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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丑女无敌-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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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心中焦急万分,正要回身质问,却见屋里众人除了张大仙呆呆地捧着一卷竹简,其余众人均已昏死过去。
诸葛亮愤然起身,冲到犹自发愣的张大仙面前,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竹简,看也不看便卷好放回了包袱里,再三下俩下将所有东西包好打结,拎起包袱背在肩上,抱起黄月英大步走了出去。
待他已走进了院子,张大仙才回过神来追了出来,边跑边喊:“圣人留步,圣人留步啊!”他当然会叫诸葛亮圣人,不仅是因为眼见着众人在他面前昏倒,诸葛亮却没事,还有一层原因,那明明发了光的包袱里,装着的东西竟然空无一物,无字无画,怎能让他不匪夷所思。他此时仗着自己的修为没有晕倒,心中窃喜之余还存了要在诸葛亮处打探些关于天书消息的私心。
人的贪欲总是无限的。
“你们还想怎样?!”诸葛亮不客气地质问。
张大仙一愣,许是被诸葛亮此时的愤怒气势吓到了,竟噗通一声跪在了他面前,一边磕头一边道:“圣人息怒,圣人息怒,小人也是迫不得已啊,念在小人诚心向学的份上,求圣人高抬贵手,留下包袱吧,望圣人不弃为小人指点迷津。”
诸葛亮冷冷地看着他,心里没有因他的哀求生出一丝怜悯,反而厌恶倍增。这包袱是老神仙赠给石页的东西,虽然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但他十分清楚这对石页来说是非常重要不同寻常的东西,今天接二连三发生的事诸葛亮也猜到了多半还是因这包袱而起,他想了想冷冷地问道:“你们为何会知晓这包袱的事情?”
那张大仙神情一滞,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作答。身体却越抖越厉害。
“你怕什么?我一介书生还能把你怎么样吗?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们一定要这包袱?”诸葛亮见他那恐惧的样子便故意这么说,其实他早就猜到这厮怕的恐怕是这包袱里的东西。
果不出所料,那张大仙听闻此话越发抖得厉害起来,“天,天书在上,小人不敢妄言,小人乃木封派修道弟子张连,小人有罪贪慕权贵私漏天机,望,望圣人神祗怜小人一世虔诚求小人一家二十八口性命于水火,小人愿以此草命告慰神明,求……”
“好了,你泄露了什么天机?!怎么泄露的天机?为什么要泄露天机?你明明知道这会造什么样的报应。”诸葛亮打断 他,气势凌人地逼问道。
那张大仙似是懊悔异常,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突然他‘哇’地一声大哭起来,猛扑向诸葛亮抱住他的大腿痛哭哀求道:“圣人小人最该万死,小人修道专供星象,几十年如一日终有所小成。半年前小人观得紫薇暗弱却由其西北浮出一道白光,
第一卷风华正茂情初萌 第百十九章 微妙的心境
第百十九章 微妙的心境
那白光原是隐于紫薇之后的一颗小星。之前并不突显,偏只那日突然乍骤,小人推算得来便是有救世神物将世,再由周遭种种迹象推算出神物会于今日于此处现世。自古大抵神物皆只认有缘人,有缘之人,小人算来算去都不是当世枭雄中的任何一个,而是一位贤士。故此……”
“呵呵,”诸葛亮冷笑一声,“故此你便向天子进言,奏鸣了此象,之后便有了这以光照天下贤名的英杰会,是也不是?”
“圣人,圣人明鉴。”
“哼,”诸葛亮冷哼一声,胸中怒意在也压不住,一脚踹翻张大仙,怒道:“你这无视礼法的奸佞小人,你亵渎礼法,亵渎皇威,危言耸听,造谣生事。草菅人命在先,欺君枉法在后,你有什么颜面活在世上?!自作孽,不可活,圣人也救不了你!!滚!”
诸葛亮怒发冲冠,若不是多年治学的礼法风度约束着,他早一巴掌掴过去了,刚刚那翻话算是骂得轻了,更难听的话他骂出来怕脏了自己的名誉。再不多看这罪有应得的小人一眼,诸葛亮抱着黄月英大步向前走去。
此时也顾不上叫黄老爹等人,直接下了山。想来如今天下皆知英杰会,朝廷再怎样也不会为难黄老爹等众人,毕竟那可都是当今名士,别说出了人命了,出一点点差错于皇家颜面也不好看,于世人也无法交代。
诸葛亮抱着黄月英一路下山,沿途别说遇到追来的侍者,就是在会馆时也没半个侍者出来相拦。他这时还不知道,早在那张大仙擅自开启包袱那一刻,那阵余波早已将周围五里(约1700米)内带气的或人或物如数震溺,他之所以没事却是因为他接触过天地棋局,那颗注定他命运的陷入棋盘的棋子。
而黄月英会昏迷,又与众人不同,在包袱开启的瞬间,那些记载在天书之上的文字或图形雪片般瞬间涌进了她的脑袋里,她一时承受不住那繁重的信息更无法及时平复自己七情六欲对这些信息做出的相应反应,一时没有调节过来。这才陷入了昏迷。
诸葛亮后来改抱为背,背着黄月英下了山,寻到他们的马车,见到黄家的侍卫,略略将山上的情况说了一遍,便命他们立即上山将黄老爹,水镜等人救下山来。而他与黄月英则再不敢多留,直接上了黄家马车,命车夫即刻启程赶回襄阳。
黄月英昏睡到第二日晨时才堪堪睁眼。奇怪地是她明明看到了自家马车的车顶清楚地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而马车的颠簸显然是在急行之中,可她却没有往常那么难受,身体自然而然随着马车的颠簸上下起伏,却没落之下都好像落在了一个温暖的绵床之上,黄月英舒服的****了一声,很享受地再度闭上了眼。
突然之间,她似乎察觉出了哪里不对,刚合上的眼眸警惕地睁开,缓缓回头向后望去,不期然地正正撞入一双含笑玩味审视着她的漂亮凤眸之中。
黄月英尖叫一声,弹跳着就要起身,脚下却不知绊到了什么。一个踉跄眼见就朝车内那小案的角边撞了过去。
诸葛亮轻笑一声,飞快地捞住她的腰身往回一带,黄月英再度跌回了他的怀里。
“都抱了一整晚了,你现在才知道羞臊,是不是有点晚了啊?”戏谑地声音在黄月英头顶响起,明明如三月暖阳一般动人心弦,可听在黄月英耳里却如三九天刮过的阴风一般,直接让她从头到脚打了个寒颤。
她慌乱地挣出他的怀抱,诸葛亮也不强求由着她退后几步兀自喘气。他淡然地拉过一个食盒,推到黄月英面前,叹息般幽幽地道:“一整晚又惊又吓的,你早就饿了吧,纳,这是沿途置的早饭,你用些,前面进了城,住到客栈里就有好吃的了。”
黄月英看了眼食盒,又看了眼诸葛亮,皱眉问道:“你为什么在我的马车里,爹——叔父他们呢?”
诸葛亮好笑的看着她,那个没发音全的字他虽然没听清,可心下到底是留了意,却也不追问揭穿,只轻咳了下,故作沉痛地正色道:“恐怕……”
“什么——”黄月英顾不得细想诸葛亮的表情变化,一下扑到了他身上,揪着他的衣领,焦急地追问道:“叔父他们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快说啊,告诉我。我是家属,我有知情权!!”她太激动了,激动得忘了此时自己身在古代,想到黄老爹可能有危险,她就如一个等待在病危手术室外面的病人家属一样,各种现代词语毫无防备地破唇而出。
诸葛亮探究地看着黄月英,虽然因她的古怪用词有一瞬间的错愕,却也能明白她的意思。此时她骑在他的跨上,他仰面被压倒在榻上,衣领被她揪在手里,看着她因焦急而浮现在额头的细密汗珠,眼底因压抑而呈现的惶恐,不知为何,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在这个时候出言作弄她,他的心因眼前这样的她而莫名的疼痛起来。
心底骤然涌起一股莫名地冲动,诸葛亮想也没想一下箍紧她的腰身,将她狠狠压进了怀里。口中不断安慰道:“别担心,别怕,他们没事,他们不会有事的,现在恐怕已经被侍卫们救了,就在我们身后的路上,你放心。黄先生不会有事的!别怕,别怕……”
他一下一下拍打着黄月英的后背,温柔如溪的声音一声一声淌过黄月英波澜的心头,带着一股温暖而安详的气息熨平她心中的恐惧,黄月英颤抖的身体渐渐在他怀里安静下来。
当黄月英意识到自己此时还跨坐在诸葛亮腰腹间整个人被这个男人紧紧抱在怀里时,黄月英的脸‘腾’地烧红起来。她挣扎着想要起身,脑袋还没抬起来,就又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按了回去。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诸葛亮闭着眼睛,轻声呢喃道,脸摩擦着她的头顶极为享受的模样。他已经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起。这个总能将他气得七窍生烟的女子竟然毫无预警地住进了他的心里,原本糟糕至极的关系已然在两人都看不到地方一点一点发生着微妙的变化。这样的事情是他始料未及的。他从没想过有一天只抱着她竟能令他感觉到一种发自内心的满足。
诸葛亮心中感慨万千,曾几何时他竟然也为了一个女子心生荡漾了呢。唇角不觉便高高勾起。
就是这声毫无掩饰的轻声呢喃,令黄月英无论如何再也呆不住了。这混蛋是不是存心要勾人啊,好死不死竟然抱着她发出这样让人浮想联翩脸红心跳的——呃,yin 贼之声,他,他,他到底要干什么?!
黄月英忍不了了,窝在诸葛亮怀里怒吼道:“你再不放开我,信不信我咬断你的静脉?!”
“静脉?是经脉吧?石页,我发现你说话总有语出惊人之处。”诸葛亮感慨道,听她的怒吼便知道这丫头已经恢复了心绪,也不再强求,松开了紧箍在她腰上的手。
黄月英一得自由,立刻跳开,后退着坐上一旁的角榻,扶胸喘气怒瞪诸葛亮。
诸葛亮似乎心情很好,也不在意她凶恶的眼神,指了指一旁的食盒,“吃点吧,离进城还有一个多时辰呢。”
“要你管。”黄月英想起刚刚被诸葛亮非礼就有气,愤愤地抄起筷子,发泄般大快朵颐起来。她是真饿了。
他们这一路直赶到山阳城才停车入栈,山阳城已属荆州境内,两人商议后便决定在此等候黄老爹等人一日。又拿了银两与车夫派他去城门处打探,见到水镜先生的马车便引他们到此间客栈来。
此时已近黄昏,派出打探消息的车夫还没有回来,黄月英等在客房里心中忐忑不安,不时唤来小厮皆询问无果。而诸葛亮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午饭过后便不见了人影。
正焦急间,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黄月英一抬头见诸葛亮手里捧着两套衣衫走了进来。
黄月英对着诸葛亮总也记不起避嫌这一说,见他回来迫不及待便拉住他追问:“你做什么去了?可有叔父的消息?”
诸葛亮瞥了眼她拽住自己衣袖的手,摇了摇头,道:“还没有,不过我已放出了消息。明日定会有回音的。”
黄月英颓然地松开诸葛亮的衣袖,那今日只有等城门关闭后车夫打探的结果了。
诸葛亮不忍见她失望,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不会有什么事的,到是你,该保重自己的身体,这衣服你拿去,沐浴之后换上,晚饭可别再吃那么少了。”
黄月英推开衣服,揉了揉额角,无力地道:“我没有心情,吃不下。”
“那也要吃,不然黄先生回来见你这副样子,还以为是我欺负你了呢。”诸葛亮温柔的笑了笑,难得好脾气地劝着她。
第一卷风华正茂情初萌 第一二零章 谢谢你
第一二零章 谢谢你
黄月英接过衣服却仍然坐在矮榻上没有动。眼盯着那油灯飘忽的火苗思绪却不知飘到了何方。
诸葛亮看着这样神情恍惚的黄月英,突然开口道:“石页,你家里没有其他人了吗?”
“啊?”黄月英走神,没听清他问什么,迷茫地抬起头。却不知她这等迷离的眼神在摇曳的灯火中有多么的迷人。
诸葛亮忙瞥开视线,深吸口气,才转过头问道:“你与黄先生的感情很深,一般叔侄到底没有如此的,很让人羡慕。”
这次黄月英听清了,她静静地看着诸葛亮,忽然明白了他这么问的意思,诸葛亮自幼父母双亡,他和诸葛均都是由叔父诸葛玄带大的,后来诸葛玄也去世了,他们便在隆中过起了隐居的生活。但这些事纵使她心知肚明却也不能说。
“每个人都会遇到自己生命中重要的人,任谁也无法做到眼睁睁看着这样的人在自己面前遇难,如果只是因为一个包袱,我宁愿不要也不肯让叔父因此置身险地。换做是你也一定是这么想吧?”黄月英静静地看着诸葛亮,她这翻话一说,诸葛亮明显地神情黯淡了下来。
至此黄月英已然明了恐怕诸葛亮在诸葛玄家里那段日子过得并不如意吧。只是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她很明白眼前这个男人的自尊心有多强,虽然很多时候她们一直在争吵,但就是这种独特的交流方式使他们两个的相处少了许多礼数的约束反而更加自然。而对彼此的了解更是远远超出了这个时代男女的芥蒂,显得更加平等,多了一份没来由的深刻。
“我没有你这么幸运。”良久,诸葛亮轻轻叹息了一声。再望向黄月英时目光中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摇曳的灯火中那双漂亮的凤眸里闪动着令人心蛰的流光。
“时过境迁,你不要想太多。”黄月英竟不忍心看到这样的诸葛亮,出声安慰道。
诸葛亮摇了摇头,突然笑了,“石页,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黄月英一愣,眉角不由自主地抽了下,“没,也没有。”不自然地撇开了视线。
诸葛亮看着她别扭的样子,却轻笑一声,“如果我说我很讨厌你呢?”
“喂——”黄月英一听气得立刻怒瞪向他,待看清他眼中的玩味戏谑,心知自己又上了这家伙的当,收住要发作的势头,挑眉冷声问:“那又怎样?”
这下诸葛亮笑得更欢,“不敢,不敢,小生哪里敢招惹石公子,得罪之处小生这厢赔罪了。”
看他忍着笑煞有其事的样子,黄月英真是又气又好笑,瞥了眼身旁的衣衫,没好气地道:“既然知道自己不讨喜,就赶快滚出去,我要沐浴更衣了,你还不快去准备好晚膳伺候本公子?!”
“诺,诺,小生遵命。”诸葛亮一脸灿笑着离开了房间,心道哄这丫头开心果然还是不容易。
二人用过晚膳车夫才赶了回来,果然是一无所获。黄月英才刚放松的心情不免又纠结了起来。
诸葛亮只得又安慰了她一番,直到两人斗嘴斗到黄月英没了力气睡了过去,诸葛亮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到了寅时诸葛亮便再次出了客栈,所以黄月英早上醒来时没有看到诸葛亮,不知怎地,黄月英突然不安起来。打发了车夫继续去城门守着,想起诸葛亮神秘的行踪黄月英竟是一阵恍惚。正发愣间,诸葛亮一脸喜色地破门而入。
黄月英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没忍住竟硬邦邦地问道:“一大早就不见人影,你去干嘛了?”
这话一出,两人均愣了下。
随即诸葛亮欣喜地笑了出来,玩味地只管盯着黄月英看。
黄月英则是有些讪然,不自然地将脸瞥到一边。呶呶地解释道:“你,你也别误会,你一个男人把我丢在这里,我……”
“我与家师联络上了,他们此时已到了十堰,到是比我们还要快呢。”诸葛亮打断了她,他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再也看不得她有一点为难了。
这无疑是一个顶顶大好的消息,黄月英瞬间来了精神,她眼冒精光地看着诸葛亮,等不及地问道:“这消息可靠吗?你是怎么与水镜先生联络上的?”
诸葛亮却神秘一笑,“自然可靠,你看这是先生亲笔书写的锦帛。”说着便从袖中掏出一块一寸见方的锦帛,那上面苍劲洒脱地书写着几个篆体汉字——皆安,十堰汇。
“那我们还等什么,快召回车夫,即刻启程吧。”黄月英一扫之前的阴霾,整个人容光焕发,拉起诸葛亮飞快地跑了出去。
他们这一行便是整整一日不曾休息,直到了十堰城,黄月英一路上终于弄明白诸葛亮是怎么与水镜先生联络的了。原来是飞鸽传书。只不过他们用的不是鸽子而是雁。诸葛亮精通音律,他用竹叶对着水边的一只飞雁也不只吹了首什么曲子,那大雁就似被他催眠了一样,十分忠诚地担当起了他与水镜先生的信使。
仰仗着大雁信使的功劳,他们获知了黄老爹等人在十堰城下榻的客栈名叫福运。福运客栈不是十堰最大的客栈,但好在位置隐蔽环境安寂,来这里住的达官贵人不多,文人雅士却不少。
黄月英与诸葛亮的马车赶在城门关闭的前一刻进得十堰城。马车一路狂奔,终于在戌时一刻抵达福运客栈。
马车一停,黄月英便不管不顾地跳了下去,当看清门口站着的那人,黄月英压抑许久的泪水在也控制不住,她哽咽着扑进那人怀里,轻声唤了声‘爹爹’。
黄老爹也是一阵潸然,看到紧跟着跳下马车的诸葛亮,却只大笑着拍了拍她的背,“好孩子,不要哭了,我们不是都好好的吗?这一路上的事我都听孔明说了,说起来这还要都亏了孔明,来,替叔父好好谢谢孔明。”
黄月英这才想起诸葛亮,忙抑住心神,松开抱住黄老爹的手,认真的看着诸葛亮,回想起这人一路上对自己的照顾,很诚恳而真心地道:“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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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风华正茂情初萌 第一二一章 黄老爹的安排
第一二一章 黄老爹的安排
诸葛亮静静地看着她对自己行礼。并没有相拦也没有推辞,待她行礼毕才对黄老爹还了一礼,道:“黄先生客气了,石公子年龄尚幼,照顾她本是孔明分内之事。”
这时水镜,庞德公,还有胖子纷纷围了上来,众人一边往客栈里走,一边询问他们路上发生的事情。
当晚黄老爹将黄月英唤道自己房里,问起了那晚的事因,黄月英将天书之事一一告知了黄老爹,并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
黄老爹沉思良久,这天书既然然是他黄家祖先所留,又是由高人所赠那么便绝不能落入外人之手。他思索良久,决定还是先看一看天书里到底写了些什么。便让黄月英拿来包袱,很奇怪的是这次黄老爹打开包袱却没有引起那次张大仙强行开包的麻烦,只不过包袱里的竹简或锦帛上均是空空如也,看了半天啥也没看出来。
“英儿,你确定这真的是天书吗?”黄老爹狐疑的指着竹简问道。
黄月英点了点头,“是啊,从那位老者交给我起除了爹爹拿过这包袱。应该没有其他人动过吧……”边说着边凑了过去。
“可这上面什么也没有啊?”黄老爹质疑着,将竹简递给黄月英。
黄月英接过竹简,突然一笑,好笑地看了黄老爹一眼,“爹爹,看来您最近真是劳累过度了,这明明写着,阴阳顺逆妙难穷, 二至还乡一九宫……爹,爹爹?”黄月英一抬头发现黄老爹诧异地望着自己发呆。
“爹爹,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黄月英一惊忙扔下竹简扑到黄老爹身边,捋着他的背帮他顺气。
黄老爹呐呐地摆手摇头,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一个劲儿地嘀咕道:“不得了,不得了了,英儿……”他一把抓住黄月英的手,担忧而复杂地望着她。
“爹爹我在,爹爹你慢点说,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黄月英不明就里倒是更担心黄老爹的身体。在古代生活了近两年对这位时时刻刻护爱的老爹黄月英早已从心里倾注了深厚的感情。她不能想象有一天自己失去这至亲之人会怎么的痛楚。
“我没事……”黄老爹叹息着到,安慰般拍了拍黄月英的手,目光慈爱地望着黄月英道:“孩子啊,你,你真是我黄家的荣耀啊,你知道得了这天书意味着什么吗?这是应了我黄家祖训,祖训里早就说过到了你这里咱们黄家会出一位拯救苍生的圣人,当时见你是个女孩我和你母亲还不甚相信。如今看来这天书怕是只认定你了,只有你才能看到他上面记载了什么,连同为黄家人的为父,他都不肯将内容相视呢。”
黄老爹叹了口气,无比怜惜地抚上黄月英的头顶,黄月英一脸错愕,这样的事虽然她一早就听黄老爹略提过,但当真发生了,她却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所以,孩子,这样的重担爹爹怎么忍心看着你一人去承担?更何况如今这天书又被朝廷盯上了,如果他们知道这世上只有你一人才能读出这天书上的内容,你说这天下会变成什么样子?你自己的安危又会变成什么样的处境。”
黄老爹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黄月英听了老爹这翻话一颗心瞬间便沉到了谷底,她略显焦急地问道:“依爹爹的意思,那该如何是好?”
黄老爹沉吟了一下,突然抬起头,目光烁烁地望定黄月英,坚定地道:“把它分出去。”
“什么?!”黄月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天书只有我一个人才能看懂,即使分出去也不过是欲盖弥彰而已。这并不是长久之计啊?”
黄老爹却淡淡一笑,“傻孩子,若是按你想得这样,我又何必去分,我所说的分,是要你读过天书之后将其中的内容分播出去,为这乱世多打造出几位济世能臣,这样一来,求贤若渴的诸侯们又怎么还会来为难你呢?”
“爹爹的意思是要我开堂办学?!”黄月英不敢置信地问。
黄老爹却呵呵一笑,安慰她道:“开堂办学太过张扬,不是我黄家作风,此事你不必担心,为父会为你安排。天晚了,你今日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黄月英心中好奇还待追问,却见黄老爹疲惫地按了按额角,不舍得自家老爹太过劳累,便怏怏闭了嘴 告辞回了房。
第二日醒来,黄月英便被水镜先生唤了过去,一进房门,才发现屋里已满满堂堂坐了一屋子人,竟是全员到齐。
黄月英皱了皱,与众人一一见过礼,才在黄老爹身边坐下。
水镜先生不急不慢地压了口茶,放下茶盏后微笑着望向黄月英,道:“石公子,多日相处,老夫甚是欣赏你的才德,却不知你是为何要欺瞒老夫啊?”
咦?!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把个黄月英弄得一愣,她忙偷瞄了黄老爹一眼。哪知道黄老爹老神在在地喝着茶,完全把她当空气。再看水镜先生,依旧微笑着在等她的回答。
黄月英懵了,这是唱得哪一出?左右想不明白,只得老实回答道:“先生此话何意,学生不明白。”
“你这声学生老夫可不敢担,石公子大才,如此称呼怕是要折煞老夫了。”水镜先生淡笑着,将长案上几张折叠整齐的锦帛一一打开,才道:“这图你可认得?”
黄月英狐疑着起身,挨过去一看,不禁大惊。脱口道:“这不是我的三合阵吗?为什么会……”话没说完她已经明白过来了,这还用问吗,肯定是黄老爹的安排呗。遂忙改了口,道:“正是学生昔日所绘三合阵。”
“恩。”水镜先生赞许地点了点头,将三合阵推到一旁,望着黄月英的眸子里闪烁着亮晶晶地光芒,就好像终于发现了什么奇珍异宝一样。缓缓开口道:“你能创出这等阵法,可见你对兵阵的研究成就匪浅,今日老夫就给你个机会,不如就趁着今日把你平时所学跟老夫露个实底,这样或许老夫可以考虑原谅你之前欺瞒的无礼,你看如何啊。石公子?”水镜先生说完似乎还轻轻地哼了一声,果真摆出了一副气恼的样子。
黄月英颇头疼地皱了皱眉,迟疑了下开口道:“学生只——”
“咳咳咳咳咳咳……”话没说完,黄老爹那边突然爆出一阵猛咳,貌似是被茶水呛到了。
黄月英担忧地忙替老爹捶背顺气,却换来老爹提醒性地一记白眼,黄月英这下算彻底明白了,敢情老爹今日是要她当着水镜先生的面好好卖弄一番自己的学问呢。
无奈地叹了口气,待黄老爹缓过气来,便回到水镜先生面前,恭敬地道:“蒙先生不弃。石页所学不多,只兵阵,器械稍深些,于农耕医理经论略懂。”
“哦?”水镜先生双眼放光,兴致勃勃地追问道:“你除了兵阵还懂器械?那老夫倒是有幸,今日不妨就请石公子当场教授一二,可好?”
“教授不敢当,石页献丑了。”黄月英心里有了底,也不客气了,抄起长案上的毛笔,拉过一张空白的锦帛就着墨挥腕延展,很快便画了一幅四连发的弓弩图。又就其性能做了一番详细的解释。
众人专心听着黄月英滔滔不绝的讲着,随着了然,理解等情绪的操控他们时而点头,时而发出一声声赞叹,一双双晶亮的眼眸投射到黄月英身上,仿佛她就是一块极具吸引力的磁石,以自己的魅力令众人蛰伏。室内一时流淌着一股安静的而祥和的气息,裹在黄月英的周围,慢慢将她的形象拔高起来。
一席话毕,室内有短暂的沉寂,黄月英对上众人或惊愕或赞赏或欣慰的眼神,微一错愕,然而却马上恢复了镇静,微笑着对水镜先生道:“先生以为如何?”
水镜先生显然很高兴,连连点头,“果然名不虚传,承彦老弟,老夫这回可要多谢你了。”
“哪里,能得先生赏识是石页的福分,之后石页还要多多仰仗先生呢。”黄老爹笑道。
水镜先生笑了笑,转过头对黄月英笑道:“如此,石公子便随老夫回隆中吧,老夫敬请石公子为弟子们讲学译说,石公子意下如何?”
“这……”黄月英是真的为难了,她扭头看了黄老爹一眼,那想到黄老爹竟来了句:“石页。水镜先生盛情难却,你还犹豫什么?还不快谢过先生。”
黄月英顿时心里憋了一口气,她这会儿的彻底完全的醒悟了,黄老爹昨日那么誓言旦旦地说要替自己安排,敢情这就是他老人家的安排啊,好嘛把女儿直接送进了男人窝,他还能这么面不改色心不跳?!她真怀疑他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爹,哼!
黄月英咬了咬牙,极不情愿地道:“谢先生抬爱。”
水镜先生大笑出来,鼓励性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连连感叹后生可畏云云。
第一卷风华正茂情初萌 第一二二章 安慰
第一二二章 安慰
之后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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