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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遂人意-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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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姐知道自家婆婆有在妯娌间争胜的想法,过后就在侯府把尊称的问题给弄出来道道了。
自家婆婆公公就是定国侯府的老太爷,还有太夫人,谁让人家儿子是定国候呢,三房四房什么都没有说,至于大房,人家芳姐说了,那不是奉恩将军还有将军夫人吗,好区别的很,跟老太爷还有太夫人有什么冲突呀。一句话,就这么定了。
任大房的两口子咬碎了牙齿,这事也没得争辩。
定国侯的当家夫人就是这么定的。
池二夫人知道自家儿媳妇这点心思,这是给自己长脸呢。虽然没啥必要,可还是挺高兴的,儿子儿媳妇孝顺。心里有他们两口子。
再说了在侯府憋屈了这么多年,如今儿子得势了,虽然面上尽量的低调了,可心里那是真的挺愿意风光一把的。富贵不归乡犹如锦衣夜行,这话就适应用在这两口子这里,尤其是侯府里面,老两口子没事就到处溜溜,自家底盘吗。
让三房四房的人酸了好长时间了,看到两人乐的傻吧呵呵样,就恨一次,自家子孙不争气,不然哪里轮到这两人在侯府里面当家作主呀。可不是见一次生一次气吗。
芳姐整出来这么一处,把自家婆婆公公都给哄得开开心心的,就是池老太爷一高兴,也跟着夫人表示,往后他少往会所里面跑两趟,多在府上呆呆,让自家夫人能帮孩子一把就帮孩子一把,自家儿媳妇外面的事情就怪不容易的了。看看人家这个老公公多会做人呀。
侯府太夫人表示,这老头子这么愿意回来,还不就是愿意听到这侯府的下人们称呼他一生侯府老太爷吗,当她心里不明白呀。不过这样一来,老两口子的时间到能调整到一块了。
池二夫人更是直接按照自己儿媳妇说的法子,聘请了几位账房先生在侯府坐镇,收入支出什么的都是账房先生在管理,她老人家这个实权派的侯府太夫人,只是在人情往来这块费点心。如此一来事情少了。时间也出来了。无论是出门游玩,还是同孙子孙女亲近时间都是充裕的。
而且侯府的琐事还能都抚照到。说到底还是怕儿媳妇散权,让其他的房头搞出来事情。
要说自从到了定国侯府,这位侯府太夫人,心里一直绷着一跟弦儿,那奉恩将军夫人从来不是一个好像与的,轻易不会罢休,可自从他们二房搬进后附竟然连点动作都没有,侯府太夫人这个心里始终觉得不踏实,
就跟楼上只扔了一只拖鞋一样,让人脑筋紧绷,对迟迟不落下的脱鞋总是惦记着。
这话不好跟正在兴头上的老爷还有孩子们说,他老人家也就是让侯府的下人多注意一下奉恩将军院子里面的事情而已。
自从侯府老太夫人掌家开始,对守寡的大侄媳妇还有这个孙女一直照顾有加。让人挑不出来一点的毛病,没事的时候,这位侯府的太夫人就带着小孙女娇娇去,这位侄媳妇的院子里面走动,还说是让他们姐妹能多些相处的时间。
这位原来的世子夫人,对这位婶子心里感激的很,他们这个院子就他们娘两,还在守孝呢,人家都嫌弃晦气,轻易没有串门的,至于出去走动,一来世子夫人没有这个意愿,二来也没人愿意招应,身份尴尬不说,身上还带着孝呢,谁愿意招惹晦气呀。
不然自己还有个花信年华的闺女呢,世子夫人就是再不愿意,也要走动一二的。这位二婶子能够如此,让他们母女真心的感恩戴德,至少这是一种态度,证明现在的定国候夫妇,还有侯府太老爷太夫人不忌讳他们的,这是态度问题。能不感激吗。
要说这位太夫人有多深的心计,芳姐都不信。可要说没有别的意思,这位守寡的侄媳妇也不信,太后夫人也不图别的,只是希望奉恩将军夫妇但凡想要放大招的时候,能够想想他们还有这么一个孙女,还有守寡的儿媳妇呢,多谢顾虑也是好的。
不过这话实在不能放到明面上,只当是积德行善好了。
要说这位池家的大房夫人没闹,那是瞎话,不过都让身边的婆子给压吧下去了,一来贴心的婆子是这位夫人的陪嫁婆子呢,审时度势都觉得自家夫人闹腾起来也是吃亏的,所以尽量的给压下来了。
二来,除了这个婆子,剩下的都是人家芳姐身边的派过来的,专门看着你呢,还能让你闹起来吗。
芳姐从来不是个好性子的,明知道有这么一个后患,不一包耗子药给药死,那就是行善积德了,还能再让他出来兴妖作怪。
所以从武力角度来讲,这位夫人闹腾起来也不会出了他们将军自己的院子。
芳姐也大方,在划分院子的时候,直接把原来的定国候的院子,还有夫人的院子,都给画在奉恩将军的院子范围里面了,宽敞大气的很。
若不是前世子夫人自己不愿意,芳姐直接把世子的院子也给画进去了。这些侯府的太夫人都不知道罢了,芳姐就没把这些闲事拿出来给自家婆婆添堵。
就即便是这样,这位将军夫人也没闲着。他不作妖,还真是等着发大招呢。
往二房赛女人那是不成了。他总是明白了,即便是二郎想要个女人,也不会要一个同他们大房有牵连的女子,所以私下里面咒骂芳姐,早晚有她哭的时候。
看到时候他还能挡住男人发达了,往屋子里面领人,他家的定国候那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冷笑的同时,就等着看二房的笑话呢,定国候,我就看你这个定国候能风光到什么时候。奉恩将军看不出来的事情,她可看的出来,
屋里的小妖精,钻着空的往园子里面跑,那眼睛黏二郎的身上就没下来过。真当满侯府的人都是瞎的呢。怕是等着看笑话的就不是他一个人。
不过别人是等着看笑话,她是准备帮着闹笑话。
作为主母,她对小贱人可以说宽容到了一定的程度,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最好真的把这位定国候给拿下了,那才是大快人心呢。
还特意把这位贵妾身边的老实丫头,调到奉恩将军的房里去了,直接找了一个闲话多,消息灵通的丫头给这位贵妾差钱。那可不是方便了吗。
这位夫人就等着一个合适的时机,然后满京城的散播谣言了,就不信这样还恶心不到你。当然了如今的奉恩将军夫人,也只能恶心恶心人了。让二房伤筋动骨,他还真就没有这个实力。
这位贵妾还真是不负所托,有了这么一个心思活络,消息灵通的丫头在边上服侍,对侯府的消息掌握的可清楚多了。侯爷啥时候回府,啥时候上朝,走哪个门,路过哪条路,都打听个差不多。
借下来池二郎就比较不痛快了,在花园了里面遇上丫头,遇上小娘子的桥段,没少碰到过,可碰到姨娘,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那真是没有比这个更烦恼的了。
这女人是在太没有分寸了,若不是如今的大房人员实在单薄,再没了一个姨娘太让人说嘴,怕是池二郎直接就给拍死了。
池二郎冷着脸看着自家夫人:“你这个当家夫人怎么做事的,院子里面连个章程都没有吗,内院的女人在外面,乱窜什么呀。”
芳姐也是无妄之灾呀:“别急,别着急,我正在想法子,弄这么一个女人进侯府,那是我做的最错的事情,若是知道咱们也跟着进来,当初我就该让这花轿在抬回去才是。“
池二郎:‘这还真是大老鼠怕砸花瓶,非得这么恶心着了。’
芳姐:“这奉恩将军夫妇总是在侯府住着,终归不是个事情,圣人怎么就不赐下来一个将军府呢,当初就该使劲奏请才对,悔不当初呀。”
池二郎感叹:“大伯到底事年岁大了,这样的女人在身边竟然还能容得下,若是换做十几年前,就是大伯在绵软的性子也要恼恨的。”
芳姐:“这事情不好说呀,要我看就是你家大伯就是现在也不见得能容得下这么一个女人,之所以留着怕是就专门恶心你的。”
池二郎黑脸,不过不无这个可能。真是没法再好好的相处了,圣人不赐将军府,自己给大伯盖个将军府不知道可不可以。不过若是如夫人这般说,怕是搬出去也不太容易。自己当初怎么就会相当这个侯爷呢,真是没事招事,部曲散了,侯府的财产,刚够开销。升官了吗,连官衔都没了。还弄得干活比狗都累。真是越想越不痛快。
芳姐“就说这女人呀一个锅配一个盖刚刚好,多出来的就招事。你说你大伯当初若不是迎进了这么一个败家倒霉的玩意,怎么说这个定国候也能做到死呀。如今呢你看看,啥都没了,就剩下大伯母了。虽然看着也不太待见你家大伯父,可律法上他也分不开呀。这就是原配夫妻。”
池二郎:“什么意思,机会教育呀,我这里可是妥妥的,不用夫人如此严防死守。”
芳姐:“严防死守什么呀,就妾身这样,夫君心疼喜欢宝贝还来不及呢,用得着我严防死守吗,我就是说呀,这不是但了侯爷了吗,别的好处没有,应酬多了,送女人的多了,可要把持住了,我倒是无所谓,可侯爷要记住前车之鉴呀,千万要长记性。”
池二郎心情好了:“吃醋了,又是哪家不开眼,送人了,夫人若是看着喜欢,只管留下来放在后院陪夫人跑圈,若是不喜欢给送回去就好了,为夫可是从来不敢质疑夫人的处理方法的。”
芳姐挑眉:“养在庄子上的也可以吗。”池二郎:“什么样养在庄子上。”问的这个无知。芳姐都不知道这人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五章 邪火(求月票)
看着夫人春风般的笑容,池二郎心下一紧,似乎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给忘记了呢。
作为池大人的时候,那两丫头也就是通房,算不得什么,可如今作为定国候,那就不是普通的通房丫头呢。
不然何至于奉恩将军的贵妾,芳姐就这么放任的养着呀。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话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的,就连门房那也都是有等级的好不好。
芳姐:“怎么样,侯爷可是说话算话呀。”怎么听这句话都咬牙切齿的。
这位定国候立刻拍着胸脯保证:“自然是如此。”
然后舔着老脸在夫人面前表白:‘自从娶夫人进府之后,为夫眼里就再没看见过人’
芳姐莞尔:“合着妾身还让侯爷成了瞎子了不成。这可是不敢当。”
池二郎:“夫人玩笑了,为夫怎么说不重要,关键是为夫怎么做的夫人一直都看在眼里的才是,至于别的,为夫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夫人行事的时候,莫要让人给黑了才好,你也知道京城水深呀,言官杀人都不用刀的,咱们侯府还是这么一个经常处在流言蜚语中的人家。咱们也不能让人钻了空子。”
芳姐缓缓点头:“难为夫君有心了,放心妾身如今也不在乎在多些流言蜚语了。”
池二郎摸摸下巴颏子,笑的有点纠结。要说他池二郎就夫人一个女人,那是瞎话,要说对除了夫人以外的人动过心,那也是瞎话。
不过好歹也是青葱年少时候,跟在自己身边的人呢。倒也不是怎么在乎,就是这么随便的处置了,有些,有些心里不是滋味。不符合他池二郎一项负责任的形象。当染了这个肯定是付不起的责任。
芳姐什么人呀,别看面目年轻,好歹活的年头多呀,可以说眼珠毛都是空的,就池二郎那个涩涩的小表情一出来,脸色就黑下来了。这点眼力见真的有。
什么意思,还真是惦记着呢,合着这么多年都是哄她的,只等着什么时候,自己人老珠黄了,就要红袖添香了是吧。这是等着旧情复燃呢。忍都忍不下的一口气。
池二郎看着夫人脸色不好看,也不敢在纠结了,怎么说也不能因为两个外人,让自家内部矛盾不是:“夫人说的是,都是为夫做事不够稳妥,还让夫人跟着操心,随夫人处置就好。”
你说哪个女人不吃醋呀,你说哪个女人能大气到,什么情绪都没有的面睡了自家男人的女子呀。
听着池二郎这话,芳姐心里那个膈应呀,这厮就差在自己面前承认,**过人家了。真是太不可忍耐了。
还有刚才的那个小神情呢:“不敢,人都说疏不间亲,侯爷自己的事情,还是自己料理的好,费力不讨好的事情,我华四还不至于上赶着往上凑呢。”
都用上华四了,这事情可是大了,池二郎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什么时候纠结不好,干嘛在自家夫人面前走神呀,
看看一不小心就变成了家庭内部纠纷了:“四娘说的那是什么话,谁人能有咱们一家子人亲近呀,就是离间那也是离间咱们夫妻的感情,还是那句话,若是知道能娶到夫人,我池邵德,定然每日焚香祷告,洁身自爱,只等夫人染指的。”
好吧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男人。芳姐被逗乐了:“原来这官位升了,夫君的脸皮也跟着升了。”
池二郎:“夫人差了,这是邵德发自内心的真感悟。”
芳姐:‘哼,你也说了,你这个被人染指过的,走开远点,看着就闹心。’
这个说的是真的,过去那么久了,不是那种较真的性子,可就是意难平呀,尤其是看到染指了自家男人的女人,更是心里恨恨,懊恼的不要不要的。
池二郎也知道啥事候不要过去讨嫌。要说这辈子,就这点事那是后悔不来的,娶了夫人那天开始,就因为这个问题低了人家一头,幸好芳姐不是个捣小茬的,不然还不得天天跟个罪人是的呀。
可架不住事情总是撞上来,让夫人把这事给想起来,真是没法了,池二郎就后悔呀,**那是没法子的事情,当时真的不知道娶媳妇男人也是原装的吃香。
可自己明知道夫人的性子,为何没想到把这些零零碎碎的事情给料理妥当呢,依着芳姐的性子,只要不膈应倒塌眼前肯定不会纠结过去的。棋差一招呀。
一个人形单影只的找个角落猫着,省的碍了夫人的眼。
芳姐心里不痛快,直接带着两孩子回了娘家,对于老爹,还有兄弟,芳姐从来都是如春风拂面般的温柔。
如今一脸的严寒凌冽,总不能对着老爹兄弟不是,所以有史以来头一次,芳姐回娘家竟然直接去了老祖父的书房。
这真是开天辟地了,让管事都有点蒙。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可看着自家姑奶奶的脸色,更像回府同老尚书大人过不去的,到底要不要去通知几位老爷来救场呀。门房纠结了。
娇娇拉着亲娘的衣襟儿:“娇娇要去祖母那里,同六姨玩。”
勉强能够把心意说得明白,芳姐把闺女交给表达的不太清楚的二儿子:‘带着娇娇去祖母那里吧。’
二胖同学乖乖的拉着妹子走人了,身后跟着丫头还有奶娘婆子一大堆。这就是侯府人家郎君还有小娘子的标准配制。
双冒拧着头皮上去挡枪:“夫人是不是也先去老爷那里看看。”
芳姐:“不了好些时日没见过祖父了,先去看看他老人家。”
双冒替老尚书惋惜,夫人这个样子,哪里是看祖父呀,明明是去往死里气人的节奏呀。
只希望小郎君同小娘子能早点到老爷的院子里面,早早的把救星给领过来。不然老尚书威矣。
从老尚书退休以来,对于这位孙女的各种行为到是稍微的能够容忍一二。
可也没到能够容忍孙女过来给他老人家甩脸色呢。
芳姐板正着一张脸,对着祖父行礼,一丝都不带错的,就是脸上实在不好看:“祖父。”
老尚书扫了一眼下面的孙女还有低头装死的丫头,先发制人:“干什么呢,你的规矩呢,看到长辈就是这个样子呀,一张磕碜脸给谁看呢,还是被夫家给休回来了,先说下,老夫可不会去给你找场子,丢不起的人。”
什么什么呀,这还是那个老尚书吗,怎么有点胡搅蛮缠的架势呀,别说芳姐,双冒都惊奇的抬头多看了两眼,确认自家夫人没有认错人。
芳姐:“您老放心,孙女日子过得好着呢,还没到让您老人家跟着丢人现眼的地步。”
老尚书:“哈,那你就是诚心的过来给我老人家脸色看的,”
芳姐:“您那是什么眼神,孙女这是标准的端庄形象,逢人嬉皮笑脸的,那是什么呀,还有咱们尚书府的威严吗。您老年岁大了,眼睛不好用了,心眼也跟不上了,回头孙女让神医给您开点健脑补肝的方子。”
顺便给老尚书普及医药知识:“补肝就是补眼的。”
老尚书被挤兑了。不过不太想开口。看看这火气,还真是过来给自己找不痛快的呢。
芳姐:“孙女这是体谅您老人家赋闲在府上,没有说话解闷的,过来转成给您解闷来了,看看您那是什么态度,好好地一番心意,愣是被您给曲解成这样,有您这么说自己孙女的吗,还说被休了,孙女被休了,您老人家能有什么好处呀。”
还要在继续批判,老尚书老脸抽动,忍不住打住话茬:“好了,老夫错了,你就不要在说了。谁让老夫老了,脑子眼力见都不好使呢。”
芳姐怒瞪过去:“错哪了,这是认错态度吗。”
老尚书伸着脖子瞪眼,把管孩子那套用在他老人家身上了呀。这么多年了,就是圣人也没这么问过他老人家错哪了呀。
一张老脸都是菊花,真心的不知道摆出来什么表情好了:“你个没大没小的,说什么呢。”
芳姐:“都说错了,还不知道错哪,拒不认错。还要以打压小。还有没有讲理的地方呀,当长辈的可以这样呀,难怪那么多的人要当祖父,当祖母。”
老尚书就没见过这么胡搅蛮缠的女子,作孽呦,生了这么一个东西出来,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呀:“住嘴,乱说什么呢,那是因为这个吗,老夫就是错了,就不该让你进门。不,老夫就不该让你生出来。”
芳姐怒瞪过去,大有一言不合,就要翻脸不认人的架势:“信不信现在我就张着嘴巴哭喊出来。看到时候丢人的是不是您。还有决定生我的是我爹,我娘,这件事从来都不是您能做主的。”
真的不要太蛮横,不过他老人家真的做不了这个主就是了,探口气,老尚书算是服了,惹不起这位,这就是一个死不要脸的:“行了,你就说吧,要老夫怎么样。谁让你堵了气,到老夫这里撒气来了。”
芳姐终于扭捏了一把:“陪孙女下盘棋好了。”说的虽然含蓄委婉,但气势不容人拒绝。
老尚书啪叽一声就把书桌上的孤本给甩出去了:“滚,”这还真当自己棉花地,专往软的地方捏呀。
芳姐瞪眼,作势要挟:“我哭了呀。”
老尚书咬牙,要不是二儿子太轴,她能怕这倒霉孙女吗,算了就当是给儿子面子,给孙女留面子好了,冷哼一声:“这可是你要求的,别后悔。”
同老头招呼一番,芳姐心情已经大好,在看到自家祖父无奈的样子,心情就更好了:“放心,只要您不后悔。”
华老尚书不愿意同倒霉孙女废话,直接让人收拾棋盘。
一盏茶之后,芳姐脸色难看,老尚书面上含笑,不要太轻松,欺负他老人家棋艺不精,也不看看他老人家是谁,那也是当过六部尚书的,那也是前三甲的出身,原本也是俗务缠身,一直没有机会在这些消遣的小道上下功夫而已,
他老人家那是像海一样深的心思,自从在棋艺上被芳姐给虐了之后,那是一直记在心里了,暗自下了多大的功夫呀,憋着一口气,就等着什么时候觉得棋艺可以了,把场子找回来呢,
这可不是他老人家记仇,而是孙女自找的。
就说依着他老人家的脑筋,这等雕虫小技,怎么可能不是一个黄毛丫头的对手呢。真是不要太舒心。
芳姐心里生闷气,嘴上还不服输:“这人呀,就不能把得失看得太重,一点小事就斤斤计较,非得跟人弄个高下立见,图什么呀,就那么大的心眼,能做什么大事。”
老尚书棋上赢了,嘴上都利索不少,闲闲的说道:“我老人家就这么大的本事,也不敢好高骛远,吃更高的饭碗,也就是坐坐六部尚书的料子,心眼确实比不得四娘你呀。你这心可真大。”
言下之意,输棋都不在乎了。芳姐终于知道当初虐老头的时候多不道德了。你说多不想不开,到这里来找虐呀。
放下手中的棋子:“今日不宜出门,这棋我看就算了,来日再同祖父讨教。”
老尚书头一次对孙女热情,直接上手拉住要走的芳姐:‘哎,这话怎么说的,这棋哪有下一半的,老夫虽然不太喜欢这个,也就当个戏耍,可也要有始有终不是,年轻人做事毛毛躁躁的像什么样子。来坐下,下完这盘。’
说的好不冠冕弹簧。
芳姐郁闷的不能走,难道非要把这输定了棋走完吗,招谁惹谁了,后悔死了,知道还不如同池二郎在家里呕气呢。
老尚书在边上闲闲的享受着胜利时光,还在不时地说句风凉话:“年纪轻轻的眼神要好,不能总拿老眼光看人,还要与时俱进,别以为自己就天下无敌了,该努力的时候还是要刻苦一把的。看看这就被人给赶上了吧。”
芳姐气的瞪眼:“您说错话了,私下里面没少刻苦吧,这点事也值当的您这么记着,就说您心眼不大。”
池二老爷来的也算是及时。三月天都能出汗了可见多心急呀,听到婆子们说自家闺女心情不大好,这位就赶过来了呢。(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六章 论爹(求月票)
看到老爹芳姐眼光一亮,对着老尚书就昂下巴壳子,挑衅意味太浓了。每个神情都再说,我来帮手了。
华老尚书看到自家二儿子心情不太愉快,还没虐够呢,一声冷哼。看着孙女更不愉快,那也是我亲儿子,怎么就肯定是来帮你的呀。不过这个还真就是没有争议性,这个儿子靠不住,就是过来帮孙女的。看看那个站位就明白了,太让他老人家心里不痛快了。
华二老爷看看形式,斟酌的开口:“儿子见过父亲,还是四娘孝顺,比我这个当爹的还强呢,竟然陪着祖父下棋了。”
尽量做到两面都不惹。若是非得要惹一位,不得已的情况下,怕是要委屈老父亲了。姑娘家不是娇贵吗。
然后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棋局,还有自家闺女手里旗子的颜色,呵呵,这个似乎情况不太乐观呢,话说他家老父怎么那么较真呀,下棋吗,玩玩,消遣而已,竟然还真的私下里面下功夫了,这都比芳姐下的好了呢。
在看自家闺女的脸色,妥妥的被欺负了。幽怨的看向老夫,怎么还动真格的呀,不知道谦让。
芳姐拉着自家老爹,一点都不羞愧的搬救兵:“爹既然来了,咱们爷两一起陪祖父手谈一局好了。祖父定然不介意咱们祖孙三代一起乐呵乐呵的。”
华二老爷心疼闺女,顺着芳姐的话,就要落座。
华老尚书再次冷哼,凉凉的开口:“这是收拾了小的,来了老的,二郎呀,你若是被人给收拾了,上面可还有老将能出马呀。爹爹若是技不如人,是不是还要打扰祖宗们的安宁呀。”
华二老爷把手缩回去了,他上面的老将,可不就是这位了吗。
一面是闺女,一面是亲爹,华二老爷这个夹心饼可不好受,而且怎么听自家老爹的话里面都带着威胁呢,敢帮忙人家都要请祖宗了呢。
华二老爷伸出的手,很自然的收回来,放在下巴上面:“这个手谈不过乐趣而已,你们祖孙喜欢就好。爹请,芳姐呀,可要让着祖父些。”
老尚书冷眼过去:“老夫还不至于让个黄毛丫头谦让呢,输了就是输了,可别乱七八糟的找面子,输的都不好看。”
华二老爷摸鼻子,老小老小,越老越小。算了,还是边上看着吧。
芳姐看不得自家亲爹被挤兑的,不管不顾的直接落子,大不了下次再也不同老祖父下棋了。
这次就让他高兴一次好了:“是呀,我这是孝顺祖父,爹若是想同祖父手谈,还是等哪日祖父有心情了,在另起一局的好。”
老尚书闲闲的端起茶杯,悠然的品尝:“到底是四娘孝顺呢,二郎呀,你还是在边上看着好了。”说完不紧不慢的落子,诚心的熬芳姐呢。
华二老爷也看出来了,自家闺女在这就是受罪呢。老爹这事做的太不地道了。
华老尚书心情超好,看你还昂下巴壳子,看你还敢在抬眉毛,挑衅我老人家。哼。当来个长尾巴的就是狼呢。是帮手要给你掐了。
华二老爷看不得闺女太颓势,既然不能插手起居,索性把闺女的注意力给引开好了,反正这棋怎么都是输:“四娘呀,二胖同娇娇跟六娘在一起玩呢,爹想着,过些时日天暖了,回头沐休的时候,带着他们几个小的去郊外走走。你同二郎商量一下,若是有时间咱们一家人就一起去。”
芳姐随便的应付着落下一子,然后专心的同老爹说话:“这个好,胖哥还有娇娇都愿意出去玩的,我看也不用去别处,最近胖哥在学里憋得狠了,咱们就去山上的会所里里面好了。夫君没有时间也没有关系,四娘跟着爹爹去就好。”
老尚书在边上吐槽,看吧这叫什么规矩呀,出嫁从夫,她这还从父呢,不定什么时候让人真的给休回来呢,真是羞于承认这是自家出去的娘子。
华二老爷竟然能跟着点头:“那儿也好,到时候把五郎他们兄弟带着,安全是无虑的。也不怕人冲撞了,就是去会所里面,你母亲还有六娘娇娇那里怕是不方便,咱们家的娘子可是金贵的很,你那会所里面去的人员太杂不说,也没有适合女眷踏青的好地方。”
芳姐:“放心怎么会没有呢,那么大的山场呢,好景致可不光一处,不过到底不够精致,回头我就让管事,把小山谷里面的安全措施给收拾出来。在整出来些让六娘同娇娇能够玩耍的,顺便在修建一两处歇脚的木庭长廊,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华二老爷:“好,好这个好。”
边上的老尚书再也没有闲情逸致了,吧唧就把棋局给毁了:“好个屁,劳民伤财,奢华无度,就踏个青,看看你们这个折腾,还知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还知不知道我华府是什么出身了,以什么为本不了。如此出入奢华,简直就是纨绔子弟,奢靡作风。”
看到棋盘毁了,芳姐松口气,华二老爷不着痕迹的摸汗,终于把闺女给解救出来了,
芳姐放下手中的棋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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