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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遂人意-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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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二老爷:“臣想请圣人同太后转圜一二,宽限几日,池二夫人如今身体不太好,臣女同池二夫人几年的婆媳相处,想要在池二夫人身边服侍几日,等池二夫人身体好一些,臣就把臣女接回府上,定然不敢耽误池大人的婚期。”
别说圣人懵了,华大老爷都懵了,出什么事了。池二郎更懵了,直接对着岳父就跪地上了,都不是跪圣人呢:‘岳父大人还请看在几个小儿的份上原谅则个,小婿从没有过他想的。’
华二老爷都不搭理人,只是叩拜圣人。求恩典。
池二郎心说完了完了,刷了好几年的好感度,怕是一下子都没了。往后还得看岳父大人的脸色,啥命呀。
华家大老爷也闹心呀,平日里这个老二可是一口一个亲家太太,亲家老爷的称呼的,如今都称呼池二夫人了,可见真的要把事情给闹大。话说难道有个和离的娘子在府上光荣吗,怎么就非得闹到朝堂上来说呀,太糟心了。
圣人听到爱卿嘴里面竟然还有太后的事情,那真是心里都发凉了。作为圣人直觉还是非常准的,直接挥手退朝,把一种有关臣子带小书房说道去了。
阴沉着一张龙脸,思索着怎么就把太后给搀和上了,何至于就把华爱卿给逼到如此地步呀。
御书房里面,华家大老爷陪跪,自从回京做的最多的就是这个,能单独面圣那是挺荣耀的,可若是不是因为这个,不是为了陪跪那就跟舒坦了。
华二老爷:‘还望圣人成全,宽限些时日,下臣定然不敢耽误池大人新婚的。‘
圣人:“还请爱卿说说清楚,朕确实有些不明白。同太后可使有关系。”
华二老爷:‘下臣不敢,只求圣人宽限些时日,成全小女孝心’然后嘴巴就闭紧了,再也不开口。
池二郎一张弃夫的脸,哀怨的看着自家老丈人,真的被连累惨了呢,对着圣人变叩拜:‘家国天下,下臣自认同先祖比起来儿女情长了些,臣是没有想过同夫人和离的,更不会停妻另娶,还请圣人明鉴,让岳父大人宽容一二,下臣定然能够处理好家事的。’
圣人脸色不好看,怒瞪池二郎:‘出息,你还有理了,对得住先祖遗训吗,对得住朕对你的重任吗。’
池二郎:‘臣有罪。’这就是愿意让圣人怪罪,也不该初衷的意思。人家就是一心一意的要顾着小家。
圣人转头看向他的华爱卿:‘爱卿呀,你看池大人的态度,如此儿女情长,连仕途都摆在家事后面了,可见是个有心的,万事还要商量商量才是。莫要过早做决定,给池大人一个机会,也给令爱一个机会。’
华二老爷一脸的为难:“不是臣心肠硬,实在是我华府娘子,配不上池大人,不敢委屈了池大人。”
池二郎跪地扣头,都是实在的:‘岳父大人,还请看在小婿的份上,莫要如此。’
圣人:“好了,到底怎么回事,爱卿呀,如今没了外人,尽管说说。咱们君臣之间,不用有什么顾忌。”
华二老爷:‘臣不敢。’圣人也不指望着在臣子最里面说出来太后什么是非,都是明白人,怎么能做出来这种事情吗,即便是不满肯定也不会说出来,不过从这位爱卿的态度里面也看出来不满了,不然人家干嘛把事情弄到朝堂上来。文人那都是有脾气的。这位爱卿对闺女还真是溺爱的没边了,事关太后都敢直言不讳呢。
御书房里面静的可怕,池二郎心里憋屈死了,有被老岳父给抢先了,难怪在夫人心里他这个夫君总是在岳父大人的后面呢。不过想想倒也是亲父女两个,都是个不受委屈的,立刻就来圣人这里告状了。
没有一会大太监进来了,在圣人耳边如此这般的汇报一番。圣人手边的镇纸费了,遭禁了好好地一块玉料。
圣人阴着一张脸:“大胆刁妇竟然胡搅蛮缠,拿太后做筏子,逼迫朝廷命妇。朕,朕定然不轻饶了她。”本想历时就把刁妇给发作了,可毕竟有太后在里面搅合着呢,还真是打老鼠怕伤了玉瓶,一时间不好动手。圣人忍下这口气,对着华二老爷:‘爱卿快起,快起,爱卿呀朕同太后如何,咱们这么多年的君臣,爱卿和该明白才对,这事同太后那是万万没有关系的,爱卿合该同朕直言不讳才对,也省的让刁妇钻了空子。’
华二老爷:“太后他老人家仁慈宽宏,臣信太后他老人家有自己的考量,对臣来说,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只是还请圣人同太后,宽容些时日而已。毕竟小女同池二夫人这些年情同母女,池二夫人如今身体不好,小女不忍这个时候离开。”
意思就是错的,他也要遵从,这是多忠君呀,让圣人感动。到底是他看重的臣子,就是这个时候还知道给他家闺女刷好感呢,同婆婆相处如母女,难以割舍,人家夫妻,母子,母女之间呢,多丧心病狂才做出逼臣子休妻的事情呀,这事就不能同太后有一点的牵连。
池二郎:‘岳父大人,小婿绝无此意的。别说肩挑两房,就是纳妾,丫头小婿身边都没有一个的,同夫人情谊深重,但没有他想的。’
边上的华大老爷跪的腿疼,还是被侄女如此大胆的告白给差点呛到。在圣人跟前差点失宜。
华二老爷怒了:“大胆,这是什么地方,岂容你胡言乱语,再者,我家四娘熟悉礼教,大德大贤,大妇风范,你纳妾,丫头与否,岂能埋汰在我家四娘身上。”
池二郎一脑门汗:“岳父大人说的是,都是小婿钟情夫人,甘之如饴,同夫人没关系的。”
圣人后槽牙被池二郎给酸的难受,这份奉承,献媚他这个圣人都没看过呢,娶个女人也不容易,还是这么一个惹是生非容不下人的。圣人摇头,在看他家爱卿,那真是知道这位爱卿对他家闺女盲目信任宠溺到什么程度了,大贤,大德,大妇,除了大妇,这位女子依然坐着,剩下的好像真的没关系呢。亏得这位父亲能说得出口呀。
幸好老尚书没在,不然怕是他家爱卿又要请假,在祠堂里面憋佳作了。
摇摇头:“好了,朕明白,爱卿的爱女,是个贤惠的,定国侯痛失爱子,过继就是了,定然不会断了香火。肩挑两房不会有这种事情的。太后从来没有这个意思的。好好地一家子,看看被折腾的。爱卿可不能在说了,不然就是不信任太后的为人。”
华二老爷:“圣人圣明。太后圣明。”
圣人:“爱卿呀,回府好好地安慰你家爱女吧,能得婆婆如此敬重,如此维护,可见是个孝顺的。难怪爱卿如此偏宠。好了你们且退下。”
华二老爷:“叩谢陛下天恩。”哥两退下去了,华家大老爷对这位二弟一点脸色都没有,难怪老爹当初要致仕呢,他都想不敢了。为了国家大事都没有这么费脑子过。
剩下池二郎跪着扣头:“都是臣无能,家事弄到朝堂上,让圣人跟着费心。”
别看两字,费心一说出来,圣人也不好在怪他什么了:‘行了,好男儿志在四方,看看你的出息。让朕敢用你吗。’
池二郎略羞涩:‘臣就是颇为恋家,顾家而已。’
圣人心说你要是连妻儿都不顾,朕还不用呢,一点顾忌都没有,什么么都能舍的人,他这个圣人用起来也不放心呀。
君臣在一起倒也能说说话,毕竟有老侯爷的关系在呢:“怎么样,有这么个岳父不容易吧。”
池二郎竟然先看看御书房的门口才回答圣人:“岳父大人就是对夫人疼宠了些,能理解的。谁让是夫人的父亲呢。”然后沧桑的补上一句:“就是不怎么容易讨好。”圣人都笑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一十八掌 通融(求月票)
在九五之尊面前哪里有真的松快,池二郎恭敬地扣头给圣人行礼:“终归是二郎无能,给您老人家丢脸了。”
圣人长叹:“记得当年老侯爷在的时候,常带二郎进宫的,那时候老侯爷就说过,二郎的性情根骨才是适合武将传家的侯府,老侯爷也是为了侯府,为了长幼有序,当时虽然委屈了二郎,可老侯爷当初在朕面前有请托的,老侯爷也是怕你这一身的本事被埋没了。不然偌大的京城,那么多的皇子皇孙,朝廷子孙,朕怎么就让你独独在眼前晃悠呀,幸亏你还算是争气,没有辜负朕还有老侯爷的期待。”
是呢,就是定国候世子,一年到头在圣人面前也刷不了两次存在感呀。
他一个二房的郎君,竟然在陛下跟前存在感这么足。可不就是当初祖父他老人家的余荫吗,
想到当初祖孙之间的情谊,池二郎眼圈发红,直吸溜鼻子:“是二郎愧对祖先恩德,祖父教诲。”
说完深深地埋首御前。隐约间嗓子里面有哽咽之声。
圣人语重心长:“二郎呀,你是个出息的,也有本事,在辽东做的不错。可你确实对不住你祖父的一番教导,偌大的定国侯府,你怎么就忍心在你的面前没落下去呢。你就不替被你祖父维护了,支撑了一辈子几十年的侯府可惜吗。”
池二郎不敢在御前失仪,可死死咬住的嘴唇,表示这孩子在哭,悔恨的痛哭。
圣人:“你要好好的想想,定国候,那是你祖辈传下来的家业,那是你池氏子孙的骄傲,代表的不是一个人,或者哪一任的定国候,他代表的是池氏的荣耀。是你所有池氏子孙的根基,二郎你怕是不知道,我大梁当初开国,四公八卿,那都是有圣祖皇帝的丹书铁券的。那是开国功臣才有的荣耀,到了如今还能保有丹书铁卷的府邸虽然已经不存在了,可这份同圣祖并肩作战的开国功臣门第,还都在呢,朕,同先祖都不是鸟尽弓藏的翻脸无情之辈,实在不忍心看着我大梁的开国功臣之家就此成为历时。你可是明白了。”
池二郎低头,愧疚万分:“下臣明白,都是下臣辜负了祖辈期望,辜负了圣人的一片回护之心,臣替先祖,替后世子孙叩谢陛下圣恩。”
圣人疲惫的挥挥手:“好了,你下去吧,好好地想想。明白了那是最好不过的。”
池二郎扣头,感激零剃的出了御书房,眼眶通红,情绪激动,任谁看都知道这位小池大人不是被圣人给训斥了,就是被圣人给感动了。
一直出了宫门,池二郎才把外漏的情绪给收敛回来,回头看看偌大的城门,虽说当初圣祖赐下他们四公八卿的丹书铁卷,早些年就已经被收回去了,
可大梁朝的圣人确实如陛下所说,真的很厚道,没有卸磨杀驴,没有兔死狗烹,这么多年下来对这些功臣人家,也够优待,虽然兵权已经一点一点的给稀释了。到底称得上一声仁厚。丹书铁卷虽然收回了,可世袭罔替的帽子心照不宣的没有摘掉,侯府,同那些公卿府邸还在一代一代的传承呢,可不是厚道吗。
历朝历代能做到如此的掌权人,就没有过。大梁朝的君王也算是厚道的开天辟地了。
当然了如他们侯府这样败家,这么提不起来的臣子人家也挺开天辟地的。想让君王忌讳都忌讳不起来。
定国侯府,如今倒成了池二郎不得不挑起来的一份责任了,就像圣人说的,那是祖辈的基业,不是他定国候一个人能够随便糟蹋,随意践踏的,那是先辈们用鲜血谱写出来的辉煌,
作为子孙,让这份辉煌蒙尘,还试图冷眼旁观看着他走向衰败,自己这个池氏子孙确实对不住祖宗,对不住老侯爷。
池二郎握紧拳头,就此坚定了要让定国候夫妇疼的痛心的决定,他池二郎要把定国候府拿下。即便是糟心,那也是祖宗的玩意,容不得让一届疯妇拿来放在脚下遭禁。
最重要的是,没有了定国候府的庇佑,定国候夫人肯定是心疼的不要不要的,就这一点就是池二郎奋发向上夺权阴人的动力。
圣人同老丞相叹气:“从圣祖开始,对于这些老旧世家就以压制为主,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些老旧世家的实力,还是让朕心里发冷,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看看我大梁的朝堂,三品以上的寒门子弟才占多少。朕是真的一刻都不能松懈,可叹当年的开国之后,经过百余年的经营,也不过如此呀。可叹定国侯府落败到如此地步,朕拉都拉不起来,算了不说了。”
圣人有时候就想,这满朝的文武都不如一个智龄幼女,要知道老尚书的闺女十岁就能干翻一个老旧氏族,至今十余年,让段氏不敢踏入京城一步,何等快哉。可叹他的臣子,这么扶持,竟然还让那些老旧世家有缓和之势。情何以堪呀。
想想华爱卿的闺女,虽然悍了点,横了点,让人烦心了点,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的。当然了谁娶了这样的女人,肯定是消停不了的就是了。
可怜的池二郎呀,老侯爷若是知道后代子孙弄了这么一个东西进门败坏名声,也不知道会不会气的从地上爬起来。
在圣人看来,这位池夫人竟然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存在。
杜老丞相那是真的挺同情圣人的,定国候那么一个东西,他老人家都能容忍到这个程度,为的也不过是制衡之术。
当初圣祖时候就开始扶持起来的四公八卿,就为了同那些氏族能够掣肘平衡,等他日寒门子弟崛起,朝堂上能够有话语权的时候,圣人也好,朝堂也好,再也不会顾忌什么世家大族,那时候才是真正的盛世。
什么样出身的子弟只要有本事,就可以报效朝堂,朝堂再也不是那些世家说了算的地方。多远大的理想呀,他大梁的历代圣人已经为此奋斗了百余年了。
可这定国侯府偏偏就那么扶不起来。若不是在捧起来一个世家不太容易,圣人何苦来栽。
或许等这池二郎长成之后,定国侯府会是另一番景象也说不定。老丞相沉默不语,有些话他这个臣子只能听,不能说的。
圣人在太后那里:“朕听闻,定国候夫人来母后这里请安。”
太后:‘那是个不容易的。’然后看向儿子:“陛下多忙呀,这些小事还挂心。”
圣人:“儿子孝顺母后,自然要事事记在心里。”
太后被儿子红的喜笑颜开的,他这个儿子处处想着她,孝顺。
太后被圣人哄得高兴,圣人才开口:“太后心慈,只不过这定国侯夫人身子不妥,为了母后的安危,还是不要在见的好。”
太后:“怎么,看着挺好的,莫非有何不妥。”
圣人:“那定国侯夫人,脑子是个乱的,在外面胡言乱语,辱及太后,最让儿子担心的是,怕那定国侯夫人发病,伤到了太后,他就是百死也不以赎其罪。”
太后多明白的人呀,人家经历过朝堂动荡的:“我儿还是说的明白些,免得哀家被人给利用了。”
圣人是不会在背后论人长短的,边上的大太监:“回太后话,哪定国侯夫人是个疯的,竟然到小池大人府上,叫嚣让小池大人休妻另娶,还说小池大人的夫人华氏一些乌言碎语,说的实在不堪入耳,奴才不敢污了太后的耳朵。最可恨的是,那定国侯夫人竟然说是太后的口谕。实在是可恼,竟然毁您老人家的清誉。”
太后当时就怒了,还没有被人这么利用过呢:‘大胆刁妇,哀家割了他的舌头。’
圣人:“一个疯妇,怎么能让母后脏了手呢,处置他都是抬举了他,反倒让让说咱们皇家的是非,母后实在不必放在心上,儿子已经同华爱卿说过了,自古结亲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母后同朕没有那闲心插手臣子的家事。”
盛怒过后的太后,抬眼看看自家儿子,即便是那定国侯夫人是个疯的,可毕竟自己名僧卷在里面呢,委婉的说道:“圣人如此做,是不是太过给臣子们脸面了。”
圣人挥退左右,只有娘来可以说说私房话:“母后,华老尚书这么多年兢兢业业,退出朝堂的时候更是干脆,儿子不为了别的,就冲这个,也得给华老尚书面子,不能他老人家不在了,就把他老人家的子孙给怠慢了。何况华爱卿的功泽功在千秋,当初这位臣子求的也不过是爱女安康,儿子如何能不给这个薄面呀。”
太后同儿子说话随意,不接心的:“这华府当真是奇葩,这么大的荣耀,竟然换了一个外嫁娘子的安危。”
圣人摇头失笑:“华爱卿爱女成痴,在京城可都不算是新鲜了。在说哪定国候夫人也是在不像话,不成体统,竟然带着部曲打进了人家池府内院,别说华府丫头是个火爆的,就是个软和的,也不能容忍呀。可恨哪定国侯夫人拿着您老人家的名头压人,朕岂能容他。”
太后都觉得不妥,若是个软弱的,怕是当时就要撞了柱子的。竟然把部曲带人家女眷的后院去了,比他朝堂的侍卫还猖狂呢。怎么敢呀。
圣人看看太后的脸色,然后同太后细说:“您在深宫怕是不知道这位华府娘子的泼辣,在东郡的时候,这位可是站在城头抗过匪的,听说这位华府娘子的在东郡夜里能治小儿啼哭呢,有夜叉之名的,您说他能容下定国侯夫人的挑衅吗。这位娘子趣事颇多”
圣人是不愿意后院失火的,华府还有池府跟身后牵连的诸多,新生的世家势力,还有老旧世家势力太多了,不能让太后留下了不好的影响,至少也要让太后知道这个女人不能随便拿捏,不然适得其反,索性给边上的大太监使眼色,那就让太后知道这女人不能惹好了,至少太后这么软和的性子,肯定不惹的。
大太监跟着同太后分说,权当是给主子们解闷了:“您,是不知道,这位华府的娘子,不是奴才胆大妄言,实在是忒泼辣。”
太太监把芳姐在京城这么多年的事当初传奇故事给讲了一遍。
圣人有意调查的事情,少有查不到的,所以芳姐大大小小的事情,被圣人也给查了个七八,太监如数家珍,绝对比华老尚书知道的详细。
圣人早就知道,听着还觉得闹心呢,谁家有这么一个祸害,能睡着觉呀,可怜老尚书这些年花白的头发,都是为了这么一个糟心玩意白的吧。
太后咋舌,忍不住埋怨:“这女子也忒不能容人了。”
圣人:‘太后圣明,这样的女子,也就是华爱卿当成宝贝护在身后生怕受了委屈,也就是池府的二郎有这么粗的神经,竟然还甘之如饴。朕怕是若是没有池二郎,这华府的娘子就要嫁不出去了。’
太后听出来了,圣人虽然这么说了,可里面竟然是听之任之的态度,没有要约束之意:“陛下,如此真的好吗。我大梁礼仪之邦,这样的妇人,实在闻所未闻。”
圣人:“他家父亲无怨无悔,夫君儿子都没有意见,朕也无从说起呀,何况,那妇人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就当朕为我大梁惜才吧。”
太后:“皇上为了大梁都忍的,哀家自然也容忍她一二。定然不会让皇上难做的,那定国候夫人当初还要让哀家给指婚呢,幸亏哀家不愿意破了先例,只让他们自己和美的解决才好,若不是哀家个老尚书面子,怜惜她年岁小,身边离不得儿女,怕是当时就让他过继了,如今好了到泼了哀家一身的脏水,竟然是连个妾都容不下的,哀家还没看过这样的女人呢,算了,那定国侯夫人也不是个好的,竟然利用到哀家这里了,哀家不管了。”
圣人对着太后,难得这么耐心;‘都是他们不懂事,累及太后跟着操心。’
太后:‘是让圣人操心才对,哀家也是心软,被那疯妇给利用了。让我儿为难了。’
圣人:‘母后再说,就是羞煞朕了。’看吧人家还是母慈子孝的。(未完待续。)
第六百一十九章 奋起
太后心说,不懂事的她老人家心里明白着呢,活了这么的年岁就没见过这样女人,算了只当是给儿子面子了,儿子身边有个得意的臣子也不容易。
最主要的是这个被宠溺的臣子,从不妖言媚上,这点怎么看都让太后他老人家还有群臣满意的。
至于这个华府的娘子,太后不做评判的。少招惹就是了。
圣人搞定了自家老娘,一脑门子的官司也就散开了。
虽说是臣子家事,可毕竟有太后在里面牵连呢。也不知道那定国侯夫人长了几个脑袋,竟然敢拿太后作伐子。
话说回来,那华府娘子,竟敢连太后的面子都不给,直接就把事情闹大,也是够没有分寸的。
难为华爱卿还那么全力维护着,要是没有这么一个爹可怎么好呀。
华二老爷再去看闺女的时候,大手一挥,口出豪言:‘放心万事有爹爹在呢。’
芳姐喜形于色:“就知道爹爹靠得住。”
池二郎在边上哀怨了,谁让岳父大人把事情料理的如此利索呢。
华老尚书知道这件事的时候,那真是气的没法没法的,你说这孩子怎么就非得闹腾呢,你打就打了,非得打的这么惊天动地做什么呀,
倒霉催的养了这么一个孙女,幸好是个嫁出去的,死命的憋着,好几日没有去池府转悠,只希望糟心的玩意知道他不满意了,恼了,能稍微的收敛一些些。
可人家芳姐是个看脸色过日子的吗,就是看,那也看他爹的,肯定不会看他这个祖父的,老上的一番心思注定白费了。
老尚书明白其中的道理,气的胡子都要竖起来的的时候,想到了要想让孙女服软,知错,就得收拾儿子,
才要把儿子给关了,谢老先生就带着五郎还有胖哥从京城郊外山沟子的会所里面回来了。
这种时候,让谢大先生看到自家子弟如此没有章法,老尚书是羞愧的。
没等老尚书想出来怎么解释一二呢,人家谢大先生就往外放话了:“这才是我辽东娘子的风采。女子在世上柔弱,可为了名誉,为了清白,当不惜一切以搏之。可敬可佩,”
这话传出啦,老尚书下巴颏子都合不上了,这样的大先生难道也让孙女给灌了**药了,怎么这么带有明显偏颇性的见解都出来了呀。
他就不知道谢大先生那是真的恼了,哪来的疯妇呀,竟然辱及他谢氏仅有的这么点稀薄血脉,可恼可恨。
对着芳姐那是百般看不顺眼的:‘往日里对着老夫的剽悍呢,怎么就被人欺负到了门口了。’
池二郎昧着良心说道:“夫人是个心软的。”
再转头看向池二郎:“你就是这么护着妻儿的,什么人都能羞辱的吗,定国侯府里面都是什么乌七八糟的事情呀,处理不好,就让他们娘几个随老夫回辽东好了。”
池二郎暗中咬牙,哪来的老匹夫呀,狗屁点的亲戚关系,竟然比自己老丈人还拿娇呢。要活活拆散他们幸福的一家人呢,
早知道这样,这个一表三千里的大舅哥说什么也不该认才对。
芳姐看不得老头拿娇,虽然真的挺窝心的,老头能说出来这话怪不容易的,天知道老头多膈应她呀。
芳姐缓缓地开口,过来给自家夫君解围:“老哥哥呀,要不要小妹我同祖父他老人家引荐一番呀,说起来都是姻亲,您是小辈,合该见见祖父他老人家才对。”
谢大先生脸色瞬间变得跟紫茄子一样,别说多恶心的慌了,
倒不是说认了老尚书当祖父恶心的慌,而是认了这个亲戚,基本上满朝堂他老人家都要矮人一头。情何以堪呀,京城还能不能混了,还能不能在踏足了。
死丫头这是在威胁自己呢,绝对不能在当小伙伴了。
芳姐也很无奈的,那可是自家男人,友谊的小船,在需要的时候,该翻就得翻。只能对不住才相认的老哥哥了。
池二郎看着两人的态度,觉得他这个外人实在不太好适合插嘴,可总不能让才刚和谐的关系,就这么回到解放前,试着开口道:‘这个,不用吧,先生的身份在呢,何况还是五郎的先生呢。’
芳姐:“我是个认亲的,不过还要看老哥哥的意思的,毕竟在浩瀚的学识,还有先贤面前,何为先还是要分一分的。”
谢老头这次可以非常肯定自己被威胁了,没听见吗,怎么分要看自己的态度,不随人家的心意,就要带他这个辽东的大先生去认长辈了呢,这个年岁了,还真的能给自己弄个祖宗不成:‘哼,老夫孑然一身,同尚书府不过泛泛之交,不敢高攀。’
不过也不在针对池二郎就是了。这还是个护着的。
在看池二郎也就一张小白脸还算能看。哼。
池二郎低头,这些人一个他都惹不起。当然了对着夫人那是舍不得。
芳姐:“老哥哥学究天人,能当老哥哥的妹子,那是四娘修来的福气,能同老哥哥攀上关系,更是荣幸,您太谦虚了,不过您的身份毕竟在那摆着呢,就算是咱们都是实在的姻亲,怕是祖父也不敢当您一声问候的,还是算了,免得祖父他老人家不自在。只是委屈了老哥哥,不能同四娘的亲人相认了。少了那么多的长辈们爱护。”
谢老头险些被后面这话给恶心到,前面还算是受听,怎么后面这么不靠谱呀。一声声的老哥哥听着让人讽刺的很。
冷着一张老脸,迈着高冷的步子,挥挥手:“老夫累了,你们也歇着吧。”
然后人家就走人了,不过心里不忘腹议,这就是一个提不起来的,想给她铮铮口袋,撑撑腰,自己都拆台,看将来混不下去了,有人管她不,绝对是恨铁不成刚的态度。
池二郎:“为夫没关系的,让老先生说两句,也没什么。何苦把老先生给惹怒了,午饭还没有用呢,就歇着了。”
芳姐似笑非笑的看着池二郎。意境颇深。
池二郎接收到这个眼神立刻就改口了:“当然了夫人的维护,为夫觉得一切都值。老乡生年岁大了,一吨半吨的不吃也没什么。”
芳姐抿着嘴巴笑开了,难得在这些大事件之后,他们还能有这么轻松一笑的时候。
池二郎看看四周无人,拉着芳姐的手:“为夫给夫人在挣个诰命如何,当侯府夫人也不错的。”
这是想探探芳姐的口风。芳姐:“呵呵,夫贵妻荣,只要夫君有这样的本事,挣来这样的诰命,那就是我们娘几个的福气,自当同夫君同富贵,共繁荣。”
这话说的池二郎心情激动,虽然都是共富贵的,可患难的时候他们池府可是都扛过来了,还用在嘴巴上说吗。:“我池邵德夫人,合该富贵如意的,同为夫共享繁华的。”
好吧两口子有点不检点,有点狂。不过现如今这个状态,有人家狂起来的本事就是了。
谢老头在这里讨了个没趣,本来想着替芳姐在出个头的,回到临时的书房立刻就反悔了。就这样的女人,想不开才给她出头呢,能受委屈就怪了。自己当时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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