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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妃-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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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压着那蛮横的性子,装知书达理。若真是惹得她急了。指不定这疯子就能做出什么事情来。方才的覆水重收,看似是缓解了他的刁难,其实又何尝不是对他的警告?
何况。他这儿子还有个喜欢向皇兄告状的毛病,不论什么事,皇兄总是会在事后严厉训斥他。
再加之这件事在大承历来的规矩礼法中也是站得住脚的,他也没什么立场去反对。既如此。他干脆就应了。反正他断定方笑语也不敢克扣他的各项用度。
“谢父王。”方笑语朝着安王行了个晚辈礼,礼数周全的叫人挑不出毛病。
可是李素青却是崩溃的。不仅仅夫君的宠爱被一个来历不明的民女给抢了,如今竟是连管家权都留不住了。
这才是方笑语嫁进来的第二日,她就失去了所有,将来这府里还会有她的容身之处吗?
李素青一脸的不敢置信,看着安王质问道:“王爷要收回妾身的管家之权?”
“规矩如此,既然世子妃已经嫁来了王府,一切按规矩办就是了。”安王心里头有些烦躁。本以为今日敬茶要先给方笑语一个下马威。叫她以后在府里规规矩矩的不可越矩,哪想到。反倒是他从头到尾一直被牵着鼻子走。
“规矩?什么规矩!”李素青突然就歇斯底里的大吼道:“这些年来,我兢兢业业的替你守着这王府,替你生儿育女,替你管着后院不让你分心。我哪一点做的不够好?你竟如此急迫的要我交出一切,企图抢夺我在这府中的容身之处?”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不过一个管家之权就让你没了容身之处?这些年本王宠你疼你,诺大的王府只你一个能说上话的女人,你还有什么不满足?你既是本王的女人,替本王操持家业,替本王生儿育女相夫教子那是你本就该做的事,何以让你不知好歹到竟要让你拿此事来跟本王邀功!”安王气不打一处来,本就被叶西辞和方笑语顶撞的一肚子的火气,这李素青又三番四次在人前给他没脸,这更加让他怒火中烧,一时间这吼出来的声音就大了些。
“王爷,妾身嫁给你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算操持家业生儿育女都是妾身心甘情愿为王爷所做,可王爷可曾有过半分的怜惜?”李素青满面愁苦,那可怜兮兮的表情,即便她已显老态,可却依然能勾起安王心中柔软的部分。
安王差一点就心软了。可千不该万不该,李素青却又突然蹦出了这么一句话道:“自从这狐狸精进了门,王爷的心可曾有一点放在过妾身身上?妾身失去王爷的宠爱肝肠寸断,可王爷却日日留连这狐狸精的房中,王爷心中可曾有一时一刻想到过妾身日日孤枕难眠心痛如绞?王爷说疼我爱我,可若王爷真的心疼妾身,那就将这骚狐狸赶走,咱们还像从前那般,夫妻同心,心意相通,羡煞神仙,有何不好?”
苏红绸适时的打翻了茶杯,吸引了安王的注意力。安王下意识的转头,正好看到了苏红绸那发白的脸色和万分不安的神情,一双手颤颤抖抖的扶起茶杯,却又不小心重新弄到,茶水洒了一袖子,苏红绸却浑然未觉,只是笨拙的想要拿袖子擦干桌上的茶水,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却努力的让它不要流下的倔强深深的印在了安王的心中。
他不禁想起那一日,红绸被人劫持,生命垂危时依旧信他依赖他,不相信恶人的挑拨,不相信他会害她,宁愿一死,也不愿被人取了贞节对他不住。他就觉得暖到了心里。
可再想想,红绸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拜素青所致,他又觉得心痛难忍。
他爱的两个女人,却彼此水火不容。素青更是恶劣到要找人害了红绸不算,还要她贞节不保,无法再为他所容,何其的恶毒!
想到此,安王冷哼一声,甩着袖子道:“本王确实疼你爱你。可也因为如此,却让你看不清自己的身份地位,让你不知天高地厚一再挑衅本王威严!这些年你做过什么事你心知肚明可还要本王一一提醒?你日日孤枕难眠心痛如绞?可你落得如今下场,难道你不知是为何?张扬跋扈,蛮不讲理,本王这些年惯的你都不知轻重不分尊卑了,若不给你些教训,你哪日才能幡然悔悟!”
“王爷,你说这话,你没有良心!”李素青立刻的委屈的要哭出来,他没想到,时至今日,当着叶西辞和方笑语还有苏红绸那狐狸精的面,他竟如此不留情面的喝骂她。
“本王没有良心?本王若真没有良心,以你往日所作所为,我早就休了你将你赶出王府叫你自生自灭!你如今还能安然站在本王面前,在本王面前口不择言不知悔改,恰恰是因为本王良心所致!”安王都懒得再看李素青一眼,而是来到苏红绸身边,将苏红绸的衣袖挽起,然后叫了人来将桌子擦拭干净,软声安慰。
“总之此事已定下,三日后,世子妃自会去你那里交接管家之权,你好自为之。”安王冷哼,一言将此事定下。
方笑语靠着叶西辞,特想搬个小板凳准备好瓜子花生,坐在那里静静的看好戏。只是没想到这戏这么快就演完了,心中还意犹未尽。
李素青能气成那副德行她开心都来不及。可这远远不够。所以方笑语准备再加一把火,道:“父王,虽说儿媳如今是嫡系,当接手这管家之权,但儿媳其实是个懒散的,平日里逍遥惯了,怕还真有些力不从心。接手管家之权也不过是叫外人不要胡言乱语说王府里规矩颠倒不成体统罢了。”
安王看了方笑语一眼,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于是不言不语,静听方笑语说下去。
“儿媳看,苏侧妃为人乖巧懂事,又善意贤惠,虽是出身民家,可正因如此,颇为良善大方。想必从前在家中也没少帮着家里操持大小事务,对管家之事当是略懂一二的。既如此,儿媳不妨向父王借苏侧妃段时日,叫苏侧妃尽早熟悉一下府中事务,能帮着儿媳打理这诺大家业,儿媳也好时不时的偷个懒,与世子能多些相处时日。只是倒是苦了苏侧妃,要为这府中事操劳了。”
方笑语这样说着,边注意着众人的神情。
特别是李素青的,看起来真是叫人愉悦不已。(未完待续。)
ps: 修改了下错别字。已替换。
第二百二十八章 难道没有味觉?
何止是李素青,叶西乾和叶诗兰的表情也是精彩万分。
有了李素青掌管管家之权,对于她自己的儿女自然是诸多照顾,比之其他人所得所用都要丰厚得多,甚至最开始时她一直在克扣叶西辞的用度,而后补贴在叶诗兰和叶西乾的身上,直到后来叶西辞的势力初成之后,这样的事才停止。可就算是没有从叶西辞身上再克扣多少,她依然能从府库中挤出不少的东西用来肥私自己。
一旦管家之权被夺,特别还是落在了和她们不合的方笑语手中,以后可会有她们的好日子过?叶西辞从前受到的那些不公正的待遇会不会现在反而要他们也去承受一遍?
叶诗兰和叶西乾担忧的是他们生活用度的问题,可李素青所气愤的又何止于此?
就在刚刚,几乎从不与她说重话的王爷竟然为了苏红绸这个女人狠狠的呵斥了她,而现在,方笑语想要从她手中夺走管家之权就算了,竟还要让苏红绸来帮着管家,这方笑语明摆着就是要放任苏红绸来取代她在府中的地位,竟是不惜将管家之权都让步出不少来?
她算是看明白了,方笑语这就是在为叶西辞出气呢。叶西辞一个大男人,跟后院里的妇人计较,哪怕赢了,外头也不见得有什么好话。可是若是由得方笑语来做,一切都只会是后院里女人们之间的争斗罢了,不会有人说些什么。因为女子的战争从来都是再平常不过之事。
安王心中倒也有数。对于他这个儿子和李素青之间的恩怨再也没有人比他更加清楚明白了。甚至于其中有多少他的推波助澜,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安王想,方笑语之所以处处针对素青。甚至不惜在嫁来安王府第二日就急切地争夺管家之权,怕就是在为她的夫君出气呢。
如果不是他乃是叶西辞的生父,不好明面上针对,怕被外人扣下不孝的大帽子,这个女人怕是连他也不会放过。而素青却不一样,素青只是侧妃,就算是有位份。可终究也抵不过是个妾的事实,她身为世子正妃,要接手管家之权又是天经地义。就算是他也说不出什么来。可看她要红绸帮衬她管家一事又可看出,她对于管家之权未必就真的有兴趣了,否则她大可牢牢握在手中,不必要他人染指。可她偏这么做了。除了故意刺激素青之外。他想不出这方笑语别的用意来。
虽然对于方笑语能将管家之权交一部分给红绸心中也是欣喜,可是他却对于方笑语更加忌惮了。
一个女子武功高强并非是最可怕的,就算是龙与虎,她也总有打盹的时候,若是抓准了机会,未必没有攻破的可能。所以一直以来,朝堂上多是文官执政,却鲜少有被连根拔除的。反观武将,即便是一身的功夫再是如何漂亮。沙场上杀的人染得血再多,若只有一身勇武之气却不带脑子,终究也不过是个武夫罢了。
可是,对于后院的妇人来说,掌家之权牢牢握在手中,就等同于是她在这府中地位稳固,就算再是大度,除非是夫君强硬的命令,否则又有谁会轻易将这等权利交给她人?
看叶西辞这小兔崽子,哪有半点会命令她交出权力的趋势?看他这样子,恨不得将所有权利都交到这方笑语手中。可是偏方笑语就这么轻轻松松的交出去了一部分,只是为了给那小兔崽子出口气。
不贪恋权势的人才最可怕,因为她懂得放长线钓大鱼的道理。
她不仅仅利用此事刺激了素青,交好了红绸,更重要的是,她的神情之中,有着一切在握的自信。
这个家,早晚还是她的,就算让红绸管着,她是嫡,红绸是庶,她可保红绸一世无忧,但红绸却永不可能骑在她的头上。
她占据着大义。占据着名分。且她还占据着五十万大军所凝聚而成的后盾。这样的人,如何不叫他忌惮?
可惜安王并不知道一些内幕,不知道除了方剑璋手中的五十万镇远军之外,皇上还另外给了叶西辞二十万大军的指挥权,外加她方笑语手中还有十万西北军将士。虽不明白皇上如此慷慨的用意,可这些兵权若是用的得当,会是一张足以震慑宵小的强大底牌。
“这……妾身何德何能,如何能担得起这重任?”苏红绸似乎有些为难,忙挥着手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将目光转向安王,眼里全都是求救一般的无措。
可安王却偏偏就喜欢这种被自己的女人需要的感觉,这会让他觉着快感,让他觉着意气风发。
“苏侧妃此言差矣。既已是一家人,就都是为这安王府着想。想必这出发点都是好的。侧妃虽出身民间,没有强硬的后台撑腰,可是却深得父王喜爱,又怕些什么?”方笑语这话中有刺,明摆着是在指苏红绸的拒绝是因为怕李素青的祸害,而苏红绸也十分配合的在方笑语提及后台与惧怕之时适时的缩了缩身子,似乎是坐实了方笑语的说法。
这一切,都看在安王眼中,安王心中对李素青的不满就更甚了些。
方笑语注意着安王的表情,继续笑道:“这府中事物繁杂,我又初来乍到,对一切事务都不熟悉,可苏侧妃虽也嫁来的晚,可毕竟对府中事也有了些许了解。这掌家之事,一开始谁都是两眼一抹黑,可只要有心,咱们摸索着,慢慢的也就都懂了。”
方笑语嘴角轻抬,继续道:“我这可是真心想与苏侧妃交好,也一心想着两人同心,将这王府之事处理的是妥妥帖帖,好叫世子和父王在前朝好好做事,不必为府中闲杂事等忧虑。莫非苏侧妃不愿与我交好?那便算是我自作多情也罢。”
方笑语的神色颇为遗憾。
“不不。不是如此。”苏红绸连忙摇头,目光依旧瞥向安王,待见得安王点头。这才道:“世子妃言重了。世子妃肯与妾身交好,这是妾身想都不敢想的福分。既世子妃一片心意,妾身定然辅助世子妃,将这王府打理的妥贴,叫王爷和世子在外没有后顾之忧。若是妾身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妥当,还望世子妃多多包涵。”
“如此就对了。既进了一家门,何必再说两家话?我与苏侧妃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可是真心实意的想要与侧妃没有嫌隙的交往。以后,侧妃不妨多去我那清凉院里走走,免得父王不在时闷的慌。”方笑语忙握住了苏红绸的手。苏红绸有些羞涩的回应。一瞬间那脸色煞是好看,似乎不那么苍白了。
“好好好。既你们能和睦共处,本王也安心不少。”安王大笑,又对着苏红绸说道:“既世子妃大度。你就多帮衬着。不必怕什么。有本王为你撑腰,在这王府之中,谁若想动你,还得看本王答不答应!”说着,安王不动声色的瞥了李素青一眼,就是这一眼,将李素青气的直接拂袖而去,还顺手打翻了桌上一盏茶。
“没有规矩的东西!”安王暗自恼怒。这李素青当真是越发的不知好歹了。今日当着小辈的面,他一次一次与他没脸。如今竟还敢先他一步而去,她这是闹了脾气给谁看呢!
本来李素青的离开,叶西乾和叶诗兰正犹豫着要不要跟着一起。可是安王这一声怒吼,却将二人给吓住,迈出的脚步也停了下来。只好又规规矩矩的站着,一点动静也不敢发出。只能在心中更加恼怒李素青这个母亲。
“王爷莫气,想必姐姐只是心情不好,这才冲撞了王爷,并非有意。王爷夜里去哄哄便是。”苏红绸贴心的给安王抚摸后背顺气,温声软语,撩拨的安王内心燥热,不由调笑道:“她还用本王去哄?何况,本王若是去了别处,你可舍得?”
苏红绸的脸顿时就红了,娇声道:“王爷总是没个正经,正当着孩子们的面呢,如何能说这些?”
那一瞬间,苏红绸浑身上下似乎有着无穷的魅力,那一抬眸,那一举手,仿佛是坠落入人间的仙女,叫人失了心神。
安王的眼珠子都直了,心里头更加心痒难耐,但碍于方笑语等人还在,总不能就地将事儿办了,所以正努力的强忍着,脸上不由尴尬几分。
方笑语看着苏红绸,嘴角咧起一丝弧度。心说这苏红绸的媚术更加精进了,若非是她修炼《地经》有几分成果,哪怕是一般练武者也难以招架这魅力。
这屋子里,除了她和叶西辞因为练武有成不受影响之外,不说安王早已被迷的五迷三道,就是叶西乾也是一副猪哥相,就差流哈喇子了。而叶诗兰尽管那般不喜欢苏红绸,也险些被迷了心智,一瞬间竟生出了母亲会输是理所当然这样的想法。
与苏红绸这等美人相比,她若是父王,怕也要被勾了魂儿去了。
安王见几个小辈都在看他,面色更加尴尬几分,转头却见叶西乾竟是一副神魂颠倒的模样盯着苏红绸看,心中顿时怒意大盛。
爹的女人,是儿子能够染指的吗!
安王大怒,当场就要发作。可苏红绸却似乎什么都没瞧见一般,拉住安王的衣袖,柔声道:“王爷,世子与世子妃已经敬过茶多时了,恐怕此刻还未用饭,两位少爷小姐怕也饿了。王爷,妾身也饿了。”
安王被苏红绸的话重新勾出了笑容,于是大笑道:“好好,倒是本王疏忽了。既如此,就叫人去做。怕还有些时候,就先拿些糕点垫垫肚子。本王还有事,得出去一趟,饭菜你们就先吃吧,不必等我。”
说着,安王便独自离开了。
厅中只剩下叶西辞、方笑语、苏红绸还有叶西乾和叶诗兰兄妹。两方为敌,一方表面是中立,可这心里却都藏着不为人知的怨怒,所以大眼瞪小眼的也颇为有趣。
方笑语寻了原来的椅子坐下,随手拿了块点心送入口中,咬了一小口,却突然顿住。
方笑语的小动作似乎吸引了其他人,尤其是那叶诗兰,眼睛里都冒了光,心里头喊着“吃下去,快吃下去”紧张的手都冒了汗。
方笑语在起初的一顿之后,便笑着将剩下的点心吃了个干净,又重新拿起一块,几口便吃了下去。对面叶诗兰的目光却越来越疑惑了。
“世子,我想吃兰花台的兰花糕,还想喝兰花酒。”方笑语甜甜的对叶西辞撒娇。
“回去就叫苍蒙给你买。”叶西辞也是一脸宠溺的答应。
叶西乾和叶诗兰的脸色精彩之极。
他们心道,刚才被父王和苏红绸这个狐狸精秀了一脸的恩爱,如今还得看这一对狗男女继续秀,实在是让人心情郁极。
叶西乾冷哼一声,甩着袖子大步离开,叶诗兰却毫无动作。
而叶西辞意味深长的看了苏红绸一眼道:“苏侧妃若是饿了,便去用膳吧,我与笑语便先回了。”
“如此也好,妾身之后再去与世子妃探讨府中之事。”苏红绸笑的甜美。而后在方笑语和叶西辞之后也转身离去。
此时这空旷的屋内就只剩下了叶诗兰一人。
她走到方笑语原本坐着的位置,看着手边那一碟点心,一脸的惑色,似乎有什么东西叫她甚为不解。
她自言自语道:“怎么可能呢?她怎会一点反应也没有?莫非是我加的剂量不足?那方笑语竟还觉得十分美味一般吃了好几块。”
叶诗兰伸手也捏起一块点心,送到鼻下闻了闻,然后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小口,顿时就让她泪流满面,直接将点心扔在地上,还狠狠的踩了几脚。
她捂着嘴巴,眼泪都在眼眶打转。想起当时方笑语的反应,心中更加疑惑不解。
“难道那方笑语没有味觉,吃不出味道不成?”
呸呸呸!!!叶诗兰吐着舌头,连忙叫人送来一大壶茶水,一口气灌了下去,却觉得更难受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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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一箭双雕
方笑语回去的一路上就端着世子妃的架子,看起来端庄无比,脸上表情都尽是威严。唯独握着叶西辞的手掌却异常用力,竟是让叶西辞都感觉到了丝丝刺痛。
叶西辞颇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方笑语淡淡地说了声:“快走。”
叶西辞敛下心中疑惑,脚步不由得加快了些。
直到回了清凉院,方笑语那表情才松动些。直拉着叶西辞回了房,方笑语立刻甩了叶西辞的手,整个人直奔桌上的茶壶而去,甚至她都没有将茶水倒入杯中,而是抱着茶壶一顿猛灌,而后又将茶水在口中咕噜咕噜的含了一圈,又吐到了茶杯里。
“你这是怎么了?”叶西辞见方笑语这一气呵成的动作,有些咋舌,看方笑语险些被茶水噎着,立刻上前去拍她的后背,关切问道。
“那糕点之中……”方笑语没说完就咳了两声,还忍不住的吐了吐舌头。
“有毒?”叶西辞立刻大惊。他都已经快被吓出毛病了。若不是从前他过的总是这样的生活,怕也不会如此疑神疑鬼了。
“毒倒是不至于。不过有人在那糕点之中加了苦菜,一入口,全是苦的,偏偏那人手艺倒是有一套,闻着都是清香。”方笑语脸色有些发绿。她一直都不喜欢苦味,除了茶水和咖啡的香苦之外,类似苦瓜之类的菜色一直都是她避之不及的。更别提苦菜了。
其实苦菜也就是一种生长在路边的野菜,能吃。但是味苦,十分难以下咽。若是好生处理,包了包子饺子配上别的菜倒也还好。可是若是不经处理直接取了汁液或是剁碎了掺进什么食材之中,简直苦的要人命。
“那你还吃了那么些?”叶西辞听了方笑语的话之后短暂的一愣,随即哭笑不得。
方笑语伸着舌头用手扇了扇,似乎如此就能将那口中的苦涩扇走一般,艰难着说道:“此事多半是那叶诗兰所为,她既存着看笑话的心思,我又如何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如了她的意出丑?说到底。我哪会想到,她竟会使出如此幼稚的手段,当真还是个孩子所为。”
方笑语在正厅时。吃了第一口糕点,那苦味就溢满了嘴巴,叫她险些吐出来。她当然立刻就意识到是有人想要整她,所以装作若无其事忍着那难以忍受的苦味将剩下的都吃完。且一直在注意着众人的神情。
其他人在她最初的一顿之时确实都奇怪的看向她。但之后便各做各的,不再注意她。唯独叶诗兰,一直是时不时的瞥她几眼,偶尔还会露出一些迷惑不解的神色,她便知道,这事儿多半是这个幼稚的家伙所为。
从昨夜的泻药,到今日的苦菜,不同于昨日门前那直接含有杀机的火盆。她想,叶诗兰可能是因为火盆之事被训斥了。所以她既不敢再明目张胆的下杀手,却又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她,所以才会想出这种叫她在众人面前出丑的损招来对付她。
只是这样的招数真的是幼稚的可以,就算她忍不住吐了出来,真追究起责任,那做糕点的厨娘定是逃不掉了,她是受害者,自然不可能主使厨娘祸害自己,幕后黑手是哪个,一想就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这样的事虽不致死,但总归也不是什么好事,传出去的,除了会说她叶诗兰不懂尊卑,她方笑语又能损失些什么?
一个庶女竟敢时时找嫡出的麻烦,这样的名声只会让原本就不好嫁人的叶诗兰更加惹人厌恶而已。
而她方笑语已经嫁了,就算名声再差,也是嫁了,还怕些什么?
叶西辞也不知该用些什么表情才能表达他此刻的心情。自然是恼怒叶诗兰的没完没了,可是对于在糕点之中加苦菜这一行为,也确实是幼稚的他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正值解语重新沏了壶茶回来,叶西辞拎起茶壶倒了一杯,递给方笑语道:“再喝杯茶去去苦味。这事儿,我会叫她给你个交代。看来从前隐忍太过,倒是叫这些人蹬鼻子上脸了。”
方笑语连忙接过茶杯一饮而尽,总算觉得嘴里的苦味淡了些,于是笑道:“此事你不必管,后院里的事交给我来处理就好。这样的手段上不得台面,也不会叫我损失些什么,我倒想瞧瞧,她还能闹出些什么花样来。”
“苦了你了。”叶西辞也不执着。他自然知道这样的事无法对方笑语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只是新婚之日,本都是高高兴兴的,却轮到他们,就总有人要闹出些事来惹人不快。
“这有什么苦的?与人斗其乐无穷,比起在将军府时梅素惜的手段,这叶诗兰根本就还是个含着汤匙的奶娃娃。”方笑语笑道。
不是她心地善良不去追究,只是因为叶诗兰对她来说还有用,稍稍惯着,也未尝不可。
此时门被敲响,方笑语着人进来后,墨痕就一脸喜色的对方笑语说道:“小姐,姑爷,奴婢方才远远的瞧着,正如小姐所言,那叶诗兰在人都离开后就一脸奇色的去了小姐的座位,还拿起那碟子里糕点尝了一口,只是,似乎那糕点味道并不怎么样,那叶诗兰十分痛苦的灌了一大口茶水。”
方笑语和叶西辞离开正厅后,就悄悄的附着墨痕的耳边吩咐了些什么,所以他们一路回来,墨痕却留在了那里注意着叶诗兰的一举一动。
“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恐怕那叶诗兰此刻正咒我不得好死呢。”方笑语笑了笑,心里头舒坦多了。罪魁祸首和她尝过了一样的苦味,她这心里头就平衡了不少。
方笑语将头上的饰物摘下,只留了一根清雅的玉簪。整个人顿时显得不那么雍容华贵也不那么累赘了。
方笑语来到床边坐下,揉了揉还有些酸涩的脖子,笑道:“如今有了苏红绸。李素青的好日子那还在后头呢。她越是不知好歹的闹着小脾气,就越会将安王推得更远。只是我有些怀疑李素青的做法是否另有用意。她如此不给安王面子,不像是她从前所为。”
“的确。我虽不爱与她接触,可这些年也没少见过她如何哄着我那好父王的模样。温声软语,娇娇气气,哪怕是上了年纪了,还是会穿着父王喜爱的衣物。在父王面前晃荡。偏父王就爱那一口,喜她一副小女子的模样哄他开心。”叶西辞也是一脸疑惑,继续道:“在这府里。虽只有李素青一个有位份的妾室,可妄想着要爬上父王的床的丫鬟又何止一个?可偏是这李素青每每都能把握住父王的喜好,叫任何人也无法逾越了她去。即便父王最终宠了哪个丫鬟,也不过是无名无分的通房。例钱和待遇比之从前稍提一提。但也就仅限于此了。从此后可能再也不会踏入那丫鬟的房中一步,足可见李素青在此事之上是下过功夫的。”
“这样的人,仅仅是一个苏红绸就能让她乱了分寸不成?”叶西辞不大相信。
“这个人,绝不能小觑。她与叶诗兰不同,叶诗兰的蠢那是被惯出来的,可李素青身为简政殇的养女,想必小时候没少吃过苦,否则简政殇夫妇也不敢轻易将她派出来对付母妃。”方笑语眉头紧皱。继续道:“我就怕她是有着别的阴谋,是故意用这样的法子叫你我放松警惕。总之,这个女人,不得不防。墨痕,你派人盯着她些,若有什么怪事,记得及时来……”
方笑语话还未说完,却突然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摩擦被褥时的那种感觉,还有一些‘咝咝’的声音,叫人听着极不舒服。
不过仅是瞬间,方笑语那强大的反应能力便开始运转,在意识到有什么到了她的手边,正朝着她的身体扑过去的时候,就已经快速的出手,抓住了那东西的头部,稍一用力,便将之拧断。
方笑语的举动十分突然,当看到方笑语手中拿着的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叶西辞的脸色唰的一下就黑了下来。
而同时,方笑语的脸色也不好看,眼中那瞬间迸射而出的,是深深的杀意。
“小打小闹的也就算了,不与她计较,她还真当是谁拿她没有办法,反而变本加厉没完没了了!”叶西辞瞬间动了杀心。
“这蛇乃是七环蛇,剧毒无比,若是被咬一口,瞬间就可置人于死地。奴婢从前在姬小路那里见过,她擅长制毒,影司外出杀人时几乎人人都配着她制的毒药。这七环蛇便是她常用的。”墨痕也吓了一跳。再一见这蛇的模样,立刻就与曾在月司里见过的那种奇毒无比的毒蛇给联系了起来。
“他这是想要你的命。”叶西辞沉声道,神色越来越冷。
方笑语却冷笑道:“倒也未必是想要我的命,兴许他想害的人是你……”方笑语抬头目视叶西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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