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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遂人意-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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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看看儿子儿媳妇,心说这两个也般配。果然神马锅配什么盖。

    当然了人家老两口子走的时候,顺便舔着脸皮,绕路到尚书府,同亲家老爷打商量,把自家大孙子给捎带上了。

    幸好华二老爷对于外孙的学业也明白,不是走文科的料子。所以能通融一二。

    芳姐安慰略带愧疚不安的婆婆:‘只要您二老年节的时候回府,不耽误咱们一家过年就好,一个年节,媳妇还是能打理好的,您放心。’

    再怎么不放心,池二夫人还是选择了同自家老爷去山里清净。

    府里就剩下池二郎两口子带着双胞胎,倒也自在。

    池三老爷同池四老爷没想到满口答应的老二,竟然转脸就变卦了,对于搬家的事情,提都不提,直接跑到郊外的会所去了。

    他们倒是想跟着过去呢,那也得有卡呀,对不住人家池二老爷满京城的撒卡,就他们定国侯府一张都没有。花银子去老二那里,两人觉得憋屈,好在二郎还在京城呢,他们也是看出来了,池府的事情怕是还要这个侄子当家的。

    想到这个侄子,池三老爷同池四老爷也只能挠脑袋。真是想不明白二房如此这般到底是何原因了。

    池二郎夫妻两个私下里面也有个说法。

    池二郎就一句话:“那个疯妇还在呢,谁知道到了侯府,她会不会作妖呀。孩子们还小呢,到底不如自家府里带着安稳。环境也好。”

    芳姐明白这是心疼她了。不过真的没必要:“夫君忘了,咱们可是武将人家,身边的丫头婆子都是有点粗浅功夫的,等闲人可进不得身。再说了夫君看我什么时候被人欺负过。就是能膈应到妾身的人,那也是要有本事的。一个疯妇还不至于让妾身如此顾忌。若是连孩子都护不住,我这个当娘的那真是要我爹带回去好好地重新教导了。”

    池二郎看看夫人,这还真是个自信的吗,而且不怕贪事:“不在这些时候。没得让你恶心。”

    男人太体贴了有么有。

    芳姐眨巴眨巴眼:‘真的没关系吗。’

    池二郎仔细的想过一边:“恩,应该没有关系的。”

    好吧,看着这样脸大的男人,芳姐就想说,也别太给脸不要脸了,抻着点没错,抻断了也不好看。不过看着自家男人胸有成竹的样子,也不愿意多嘴了。

    圣人封笔在小年的前两日,池府宴客在封笔的第二日,池二老爷带着夫人孙子去山里是小年用过团员饭之后。

    而池三姥爷同四老爷再次诚恳的上门,是在二十五天苍这日。

    当然了二十四的时候,池家的两位夫人也过府同芳姐周旋过的,芳姐当时用这事还得听他们家大人的这话给打住了。

    两位夫人听芳姐的自称,心里就没底了。这位侄媳妇称呼的不是他家世子,而是他家大人,想来人家还真就没把这个世子给当怎能回事呢。

    回去之后同两位池老爷一说,能不着急吗。天苍过后离祭祖可是没有几天了呢。

    二十五这日,池二郎在客堂里面接待两位叔叔。

    池三姥爷依然那么性子急躁:“二郎呀,你倒是给叔叔个明白话,册封都下来了,你作为定国候府的世子,怎么样的有个定国候府世子的样子,如今这样算个怎么回事呀。”

    池二郎沉吟,含含糊糊的,这个,那个的半天,也没做出来一个正面回答。

    池四老爷咬牙,这几不是他家二侄子的为人,狠狠心:‘二郎呀,原来的院子你三婶四婶早就让人收拾出来了。琐事上你只管放心。什么时候搬进去,都是方便的。’

    池二郎终于开口了:‘这怎么好呢,倒是烦劳两位婶婶了,二郎带爹娘谢过婶婶们费心。’

    池三姥爷同四老爷同时抬头看向这个侄子,听出来了,明白了,也是他们托大,怎么就忘了这位如今可是世子了。再同老二他们住在一个院子里面不妥。

    世子的院子可不是不能太随便吗。

    倒是他们想的不周到了,难怪这位侄子连句痛快话都没有,三老爷心里那个气呀,这点事怎么就不直说呢。什么时候学的跟酸书生一样了。亏得这位侄子还是个武将呢。

    池四老爷顾不得生气,而是在挠头,如今的池府,适合这位世子夫妇居住的地方还真就是没有。

    定国候这个侯爷,虽然病了,可毕竟是侯爷,他们的院子,无论如何也动不得,何况还有定国候夫人那个不能招惹的疯妇呢。

    剩下的就是世子的院子。可这个时候,挪动这里,怎么说都不太厚道,大侄子还尸骨未寒呢,怎么都感觉有点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的意思。这个二侄子到底什么意思呀。

    池四老爷不愿开口做这个恶人。沉默了。

    而池三姥爷一时间还没有想到这里,只是随意的开口:“府里面到是把世子的院子给忘记了,不过如今倒也不太好安置,二郎看上了哪处只管开口。”

    池二郎沉默不语,事情不是这么办的。委婉的看向四叔:“四叔说笑了,侄子是小辈,不拘那里都一样的。若是府上院子不方便,二郎暂居在池府也是可以的。”

    池三姥爷四老爷明白了,这个侄子可不好摆弄,随便应付不了,暂居在池府若是可以,他们何苦这个时候屁颠屁颠的上门请人搬家呀。

    池四老爷:‘不可,不可,一家人住在两个府里,不像样子。居处倒也不难,咱们侯府的世子,历来居住在现在主院前面的。让大致媳妇带着孙女换个居处也是可行的。’

    池三姥爷吧嗒出来滋味了。瞪眼看向老四,这个比自己狠。

    池二郎板着一张脸:‘不可,绝对不可。惯例也要通人情事理的,寡嫂带着侄女还在给哥哥守孝呢,怎么能随意搬动。二郎不愿做出这种寡恩薄情之事。对不住尸骨未寒的兄长呀。’

    池四老爷恨得咬牙,合着就他一个坏人。难道他不是被逼着开口的吗。

    池二郎那是真的不愿意住在原来的世子院子,用夫人的话说,风水不好。最要紧的就是离定国候的主院太近了。那真是不要不要的。

    池四老爷无奈,真的就挑不出来合适的院子了。一咬牙一跺脚:‘四叔的院子给你住。尽快腾出来,年前一定要搬的,世子还要主持祭祖呢。’

    池老四当初仗着年岁小,院子可是挑的除了侯爷之外,最好的一处呢。

    池二郎心里乐了,可不是吗,定国候那样,别说祭祖,吐出来个把的字都不太容易呢。难怪四叔急成这样。

    池二郎一本正经:“四叔当真是羞煞侄子了,侄子若是如此,那才是猪狗不如呢,别说没脸搬进侯府,就是这个世子那也不敢在做了。”

    推辞的非常坚决。让两位叔叔都觉得侄子厚道。确实不是为了住处为难他们。到底因为何事,那真是更迷茫了。

    四老爷:‘侄子咱们爷几个不是外人,侯府就是这么一个状况,三叔,同我,只要能办到,定然让侄子你满意。你就给叔叔给痛快话,到底要如何。’

    三老爷也明白,若是侄子愿意搬进去,怎么样都能进了侯府,如今这万般为难的样子,可不是就被人给拿捏住了吗。

    要说不生气那是假的,可谁让自家儿孙不争气呢,人在屋檐下,该低头的时候,他们早就学会了低头。

    就像当初在定国候手底下讨生活的时候一样,只不过如今换成了这个二侄子,怕是要比当初的定国候不好糊弄。

    只要能让他池氏子孙继续过着侯府子弟的生活,一切他们都认了,也忍得。称不上是忍辱负重,不过是为了这些没出息的子孙多打算一二而已。怪只怪他们没有教导出来这么一个有出息的儿孙。

    三老爷难得有不糊涂的时候:“你四叔说的对,只要二郎你说出来,但凡叔叔们能办到的。”下面的不用多说,寡妇侄媳妇都能让挪窝了,这两人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呀。

    池二郎沉吟半天,自己都非常为难的开口了:“叔叔们也知道,现如今侯爷毕竟还没有清醒呢,侄子就这么进了侯府,终归觉得对不住他老人家,总觉得没有他老人家的话,心里住着不踏实的,侄子愿意等到侯爷康复的时候,咱们父子爷们站在一起和和满满的。而且侯爷夫人又是那么一个不稳定的状态,侄子的夫人胆子小,孩儿们还小,不经吓的,侄子难免顾虑一二。”

    池四老爷忍不住抬手把腮帮子捂住了,这话真她妈的假到家了,定国候若是醒过来,他要是能痛快的邀请你进侯府那就是天上开花了,这个侄子还真是挺不要脸的,仗着定国候昏迷不知是,把自己美化的跟亲父子爷们一样。剩下的不听也罢,真怕遭禁了一口好牙。

    池三老爷张着嘴巴,倒是腮帮子不疼,可就是觉得膈应,华府的娘子倒是听说都柔弱的很,可不包括他们家这个侄媳妇,现在的世子夫人的好不好,

    那可是有名的悍妇,在东郡都打过土匪的,还有那个侄孙子,听说已经京城一街霸了,他这个侄子真的以为说话就是上嘴唇下嘴唇一碰,不用负责任的是不是。他怎么好意思开口呀,脸就不红吗。(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七章 (求月票)

    池二郎看着两位叔叔的样子,自己说的挺委婉的呀,怎么就都僵硬着表情,没什么表示呢:‘这个,不然在等等。’

    池三老爷回复状态:“不能等,二郎呀,这些事情确实委屈了你,相信侯爷醒过来的时候,定然能够明白咱们侯府的为难之处的,定然愿意看到二郎挑起咱们侯府的大梁的。”

    池四老爷跟着说道:“是的,是的,侄媳妇胆子小,怕吓到孩子们什么都不是问题,找个离夫人的院子较远的院落就是了,只要二郎你不怕地方偏僻,委屈了侄媳妇还有孩子就好。”

    看吧这都是在能够解决范围之内的问题吗。

    池四老爷眉梢微挑,怎么就觉得有什么东西,他要明白了呢,可惜灵光一闪而逝,没能让他老人家想通呢,就先开口了:“对,你四叔说的很是,找个偏僻些院子也就是了。

    话音刚落,池三老爷就福至心灵的想到了,他们侯府离定国候夫妇院子远一些的地方,可不就是老侯爷当年的院子了吗,

    那可是好地方,在侯府来说,那都是一个相对独立,而且宽阔的地方。至于里面的建筑,你说老侯爷当年的歇着的地方,肯定是最好的呀。

    这么多年都没人敢打过找个院子的主意呢,二郎不是吧。

    池三老爷才想明白,就听池二郎开口说了:“咱们侯府如今稍远些,僻静些的院落,如今也就剩下祖父他老人家原来居住练武的院子了,二郎住进去不太好吧,虽然说二郎确实挺想念当初在祖父他老人家身前习武学习的时候的。”

    意思就是看上了。池三老爷捂着脑门子,池四老爷捂着腮帮子,两人就差指着池二郎的鼻子骂他一通了,狗胆呀,够狗胆。

    偏偏是这么一个时候,他们老二两可是真的被人给拿捏住了,定国候那个窝囊废,当了一辈子的定国候,都没敢打老侯爷院子的主意呢。

    叹口气四老爷:“二郎呀,你容我们哥几个商量一下。”

    池三老爷不愧是脾气急的:“商量个屁的商量,不就是老侯爷的院子吗,应下你了。你小子你给我记住了。住了老侯爷的院子,就要想着当初老侯爷对侯府是如何的寄予希望。”

    池四老爷看着老三都应下了,也没有反对,反正商量完了,还不是得随了这位小祖宗的心意。

    池二郎腼腆一笑:“那多不好呀,侄子惶恐的很。”那表情怎么跟说出来的话,办出来的损事那么不搭调呀。

    池四老爷牙疼:“行了,我们哥两求你住进去的,你祖父知道后继有你这么一个手腕高超的,定然欣慰的很,不会同你计较的。二十七是个好日子,就定在二十七那日搬家好了,二郎看可行否。”

    池二郎也不好在充当大尾巴狼了,虽然前面的话听着有点讽刺,可这个时候可以忽略不计,随性从善如流:“自当听从长辈们的吩咐。”

    池三老爷多一分钟都不愿意呆了,想也知道往后的定国侯府怕是要换天了。

    看看人家这个手腕,好处占尽了,目的全达到了,还是长辈们体贴,他被迫接收的。名声,实惠一样没落下。

    试问他们自家儿子一个这样的也没有,难怪人家身居高位呢,这样一想,心里反倒好受多了,池四老爷安慰老哥哥:“行了,反正再怎么精明,往后也都是护着咱们池氏子孙的。还怕的本事大不成。”

    池四老爷:“就怕这些子侄们,要收敛了点了呦,这位可不是个好像与的,老三呀,约束一下他们,别让二郎抓了杀鸡儆猴。”

    池三老爷脾气虽然急,可心里明明白白的。不然也不能好生的在这么艰难的侯府,好生的呆这么多年,那不就是看的够透彻吗,龟缩的够深沉吗:“晓得的,只是这老侯爷的院子。”

    池四老爷:“你刚才答应的可是很痛快呢,算了,死了的人总是要给活人让路的,老侯爷就是在,怕是也愿意看到二郎这样的有本事的子弟扛起侯府这个烂摊子。就这样吧。也省的偌大的院子,就这么空着,荒凉了。只希望我定国侯府,能像老侯爷在的时候,再次辉煌起来。这院子也不算是白白被他们遭禁。”

    这老歌两想的明白,不过心依然在滴血就是了,作为儿子都没有住过他爹的院子呢,让这个孙子给弄去了。

    回府之后对着小辈们下了死命令,老侯爷的院子,要收拾出来,给世子一家住。

    然后就是老侯爷院子里面的物件,什么样就是什么样,谁都不许动,至于入住的世子,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不准许有任何人质疑。

    侯府的小辈们瞬间就炸开锅了。侯府的地方不小,可老侯爷的院子就占了五分之二。

    子子孙孙的下来,如今侯府各房住处都不宽裕的,可从来没人敢打过老侯爷住处的主意,那里面代表的是侯府曾经的辉煌呢。

    没想到这位新世子,出手不凡,进府就这么高调呢。果然是不一般。当初二房出去的怎么狼狈,如今人家入住的就怎么敞亮。若是定国候清醒着,定然能体会这脸打的有多疼。所以说有时候醒不过来也是一种福气。

    再大的反对声,也被池三老爷池四老爷给镇压了,顺便说一句,两位老头顺便让人把这个消息对定国侯夫人单项封锁了,实在不愿意面对这位长嫂的闹腾。

    一切都等世子住进了侯府再说好了。

    池二郎也没闲着,迅速的让人给老爹去信,二十七要搬家的。所以赶快回来打点吧。

    芳姐这个当家主母最不慌乱了,反正早就让丫头们私下里面开始归拢了,对外说的是年结了,收拾出来迎接新的一年。

    可对内,芳姐那是一早做好了打算,别说池三老爷四老爷着急,芳姐也明白,定国侯府祭祖那么的事情,肯定是不容耽搁的。

    世子都封了,不拘早晚,年前肯定要搬家的。就是不知道自家这位夫君如此沉着的,目的如何罢了。

    池二夫人大概是最发愁的一个,说得好好的的,不是不搬家吗,怎么还要搬进去呀,而且这么急匆匆的,那么多的物件没有收拾出来呢,可真是太措手不及了。

    等到了府上,先看到的是,自家儿媳妇早就有条不紊的让人收拾好了,

    芳姐:“只有爹娘的一些私物,还没有打包装箱而已,娘怕是要辛苦些,剩下的都让娘屋子里面的婆子丫头,装箱造册了,娘不要怪罪媳妇私下拿主意才好。”

    池二夫人:“怪罪什么呀,难道你当娘愿意自己操心费力的呀,这么大的事,娘不该让你一个人操心才是。二郎也是说得好好的,怎么就又要搬家呢。”

    芳姐:“娘放心,咱们住在老侯爷当年的院子里面,听夫君说,那院子大得很,也相对独立,还有单独的小门可以出府。同池府不会有什么区别,儿媳妇在院子里面安排了爹娘的小院子,您若是不愿意同他们相处,只管在咱们自己的院子里面带孩子们就好。”

    别说池二夫人惊呆了,就是池二老爷都呆了:“老侯爷当年的院子。”

    芳姐听着老公公的语气不对头,小声地应道:“恩,是三叔,同四叔商量出来的结果,夫君也说不合适的。”

    池二老爷脸色不好看,也没有同儿媳妇发脾气。一直等到池二郎回来,池二老爷才爆发:“你就是怎么样,也不能住老侯爷的院子呀,那可是你祖父的院子。”

    在老一辈的池家兄弟心里,怕是老侯爷就是他们的一片天,不容唐突。

    池二郎反应就平淡了:“侯府如今除了祖父那里,也没有让世子居住的院子呀,难道您让我们去同寡嫂为难吗。爹,老侯爷已经不在了。”

    池二老爷还是不太高兴,不过倒也不说什么了,儿子不是在告诉他老侯爷没了,已经不在了,儿子是在告诉他,老侯爷的时代已经过去很久了。

    当然了也是在震撼那些池氏子弟,如今的定国侯府是他池二郎的。住在老侯爷的院子里面,对于池二郎来说,绝对是非常必要的。

    池二郎是个有野心的人,若是不是很麻烦的情况下,他愿意带着池氏族人,以现在的圣人容得下的方式,再现当年池氏的辉煌,可前提条件就是,他要让池氏族人知道他池二郎的存在,绝对是同老侯爷比肩,一个高度的。

    而入住老侯爷的院落,就是第一步。当然了好处也是多多的,至少没事池府的人烦不到他们,定国候夫人再怎么发疯,他们也听不到,当初老侯爷就是看不上这个儿媳妇,才把院子羞的这么远的。

    池二老爷不高兴儿子住在老爹的院子里面,心里的失落一点都不比池老三,池老四少。老侯爷在这儿子的心里,那真的比山高,比海宽。(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八章 强势入住(求月票)

    腊月二十八池府二房终于在三房四房纠结的期盼中,在定国候府安置下来了。

    看着人家大马金刀的进府入驻,池三姥爷总有一种后背发凉,引狼入室的错觉。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走到了,如今这种,上赶着让人家二房到自己家门当家做主的份上的。

    自从进了侯府的大门,人家这位二侄子,一直再以主人的姿态招呼他们这帮子叔叔兄弟呢。这感觉实在太糟糕了。

    池二老爷做事还算是地道,没有给两个本就内心已有隐隐后悔之势的两个兄弟火上浇油,带着夫人,安稳的住在了他们原来的院落里面。

    这让两个老兄弟心里多少平衡一些。至少老二跟他们兄弟之间还是没什么不同的。

    等到这位二侄子,新的世子大人在老侯爷的院子里面安置下来,顺便在院子里面给人家亲爹娘留了院子,这两位老头就不那么淡然了。

    人家儿子是世子,将来是侯爷,到底不一样了,现在认清倒也比总是弄不明白的好。有些事情那是不容糊涂的。

    这位侄子也在处处把这个不容忽略的事实给点出来。

    总算是至少还知道面上给他们这些老家伙个好瞧了。两位池老爷侯爷床前侍疾的时候,就有了同定国候同病相怜的错觉。都是这东西不争气,不然何至于到现在这样呀。

    反倒是小辈们对这些没有那么多纠结,只是可惜,既然二叔二婶在世子的院子里面有了地方,怎么就不索性把现在的院子腾出来呀。

    要知道他们现在住的可不轻松呢。根本就不明白,他们父辈那点为了面子而宁愿空出来一套院子的坚持。

    池二郎带着爹娘老婆孩子在自己的领地上巡视过后,一脸的志得意满,这才是曾经的定国候府权力中心呢,

    定国候传到了现在的定国候手上之后,就没有在踏进这里过。可见自家的大伯这个定国候做的多麽的失败。

    池二老爷体会不了儿子的志得意满,看着老爹曾经的院子,那真是百感交集的,想当初他们兄弟在这个院子里面少有抬起腰,挺起胸的时候呢。

    那时候的自己还有老三,老四,每每在院子边上踌躇徘徊,哪次进来这里不是腿肚子抽筋,脑皮发麻呀。

    可就是这样一个地方,他儿子尽然带着一大家子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住进来了呢,池二老爷看着儿子都连带的纠结了。

    让他老人家本就不太强悍的神经怎么接受啊。也不知道儿子怎么做到这番坦然的。

    芳姐看着自家公公的样子,适当的拉拉自家夫君的袖子,您老稍微悠着点吧,老爹都要承受不住了。

    池二郎眉眼斜飞之后,才看到自家老爹纠结的一张老脸,怎么就那么的违和呢。

    想想小时候,在祖父身边,老爹同叔叔们每次来这里见祖父,都是老爹如今这么一个神情呢,感情过了快二十年了,自家老爹还没从阴影里面走出来呢,怕是触景生情了吧。

    忍不住咧嘴一笑:‘爹,祖父他老人家已经不在了,往后这园子里面您最大。儿子不错吧。’

    池二夫人都侧目看向自家儿子,这些年二郎越发的老成持重了,难得今日还能从面上看出来几许自得,看来真的挺高兴的。

    再看看自家没出息的老头子,摇摇头,感情这小半年的成就也就那么回事,该上不得台面的的时候还是上不得台面,不如自家儿子。

    池二老爷脸色难看,对着儿子:“这毕竟是祖父的地方,咱们还是住到原来的院子里面好了。”

    池二郎:‘不好,侯爷夫人还在呢,我这个世子,您同爹娘进府,怎么称呼呀,世子的爹娘不是侯爷不是夫人。若是侯爷同夫人是个好像与的这本没什么,儿子就怕侯爷夫人因为这个给爹娘难看,咱们住在祖父曾经住过的园子里面正好。爹娘也省的同他们生气。您也不必介意这个,祖父他老人家定然不介意咱们侯府热闹一些的,这些年这里委实太冷清了些,爹您看着吧,儿子定然让这里比当初祖父在的时候,还要兴旺。’

    池二老爷觉得自己跟不上儿子的境界,他想的没有那么远,也没有儿子的雄心壮志,从来不知道在他心里像山一样压了这么多年的老侯爷,原来是儿子心里要超越的对象。

    难怪儿子比他这个爹强。也就是如今他突然看明白了,才知道爷俩处处都是差距。

    愧疚的同时心里也骄傲:‘我儿比为父本事,为父为我而骄傲。住进来,就住进来好了,为父相信你祖父能明白我儿的心思的。不明白的话,让你祖父来同爹爹交涉好了。’

    说完很是惶恐的看了一眼周遭。

    芳姐差点被老公公给整笑场,您说挺高兴地日子,您这是为了哪糟呀,怎么还整出来点恐怖气氛呀。还有就是自家公爹这份难得的担当,让人怎么说呢。怎么就那么的逗比呢。

    池二夫人脸色都黑了:“说什么呢,这里是定国侯府,老侯爷在这里镇着呢,定然是保佑后代子孙繁荣昌盛的。”

    池二老爷自知失言:‘夫人说的对。’心里默默地念叨,有什么不满意的,让老侯爷来找他这个儿子算账千万莫要带累了儿孙。

    对池二老爷来说能这么默念,已经是豁出去了,真的是超负荷担当,面对活着的老侯爷他老人家都发杵,别说是那个梦里出来的了。想想都头皮发麻。

    池二老爷那也是被老侯爷吓唬出来的病根,当初这位池二老爷混的让老侯爷死都放不下。

    老侯爷活着的时候没少教训这个二儿子,若是敢做出辱没门楣的事情,他老人家就是从地上爬出来也绕不过他,要不然人家池二老爷怎么混的那么刚刚好不出格呢,那真是有这位老侯爷镇着呢。

    明白自家夫君那点尿性的池二夫人叹气,怕是在这里自家老爷连个混沌觉都睡不消停,怕是遭禁了儿子同儿媳妇的一番好意,他们两个没有在这里定居的好命了呦。还得陪着老爷去原来的院子里面住着。

    池二郎仰头望天,对着自家老爹说的意味深长:“祖父他了老人家若是在天有灵,就是找也不回来找咱们父子的,怕是侯爷那里才是祖父他老人家要光顾的地方吧。”

    好吧一句话把四个大人都给说沉默了。

    池二老爷倒是想为自家大哥说句话,可说什么呀,若是老爹还在,能饶了定国候就怪了,可不是要收拾他吗。

    谁能想到当初让老侯爷那么放心的定国候变成如今这样呀,差点死于马上风,还是这种嗑药变态性的风流韵事上。反倒他这个当年让老侯爷百般看不上眼的儿子,出息了。

    想想池二老爷险些跟儿子一样得意的翘尾巴。在池二老爷看来,他能不当混混,那就是出息了。没太高的要求的。

    若不是这里对池二老爷的心里影响太大,怕是真的要嘚瑟一番的。皱眉看看池二郎,儿子这也算是看到了更差的,所以有恃无恐了是吗。

    芳姐:“呵呵,这院子可是占了侯府小一半的面积呢,这么多年就这么空着,当真是萧条了些,回头咱们让人好生的整理一番,也不知道景色该如何好呢。”

    池二老爷:“那是你叔叔伯伯们对老侯爷的敬重,一草一木这些年都没有人动过。”

    说完再次幽怨的看了一眼儿子。然后地叹口气:“侯爷弄成如今这个样子,那也是这么多年憋屈出来。难免扭曲了些。”

    池二郎同芳姐都那么看着这位老爹,怎么到了这里之后这位老爹的感慨这么多,心地就突然变得那么能容忍了呢,都要圣父了。

    芳姐心说那样的变态,就是憋出来的,也够龌龊的了,亏得老公爹好意思维护。芳姐可是见识过贵妾身上同两位通房身上的伤痕的,定国候那就是个妥妥的变态。

    池二郎虽然不认为定国候变态,可一个大老爷们憋屈成这样,那也是活该。能憋屈这样也算是一种本事吧。换个人怕是也早就想辙了。哪怕是买块豆腐撞死呢。

    池二老爷挠挠脑袋,那真是挺不好意思的:‘爹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这些年咱们一家子消停日子过出来滋味了。实在不愿意在看到当初侯府里面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了,如今二郎既然做了世子,儿媳妇你就费点心,能太平些,就都太平些。’

    池二郎:“爹是让四娘委屈些。”语气都不对了。

    池二老爷瞪眼:“我是那样的人吗,爹这么多年对你们娘几个什么样,啊,你就这么看爹呀。”

    池二夫人:“跟孩子急什么。”

    池二老爷:“爹是想说,知道儿媳妇的本事,让四娘费点心,用点手段,若是能让他们都消消停停的不好吗。”

    池二郎抿嘴:‘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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