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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遂人意-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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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致意思就是,如今的定国候身体实在不堪负荷,领着朝廷的俸禄不能为朝廷鞠躬尽瘁,定国候愧疚难安,所以给世子请封,表达了池氏子弟忠君爱国、各个都愿意为了朝廷尽心尽力,死而后已的决心。
一番陈词慷慨激昂,大正月里,才上朝的圣人,心情大好,好的开年呀。
大力表扬了定国候的大公无私,还有一切为了朝廷的忠心耿耿,当朝就准奏了。
顺便还大方的给退下来的定国候名誉与物质上的褒奖:‘爱卿心怀家国,实在是我朝重臣的楷模,朝廷不会忘了有功之臣,赏赐定国候白银千两,另,不在职同享奉恩将军俸禄。’
众臣感叹,圣人果然会做人,这定国候是个没后的,又不会承爵,给个俸禄领导死也就拉倒了,还像世人展示了一把朝廷对老臣的优容。一举数得呀。
可惜定国候这俸禄领的有点名不副实,他对朝廷有过狗屁的功德呀。占了老子光,占了侄子光了呀。
华二老爷再次的翘尾巴,他家姑爷当了侯爷了,闺女终于熬出头了,不用受制于定国侯夫人那个老妖婆了。
圣人摇头,淡定的准定国候,喜形于色的准定国候老丈人,幸好华爱卿身后没有尾巴,不然肯定能看到在后面摇晃。
就这样才当上世子夫人的芳姐,跟坐火箭一样就当了定国候了。还真是有点不敢置信,该说自家男人能力突出,还是说运气太好呢。
新出炉的定国候,蟒袍玉带的在芳姐跟前一站,再次把芳姐给惊艳了,
老话果然不假,男人四十一枝花呀,自家男人三十多点就俏成这样了,往后可怎么办好呦,年轻、位高、权重,大概她往后的四十年里面最重要的奋斗目标,就是守卫自己男人了。
妥妥的招女娲的体质呀。就这个年代,估计六十岁以后,池二郎能避开女娲。
池二郎要笑不笑的在夫人面前憋着,怎么还不来恭贺呀,在外面都装了一天了,难得到了府上能嘚瑟两下,透漏两声真实的想法。还没反应,池二郎黑脸了:“换身衣服不认识了。”
芳姐:‘是莽服,官服’
池二郎抿嘴,心情超好自家夫人有见识呢。
芳姐绷着一张脸,一本正经的开口:“您这衣服,可比人看着精神耀眼多了。”
池二郎再次黑脸,这女人怎么就不会说两句讨人开心的话呀。
芳姐在官服上摸了两把,不是滋味的说道:“这往后你可得把眼睛睁大了,往您身上贴的女人,男人什么的,都是冲着这身衣服来的,可不如咱们当初微末时候来的纯粹。”
听到后面池二郎就笑了,至少这女人还是紧张他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呀,女人就罢了,怎么还有男人呀,你当我是什么人呀,放心吧,这京城里面最不缺的就是位高权重莽夫玉带的,你家夫君可算不得什么。”
芳姐笑吟吟的拉着玉带:“可这么年轻的就这么一个,你得应了我,糟糠之妻一个到老的。”
池二郎拉着夫人这次真的是朗声笑开了:“人家就是不下堂而已,你怎么就这么大的醋性呀。这世上可是没有第二个敢开口让我娶她的表侄女。”
这还是第一次池二郎把话说的如此透彻,男人的自信果然是在功成名就的时候找到的,换成以前,别说自己说,就是别人说,池二郎都能记恨许久。明着不收拾暗地里也得把人给收拾了,
这才当了侯爷,就能把这种黑历史拿出来调笑了呢。
芳姐摇头失笑:‘那是,早就说过,我这眼睛毒着呢,当初掐指一算就知道您肯定位高权重,而且情深意重。肯定是个好夫君,好父亲。’
池二郎:‘再说,我就真的飘飘然了。’
把人给哄高兴了,芳姐看着池二郎美滋滋的,往后我也是定国候夫人了呢:‘呵呵,这个侯爷呀,如今这侯府可就是你我当权了,不知道侯府的私产公产,还有部曲什么的,您拿到手了吗。’
这个才是大事呢,偌大的侯府,芳姐可不愿意拿私产往里填补,他的家产那都是他闺女的,他儿子的,别人肯定不给。
池二郎摸摸鼻子,再次从男神变回男人:“夫人莫急,到底还是要在大伯那里过来明路的。”
芳姐听到池二郎说大伯,心里还突兀了一下,才想到可不就是原来的的定国候吗。看来自家男人早早的就进入状况了呢,对于定国候还有定国侯府,怕是没有面上看起来的淡定呢。
芳姐:“没关系,没关系,慢慢来,妾身相信侯爷。”
池二郎再次摸鼻子,哎怎么就不能再多给夫人点惊喜呢。怎么就没搞定了在来嘚瑟呢,太没面子了。
池二老爷还在山上呢,就听人说自家儿子当了侯爷了,心里那真丝飘飘的,年前年后,世子侯爷,这还真是少见的快呀,
拉着自家胖哥笑的跟儿媳妇一样都看不到眼睛了:‘嘿嘿,我家胖哥往后可就是定国候府世子了,走跟祖父一起回府给你老子祝贺去。’,
身边一群的小伙伴,听到池二老爷这话,绕着胖哥抱拳恭喜。
胖哥在京城呆的时间不短了,对于这些东西早就明白了,他爹当了世子,跟当池大人的时候,京城里面的人对她的态度就不一样,
他爹当了世子估计更不一样了,没看到自家祖父都高兴的脚步不稳了吗。
跟着池二老爷一样胖哥同学先把定国侯府世子的气度摆出来了,尽量把他爹当世子的时候的样子学出来:‘同喜,同喜,等回了京城,在请大伙过府热闹热闹。’
看的池二老爷手心都是痒痒的,这孙子咋就这么的拿的出手呀。
池二老爷带着孙子站在定国府的门口,百感交集,如今他可是侯爷的爹了呢,有点热泪盈眶的意思。
再看边上背着手装腔作势的孙子,池二老爷笑了:‘胖哥呀,往后可不能在往这门上扔臭鸡蛋烂菜棒子了,这可是咱们爷们的侯府了。’
胖哥稳重的点头,还不进屋,就要装不下去了,可不能给爹丢脸,当初他爹当世子的时候,见天的脸色板着的。
池二老爷拉着定国侯府的准世子,一路张扬的去看园子里面看自己当了侯爷的儿子。一路上的下人嘴里说的都是恭喜二老太爷。
闻讯而来的池三老爷池四老爷嘴巴那个酸呀。他们哥两闹腾半天,最受益的还是人家二房,想想自家儿子们有着落的差事,算了,总算也不是什么都没有捞到。(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八章 身前身后(求月票)
池二老爷高高兴兴的回家,那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自家儿子给侯府挖坑,他家兄弟们合力把定国候给埋了的事情。
若不是胖哥对定国候的影响不太好,拉着祖父要先去见爹娘,定国候还想着先去定国候的院子里面转悠一圈,去看看变得这么懂事的老兄弟,两人客气客气呢。
看到自家儿子一身的蟒服,池二老爷高兴地嘴巴都笑的合不拢了。
池二郎:‘儿子见过父亲’如同往日一样的恭敬行礼,
池二老爷手足无措的把自家儿子给扶起来,这可是侯爷了,虽然还是自己的儿子,总觉得受一个侯爷的礼有点撑不住,
都是往日里定国候,还有老侯爷的积威太深了,池二老爷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定国候能是他儿子,可不就是有点适应不良吗,
拉起池二郎,拍拍儿子厚实的肩膀:“比老子有出息。”
若不是对儿子说‘你别给我行礼,老子我有点受不起,头晕’这话太怂,说不得定国候就直接说出口了。
池二郎看着自家老父亲,眼睛弯成了小月牙,眼里的高兴藏都藏不住,若是后面有尾巴,肯定已经摇上了。
怎么说也算是他们二房翻身做主不是,那么多年在定国侯府过的憋屈,不容易,在池二郎看来,这个时候,只有同他一样在定国候生活过,知道其中的不容易的双亲才能体会,这时候的意气风发。
所以见到亲爹,后面勉强的压下去的尾巴,总是不经意的摇呀摇呀的。
池二郎此时最想对一辈子都把老侯爷看的很重的老爹说‘您往后就是侯爷的爹了,这侯府您说了算。’
不过这话说出来太过轻狂,别说现在位高权重,沉稳有度的信任定国候,就是没成亲时候的池二郎都说不出来,千言万语都在父子两人深情的凝望中了。
还是胖哥给力:‘恭喜爹爹,国公府的小郎君说了,侯爷跟国公相比虽然差了一些,可还是很威风的。’
池二郎抱起自家胖儿子,臭小子对老子要求还挺高,才当了侯爷,就拿老子跟国公比:“当侯爷的儿子也挺威风的。”
视线看像自家老子,不言而喻,当侯爷的老子更威风。
池二老爷对儿子的未尽之意非常理解的,笑的嘴巴再次合不上了。操,老子往后就是侯爷的老子,更威风。身体瞬间拔高至少两厘米。挺胸抬头,胡子都是翘的。
胖哥在自家父亲的怀里,怪不好意思的,从回了京城,他就不怎么让人抱着了:‘儿子往后要当世子的,爹您不能在随便抱了。’世子要有世子的威仪。
池二老爷跟着问道:‘咱们胖哥什么时候封世子呀。’这个必须上日程。
听到到世子的问题,胖哥立刻把脊背挺直了,派头不能丢,他爹当世子的时候什么样,胖哥还记得呢。
池二郎摸摸怀里儿子的脑袋:“别急,跟你娘的诰命一块下来。”
世子跟诰命到底是个什么玩意,胖哥虽然还不明白,可能跟娘一起册封,足够让胖哥高兴地了:‘好。’声音响亮干脆,一点的害羞推辞都没有,
池二郎心说自家儿子这心纯粹的让人嫉妒。
放下儿子:‘去后院找你娘还有弟妹玩吧。’
剩下父子两人,池二老爷:“侯爷这次怎么就想开了呢。难得侯爷有如此大的胸襟,爹还没有去侯爷那里看看呢。合该去串串门才对。”
池二郎不太好同亲爹把事情说清楚,里面的道道,只是含糊的说道:“侯爷最近身子不大好,您去了也不太方便,至于这次吗,儿子也不太清楚,都是三叔四叔还有族里上的折子。具体如何,您还是去问问三叔四叔好了。”
看着儿子的表情,池二老爷也知道事情太简单不了,怎么就有点坐立不安的感觉呢:‘算了,不管怎么样,你能当侯爷,老子都开心,咱们二房肯定要好好地庆祝一下,原来册封世子的时候,咱们在池府里面,虽然庆祝了一番,可也不伦不类的,这次封侯,可不能在那样随便了,合该好好地热闹热闹,也该让姻亲们知道这往后的定国侯府是谁当家才对。’
池二郎:‘侯爷的身体始终不太好,这样似乎不太妥当。’
池二老爷:“这事听爹的,人老了,一年比一年岁数大,身体一年不如一年,还能总看着他的状况不成,又不是亲爹,没那么多的讲究。‘
听吧这就是混蛋才能说出来混蛋逻辑,不过池二郎得承认,自己挺高兴地,高高兴兴的事情,又不是偷来的抢来的,干嘛非要锦衣夜行呀。
池二老爷没有特意的拜访两位兄弟,三人在前侯爷,如今的奉恩将军的院子里面碰上了。
现在的池大老爷,如今的奉恩将军这次醒过来的时候,侯府真的变天了。
已经从侯爷成了将军,还是容养的将军,这落差一般人都接受不了,别说这位池大老爷,御医都给过明确诊断,不能大喜大悲的人了。
所以这位容养的将军醒过来的时候,管事先把御医给请过来了,随时准备抢救措施呢。
本来身边的丫头习惯的称呼侯爷,给侯爷喂食,喂药,进水什么的,可随着池二郎父子还有池三老爷四老爷进来后,丫头意识到,如今的侯爷似乎不能再叫了,叫错了,不然回头跟新侯爷怎么称呼呀,
所以进食过后给池大老爷净面的丫头,在称呼这位池大老爷的时候就把称呼给改过来了:“奴婢伺候将军净面。”
定国候脑子不好使,可耳朵还能听得见,慢半拍之后,抓着手上的毛巾:‘再说一遍,你叫本候什么。’
池三老爷,四老爷耷拉着脑袋,这下了好了,不用发愁怎么跟这位侯爷开口说您被卸职了这件事情了。
池二郎同池二老爷都摸摸鼻子,这个事吧他就是被砸下来的,跟他们都没啥关系。
丫头看着侯爷狰狞的面孔,哆嗦的开口:“将军。”
啪叽一声,定国候身前的物件都被扔到地上去了。丫头吓得把头埋在地上就没敢在抬起来了,不用看都知道将军定然是恼了。
就看到定国候眼角充血,对着池二郎咆哮:“好,好,好你们真敢呀,本候要面圣。”
池二郎不在乎这个,你好意思跟圣人说,我这个侯爷让后悔了,你就说好了,他是无所谓的,就不知道圣人怎么看你这个出尔反尔的定国候:“好的,侄子这就让人给大伯往宫里递话。”
池三老爷四老爷看看淡定的二侄子,心说这里面感情没有你的手笔,你可不是无所谓吗。
对着他们大哥:‘大哥,事情已经如此了,您就是面圣也于事无补,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您昏迷不醒,身体每况日下,既然已经封了世子,侯府早晚都是要世子扛起来的,这个时候自然是让世子封候,才能更便宜些。我们兄弟同祖宗都是这个意思,相信也是您的意思。圣人感怀您身怀大意,忠君爱国,已经加恩您为奉恩将军,不用做事,但领俸禄。可谓是皇恩浩荡呢。我池氏子孙都感念圣人恩德。已经接了圣旨谢过恩了。’
意思说的明明白白的,您不用折腾,折腾也于事无补。
别说奉恩将军听明白了,就是要来感谢奉恩将军深明大义的池二老爷都听明白了,自家大哥让老三老四钻了空子了。自家儿子得了便意了。
这还有什么说的呀。早知道就等过几日在过来好了。
抬眼看像儿子,难怪回府的时候说话吱吱呜呜的,原来根本就不是朝廷里面传说的那么回事。害他以为定国候突然吃了明白药了呢。
最接受不了的还是定国候,上次死过去,侯府多了个世子,而这个世子不是他定国候的儿子,这次死过去,他这个二十几年的定国候变成了奉恩将军,定国候相信,在死过去一次,他肯定是连命都不会有了。
所以不管怎么眼冒金星,脑袋昏沉,定国候都坚定的瞪着大眼睛,没有在死过去。事关性命必须得撑住。
不过样子真的太过狰狞就是了。缓了半天,这口气才上来。
身边的御医也送了口气,把手里准备的银针收起来,终于不用他老人家出手了。看着还算是平静的定国候,御医拱手:‘奉恩将军既然没有在昏过去,老夫相信,往后会恢复的更好一些的,老夫就先告退了。’
再听下去,不定还有什么新密呢,知道的多死得快,老御医惜命呀,还是早早的走人的好。
池二郎拱手:“辛苦您了。”
御医都有眼色,知道往后的定国侯府这位说了算,先打好关系肯定没错的,拱手:“侯爷对长辈至孝,对人赤城,圣人都说侯爷人品,学识,本事都是一等一的好,虽然侯爷无甚大碍,老夫愿成全侯爷的这番孝心,何况本就是分内之事,老夫不敢称辛苦。”
奉恩将军看到御医这样子,气的眼圈再一次红了,他还没死呢,这人就开始踩低捧高了呢。
该死的御医,若是他没什么大事,为何要让他容养,早干嘛吃去
狠狠地看向池二郎,都是这厮搞的鬼。
尤其是看到一身蟒服的池二郎,定国候觉得比上了战场还血腥呢,满嘴的血腥子味,咬碎了一口银牙呀。
送走了太医,定国候咬牙切齿:“老三老四好本事,本候就看着,你们处心积虑的这般打算,膝下的子孙到底能出息到什么份上。”
池四老爷低眉顺眼:“将军放心,我们兄弟求仁得仁,心尽到了,往后如何,那都是他们命,各凭本事吧,我们毕竟年岁大了,能帮的也就这么一把。”多气人呀。
奉恩将军把视线再次对准池二郎父子:“别以为别人都是傻子,这里面若是没有你的手笔,谁信呀。你为了定国候这个位子,把祖宗的基业都给败了,你可得意了,看你他日如何面对祖宗”
这年头的人,对于日后能见祖宗那是非常信奉的。
所以池老爷先恼了:“我家二郎如何面对祖宗却不知道,大哥你还是先想想他日如何面对祖宗们吧,这定国候的名誉,可被你们败的没法在败了,有你这个定国候在,相信我家二郎将来就是再怎么地,都不会让祖宗们太记挂的。”说完拉着儿子就走了。
出去就叮嘱自家儿子:“好好干,爹顶你,往后就是祖宗怪罪了,还有爹呢。”
池二郎摸摸鼻子,信这个吗,不信,不然当初也不会就那么上了引雷山,当初在殷雷山的时候,池二郎在芳姐的身边,可没少被科普科学现象什么的。所以很无所谓的,
不过看着池二老爷,亲爹怕是信的,安慰到:“没事,儿子定然会让侯府在次荣耀的,您放心。”
池二老爷就一样好,特别相信儿子,豪气干云:“好,不愧是老侯爷的孙子。”
池二郎被老爹气笑了,他老人家多没自信呀:“也是您儿子。”
摸摸鼻子,池二老爷笑的尴尬,这时候还是老侯爷的孙子更有可信度的。
剩下里面的定国候,气了个仰倒,这才当侯爷就开始摆架子了,看看老三老四,。阴沉沉的说道:‘好好,我就看着你们一心拉回来的定国候,是个什么玩意,我就看着你们处心积虑的为了子孙折腾,能折腾出来一个什么结果。别忘了我这个前车之鉴,二郎当了侯爷,只有老二才是侯爷的爹呢,你们能占给屁光呀。’
话不投机半句多,在怎么容忍性好的人,也不愿意非得挑拨是非的,池三老爷同池四老爷:‘将军还是好生的修养身体吧,毕竟身体好才能看尽世间好景致。’这次肯定是真心的想要气死定国候。,
定国候闭嘴,把最里面的血沫子咽下去再吐,他一定要好好地活着,他要看看老三老四以后过成什么样,一定要看看二房压制三房四房的丑态。
池三老爷四老爷:‘大哥,好生养着吧,若是觉得寂寞了,就让大嫂过来陪陪好了,毕竟是那么多年的夫妻,毕竟还是有情义在的,那些小妾丫头什么的,大哥就先远着点,好歹恢复恢复身体,身体要紧。“这年头就没有老实人,被定国候踩了一辈子的两兄弟,被定国候给激怒了,如今反击起来,那是死盯着定国候的软穴在放大招。大有不气死定国候不死心的架势。(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九章 家有一老(求月票)
从定国候那里出来,池二郎不在执着于面子上的事情了,直接把定国侯府的老管事,还有现在当政的大管事给招呼来了。
要说还是老侯爷有远见,知道自家大儿子本事不高,给找的贴心人都是老侯爷一手栽培出来的,
而定国候呢,胜在挺听话的,对于老侯爷那是百分百的信任,这么多年了,还一直重用着这位老侯爷给的管家。
所以这个时候就方便了新的定国候池二郎了,老管家在怎么衷心那也是老侯爷一手调教出来的,做任何事情那都是以侯府作为第一优先考虑的,
对于侯府老旧主子更替什么的,感慨虽然很多,可真到了关键时候,一点不含糊的站在了定国候府的一边,也就是新的定国候一边。
看着老管家带着管事们,抱着一摞一摞的册子,账本什么的过来,池二郎小惊了一下,不是弄得假帐来糊弄自己的吧,准备的各种威胁利诱手段还没用呢,怎么管事就倒戈了,别的不敢说,他家大伯还是定国候的时候对老管事们可都不薄,怕是连亲兄弟门都要靠后的。
没看到府上的事情他们兄弟都一知半解的,老管事事事明白,无一不通透吗。这阵仗怎么看都是诈降的,难怪池二郎惊讶。
老管事佝偻着身子:“奴才见过侯爷,奴才自小出身侯府,给老侯爷当过书童,侯爷小的时候,老奴还在这个园子里面给老侯爷当管家,一直到老侯爷去了,把奴才放到身边当定国候的大管事。侯爷对侯府有什么不明白的,只管询问老奴就好。”
聪明人不用解释,在老侯爷身边那么多年,看过侯府最兴旺的时候,想来这么多年,在定国候身边,就是当管事也没少被憋屈,
老管事大概更想看到定国候能够走出他家大伯这么多年的阴霾吧,所以在这新旧交替之时,才能这么坚定不移的站在侯府身后,换句话说人家选的不是他池二郎,人家管事臣服的是侯府,谁当侯爷都一样,这位一样都会全力辅佐。
不管怎么说能有明白人真好。池二郎不介意让人知道他是个礼贤下士,知人善用,还念旧情的。
对着老管家和颜悦色的开口:‘二郎年少,对侯府旧事知之甚少,往后少不得要借重老人家之处。侯府诸事往后就劳烦管家上心了。’
老管事再次心中叹气,老侯爷过世之后的侯爷没什么不好,跟这位比起来就显得差了那么点:“老奴听凭侯爷吩咐。不过老奴终究年事以高,怕是有心无力,能够追随侯爷左右的时日无多,还请侯爷派遣几个得用之人随老奴熟悉一下侯府琐事。”
池二郎感怀老侯爷手里调教出来的人就是不一般,若是定国候有这份眼力见,何至于侯府弄成如今这样呀,都要成了京城一等一的戏台子了,满京城的人都在等着看热闹呢:“既然如此,就请老管家费心了。”
礼贤下士什么的可以表现一点,可侯爷的身份也不能丢了。该摆出来侯爷范的时候,池二郎还是能端的住的。
两人客气过后,老管事才开始让身边的管事们把账册扳过来,一件事一件事的同这位新任定国候交代清楚。
首先的一等大事,就是定国候的私产,还有公产。老管事一本一本,一件一件的摆在池二郎跟前,而且每个庄子,每个铺子,每份私产,都有至少二十年的账本在,也就是说一直可以查到老侯爷在的时候,
难怪定国候两口子这么作死的折腾,侯府还能屹立不倒呀,原来是他家祖父早就把人手给安置好了。兢兢业业的老管事呢。
池二郎都替老祖父累得慌,为了这么一个倒霉作死糟心儿子,当初到底费了多少心里,安排了多少后招呀,不然他家大伯怎么在朝堂爬这么多年呀。
心下感叹,可惜老祖父不能未卜先知,不能给他家大伯多安置几个儿子出来,不然大房这一脉还真是稳妥的不能在稳妥了。
再看向老管事,那那么点月俸银子,操的是多大的心呀。回头记得让夫人给老管事补贴补贴,这么多年不容易呀。
老管事不知道新侯爷在走思。交代完了私产,缓慢的开口到:‘咱们侯府这么多年世交故旧繁多,其中的关系复杂纷繁,老奴一时间也不好一一同侯爷分说清楚。’
池二郎跟着点头:“这个不急,可以缓些时日等世子立了在说,省的管事回头还要再同胖哥说一遍。”
老管事抬头看向这位魄力不一般的侯爷,连世子都定了,果然不错,非常不错。没有在比子孙延绵更让人放心的了,可见老管事这些年在定国候府世子的事情上没少费心。
老管事从身后的管家手里拿出来两册薄薄的册子,看上去有些老旧了:“老奴这里,还有咱们侯府如今的部曲名册,调度这些部曲的令牌是当年老侯爷传下来的,历来都是在定国候手里亲自保管的。这么多年过来,原本的五千部曲,如今不过三千有余,前几年侯爷同侯府分家,侯爷当初带走一小部分,如今侯府的部曲不过两千多些,都在册子里面。”
池二郎:‘等等,本候当初可没有带走一千多人呀,怎么就剩下了两千多些。’
老管事低头,侯府如今一年不如一年,那些部曲也是要活着的不是。老的老了,小的还小呢,后继不利呀。
池二郎感觉不太好,这两千部曲都是什么人呀。
看着老管事到底忍不住开口询问:‘不会都是当初分给我们二房那样的部曲吧。’
老管事一脸的纠结,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当初这位侯爷带走的人确实不太好,可如今剩下的这些人,经过这么多年,比当初的那些人也好不到哪去,
兵这东西是练出来的,自家侯爷这些年连个像样的差事都没有,一大帮的人手,就那么饿不死就行的养着,能啥样呀。
别说跟老侯爷当初手上的人相比,就是同这位侯爷手上的人相比,那都是差的很远很远的。有什么法子呢,侯爷也难呀。
如今再叫侯爷也不太合适了,应该说奉恩将军也不容易呀。
池二郎脸色不太好,算了,人什么样姑且不说,现在他可是连调度部曲的令牌都还没有呢。他家大伯那就是个死都要抱走点东西的,怕是不会把令牌拿出来了,
池二郎也不想同他费劲,询问管事:“没有令牌我可是能调度那些人。”
管事眼皮都不太:“按道理应该不能。”
池二郎吧嗒吧嗒嘴:“那就是能。”
管事不吭声了,池二郎放心了,终于不用跟定国候费劲了:“独木不成林,偌大的侯府,靠一个人或者两个人,那是兴旺不起来的,还是要我侯府子孙齐心协力才是,您知道的,三房四房的几个郎君,谋了不错的差事,可就是人手上不太凑手。老管事给像个法子,总不能我侯府子弟当差,身边连个像样的人手都没有。”
这位侯爷可真不客气,一点都不含蓄的在要部曲的调度权呢。
老管事从册子上拿出来一张纸:“这是令牌的样子。”
池二郎傻眼了,这是啥意思呀。让我按着这个样子去偷,还是作假呀。这管事真的不是逗他玩的吗。这就是应该可以的办法。
他堂堂的定国候用自己的部曲,还用这种歪魔邪道,那不是笑掉了大牙。不肖用的好不好,池二郎脸色爆红,有点恼,他可是圣人封的,族人上书的定国候。这绝对是在变相的侮辱他这个定国候的来路。
老管事看着池二郎的脸色不太对,才开口到:“当初老侯爷也没说过非得有令牌才能调度部曲,老侯爷还说过,如今的朝堂不会在重用咱们侯府这些私兵,有没有令牌也不怎么重要,不过是个象征,意思意思而已。”
池二郎阴沉着一张脸,盯着管事。
老管事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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