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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遂人意-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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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郡缺医少药,人家就开药铺子,不求赚钱,只求不赔,多大的精力搭在上面呀。别说还有专门的管事,收购辽东这里才盛产的药材了,那不都是给东郡的经济做带动的吗。

    百姓辛苦,土地贫瘠。人家夫人有好爹,工部弄出来的新品种都能弄到东郡来试种,更别说一车一车的树苗子,不要银子的往这边送。想想这样的女人不旺夫成吗。

    嫉妒,心酸,仰望都有呀。

    林郡守腹议只要不是个蠢的没药救的,有这样的夫人帮着升官那不是早晚的事情吗。

    池大人有福气。

    林郡守腹议一番,把池二郎往泥地里面踩了又踩,那有能怎么样呢。有缘无分呀。

    当初他青春年少同这位娘子倒是般配,可那时他家无恒产。人无功名。同尚书府娘子那时天差地别,别说求娶,就是动这份心思的勇气都没有。

    如今他倒是功成名就,有了这份底气。可当初的小娘子孩子都仨了。人家的夫君比自己妥妥的高着俩半官阶呢。

    除了有缘无分。还能是什么呀。别说半卖半送,就是倾家荡产他也的把这些铺子盘下来。他没有一个处处为他打算的夫人,也只能走上官的老路。跟着人家夫人学学了。

    林夫人不知道儿子一番心思,对于芳姐的提点感恩的很。这也算是一次古人叙旧,不然没道理林大人一个外男去内院同夫人见面不是。

    芳姐觉得打小认识的人,这次别过之后,有生之年能不能再见面还不一定呢,可不是需要话别一些吗,真的没觉得有越矩之处。可惜池二郎回来脸色阴沉阴沉的,要不是有娇娇这个小女儿在池二郎怀里。怕是当时就要发脾气。

    芳姐心说自己脑子恢复正常了也没啥好处,又开始看男人的脸色过日子了。还不如怀孕的时候乱抽风呢,好歹池二郎不敢给他脸色看不是。

    挑挑眉到底没说什么,男人吃醋那是喜欢你,非得因为这个跟男人闹脾气,那是棒槌。

    笑眯眯的凑过来:“夫君近日辛苦了,新来的守备大人,一看就是个愚钝的,这么点事竟然交接这么些时日。白费了我家夫君的辛苦。”

    池二郎轻哼,抱着闺女爱答不理的:“你也知道我近日辛苦,怎么就只有今日才过来哄人。不是白日里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心虚了吧。”

    芳姐抬头望天:‘那真是天大的冤枉呀,守备大人给小妇人做主才好,我家夫君俊美,持重。可不是什么年轻的小白脸能够比的,我都不愿意多看,我心虚什么呀。’

    池二郎抬眼扫了芳姐一眼,眼色沉沉的一点都没见高兴,俊美持重,词用的不错。可结合后面形容林富春的,年轻小白脸,那不就是说他老了吗。

    对于池二郎来说比夫人年岁小,这件事情那是硬伤。说一次恼一次。直接抱着闺女走人了。

    芳姐抬眼一片茫然,怎么就走了,这人脸大了呀,都这么哄人了,还敢甩脸色。真当他好性子呀。

    双冒死死地低头,她听不见,看不见。千万别把她们这些丫头给拉进来。可惜天不遂人意。

    芳姐:“怎么就恼了。你说说,我这话有错吗。”

    双冒躲不过,很无奈的参与进来,谁让自家夫人白目呢:“您说了林大人年轻。”

    好吧说话需要技术,不能说自家大人老,只能说别人年轻了。

    芳姐:“那又如何。”

    双冒闭眼,自己说的太明白,回头夫人会不会说自己主意老爷太多呀,自家夫人可从来不是个讲理的,没准泼自己一身脏水的。含蓄的说道:‘大人忌讳年岁上的事情。’

    芳姐一拍脑门:“是吗,没看出来呀,男人四十一枝花,他才三十,还是花骨朵呢,他在意什么呀。”

    双冒直接撇头走人了,跟这位夫人掰扯不轻,看来夫人怀胎的时候还是留下后遗症了。古大夫还是很有本事的,这都能给诊出来,还是预言性的,不容易呀。

    出门的时候回头看看夫人,你都不知道你家男人在意什么,我能知道吗,知道也不告诉你。然后人家才走人。太气人了有没有。芳姐眼睛瞪得都要出来了。

    池二郎哄睡了闺女,就开始照镜子。仔细端详,比林富春看起来魁梧俊美多了,夫人什么破眼光呀。

    没见识的女人郁闷死了。回头就告诉门房,外男是随便往里放的吗。更气林富春不是东西,还朝廷命官呢,这点忌讳都没有。

    好几天里面池二郎的心情都不怎么美好,说话都阴阳怪气的。

    芳姐要恼,池二郎还知道拿个回头话。人家说了,你都把人给带进府里了,还不许我生气。

    好吧芳姐急不得恼不得。只能赔笑了。打定主意再也不给这厮发作的机会了。

    有了这次的教训,芳姐那是再不敢同郡守府接触了。不是怕他池二郎,是烦他乱折腾。

    所以像是皮毛生意什么的,芳姐直接扯出来了。

    还有就是庄子,庄子上的灯油,这玩意是技术性的垄断产业,芳姐扔不下,也不是随便能给扔的。这里面涉及到的东西太多,芳姐同池二郎商量半天。

    最后把庄子里面最漂亮的一处地方,隔出来弄了院子,送给了谢老先生。

    有这位老先生镇宅,整个东郡就没有几个人干私闯庄子。保密性高了,危险性小了。

    然后就是把自家在东郡挂单的师傅给请回来,挑个好日子准备启程。

    让芳姐操心的是,他家不省心的胖哥,非得把几个跟在身边的玩伴给带走。

    自家部曲的小子们也就算了,听说里面还有那些千户百户的子孙在呢。芳姐差点把胖哥屁股拍肿了,为了贪玩让人家一家分离,这孩子做的什么缺德事呀。纨绔是这么纨绔发吗。

    五郎看着自家姐姐的态度,也不好开口同姐姐说,要带着几位从小往到大的伙伴一起回京了,有负兄弟们所托呀。

    胖哥被他娘收拾的狼嚎鬼叫的一大晚上。委屈的扎在池二郎怀里都不肯搭理她娘了,他家胖哥心多大呀,能记仇,可见是真的恼了。

    池二郎幽怨的带着儿子闺女们都同夫人分居了,多大的事呀,就打孩子。

    芳姐那个气呀,拼着跟一家子生气,也不做缺德事。可惜第二天没人领情。那些百户千户们送礼都到她这个当家夫人的头上了,都是求着能给他家胖哥做个伴回京城的。

    芳姐郁闷死了,这都是什么事呀,合着就自己一人是坏蛋。多大的孩子就舍得同家人分开呀,爹娘舍得吗。

    池二郎摇头,夫人就不知道为了子孙的前程,这些都不算是什么事,能够进京城,能够在五郎身边进学,那是改换门庭的大事。谁人不激动呀。谁人有这个机会愿意错过去呀。

    芳姐情绪有点低落,也不知道他爹是不是想五郎。说起来都是因为自己,让自家老头骨肉分离呢。(未完待续。)

第五百二十九章 分别(求月票)

    忙忙碌碌中到了三月,又一年的春暖花开,在东郡,这个时节土地上的积雪还有没化开,可东郡的守备大人已经定好了回京的日程。

    芳姐欣喜于很快就能见到亲爹,这份离别的哀伤气氛都淡化了不少。

    在芳姐的好心情引导下,下面两个懂事的大孩子,五郎同胖哥心情也是不错的,当然了两人身边平日相伴的玩伴一个都没少,也有一定的关系。

    身边都是熟悉的人,去什么地方倒也不显的惶恐。

    反倒是华二老爷夫妻,还是那么愁眉不展,不管芳姐怎么开导,想到京城侯府的一摊乱事,就开心不起来。

    池二郎没法安慰老父老母,他不能因为这个,一辈子都在东郡躲着。这不是做人做事的道理。

    谢老先生给他家两个弟子,送的是一个世兄,老先生说了,反正五郎这位世兄早晚要上京赶考的,索性就随着他们一起进京好了,

    顺便能代替他这个师傅教导两个师弟。叮嘱五郎同胖哥,要听世兄教诲。

    池二郎感叹谢老先生想的周到。时刻不忘教导弟子,

    人家谢先生说了不必客气。让池二郎只管放心,五郎那里有个尚书府在呢,他不好指手画脚,学不学全看五郎自己的意愿,至于胖哥这里,他老人家弟子众多,让池二郎不用操心学习的问题。

    就差弄个尚方宝剑出来,见宝剑。如见师傅。要一样的尊重。太慎重了。

    他老人家说了,会自己拿捏时间,一个世兄接着一个师兄的从东郡派过来京城,替他老人家传书授道。

    当真是用心良苦呀。

    池二郎都不知道怎么感谢这位老先生好了,有不有点太操心呀,他这个当爹的还没有这么给儿子的学问上心呢。

    想到这年头的师徒都是一辈子拴在一起的,怕是老先生怕两个弟子坏了他老人家的名声,这么慎重也是情有可原。

    谢老头那也是想破脑袋才想出来这么一个回馈这夫妻两人赠书之举的。

    在谢老先生看来,依着胖哥的资质,想要在文采上出头那是相当艰难的。

    而且怕是一不小心。这娃就的彻底当个鲁莽的武夫。若是能够把胖哥给教导出来。那真是可以称得上是把这个情份还回去了。教导着孩子对于老先生来说比著书难多了。

    老先生都想了,等他老人家过去了,就找个靠得住弟子,继续延续他老人家的教导方式。估计三四十年之后。池府这位郎君。怎么也该小有所成才对。

    那真是一个旷日持久的工程。

    思量再三才有了这番费尽心思的安排,老先生挑出来教导胖哥弟子,那都是琢磨了又琢磨。必须有耐心,必须有责任心,还有有抗打击能力。学问还要够扎实。那真是比挑女婿还费心思呢。

    可惜池二郎同芳姐不理解老先生一番好意。

    私下里面芳姐:“这位先生到是个只进不出的,这么多年了,但凡有好的东西从京城过来,先生那里都是头一份的。看看咱们都要走了,西街的王掌柜还给送了门房一块皮毛呢。老先生倒好,弄个弟子过来了,难道谢府缺了进京的路费不成。”

    在芳姐看来这就是个蹭车坐的。

    池二郎好歹厚道一些:“先生还是不错的,这么多年多亏了先生费心教导,不然咱们胖哥不定淘成啥样呢。堂堂的一个东郡大先生教导咱们胖哥这样的小娃,可是大材小用了,先生不说咱们心里也得有数。能够让弟子继续给咱们胖哥教学,已经是很让为夫感动的了。”

    真心的,池二郎现在就开始发愁,回京以后,自家儿子不好找师傅了,没见过这么人闲狗厌的孩子。

    若不是身边有侍卫跟着,平时不轻易让孩子上街溜达,但凡自家门户小点,孩子身边的人手差点,一个看不住,这孩子就是个打瞎子骂哑子拔老太太裤衩子的主。真心的就那么膈应人。

    你说他就是翻着花的同夫人睡觉,也不能生出来这么一个孩子呀。这破性子到底随了谁了呢。池二郎都深深地为了儿子忧愁了。

    其实胖哥也没做什么大事,就是后院养老的孙妈妈养几个小黄鸡,让胖哥看到了,带,着三五个小娃,一个一个给鸡往嘴巴里面塞东西,明其名曰喂鸡,那场面看的边上一个**岁的小丫头都哭了。

    在街上能直接把人家酒旗给烧着了。

    这样的事情多了没法举例。

    最让池二郎忧愁的就是,他家胖哥要喂才五个月大的妹子吃饭呀。

    没有喂鸡这事还好,有了这个做比较,池二郎差点把儿子同闺女做隔离处理。真心的发愁了。他家闺女多娇贵呀。

    对于谢老头这安排,池二郎想想就知道其中的好处了,京城里面的学问人清贵,怕是自家儿子这样的不太好请师傅。自己备着点保险。有备无患吗。

    三月初二池二郎带着夫人同儿子,两辆马车,低调的从池府出发出了西门。

    芳姐掀开车帘,回头仰望城门口,终于有些离别的情绪了,奋斗过的地方有点舍不得。

    胖哥随着她娘伸出脖子:“娘真的不回来了吗。我的青葱还在庄子上呢。”

    芳姐:“放心,你的青葱早就让人送到京城了,等胖哥在大些,可以自己跑这里来玩的。”

    胖哥挺高兴的:“恩。到时候我在京城给青葱染上绿色,不能再让爹爹给我颜色洗掉了。”

    芳姐同五郎一起无视掉这胖孩子的糟心想法。给马染毛,闲的多蛋疼呀。芳姐就想了。自家儿子要是在现代,那肯定是街上的黄毛小子,怕是一天一个颜色的。

    五郎没法理解小外甥的思维,情绪有点低落:“五郎会想先生的。先生也会想五郎的。”

    芳姐捏捏弟弟已经少了婴儿肥的脸蛋:“哦,现在就想先生了,当初五郎去先生那里学习,可是为了给姐姐出气的。”

    五郎脸色羞红,当年年岁小,才敢口出狂言,不想姐姐竟然还记得。竟然还拿出来打趣他。

    芳姐:“怎么不敢了。怕不如你家先生有学问。还是怕自己学问拿不出手。或者怕扫了你家先生颜面。”

    五郎脸色微红,不过语气坚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那是先生教导的好。先生不会介意弟子长进的。只是五郎是先生的弟子,学问都是先生教导出来的。怎么能做出伤害先生的事情呢。这样的作为本身就有负先生教导。何况当初五郎狂妄。说出的话本就轻狂。姐姐还是莫要再提了。先生对五郎对胖哥费劲了心思的,作为弟子五郎惭愧的很。”

    芳姐:‘做学问先学做人的道理,你家先生到是教导的真不错。不过也不能迂腐了,咱们给你们先生留面子,不提以前好了。’

    五郎欣喜,自家姐姐能够同先生友好和平的相处那是最好不过了:“恩,姐姐放心。”

    芳姐遗憾:“你说你家先生这么本事,把我家小五郎给教导的这样出色,怎么就没把胖哥给带出来呢。”

    五郎望着他姐,想着这个蛋疼的问题,无语凝噎了。

    先生本事不够吗,好像不是。

    自家小外甥不堪教导吗,好像也不是。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呢。为何自家小外甥的思维那么散发性,为何小外甥总是能够突破侍卫的看护,做出来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事情呢。无解呀。

    安慰自家身边发愁的姐姐:‘胖哥还小,姐姐多虑了。’

    芳姐摸摸自家儿子的脑袋,对着小弟说道:“你这么大的时候,都能自己从京城过来照顾我这个姐姐了,你觉得胖哥这样的能照顾娇娇吗。”

    五郎摇头,那肯定不能。说不得一转眼,外甥女就让外甥像喂鸡一样给喂死了。

    五郎:“胖哥哪里就用那么担心,姐夫打拳,胖哥看两次,就记住了,而且打的有模有样的,术业有专攻。姐不必多虑。何况五郎不过是过来陪着姐姐的,同娇娇怎么能比呢,娇娇还要人看顾呢,胖哥那么大点,姐怕是都不放心呢。莫要看五郎小,就欺负五郎的智商。”

    芳姐感叹自家兄弟不好绕,摸摸五郎的脑袋,都是教导:“好吧,或许我没有找对一个好的幼儿园老师,教导你家外甥。”

    五郎茫然,他姐说的话,经常蹦出来他听不懂的,看来他还要好深的跟着先生多学学。差得远了。

    马车走在路上都是咕噜咕噜的声音,池二郎骑马走在马车边上,幸好从二月份开始,陆续的就把要带到京城的物件,还有丫头婆子什么的送走了。

    不然这一行人可热闹了。怕是要有三五十辆的车队呢。

    姐两正说着话呢,前面的池二郎打马停住了。外面林郡守同新来的守备大人,在临时搭建的棚子里面等着送别呢。

    作为郡守或者守备,池二郎回头看看自己守了五年的地方,眼眶有点红。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毕竟有人记得他这个郡守。

    走到车窗跟前:“夫人下车吧,看着林夫人也在呢。咱们去同两位大人告别。”

    芳姐在车里轻应。这么大清早的怎么把林夫人也给惊动了呀。

    池二郎扶着夫人下车,五郎同胖哥在二人身后随性。后面的马车里面是奶娘带着双胞胎呢。倒也不用折腾两个小孩了。

    池二郎拱手:“有劳诸位大人惦记,池某身受了。”

    芳姐同林夫人走到一边各自话别。

    林富春不着痕迹的在芳姐的身上扫了一眼,才拱手说道:‘说好的三月初三才动身。大人提早出行,险些让我等误了送别的时辰’

    池二郎:“二郎不才,在东郡五载,官声平平,不好劳动诸位大人相送,诸位大人有心了。”

    林富春上前两步,苦笑:“大人某要如此说,大人所作所为在百姓的心中,大人若是如此说,他日我等离任之时,岂不是要惭愧,蒙头而走吗。”

    守备大人一个武将说话比较双廊:“池大人不必如此客气,等末将离任的时候,若是能有大人这番功泽,末将怕是要跨马绕城三圈的。”

    池二郎爽朗的的裂开嘴,都是武人说话就是敞亮:“有那么一日的。”

    说起来真的跟在池二郎身边日久的是,两位大人身后的师爷们,还有几个县衙的官员们。这位郡守,或者守备,那是实实在在为了东郡做了事情的,都看在他们这些人的眼里。

    有些人眼圈已经红了,在东郡当师爷多少年了,好官不是没碰到过,可能把东郡给带起来的好官就这一个。真的舍不得这位郡守大人离开。

    知道池二郎的性情,什么多余的都没有:“大人一路顺风。”“住大人此去鹏程万里。”这有这两句,多的再没有了,可就是这么两句话,在这些眼眶红红的花白胡子的师爷们嘴里说出来,险些让池二郎掉泪。

    初当郡守,他想躲懒的时候,那些繁琐的事情都是这几个师爷帮着处理的。

    后来东郡一点一点的改变,池二郎也是动嘴做大方向的规划,事情都是这些是爷们在一点一点的落实。

    就是他们这些人把东郡给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平复一下情绪:“诸位有心了,还请诸位往后多多协助郡守大人,让东郡更好,让百姓过得更好。邵徳拜托诸位了。”

    几位师爷侧头跟着拱手回礼。对于这位大人那是真的舍不得。可挡人前程的事情不能做。东郡再好,也留不住人。

    芳姐同林夫人话别,两人之间的气氛比这些男人可要大气多。

    林夫人:“夫人一路顺风。”

    芳姐:“林夫人有心了,东郡这里气候虽然差了些,可胜在天高云淡,四季分明。依着夫人的性情,定然能够看到东郡的美。”

    林夫人看着远山:“承夫人几眼,定当好好地把这些景色看过一边,才不枉在东郡呆上几年。”

    分别对于两人来说不是第一次了。谁又能说不会有下一次见面呢,两人看着远处的男人话别,天上地下的说着山川的大好风景。

    看着池二郎招手,芳姐才同林夫人挥手:“有缘分咱们经成见。”

    林夫人:“怕是要让夫人多等些时日了。”两人淡笑之间挥手告别。(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章 路上(求月票)

    坐上马车,阿寿伺候在芳姐身边,看看外面含笑而立的林夫人,心中感叹:“同大人那里的送别气氛比起来,夫人这里实在太过寡淡了些。林夫人是个冷清的。”

    芳姐并不觉得如此,反倒觉得这种送别气氛刚刚好,淡淡的,挺有高度的:“我同林夫人见过几面而已,君子之交,本就没有什么太过牵挂之处。同你家大人告别的可是同他一起并肩建设,或者守卫了东郡五年的人呢。能一样吗。”

    看看外面的一群大老爷们,他们心里面存在着共同牵挂的东西,难怪感觉涩涩的。

    胖哥理解不了她娘的话,就是五郎也懵懵懂懂的。除了有点想念谢先生,余下就没有什么不舍得了。同学什么的两人都随身带着呢。

    池二郎骑马在外面好半天才把情绪缓和过来,已经看不到身后几位大人送别的影子了。

    才放马加速,缓和一下失落的心情,务必让马车里面的娘几个旅途愉快呢。

    东郡地处边塞,城门之外的村庄都是稀稀落落的,可如今早春的路上竟然稀稀拉拉的有了歇脚的行人。池二郎警觉,让人注意四周情况。

    池二郎看了半天,眼睛眨了又眨,才扭头敲敲马车的车窗。

    行人脸色青白,僵硬,可见在路边等待多时,都冻僵了。

    池二郎险些再次掉泪。

    路边人虽然不多,可都是有心人呢。就是怕这种场面。才盯在初三,初二就动身的,池二郎对着街边的路人拱拱手:‘诸位’后面都被涌动上来的情绪给凝噎住了。实在是让他一个大老爷们感动。

    除了这两个字,池二郎什么都没有说。一切尽在不言中吗。

    芳姐掀开车帘,五郎同胖哥同芳姐一样看向外面。竟然是西街的掌柜的们。

    芳姐咬着嘴唇,真心的有点小意外。让人停下马车,很快就露出来笑脸:“诸位有心了。”

    胖哥一张胖脸笑的眼睛就剩下一条缝了,都是认识人呢。

    西街的女掌柜:“夫人,我们就是过来看看小郎君们,知道夫人不喜热闹。所以就是过来看看。”

    后面的话显然是哽咽住了。

    胖哥看到平日里在街上经常看到的叔伯们。伸出小胖手招呼着:“过些日子我还会回来的。大伙不要太想我。”

    五郎跟着拱手,并不做声。

    女掌柜展颜:“是吗,小郎君什么时候回来,可要提前说一声。小人可得让人把酒旗挂的在高一些。”

    说完边上的掌柜们都笑了。这位小郎君可是个人见着都躲的主。

    可此时此刻真的有点伤感。少有碰到这么不扰民的郡守和守备呢。听说过哪届大人的夫人还有郎君。同街坊们来往频繁相处融洽的呀。怕是再也碰不上这样的郡守同夫人了。

    胖哥委屈撅嘴,被伤害到了。芳姐同池二郎都笑了。

    芳姐:“诸位放心,这祸害等着教导好了在放出来的。回吧。一大早怪冷的,还耽误买卖。”

    边上的孙掌柜:“大人同夫人一路顺风。”

    芳姐:“诸位生意兴隆财源广进,什么时候到了京城,有个为难着窄的,别忘了去华府找我这个老街坊。”太平易近人了。女掌柜到底掉眼泪了。

    芳姐说完放下车帘,有点感动,竟然要哭。就看不得别人掉眼泪。所以这种感人的时刻,还是不要有的好。早知道就在早走一天了。

    池二郎上马。一行人再次启程,胖哥趴着车窗,对着外面的众人使劲的挥手:“我真的还会回来的,大家不要太想我。”

    女掌柜被这位小郎君弄得破涕为笑,抿嘴遥遥招手,嘴上喃喃自语:“小郎君还是莫要回来的好,咱们西街的酒旗可经不住遭禁。”

    芳姐吸吸鼻子:“作为郡守夫人,还兼着守备夫人,我都没有欺行霸市,他们可不是喜欢我吗,往后的郡守夫人同守备夫人怕是没有我这么好说话了呢。”

    双冒冷冷的开口:‘是呦,他们还要感谢夫人不欺行霸市。是不是要感谢咱们华府老爷教导的好。可就是小郎君那里有点不尽如人意呢。是夫人没有看好小郎君吗。’

    芳姐瞪眼:“你说点好听的,我能扣你工钱呀。”然后看看边上傻乐傻乐的儿子,糟心死了,看看一个丫头都用儿子在堵她了。

    双冒:“夫人脑子真好用,知道有困难让人去华府,不知道外面的大人心里怎么想,也不知道华府的老大人怎么想的。”

    芳姐彻底被丫头给惹恼了。指着双冒气的都不知道怎么顶回去好了。

    马车里面乱哄哄的,不过夫人的情绪好了,离别伤感什么的都没有了。

    双冒吸口气,哄人可真不容易,自己照着阿福差了一份功底。人家阿福哄过夫人,夫人心气都是舒坦的,自己哄好的夫人,夫人是暴怒的。差别的太大了,难怪夫人从来不喜欢自己。

    然后就看到边上的舅老爷,一双清澈的眼睛,幽幽地看着自己。

    双冒低头,别看舅老爷平日里谦谦君子之风,那是这位小舅老爷没有被招惹的时候。舅老爷对自家夫人同小郎君们,那是真的护到骨子里面了。

    自己挤兑夫人,怕是被舅老爷给记上了。

    五郎看着丫头低头了,才对这边上的芳姐说道:“姐姐把他们宠的不像样子。”

    芳姐:“就是,就是,回头就把他们给嫁了。”

    五郎抬眼扫过两个大丫头:“主子信任你们,对你们好,那是你们的福气,可你们该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不要做出逾越之事。”

    语调不急不缓的,也不见得有多威严,可就是让阿寿同双冒两人齐齐头皮发麻。从心里发杵,那是真的记住了:“舅老爷说的是,奴婢们定然紧守本分,不敢冒犯夫人。”

    后面这个是双冒自己加上去的。阿寿心说原来不光自己怕这个小舅老爷,双冒这个有主意的竟然也怕七岁的小舅老爷呢。

    五郎低头不说话,只是拉着胖哥不让他闹了芳姐。诚心的要帮他姐调教一下丫头,免得到了京城给他姐丢人现眼。

    芳姐看看自家弟弟,在看看两个大丫头怎么这么听话呀。自家弟弟才多大呀。怎么就比自己这个正经主子还让他们乖觉呢:“好了,我家小弟好有威严,把我的丫头都给吓怕了。”

    五郎:“是姐姐平日太纵容她们了。听管事说,姐姐还让他们自由嫁娶。谁家丫头不是主子指婚的。凭的她们挑三拣四的让姐为难。”

    双冒同阿寿心说怕是郎君对他们这群丫头不满已久。今日他们两个倒霉,这位小舅老爷拿她们开刀了。

    芳姐:“你才多大的孩子呀,管这些做什么。我指不指婚,又不是多大的事情,可这些丫头们可是要过一辈子的,自然她们自己说了算,没得咱们这些当主子的被埋怨。”

    五郎看看自家姐姐,女人就是心软:“她们敢埋怨,直接发卖出去就是,姐心太软了。听亲家太太说,京城里面规矩大的很,丫头婆子什么的腌遭的很,姐该先立威才对。每道理因为他们这些丫头让姐姐烦心。”

    芳姐:“好了,破孩子,说的什么话,你一个好好地郎君,不好好的想读书习武的事情,操心后宅这些娘们的事情做什么,我是好欺负的吗,我是好欺瞒的吗,当初我也是从京城出来的,哪里用得着你这么操心。”

    说完把五郎的脑袋给蹂躏的乱七八糟的,胖哥这个唯恐不乱的,还跟着芳姐上去一起欺负这个小舅舅,五郎一张小脸蛋被两人给弄跨了。

    探出头:“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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