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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遂人意-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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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说今日加大了药量,定国候雄风合该多谢时候才对。

    今日屋里不过尖叫了须臾的时间,竟然就停了,连在远处的定国候夫人都皱眉,怎么就消停了,往日里不闹腾个吧时辰那是不消停的。

    小贱人争宠,就挣来这么一个宠溺,怎么想怎么讽刺,定国候夫人冷笑。

    笑容还没消失呢,外面就乱了,定国侯府的小妾进气少,出气多,还是在爬出来叫唤:“来人呀,侯爷晕过去了。”

    边上的丫头知道贵妾若是就这么没了,她就更没有活路了,伸手扶着小夫人两人衣不遮体,踉跄的跑出来喊人。

    定国候夫人过来的时候,定国候口水流了一下巴颏子,翻着白眼在在地上挺尸。

    定国侯夫人用脚尖扒拉两下,吩咐婆子们把定国候抬到床上,淡定的看了两眼浑身青紫的贵妾,冷声吩咐“还不去换衣服成何体统,然后在过来回话。”

    贵妾看着夫人的动作,就知道夫妻之间感情凉薄。哆嗦着下去了。

    定国候夫人趁着这个时候,让婆子把定国候屋子里面的东西都给收拾了,尤其是他送来的药粥。好吧这位心虚了。

    等到定国候夫人把大夫请来,定国候在此醒来的时候,情况已经非常不妙了,定国候虽然能醒,可就是言语上,行动上不能自理了。

    老大夫进屋的时候就闻到了浓郁的香气,在给这位侯爷号脉,那真是欲言又止,不太好说的模样。

    定国侯夫人:“大夫侯爷如何。”

    老大夫:“草民到底本事到底浅薄了些,夫人还是给侯爷请来太医看看好了,如今侯爷的情况实在凶险的很。”

    定国候夫人:“来人去请太医。”

    大夫出来定国候的门口,就摇头探脑的,就说这宅门里面是非多,好好地一个侯爷,没事嗑药做什么呀,别说是个虚的,就是个好的,吃了那么多壮阳的玩意,在熏那么种的香,不死也得脱层皮呀。

    他老人家是不敢随便乱说的,只不多在看定国候府门口上的牌匾的时候,眼里多了一丝不肖而已。

    御医过来的时候,对定国候一番诊治下来,结论同民间的大夫一样,不过御医不能不说:“夫

    人,侯爷年岁大了,用的东西都要仔细些,有的东西最好不用。侯爷现在状况还要看看,侯爷能够醒来情况呢已经算是乐观的了,至于什么时候痊愈还要在看看,将养些时日在看看好了。”

    就是能不能好待定。定国侯夫人冷漠的看看床上躺着口不能言的定国候:“有劳太医了。”

    至于侯爷因何至此的问题,定国侯夫人一句都没问。太医低头,可见侯爷用药什么的,怕是夫人侯爷都知道的。这侯府水深呀。

    让太医琢磨不透的是,为何定国候身体内,不是一种壮阳之物再起药效呢,难道侯爷同侯爷夫人竟然找的山野郎中,开的如此狼虎之药不成。怎么跟圣人回话呀。太医为难,他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询问一个贵妇这种问题,还是交给圣人定夺好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二章 砸晕了(求月票)

    侯府再次让人传话,招呼池二郎两口子去府里侍疾的时候,芳姐同池二郎同时看向对方,难道这定国候已经黔驴技穷,同样的方法竟然要玩两次。

    话说他怎么就认为他们会愿意陪着他老人家玩呀。这也太没有新鲜度了。

    没有一会池二老爷急匆匆的进来:“快跟爹去侯府,你三叔刚才让人来传话,侯爷怕是不好,现在还没有清醒过来呢。”

    到底是芳姐不太淡定,在池二郎之前,对着老公公惊异的询问:“这次真的呀。”

    池二老爷怒瞪儿媳妇:‘这种事情能骗人吗。’

    好不容易能在儿媳妇面前拿个公公的谱,可惜话说完了,池二老爷就想起来了,倒霉催的定国候,自己的亲大哥,可不就是拿这种事情开过玩笑吗。

    在面对的儿媳妇的时候,就有点底气不足,没有了方才的高大形象,说话都软了三分:“谁让是长辈呢,万一是真的呢,咱们还是过去看看吧,儿媳妇呀,你放心,但凡那定国候在有个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爹也不让你们委屈到。有爹在呢,咱们就在信他一次好了,权当是给咱们老池家祖宗的面子,你也知道世子已经没了,万一是真的,侯爷身边连个人都没有呢。想想也怪可怜的,爹呀就是心软。”

    自家爹爹确实心软,尤其是在侯府的事情上。谁让那是池家的跟呢,再说了自家男人不也惦记上了吗。是该过去走走。

    看到池二老爷难得正经八本的在府里张罗点事情,作为儿媳妇,芳姐还是很支持的:‘爹说的是,都是一家人,自然要照看一些的。咱们这就过去看看,侯爷若是真的病了,如今的侯府怕是乱糟糟的,媳妇能帮上的也好帮上一把。’

    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池二老爷都有点不适应,自家儿媳妇不是这样人呀。

    池二郎看看两人,也不多话,只是在想着,定国候这次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心思:“爹,儿子先过去看看,外面天寒地冻的,您同四娘坐马车过去好了。不在这点时间上的。”

    池二老爷:“说的是,说的是。”

    哎,自家人做事不着调,让他这个长辈在儿媳妇面前如此没面子。池二老爷竟然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慨,

    想想他侯府二老爷什么时候,竟然也能感慨一下别人了。话说如今他老人家也算是事业有成的了好不好。没看到吗,连谢大先生都说他本事不错,把会所管理的相当的有档次吗。

    所以池二老爷已经把自己作为有成人士的一员了,已经实现了自我的价值,对定国候稍微有些看不上那也是非常自然的。

    定国侯府里面,三房四房的子嗣都聚在定国候的院子里面。

    看到定国候那样狼狈的躺在床上,池二老爷心里好一阵难受,毕竟是自己尊敬了这么多年的兄长,

    想到儿媳妇刚才的态度,多少是有点不满的。看吧就说这种事情怎么能开玩笑吗。

    池二郎也很震惊,定国候竟然真的倒下了,还是这种怕是不能在重新站立于人前的重大疾病。让人怎么也想不到,太突然了。

    等到哥三还有子侄们都到了,御医再次被请到了池府众人跟前。

    对于病情,御医看看定国侯夫人,然后把检查结果坦言相告。

    池二老爷无声的看看边上的儿子,幸好儿媳妇方才出去了,不然这辈子估计在儿媳妇面前都抬不起来头了。

    你说这人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池二老爷是怎么都不想不明白,那么要面子的定国候怎么就,就,就连这种事情都这么没节制了呢,传出去他们定国侯府还抬得起头来吗,

    还以为上次被自己说破了,侯爷怎么也不会在吃那种东西呢,谁知道他就是个蠢成这样的呢。

    别说池二老爷这么想,就是池三老爷和池四老爷都瞪大眼,一脸的难以置信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床上定国候,这人脑子里面塞了驴粪球了吧,怎么就做的出来呀,

    他们昏天地黑的时候,也知道身体不能随便糟蹋呀。

    如今好了,传出去儿孙的婚事可怎么好呀。他们侯府的明示算是终于臭到家了。池家男丁此时的心情酸爽的不要不要的。

    所以御医面对池家的兄弟痛恨,纠结,哀求,欲语还羞的眼神,那是真的挺理解的,谁让他们兄弟摊上了这么一个不着调的掌家人呢。

    哥三憋了半天,准备同御医商量一下,怎么办事情给捂在被窝里面,尽量把事情压下。

    可这话真的不太好开口,斟酌一番,到底是池二郎站出来对着御医施礼:“事关长辈**,还请御医多加掩饰一二。侯府同我池府永记大人恩德。”

    御医拱手,真不太敢当,这位可是圣人面前的新贵,比自己官阶高多了:“池大人客气,本官本就不是多嘴之人,只是圣人那里若是询问起来,本官是不敢隐瞒的,还望池大人见谅。”

    池二郎:“自然是的。二郎多成大人成全。”

    御医看看这位年轻的三品高官,都自称二郎,不论官阶,论人情了。可见这件事情多想捂住呀。可怜的新贵池大人呀,怕是要失望了。又要面对京城的风言风语了。估计这位也不是很在意就是了,毕竟这位大人自从回京一直在舆论中心的风口浪尖上呢。

    摇摇头:“池大人呀,本官这里好说,只是听定国侯夫人曾言,本官之前,还有大夫给定国候瞧过的,能在京城里面混出头脸,让侯府看重的大夫,都是有本事的,定国候这点情况,怕是瞒不住人的。”

    说完一脸可怜的看着一屋子池府的爷们,脸色青紫一片。当真是太可怜了,摊上了这么一个侯爷同夫人,这池家子侄想好都不能呀。

    池二郎被御医说的,倒吸一口凉气,又是坏事的定国侯夫人,怎么就那么想把人给弄死呢,这是诚心的想要毁他定国候呢。

    这么长的时间,竟然提都不提一句。

    池府老少爷们盯着定国候夫人的眼神恨不得啐了毒一样,可惜眼神杀不了人呀。

    定国侯夫人淡定的很,甩甩袖子:“侯爷既然做的,就该不怕人言才对,几位小叔有心,就在这里看顾好了。”

    说完也不等众人说什么,转身利索的走了,她是真的不把侯府这点人看在眼里了。

    一众的持家爷们咬牙切齿,拿这么个人,还真就是一点法子没有,这外面都传这位夫人是个疯的,如今这个疯字,到成了她的保护膜了。

    再怎么恨,池二郎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表现什么:“御医大人放心,剩下的事情自然是我侯府的事情。与人无尤。”

    御医拱手:“既然如此,老夫告退,侯爷这里,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即便侯爷能够言语,怕是也不能在操劳了,还望几位大人早作打算。”

    再也不能多呆了,发现了多了不起的事情呀,这定国候府原来只比他想象中的更乱呢。

    池二郎顾虑不了老御医的心情了,拱手送人。

    没了外人,池三老爷这个本来就心缝儿不大的,立刻就闹腾了:“那个失德的女人,这是诚心要毁我池府呢,病的怎么就不是她呢。”

    池二老爷也是这么认为的,恨不得把定国候夫人给拉出来踹两脚才好呢。

    可惜于事无补:‘闹腾什么呀,还不去让人把大夫给找到,无论如何把人的嘴巴给我堵上。找个做事靠谱的,咱们可是官家,遵纪守法的人家,少用那些不入流的手段。可别让人钻了空子,让御史给盯上。’

    好吧如今的池二老爷做事越来越有章法了,连池二郎都要感叹一句,士别三日刮目相看,自家老爹竟然还有这样细腻的心思呢。

    最重要的是,把遵纪守法放在第一条了。当真是做大事的人呢。

    侯府能做这种事情的,谁呀,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没人愿意出手,也没人认为自己有本事把这事给摆平。最后还是池二郎把身边的管事给招来,去处理了。

    然后呢,一群的老少爷们看着定国候,大眼瞪小眼的,池二郎:“咳咳,侯爷如今这个样子,还请爹爹同几位叔叔拿出来一个章程,明日早朝的时候小侄先给侯爷告假,叔叔们也要尽快拿出来个个结果才好,年关将近怕是要封笔了呢。”

    池三老爷看看身边几个不成器的儿子,再看看老四身边的几个,从心里一阵的无力,这老二中年发迹,跟着儿子一起出息了呢:“还能有什么章程,如今的侯府连个象样的人手都拿不出来,我们哥几个什么意思呀,他们几个若是争气,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可如今这个样子,二郎还客气什么呀。”

    池四老爷同样看看周遭的子侄,说什么呀,人家儿子往那一站,高下立见,还用得着说吗:“这侯府出的都是没出息的东西,二郎看着办吧,咱们侯府总不能在咱们哥几个手里被夺了爵,叔叔们是没本事的,你的兄弟若是堪当大任,侯府也不至于到如今这个地步。偏劳你了。”

    说完这话,池老四心里就不是滋味,******侯爷也好,世子也好,就这么砸在人家的头上了,自己竟然还要说偏劳人家了,当真是憋屈死了,

    别说池老四憋屈,身边的老三,还有那么多的池家兄弟一样的憋屈,争了那么多年,最后竟然要‘劳烦’人家当世子,当侯爷,有没有地方说理去呀。

    难道他池二郎生的时辰就那么好,就那么有运到。

    池二郎什么心情,要说不爽那是假的,可要说爽,那也不太对,形容不出来的一种心情。

    自从打定主意要搞掉定国候夫妇之后,这侯府早晚是他的,早就已经在他池二郎的算计之内了,可机会来的这么突然那也是意料之外不是,

    只是竟然如此的轻而易举,这种心境,池二郎还要消化消化。需要淡定一番的。

    池二老爷的兴奋那就是藏都藏不住的了,看着病歪歪的定国候,那是真的伤心,难受,毕竟是兄弟,池二老爷还是个重情的,

    就是嘴巴怎么都合不上,真的就乐开了花。看吧这就是自家儿子有本事,都不用争,原来富贵这东西是可以砸下来的。

    老三,老四,侯爷三个房头争了这么多年的侯府,似乎刚才两句话的事情,就砸在自家儿子身上了呢,说是不在意,可真的砸下来,人还是晕晕的,让池二老爷心花怒放,憋都憋不住。

    池二郎搓搓手:‘咳咳,这事吧,叔叔们先在这里照应着,侄子还要去外面看看。’

    说完人家出去了,总比跟他爹是的,这个时候嘴巴咧着笑好看。真要是笑出来,那也太说不过去了。毕竟侯爷还躺着没醒过来呢。

    剩下池二老爷一人,那心情,那表情,让老三老四酸的牙根都是麻的。

    边上的子侄倒还好些,自己跟人家二郎有差距,倒也没怎么计较,反正不会是自己的。

    池老三实在看不过去了:‘行了你也收敛点吧,好歹这上面还躺着定国候你的兄长呢。’

    池二老爷:“咳咳,这不是没有生命危险吗,再说了,老子就这么个性子,有事从不憋在心里,替我儿子高兴怎么了。”

    后面基本上就翻脸了,这人本来就混,这段时间的表象差点让人忘了,这人原来是个混蛋。

    老四指着池二老爷:“你,你,你就不行给给孩子留点脸面呀。”

    池二老爷瞪眼:“老子就这样,爱看看不爱看别看。谁敢说啥。老子被人说了这么多年,还能怕了这个。”

    说完还就真的裂开嘴巴随便乐了。我就是高兴你们怎么办,谁让你们的儿子不顶事呢。

    池老三:“你也不怕老侯爷被你笑的从地上爬起来。”

    池二老爷:“老侯爷就是爬起来,也是来抽侯爷的,能看得到我吗。”

    说完之后哥三都沉默了。

    当初老侯爷对侯爷多大的期望,怕是如今就多失望,若是死人真的能从地上爬起来,可不是不会看到他们这些儿子吗,老侯爷的眼里永远只有侯爷的。

    这个气氛有点感伤,连池二老爷扯开的嘴角都略带苦涩。

    气氛让边上的哥几个都有点无所适从,长辈的是非,他们也不好说,也不好听,在这里真的是尴尬死了。

    幸好还有个机灵的,跟着池二郎说的一样:“爹爹同叔伯在这里,儿子们在外面候着。”说完哥几个终于能直起腰出去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三章 超品

    定国候的屋子里面终于剩下老哥四个了,这四人大半辈子在一块,那真是谁也不用忌讳谁,谁都知道谁的老底。

    池三老爷:“二哥,既然侯爷都这样了,索性让二郎痛快点,好歹咱们侯府还有个指向呢,我也不求别的,只要儿孙们还是侯府子弟,将来也算是有个晋升之道,在朝堂上好歹有个出身。”堂堂的定国侯府子弟,如今就这么点要求,真的不高。

    偏偏池二老爷这时候矫情上了:“那个,虽说,那什么,不太好吧,侯爷如今这样,说这个还是太早了点,再说了谁知道侯爷在这件事情上,有个什么打算,或者章程什么的呀。

    池四老爷一声反问:‘嗤,就算是他有什么打算,二哥你还能让他打算成了?你同二郎商量了吗。该出手时就出手,二哥可别跟娘们是的。“

    池二老爷黑脸,那不就是客气客气,推辞一番吗,怎么一个个这么不给面子呀。

    俗话说得好,趁你病要你命。儿子若是想要上位,这还真是个好机会,即便是万分之一定国候醒过来了,木已成舟,那也不是他们想改就能改的,

    毕竟定国侯府世子那是需要跟朝廷请封的。定国候再怎么不愿意,还能去圣人那里,撤销请封不成。

    池二老爷被老二哥两憋屈了,不过倒也能淡定下来了,如今侯府这个样子,着急的可不是自己,他们二房如今可是都分出去了呢。

    觉得这事吧,好歹弄个名正言顺,缓缓没什么,到现在着急的是侯府的两个兄弟,他急什么呀,反正他家儿子是个有本事的,有儿子在,没人能越过他去。

    池二老爷的淡定让两兄弟不太舒服,看着床上的定国候,忍不住吐槽:“老了老了怎么就不知道检点了。成什么样子呀。”

    池二老爷:“怕是老侯爷在的时候,怎么也不会想到,侯爷会如此的。”

    哥三再次被池二老爷把气氛弄得僵硬了,老侯爷对侯爷的看重,对侯爷的好,那是哥三不能提起来的痛,提一次痛一次。

    外面的几个兄弟比里面的老歌三气氛好多了,对于这位定国候,那真是没啥感情。

    尤其是里面的这位贵妾进门以后,侯府上下,弄得怨声载道的。原本几个房头之间面上的和平都给打破了。

    而这位侯爷一味的回护小妾,已经让侄子们很不满了。个人虽然没有说出来,可看着大房折腾的劲头,心里都有估算,定国候能有今天那也是早晚的事情。

    池二郎心情复杂,这个时候最想跟夫人一起分享一下说不出来是喜悦还是什么的心情。可惜时机不对。

    到了内院匆匆的看了芳姐一眼,只说要去处理些事情,然后就匆匆的走人了。

    在芳姐看来,池二郎对定国候肯定是没有感情的,可为何刚才的匆匆一眼,似乎有千言万语一样呢。实在不太明白。有限的智商理解不了池二郎的欲语还羞。

    池二夫人来的很快。跟着两个妯娌,带着儿媳妇,一起帮着把侯府打理了一番,定国候病了,怎么说,明日也要有人过来探病什么的,如今侯府乱糟糟的算怎么回事呀。

    没看到定国侯夫人从定国候那里出来的时候,就在内院闭门不出了吗,人家根本就不操心这些凡夫俗事。

    可叹两夫妻怎么就混到如今的地步,感情呢。

    当初妯娌几个对这位大嫂那可是从心里嫉妒的,好手段,好本事,把定国候的内院把持的滴水不漏。

    除了她自己给定国候生了一个病歪歪的儿子,定国候就在没有一个子嗣了,而定国候竟然还对这位大嫂疼宠敬重,无人能出其左右。

    在妯娌之间何等的地位超然。如今想来也不过如此呢。

    尤其是池二夫人感慨颇深,虽说自家夫君糟心了些,好歹也是少年夫妻,总也不至于会弄成这样。这叫什么呀,由爱生恨吗。何苦来哉。

    不过这事也不是他们几个妯娌能当家做主的,毕竟这是侯府,侯爷夫人不管是,还有世子夫人在呢,虽说世子夫人如今还在孝期,几位池夫人还是要询问这位的意见。芳姐带着两个兄弟媳妇,敲开了原来的定国侯府世子的院门。

    自从世子走后,世子夫人一心教养闺女,大门都少有打开,就是定国候夫人那样挑剔的,也找不出来什么毛病,没见过比这位更加检点,更加老实本分的寡妇了。

    大门打开,院子显得空空落落的分外萧条。

    三少夫人:“大嫂的院子里面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四少夫人不过是抬眼看看,一声都没有吭。心说可不是少了什么吗,往日里世子的院子里面堆满了莺莺燕燕,如今才是正常的好不好。

    芳姐:“确实不一样了,看着更规整了。大娘年岁不小了,这样的精致,这样的环境才更适合孩子,大嫂子合该如此,多为大娘打算一二,没得让小小的孩子,跟着大人一样一起走不出来。”

    妯娌三个同时点头,就是如此:“大娘如今也长大了呢。”芳姐心里没说出来的是,可叹定国侯夫人放着亲孙女不过来照顾照顾,竟然还整日里瞎折腾。图什么呀。那可是世子的血脉,唯一的血脉呢。

    远处池大娘扶着世子夫人远远地过来,娘来一身素服,脸上头上都素净的很。芳姐仔细打量急眼,这对母女竟然比世子在的时候,脸色还要好看些。

    想来也是,世子身子不好,世子夫人同大娘整日,整年的跟着熬着,脸色能好了就怪了,如今这样,对于娘来来说反倒是解脱了,可不就看着精神了些吗。

    妯娌几人对这位世子夫人还是敬重的:“见过大嫂。”

    世子夫人淡然的对着几位妯娌:“弟妹们客气了。大娘,见过几位婶婶。”

    想来妯娌之间也是明白,这侯府的未来,还是要应在二房的身上。所以妯娌们行动之间自然就以芳姐马首是瞻。

    既然自家夫君有这个打算,芳姐也是当仁不让的:‘这个时候本不该来打扰大嫂的,只是实在是不得已,大嫂深锁院门,为了大哥守孝,怕是不知道,如今侯府乱糟糟的,夫人的病时好时坏的就那样,大嫂该是知道的,侯爷如今又这样,听大夫说,以后如何,还不知道呢,这到底是顶固侯府,婶婶们同我们妯娌,虽然能帮忙一些琐事,到底不好越过了夫人,越过了大嫂去,还请大嫂拿出来个章程。我们妯娌也好在下面帮着嫂子跑跑腿‘

    几位妯娌偷偷的抬眼看向这位二嫂子,可真是够厉害的,几句话就把定国侯夫人给定位在病人的状态了呢。这还真是出手利索,抓住时机就落井下石。

    他们本以为世子夫人怕是不愿意婆婆被这么定位,好歹也是婆媳不是。

    没想到,人家世子夫人跟着就说了:“婆婆的病就这样了,我又是个不中用的,何况还要守孝呢,一切就劳烦叔叔婶婶还有几位弟妹了。”

    说完还把对牌给了芳姐,双手递上的:“弟妹辛苦些。”

    后面的两位妯娌,心说都不是简单人物,看着大嫂平日深居简出的,从来不关心定国候的琐事,原来关键时候人家如此果断利索呢。

    那可是亲婆婆,如今对于世子夫人来说,那是最后的指望,还有人比能比定国侯夫人跟大娘子更亲近的吗。

    可世子夫人就那么淡然的拍板把夫人给定成了病人。

    试问这话定国侯府如今还有人能给这位夫人翻牌吗,疯妇的名声落实了,那可就相当于没有了话语权呢,谁能愿意同疯妇打交道,谁人又会信任一个疯妇的话。

    怕是定国侯夫人再也不能从这个坑里爬出去了呢。

    只有定国候府世子夫人心里明白,若是指望这个婆婆,他家大娘的一辈子怕是就真的毁了,他们夫妇命运不济,可不能让孩子跟着也一样凄凄惨惨的。若是如此定国侯世子夫人,那是一万个不愿意的,还不如他们娘俩历时跟着世子长眠于底下呢,也好过三口人各自凄凉。

    而希望就寄托在这位弟妹身上。能不痛快吗。

    芳姐笑吟吟的接过对牌:“只要嫂子信得过我们妯娌就成,有决断不了的事情,怕是我们妯娌还要过来这里打扰嫂子的,还望嫂子指点。”

    定国候世子夫人那是一点的情绪都没有:“自然如此。”

    妯娌三人都出了院子了,三少夫人还萌萌的呢:“大嫂当真不是凡人。”

    四夫人感叹,这是个心里明白的,大娘的未来若是放在一个疯妇身上那才是可悲呢,大嫂如今这样,将来二弟妹怎么也得念她几分好,对大娘照顾上几分,那大嫂的打算也就没有白瞎。

    芳姐莞尔,就说这堂堂的侯府里面,除了定国侯夫人这个疯的,就没有简单人物吗。

    想想当初世子还在的时候,就拜托过他们家大人,要照顾这娘两几分的,如今倒也无所谓成不成情,反正都要念几分情面的。

    侯府里面有三位不俗的老夫人,还有众多的少夫人打点,倒也没什么棘手的事情发生。

    而池二郎做的事情就比较利索了。直接去了族里把定国候的事情交代了一番,顺便对于圣人打算封笔之前,把定国侯府世子给定下来的消息透漏出去。

    第二日上朝池氏宗族再次提出确立世子,原因就是定国候如今生死不明,定国候府继续力世子,站出来打理定国侯府的琐事。

    而世子的人选,除了这位池二郎竟然连后备的都没有。

    索性御史没有什么内部消息,没人知道这位定国候是嗑药嗑倒下的,所以定国候的名声堪堪保住了。

    原本听到定国候就这么倒下了,圣人还阴谋论了一番,心说若是池二郎是个心思如此歹毒的,他老人家用起来可就要斟酌一二了,虽然说当丈夫该出手就出手,可若是如此阴毒,也让人齿冷不是。

    一直到御医回来禀报,定国候竟然是嗑药,嗑出来的毛病,竟然还是日积月累而来。圣人就跟吃了苍蝇一样的恶心。

    他大梁朝竟然有这样的臣子,实在是,实在是丢人现眼。到把池二郎给洗白了些,不过定国候嗑药的原因,还有药的来源,宫斗出来的圣人还是觉得池二郎嫌疑颇深。

    一直到圣人的探子们回来,把事情查个七七八八之后,圣人才肯相信,原来这定国候就是个作死的。不光是吃了别人的药,竟然自己也有准备,能过了大半年才嗑死他,可真是够命大的。他怎么就不早死了省心呀,老侯爷怎么就弄出来这么一个东西呀。

    池二郎才算是彻底的洗白了,圣人只能感叹,二郎竟然还是个有福气的。事情竟然就这么简单,就这么顺利成章的变成了如今这样呢。

    基于这些原因,池氏族长的折子递上来的时候,圣人痛痛快快的就给批了:“虽说定国候身体不佳,可能够册立这么有前途的世子,也算是一见喜事,刚巧在年结之前,可真是给这个年节增色许多。”完全就不顾及定国候这人了。

    池二郎站在下面,周围的大人拱手:‘恭喜池大人。’池二郎淡然多了,反倒是边上的华二老爷,一脸的春风得意,比他升官了还高兴呢,有眼色的大人过来对这位准侯爷的岳父大人道喜。华二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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