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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遂人意-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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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姐一脸的欢喜:“那岂不是说来的正是时候。呵呵难得在这个季节还能在外面看到如此精致,要叨扰先生了。”

    谢老头跟着心情舒畅不少,只要这妇人不抽风的时候,还是不错的吗。至少知道深浅,算他有见识,知道他府上老梅的珍贵之处。

    一抬手招来管事:“招待夫人去后院赏梅。”管事心说自家先生今日心情不错,平日里别说是无关的妇人,就是先生的得意弟子先生都没有这么大方呢。谢老先生这个年岁,那也是活出来的人精。少有事情能瞒过他老人家的法眼。

    尽管芳姐同谢先生对答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么让人膈应,让人不喜的嚣张,到底在眉宇间露出来那么一丁丁的烦躁和不愉快。

    若是放在平日里,谢老头看到芳姐如此神情心里定然要不以为然,甚至喝倒彩,

    可如今,谢老头纠结呀。好歹这丫头也同他谢氏也有那么一点的关系不是。就这么放着不管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说起来京城尚书府再怎么有本事,到底孩子一人在辽东这样的地方呢。怪可怜的。

    作为这里唯一的算的上是长辈的人,谢老头觉得若是看出来问题不关心一下,有点对不起自己的姓氏。

    可若是说道关照这位剽悍的郡守夫人,谢老头那是真的不是很情愿。这种心理有点扭曲呀。真心的对这位夫人看不上眼。

    所以虽然迟疑了那么一点时间,可还是抬脚同芳姐一起来了后院。好歹近点心力好了。

    管事心说,自家先生今日里这是怎么了。同平时相差好多。什么时候开始这位郡守夫人在谢府的身份到了要先生亲自相陪的地位了。

    他这个管事当的失职呀。多重要的改变呀竟然没发现。

    芳姐则在暗讨,这老头莫不是有什么事情相求吗,怎么先是热情邀约赏梅,在亲自相陪呢。不是说男女有别吗,难道老头认为他已经老到没有男女界限的年岁了。

    想到这里心里忍不住猥琐了一下老头的能力问题。

    谢老头心里真是不情不愿的,白瞎了他的半日功夫不是。至于男女之别,在老头心里芳姐那是晚辈,正经八本的,真的不用有别。

    过了两重院落,芳姐才看到在墙角的两株老梅。孤零零的两株梅树,没什么看点。

    要说起来难得一点点缀性的颜色,还是让人赏心悦目的,要说到有多么的让人欣喜,那还真是没有这个感觉。

    面对老头的一脸显摆,芳姐有点不着调怎么开口赞扬。

    谢老头看着自家府上的得意之处,才要开口让这位晚辈来个应景的赞叹。或者感慨。要用文学素养熏陶熏陶这位郡守夫人。

    就听到芳姐身边的丫头说了:“这就是老梅呀,可惜了,方才奴婢还想着,能在同在府上的时候一样,爬树上给夫人摘两支呢。”

    想到少年时光,那时候的阿福还给自己爬过桂树呢,芳姐那是心情相当的不错。

    边上的谢老头脸色漆黑一片,首先的认识,就是这位与谢氏有血缘关系的小辈,名门秀女竟然爬树。想想都让人齿寒呀。我拿什么拯救你呀我的谢氏血脉,老头有点力不从心。

    然后就是他老人家的品味问题了,摘花,竟然摘花。在辽东这块这么珍贵的老梅。他们竟然想着摘花。敢窥探他的老梅,简直就是不能容忍呀。

    再其次就是有点恼羞成怒了,自己被个丫头给贬低了。看着眼前不够海碗粗的老梅树。别说爬人,就是凳上去一脚都有危险。

    那丫头的话里面明显就是嫌弃自家梅树不够粗壮吗,没法让她攀爬,有些失望呢。有这么在人家做客的吗。什么素质呀。

    还没有发作呢,芳姐就开口了:“这里气候恶略能有如此两株梅树已属不易。不能要求在高了。不过回头摘两支还是不错的。”

    阿福:‘是呢,咱们院子里面的梅树花期都已经过了。回头奴婢就给夫人摘上两支,插在瓶子里面。’

    老头一口心头血还没吐出来呢,又咽下去了,合着自家宝贵的老梅,在人家眼里根本就不稀罕呀。听见了吗,人家老梅花期都已经过了呢。憋屈的很呢。

    芳姐倒是觉得对老头要客气一点,毕竟人家已经递出了友好的橄榄枝了吗:“老先生这里真的不错,这两株梅树花期略晚,给这个时节填了一抹靓丽的色彩呢。”

    老头看看老梅,色彩是有点、靓丽说不上。好歹用词还是不错的,尽管不太应景。对芳姐的文化底蕴做了一下评估,倒也不介意老梅会怎么被祸害了,摘就摘吧,反正欠人情份。

    若是把两株老梅给她挖过去,就不用在看着她糟心,老头再怎么不舍也会立刻把老梅送出去。一了百了不是。

    可不行呀,总不能看着谢氏这点微薄的嫡系血脉,就这么在糟心下去,尤其是不能在他老人家的眼皮子底下在这么糟心下去:“夫人喜欢就好,难得能够如夫人的眼,管家给夫人剪两支品相好的回府观赏。”

    为了培养芳姐的品味,老头也算是豁出去。不就是吐血吗,没人的时候自己在喷好了。

    管事差点惊掉下巴,别说剪枝,就是摘花在谢府来说那都是冒犯的好不好,自家先生今日果然不对呀。

    芳姐略觉不好意思:“长得好好的,就给摘了,怪可惜的。何况是先生的心头好呢。”

    老头咬着后槽牙:“难得夫人喜欢。本来就是给人看的。老夫这把年岁,哪里有你们年轻人的精气神还出来赏花呀,放在这里到让老梅寂寞了。”

    管事低头,自家老爷可是早晚都要过来走走的呢。

    这话说的粗俗,一点大先生的文化底蕴都没有加进去。可见对芳姐的认识该有多么的白话呀。

    芳姐扫眼谢老头,倒是诚心诚意的。心里有点高兴。难得老头这么大方。

    挺爽快的就应下了:“那就多谢先生美意了。”

    然后在看老梅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比方才喜欢多了,抬脚就过去亲自挑选品相好,花朵多的了。

    阿福更是在边上跟着叽喳不停。两人绕着梅树在商量剪哪支好呢。

    双冒一声不吭的在夫人身边伺候着,什么她都不懂,他什么都没有看见。爱咋地咋地吧。夫人只要自家夫人不在犯病就好。

    只有阿寿这个脸皮薄的,在谢大先生面前那这是非常的不好意思。要说替自家夫人客气一番,她一个丫头实在不太够级别,跟这位大先生搭不上话。

    所以脸红心跳的站在大先生身后一点,不是羞的,是臊的,替自家夫人臊的。

    没看到自家夫人抬手指一下,老先生的脸色就黑一分吗,人家再客气呢,夫人怎么就不明白呢。

    老头站在那里看着老梅树下的两个祸害,那是运气在运气,压下心中的翻滚的心火,看到这位郡守夫人的眉宇之间开阔不少,方才觉得自己没白瞎了两株老梅。

    算了谁让他姓谢呢,忍这丫头一时,至少比认了这门亲戚一世要舒坦不是。等这位郡守夫人回了京城,他老人家就能眼不见为净了。现在吗关照一二,也就关照一二好了。

    阿福抱着梅枝一脸欣喜的陪着夫人出来的时候,五郎带着胖哥已经等在门外了。

    老先生对着芳姐还是尽量的温和,不过一眼都没有看向抱着梅枝的阿福就是了,可见老先生忍的辛苦呀。

    芳姐差异于老先生今日的热情招待,心中略微不安,早知道就备些礼物过来了,打扰人家老头半天,还亲自相陪。多不好意思呀。

    领着两孩子上了马车,还同亲自送他们出府的谢大先生颔首告别。态度可是前所未有的好。而且发自内心的。

    看到最后老头都没有翻脸。芳姐自己都觉得怪难以置信的,老头吃错药了吧。两人之间的画风不对呀。

    胖哥抓着马车里面准备的点心,伸手拉芳姐的衣襟儿:“娘,吃。”

    芳姐看看儿子,猛然想起来,难道老头真的把她当成谢府的远房亲戚在照看了,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这老头还真是认亲。

    别说都那么对胖哥了,这么对自己不觉得奇怪哈。就纳闷了,既然都这样了,老头怎么不明着说出来,认个亲两家好正常的走动呢。

    就不知道老头对于芳姐的人品,性子真的不感冒。打心眼里不想认亲呀。

    芳姐摸摸胖哥的脑袋:“怎么样,先生有没有教导你不要到处乱跑。”

    胖哥是个呆不住的,嘴巴塞着点心,芳姐说话的时候,已经爬到马车的边上去看外面的街景了,人家喊娘就是打声招呼而已。

    倒是五郎在边上说了:“姐,今日怎么亲自过来接我们舅甥。”

    芳姐看着自家越来越往玉树临风方向发展的亲弟弟,心情莫名的就更好了几分:‘想你了呀,这几日府上有客人,咱们姐弟都没有好好地说话呢。我看着你都瘦了。’

    五郎腼腆微笑:‘阿福说了,我这个年纪是抽条。不是瘦了。’

    芳姐:“她懂什么呀呀,回头还是让古大夫看看的好,你也要多吃些,不要光读书,要多动动,不指望你文武双全,可把身体运动好一点还是很有必要的。”

    五郎扎眼看着他姐,自家姐姐今日话有点多,不像平日的作风。

    芳姐还在边上说呢,胖哥不耐烦了,孩子淘气,直接扑过来,扒着芳姐的身子,伸出小胖爪子把芳姐的嘴巴给堵上了。嫌弃她娘话多,烦了。

    顺便送给芳姐一个大大的笑容。

    五郎脸红,自家外甥不太给姐姐面子。

    芳姐脸红,气的,这是自家生出来的孩子吗,这是亲生的吗。瞪眼,抄手,抬巴掌,秒变呀。翻脸了。亲儿子也不能如此不给面子呀。

    五郎赶紧扑过去,把外甥给拉倒身后:“姐,胖哥闹着玩呢,平日里咱们不是也这样闹腾吗。怎么就恼了呀。”

    好吧对着五郎,芳姐下不去手的,然后皱眉,可不是吗,平日里她还能同胖哥一块在地上滚两圈呢,今日怎么就恼了呢,脾气怎么就那么阴晴不定呀。不得不承认,还有点蛮不讲理。芳姐有点自我厌弃。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八章 要死了(求月票)

    五郎小心的看着芳姐,把胖哥捂得更紧一些。自家姐夫对胖哥那是多娇贵呀,自己可得帮姐夫把胖哥护好了。不能做出伤了姐夫心的事情。

    胖哥这个没心没肺的傻袍子,还当舅舅跟亲娘跟他老鹰捉小鸡呢,********越过舅舅的防线,笑声清脆的从嘴巴里面一串一串的出来。

    那笑声,只有一句话能形容,笑的好傻好傻的。

    芳姐黑脸,一脸的鄙夷:‘笑的好傻。’若不是自家儿子,还不知道要说什么呢。

    五郎看着雨过天晴了,跟着回头看外甥,一脸的纠结:‘真的有点傻’

    也不知道随了谁了,不过相信好好教导还是会聪慧起来的,毕竟是姐姐姐夫的孩子不是,想到这里五郎才开怀一些,然后看向芳姐,姐两抿嘴微笑。

    胖哥动作还是很迅猛的,抓住机会再次越过防线,扑在芳姐的怀里。

    芳姐捞过儿子,忍不住摇头感叹,明显运动神经过速发达。就这身手,难怪转眼就看不到人。倒霉孩子怎么就不多张长脑子呀。

    五郎摇头,外甥不太有眼色呀,不太知道好赖人,当然了自家姐姐肯定不是歹人。就是外甥好像有点不太会分辨是非。没什么危险意识,怎么说都有点不太对。

    芳姐单手拎着胖哥,另一只手掐着胖哥的盘脸蛋子:‘好了,咱们三个今日好好地再外面玩一会。儿子怎么样。’

    五郎看看天色:‘不早了,姐夫该下衙了。怕是要着急的。’

    芳姐心情阴郁,又要变脸色。看到五郎懂事的样子才勉强说道:“不要那么老成,玩会不碍的。”

    心说让他着急好了,高兴了我随着商队回京城。

    胖哥在边上拍手,别的不懂,玩会这两字那是真的听明白了。

    芳姐:“看吧我们母子都同意,二对一就这么定了。”然后再次掐胖哥的脸蛋:‘儿子真给面子。’

    五郎看着傻傻不知道躲避魔抓的胖哥,那真是不知道怎么拯救好了。至少你不能笑的那么蠢好不好。五郎有点内疚竟然用蠢来腹议自家外甥,对不起姐夫呀。

    芳姐挑了一家最好的酒楼,听说女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是要高消费。试试好了。带着两个孩子挑的都是酒楼里面的特色菜。还顺手点了个唱曲的。

    五郎在边上脸色都黑半边了。这段时间在先生那里不是白呆的,他姐的做派明显不太随大流呀,这不是把他同胖哥往纨绔的路上引导吗。

    蠕动一下嘴皮子,看着芳姐吃的挺好。听的也挺美。到底没说什么。只是把胖哥给尽量护在身后,莫要学了自家姐姐的做派才好。

    才刚懂事的五郎真心的为他家姐夫发愁了。若是胖哥被他姐给带歪了,姐夫将来多闹心呀。本来胖哥就够让人操心的了。

    芳姐用膳用的好,听曲听的入神,对于小小少年的烦恼,那是一点感觉都没有,难得出来松快松快吗。听个曲没什么,就当支持当地的娱乐事业好了。池二郎管他去死好了。

    随着天色越来越晚,池二郎的脸色比天色还黑呢。坐在正厅里面,看着外面的大门,眼神放空,诡异的让边上的池二老爷都不太愿意多看。

    本来以为儿子的性子正常了,如今看来分明更诡异了吗。都看不出来在想什么。

    池二夫人:“咳咳,五郎让人回来说过,他们姐弟带着胖哥要稍晚一些回来。也不用太担心,不过东郡到底不是京城,不如让人去迎一迎的好。”

    池二郎阴沉着脸:“娘说的是。这段时间府上有客人,娘辛苦了些。”

    池二夫人看着儿子的脸色问的小心:“咱们府上就这么几个人,难得有人过来热闹热闹。听说你还没有用膳,我看着他们娘三还要等会才回来,不然你先用些。”

    池二郎:“儿子还不饿,让娘挂心了。二姐那里今日多亏了有娘陪着。”

    池二夫人不好问儿子同媳妇是不是生气了,不然不会同他们老两口打招呼陪客人:“同爹娘客气什么。”

    然后就冷场了。谁让池二郎明显心思不在这上面呢。

    池二老爷:“咳咳,五郎同胖哥这个时辰还没回来,怕是玩的忘了时间了,难得他们高兴。”

    看着池二郎越来越黑的脸色,池二老不好往下说了,本来想说二郎你就不要同儿媳妇计较了的。可看着儿子的样子,那真是沉闷的要爆发一样,自己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池二郎:“天色不早了,爹娘早些休息吧,今日他们娘两回来怕是不会太早,就不给爹娘请安了。”

    池二老爷两口子赶紧表示:“没关系,没关系,这个时候胖哥怕是都玩累了,一家人哪里用这些虚礼。”

    然后二夫人开口:‘二郎,不如你也先歇歇,娘让管事在门口等着呢,不会有事情的。’

    池二郎脸上绷得有点紧,看不出来什么表情:‘天色不早了,爹娘先歇着吧。’

    老两口心说,有他们老两口在,小夫妻两说话不得劲,不如不插手,省的儿子抹不开面子。所以顺着池二郎的话就回房了。

    池二老爷感叹:‘这哪是儿子呀,比老子脾气都大呀。’

    池二夫人:‘少裹乱,芳姐,哎,二郎,哎’儿媳妇她是满意的,儿子她老人家跟满意,儿子同儿媳妇若是不闹别扭那就更满意了。池二夫人是个表里如一的,不愿意背后说儿媳妇什么,何况也没什么不满意可说。亲儿子自然就更不能呢说什么了。

    池二老爷:“哼,他也就是给我摆脸色。丢人现眼的玩意。”对儿子太过纵容儿媳妇显然是不满意的。

    池二夫人冷哼:“怎么你还想着你儿子多大的本事,休了媳妇不成,你是看着咱们过得太顺畅了,日子太舒心了,非得给你孙子弄个继母是不是。”

    池二老爷被自家夫人憋屈的一声不敢吭,好半天才舔着脸说道:“我这不就是在你面前说说嘛,再说了,咱们二郎这样也不是随了我这个老子,愿意听夫人的吗。”

    这话说的挺巧妙的。可惜池二夫人不吃这一套:‘随你,哼。我儿子可没有老爷你的好品质。老爷何曾听过妾身的一言半语。’

    说起来都是陈年老账。不提不生气,还敢在这里卖乖。池二夫人甩袖子走人了。

    池二老爷恨不得在自己脸上扇两下,哪壶不开提哪壶呀,就忘了自家夫人现在不好哄了。都是儿媳妇带累的。

    赶紧的走两步追上去:“嘿嘿。夫人莫气。为夫这不是就快迎头赶上了吗。没想到我这个老子随了儿子了。”

    这话说的诙谐,自我调侃意味浓重,池二夫人被弄得忍不住就笑出来了。

    池二老爷感叹:“哎呦。夫人这一笑当真是让为夫好生失神,看来跟着咱们二郎学也没什么不好,为了夫人一笑,为夫怕是在惧内的路上一条道跑到黑了。”

    池二夫人:“呸,你才惧内呢,我儿子那叫敬重夫人。”

    池二老爷不同夫人争辩,怕人甩脸子:“对,我惧内,夫人说的及是。”

    好吧老两口子一把年岁竟然有些腻味上了,池二夫人都不太好意思呢。

    芳姐玩的舒坦了,看着天色实在不早了,胖哥都在揉眼睛了,,才带着五郎同胖哥坐上马车回府。

    五郎是个有心的孩子,自家姐姐今日作为不寻常呀,这个时辰自家姐夫也下衙了,竟然没有陪在身边,肯定有问题,所以坐在马车里面对着芳姐小心翼翼的。

    顺便把胖哥拦在怀里,尽量不要去烦心情不太好的姐姐。怕是胖哥会遭殃的。

    怎么看一大一小两个孩子搂在一起都有点蠢萌。当然了儿子蠢,兄弟萌。

    芳姐上马车就觉得胸口闷闷的,脑袋昏沉沉的,看到五郎还有胖哥心情才好一些。

    随口问了两句五郎的功课,还有胖哥在先生那里都做些什么。就不在开口了。

    芳姐觉得头晕胸闷。心情还有点暴躁。最近似乎都不太好,让古大夫看过,没看出来什么毛病。

    芳姐忍不住皱眉,没有医疗设备,神医也让人信不过。检查不出来的毛病才是隐患呀。心情不太妙。

    自己的毛病怕是在脑袋上,要不咋一阵一阵的心眼不够用,脑袋短跟线呢,想想自己这几天做的事情,芳姐都有点控制不住,好像身体不太听指挥一样。

    回想这几日的表现,混不讲理,胡搅蛮缠,二百五老娘们一个,那么没有水准的发挥,明显智商欠费呢。

    肯定是头上的毛病呀,不然古大夫的医术应该能看出来一二的。

    回想很久以前,在那个医疗条件好,设备足够的年代,好像脑袋里面有病,就有头晕,胸闷的反应。

    忍不住在脑袋上摸摸,难道长瘤了,哪个地方有癌了。不是恶性的吧。

    在芳姐隐秘的内心深处还有一个隐忧,她来路不正呀,穿来的,难道自己这个身体的原主民始终没有离开,如今出来作乱了,影响自己智商了。不是她时候到了,要走了吧。

    她华晴芳肯定是聪慧的,无与伦比的,做出来没脑子的事情,还那么冲动,明显不是咱们的作风吗。若是灵魂不稳固,让别人钻了空子那也不是没可能。一脑子的胡思乱想,芳姐都要爆头了。

    不管哪个原因,芳姐都有点接受不了,脑瘤这年代肯定是死吗。

    让原住民回来,那还是她死。简直就没有活路了。

    看看对面努力抱着胖哥的五郎,芳姐觉得人生特别美好,真的不想死,舍不得儿子,舍不得兄弟。

    心情低沉,心口更憋得慌了。

    一路上五郎在尽量安抚胖哥,因为他姐明显不太愿意搭理他们舅甥两人。

    而胖哥在努力的在舅舅怀里找个舒适的位置睡觉。没有她娘怀里舒服呢。

    而芳姐都在琢磨她到底哪有毛病呢。池府门口,管事看到夫人的马车,那简直都要感天动地了,终于回来了,不用面对自家老爷的低气压了。

    赶紧的打发人进去通报。

    而池二郎也第一时间迈着有些急促的步伐出现在池府大门口,脸色难看的能够直接刷墙。

    芳姐先把睡着的胖哥递给车下面的阿福,再让阿寿领着下车的五郎,自己才最后跳下马车。动作一泄。

    大概是在马车里面坐的有点久,跳下来的有点猛,双脚落地的一瞬间,芳姐只觉得两耳轰鸣,眼冒金星,脑袋昏沉。有点站不稳。

    就是这种时候,芳姐心下暗惊,完了完了,这下子可以确定了,她恐怕是中标了,脑袋里面肯定是长东西了,这眼看着就不是智商不够用了,根本就是要眼瞎耳聋呀,这瘤子都压迫神经了,这年头可没有开颅手术,她华晴芳必死无疑呀。

    一瞬间芳姐就想到这么多。扶着身边的双冒,芳姐好半天才睁开眼睛,不过还有点晕就是了,没倒下去全凭双冒扶持着呢。

    幸好五郎同胖哥已经进院子了,不然芳姐都怕吓到两孩子。

    双冒也是看到夫人的动作一泄,才慌乱的扶了过来,脸色凝重:‘夫人,夫人。’

    芳姐缓过劲来:‘慌什么,扶着我。’其实心里相当的没底,原来她怕死呀,双脚都没有力气了。腿软的很。

    双冒都急出来眼泪了:“夫人,快来人,请大夫。”声音有点发抖,这是怎么了。

    就是这个时候池二郎出来的。从池府大门迈出来的步子,那是那么威严,那么有压力的呢。

    可听到双冒的声音,才落到府门口外面的双脚就被人换挡了,弹跳功能都出来了,在双冒的感觉里面,他家老爷像飞过来的,就把夫人从他的肩膀上给抱过去了。

    眨眼的功夫就看到夫人在自己啊老爷怀里了。

    双冒搀扶状的胳膊还没有收回来呢。就听他们家老爷说了:“还不赶紧找大夫。”

    抱着芳姐:“四娘,芳姐,如何了。”

    芳姐被池二郎的声音给弄的清明一些,看看池二郎,露出来一个苦笑:“我怕是要死了,你就不要在跟我一般见识了吧。这几日就当我头脑不清醒好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九十章 刚刚好(求月票)

    池二郎哪里听得这个呀,心里就跟在下冻雨一样,哇凉哇凉的。

    才过几天好日子呀,他池二郎有个夫人容易吗,必须不能死呀:“闭嘴,不许胡说。”

    说完就把芳姐给抱起来了,顾不得什么礼节颜面问题,抱着夫人就往里冲,顺便嚷到,赶紧找大夫。那声音听得里面的管事险些趴蛋。出了大事了呀。

    芳姐在池二郎的怀里觉得挺稳妥的,挺有安全感,至少这时候对于生死已经不那么恐惧了。怀抱的温暖原来可以如此的让人安心。

    说句文艺点的,死在这个男人怀里到也不觉得可怕什么的,忍不住伸手摸摸池二郎的脸,手感上不如儿子的好摸呢。

    在摸一把出来的胡子茬,多少有点心疼,男人遇不上好女人,就是操心加闹心呀,估计都是因为她憋出来的:“这几****烦我了吧,给你惹了麻烦是不是。当真是为难你,竟然容我这么多。在外面怕是没少因为我被人挤兑吧。看在我都要死了的份上,你就不要在记着这些了,只记得我的好就成了。我在你心里有好的吧。”

    忍不住有点伤心,不会在池二郎的心里他华晴芳一点好都没有吧。眼巴巴的看着池二郎,挺需要认可的。

    池二郎心慌,自家夫人都开始说胡话了,因为不糊涂的时候,自家夫人从来不这么明白:‘说了,闭嘴。我池二郎愿意把你惯成这样。你什么样都是我池二郎的夫人,是我池二郎乐意看到的样子,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愿意。’

    虽然语气不太好,不过真的中听,女人都爱甜言蜜语,芳姐觉得都快死了,听听也挺好的,就是有点少:“真的不觉得烦,不想休了我吗。没有后悔吗。”

    池二郎都不看人,脚步不停:“烦。。很烦,休了你怕是不可能了,好坏你都忍着吧。后不后悔我自己知道,你成什么样。我都愿意给你收拾烂摊子。可我一人烦吧。别人怕是消受不起的。还有别说死,也别死,千万别乱说。我脾气也不太好的。听不得这个。”

    好吧路本来就不太远,说话就到了门厅了,双冒打着帘子,看着生死诀别的两人,突然有些腻味。到这份上了吗。亏得自家老爷还是郡守呢,怎么就那么不淡定呢。东郡堪忧呀。

    然后就不着急了,她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了,夫人怕是,怕是不是什么怪病呢。

    芳姐头晕不是说笑的,才被池二郎安置在暖炕没有一会就睡着了。累呀。

    大冬天的,池二郎后背冰凉,被汗水溻透了,攥着芳姐的手,嘴巴抿的死紧,只是一边一边的催大夫赶紧来。

    下了很大的力气,才没有下手把芳姐给摇晃醒,看着四娘如今这样安详的样子,怎么就感觉不如无理取闹跟他撒泼吵架舒坦呢。

    双冒打来一盆水,给自家夫人擦拭手脚还有脸。有心事说句话,被池二郎给喝斥下去了。顺便还把双冒的活计给揽过去了。

    双冒心说算了,自己多事做什么呀,难得自家老爷夫人不吵架,这么和平。

    可是没有忘记,他们出门的时候,夫人同老爷那可是吵得不可开交的。

    池二郎一个手指头一个手指头的给芳姐擦拭,就跟谁手里捧着的是无价之宝一样,当然了本来也是千金不换的宝贝,池二郎有点后悔,跟一个女人置什么气呀,不就是不太讲理吗,不就是有点无理取闹吗,随他好了,总比看着芳姐如今这样好呀。悔呀,真的后悔。

    古大夫来的快,来的很快,谁让是主家的事情呢。不过真的有点悬小题大做。

    池二郎看着躺在炕上睡得死猪一样夫人,脸色变幻莫测,都有心事把人给抻起来收拾一顿。诚心的吓唬他呢是吧。

    古大夫看着这位官老爷的脸色那真是不知道该不该再说下去,怎么跟夫人肚子里面怀着别人的孩子一样,自家老爷的脸色怎么就那么纠结呢。

    古大夫也纠结呀,没有喜钱就算了,怎么还让人这么压抑呀:“咳咳,老爷,大概就是这样了,是老夫学医不精,前几天没有诊出来夫人害喜了。老夫失误了。”

    池二郎还是把现在的状况问清楚:“不是古大夫的错,只是为何夫人昏睡不醒。”

    古大夫看一眼睡的踏实的女主子,心说这叫睡得沉,睡得死,可不叫昏睡,斟酌半天才开口:“怕是夫人累了。到底是孕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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