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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妃-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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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扇门,如此,往后泡澡时就方便多了。
用笑语的话说,这池子就得建在自己的院子里,免得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想进去泡泡。
他知道,她说的是谁。这整个安王府里,能够用这池子的人不过是他父王和苏红绸两人。笑语针对的就是他的父王,可见她对父王这气儿还没消。
不过,想到笑语是为了他打抱不平,他心里又觉着甚是踏实安心。
叶西辞安心的泡着澡,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小半个时辰,因为旅途劳累,他差一点在池子里睡着了。
待他醒来,觉着已经泡的差不多了,于是起身,一转头就见方笑语拿着一套干净的衣裳站在他身后,一脸诡异莫测的笑容打量着他的全身,而他此刻,什么都没穿着。
“你回来了?”叶西辞见到方笑语脸上的冷漠顿时就化开了,还不等方笑语说什么,一把拉过她,往自己怀里塞,只可惜,方笑语身上的衣裳太繁琐,不小心勾了,而他脚下又踩到了一片花瓣打了滑,造成的后果就是他拽着方笑语一起摔进了池子,顿时两只栩栩如生的落汤鸡就这么粉墨登场了。
“叶西辞,我杀了你!”方笑语拍了拍脸上的水珠,头发因为湿了已经歪歪扭扭,唯一插着的一根玉簪已经掉入水中。身上的衣裳湿了个透,她为叶西辞拿着的干净衣裳也已经光荣牺牲了。
方笑语一气之下飞起一脚,直接踢在了叶西辞的屁股上,让原本还含情脉脉准备转头看她的叶西辞噗通一声又一次栽倒在水中,然后方笑语就很不厚道的笑了。
叶西辞从水里爬出来,见方笑语穿着衣裳鞋子却浑身湿透的狼狈模样,也是没忍住开怀大笑起来。于是,外头的丫鬟们完全不明白,世子和世子妃这两个神经病没事儿在屋里头究竟是在笑个啥子,只能一脸疑惑不解的继续干活去了。
两人笑的够了,这才从池子里出来,方笑语赶快喊了解语,叫她再去准备两套干净的衣裳,两人换了这才回了房。
刚迈入房间,一阵浓郁的香气便飘了过来,叶西辞看着屋子里一桌子的菜,碗筷也都已经摆放好了。
两人落座,解语为叶西辞盛了碗汤,而后笑着道:“世子,这一桌子菜可是小姐一早便起来亲自下厨做的,都是世子喜欢的菜色。光是这汤,就已经煲了两个多时辰了。您尝尝。”
叶西辞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刚刚回来方笑语不在屋子里,原是在厨房里为他亲手做饭呢。顿时间眼前这热乎乎的一桌子菜都显得温馨起来。
他拿着勺子舀了口汤,那属于海味的气息浓郁的几乎要将舌头给咬了下来。再看看那碗中,虾子、蟹肉、干贝等等食材安静的躺在其中,味道层次分明,一点也驳杂。
因为京城不靠海,所以海味十分难得。但是从前他是不吃虾子之类的海味的,总觉得长的怪怪的,有些下不去口。不过后来,方笑语亲自为他做过几道用海味做的菜,他本着自己娘子亲手做的菜,就算是毒药也要吃下去的心思,痛苦的张开了嘴,连嚼都不嚼,直接就吞了下去。
但是,他却发现味道是真的很好,这才开始慢慢的试着去细嚼慢咽,没想到后来反倒吃馋了。
“解语,你下下去吧。饭菜厨房里还有,你跟丝竹他们也去吃一些,这里不用你来了。”方笑语见叶西辞很喜欢,这才将解语打发下去。
解语也知道小姐和姑爷肯定是有悄悄话要说的,所以笑了笑,赶忙的出去连着房门一起关上了。
“你亲手为我做的?”叶西辞看着方笑语的目光极尽温柔。
“可喜欢?”方笑语回以同样的温柔。(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九章 色鬼!
【发烧还没好利索,打字有些慢了。还差一百字左右,大家等个五分钟再刷新一下来看好不好?我马上就搞定它,然后就来替换。】
“你亲手备下的,自是极喜欢的。”叶西辞将一桌子菜吃的干干净净,用实际行动表示着他的喜欢,方笑语就看着他吃,偶尔自己也吃几口,聊一些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时间倒也过得飞快。
两人用完了膳,解语这才命人将一切收拾妥当,屋里顿时又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见四下无人了,叶西辞这才拉着方笑语的小手坐到床边,肉麻兮兮的说了一句:“我想你。”
方笑语倒是极爱听叶西辞说那些情话,倒不是因为情话说的熟溜,懂得讨女子欢心,相反,每一次说情话时,叶西辞都显得十分笨拙。
方笑语是他第一个喜欢的女子,在认识她之前,他唯一接触最多的女子就是他的母妃简安。而当时他的处境十分不妙,与母妃二人光是要在这安王府里平安的活下去都显得极为不易,母妃死后更是****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光是活命都已经叫他精疲力尽,哪还有什么心思去想什么情情爱爱的事?
方笑语是以那样的姿态闯入他的视线。不仅拯救了他的性命,同时也拯救了那颗几乎如同死灰的心。他第一次懂得了什么叫做喜欢,第一次体会到了去到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是一种多么美妙的滋味。
可是,听太子说,女孩子是要懂得去哄的。这可是难坏了他。他嘴不笨,可却从未曾用这张嘴说过什么情话,所以即便已经成亲了这么久,他说过的情话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且每一次都有些结结巴巴,连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这一次北燕之行,险些折在战场上,当自己身受重伤快要死了的时候,不知为何,心中最大的遗憾竟是没有跟方笑语说过一句完整的能够讨她开心的情话。
天知道在北燕见到方笑语的时候他又多开心。当时浑浑噩噩还在重伤之中,听到她的声音都觉得是最好的止痛良药,一如当年她从天而降,从背叛他的属下手中救下了他,成就了这一段缘分。
所以,这句“我想你”恐怕是他说过最简单也最熟溜的情话了,几乎就是脱口而出,没有觉得丝毫的别扭。
可即便如此,方笑语依旧在这短短的三个字间听出了一丝笨拙的感觉,却胜在真实。
当初选择嫁给他,是因为自己并不讨厌他。虽然也不觉得有多喜欢到惊天动地,可觉着既然早晚要嫁,与其嫁给一个不知是谁的人,做着相夫教子的事情,不如就选一个看着不厌烦的,还有那么点喜欢的人凑合着过就是了。
但是,叶西辞对她是极好的,从细节中的点滴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对他的重要,慢慢的,她开始很喜欢这种喜欢与被喜欢的,依赖与被依赖的感觉,真正的觉得跟他在一起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并且不希望就这样结束。
她开始因为习惯而奢求永远。
这是一件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
九十九世的轮回,除了一开始自己还意气风发的想要过好每一辈子的那几世之外,后头的几十世她都是孤独终老的。即便是有些时候她因为所处的时代不得不出嫁,却从未在有过心动的感觉,只微妙的维持着所谓的婚姻,丈夫小妾通房一大堆,自己连个醋都不会吃,还主动帮着纳妾,正好让这些小狐狸精帮着分散所谓丈夫的注意力,不要再来找她,她乐的清闲。
这是她久违了的心动,不因为惊心动魄的过程,而只是平平淡淡的在一起,就觉着这样一生就很好。
听到叶西辞出事的时候,她表现的很冷静,可她自己却知道,那颗淡无波澜的心却已经开始动摇。她会忍不住去想如果他真的死了,自己要怎么办,最终却无法得到结论。
不想他死。希望他活着。依旧如同从前那般疼她爱她,给她他能给的一切。她喜欢这种被人呵护着当做宝贝的感觉,也愿意和这个人执手直到白发苍苍,愿意与他埋葬在同一座坟墓,原意用余下的所有时间来与他相处,即便成仙,即便入魔,即便带着记忆再活一事又一事,都想找到他,等待他,听他说笨拙的情话,看他偶尔调戏自己后却先不好意思而红了脸,看他狼吞虎咽的吃下自己亲手做的饭菜,然后用极尽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她,似乎要将他的身影印刻到骨子里。
临离开北燕之前,叶西辞问她。如果真有前世今生,如果真有来世,他想要再遇见她,找到她,问她是否会忘记他,是否也会将与他相处的点点滴滴凝缩成梦境,伴随着他,就如同她梦到与叶书成前世的那份孽债一样,将他的喜欢也源源不断的让来世的她知道。
她说,她不会忘记他。
她轮回了九十九世,拥有九十九世的记忆,所以这一世哪怕结束了,她也会牢牢的记住他的模样,记住这个在最后的最后让他心动的男人。
而此时此刻,两人之间不过是如同千万个家庭的男男女女中最不起眼的平淡相处,却是两人最为喜欢的相处模式。
“我想你。一直想马上见到你。你有没有也这样想着我?”叶西辞说完了果然老脸一红,顿时觉得自己怎么就那么矫情?可事实上这却又是他最真实的感受。
在北燕,他亲眼见到了可能是方笑语前世的温英姿的坟墓,甚至亲眼见到了温英姿的尸首,静静的躺在棺木之中,那张与方笑语一模一样的脸,却叫他复杂难言。
他惊叹那张脸经过了七百年的风霜却依旧美丽,却无法想象方笑语躺在棺木中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那时他突然就有了一种急迫感,还有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希望方笑语只被他一个人拥有,再也不能被其他人惦记。
他羡慕柴昭,也有一些嫉妒柴昭。虽然他知道柴昭对温英姿的感觉从来不是爱情,却依然羡慕他每隔百年都能再以原来的身份重活一次,用来守护与她的那些点点滴滴,哪怕两人永生永世都不能相见,可他的生命之中满满的全是她。
他轻易的就相信了那关于七百年前温英姿可能是方笑语前世这样惊世骇俗的事情。不如说,他其实是想要相信,想要相信有前世今生,想要自己的执念能够在来世再来世甚至往后每一个来世都能指引他找到她。哪怕对方不记得他也好,过着再与他无关的生活也好,他想守护她,一直到他此刻还无法想象的感到腻烦的那一天。
“不想。”方笑语故意拉下脸,作冷漠状,可眼睛里却带着笑意,轻松的出卖了她。
“真的?”叶西辞笑着,而后便开始脱下方笑语的外衣,却被方笑语一巴掌将他的咸猪手拍了下去。
“青天白日的,世子爷莫不是打算要调戏良家妇女?”方笑语斜了叶西辞一眼。
叶西辞一脸委屈,捂着心口道:“这位良家妇女莫不是不想对在下负责?”
“负责?”方笑语挑眉。
“方才你可是将人家的身子给看光了,这要是传了出去,你让人家可如何做人啊。你得对我负责一辈子。”叶西辞那表情,仿佛方笑语就是个霸王硬上弓的纨绔子弟,把那黄花大闺女怎么着了一样,方笑语险些没被笑吐了。
好在她定力不错,愣生生的忍住了,随即瞥了叶西辞一眼,似乎在认真考虑一般,而后道:“你说的倒也有那么几分道理。那好吧,谁叫本姑娘心地良善,不忍看你一辈子嫁不出去,就勉强收了你,做个……嗯,就做个暖床的吧。”那语气,那神态,简直豪爽的像个爷们。
叶西辞顿时就被逗乐了,连忙笑眯了眼道:“愿为娘子服务。”说完了速度了的脱了鞋袜,人就跟猴子似的,哧溜的就钻上了床,而后拍拍他身边空着的位置,示意方笑语也上来。
“做什么?”方笑语看看外边的天色,是大白天无误,并非是自己眼瞎。
“暖床啊。”叶西辞调皮道。
“暖完了你就下去吧。”方笑语不为之所动。
“一起暖啊。”叶西辞拉过方笑语的手,一使劲儿就往自己怀里拽。
“色鬼!”方笑语翻着白眼鄙视叶西辞。叶西辞却笑哈哈的就愉快的接受了这色鬼的设定。
两人倒也没做什么孩童不宜的事,只是躺在床上,方笑语枕着叶西辞的手臂,两人就聊了起来。
“你不用进宫见皇上?”方笑语问道。叶西辞刚回京就回了安王府,并没有进宫,只是要太子一人回了宫。
“不必,太子说我也累了,他会与皇上说,叫我歇一日明日再进宫就是。”叶西辞这时候就很喜欢太子的这种体贴。太子知道他想见方笑语,干脆就顺手卖个人情,将叶西辞打发了回来。方笑语之所以当时不在屋子里,就是没想到叶西辞会这么快回来,所以在厨房里忙着做菜煲汤呢。
叶西辞说着继续道:“那些越国宝藏我已经命人秘密的运回来了,对了,我倒是忘记了,这一次,在流沙国的战利品之中找到了个好东西,特地带回来送你的。”
说着,叶西辞起身下床,在桌上拿起一个红色的绸布,将之打开,露出了里头的物什。
“总觉着与你很配。如何,可喜欢?”叶西辞将手中的绸布拿开,将里头水绿色的玉簪放在方笑语的手中,问道。
方笑语看了眼手中的玉簪,神色由喜专惊,最后开始认真的打量起来。
这玉簪硬要说起来,其实是那种奶绿色,看起来十分舒服。也能够看出来,这玉是天然打磨而成,不仅仅雕工了得,说起来,这形态更加像是根据天然的纹饰来雕刻的。
而玉簪的纹饰并不是什么花鸟鱼虫,也没有多高贵华丽,只是看起来清清淡淡简简单单,却极为美丽。
而最让人惊奇的是,这玉簪的纹饰竟然是一只蜜瓜。
就是那种能够吃的蜜瓜,一支完整的蜜瓜,纹理清晰,被切下来的一块还带着种子,斜刻在一边,栩栩如生,看着都叫人食欲大动。
最叫方笑语惊讶的是,这蜜瓜玉簪前世她见过,还知道里头藏着一个秘密。
“这东西你是从何处得来的?”方笑语看起来似乎很喜欢。
“流沙国被狐狼草原覆灭之后,其中搜刮的财宝给了狐狼草原一部分,大裕朝一部分,剩下的都要登记造册,上报朝廷,等待皇上处置。当时我一眼便看到了这玉簪,觉着与你很配,便顺手拿了过来。”叶西辞解释道。
流沙国虽然不大,也不算多富裕,可毕竟也是一个国家,多年的累积,总还是有那么点能拿的出手的东西的。
流沙国这些战利品虽要登记造册待皇上处置,可他只是拿个一两件真品倒也没人会说什么。特别是此次北燕之战他总也是有功劳的,不会有人阻止他。
他一眼就看上了这玉簪,不仅仅是玉质独特珍贵,也因为这发簪的纹饰有些特别,他从未见过用蜜瓜来做发簪的纹饰的。
方笑语不得不感叹叶西辞真是会挑东西。流沙国那么多的战利品他不要,偏就挑了这么一根发簪回来送她。
这发簪本身就十分珍贵。玉簪整体呈奶黄色,蜜瓜的皮带着一点墨绿,切下的那一块带着奶色的橘黄,种子的部分是奶白。这种奶色的玉本就珍贵,何况还是同一块玉中带着三四种天然的色彩,甚至纹路也十分清晰。雕刻师本身并没有破坏它特有的纹路,而是根据天然的纹路选择雕刻了这一支蜜瓜玉簪。
……(未完待续。)
第四百章 地府令
叶西辞不理解这发簪的价值为何会如方笑语所言那样大,因为他在那么多的宝物之中偏偏只挑了这支玉簪也只是因为这玉簪制作的十分精致,又是用罕见的奶玉制作而成,所以才才将它带了回来。
方笑语也不急着解释。而是将发簪在手中转了一圈,随后将目光锁定在了一个肉眼几乎看不到的瑕疵之上,轻轻用手指摸了摸,随即一掰,虽未断,却听到了很细小的裂开的声音。
这种声音并不像是用力掰断时留下的声音,而是那种本来就有瑕疵,只是将之打开一样的声音。
方笑语顺着裂开的纹路,用她特制的叶片暗器在纹路中划了几道,发簪底部就被彻底的断开成了两节。
而此时叶西辞亲眼见着,这发簪的簪子的部分竟然是空的,里头有一根像是针一样的东西,比寻常的绣花针粗一些,但很长。方笑语将针抽出之后,就见那针上刻着三个‘大’字,地府令。
“地府令?”叶西辞拿过长针仔细看了看,并没有觉着这针有什么特别之处,他用力折了一折,细长的针竟然纹丝不动。
要知道,他修习《天经》,内力的累积已经快要不下于方笑语了。《天经》不愧是级别高的绝学武学,即便是个废物学起来也要比一般的习武者要厉害,何况叶西辞还是个特别适合习武之人,天赋连方笑语都嫉妒。
但就是这么厉害的内力,竟然还折不断一根针?
这么想着,叶西辞似乎被激起了不服输的劲头,眼见着要再加力,非得跟这根针死杠到底了,却被方笑语将针给夺了过来。
叶西辞看了方笑语一眼,方笑语笑着解释道:“这针据说是曾用一块天外陨石制作而成,真假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你若真用全力,它必定会被折断,那可就失了此物的价值了。”
叶西辞这才想到,方笑语似乎曾说过,这发簪的价值比起整个流沙国的财富都要珍贵得多,如今看来,这珍贵的恐怕不是发簪本身,而是发簪里头的这根针了。
“这针有何用处?上头还刻了字,莫非有什么含义?”叶西辞猜测着,难道是什么神医留下的传承什么的?
不过,叶西辞其实还真猜对了一半。这针当初确实是一个神医打造的。只是这个神医可不是个救苦救难的人,而是个杀人如麻的杀手。
“地府令,曾经是一个极度可怕的杀手组织的宗主令牌,那杀手组织便称为‘地府’。它的创始者乃是个医术极高的神医,只可惜,他不爱救人偏爱杀人,明明有着妙手回春的本事,却偏爱做杀人买命的勾当。他表面上答应了治病救人,但实则总在病人身上做手脚,企图控制那些病人,最后惹得天怒人怨,几十号高手一同追杀围攻,将他逼下悬崖。只不过,此人武功也不差,落崖时虽然重伤,却并未死去,这之后,他销声匿迹于江湖,人人都以为他死了,却不想他隐姓埋名创立了地府,开始了各种收取银子替人暗杀的勾当。”方笑语解释着,却也不得不感叹道:“此人虽性格古怪,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却也是号人物。当初一起围攻追杀他的那些高手,被他用了近三十年的时间一个个全都阴死了。因为他,因为地府,当时的江湖人心惶惶,生怕无缘无故便遭到了暗杀。”
“我却从未听过这个组织。”叶西辞摇头,按说这个组织如此强大,他应该有所耳闻才是。
方笑语却笑道:“你没听过那是正常的,这个组织乃是一百多年前的组织,而神医萧然也是一百多年前的人物。”
说完,方笑语继续道:“地府的总部在什么地方没人知道,尽管江湖人几番查找,也没有任何的线索。平日里,地府就像是一个神话一个传说,没有人见过其真容。可是,它却真真实实的存在在人们的头顶上虎视眈眈,不仅仅是江湖,就算是朝廷也忌惮不已。因为除了那些有名的江湖高手,即便是朝廷命官也有不少是死在地府的杀手手中的。”
“如此可怕?”叶西辞感叹。
方笑语继续道:“只是,地府横行江湖几十年后,突然就销声匿迹了,就像是从来都未曾存在过一般。实际上,当时的神医萧然,也就是地府的创始者,他遭遇了自己最信任的弟子的背叛,最后跟他的弟子同归于尽。”
叶西辞咋舌,这孩子也是倒霉。
“萧然一生有两个弟子,全都跟他姓,一个叫萧处机,一个叫萧杏华。萧处机为人阴损,尽得萧然真传,而另一个弟子萧杏华乃是个女子,为人和善,虽有手段,却并不如同她师父一般张扬,且乐于与人为善。萧处机心思深沉,城府极深,平日里对萧然尊敬到骨子里,实则却总想着要从萧然手中接过地府大权,所以两师徒看似貌合实则神离。两个弟子都是萧然从小捡来的,所以他以为对二人的教育十分成功,并不曾想到萧处机于心计狠毒之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所以最后被萧处机偷袭,死不瞑目。但他在死之前却也将萧处机重伤。”
“所以萧处机死后,萧杏华就成了地府唯一的继承之人?”叶西辞推断道。
方笑语点点头,随即道:“萧然一生没有娶妻,更不曾有子嗣,唯独对两个弟子倾力培养。他死的时候,年岁已经不小,本就已经在考虑地府的继承人该由哪个弟子来继承,只可惜,萧然虽有这心思,却从来不说。他年岁虽已大,可因为武功不弱,加之又是神医,平日里极注重调养,所以看起来还能活不少的年头,萧处机怕是等不及了,这才做下这样的事,最后反倒便宜了萧杏华。”
“萧杏华倒也是个有手段的人,本来她对地府并不存觊觎之心,可师父和师兄都死了,地府必须有人来接管,于是她便扛起了这个责任,成了地府的真正宗主。之后,她实施了一系列的举措,禁止地府的杀手再滥杀无辜,反倒是制作了一套完善的管理体系,虽然依旧做着买命杀人的活儿,但却只是收钱杀人,且杀的大多是些与买主怨恨极深几乎无可化解的仇人,而且每一起命案都做得极像是意外,所以外界才会认为,地府已经销声匿迹再也不现身于世。”方笑语解释道。
“如此隐秘之事,你从何处看来的?”叶西辞疑惑。地府若是依旧存在,按说江湖中应该还有他们的传说才是,可他却从未听过任何关于地府的传闻。而若是地府已经没有传闻了,方笑语又是如何得知的?
“不是从何处看来的。”方笑语摇头,而后解释道:“地府据说在几十年前遭遇了什么变故,之后便遣散了。可是,地府的杀手却并没有散去,而是隐藏在某一个地方,悄悄的积蓄实力,等待着他们的宗主再次出现。”
“等待宗主再次出现?”叶西辞一愣,道:“他们的宗主莫非失踪了?”
方笑语又一次点了点头道:“自萧杏华之后,地府换了两任的宗主,后来似乎出了什么变故,地府犹如一盘散沙,最后一任宗主也是个女子,似乎早就预料到可能会出意外,她想出了一个法子,那便是,这根由神医萧然亲手打造出的神针落在了谁的手里,谁就是地府的主人。也就是说,地府之中不看别的,就看这根针,只要是拿着这根针出现在他们面前,就是他们的宗主,能够调用地府的势力。”
叶西辞瞪大了眼,没想到,自己歪打正着的将这东西给拿回来了。
“可你如何知道它隐藏在这支玉簪之中?”叶西辞觉得方笑语真的都要成神棍了,拥有着方半仙的资质。
“那就要追溯到我的那个梦中了。就是我嫁给叶书成的那个梦中,在我被叶书成放火烧死的两年前,曾有一个人得到了这支玉簪。当时那人并不知玉簪的来历,只是觉着这玉簪精致典雅,所以才掏银子买了回去,本是想送给他娘子的,谁知半路遇上了小贼,被小贼给偷了去,虽然最后追了回来,可这一来一回之前,这玉簪便掉在了地上,碎成了一块一块的。那人这才发现了藏于其中的长针。”
说着说着,方笑语笑了,道:“说来也巧,那人也是大夫,看到这针就觉着亲切,所以便留下了。后来有一次他要去大周拜访老友,谁知半路上也不知出了什么事,最后误打误撞的去了地府的老巢,差一点被杀,要不是他带着那根针,又被地府的人给认了出来,他恐怕就回不来了。不过因祸得福,有那根针在手,他不仅没有性命之忧,还白得了一个恐怖的杀手组织的效忠,从此后在江湖中可是混的风生水起,人人闻风丧胆。”
方笑语之所以这样清楚,还是因为这个人她认得,医术不错,以前叶书成找他瞧过病。而且那玉簪原本她也看上了,只是晚了一步掏钱所以被对方得了去。不过以当时她那得过且过的生活态度,一支玉簪而已,别说不知道其中的秘密,就是知道了,恐怕也不会以强欺弱去抢人家的东西,所以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但之后地府重新闻名江湖,她听到了此人成为地府之主的传言之后才知道她曾经离这个杀手组织一步之遥。
“原来如此。”叶西辞皱眉。看来,这是方笑语前世发生的事,只是这一世改变了,这个地府令竟然回落到了他们的手中。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惊道:“如此说来,此时这地府令在你的手中,你岂不是成了……?”
方笑语笑了笑道:“不错,地府令落到了咱们的手中,只要去大周寻到地府的隐藏之地,就能成为地府的主人。”
“地府隐藏在大周?”叶西辞才注意到这一点。
方笑语点头道:“神医萧然本就是大周人,地府也是在大周江湖中鼎鼎闻名。虽他们也接别的国家的任务,但大多还是在本土活动。我虽有月影司和沧澜海阁在手,但是想要他们在大周扎根却有些不容易。若是能收服地府,让他们成为我在大周的钉子,倒是个不错的主意。且手上的筹码多了,才能更好的跟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的纠缠,否则怕是什么时候被人给卖了也不知道。”
“嗯,说的也是。看来需寻个时候,咱们得去大周走上一趟。”叶西辞深知没有势力的苦楚,所以对于白来的势力是不要白不要。何况,他之前答应了霜王萧入要想办法帮他夺得帝位,有这样一个组织在手,能做得到的事情就多了去了。
方笑语也是兴致勃勃,道:“待梅苍云的事落下帷幕,咱们便动身去一趟大周,也正好借此来麻痹那个幕后之人。”
两个人谈笑间就愉快的决定了地府的归属,心里也是高兴,一眨眼的功夫就白得了一个如此规模的组织,这也是天大的幸运。
他们的敌人不少,手段越多越好,势力越大越好,这才会让自己更安全,也更有话语权。
两人天南海北的聊着,总觉着时间过得飞快,眨眼的功夫夜就黑了,两人用完了晚膳,干脆就熄灭了烛火,去做那些孩童不宜的事情了。
而第二天一大早,天都还没亮透,方笑语就被外头的女高音一嗓子给吼了起来。眼看着叶西辞还睡着,知道他为了早日回京风尘仆仆的所以累了,便也没叫他,给他盖好了被子,她这才穿了衣裳洗漱一番出去见那位将狮吼功练到极致的女高音去了。
方笑语刚出去,叶西辞便睁开了眼,而且是一脸的遗憾之色。他还以为方笑语出去前能亲他一口呢,没想到这女子这么不解风情!
叶西辞怨念着,脸上却挂着温柔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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