静的结婚,然后去吉市定居了。
好像就是那样吧。
无缘无故的,丁芝芝为什么会问她这么一个古怪的问题?总不至于丁芝芝也凑巧做了这么一个梦吧,不可能,哪有这么巧的啊。
肖晨摇了摇头,可始终也想不明白丁芝芝的那个问题究竟从何而来。
丢一个问题让肖晨抓耳挠腮去,丁芝芝是不会去考虑肖晨会不会因此寝食难安的,她现在正在跟林璋商量一件事情。
“肖晨她妈妈摔给我的是两万一,我留六千六,剩下的存起来,行不?”
正在切菜的林璋头都没抬一下,专心致志的对付那一坨杏鲍菇,嘴里问道:“你都拿了也没问题——不过,你要六千六干嘛?”
“有点用,你放心,绝对不会拿去嫖小帅哥的。”丁芝芝坐在一边笑嘻嘻的说。
“就算你想去,也得等明年啊。”林璋扭头瞥了一眼她的肚子,没好气的说,“实在要用的话就拿走,可别乱买东西,你上次三百多买的那个电饼铛,放在家里多久了,用过几次?”
丁芝芝干笑。(未完待续。)
89 墓地
这六千六,丁芝芝当然不是拿去嫖小帅哥的,正如林璋所说,就算她想,肚子里头那个也不答应啊。
这六千六,她是拿去买东西的。
虽然林璋说了别乱买东西,可她觉得这样东西应该不算乱买。
丁芝芝一人去了北郊。
殡仪馆里里外外种的松柏也不知是多少年的老树了,一走进就能感到森森冷意。
那天,她就是被这么送进来,放在冰棺里让亲友们看最后一眼,然后被送进焚化炉。
“真像是参观猴儿啊……”想起当时的情景,丁芝芝不由得扯了扯嘴角,一连串的人或者痛哭流涕或者面无表情,又或者痛苦的逼着自己露出痛苦的表情,就那么排着队挨个绕着自己的棺材走了一圈。
嫂子家的两个孩子还有大姐二姐家的孩子,最大的才八岁,头上都绑着根白布条,排排坐在台阶下,瞪着眼睛看这一群人议论纷纷。他们还不懂,不明白小姑或者三姨死了是什么意思。
仿佛又听到了小侄叫小草的声音……
“胖姑姑,你们来干啥呢?”
没错,胖姑姑,小侄还有侄女们,似乎都习惯叫小草这个称呼了。额……好吧,这个头是她带的,是她教他们这么叫的。
小草拿了个发卡塞给了丁丁,丁丁上周生日,那是她买了以后要送给丁丁的,结果忘在小草家的,倒是小草惦记着。又给带来了。
杰哥和秀姐也来了,杰哥嫂子没来,毕竟肚子大了,不适合来这种地方。
以前不知道,现在才发现,陈绍那么大块头,泪点竟然比费宸还低。
……
“那个,你没事吧?”
忽然,一个迟疑的声音打破了丁芝芝的回忆。
“啊?没事没事,我就路过。”丁芝芝连忙摆手。
“真没事?”
“当然没事啊。能有什么事?我这就走。不好意思啊。”
看着丁芝芝忙不迭离开的背影,看门大爷纳闷的挠头:“路过而已,你哭个什么劲儿啊你。”
殡仪馆的正北,是一片名叫“千秋公墓”的墓地。
走过松柏森然的小道。墓地豁然眼前。
一片片一排排。整整齐齐的墓碑罗列着。上面刻着名字,下面摆着香炉,或者花盆。或者其他子女亲友们觉得有意义的东西。
又来到这里了啊。
丁芝芝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她在空中飘着的那段时间,有时候也会来自己的墓前坐会儿,给自己守墓,这真是种难得的体验。
她今天是来买东西的,买的就是墓地。
没错,她要把当初埋葬自己的那个位置买下来。
“是葬哪位?署谁的名字?”
“谁也不葬,搁着。”
丁芝芝抿了抿唇,她总不能跟人说那是葬自己的吧,会把人给吓死的。
事实上,她这买块空墓放着的行为已经吓到人家了。
“那个……我能不能问问,你买这个墓是要干什么?”头次见有人非要指定买某个位置的墓地,而且还搁着不用的。
“不方便说的话,可以不说么?”
“额……当然可以。”算了,反正一个买一个卖,只要这女人给的不是冥币就行。
一手交钱一手交墓,丁芝芝很快就办好了手续。
埋葬了她的那块墓地,现在是她的了。
唔……要摆点贡品或者鲜花什么的吗?记得那时候,小草给她带的不是百合就是菊花,还有黄玫瑰,小林子给她包的是满满的满天星,可是,放不了几天就蔫吧了啊。
不管多漂亮多鲜艳的花朵,离了根,总是要枯萎的。
“算了,还是种鲜花吧。”丁芝芝挠了挠头,不太确定的扭头问跟过来的工作人员,“我可以在墓两边种鲜花吧?”
“应该……可以吧,别种太大的,要是车前菊之类的,应该没什么。”这女人没事吧,神经兮兮的。
丁芝芝没有听到身后那人的腹诽,她在研究怎么装饰自己的墓碑。
毕竟,这里是曾经埋葬过她的地方啊,光秃秃的多难看啊。
这六千六,正好是当初买墓地的价格,当然,现在也是这个价,毕竟从时间上来算,她这还是买的早了呢。上一次,她这个时候还没死呢。
傍晚,林璋回了家,忽然问道一股怪异的混杂着焦糊的香气。
老天爷,那女人干了什么?他吓得关了门就往厨房跑,一边跑一边喊:“芝芝?芝芝?”
“啊?干什么?”丁芝芝拎着锅铲子从厨房探出个头来,没好气的说,“叫魂呢你,快换衣服去,晚上咱吃牛排。”
牛排,炭烧的么?林璋望天。
换了衣服进厨房,桌上已经搁着两个盘子了,里面是散发着热腾腾香气的牛排。
上前翻了翻那两块牛排,林璋疑惑的问:“诶,不对啊,我刚刚闻着有什么糊了的味儿,好像不是这个牛排上边的吧?”
“谁说是牛排糊了啊。”丁芝芝白了他一眼,把一根葱塞给他,“剥葱,没葱用了。”
林璋接过来,慢吞吞的剥葱,两眼四下乱瞄,忽然就看到了垃圾篓里的可疑物质。
“话说……你是不是拿我的顶级牛排……练手来着?”
丁芝芝一僵,不自觉的干笑道:“什么啊?”
往垃圾篓挪两步,挡住某些罪证。
“……你就不能切两根火腿肠练手?!”林璋一把抄起了垃圾篓,从里头翻出了两块曾经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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