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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妃-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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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据他所知,这个八皇子在大裕朝算是个散人一样的存在,虽是皇子,却常年不在皇城。虽然如今回归了,却是个对皇位争夺提不起兴趣,甘心做个王爷一样的存在,八公主若能嫁过去,至少避免了皇子间的倾轧,也不容易被卷入是非之中。
叶西辞想到此,倒也不再耽误时间,趁着方笑语领着八皇子逛皇城的工夫,迅速的进了宫。
而此时的安王府中,安王的脸色却难看得很,他手中握着一封书信,信上的字迹娟秀小巧,是她熟悉的字迹。可信上的内容去叫他青筋暴跳,直有想要杀人的冲动。
信上的内容实在是太过出乎意料,可是那字迹他又当真是熟悉得很。
一封信,将他从前坚信的东西彻底粉碎。成也是她,败也是她,他突然间不知道自己究竟该要去相信些什么。
若果信中的一切都是真的而并非虚构,他简直无法想象,他这些年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而就在安王为这封信中的内容伤透了脑筋的时候,安王府的另一个小院中,还有另一个人也正一脸扭曲的紧握拳头,而后乍一用力,将桌上的茶杯一胳膊扫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这个人十几岁的年纪,正青春的时候,一双眼睛写满了灵动,却偏偏用面纱遮着脸面,只露出一双眼睛。而这双眼睛此刻却写满了怒火。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正在悄然酝酿着。
叶诗兰的神色有些可怕,此刻她的贴身丫鬟和嬷嬷全都紧闭着嘴巴缩在墙角不敢说话。她们从未见过如此暴怒的小姐,这一切。从小姐自世子妃那里回来之后便一直如此。
她们本以为是世子妃和小姐说了些什么,毕竟以世子和夫人的关系,世子妃面对小姐时态度怕也不会温和到哪儿去。她们甚至怀疑是不是世子妃对夫人遇刺之事幸灾乐祸,又或是讽刺了小姐容貌,这才导致小姐的心情一直差到极点,可能够确认的是,此刻的小姐就像是个爆竹。一点就着,她们根本不敢上前相劝。
“去周相府下个帖子,请周相的小公子过府一叙。”叶诗兰强压住想要砸东西的冲动。她需要再做一次确认,确认方笑语的话是否值得可信。
周相府的这个小公子是周相最小的儿子,老来得子,疼爱的很。与她们差不多的年纪。文采出众,只是却不太爱说话,就算是同样出席各种聚会,却大多都坐在角落,静静的看着听着别人交流。
她摔倒那日,她记得就是这位周公子在她旁边不远处,目光应当能触及到自己摔倒的瞬间。
如果正如方笑语所言,当初她的突然摔倒并非是她所为。那必然是她们这群人之中有人做了手脚。
方笑语说是二皇子做了手脚,可她却不能尽信。但是她心中已经被方笑语埋下了怀疑的种子。越是否认,就越加在意。
她想要旁敲侧击一下这位周小公子,或许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当然前提条件是这位周小公子没有被人封了口不许乱说话。
可无论如何她都要试上一试。
方笑语的话是有一些可信度的。她在见到那块翻云锦的碎布时,心中就已经有数。
所以,他去打听了母亲遇刺那一日早间,哥哥穿的究竟是什么衣裳,果不其然,他出门时门房看得清楚,正是那用翻云锦制作的衣裳。因为这块布料几乎是从叶西辞那里抢来的,所以府里但凡干过几个年头的,对此事都有些熟悉,自然也能认出翻云锦这块大承可能只有一匹的布料。
那日早间,哥哥出门时穿的还是这翻云锦的衣裳,可回来之后没多久,他去见父王的时候,就已经换上了另一套衣裳。且又是他开口致歉,劝父王看在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上去看看母亲,而后恰巧撞到母亲被刺之事,这一切一切的巧合,在她看来,处处都透着阴谋的味道。
那泥土之中埋着的刀剑还有猫的尸体,那欲盖弥彰反倒露出蛛丝马迹的伤人现场,那一心将罪名往叶西辞身上扣的浮夸演技,都让叶诗兰在心里一层一层的否认消散瓦解,露出**裸肮脏的内里。
她不想看却生生被摆在眼前,她不想靠近却被逼着卷入其中。
他究竟安的什么心?又是为了什么理由而想要杀了母亲?
他是不是真的不是母亲的亲生儿子?
他的生母是不是真的是周贵妃?
他究竟是周贵妃与父王的私生子?还是从头至尾都不过是被人骗了,利用了?
还有,导致她摔倒毁了容貌断了腿脚的罪魁祸首若不是方笑语,难道真的是二皇子的算计?
而她这个哥哥,就真的充当了帮凶的角色,对伤害她的真凶连番包庇,却故意将罪名扣在一个不相干的人身上,挑拨她和方笑语的关系,引诱着她一次次在人前与方笑语作对,然后借机嫁祸她将她当做弃子舍弃?
现在想想,从前方笑语面对她时那些充满了讽刺的话,何尝又不是一种提醒?
或许正是因为方笑语掌握了许多她不知道的事,所以才会每每看到她都充满了怜悯。
这种怜悯曾深深的伤透了她的自尊。可如今想来,她岂不就像是一个傻子,一直在被人逗着团团转却不自知,还乐在其中,甘为先锋。或许那些人还在背地里嘲笑她,看,这个人傻的多么让人可笑!
此时的李素青没有丝毫要苏醒的迹象,可是脉象已经比之从前安稳,无性命之忧。
而安王,依旧看着那封信中娟秀的字迹愣愣出神。
他回想了以往那些年所做过的所有的事,越是回想,心中就像是有万蚁啃噬一般,烧的脸火辣辣的疼。
他突然叫来了自己的暗卫,暗室之中明灭摇晃的烛火映衬出他一张阴沉的有如万年冰墨一般的脸色,沙哑着声音道:“去查,将这信中之事查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本王要知道当年的真相,本王要知道,简安当年是否背叛过本王!”
暗卫默默离开,脸上甚至都没有一丁点的表情。
甚为暗卫,他比谁都明白,他需要做的,之事执行好主子交给他的每一个任务。至于其他的,不能问的就不要问,不该知道的就别去知道。
前一个暗卫统领在追杀世子的时候自此失踪,他们这些人都明白,那人恐啪已经遭了世子的毒手。
对于王爷与世子之间的恩恩怨怨他自然有所耳闻,可是那又如何?本不干他的事。
暗卫面无表情的离开,其间并未刻意瞒着别的人。孙观端着一壶药路过门前,本是为了给苏侧妃安神所用,谁知道却见暗卫一脸木然的走了出去,屋子里头还传出了茶碗打碎的声音。
孙观眼珠子转了转,心中却不知想了些什么。他见到福禄从房里走了出来,他立刻端着药壶像是什么都没看到得模样走过,并未引起福禄的怀疑。
另一头七公主叶心柔听叶西辞说道和亲之事,脸色立刻凝重了三分,她近来与程越的关系有所进步,照着方笑语教给她的法子,她确实成功的引起了程越的注意。
眼看两人之间有戏,却偏偏出了个和亲之事,一直都是她一块心病。
她之前找过方笑语,却被方笑语三两句搪塞了过去。虽方笑语说若真有那日她被选为和亲的对象,她定然会为她想法子避过去,可难免还是会胡思乱想。
可她又听叶西辞说此事就着落在了八妹身上,她又有了犹豫。
叶西辞又不能跟她说方笑语梦中发生的事,只能绞尽脑汁编故事,说是方笑语得佛祖指点,大裕的八皇子和八公主乃是天作之合,叶心柔这才半信半疑的叫了人去请了八公主来一叙。
哪知道八公主一听说要出宫游玩,立刻精神满满兴致勃勃。她与叶心柔可不同。叶心柔是因为与方笑语交好,得了皇帝特批,可随时出宫,只要与皇后说上一声便是。可是像八公主这样的公主,想要出宫,来回繁杂的各类手续足够打消人出宫的热情了。
特别是她这种性子活泼能惹事儿的,哪个敢轻易放她出宫去?
如今有了出宫的机会,八公主就跟过大年似的乐呵。(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九章 帮着添一把柴火
几日后,在一双眼睛的依依不舍下,方笑语等人送走了奉天帝和他的两个皇子。
某个女子的眼中写满了不舍与挽留。
此时的八公主还不知道对方乃是大裕朝的八皇子,只是自那一日被七姐带着出宫后,她一眼就看中了那个脸上带着温和笑意,看起来洒脱自然的男子。
他只知道这位八公子姓吕,家中排行老八,其余就是听他说起各地的风土人情,听得入迷,让人心向往之。
她几乎是第一时间便确定了,她喜欢这个男子,心中时时刻刻念着的,竟都是那个人的名字。
八皇子似乎也对这性格精灵古怪的八公主很有好感,临走前竟还答应她,终有一日,他会再来找她,且时间不会太久,这让情窦初开的八公主几乎羞红了脸,低着头将整个脑袋埋在两个小小的手掌之中,哪还看得出平日里的一丁点刁蛮任性?
八公主旁敲侧击的想要从方笑语这里获得更多八皇子的情报,可是方笑语的嘴紧的很,就是不肯透露一丁点多余的事情,哪怕她以公主的身份威逼利诱,也只是换来方笑语淡淡的一笑,这让八公主很是失望。
不过方笑语却给了她一句多少能给她一点安慰的话,她说,不出半年,她定会再次见到他,她已开始期待了起来。
送走了刁蛮的八公主,方笑语准备回府,叶心柔并没有随着八公主一起离开。看样子似乎是有话想要对她说。
两人上了同一辆马车,放下车帘,叶心柔迫不及待的对方笑语道:“笑语。八妹这样子,看来当真是看上了那位大裕的八皇子。”
她的神色既是喜悦也有担忧。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她看八皇子的目光,与看常人不同,还时不时的羞红着脸,说她不曾动心,怕是连木头都不信。”方笑语笑道。
“可笑语。你可曾查过那位大裕的八皇子为人如何,可当真是个能托付终身之人?我虽喜悦和亲之事能得到解决,可若他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又岂能将八妹推入火坑?”叶心柔心中忧虑。从这几日见过的寥寥数面来看,对方确实是个文采斐然见识广博性格脾气也十分对味的美男子。作为夫君当是不二人选。
若是他当真表里如一,就算是八妹远嫁大裕,倒也不失为一段美妙姻缘。可若对方如同叶书成这个二哥一样。是个人前看着端庄儒雅。人后却暴躁残忍的虚伪之徒,那将八妹嫁给他,不异于将她推入龙潭虎穴,毕竟对于一个女子而言,加一个什么样的夫君,就几乎是决定了整个将来的命运。
何况一个是公主,一个是皇子,又身处不同国家。除了感情因素外,他们二人的结合还象征着两个国家的友谊和邦交。这实在是让人不能不多想。
“外界传闻,这个八皇子为人还不错。只是外人所说毕竟不可尽信,我已派人去大裕查过,当是个可以托付终身之人。且他无心于皇位,又得奉天帝喜爱,诸皇子都知他心性,倒是对他存敌意者少。八公主嫁过去,倒不会被卷入夺嫡风波。”方笑语自也不是草率之人。虽有着前世的一切为依据,但终是不放心,早已命人去查过。
听了方笑语所言,叶心柔这才松了口气道:“若是如此最好,我也不算是对不起八妹了。”
“你与那程越近来如何?”方笑语突然问道。
叶心柔抬头看了眼方笑语,见她正用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着她,不由得脸一红,道:“他……他已知晓我的身份,也怪我曾不小心说漏了嘴。他倒也气过,不过最后他还是承诺,定会考取状元功名,而后请求父皇赐婚,风风光光的娶我过门。”
“你就不怕她是贪慕你公主的身份,想要攀龙附凤?”方笑语眼睛微眯,露出了有些揶揄的目光。
叶心柔却笑骂道:“这话若是别人与我说,指不准我就得与她翻脸了。但若是你,我却并不担忧了。以你的性格,定是事先查过程越的底子,知道他是可托付终身之人,这才愿意教我那么些法子去引起他的注意。”
“你就不怕我也是别有用心,诚心将你往火坑里推?”方笑语有些好笑道。
“我何故要将你想的如此龌龊?你是我第一个朋友,又是西辞哥哥的娘子,我的心又是向着你们的,你害我作甚?”叶心柔却放心的拍拍方笑语的肩膀,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
可是事实上,她也确实是从未怀疑方笑语的用心。
她们没有利益上的冲突,更没有立场上的敌对,相反,互相都能为对方带来某些好处与便利。合则两利,分则两害,方笑语根本没有必要去害她。
何况,她更加相信,以方笑语的本事,若是想害她,根本不用如此大费周折。
“你这信任,倒是让我感动了一把。”方笑语眯着眼笑,心中温暖了一把。
“你少说些肉麻的话,我听了渗的慌。”叶心柔往后一缩,随即自己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二人还是在安王府前分道扬镳。叶心柔将心中的忧虑在马车中跟方笑语说了个干净,整个人都轻松不少。
方笑语回府后,在门外看到另一辆马车,看制式并非是寻常人家所用,雍容华贵中却不失风雅的装饰,心中倒是一动。
门房处见是世子妃回来了,都恭敬的与方笑语招呼。虽然他们知道王爷不是很待见世子和世子妃,可是他们却更清楚,这个世子妃可是个厉害角色,几次三番让王爷吃瘪,偏王爷还不能拿她如何。何况人背后还有着镇远大将军和长公主为后盾。更是深受皇上垂青,他们不过是个看门的奴才,哪还敢对方笑语再放肆无度。
“府里可是来了客人?”方笑语随口一问。
“回世子妃。是诗兰小姐请了周相的小公子过府做客,周公子也是刚来不久。”门房的立刻哈着腰答道。他丝毫不敢怠慢这个不受王爷待见的世子妃。
“原是如此。你去吧。”方笑语微微一笑,显得美艳动人。
门房险些被这美丽晃花了眼,还好回神得快,否则便失态了。
方笑语并未惊动其他人,独自回了清凉院,卸下一头的饰物。躺在了躺椅上悠闲的看起了书。
叶西辞去了东宫太子处,还得些时辰才能回来,此时她独自一人。便如此打发时间。
叶诗兰的小院之中,气氛一如既往的沉闷严肃。几个丫鬟围坐在一起,谈论着小姐近些日子以来的坏脾气。
听到周小公子到了,叶诗兰神色一顿。她早几日便给周小公子发了帖子。可直到今日周小公子才到。中间一直没有动静,她还以为周小公子果然被人禁了口,心里头已经百转千回的胡乱猜测了不少可能性。
叶诗兰是以得到了一幅周小公子甚为喜爱的名画为借口,邀请周小公子来鉴赏一番。就算是二人见面之事传到外界也不怕,毕竟外人都以为她喜欢二皇子喜欢的不得了,而周小公子虽年纪与他们差不多,但辈分却高,明明差不多的年纪。二皇子还得叫他一声小舅舅,外人也不会起疑她们两个会有些什么。
叶诗兰也是做过思考的。她只是想在周小公子这里获得一些情报。但却并不想引火烧身,所以她必然是有所准备的。
“这画果真不错,竟真是南桡先生的真迹。南桡先生的真迹如今可不多见了,亏得你找得到。”周小公子名为周桐,是周相老来得子,所以年岁都与他孙子相当了,但辈分却比之同龄人高了一截。
周桐平日里不是很爱说话,却酷爱书画和诗词。倒也不算是闷葫芦,只是有些不合群,常被人误会是孤芳自赏,实则不过性格使然罢了。
叶诗兰内心竟有些紧张,那个不知道周小公子是否目睹了全过程的真相明明近在眼前,她竟还有些莫名的抗拒。
“我这也是偶然得之,知道周公子好此道,这才冒昧相请,若是公子喜欢,此画便送与公子了。”叶心柔笑道,实则这画却是她软磨硬泡从父王那里要到的。
父王也是珍藏此画良久了,可她因为有目的要有求于周公子,所以才对这话起了心思,预售便去找父王要了。
不过父王这几日心情甚是不佳,就算是见到她,感觉也没了从前的宠溺,反倒看她的目光还带着几分复杂。她想着,或许是父王整日流连苏红绸那个温柔乡,指不定被吹了什么耳边风呢,这让她对苏红绸格外的不喜起来。
“能见到此画已是心满意足。无功不受禄,这画,叶小姐好生保存便是。”周桐却笑着摇了摇头。能看到他眼中对此画的喜欢,可却没有半点贪欲,一双眼睛始终清明,不见丝毫杂色。
叶诗兰顿了顿,似是鼓足了勇气般,开口道:“实则今日邀请周公子前来,诗兰也是有一事相求。”
“哦?叶小姐不妨说来听听,看可有周某能帮得上的地方。”周桐眼中异色瞬闪而逝。他想起了前几日父亲对他说过的话。
叶诗兰先是一顿,似乎是在想要如何开口,随即才道:“那日我本想舞上一曲,却不小心摔倒,周公子当时只在不远处,诗兰是想问,周公子可曾看见诗兰摔倒的全过程?”
周桐心道果然来了,却装作一脸了然道:“叶小姐为了书成也是牺牲良多,那日书成出手,快狠准兼备,并无多少人察觉。我虽亲眼目睹其过程,却不会在人前多言。”
说着,他一脸的无奈道:“我知书成因爱生恨,总对那方大小姐心有芥蒂,也知他为何要陷害方小姐。不过,叶小姐竟肯舍身为书成促成此事,也是大出我的意料之外。书成事后也曾对我提过,他很感谢你的相助,也猜到我会目睹全程,也嘱咐过我不可外传。叶小姐也知,我虽是他舅舅,可家父对他可是喜爱的紧,对我那贵妃姐姐更是心存内疚。虽我并不认同此事,却也不会外出嘴碎乱说,所以叶小姐大可放心。”
说着,周桐似有怜悯的看着叶诗兰道:“叶小姐为书成牺牲良多,还为此毁了容貌。我这里也是心有不安。前几日刚好得了一株风化草,说是对于伤疤的愈合十分见效,不若就送与叶小姐。”
周桐从始至终脸上都写满了愧疚,可是叶诗兰却完全视而不见。
他每说一句话,叶诗兰的心就凉下半截,说到后来,她的整颗心中早已被怒火填满。
听周小公子话中的意思。那日对她出手,害她摔倒毁了容貌之人果真就是二皇子。他为了陷害方笑语,于是导演了这样一出戏,却是以牺牲她的人生来作为一切的起因。
她明白,周小公子似乎是误会了她是知情者,甚至是不惜牺牲自己来帮助二皇子演了这出戏,那事之后,外界有传言是方笑语害她毁了容貌,可是对于方笑语的评价,却并不算是负面,这大概也是二皇子没想到的,所以此事传着传着也就不了了之了。可她的伤却白受了。脸白毁了,腿白断了,还认贼为友,被人当成傻子一样,成为了找方笑语麻烦的急先锋。
叶诗兰并没有怀疑周桐话中的真伪。
这位周小公子是周相的亲生儿子,也是叶书成的小舅舅。周相府是二皇子后盾,自不可能拆自己人的台,帮着方笑语来骗她,反陷害二皇子。
如此,周小公子定然是看到了。与方笑语所说无异,那一日,当真是二皇子出的手,恐怕后来的这一切,也都是从那时开始就已经有了预谋。
也就是说,二皇子恐怕已经从很早之前就已经打着要牺牲她的算计。
叶诗兰如坠冰窖。
她整个人都沉寂在无尽的愤怒之中,并未看到周小公子眼中一闪而逝的冷笑。
他早从父亲那里听闻,原来他们一家人疼了那么久的二皇子竟不是他们的家人,这让他感到震惊。
正好方笑语早跟父亲打过招呼。他对事情已有所了解。这次前来,就是帮着添一把柴火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章 于梦中杀戮的快感
【今天写的有点慢了。还差一百来个字。大家等个三五分钟的再来看。我怕来不及,先发一下,等会来替换。】
叶诗兰心已乱,自然看不到周桐眼底闪过的寒芒。
对于整个周相府而言,周灵和叶书成并非是他们的亲人这来的比什么都要震惊。
曾经因为弄丢了孩子,周相和周相夫人日日愧疚,积郁成疾,若非是周相府富有,日日的好药养着,补品吃着,恐怕现在早已是病秧子两个了。
多年后,曾经丢失的女儿偶然的回了家门,全家人就像是过年一样的喜庆,两个老人将对女儿的愧疚全都转化成爱,投放到了周灵的身上。
可是,一切却都是个骗局。一切都起源于一场阴谋。
认贼作女,将万千疼爱集于她一身,却对近在眼前却不知的亲生女儿几次为难。甚至于她死的那样凄惨那样莫名,他们却还在其中充当了不光辉的角色。
周桐生的晚,所以并不如他的哥哥姐姐们更了解当时失去长姐的感受,但却也知道父母对长姐多年来不能养在身边内疚不已,所以即便什么好东西都给了失而复得的长姐,他也并不嫉妒。
他们不见得都是好人,可是却同样深爱着身为一家人的周灵。哪怕前半生他们骨肉分离不能相聚,却都愿用最好的,来补偿弄丢了自己亲人的亏欠。
但是原来他们都被蒙在了鼓里,甚至于一开始就已经沦为了别人的工具还不自知。
敬爱了多年的姐姐实则是杀死他亲生姐姐的罪魁祸首。自己疼爱的侄子,竟然是自己亲侄子的死敌。
周桐眼见着父母越加苍老,眼见着父亲总是抱着一幅画黯然伤神。见到母亲每每提到叶西辞眼中的愧疚与渴望,他就觉得他们家中所有的悲剧,都是周灵和叶书成一手造成。
从前有多疼爱,如今就有多憎恨。周桐永远忘不了母亲呕血晕倒的那一幕,也忘不了父亲一脸悲痛的忏悔自己所做的错事时眼角的泪水。
叶书成想得到皇位,所以周相府鼎力支持,多年来与太子敌对。明里暗里也做了不少的算计。可如今知道这位他们当亲人疼爱的二皇子殿下其实是敌人,他们又怎能继续执迷不悟,帮着死敌迫害自己真正的亲人。
周桐冷笑。相当皇帝?下辈子吧!
叶诗兰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看向周桐的目光复杂万分。
当她知道她的一切悲剧都源于二皇子的时候,明知道事情与周小公子无关,可心中却依旧有怒火未平。
他们毕竟是一家人。
这么些年来,若没有周相府支持。叶书成绝难达到如今的成就。
能与太子分庭抗礼。能与有着皇上支持的太子抗衡,周相在朝堂上积攒起来的人脉功不可没。
周小公子是周相的儿子,叶书成的舅舅,就是她的敌人。
可是她却不再像从前那样冲动。直接死皮脸皮并不是什么好的做法,因为对方的身后有着一整个周相府,还有着贵妃和皇子的支持,而她,不过是一个王府中小小的庶女。没有强大的实力,没有坚实的后盾。她还斗不过他们。
“叶小姐可是不舒服?”周桐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让人听起来舒服万分。他看似在关心叶诗兰的安危,实则心里头恶心的要命。
他不会忘记西辞曾说过的话,就是他眼前这个女人的娘,她亲手害死了他的姐姐,让他都没有机会和自己的亲人见上一面,好好的说上一句话。
所以,配合方笑语欺骗叶诗兰的事情,他一点心理负担都不会有。
他希望她们所有的人不幸,这才好祭奠他从未谋面的姐姐。
“只是有些头晕。”叶诗兰揉了揉额头,浑身都有一种胀涩的感觉。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若是醒来后发现之前她知道的一切真相都是一场梦,那该有多好。
周桐换做一脸担忧的神色,道:“天气见凉了,我见叶小姐穿的有些单薄,怕是着了凉。既如此,叶小姐切不可耽搁,还是叫了大夫看看,熬上两服药喝喝,多躺着歇息,还望早日康复才好。”
“多谢周公子挂怀。”叶诗兰有些应付的笑笑,却不知在周桐的眼中,她的笑,简直比哭都难看几分。
“叶小姐歇着吧,在下便告辞了。”周桐不欲多留,虽然他现在很想去见一见方笑语,问一问还有什么是他能够做的,不过想想周相府和西辞的关系还未为外人知,立时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不想因为他而打草惊蛇,坏了方笑语的计划。
着丫鬟送走了周桐,叶诗兰捂着嘴巴跑回屋子里,一下子倒在了床上,浑身几乎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酥酥软软的,根本无法提起力气来。
脑子里是杂乱无章的胡思乱想,眼前有金星围着脑袋转了一圈又一圈,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呼吸开始均匀,眼见着是睡着了。
只是,着均匀的呼吸并未持续多久,她的呼吸开始渐渐急促起来。梦中她站在一片花海之中,前方有一道温暖的光。
她伸出手去,却触摸不到任何光明。
她艰难的往前移动着步子,踉踉跄跄的几次都险些摔倒,细嫩的小手被花的尖刺划得一道一道的,她这才注意到,眼前的这一片花海竟是纯黑色的,散发着阴冷的香味。
几滴血滴在了黑色的花骨朵之上,在那道光的照射下,她发现那黑色的花骨朵正在缓缓开放。
慢慢的,花朵变成了红色,是和血一样的颜色。然后她又发现。那些黑色的小花的叶子变成了一条一条的藤蔓,开始缠住她的脚,缠上她的腰。勒住她的脖子,挡住她的眼睛。
肌肤上隐隐刺痛,体内的痛感在沸腾,血液开始渐渐被抽离,她甚至能够感受到自己正在风干的过程。
她努力的想要醒过来,却怎么也无法动弹。
身体软软绵绵的耷拉着,被那些开满了黑色小花的藤蔓紧紧的束缚住。她感觉体内的血液被藤蔓上的刺吸走。渐渐的,一片黑色的小花开始变换了颜色,变成血红色。
满眼的血红色。
可那道光始终是她无法触及的出路。
渐渐的。意识开始模糊,手脚只能轻微的挥动,却突然像是摸到了什么东西,划伤了她的手。
梦里的她艰难的睁开眼睛。努力的看向被划伤的手指。还有手中紧握着的一把匕首。
他似乎开始恢复力气。虽然只有一丝丝刚好能够抬起手的力道,可在这种生死危急之间,那一点点活下去的希望瞬间会变成坚不可摧的动力。
她用尽身体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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