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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遂人意-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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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直不能在容忍,池三老爷:‘减,必须的减。’

    池四老爷:‘就说那疯妇怎么从来不曾在这上面苛刻咱们两房,原来他在这里找补呢。当真是好大的手笔。当真咱们你捏的呢。’

    池二郎:“好,三叔有魄力,既然叔叔们都这么支持的话,那就减三分之一好了。减半的话,我们兄弟都刚刚迈入朝堂,所费实在不小,怕是支应不开的。”

    听听人家这话的,自己还成了苦主了。池三老爷目瞪口呆,大房的开销减半,都还过分呢,可他们三房四房的开销,在减三分之一,那可真是拮据了。

    可偏偏这话头让人家给掐住了,可怎么收回来呀,看向自家老四,你倒是说句话呀。

    就听池二郎说了:“哎,日子虽然艰难了些,总是能熬过去的,说不得咱们兄弟要自己搭上些私产过日子了。可不能哭了父亲母亲不是”

    然后大方的开口:‘三叔四叔帮两位兄弟长长眼,挑些得用的部曲,我们兄弟到底年轻了些。’

    这还怎么在开口呀人家都大方到这份上了。

    认了吧,池三老爷池四老爷一咬牙一跺脚,就把这话给默认了。不过大房的开销坚决不能在如此了,别说减半,减去三分之二那还比她们两房开销大呢。

    至于二房吗,还是要好好的说道说到的,郁闷的看向这位侄子,好手段呀,若是沿着大房的路子走,就是减半那还比他们两房宽松呢,可这话现在怎么说呀。

    池二郎:‘侄子才刚刚当了这个侯爷,人脉没有那么广,开销上实在用不得这么多,我又是侯爷,自当幽深作则。就在愿来侯府的比例上减半好了。三叔四叔以为如何。’

    虽然那笔银子还是不好,不过总是让人能接收。

    池二郎回府,屁颠屁颠的跟夫人请功去了。出手就给侯府省下了三分之一的资财呢。(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三章 人生得意(求月票)

    捞银子上不如夫人,可能够攒出来银子,那也是美德,池二郎坚决认为值得自家夫人高看一把。

    芳姐摇头:“还以为能同夫人一样能够奢侈一把,花花别人的银子了呢,谁知道你上来就给消了一半呀,你到底怎么想的,认为我会非常高兴呀。花别人的银子,同花自己的银子,心情不一样的。”

    池二郎一张脸有点淡定不下来啊:“怎么就是别人的银子呀,我都是定国候了,银子那不就是咱们的吗。再说了,我的俸禄不是都给你了吗,谁限制你花银子了,没让你随便用吗。”

    真心的郁闷呢。竟然没能在夫人这里讨到笑脸。

    芳姐扫一眼过来,风情万种:‘你的俸禄,那是别人的银子吗,你的就是我的,花我自己的银子奢侈,肉疼懂不懂。’

    然后甩给池二郎几个账本:“我可不敢把私产同公产混为一谈,别诱导我做第二个奉恩将军夫人呀,再说了真的混为一谈,还不知道谁占了谁的便宜呢。”

    这一眼把池二郎电的,心里苏鲁苏鲁的。

    听了这话,让人心里范琢磨,想想这几日看到的定国候府的产业,就释义了一句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可在听夫人这句话,池二郎觉得升官发财怪没意思的。

    夫人可是看过侯府账本的,听着夫人的话音,对侯府这点产业实在不太以为然。难道夫人手上的产业比侯府还大,想想当初他们大婚之时,夫人的陪嫁虽然不菲,可要跟偌大的侯府比起来,那还真是不值得一提,这才几年呀,胖哥才六七岁呢。这还让脚踏实地熬资历升官的男人过日子不了,压力不要太大。

    池二郎砸下胸口,给自己鼓劲儿,动力,这都是让男人奋发的动力呀。

    然后才想到夫人另一个意思,非常的开心把以后几十年的俸禄都给送出去了:“你放心我的俸禄都是你的,我池邵德,这辈子的俸禄私产都是夫人的,随便用。”

    芳姐笑眯眯的跟着附和:‘夫君知道疼人,就说能嫁给二郎是是四娘这辈子的福气吗。二郎放心,四娘肯定不会客气的。’

    池二郎被自家夫人哄得眉开眼笑的,第二天上朝,就递折子要给夫人请封诰命,还有顺便请封定国候府的世子。

    吏部看到这个折子,就是看在曾经的老尚书面子上,也不敢私扣下来,何况如今的池家大老爷那可是吏部最大的官呢。

    折子在池家大老爷手里掂量了那么两下,没想到侄女婿都成了定国候了,对自家侄女还是这么敬重疼宠有加。立刻就请封,也不怕别人笑话。

    看看这个文笔,真不相信里面说的这些美德,自家侄女身上拥有呀,看看他们家的老尚书,变着花样的被侄女折腾,就知道自家侄女什么性子了,亏得这位侄女婿如朱似宝的捧着护着。

    只当是冲着外孙子好了,池家大老爷把池二郎的请封折子递给圣人的一摞子折子最上面,这应该不算是徇私。

    不过在圣人跟前的时候,依然被圣人给调侃了那么一下就是了:“华尚书呀,你这侄女婿可真是情真义重,这就迫不及待的要给夫人请封了,倒也利索,连世子都立了。’

    池家这位大老爷心情是激荡的,这还是圣人头一次同他说闲话呢,终于往走进小朝堂,大梁朝的政治中心又近了一步:“回圣人话,大概是因为定国候府这些年在世子上多有不顺,定国候府上下才如此急迫吧。臣不敢妄议。”

    圣人缓缓点头,不愧是老尚书的儿子,可圈可点,君臣的亲近拉近了,把他家侄女还有侄子也给拉出来了,一句话就变成了定国侯府上下全体的意思了,不愧是老尚书的儿子,这才是走政治的人才吗,果然自家华爱卿就是尚书府的异类。

    圣人满意这个回答:“既然如此,就成全了他吧。别忘了让华爱卿请客。”

    池家大老爷脸色红了,再也激动不起来了,太丢人了,上次侄女婿封侯,自家二弟闹腾的比人家定国候还厉害呢。跟他当侯爷了是的。

    一帮的同僚在外面喝的乱七八糟的,看来这事连圣人都知道了呢。可不就是在看笑话吗,他们华府,这样的人家,这样的门第,怎么就出了二弟这么个轻狂的呀,偏偏还轻狂在别人家的事情上。真是郁闷死了。

    他从侍郎到尚书也没见到二弟高兴成这样呀。不过是一句恭喜而已。还是郁闷。

    华家大老爷咬着牙给兄弟变白:‘圣人明鉴,华侍郎只是,只是太高兴了而已。’

    圣人倒也不已为许,还不准许人家高兴呀,不高兴的那都是装的,就是自家华爱卿性情真挚,淳朴天然,没有一丝作假吗,果然是搞研究的。

    华大老爷从圣人那里出来,后背都湿透了,二月天还阴冷的很,心里把自家二弟给骂了个遍,他就不明白了在,这样的二弟,怎么就在圣人跟前混的如斯体面。

    没听到人家圣人嘴里的二弟是爱卿吗,还透着一股子亲昵。华家大老爷从心里透着一股子疲惫,拥有了当初同老尚书在朝堂上的时候一样的感觉,羡慕不来,理解不了,特别的纠结蛋疼。

    儿子当世子,夫人封诰命,池二郎比自己当出封侯爷还高兴呢,这才是封妻荫子,是每个男人的奋斗目标。如今也算是小有所成。

    走路的时候,池二郎都抬高了几分下巴颏子。在芳姐面前更是少了往日的老成持重,就差摇尾巴了。

    当然了比池二郎还高兴的人就是华二老爷,对于他这个爹爹来说,唯一遗憾的事情就是,他再怎么成功,闺女也不能被受气恩惠,册封什么的更不可能。

    他可以闺女最贵重的陪嫁,可以闺女最有底气的保障,唯有这权势荣耀,要拴在姑爷的身上。所以这几天华二老爷看对着池二郎都高兴几分。

    人逢喜事精神爽在华二老爷身上明明白白的体现出来了。

    池家大老爷看着走路都有点飘的老二,那是真心的不愿意传达圣人的原话,可偏偏这话是圣人说的,那就相当于口谕,不传都不成,还不知道老二嘚瑟成什么样呢。

    池大老爷捏着鼻子传达了一下:“圣人还恭喜了二弟呢。这次二弟可别忘了请为兄一起去恭喜侄女侄女婿。”到底把这话给了个封口,请自己人就好了,可别在乱折腾了。

    多的再也不肯说了。

    提到圣人,池二老爷还是心地清明的,深深地对着皇宫的方向行礼:“还是皇恩浩荡,都是拖了圣人的庇佑。”

    池大老爷点头,该明白的时候还是明白的:‘知道就好,莫要轻狂,行事要更加稳妥才对。’

    池二老爷表示受教了说了一句:‘可要怎么好生的谢谢圣人呀。’这话多轻狂呀。那可是圣人。

    池大老爷:‘忠君爱国,莫让圣人失望。莫忘皇恩。’

    池二老爷:“这是自然,本分而已。”

    顺便郁闷的池大老爷觉得他这不是当兄长呢,这是在当爹呢。真心的够了。

    这时候也只能去找自家老爹,寻点安慰了,至少在沉稳了一辈子的老尚书跟前,对自己的谨慎态度能够得到一份认可。

    可惜就不知道啥时候开始自家老爹的性情也被带歪了。听到自家大儿子的话,非常的不以为然:“高兴事,合该庆祝一番才对。也莫要太低调了。”

    池家大老爷郁闷死了,他爹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了。

    就不知道华老尚书没事就去骚扰芳姐,祖孙两人意见不一致的时候,从来都是多方辩论的,人说互相影响吗,多少肯定被芳姐给引导了一些。

    对于芳姐的一些歪理,谬论,习以为常了。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自己的正统思想的,对这个孙女也不是一点影响没有的。

    华老尚书的理论实际就是,没看到最近这段时间,倒霉孙女已经很少折腾乱事了吗,可见最近一段时间他老人家的的辛苦还是有成果的。

    不过谁影响的比较大,那就不知道了。看老尚书的态度,池家大老爷的郁闷就能窥探出一二。

    定国候府这次广宴宾客,大肆庆祝,可比当初池二郎的世子,还有侯爷都热闹。

    让京城的人看够了热闹,谁都说一声,这定国候府缺世子,缺出来的场面,这事诚心的显摆世子呢。难得他们定国候有拿得出手的世子的时候。

    反倒没人怎么主意芳姐这个定国候夫人了,池郎一脸的郁闷,天知道他真的是为了自家夫人才如此高兴的,要不是规矩不准许,就差带着夫人出去敬酒了。

    看着屁股后面喝的脸蛋通红的儿子,心说便宜他了。臭小子。还是自家小舅子懂事,看着就沉稳大度。池二郎高兴,小舅子儿子,都是他池二郎手把手拉扯出来的呢。

    定国侯府内院里面,芳姐陪着一众的贵夫人们吃酒说话,不过这些贵妇人里面,最多还是芳姐的娘家这边的亲眷,

    外人至多不过是池二郎曾经几个不错的同僚,还有原本定国侯府出去的家臣女眷,不过如今也都是圣人的臣子,不可同日而语了,

    至于原本定国候府的姻亲来的都很少,可见往日里定国候夫人走动的人家如何。

    还有池三老爷四老爷两房的直系姻亲。在层次上这些人就差了些,能搭上话的很少。

    芳姐以定奉恩将军同夫人身子不适,且世子才过世没有半年为由,宴客的时候只是简单的吃些酒菜,并没有戏班子什么的凑热闹。

    虽然简约了些,可到让方姐在京城的贵妇圈子里面,刷足了印象分。这个时候还能想着孤儿寡母的夫人,可是不多见呢。可见这位定国侯夫人是个有心的,能结交。

    而且这园子里面景致不错,外面可是不可多见的。走走看看也是不错的。

    外院里面,池二郎带着儿子招呼客人,开始还有点嫌弃儿子,可是后来就变成了,嫉妒,不痛快了。

    自家儿子一张小脸绷得世子范十足,虽然知道儿子是装出来的,可池二郎好笑之余,也心满意足,这么大的孩子能知道这样,做到这样已经实属不易了。骄傲满满的。何况还有玉树临风的小舅子在身边,走到哪都让人羡慕两句,人生不要太得意。

    可后半场,就是被老丈人给结了胡,抢了先。

    华二老爷高兴,带着外孙子边上跟着儿子跑满场,敬酒,认人,把池二郎这个当爹的活都给做全了。

    自家老丈人,池二郎那是真的没法子,换个人也得跟他急。

    尤其是看到今日府上贺客竟然有半数的文官,一半工部的,这也倒罢了,都是自家老丈人的同僚,能够跟着高兴,也是给老丈人面子,给他这个侯爷面子。

    可这一半的文官里面另一半竟然是御史台的,这是怎么说呀,他池府,侯府跟御史台都没有交情的好不好,

    没看到他这边的武将都蔫搭搭的吗,都不知道这帮御史是不是过来专门监督找茬的。是不是就等着鸡蛋里面挑骨头,明日早朝奏上一本呢呀。

    池二郎不要太郁闷,方才怎么就觉得春风得意呢。

    幸好池二老爷心大,带着外孙子一桌不落的敬酒认人。人家就有这份宽广的胸襟,关键是有底气,御史台也拿他这个高专业的实干官员没法。

    池二老爷在边上不嫉妒,就是觉得可乐,让孙子认识认识也好,省的下次这些御史们不长眼睛在参奏自家孙子一本。

    也不知道这些御史会不会尴尬,当初因为自家孙子往侯府大门扔鸡蛋,可还交过手呢。

    池二老爷好笑,也不知道他们面对这个被参奏过得定国候世子,怎么恭喜的出来。

    御史这里也挺不舒坦的,看着小胖子郑重其事的拱手行礼,心说谁看得出来这就是那个砸自家祖宗牌匾的混蛋呀。

    而且就是这么一个混蛋东西,竟然还成了侯府世子了。若不是他爹,她娘手段诡异的让人招架不住,让整个京城,整个朝堂招架不住,这定国侯府里面有他们父子什么事呀。(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四章 运气(求月票)

    看着人家华侍郎带着姑爷外孙还有儿子,御史们感叹,这人的际遇果然都是拼出来的。

    看看京城里面因为言官犯事获罪,同高官厚禄失之交臂的官员,家属不知凡几,也只有这池家父子那么大的动静,还能至今这么风光依旧了。

    御史们私下摇头,他们能来那也都是冲着老御史的面子,谁让他们御史台的上大夫是这位诰命夫人的太外祖父呢。

    何况今日下朝的时候,圣人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的还点了那么一句。做臣子的,对于圣人的话那都是再三琢磨之后,在百般琢磨的,当真是为难死他们这一群清流御史了。

    话说回来,他们虽然来了都不知道自己根这位池府侯爷,有什么交集,难道说因为他们曾经上本参奏过。真的不要太讽刺。

    真心的不知道这池家侯爷,怎么得了圣人的青眼了。难道人家老丈人又背地里面给姑爷走人情了。

    众人看向华二老爷的眼神,都带着研究,话说这位华侍郎同圣人之间真的没有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吗。真的没有吗。

    华二老爷高兴,就差逢人就拉着人介绍说,侯爷夫人是他闺女了。

    一心二用的华家老爷们,看着自家兄弟越来越不靠谱的行为,果断的在关键时候把丢人现眼的老二给拉扯出镜头之外了。

    池二郎终于把自家的主场找回来的时候,来祝贺的同僚都散了一半了,剩下没散的一半,都是醉醺醺的,真心的不能在好好地相处了,他儿子封世子好不好。老丈人什么的果然都是砍。

    幸好送走一众的客人之后,回到后院,还能同四娘一快乐呵乐呵。就不知道,人家华府的姐妹齐聚,他家夫人喝的有点多。池二郎搂着半熏的夫人,看着放在内屋的凤冠霞帔,也只能再次郁闷了。今日运气实在不佳。

    定国侯府这么大的动静,不管是病情越来越好的奉恩将军,还是脑筋一直都很清醒的奉恩将军夫人都是瞒不住的。

    面对二房如此蒸蒸日上的好情景,那真是咬碎了满口的银牙。就知道这人都是捧高踩低的,话说他当定国侯夫人的时候,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热闹,火爆的场面了。

    定国候夫人后悔,当初就该无论如何都该搅合了这门亲事才对,怪自己当初手段不够狠。怎么就让这二房同华氏搭上了关系呢。

    若不是娶了华氏的小贱人,凭的二房如何折腾,又怎么有如今的光景,一步错不不错,奉恩将军夫人望着远处的园子,含恨转身进了院子,她同这华府的小贱人绝对相克。

    扭曲的脸上都是狰狞的恶意,别以为就过上舒心日子了。这位嫉妒的发狂的夫人,对于让人不舒坦,有一种不死不休的决心。

    定国候虽然闻不到外面的喜悦声,看着下人们的脸色怎么能不明白呢。知道今时不同往日,倒也没有如定国候夫人一样的百般怨恨。

    只阴沉的脸色让边上的两个通房心里哇凉哇凉的。

    才提上来没有几个月的通房,战战兢兢地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将军,说实话最不愿意这位将军身子一日好过一日的就是这两位通房了,好日子才没过两天呢。

    怎么将军就有了好的趋势呢。这日子真的是没有盼头了。

    而且他们院子里面还有个病毒一样的姨娘呢。不是一般的累心。

    若说定国侯府里面除了二房的人之外,还有谁真心实意的为了池二郎这个侯爷高兴,那是非这位贵妾莫属的。

    漂亮的脸蛋上,如梦似幻的眼睛盯着二房的园子方向,口中呼出来的侯爷两字,让身边的俩丫头吓得哆嗦,这若是传了出去,那是死的不能再死的事情呢。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主子呀。姨娘也是主子呢。

    贵妾:‘也不知道侯爷那里什么情形,这么多的客人,也不知道身边的人是不是知道给侯爷准备醒酒汤。’

    两个小丫头看着贵妾,自动的把不堪的想法屏蔽了。眼中充满了怜悯,这位贵妾怕是被打击到了,到现在还没发接受侯爷已经变成了将军的事实呢。

    看看疯魔的都魔怔了,怎么都醒不过来呢。心里忍不住发毛,着曾经的侯爷院子果然风水不好,没看到如今大小夫人都是疯魔的吗,说不是风水问题都没人信呀。

    只有两个通房过来的时候,才知道这位贵妾嘴里的侯爷是哪位,每每听到那么牙疼的发酸的称呼,都要哆嗦两下。啥时候才是个头呀。若是让园子里面的人听了去,可怎么好呀。

    不过这些同定国候府二房的热闹都没什么大关系,芳姐同池二郎作为胜利者,那绝对是有高姿态的。做的可以说是处处妥帖。

    当天芳姐还为曾经的世子夫人母女,准备了一桌素斋。客人来之前,特意到这位嫂子那里走动过了,只说是,人情往来,实在闭不过去,惊扰了嫂子同侄女。

    这位曾经的世子夫人是个通透的:‘弟妹不必如此,我们在这个院子里面没有惊扰一说,偌大的定国侯府,人情往来,怎么能少了这种场合呢。只要心里有净土,何必在乎这些形式呢,何况我们母女守着夫君,这个院子足矣。’

    芳姐感叹这位嫂子的坚韧还有识时务,她如此这般,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怠慢了的。

    这位大夫人心里忍不住叹气,这算是什么惊扰呀,人都没了,不过是剩下哀思,只要心中存了敬意,何必在意外表这点事情。

    当初世子还在的时候,亲娘可是都没有避讳过呢,在这个定国侯府里面,时不时的就来一次热闹的喧哗吵闹,又有谁在意过是不是惊扰了需要静养的世子呢。

    若不是如此,世子的身体又怎么会一日不如一日呢。

    想到那些日子过得艰难,都忍不住在心酸一把,现在想来,反倒是世子病重的时候,他们一家人过得最最舒心。想到闺女,对于这位弟妹的示好,回与了更大的善意。

    至于奉恩将军这里,芳姐也让人过来了,不过这里面就全都是面子上的事情了,侯爷需要静养,夫人更是需要静养,所以不敢因为这点小事过来打扰。

    剩下的贵妾吗,为了不恶心自己,恶心了池二郎这个侯爷,芳姐就给无视了。

    至于对来的这些贺客怎么交代,那都不用芳姐开口的,自然有定国侯府的众位老夫人还是小夫人们代为转达这层意思。

    若说当初芳姐把众位贵妾塞到了定国侯府,恶心了定国侯夫人,那么自从他们二房进了定国候府之后,众位贵妾就像当初恶心了定国侯夫人一样恶心了她。这叫现世报。

    就没见过这么白目自作多情的女人,不是她多心,实在是这位的眼神,让人想要无视装作看不懂都不成,被暗恋成这样,当真是烦扰。

    也不知道奉恩将军还有夫人是看不出来,还是专门为了恶心她们二房,愣是对这位贵妾的行为丝毫不见约束。

    想到这个芳姐不要太烦恼,当初怎么就没有弄一包耗子药直接把她给药死呀。你说这不是诚心的恶心自己吗。

    池二郎做了定国候最大的变化就是,定国侯府的侯爷,终于不是个虚弦了,虽然还是城门官的差事,不过好歹是实缺。这让定国侯府上下都很激动。

    还有就是,堂堂的侯爷当城门官的不多见。升官迫在眉睫。

    不是池二郎着急,是朝堂上的大人着急,没法交代呀,人家当世子的时候,当个城门官就罢了,都当了侯爷了还能在当城门官吗,毕竟品级在那里摆着呢。他不合适,也不和规制。

    所以才没几日吏部的折子又上来了,御史们的折子也跟着来了,让侯爷当城门官不合适。

    他们就成兵马司都要乱套了,上级见了下级,竟然要行礼拜见这成何体统呀。

    池二郎也挺尴尬的,封侯了,同僚关系不好处理了。见到上司的时候更是尴尬。

    好在池二郎在这位上司跟前露脸的机会不多。两人也都有要避开彼此免得面对尬尴的想法。不然不定让就成兵马司的人多看多少热闹呢。

    看着吏部递上来的奏折,圣人对准华尚书:“这是你们吏部的建议。”

    华家大老爷郁闷,什么叫做他们吏部的建议呀,跟他没关系的好不好,不过是这件事情要走吏部的手续而已,这话实在不好回答:“下官不敢,按说这件事情下官要回避的,毕竟定国候同下官府上是实在的姻亲关系。而这件事情是就成兵马司提出来的,在吏部也不过是走个程序而已。下官同下属们斟酌之后,斟酌而走上御前的。”

    圣人:“九城兵马司,池二郎才回来几日,怎么人缘就好成了这样,同僚之间竟然能够如此鼎力相荐吗。”

    吏部尚书华大人,对圣人的说法不太好认同,怕是圣人一时间没有转过弯来,没有想到这里面的内情。

    圣人:“可是如此。”

    总不能让圣人误以为自家侄女婿结党营私吧,这个问题可大可小的,华大人不得已:“臣以为,可能是原来的池大人顶着定国候的名头,在九城兵马司行走怕是不太方便吧。”

    圣人抬头,原来的池大人,现在的定国候,原来如此,怕是九城兵马司的人见了这位昔日的同僚还要行礼问候,不太习惯,可不是如此吗,除了让这位定国候升官走人,也没有别的法子回避这些了。倒也是众志成城。

    圣人忍不住嗤笑,这也可以,本来还想着让池二郎在历练些时日呢,如今看来到不好在压着了。在守城门真的不太合适了呢。

    圣人:“既然如此,那就把定国候的差事提提好了,好在他早些时候就随着九门提督身边行走,多少总算是历练出来点,总不会耽误了差事,可毕竟年轻,一时间倒也不好安置。九门提督年岁以高,早就致仕之意,致仕这提督的位子,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接手。这样好了,就让定国候在九门提督的位子上历练历练,九门提督这里吗,年岁大了也能轻省轻省,有精力的时候,还能提携提携后辈。

    这话说完了,可也不见圣旨。华家大老爷也不好就这么走了,官员任命需要合了圣人心意,可没有圣旨,光有口谕那也不行呀:“可是让臣下拟旨。”

    圣人:“这个旨意吗,可以先放放,反正定国候往日里在就成兵马司也不过是走个过程,只不过是现在把原来的差事放下,专心在九门提督那里做事而已。”

    华大老爷了悟了,就是当九门提督还不够格,下旨不好同臣下交代。让自家侄女婿光干活,没有官职。这也算是一种亲近吧。

    华家大老爷告退,觉得圣人心思深沉,还有就是自家侄女婿前程一片大好。

    圣人同身边的大太监感叹:“这小子的运气好的还是真是有点邪门,凭什么升官的都有,可让同僚因为尴尬极力推荐升官的还真是头一份。也不知道走了什么大运了。”

    大太监在边上不敢随便搭话,心说还不是圣人对这位定国候属意吗,不然换成原来的定国候,凭的多少人举荐,你看圣人会不会重用,会不会如此的抬举。

    池二郎终于不用去九城兵马司找人嫌了。自己都觉得送了口气。他这个被人行礼也不是那么舒坦的。

    至于没有这个只有口谕没有旨意的九门提督副手吗,倒也做出来点心得了。

    唯一比较让他焦躁的是,这个俸禄也不知道要怎么发放,就成兵马司这里可定不会再给了。

    早在这位池大人过来给跑腿的时候,九门提督就明白这位就是接替的下一位提督。只是没想到,都到了这份上了,圣人竟然还能体恤老臣至此。

    让堂堂的定国候给他这个老臣打下手。只不过是给自己一个比较好看的优容而已。

    想的明白,交接的就痛快,这位提督可不把定国候当成下手用,人家直接把该交接的都交接了。一点都不恋权。光拿俸禄不干事那也是一种优容。

    相比这位领俸禄的上司,池二郎有怨言也没干发出来了,让别人说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没看到多少上司死死地压着下属吗,哪找这么好,肯放权的上司去呀。

    池二郎只觉得太坑人。这侯爷升的,也不知道哪里招圣人忌讳了,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好运气叫人嫉妒的时候,可不就要让人踩两脚痛快痛快吗。(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五章 早教(求月票)

    不光圣人要感叹这位定国候的好运气,就是平常百姓家里,还有京官同内眷们,同样对这位定国候短短时间内,从世子到侯爷的晋升之道,每每笑谈,都要成了传奇了。

    相处不错的同僚打趣这位昔日好友的时候,池二郎只能摸摸鼻子,很无奈的摊手:‘谁知道事情还能这样,全赖长辈抬爱,同僚举荐,运气,运气,全都是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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