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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遂人意-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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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死人了,华家世兄造了什么孽呀,怎么又如此不知廉耻的小娘子呀。原谅池邵德十八年见得都是中规中矩的小娘子,华晴芳这样的算得上是生平仅见了。有点接收无能。
华晴芳抬头看向表叔,说这话的要是个长胡子的,就更合适了,表叔才十八呀,未老先衰了吧,不过好在这人还不错,心眼不错、除了嘴巴损点。
于是华晴芳很委屈的看向表叔,拉长声音:“表 叔”一哀三叹的让池邵德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眼睛都瞪圆了,事有反常必为妖,按照华晴芳以往的称呼方法,池邵德咬牙强调:“池家表叔。”
华晴芳不好意思了,这表叔的防范心理太重了:“表叔,都是一家人,都是亲戚,怎么能那么称呼呢,表叔呀,侄女往后还要多承您的教导呢,表叔受累了。”
池邵德觉得有必要撇清关系,这丫头学不好。是他华府的祸害,可不能连累了池家的小娘子,可教导不起的,一句话差点把池家小娘子的名声搭进去。对不起自家姐妹呀:“不敢当,嬷嬷教导的,表叔还没有为人师的本事。”
华晴芳抿嘴勾唇,笑容三百六十度:“那样也是表叔督导有方,让芳姐规矩礼仪有成,都是表叔的功劳。”
池家少德打个冷颤,就华家四娘这样的。叫做有成坚决不能领情。自家妹子还小呢,连累不得:“没有 这么回事,表叔我真的不敢当,不过是替华世兄转达督促之意而已。表侄女不用多说了。侄女这本是跟表叔半点关系都没有。没事赶紧的回后院吧,你一个小娘子抛投露面的成何体统。”
华晴芳觉得表叔此时此刻鬼上身了,咱们不跟他一般见识。跟着起身行礼:“华家四娘辞过池家表叔,表叔在庄子上做客,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尽管提出来,表侄女定然让丫头婆子们准备妥当,务必让表叔宾至如归。表侄女告退。”
说完扶着阿福的手,淡定的起身离开。哼,变脸就你会呀,你申请专利了吗。
池家少德,觉得今天用眼有点过度,瞪得太大了,很是难受,怎么就有这种女子呢,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刚才那声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表叔,定然是自己梦寐了。
放下茶盏果断的回自己的客房了,可不是客房吗,侄女可是提醒自己了,是个做客的。
还没过年呢,这人就晕了。
过年,华晴芳没在华府过过,不知道华府的年,是什么样的,更不知道尚书府有什么样的规矩,不过今年李妈妈把事情都抛给了华晴芳,美其名曰练手,而且李妈妈说了,往年小娘子是知道咱们府上如何的,大多府上也不过如此,小娘子只要大致上不错,就成了。
咱们又在外面,一切从简,也不怕失了礼数。正是小娘子练手的好机会。
好吗,华晴芳就不敢说,我是穿来的,没有往年的记忆呀。这可怎么办才好呀,难道跟现代过年一样,自己也让人放点烟火,晚上吃个饺子。
实在是太烦了,最烦恼的是还有个客居的表叔要一起过年,这个实在是太煎熬了。
华晴芳当着李妈妈的面,询问静怡师太:“不知道师太往年是如何过节的,所谓入乡随俗,芳姐既然在这引雷上,索性咱们就按照师太这里的风俗来好了。”
静怡师太的心情,从上次被人就不太好,强迫收徒的感觉可能心里不太舒服。对华晴芳更是不太喜欢搭理。华晴芳认为这个便宜师傅肯定是脸皮薄。
静怡师太:“贫尼出家人,不太沾染俗世,常年侍奉佛祖左右,做不过是念经礼佛,小娘子可是要同贫尼一起礼佛。”
华晴芳笑的好不尴尬,这师傅记仇,哪里有 世外高人的样子呀:“那还是算了,怎么能打扰师太的大事呢,师太自便才好。不过这斋饭总要用的,芳姐年纪小,离家远,孤身一人在外,实在是冷清的很,年节的时候,芳姐还请师太一起用斋饭。”反正自己也在守孝,都吃素吧。
好吧这算是哀兵的姿态。静怡师太瞥了一眼华府出来的官家娘子,要不是相处日久,恐怕就被感动了,可惜这位娘子,实在跟上述所说没有雷同之处,可没看出来一点的冷清凄苦,人家在这里玩的那个自在,玩的那个好,玩的那个忘我,玩的那个出彩呀。
不过也算是给自己面子:“贫尼打扰了。”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华晴芳也只能打起精神准备过年的事由,而且没有往例可循,一切都是摸索着来,幸好身边有个阿福一起参谋着,虽然都是臭皮匠,总比一人闷头苦思来的好。
最后在李妈妈不太满意的情况下,华晴芳好歹也算是把这年节前后给打理出来了,当然了不尽如人意的地方还是很多的,至少这年节气氛就不怎么好。
大过年的,华晴芳同静怡师太一张桌子,两人闷头用饭,桌子山都是素菜,华晴芳吃着没什么滋味。
一个屏风隔着外面桌子上的池家少德表叔,还有算得上客居的富春童生。
这也是没法子,池家表叔单身一人,连个陪客的都没有,华晴芳也只能拆散人家母子两人的团员饭,勉强算是两个客人一起过年吧。
可气氛真的不咋地,虽然食不言寝不语,可外面也太消停了。
池邵德看到富春少年跟看到不良居心的叵测少年一样,这人肯定居心不良,华家侄女居心也未必太磊落就是了,不然为嘛这么一个日子,这少年在自己对面用饭呀。这两人这是要在自己这个长辈的眼皮子底下,发展出来的私情,真是太不省心了,怎么跟华家世兄交代呀,只能说现在的池家表叔,还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人,至少还算是忠人之事,三观什么的还在。
四个人两张卓,多蛋疼的安排呀,华晴芳想有生之年都不想在过节了。这年头真的让人欢心不起来。还不如跟着阿福在屋里侃大山呢。
饭罢,富春少年起身匆匆告辞,这恩人的眼神威压太大,这饭菜实在是让让人吃的纠结。
华晴芳挺理解的眼神目送人家走了,想必回家吃胃药去了。多对不住人家呀。
静怡师太更是一声佛号,招呼都没打就告辞了,人家还得回去诵经呢。
池邵德冷着脸对着不太像样的表侄女:“往后什么样表叔管不到,可如今表叔的眼皮子底下,侄女就要安分守理,处处循规蹈矩,不得有半死差池。你那小心思都收起来。”
华晴芳觉得引雷山上的雷不长眼,怎么不劈死这表叔呀,我做什么了我就小心思都出来了:“表叔明示,侄女鲁钝不堪,理解能力实在跟不上。”
池邵德:“哼,往后少见外男的好。”说完甩袖子走人了,当然了没忘了给华晴芳扔了一个荷包:“长辈不在身边,这个你且收着。”
这算是过年的压岁钱。华晴芳黑着脸打开包裹,然后这位表叔带来的不快都没有了。只是吩咐阿福:“往后表叔在有事吩咐的时候,告诉他,我不见外男。”昂着脖子走人了。
表叔诸般不是,可出手还算是大方,就是五星级酒店服务,收费也不会如此高昂,摸着银票,华晴芳想就当是住店费了。还有荷包里面的玉佛,摸着都是温的,好东西呀。
到底是侯府出来的公子,头一次见面的礼,华晴芳还让阿福留着呢,如今这手面算是越来越宽广了。
就是不知道这表叔要呆多久,有点烦恼,祖宗可不是好供奉的。
年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少德表叔同静怡师太竟然能一起讨论佛法了,华晴芳瞪着眼睛看向池家少德表叔,觉得这位表叔脑袋上的青丝快要保不住了,这位表叔不远千里而来,不是要出家吧,想想也不是没有可能,不然好好的侯府郎君吃饱了撑的到这里来作死呀,哎呦程家表姨罪过大了,怎么人家表叔了,怎么就想不开要出家呀。
华晴芳那眼神还真是不太能藏住事,虽然猜不中,可也能看出来,这丫头肯定没想什么好事,池家表叔那个脸色那个难看,华家怎么会有如此不靠谱的小娘子呢,华世兄可怜可叹呀。
静怡师太也觉得有点不淡然,虽然是半强迫的,好歹站着师徒名分呢:“芳姐可是有事。”
华晴芳才回过神来:“见过师太,见过表叔,年节已经过去了,四娘想请师太看看那日宜出行,芳姐是来给母亲守孝的,年节时候倒也罢了,如今怎好在此贪图安逸呢。”(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二章 认清事实
华晴芳才回过神来:“见过师太,见过表叔,年节已经过去了,四娘想请师太看看那日宜出行,芳姐是来给母亲守孝的,年节时候倒也罢了,如今怎好在此贪图安逸呢。”
好吧这话把自己说的有点伟大,自己听着都发假,不过这位表叔肯定喜欢听。
静怡师太抿嘴扭头,不看着怀清芳才能做出对答,这门面功夫,自愧不如呀,妄自己修行这么多年:“小娘子为人至孝,想的更是明白,贫尼看着最近天气都不错,都是便宜出行的好日子,小娘子若是准备妥当,随时可以出行。”
华晴芳:“有劳师太了,倒也没什么可准备的,在山上时日多了,但凡吃穿用度山上都有备份的,再说了也没有那么讲究,不若就明日吧。师太看可否。”
静怡师太心说你还要怎么装呀:“自然是随小娘子心意。”
华晴芳面对自家表叔:“正好表叔就在这里,表侄女先跟表叔说声不是,侄女不能亲自招呼表叔了,不过庄子上的人,随表叔调度,段时日内定然不让表叔有客居之感,表侄女还要去给母亲守孝,不能招待表叔了。”
总而言之,就是你什么时候走,时间长了他们伺候不了的。
池邵德再好的脾气,也受不得住这个,何况本来就是一个不吃亏的呀:“表侄女不用客气,表叔既然到了这里,怎么能不到侄女寄住的地方看看呢。回去也没法跟世兄交代不是。”
华晴芳脑袋当机了,表叔傻了,表叔被气糊涂了,怎么能做出如此不明智的决定呢,这年头的人思想没有她那么明白,在敬畏鬼神的问题上可是 很虔诚的,跟她去山上不要命了:“不妥当吧,表叔三思。”
池家表叔十八岁的年节,愣是装出来高人派头,说的大义凌然:“为了侄女。为了池华两家的百年交情。表叔定然要走一趟的。”好有人情味。
转头在此看向师太,希望能打消表叔的想法,因为一时之气枉送性命不值当的:“这个,师太呀。咱们好歹是尼姑庵。表叔去是不是不太合适呀。”
静怡师太:“佛祖普度众生。还分男女不成。”好吧这普度众生,用在哪里都合适,向来两人已经达成了什么协议了。
华晴芳:“那真是要委屈表叔了。这山高林密,还有雷电的,表叔还是给府上留封书信的好,有个万一,也好有个回去宝信的。”
大过年这话说得真是够膈应的人的,静怡师太都瞪了华晴芳一眼,华晴芳嘿嘿一笑就过去了,吓唬人是很有必要的。何况这表叔实在欠收拾呀。
池家少德表叔一身的风骨,让人仰望:“某来此,自然万事都已安排妥当,表侄女挂心了。”
这话说来没什么,可在池邵德那种义无反顾英勇就义的表达方式上,让人看得出来,这表叔真的是冲着山上来的,而且做好了劈死的准备。他妈的还说是为了自己,这人太可恨了。
静怡师太低眉敛目,看向华晴芳的眼神柔和许多,这侯府的郎君,岂是轻易出京的,若是没有华家娘子的到来,这引雷上上上下下可怎么度过此节呀,即便是不拿这些人当回事,恐今后的生计也会更加艰难。
如此倒是真的更是时候了。静怡师太一声佛号:“施主胸襟博大,气度斐然,贫尼好生敬仰,随时欢迎施主到庙里上香祈福。”
华晴芳心说师太你好生世俗,你这话说得好生俗媚,马屁拍的好生没有水准。
华晴芳:“嘿嘿额,师太谬赞了,表叔不敢当的 ,不大不大。”这位表叔的胸襟真的不大。
池邵德焉能听不出华晴芳的讨巧之意,瞪了一眼侄女,十二岁,到底是个孩子呢,不跟他一般见识,转头抱拳:“某先告辞了,明日定然准时跟随师太起程。”
说完走人了,华晴芳好大不乐意,两人多大的奸情呀,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弄小动作,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好歹自己还是个牵线的呢,要不要如此的无视我的存在呀。
哼,我还不爱搀和呢,但愿能平安无事的在这里呆三年,不对还有一年半,就能欢喜的投入自家老爹的怀抱了。不对是庇护下了。
这年头亲爹亲闺女也不能搂搂抱抱的,规矩的实在是不通情理,入乡随俗吧。
华琴芳慢悠悠的走回自己的后院,心里别提多憋屈了,想想就坑得慌,你说自家里面,自家的地盘,一个不是亲戚的亲戚,愣是给你诸多掣肘,好好的一个新年过得没滋没味的。
后院都没出去过,这叫什么事呀。阿福看着脸色不愉快的小娘子,上前两步悄声说道:“小娘子,孙管事留在京城里面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
华晴芳看着阿福的动作,举止,有种说不出的别扭,一时间就觉得不太对劲,还真是想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劲:“这么快。”
就听边上的李妈妈开口了:“阿福,事无不可对人言,你那是什么动作,你那是神表情,小娘子的性情都是被你给带累了。”
华晴芳想拍脑瓜门,想起来了,阿福这个口气,这个动作,怎么那么猥琐呀,想想当初,才过来照看自己的阿福,那动作,那语言,那行事,处处透着大气,再看现如今的样子,华晴芳心说难道是跟什么人学什么,自己平时就这幅举止吗。真相了。
就听边上的阿福立刻含胸认错:“李妈妈阿福错了,您饶了阿福这一次吧。”
阿福那口气可是怕怕的,华晴芳也知道李妈妈上次惩罚阿福定然是很严厉的,没看到阿福现在老实多了吗,不过就是举止一时间还改不过来,难怪人说学坏容易,学好难呢。
华晴芳:“妈妈是我问的急了,阿福一时间有了消息,难免有所失控,您且饶他这次,下次不肖您说,我就罚他。”
这话说的是真的,怎么也不能让那么好的孩子随着自己,不跟随社会主流了。太罪过了。
李妈妈:“小娘子就是护着这丫头,不是老婆子多嘴,小娘子总要回到府里面去的,阿福如此这般,对她对您都没有好处,您要是为了阿福着想,还是狠狠心把她放在老婆子身边好生的学学规矩的好。”
这话华晴芳也是认同的,不过看看阿福那个可怜的小脸:“妈妈说的哪里话,阿福的规矩,那是当初李妈妈都夸奖的,但没有什么不得用的地方,只不过自从到了这里,阿福跟在我身边,两人没有妈妈的照看,一时间松散了而已,只要妈妈在身边时刻督导着,不光是阿福,就是我在规矩上,也是受益良多,相信等到回府的时候,我跟阿福定然是有所成的,定然让妈妈看着满意可好。”
李妈妈叹息:“小娘子既然这样说,老婆子尽心就是。”
说完看向阿福:“你也听到小娘子说了,小娘子护着你,你就更要守好自己的本分,至少在规矩上不能给小娘子丢脸,就是小娘子带了出去,好歹不说,决不能给小娘子惹下祸端的,你可记得了。”
阿福郑重其事的躬身:“阿福记下了,妈妈金玉良言。”
李妈妈脸色不太好,不过也不曾在开口了,华晴芳跟阿福都送了口气。
华晴芳:“让人过来回话吧。”
阿福屈膝行礼:“是,阿福这就叫人过来,小娘子稍等。”
李妈妈脸色好了,这规矩才对嘛。华晴芳挥挥手,讨好的看向李妈妈:“您看阿福的规矩还是不错的吧。”
阿福扭头跟李妈妈讨巧的笑笑,转身下去了。
李妈妈被两人给弄得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小娘子说的是,阿福在老夫人身边,规矩自然是不错的,要不然也不会得老夫人信任,过来服侍小娘子。就像小娘子说的,大概是离府里面远了,规矩什么的都松散了,回头老婆子盯紧点,阿福自然就好了。”
华晴芳:“还会李妈妈心思明亮,阿福跟我都是受益匪浅的,妈妈我知道规矩很重要,定然不叫妈妈为难,让祖母失望,更加不会让爹爹操心。”用来收拾别人更重要。就像法律用好了 那就是武器。
李妈妈:“小娘子说的哪里话,小娘子心里明白就好,不要怪老婆子多事才好。”
华晴芳:“定然不会的,芳姐在妈妈心里是如此不分好歹的人吗。”
李妈妈:“老婆子说错话了,小娘子勿怪才是。”
华晴芳:“妈妈这么说就是跟我疏远了。”
李妈妈觉得还是赶紧的走开的好,一年不见而已,怎么感觉小娘子饶人的本事大了呀。这是姑娘大了的表示吗。
李妈妈头疼的很:“老婆子去看看小娘子的东西是否收拾妥当,老婆子先告退了。”
华晴芳欢快的摆手:“妈妈自去忙,只是也莫要太辛苦,往后可是全要仰仗妈妈的。”
李妈妈看着华晴芳正在摇摆的手,那眉头能夹死蚊子:‘小娘子。’
华晴芳顺着李妈妈的视线,看到自己动手,未语先笑,然后把手缩回来,端正坐姿,瞬间变脸,大大方方的开口:“妈妈尽管去忙。”
李妈妈总算是满意了,躬身退下。华晴芳脊背瞬间坍塌。(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三章 美色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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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引人进来的时候,华晴芳一张苦大仇深的脸还没有缓和开,阿福心中愧疚:“小娘子都是阿福给小娘子惹祸了,阿福往后会好生听李妈妈的话,小娘子莫要再发愁了,再也不会有下次了。”
华晴芳看着阿福,一张略胖的小脸:“怎么听着这话耳熟呀,阿福呀,你跟李妈妈最长说的就是这句,对肯定没错的。”
阿福抿嘴,一脸的纠结,声音一拐八个弯:“小娘子—”
华晴芳打个冷颤:‘算了,你想怎么说怎么说吧,不过小娘子我要求真的没有李妈妈那么高,你自己开心就好了,反正李妈妈不会把你家小娘子我怎么样的,不过估计下次对你肯定不会再看我的面子就是了,阿福小心了。’
阿福抬头,一脸的得意:“只要阿福小心点,李妈妈定然不会挑出错来的,小娘子瞧好吧。”
是吗,华晴芳觉得悬:“回话的呢,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
阿福:“小娘子可是不知道,孙管事可真真的最是得用,孙管事虽然不能再京城停留,可自从知道知道池家郎君要跟着一起来这里的时候。就让身边的人去打探消息了,这人只不过比孙管事晚回来一些而已。”华晴芳连连点头:“还是亲爹好。”阿福不是很懂,怎么就跟自家老爷联系上了呢:“小娘子说的什么。”华晴芳:“亲爹才回给我身边放这么得用的人吗。”
阿福嘴角动了半天,都没有说出什么来,一句话孙管事的功劳没了,都成自家二老爷的了,小娘子的想法好生厉害。
华晴芳:“好了谁进来回话的。”
阿福:“恐下人回不好话,是孙管事在外面候着呢,小娘子要不要进来听一听。”
华晴芳:“自然是要听的,不过你可让人守好了。莫要让人听了去。咱们走和也算是私下里面调查人了,这表叔事可多的很,让他知道了可是了不得的。”
阿福:“哼,任他是侯府的郎君。还敢私闯咱们华府别院的后宅不成。”
好吧。这丫头的口气比自己这个主子还有气势呢。
华晴芳:“你厉害。记得让回来的人闭紧嘴巴。”
孙管事进来:“小人见过小娘子。”
华晴芳:“可是打探到了,池家的表叔因何事而来。”
孙管事:“回小娘子的话,虽然做不得准。可京城里面最近风言风语很多,定国侯府的侯夫人同二夫人之间不太和睦,侯府世子似乎身子骨不太好。大夫人迁怒侯府二郎,说侯府二房不安好心,窥探世子之位,一心盼着侯府世子早日归西,话中很是怨毒。二夫人怨大夫人阻碍侯府二郎的婚事,年节的时候闹得不可开交,京城里都是这么传的,在咱们庄子上住着的侯府二郎,性子激愤,自去年跟程家的婚事黄了,就在圣人跟前某了差事,听说狠得圣人抬爱,定国侯夫人对于这点最是不满。侯府传出来的消息,郎君到这里来就是为了世子祈福的,听说郎君性情激愤,说是能从这里活着回去,他就没有窥探之心。这些都是下人们的闲话,至于到底为何小人人小力微,没能探听清楚。”
华晴芳:“听祖母说过,定国侯府,这点事闹腾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怎么就到了如今才发作了呢,这点事不值得让侯府的二郎过来吧。”
孙管事:“小人无能。”
华晴芳:“孙管事说的什么,两句闲话而已,对咱们又不是有什么妨碍,也是我好奇心重,可跟孙管事的能力没有关系。”
就这么几句话华晴芳给池家表叔的定位,多了一项,苦逼的表叔呀,这都摊上什么家人了,还不如自己呢。再想想再怎么辈分大,也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少年,不过跟人置气,就能自己找死,这人还真是够幼稚的。
至于自己,华晴芳真的不觉的幼稚,自己出来那不是心里有底,开始想着,跟雷有缘,后来那不是生命有所保障吗。跟池家二郎的精神可不一样。
李妈妈跟阿福因为明早要出行,很是忙碌了一个晚上,华晴芳这个晚上正式跟静怡师太开始学功夫了。静怡师太虽然不不太情愿,不过对于教导上,还是尽心尽力:“这算不得功夫,不过是风月中人,积累出来的一点防身手段而已。”
然后华晴芳就明白了,为嘛人家静怡师太为何不愿意这东西传承下去,虽然不算是内家功夫,可这一拍一碰一抹,一扫之间,都是风月老祖宗们摸索出来的精华所在,那都是人身体比较敏感之处,难怪静怡师太轻易不出手呢,这要是细想,这师太出手之间跟**差不多呀,这功夫到底要不要学呀,华晴芳真的被自己给雷到了。
师傅都拜了,再说人家功夫不好,有点不得劲儿。
静怡师太看着华晴芳一张紫红的脸:“哼,贫尼早就说过,这点本事本就不是小娘子能学的,再说了,小娘子身边大丫头四个,婆子四个,小丫头十几个,轻易谁能近身,再说了您是大家娘子,能轻易的出手吗。”
可不是吗能随便摸人吗,即便是摸得不着痕迹。太坑爹了。
华晴芳被挤兑的有点尴尬:“芳姐留作将来用在夫婿身上好了。”
好吧这话基本上把静怡师太给雷住了,到底谁是官家娘子呀。为嘛这种话都能说出口呀,静怡师太很是郁闷,然后正经的说道:“且不可如此,小娘子可不能乱用,回头让人说小娘子的不是,贫尼可是担当不起的。”
于是一个教的不太认真,一个学的不太认真的,功夫从这个晚上开始传授。
华晴芳苦闷急了,要不是为了面子,早就自己出去跑圈锻炼身体了。悔不当初或许说的就是她这种自以为是的。而且每次看到静怡师太那种你咎由自取的眼神。都让华晴芳觉得蛋疼,虽然这个器官真的没有。可依然那么纠结的痛。
对于池邵德来说,引雷山那是一个成就他的地方,危险肯定不会少。可机遇同样有。想要躲开大伯母的掣肘。想要立业成家,这趟引雷山之行那是必不可少的。
当然了如若不是知道华家的四娘子,也就是这个表侄女能在引雷山这种地方好生生的活上多半一年。池邵德也未见得就能下的了这个决心。
还有就是,池邵德在华府华二老爷处,看到过,这位侄女笔下描绘的引雷山,大到引雷山全景,小到某处入画的独特精致。虽说不是万全之策,来之前,也做到了胸中有数。
府上虽然糟心了点,可毕竟命更重要。在圣人身边,虽然说没有多亲近,可从平时的一言半语中,池邵德多少悟出点圣人对引雷山的看法。
掌权之人,不愿意在他的地头上出现他所不能掌控的事情,从那种地方走出来的人,竟然传说是受到神佛庇佑的,这简直就是在挑衅他的王权,都是鸡毛蒜皮的事还好,万一将来有个造反叛逆的,也去那里走一圈,他是杀还是不杀。
穷凶恶极之人躲到那种地方,还要王法何用。长此以往那将是个什么地方,这种为子孙后代留下无穷祸患的事情,圣人是不会准许发生的。
要不说人家是帝王心术呢。池邵德身在侯府那样的位置,谋出身不难,可要建功立业,太平盛世真的不太容易,另辟蹊径琢磨的就是晋升之道。圣人这点心思,隐隐之间好似有所了解。
就像这次华晴芳来引雷山,无论生死,圣人都不会让引雷上成为一个成就功名之处,这世上若是还有什么庇佑是真实的,被准许的,那就是他这个圣人,帝王的庇佑。
池邵德正是窥探出圣人这种隐匿,没有宣诸于口的心思,才趁着侯府内斗的机会,请命来此的。
家事国事一起办了。说起来,不是就他池邵德一人能窥探这点心思,不过霍的出去的,敢用命出来挣的,就他一人而已。大多人想的都是,好歹在皇城里都算是有个身份,在圣人跟前漏过脸了,犯不上冒险立功求晋升。再说了,引雷山呀,谁心里没有个阴暗面,谁一辈子没做过亏心事呀,也就是池邵德,这个表面憨厚,内心混不吝的敢做此想。
来天出发,华晴芳发现自家表叔的精神不太好,华晴芳心下腹议肯定是知道去那种地方,担惊受怕的失眠了,想起昨日得到的消息,柔软的女人心觉得吧,表叔也不过就是一个大孩子,充其量就是一个不讨人喜欢的大孩子,怪可怜的。
失恋就算了,还被人给挤兑到这种地方了。你说这孩子多倒霉呀。
在华晴芳的眼里,仿若一小团飘着雨丝的黑云在自家表叔的脑袋上一直在绵绵细雨。
华晴芳特别想过去拍拍表叔的肩膀,安慰自家表叔,黑云总比绿云好。
阿福看着自家小娘子诡异的眼神,不得不上前说道:“小娘子你是夜里歇的不好吗,怎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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