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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徒-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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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司,在里面打打杂也是不错的。”一想到这里,昕霓眼睛一亮,自念道:“对,为了庆祝我陈大小姐成功忽悠面试考官,今天得好好的shopping下,美美的打赏下自己,迎接美好的明天。”陈昕霓得意的走进了环球金融中心的购物商场。
天城环球金融中心的购物商场可谓是世界名牌齐齐扎堆之地,女人的购物天堂。
陈昕霓愣愣的站在一款最新的prada包包前面,幻想着自己明天上班如果挎上这款包包上班,那将会引起多少女人的羡慕与嫉妒,可惜幻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干的,因为她现在钱包里的钱可能只能够买这款包包的一只拉链。
正当陈昕霓恋恋不舍的准备离开时,突然旁边晃近一个男子,色迷迷的瞄了一眼陈昕霓说:“怎么样?美女,喜欢这个包包么?喜欢的话跟哥哥说一声,哥哥送你。”
陈昕霓不懈的瞅了一眼这个男的,戴着一副偌大的蛤蟆镜,鬓角两边推得精光,完全与兼具经典色彩和时尚风格的prada一点不搭,脖子上缠绕着一根小拇指粗的金项链,一看就是那种装逼的富二代。
一般这种自命清高得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可以被名牌被金钱所收买的男的,脑子都有病,一种妄想症。不过这种病只适合发在那些爱慕虚荣的女人身上,所以昕霓连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黄金男不肯罢休的追到门前又继续问道“:美女,交个朋友吧?一起吃个饭怎么样?”
昕霓还是没理,心里开始慢慢的怀疑天城环球金融中心这种高档次的地方怎么会有这种渣男,自以为有点钱,全世界的女人都是他的一样,越想越生气。
黄金男快跑在昕霓的前面倒走着,继续说道:“美女,你是在这上班么?在哪个公司呢,我家在这里开了几个公司,你说说看哪家,我改天去看看你。”
陈昕霓再也忍不住了,停下脚步,脸色从容的环抱着手,说道:“对不起,这位先生,我呢,是有男朋友的人了,你如果要勾搭妹子的话,请另寻他人吧!”
黄金男仍不死心,大笑道:“哈哈,美女,你可算理我了,又没结婚,就算结婚还可以离婚,情爱这种东西缘份更重要呢。”
陈昕霓看着眼前这个大大咧咧的黄金男,简直想一巴掌扇上去都不为过,正愁着怎么甩开这个黄金男脱身的时候,旁边突然站住了一个路过的男孩,没等他们开口,那个男孩先说道:“呵呵,请问这位小姐有什么需要我帮您的么?”
黄金男一听,暗感不爽,大怒道:“哼,你小子在这里瞎凑什么热闹?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你帮毛啊你,自己给我管好你的嘴巴就得了,走走走、、、,在我没生气之前,赶快给我离开。”
男孩不以为然的笑了,根本没理会黄金男,淡定的等着昕霓的回答。
陈昕霓看了看这个男孩,约莫20岁的样子,长着一张玩世不恭的脸,一双深不见底的幽蓝色眼睛,剑眉高鼻,斜刘海,右手里拿着一张卷起的报纸,虽然给人的第一印象也不是什么好人的样子,但总比这个恶心的黄金男好多了,于是陈昕霓随口说道:“呵呵,谢谢帅哥,我正想回家,没想到这位先生好像认错人了,麻烦您帮我劝劝他吧。”
黄金男一听昕霓称这个男的为帅哥,而称他却称呼先生,一下子更是怒火冲冠,对男孩大喝道:“小子,我只是觉得和这位美女有缘,想交个朋友而已,我欠你最好还是少管闲事,这种英雄救美的事一般都会断胳膊少腿的,别逞强了。”
男孩抿了抿嘴,笑道:“哈哈哈,可惜我偏偏最喜欢管闲事了,尤其是美女的事。”说着,男孩还特意向昕霓挤了个挤眉,同时眼角一闪。陈昕霓顿感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里直叫委屈:“还以为遇到了一个英雄救美的小帅哥,没想到也是一匹虚情假意的披着羊皮的狼,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比这只黄金狗也好不到哪去,天呐,我今天是中什么邪了啊?”
黄金男此刻已经按压不住内心焦躁的怒火了,也不管是在环球金融中心这种与打架两个字扯不上半点关系的地方,抡起拳头往那男子头上猛砸过去,吓得昕霓“啊”的一声还是大叫了出来,可男孩却丝毫没在意,面对黄金男的举动,眼睛甚至都没正眼看黄金男一眼,唯有当黄金男的拳头快要砸到他耳际的那一刹那,男孩的左手以闪电般的速度,神不知鬼不觉的已稳稳握住黄金男的拳头,面露诡笑,五指稍稍一动,就传来黄金男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
周围的人群闻声蜂拥而至,男孩淡定的落下一句:“快帮忙叫下救护车,这位先生的手指不小心骨折了。”说完便拉着昕霓走了。
走廊上只剩下黄金男托着右手在不停的哼叫,嘴里不停的骂道:“你他妈的给我等着,不叫你断条腿,老子就不叫李泽天。”
陈昕霓被这个男孩拉走到了门外,突然使劲的挣脱道:“帅哥,你的手可以放了我了么?很痛诶。”
【第九章】 真相
天城环球金融中心楼下的公路旁边,刚拉着陈昕霓跑出大厦的男孩,听到陈昕霓的抱怨声后,轻轻的放开了手,十分的随性样子,说道:“好了,美女,现在安全了,那吊丝一时半会应该不敢追上来,你可以走了。”
陈昕霓还以为接下来这男的会死皮赖脸的跟着她,没想到却这么出人意外,不禁释然了许多;不过陈昕霓的心里不由得有些愧疚起来,弱弱的说道:“喂,谢谢你刚才替我解围。”
男孩漫不经心的说道:“呵呵,小事了,美女何必放心上,对了,怎么你在soshow上班?”
陈昕霓一听,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吃惊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男孩一幅悠然惬意的样子,带着几分坏笑道:“呵呵,猜的,我的直觉一向都很准。”
陈昕霓半信半疑的看了看男孩,暗想着这男的刚才应该也是去soshow面试的,只不过被她捷足先登了,不然怎么会知道她在soshow上班,要是老员工肯定不会这样问了。陈昕霓一想到这里,不禁对这名失业的同胞青年涌起几分同情,正想准备安慰安慰下他的,只不过话还没说出来,眼睛一亮,脸色一下子刷的变得极其难堪,豁然直蹬着脚大叫起来:“喂,快跑啊,你后面有好多坏人。”
男孩回头看了看,果然后面装模像样的走过来一群凶神恶煞的流氓,男孩没忍住对着昕霓捧腹大笑起来,因为陈昕霓这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太可爱了,就像一只小白兔遇到猎人一样惊恐不安,样子惹人疼惜。
不仅男孩后面围上一大帮人,陈昕霓的背后也是,总共大概有二三十个的样子,看样子李泽天刚才说的话还是蛮实际的,真想让这个男子缺胳膊少腿才肯罢休。
正在这时,从大厦里走出一个戴着金链子的男的,右手里握着一个土豪金手机,捂着手,疼得嘴都咧歪到了半边去。不用说,这个人就是李泽天,正火气冲天的朝这边奔来。
男孩看了看周围,脸上依然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丝毫无所畏惧,对昕霓说道:“这里交给我好了,他们不会为难你的,你赶快走吧,等下活动起来我可没时间照顾你。”
陈昕霓眼看危险越来越近,眼前的所有人都像电影里古惑仔要拔刀砍人的架势。如果此时临阵脱逃,又觉不义,如果继续待在这不动,就像这位帅哥说的那样,要是等下顾不上他怎么办,恐怕也只会让这位帅哥更加受累。
正当陈昕霓百般纠结之际,车道边上突然刹停了一辆白色宝马,随之宝马一声长鸣,车里探出一个人头,对他们大喝一声:“你们在干嘛?”
车主是邵振,说话间已一脚踢开车门走了出来。邵振抿着嘴,凌厉之色跃然脸上,他眉飞入鬓,这张刀削般的脸廓,和少将一比,相似度极高,如同出一辙一般。
陈昕霓一见是邵振,便大喜道:“大叔,你可终于来了。”立马小跑上去,死死缠住邵振的手臂不肯放松。
李泽天知道邵振是市刑侦大队长,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况且光天化日之下跟警察做对根本划不来,原本想叫自己的兄弟就地教训下这个男的为自己出口气了事,没想到半路竟然杀出了个刑侦大队长。
李泽天刚才嚣张的气焰竟收敛了起来,走到那男孩面前咬紧牙腮帮说道:“你小子给老子等着,你还欠我一条手。”怒目切齿的盯着那男孩几秒钟后,对一旁的邵振客客气气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邵警官,我们约了一起吃饭在这里碰面,让你操心了,这就走,这就走。”说完便叫着自己的弟兄撤了。
邵振上下打量了下这个男孩,感觉有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但是又不知道在哪里遇见过,那种感觉太奇怪了,也不知如何表达,于是只作问道:“喂,你小子怎么还不走啊?脚在地上生根了?”
陈昕霓见气氛不对,连忙上前圆场道:“大叔,他刚才帮我揍了那个李泽天,所以才惹麻烦的,你别为难他了。”
邵振一听,立马神色慌张的问道:“什么?那个李泽天对你做什么了?丫头你没事吧?”
陈昕霓看到邵振因为自己慌张的样子,心窝的小鹿蹦蹦跳跳的乱撞起来,细声回道:“没事没事了,都是这位。。。。。。这位。。。。。。诶?人呢?”陈昕霓眼睛睁得大大的满大街四处搜寻着刚才那个男子,却已不见踪影,嘀咕道:“明明刚才不是还好好的站在这的么?怎么一下子不见了呢。”
邵振也觉奇怪,但并没放在心上,因为在环球金融大厦门前,人来人往,想要“走失”一个人的确是件不足为奇的事,何况是这么一个健将的年轻男子,邵振心里想着可能是怕询问他什么的所以才趁机逃跑了。
在3个小时前,川冬国身边的“护身保安”最终还是被邵振气场给镇住了,没敢上前阻止。因为他们心里明白,这已是他们无法阻止的,除非是想死,否则根本没人快得过邵振手中的子弹,哪怕他们所有人一起开枪,邵振也可以确保在他自己倒下之前,手中的七颗子弹精确的射中七个人的致命部位,但是别人能不能射中他就是一个未知数了。
川冬国最终还是向邵振妥协了回警局受审,他的保安当然也无特殊例外。当邵振拿到川冬国的手机时,川冬国很狡猾,为防止警方对他进行定位跟踪,电池板也被下了。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有人已经偷偷的在他手机里内置了一个叫lie的加密木马病毒,也即是一个隐身在手机后台运作的病毒,可以在任何情况下监控这部手机的一举一动。但邵振并没有把这一切告诉川冬国,他只是想证实下自己的猜测而已。
邵振刚准备和川冬国谈谈话的,脑海中的思绪不知怎么的突然一闪,想到了陈昕霓,“这丫头面试也差不多结束了吧?”
邵振随便拿起电话拨打了过去,可他没想到的是陈昕霓之前因为面试把电话调成了静音模式,之后没有记得换过来。
所以邵振在连续拨打了几十通电话后,仍然没有人接听,以为是出什么事了,就一口气直捣环球金融中心而来,正好遇到了刚才的一幕。
此时邵振缓缓的开着车,昕霓则在一边津津有味的讲述着她今天的战绩,说她是如何将soshow的人事经理和部门经理蒙混忽悠过关了的。昕霓喜欢在邵振耳边碎碎念,哪怕邵振一整天不理她,她都会一直不停的说一整天,因为她说习惯,邵振也听习惯了,她知道邵振在听,邵振也知道她在说,这就够了。
当最后昕霓说到了刚才在购物商场发生的事时,突然话锋一转,对着一直没说话的邵振说道:“大叔,你有没觉得刚才那个帅哥特别像你啊,好像就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弟弟一样。”
邵振没有回答,仍是自顾自的开着车,因为他的心里也在纠结着刚才昕霓问的这个问题,的确是太像了。不过昕霓可只是这么一瞬间的兴致而已,马上就转移话题道:“不过看他吊儿郎当的样子,就完全不像大叔了,大叔这么帅又这么有男人味有安全感的男人,弟弟一定很听话,才不会像他那样呢。”
一直没说话的邵振突然对昕霓说道:“丫头,你别把他想得太简单了,这叫以貌取人,那小子应该比你想象中的复杂多了。”
“切,难道他还是来自外星的不成啊?”昕霓不以为然的应了一声。
邵振无奈的笑了笑,没有回答昕霓,因为他知道如果回答了昕霓,他就得一直回答下去。沉默,是最好的拒绝方式,这招对昕霓百试百灵。
邵振心里不由得想起了刚才那个男子,对这个男子其实邵振也有些好奇,尤其听到昕霓刚才碎念到那男子如何将李泽天制服的喊爹叫娘的时候,那镜头一直在邵振的脑海里回荡。可用昕霓的话说说出来就变味了,因为昕霓说是那个男子把李泽天的手指掐骨折了的。昕霓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她不会把事情夸大,但会把事情形容得连当她回头去听一遍的时候,把自己都吓一跳不敢相信。
男孩在离开环球金融中心以后,没有去哪,而是来到了一家名叫玫瑰屋的咖啡馆。这家咖啡馆是天城不容错过的14家个性咖啡馆其中之一,有天城别的咖啡馆所没有的空间高度,巴罗克风格的立柱、雕花,四处都鲜花盎然,每张桌子上都有一枝玫瑰。最让人倾心是墙壁上那些花朵,是在水粉画中盛开的,清清淡淡,花朵出奇地大。
男孩向服务员点了一杯玫瑰咖啡,然后径直的走到一个角落,在一个男子的对面坐了下来。那个男的长相十分可爱,他胖胖的腮帮如圆圆的皮球鼓出似的,任谁见了都想拧一下,只见那男的一见到这个男子,一副傻傻的表情,笑嘻嘻的对这个男子结结巴巴的说道:“少、少、少爷,您终于回来了。”这个小胖子叫可巴,间歇性口吃,说话时吃时不吃的。他好不容易挣扎了半天才吐露出一句完整的话,从他的嘴巴里面说出来的时候好像一只蝴蝶终于破茧的那份解放。
男孩无可奈何的回道:“可巴,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在这种场合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可巴仍是笑嘻嘻的低声说道:“我我我,知、知道啊,谁叫你名名字这么惹风头啊,我我。。。。。可不想天天被人追杀,身身身。。。。。。份证都不知道换了几百个了。”说到这里,可巴疑神疑鬼的探了下周围,一手轻遮着嘴巴,声音压得更低:“如果我现在随便说一声少将,恐怕,餐、餐厅里马上又得跳出一个奇葩的疯子。”
男孩只作无奈,罢道:“好了好好了,谁叫你叫我的中文的,我叫numen,ok?“少将头痛的挥了挥手继续说道:”哎,算了、算了,可巴,你说我们这次回中国会找到哥哥么?”
少将,英文名numen,平日里从未向谁提起过他的真名,只因少将这个名字字里行间都充满了重重杀机,他再厉害,也总不喜欢天天生活在一片血腥的杀戮之中,所以一直以英文名字示人,毕竟,七年的逃亡生涯,他是过够了。
可巴深深的长吁了口气,立刻使劲的摆正了歪歪斜斜的身子,表情肃穆严峻,仿佛这个人的名字在可巴的心中已占据着无可动摇的强势地位,有种不可威慑的力量,可巴一口气道:“嗯嗯,我相信大哥一定还活着的。”
“废话,你丫的怎么说话的,大哥当然还活着了,而且一定活动很好。”少将不满可巴的回答,拾取一根小吸管就向可巴的头敲了下去,疼得可巴直叫屈,立马解释道:“少爷,少爷,你你误会我了,我是说,大大大哥一定生活在天城,我我们会很快找到他的,到时候我们就可以一起为少主报仇了。”可巴把话说完后眉目还挣扎得半睁半闭的,那个痛苦样子却又有几分滑稽。
少将看了看可巴木楞楞的样子也就没去责怪他了,而是暗自沉重的叹息道:“哎,大哥,这些年你都还好吧?”
【第十章】 欲顶之罪
陈昕霓口不停词的一个人碎碎念了半天后,终于开始安静了下来,眼睛不停的向窗外瞅了瞅,这个时候,邵振的电话突然之间响了起来,邵振随意的接起电话问道:“大伟,怎么了?”
大伟:”老大,不好了,有人要帮川冬国顶罪。”
邵振满不在乎的问道:“谁?这么大胆。”
大伟:“川冬国一个叫陈彪的保安,那保安在录口供的时候一口咬定人就是他杀的,从霍华强车里的监控录像来看的确是陈彪和霍华强一起进去屋里的,但停车场没有川冬国的监控录像。录像显示司机是陈彪杀的,现在陈彪突然咬定霍华强是他杀的,川冬国的律师也到了,正在要求我们放人,看来要麻烦老大您回警局一趟了。”
邵振放下手中的电话酝酿片刻后,一脸歉意的对昕霓说道:“丫头,我有急事恐怕得先回警局一趟,我叫个人送你回去吧。”
陈昕霓嘟着粉嫩的小嘴巴,眼神失望的看着邵振,答道:“哦,没事,大叔你去吧,我自己可以打的的,不用这么麻烦了。”
“不行,现在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前面不远的地方就是阿木的公司,让他送你回去,自己人我放心。”
“对哦,我竟然把陈木给忘了,你看,都怪你、都怪你,好久不见他了,怪想念他的。”昕霓一口气说完后,邵振心里直叫冤枉,心想着这关他什么事啊,天知道陈昕霓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过看到陈昕霓一下子又变得古灵精怪起来,心里倒也没去计较那么多了,就算邵振真的计较也没用,跟女人讲道理就等于对牛弹琴,自讨没趣。
下午两点,市公安局刑侦大队审讯室。
陈彪一脸淡定的坐在一张椅子上,态度十分强硬,邵振在他对面缓缓的坐了下来,客气的问道:“陈彪,你明明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这样走,值么?”
陈彪没有正面回答,傲着脸,平心静气的说道:“邵警官,你别煞费苦心了,人就是我杀的,那天我和川爷走进屋子的时候,见客厅没人,看川爷累了我就让他在客厅先休息,我便上楼找了找,没想到竟发现那对狗男女如此胆大包天,做出这番苟且之事,我一时难以忍住心中的怒火,所以就开枪替川爷杀了他们,免得脏了川爷的手,没想到我却害了川爷,你们要抓就抓我吧,贱命一条,无所谓了,不要为难川爷就好。”
邵振认认真真的听完了陈彪的讲诉,不由拍起了掌声,说道:“哈哈,真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这么为自己的老板着想,你家人知道吗?据我了解,你有个儿子在上大学,还有个贤惠的妻子在一家私企当工人,你真的就这么忍心丢下他们不管?有些罪不是你说承担就能承担得起的。”
说道这里,似乎触碰到了陈彪的痛处,陈彪眼睛直直的盯着邵振,眉宇稍稍的抽动了下,哪怕只是这么一瞬间微秒的变化,但还是被邵振察觉到了。
邵振见有几分起色,便见缝插针的继续说道:“你一定会有疑问,我为什么会这么清楚,实话告诉你吧,在我的大脑里,你们每一个人的详细资料都有备份,所以你们的家底对我来说已是倒背如流。从刚才你的言语中可以看得出,你是个很有情义的男人,所以以你的个性你会这么轻易的抛弃你的妻子和正在上大学的儿子么?”
陈彪仰了仰头,没有回答邵振,邵振已经捕捉到了陈彪的情绪开始在微微的变化,陈彪虽然受过专业训练,但毕竟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况且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当了这么多年的川家保安队长,想不变化都难。
邵振也不想再跟陈彪lang费口舌,因为他如果一旦就此放过川冬国,那可能就一辈子再也没机会让他进来了,除非拿着枪直接对他脑袋一枪了事,但这恰是邵振做不到的,因为他还有太多的事要去做,还有不能放手的牵绊。
邵振起身拉开了椅子,表情神气自若,他犹如生铁浇铸的武士像一样站在桌前,那么稳重、沉着,接着说道:“好了,陈彪,大家不妨敞开天窗说亮话吧,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以为你替川冬国抵罪他就会给你儿子和老婆一大笔钱,这样他们就可以过上更好的生活,不再受别人歧视,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可是你有没想过?那样就意味着你儿子的爹和你老婆的丈夫是杀人犯,这是他们的生命无法抹去的污点。换句难听的话,你儿子几年后可能就拿着你用生命换来的钱去吸毒票娼,也或者你老婆拿着这些钱立马和另一个男人重新开启一段幸福美满的婚姻,我问你,你算什么?伟大?光荣?我告诉你,你什么都不是,你如果今天让川冬国走了出去,你只会牵连到千千万万个同胞的家庭家破人亡,你以为你做得很光荣吗?放屁,还是条汉子的话,自己的亲人为什么不亲自照顾,为什么要交给别人?”
在邵振一语连珠的责问后,本以为陈彪会有些悔悟,没想到还是让邵振失望了,依然一样的顽固,陈彪直答道:“邵警官,你别废口水了,咱们也算同行,你以为一个小小的激将法就可以轻易动摇一个特种兵的意志么?那你想太多了。”
邵振的确是想太多了,因为现场的证据根本无法证实川冬国就是杀人凶手,根据当天的现场来看,卧室门外已被人用清水冲洗过,所以这就无法判断川冬国上楼杀过人,但是,陈彪聪明反被聪明误,邵振是暂时还不能有十足的把握断定川冬国的罪名,但是他绝对可以确定陈彪在说慌。
邵振沉默了片刻,眼神沉毅的看着陈彪,道:“我是想太多了,但你比我还想得太多,就算像你说的那样,如果川冬国一进屋子见不到人的话他还会到客厅去翻椅子倒板凳的找么?此时若是楼上正好传来一个女人似曾相识且**的呻吟呢?那么川冬国还会淡定的留在客厅等你上去找人么?当天我们在客厅取到的脚印也只有三个人的,但是让你失望了,没有一个是川冬国的,所以,你口口声声说川冬国在客厅坐了一会,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脚吗?我告诉你,陈彪,到此为止,想替川冬国抵罪,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陈彪身子忽地一怔,见已无法继续装下去,又怕更加连累川冬国,一时心急大叫道:“川爷是陷害的,一定是那个黑衣人,前天闯进川爷家的那个黑衣人,我还被他踢了一脚,不信你看,我的脸还是肿的,这次我真没骗你,邵警官,你千万要还川爷一个公道,他是被人陷害的。”
陈彪这么一说,不禁邵振为之一惊,连旁边的警员也竖直了耳朵,目瞪口呆的样子,邵振当然信,因为这就更验证了他当初说的话,川冬国的确是被人设计了。那个字应该就是黑衣人刻的,可是,那个黑衣人到底是谁呢?和川冬国到底是什么仇恨,为什么要这般千方百计的设计川冬国于不复之地,精心设计让川冬国的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然后再让他亲手杀死,这绝对比往川冬国头上直接开一枪爽多了。
如果真想找出这个黑衣人是谁,那只能得找川冬国配合了,他一定会配合的,因为他此刻比邵振还急切想知道这个黑衣人到底是谁,一定恨不得扒了他的皮不可,至少邵振心里是这么认为川冬国的。
川冬国这个老狐狸果然老奸巨猾,对邵振的问话基本上保持沉默,全部用一句话懒懒散散的给以回绝了:“邵警官你有什么事直接问我律师就好,我有权保持沉默。”
面对这样既奸诈又喜欢钻法律空子的人,再加上有点身份,还真让邵振头疼,邵振最后不得不退一步故弄玄虚的问道:“如果川爷肯配合我们的工作的话,我倒有个办法,可能会帮川爷洗脱罪名。”
川冬国一听邵振说帮自己洗脱罪名,眼睛忽地亮了起来,并未说话,而是认真的看着邵振,装着洗耳恭听的样子。
邵振继续买关子的说道:“我刚才听陈彪说其实前天晚上有个黑衣人在你家出现过,这件事你应该清楚吧?”
这听起来的确有点在替川冬国在洗脱罪名的样子,川冬国也是识相的人,加之又对设计他的这个人已是恨之入骨,当然也想尽快找到这个人来做自己的替罪羔羊,于是频频点头,竟配合邵振起来,说道:“邵队长果然名不虚传,连这都被你发现了,前天晚上的确是有一个不名黑衣人闯入我家,这件事我也听说了,望警官明察秋毫。”
邵振感觉有了起色,于是更进一步的追问道:“呵呵,我们从来都不会放过一个罪犯,也不会无辜的冤枉一个好人,如果真是黑衣人所为,我们自然会还川爷一个公道。但我想知道的是,你对那个黑衣人有什么看法,想必应该是川爷的仇家之类的人吧?”
为了尽快洗脱自己的罪名,川冬国倒也不忌讳,怒气凝然的回道:“不瞒邵警官,我川冬国在外经商多年,的确得罪过不少的人,但至于像这样身段的仇家还真不多,其实当我一听到这个人的身形打扮的时候,我大概就知道是谁了。”
邵振从川夫人的可疑唇膏与川夫人接到的手机短信开始,就早已对这个黑衣人充满了兴致,此时便是有了些迫不及待,追问道:“谁?”
川冬国的表情突然间变得极其严肃认真起来,眼神里夹杂着一丝丝惊恐,半天才说道:“邵警官听说过七年前有个叫夜狼帮的社团么?”
邵振凝眉一怔,点了点头,因为他的确是听过这个帮派,不光他听过,应该说七年前没有人不知道这个帮派的,但大多人都以为是一个传说,毕竟人们都只见过黑社会帮派以收刮残害老百姓的血汗钱为生的,没人真正的见过哪一个帮派是以征收全世界黑帮帮派的“安全管理费”为生的。统领全球黑社会,这需要何等的智慧与能力?所以很多人都只当夜狼帮是一个传说,自从七年前往后就更是没有了关于它的消息。
【第十一章】 疑审
刑侦大队审讯室内,气氛格外压抑,川冬国带着一种心有余悸的口吻继续说道:“我怀疑那个黑衣人就是少义的儿子,少氏家族的唯一继承者,少将。”川冬国在说少将这两个字的时候,口音还格外的拉得沉重。
邵振似有耳闻的蹙了下眉,顺便应和道:“当年他不是被全球黑社会下了封杀令么?几年前就传闻他早死了,怎么可能还活着!”
“少氏家族既然有能力控制全世界的黑社会,少义的儿子又岂是等闲之辈,是传闻说他死了,甚至他的尸体都被证实过,但完好无缺的人,从来没人真正见过。只是听说他从小被少义送到英国留学,身边8位护法随身保护,都是江湖中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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