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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遂人意-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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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想想,应该没有吧。

    老尚书瞪眼,看到芳姐就心气不顺,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溜达到这里来了,这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吗:“怎么府上来了客人,你连招呼都不会了,规矩呢,都学狗肚子里面去了。”口气一如既往的挑剔。

    芳姐揉揉眼睛,没错,还真是他们家老祖父,骂人的强调都那么让人心旷神怡,回味悠长。小半个月没听见这么美妙的声音了,险些不懂得欣赏了。

    赶紧的把手里的两孩子松开,上前几步来到老尚书跟前,一丝不差的行礼:“四娘见过祖父,祖父您老人家的到来,让孙女府上蓬荜生辉。”

    老尚书打断芳姐的滔滔不绝:‘少用对付你老子那套,对付老夫,老夫没那么肤浅,没那么好忽悠。哼,不知道上茶吗。’

    明明两个人见面就掐,怎么就还非得往一起凑呢,真想说一句,您老人家有事吩咐,没事赶紧走人。真不是诚心的凑事来了吗。

    不过鉴于这位老头在华府的威望,还是赶紧的吩咐管家:‘去给老祖父沏茶,’

    看一眼老头的脸色,偷着吩咐管事:‘记得多加点败火的。’别回头在自己府里给气出来个好歹的,没法跟大伯三叔交代,至于他爹,父女之间用得着交代吗。

    管事做事妥帖,亲家老爷的爹爹来了,还是原来的六部尚书,在朝堂上那也是名及一时的人物,就是现在那也是人去名孩子,能不认真的伺候吗。

    所以老尚书喝到了想要的口味,心说倒霉孙女好歹还不错,总算不是惦记他的身体,隔了这么常时间还知道专门给他老人家泡茶呢。

    就不知道都是人家管事想的周到,特意去请了当初给老尚书泡茶的婆子过来伺候的,跟他家孙女关系真的不大。误会这东西有时候那是很美好的。

    老尚书茶喝的认真,芳姐在下首伺候的认真,唯恐老头一个不顺气,找她的麻烦。对着人芳姐多少那是有点不耐的。

    除了老爹还没有费心的这么讨好过人呢,还是铩羽而归。

    老尚书:“恩,天气怪热的,就没有个消闲避暑的好地方吗。”芳姐翻白眼,啥季节了还避暑,老头吃错药了吧,还是恭敬地回答:‘院子里面的景致倒是不错,凉风吹着,倒也能驱散些暑气。’

    老尚书比较满意,至少这话说的有几分大家闺秀的水准,原来只要这孙女愿意,也能的不错。率先站起来,往院子里面行去。

    芳姐在后面真心的有点发蒙。这人到底作什么来的呀。怎么就这么诡异呢。

    华二老爷同池二郎听管事说,华府老祖父到池府做客的时候,就懵了,不用想,院子里面同时关着这两只的后果不会太理想。

    等两人匆匆的回府,看到的就是挂满红色大石榴的树下面,坐着一老一小的在认真的下棋。

    芳姐下的随意,嘴巴刻毒。老尚书下的纠结,脸红脖子粗的,跟对面的丫头在较劲。怎么看场面都不太和谐,偏偏两人还不让人插手,打扰。当真是愁死了身边的正常人了。

    华二老爷看了变天棋盘,心说老爹过来找虐的。

    池二郎看看心说,夫人怕是要关门打狗,趁机报仇,这也太不给人留余地了。话说老祖父怎么就忍得下去呀。(未完待续。)

第六百零三章 征服(求月票)

    任何一个了解华府这对祖孙状况的人,看到如今的这个场面都觉得有点怪异,若说老尚书是被芳姐胁迫的,也不该在池府里面看到如今的盛况不是。

    华家大老爷看到场面还能看,一时间有些腿软:“二弟呀,是不是我老了,怎么就感觉这么的力不从心呢,还是爹他老人家,脾气真的有点不好琢磨呀。咱们先在这里坐坐,让为兄缓缓。”

    华二老爷看着远处的两人,比他家大哥淡定多了,毕竟还少有他闺女应付不来的事情呢。即便是老爹过来找麻烦,他家芳姐也不会吃亏。

    至于老爹那里真的不用担心,芳姐那孩子心里有数,就是冲着他的面子也不会,也会对老爹手下留情的。

    华二老爷对于自家闺女那是全心全意的信任,自然比腿脚发软的华家大老爷要轻松的多:‘大哥在这里缓缓就好,我过去看看。’

    说完迈着儒雅的步伐,走进两人的跟前,见两人没心思搭理他,还像模像样的指点一番,自然是站在芳姐的立场上研究棋局的。

    老尚书的眼神都要暴躁了。要不要这么欺负人呀,还是亲儿子吗:“滚开这。”

    华二老爷:“下棋讲究的是风度,是棋品,您怎么能无缘无故的发怒呢。”

    芳姐跟着就说到:“要赢得精彩,输的漂亮,祖父的心境差多了。”

    华家大老爷缓过劲过来的时候,就听到人家爷两在挤兑自家老爹呢。

    华老尚书觉得胸口憋闷的很,怎么就这么腿欠,走到这里来找气生呢,对着棋盘还就走不动道,府上儿子孙子都忙着呢,就是生气都没人有空让他骚扰。

    勉为其难先把这盘下完好了。不过害死斜了二儿子好几眼,没眼色的东西,眼里就没有他这个老爹。

    幸好池二郎回来的不晚,好歹有点眼力见,嘴巴也会哄人:“祖父这棋局势可是不错的,不过是让着你而已,要说棋品,岳父虽然教导的不错,不过到夫人这里怕是打了折扣的。”

    华老尚书扭头看到身后的孙女姑爷,要说起来这个孙女女婿那是真的不错,非常好,就是配他孙女遭禁了点,

    听听人家这话说的,讨好了自己,捧了岳父,这样的性情不升官都难呀。

    池二郎:‘二郎见过祖父,伯父岳父。难得祖父过来这里,二郎让灶上的婆子多置办几个菜,让二郎敬祖父几杯,多谢祖父这些日子对夫人的指点,您不知道四娘如今跟着二胖同娇娇一起练字呢,直说要把字练到祖父您老人家的境界上。二郎看着怕是真的太为难夫人了,祖父您的书法,那是多少年的积累呀,可不是谁都能练就的。’

    华二老爷瞥了姑爷一眼,这小子感情还能这么没有底线,看看把对面老头哄的,难怪老头总说他家芳姐配不过姑爷呢。话说对自己这个岳父都没有这么讨好过,有点嫉妒的。

    芳姐跟着说道:“勤学不坠吗,能有祖父一半的水准那也算是能拿得出手。”

    这话不是阿谀奉承,芳姐是真的想在儿女面前树立一个好的形象,练练字也挺好的。

    老尚书嘴角上挑,心情舒畅无比:‘二郎呀,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来同祖父看看,这棋局如何呀,倒也不是输不起,只不过他们爷两这么合伙的下一盘棋,实在不太讲究。’

    池二郎:‘四娘棋品就是这样的,祖父抬举她才跟她下棋呢,真要是比阵营大小,自然是祖父这里实力强些,祖父不过是不稀罕而已,伯父咱们给祖父涨涨气势。’

    华家大伯父对这位侄女婿又认识了一层,看看这话说的多漂亮呀。难怪自家老二被姑爷哄得,儿子都要靠边站了,自家五郎将来可怎么好呀。

    老尚书开心了,他也是有后援团的。

    四个人一盘棋,人家华二老爷同闺女有商有量的,可以说是父女同心。

    华老尚书同大儿子就是另一个场面了,老尚书那是一言堂,华家大老爷眼看着棋局输的不能再输了,也不敢去老爹手里抢棋子呀。

    再看看侄女婿,刚才说的挺热闹,真的到了关键时候,人家一句话不开口的,标准的身在曹营心在汉。心思都在媳妇身上呢。

    池二郎说什么都可以,知道自家夫人明白事理,可就是在下棋上一句不能说的,他家夫人的棋品那是真的不太好,赢棋自然怎么说怎么好,真要是输了,比对面的老祖父强不到哪去的。

    等到棋局结束,老尚书一脸的不耐烦,抱怨华家大老爷:“你这棋怎么下的,好好地局势,都让你给弄成这样了。”

    华家大老爷无奈,我连棋子都没碰到,我的建议虽然委婉也提了,可您一个都没接受,怎么就是我把大好形势给毁了呢,真是没处说理去了。

    还是很孝顺的说道:“都是儿子估量错误,爹教训的是。”委曲求全的怪不容易的。

    芳姐撇嘴老头输不起呢。

    华二老爷:“这等闲暇娱乐果然不错,爹同四娘好福气呢,大哥他日沐休的时候,咱们兄弟两人也好好地摆上一盘。”

    华家大老爷心说我哪里有这个功夫呀。整日里发愁都要发死了,正经的朝堂上都没有让他这么操心过,偏偏为了家里狗屁倒灶的小事,弄得整日里神经兮兮的,都要神经衰弱了。

    华老尚书则看向池二郎:“丫头的棋品果真不好。”

    池二郎用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道:“许赢不许输,还悔棋,也就是您不嫌弃她。”

    池二郎没说的是,芳姐下棋相当的臭,不过是摆出来的架势不错,那都是为了蒙人的。不过这话不能说,不然太打脸,下的臭都能把老祖父碾压了,这话能说吗。

    华老尚书嘴角歪了歪,绝对是气的,合着这丫头跟她下棋,大气的劲头都是装出来的。想想这段时间被虐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像模像样的看看天色:‘最近老大确实不太轻松,合该轻松轻松,来,来同四娘来上一盘。放松放松精神,可不能绷得太近了。’

    芳姐抬头,妈蛋,除非他大伯随了老爹,棋艺不咋样,不然自己不是让人虐的吗,这能随便来吗:‘爹爹也该轻松一下,还是爹爹来好了,择日不如撞日,难得爹爹同大伯今日下衙早。’

    华大老爷多糟心呀,下什么棋呀,家里的外头的事多着呢:“还是爹爹同四娘下吧,我们兄弟两个,什么时候都能下棋的。“

    华老尚书瞪了儿子一眼:“怎么当大伯的,四娘这孩子棋艺不错,就差些指点,你这个当长辈的推辞什么呀,来吧就四娘,让你大伯指点指点。”

    池二郎真心的有点不敢面对,讨好老尚书那是必须的,可没说把媳妇搭上去呀,这老头太不厚道了。早知道就不说了。

    有点不敢看芳姐了。这祸是自己给夫人引来的。

    华二老爷:“今日不早了,不然明日在来一局如何。二郎你们府上不是还有樱桃酒吗,取来给你祖父同大伯尝尝。”

    华老尚书:“不愿意看就滚开,要喝你自己喝去。”

    芳姐无奈,输就输吧:‘请大伯父赐教。’说完执子先行。

    华家大老爷也不太知道这位侄女的实力,不过看样子应该不错,等下到一半,华大老爷就明白了,侄女的棋艺就是下棋的气势不错,棋艺一般般。

    抬头看看老二,难怪这位着急。话说他们府上的小娘子下棋不应该这水平呀。

    他哪知道,华二老爷对闺女那是纯溺爱,芳姐当初不喜欢下棋,人家华二老爷就教导闺女气势的重要性,装出来的样子差不多就成。可不就是这样了吗。

    再看看老爹,不能说侄女棋艺不好,不然等于间接的把老爹给惹了,这棋到底该怎么输呢。是不是应该输的稍微难度大一点,给老头点面子呀。太纠结了。

    就听到边上的老尚书眉飞色舞的开口:“老大这棋下的好,手段该在凌厉一些才是。”嫌弃儿子心慈手软。不用给这丫头留面子。

    芳姐没好气,拿着棋子,犹豫不绝,不想输的太难看,又不是外人,是不是能商量一下,缓缓呀:‘观棋不语真君子。’

    然后对着大伯父:‘不然我缓一步好了’

    老尚书不等大儿子开口,直接否了:“举手无悔大丈夫。”

    芳姐一句不让:“我是女人,不用做丈夫。”两人又对上了。

    华家大老爷脑门疼,怎么就非得对上呀,真心的不愿意在被两人如此牵制了,不等芳姐回神,三两步就把棋局给结束了。

    芳姐看着棋盘,输的不要太惨。要哭了。

    华二老爷皱着眉头看着老大:“孩子还小呢。”

    华大老爷被老二抱怨赢得太狠了。边上的老尚书小笑的好不畅快:‘指点吗,自然就该如此,让他知道知道自己的实力也没什么不好。’

    芳姐:“不然您同我爹也来一盘。”妥妥的要报仇的节奏。

    老尚书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只要不在棋盘上,基本上智慧就还在:‘天不早了,今日就算了。不是说有樱桃酒吗,走吧尝尝去。’

    华二老爷安慰闺女:“等明日有空了,爹去同你祖父下棋。”

    华家大老爷都忍不住要恼了,这老二也太偏心的厉害了,非得给闺女找场子,收拾老爹呀。老爹多高兴呀,容易吗。

    直接对着华二老爷下战书:“还是同大哥来一盘好了,爹年岁大了,那里有这些精力,陪你们瞎胡闹。”

    华老尚书这个满意呀,亲儿子,终于找到亲儿子了,在看老二,妥妥的抱来的。不然有这么对自己亲爹的吗。

    池二郎摸脑门上的汗,下次定然不能让祖父,岳父,同夫人伯父一起呆着了,这是把双方面的战争,引向多元化。这都成乱战了。

    最重华老尚书喝的晕乎乎的被两个儿子带回府了。

    夜里芳姐:“你说老头子什么意思,我都绕着他走了,怎么还追来了,非得跟我过不去呀。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的冤家。”

    池二郎:‘就像夫人说的辛苦一辈子,突然闲下来怕是不习惯。夫人若是有时间还是多去陪陪他老人家的好。’

    想起今日输棋:“不去,才痛快几天呀,你就把我得老底给漏出去了,回头那老头不定怎么找人收拾我呢,才不去呢。”

    池二郎:“难道只许你痛快几日,就不行让老祖父痛快几日呀,权当是为了爹爹孝顺她老家好了。”‘

    芳姐:“那倒也是,说起来跟老头下棋那真是在快乐没有的事情了,我都要爱上围棋了。”

    池二郎闭嘴了,是呀,难得找到一个下棋不怎么样,让虐到死的。

    老尚书自此之后,隔三差五的来池府,不过身边都是带着人的,孙子多,轮番上阵,来了就找芳姐下棋。每次都笑的一脸都是老褶子。终于找到收拾倒霉孙女的正式方法了。

    芳姐郁闷,隔几天让人来砸一次场子,换谁都开心不起来。老头怎么就那么乐此不彼呀。

    芳姐同老尚书的祖孙关系,就这么扭曲的在调和中,让华府的众人惊讶在惊讶。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华府但凡有个事情,上面的老尚书就会询问,四娘一家子回来了没有呀,这东西给四娘送去没有呀,四娘可是来了呀。

    基本上隔上两人老尚书就要开口提上这么一提。尽管这对祖孙见面场面总是充满了火药味,总是有各种各样的问题,需要调和,可众人还是知道芳姐在老尚书的眼里,那是越来越重了。

    华老夫人感叹,难得那孩子有这个心思。总算是让老头不那么整日里阴沉着一张脸了。

    华三老爷背后同老大说的实在,爹算是被二房征服了。

    华家大老爷:“爹那是没法了。”好吧,被家里事情烦的老了好几岁,难怪老大没有个好心情。

    芳姐心里也明白,不管如何老头的态度总算是软化了。在这个皇权至上的年代,她的性格确实需要老尚书这样的长辈时刻提醒。不想造反当皇帝,就要事情这个皇权时代,就要谨小慎微。所以对老上尚书,芳姐敬重多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零四章 增产报国论(求月票)

    华府的气氛可以说是渐入佳境,华老尚书致仕,华家大老爷接棒,也算是平安过度,

    如今的华府在朝堂上虽然没有一个够得上分量的老尚书在,可年青一代随着华家大老爷都步入了朝堂,现在虽然不显山漏水的,可再过些年,相信都会是大梁朝的中流砥柱。

    大梁朝的朝堂上绝对会有华府子弟的一席之地。

    池二郎这里虽然满朝没知己,都被他们家夫人出手给得罪光了,可偏偏圣人对他青菜颇佳,忠臣感叹池二郎的官运,也只能是少来往而已,

    不过等到池二郎失势的时候,怕是落井下石的不会太少,芳姐在府上对这种状况心里也明白,

    不过当初能够从失德的泥坑里面爬出来,没把今后的官路给堵死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如今在想来,官路虽然通了,确实得罪了满京城的权贵。这条路走的也算是满路荆棘。京城果然不是那么好混的。

    幸好有失有得,圣人不曾厌弃池二郎。虽然现在艰难了些,可芳姐相信时间长了,总会有所缓和的。

    对于那些被这件事情牵连的小儿女,芳姐只能说抱歉,没有摊上一个有担当的家族,谁承想竟然有这么固执的朝臣,看了那张东西以后,不声不响的就把小儿女的姻缘给拆散了。

    要说内疚肯定有点,可芳姐也不是圣母,只能说命,谁让他们碰上这么不知道变通的长辈呢。

    对于那些传言中要到池府门口装墙上吊的女子,池府的主人拿出来的态度非常的强硬。芳姐让管事放话,谁要在池府门口闹事,他们池府不拦着,也不过是搭上点棺椁的事情,定然风风光光的把闹事者送回府上。

    让这些自认站在舆论正义方的大臣们,各个咬牙切齿的,这哪能呀,这不是让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他们府上的婚配有问题吗。不然小娘子们怎么要死要活的死人家门口去呀。

    至少曾经有过问题。自曝其短的事情没人愿意做。狠话也不过是说说而已。

    所以别管那些女子如何,可他们的娘家或者夫家,都不准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丢不起这么大的人。

    以至于京城那些被波及的失意人,恨池府恨的咬牙切齿,可池府门口依然风平浪静。

    因为池府里面的女人够狠。

    说是不内疚,芳姐也郁结于心就是了。救赎自己,也没想着坑别人。现在这种情况不是她愿意看到的,当然让她背负这个结果,的确有点不公平。

    只能说自卫反击的时候,伤及无辜了。即便是抱歉也不接受胁迫的。

    华老尚书同芳姐说话从来不留余地。对于现如今的状况,总是要冷言讽刺两句:“看看,这就是你任性妄为,不知道深浅,做出来的事情,多少人被被你所累。可怜那些小儿女,从今以后怕是要过上另一种生活了。”

    世家联姻,孩子们都是嫡子嫡女,有了这样的事情,这些儿女的身份就尴尬了,可不是过得要辛苦些吗。

    芳姐开始还能撑住场子,一脸的淡然,这事跟我无关,都是那些人自己瞎折腾出来的。谁让你们文人就这么迂腐。

    老尚书每每为此瞪眼。可惜人家根本不放在心上。

    架不住事情总在发展中,还有越演越烈的趣事,芳姐淡定不下来了,老尚书如今只是冷着脸讽刺:‘这也跟你没关系?’

    这次轮到芳姐瞪眼:“怎么就没人找那个大理寺卿的责任,怎么就没人找定国候老王八蛋的毛病,我那是自卫反击,被逼无奈的。”

    不管怎么说,事情总是有失控的时候。老尚书冷眼旁观。

    谁知道圣人都下了口谕,任何人不得再提这件事情,竟然还有迂腐的文臣,为了家族血脉,为了名声,愣是做这种不道德,不人道的事情呀。

    芳姐磨牙:‘怎么就不见,那些被长辈乱了血统的酸腐文人,抹脖子上吊以证清白,维护血统蠢节呢,’蠢字咬的特别重。

    老尚书:“哈,你还嫌弃事情闹腾的小是吧。”

    若真是有大臣因为这个抹脖子上吊了,怕是池府一门都要跟着波及了,华府能撇清多少。

    华老尚书冷眼看着芳姐,大有这倒霉孩子要闹事,立刻就把她拍死的冲动。

    芳姐没好气的看向老头:“怎么样,你那么大的年岁,装的那么冷艳给谁看。有这么好的精力,怎么就不知道帮着那群酸腐文人想想法子,给子孙留条活路,给自己积点德。”

    老尚书捂着心口:“你这是跟长辈说话呢,你跟骂老夫有什么区别。”

    芳姐忍不住再次刺激老头:“若是咱们府里有这样的,您未必做不出来,棒打鸳鸯,粉饰太平的事情来。”

    老尚书都不捂着心口了,直接跳脚:‘大胆,放肆,你当老夫是什么人,老夫把你怎么着了吗,是把你送到家庙了,还是跟你断绝关系了。’

    好吧芳姐忘了她可不就是这件事情的祸原吗。

    悠悠的说道:“送到家庙,凭什么呀,如今我可是池华氏,家庙那也是池家的。没把我除族,那是我爹给力。”

    基本上就是再说跟老头没什么关系。

    华老尚书倒是想反驳呢,可当初也确实没让孙女在登门,这件事情两人在心里都有心结,如今都放到明面上来了,倒也算是说开了。

    芳姐也觉得这么对长辈有些过火,毕竟年岁大了,真要是气出来个好歹的,对不起他爹:‘好了,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了,您得那些文人确实酸腐,假清高,假仙。不然怎么不见武将人家里面有这种事情发生呢,不过是被人指出来而已,还没人说什么话呢,就做贼心虚的乱折腾一通,觉得小辈都该死是吧,信不信回头我就让人去查,他们祖三辈儿的事情,看到时候他们会不会抹脖子自杀。’气急了这也就是放狠话。

    老尚书咬牙:“你还嫌弃你家池二,不够特殊,还有人敢搭理两句是不是。”

    好吧这件事情真的不能在这么过激下去了。不然京城就真的没有池府容身之地了,即便是圣人再怎么青睬有加。群居动物,要混人缘的。

    芳姐有点懊恼。

    老尚书落井下石:‘都是同你年岁相仿的,好好地一辈子,遭禁了。心里不痛快了吧。’

    老尚书没说的是,那些子女才是最无辜的,因为这层关系,估计往后怕是处处受制了。到底还是自家孙女,知道错,知道严重性就得了,没必要让孩子背负太大的包裹。

    芳姐沉默,华老尚书也沉默了。华二老爷对他们家闺女的性情还是了解的,最近华二老爷频频去圣人的御书房,也不知道君臣二人和谐的相处,为了什么。

    反正庶日上朝的时候,圣人就开始敲打那些迂腐的文臣了。都说了此事就此作罢,竟然还敢私下里面乱折腾,简直不把他这个圣人看在眼里。

    所以事情没有同老尚书想想中的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心中难免感叹,倒霉孙女命好,有这么一个随时准备救火的爹。

    池二郎当他的城门官,从城门官到城里治安,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插了一手,不过官职没有怎么变动。

    任谁都知道这位不怎么受京城官员待见的新贵,怕是蛰伏在三品城门官的位置上等着一飞冲天了。

    对于夫人的懊恼,池二郎只能开解。谁让夫人都是为了他呢。

    芳姐:“知道不关我的事,可终归伤及无辜了。这么大的年岁往后的岁月可怎么过呀。”

    池二郎就没见过芳姐这么低落。逗芳姐开心:“喔,内疚了,要不然都纳进咱们府里来好了,为夫勉为其难看夫人的面子,不嫌弃。权当是为了池府开枝散叶了。”

    芳姐抬脚踹人,动作利索,劲头十足,一看就知道长期锻炼出来的腿脚:“美的你。”

    池二郎:“既然于事无补,就不要想了。”

    池二郎为了夫人能够开颜,忘却烦恼,用了转移注意力的方法。夜里总算是找到借口,可着劲的折腾了大半夜。

    芳姐倒是不失眠了。两口子日子都跟着和谐了。池二郎抹嘴,这样下去,生个池小四出来不是问题。还用得着委屈自己抬人间来给祖宗们开枝散叶吗。

    心情好了灵感就来了,第二日芳姐带着两个孩子去了池府,这次芳姐一头扎在老尚书的书房里面,拉着老头一直到大半夜都没有出来。

    华老夫人同三个儿媳妇感叹,就不知道芳姐同你爹在书房里面说些什么,也不知道两人会不会打起来。

    华二夫人为了自家闺女说话:“娘放心,芳姐还是有分寸的。”

    两位妯娌不吭声了,这个分寸,可要看怎么说了。就没见过这么不正常相处的祖孙。

    老夫人神色也讪讪的,没法赞同二儿媳妇的见解呀。

    书房里面,华老尚书看着芳姐弄出来的玩意,那真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好。怎么就最后变成了这样呢。开头明明不是这样的呀。

    芳姐对文言文不成,她说,老尚书写,开头都是说的大梁朝的土地宽广,人口稀少什么的,难得还能有人同他聊一聊政治上的事情老尚书也不觉得为难,给孙女转笔就转笔好了。

    两人从风土人情,到国情民情,说的那个热闹,整理出来的东西,让老尚书这个高兴。

    到了最后写出来一篇文,大致意思就是赞扬,宣传寡妇再嫁的。增进人口发展,促进社会有序发展的。

    老尚书就不知道怎么变成这样的。这个结果他是怎么总结出来的呢。还是出自他的手笔。

    这年头哪家的老封君没有个贞节牌坊什么的,他家孙女怎么就敢这么与众不同呢。这还真是刺手。

    芳姐:‘怎么样,明日您给圣人递上去。’

    老尚书:“乱说,自己说说也就是了,递什么朝堂上呀,老夫已经致仕了,早就不关心政事了。”

    芳姐:‘哼,怎么您就不可惜咱们大梁的土地,水灾,旱灾,天灾,兵祸,**,我大梁人口难道不需要发展吗,祖父您为了大梁鞠躬尽瘁这么多年,难道久违了狗屁的什么节烈,忍心知而不报,良方弃之不用吗。您对得起祖宗打下来的江山吗,您对得起对您信任,推心置腹的圣人吗。’

    老尚书:“老夫同圣人关系没那么好,说你爹呢吧,对了怎么不给你爹呀,你爹那里肯定你怎么说怎么是的。”

    芳姐:“那是自然那可是亲爹。不像您做点事情,唯恐名声有损,利益有失,推脱再三。”

    老尚书:“哼,我这个祖父不是亲的,去求你亲爹吧。”

    芳姐抿嘴:‘这件事情,我爹不适合做,万一被人说我爹看上了哪个寡妇怎么办。’

    老尚书差点被吐沫给噎死:“你倒是处处为了你爹打算,你怎么就不怕有人说老夫看上了哪个寡妇呀。”

    芳姐斜眼打量华老尚书。

    华老尚书自知失言:“老夫的名声就随便你遭禁,随便别人说嘛,老夫就不是你的长辈吗。”

    芳姐:“看您说的,您要是不愿意,我也不难为您,我去找我外曾祖父说去,人家冯老御史高风亮节,为了大梁从来都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肯定不会把名声看的这么重,不会计较个人利益得失的。”

    老尚书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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