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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遂人意-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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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二郎磨牙,这是什么狗屁法子,不怪池二郎搂不住火,这姐两明显在玩自己儿子呢。夫人还知道拴着的是他儿子不呀。要不是大过年的了,池二郎绝对会再次抱着儿子离家出走的。真的没法好好过日子了。

    谢老头来府上拜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家小徒弟拉着一个绳子,表情严肃的站在中间,半个徒弟在他爹的怀里笑的蠢蛋一样,还勾手要奔向自家小徒弟的怀里,主位上坐着让人多看一眼都糟心的妇人。

    就这么一眼,老头就知道池府规矩松散,这主位什么时候轮到妇人坐着了,这池二当真是把这女人给宠上天了,亏得尚书府那样的人家,竟然能够养出来这样的娘子,算的上是家门不幸吧 。

    不过今天过府不是为了这个,老头算得上是有求于人的,勉强把一身的酸腐正气给压抑住了。

    双冒引着老先生进来,心说这都来客人了,怎么自家的主子们还没在震惊中回神呢呀,多大点事呀,小舅爷的法子说起来挺适合自家小郎君的,他们做奴婢的没有发表意见的余地,不然伺候小郎君院子里面的奴婢,定然举手赞成。

    小郎君眨眼就能走丢的本事,实在让人纠结。先下吗,双冒上前:“老爷夫人,先生来了。”

    谢大先生还算是满意的点点头,这池府主子虽然不怎么样,规矩松散,可下人不错,规矩好,礼仪也周到,话说的也好。

    无形中把他老人家同池府的关系给拉近了,对于自己这个上门示好,求指点的人来说,那真是太贴心了。这丫头不错。

    就不知道若是老头上门找茬的话,双冒如此传话,会不会被老头给贬低就是了,可见男人女人,老人孩子,都是善变的。

    池二郎没舍得放下手中的儿子,怕一不小心在让小舅子给拴上,虽然失礼还是抱着儿子上前行礼:“先生登门,二郎蓬荜生辉。”

    才给人家送了赔礼,必须陪着笑脸呀。心里琢磨也不知道老头过府是不是找茬的。

    芳姐上前行礼,仿若昨天指着鼻子骂人的不是她一样,施施然的行礼:“小妇人见过先生,听五郎说近日先生心情不佳,小妇人正要做些让人开心,忘忧的点心酒水,让人给先生带过去,调节一下心情呢。”

    这话说的大大方方的,就跟惹老头不开心的事情,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多厚的脸皮呀。

    池二郎脸红,自家夫人这本事真好,不过若是能够不提这个话题就好了,太尴尬了有没有,这不是让老头加深回忆吗。

    谢老头险些翻白眼,袖子下面的拳头攥起来松开,攥起来松开好几次才把怒气给压抑住,这妇人变脸的本事,老头觉得都要成一绝了。

    缓缓抬头,面容还算是平静:“不敢当池夫人惦记,老夫心情确实有些烦躁,这不是就过府来同池大人把酒言欢了吗。也省的夫人惦记,还要让人送东西过府。”

    芳姐的反应就是,看看外面的太阳,从西边出来的吧,还是老头没睡醒呢。老头竟然还有这样和颜悦色的时候,还是上赶着来他们府上。

    池二郎,谢老头同时撂下脸子,夫人这反应实在有点不给人面子。先生没找茬呢,难不说夫人把孤本都给了老头,还要在重新宣布开战吗。

    五郎过来给谢老头解围:“五郎见过先生。”

    谢老头安慰了,收个得意弟子的好处从现在就看出来了。不错:“五郎呀,即便今日不讲学,也不能落下功课,松散下来,没事的话,回屋去看看功课好了。”

    五郎恭敬地点头,顺便从姐夫身上把小外甥给拽下来:“弟子谨遵先生教诲。”

    在池二郎颇为担心的眼光下,五郎没有把小外甥给拴起来在撤场,比胖哥大不了多少的小身板,像模像样的领着自家走的歪歪斜斜的小外甥退场了。

    芳姐收回看太阳的视线,还是很有主母风度的:“先生能来这里,就像夫君说的,池府蓬荜生辉,小妇人这就给先生准备上好的花雕,供先生品尝,以慰情伤,解先生心优”

    池二郎同谢老头再次黑脸,话说非得准备花雕这么带有伤心色彩的饮品吗。非得让他老人家伤情到底吗。

    池二郎想的一样,自家夫人是要在老头的伤口上撒盐呀。这情伤还能愈合吗。话说这老头掘了吧唧的,也就能跟这些孤本书画什么的谈谈感情了,可不就是情商吗。

    然后不自觉地咳嗽一声,这事还能不能过去了:“夫人,还是准备一坛果子酒好了,我同先生也好多说说话。难得先生有这个雅兴呢。”

    谢老头点头,到底是男人,有担当,有见识:“大人说的不错,听说府上的果子酒可是千金难求的,叨扰夫人了。”人家都不征求意见了。跟这个妇人说话,还是那么糟心。

    芳姐心下冷哼:“是先生赏脸。”话说完,身边的丫头婆子已经悄无声息的下去准备了,谢老头同夫妇两人在客厅里面寒暄。没过半盏茶的时间,丫头就进来请先生入席。

    谢老头难得抬眼看了芳姐,下人调教倒是真的不错。效率高呀。

    而且环顾整个池府,整个院子里面竟然没有一处闲散的丫头婆子。整洁,利索。

    他老人家就不知道池府的后院里面,丫头都扎堆在射箭靶子呢。(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六章 原来是一家(求月票)

    不管谢老头对池府的内宅管理怎么推崇,转眼眼前的丫头婆子都下去了,身边就剩下浓墨弄砚两个年岁颇大的小厮,在边上伺候着。

    芳姐对于谢老头那是一点好感没有了。一双贼眼盯着自家丫头转也就罢了,竟然连婆子都不放过。这老头在色字上没有底线呀。审美什么的在哪呢呀。顺便再次给老头的道德底线给打了个问好。

    自家五郎这个师傅拜的,怎么觉得有点后悔呀。可不就一挥手把自己内院的人都给撤下去了了吗,下次这老头再来,芳姐认为有必要防着他点了。

    谢老头的人品呀,怎么就总是被人质疑呢。

    池二郎招呼谢大先生,男人坐在酒桌上,规矩没有那么多,三杯过后,谢老头就绷不住了,今日他是真的诚心求教。不想试探,不想虚伪的应付。心里着急呀。

    池二郎犹自招呼谢老头喝酒吃菜,真心不愿意老头开口,心里没底,不知道老头是不是老头对他们池府的赔礼,还有哪里还不满意,过来给自己找不痛快,要给自家儿子添堵的。

    心里忍不住对老头暗恨,怎么就没完没了了呀,他池二郎跟谁这么低声下气过呀。儿孙都是债这话好像谁说过的。池二郎觉得这话就是说给他的。

    谢老头开门见山:“池大人不必客气,老夫今日过府冒昧打扰,实在有一事请教。”

    池二郎端着酒杯走神了那么一下,老头好像、似乎不是来找茬的。因为态度不错呀:“先生请讲,二郎知无不尽。”

    为了儿子,池二郎愿意为了这个老头全力以赴,不遗余力。除了当初娶夫人的时候,好久没有这么卖过力了。

    谢老头这个时候可是顾不上矫情了,顺便高看了这位郡守大人一眼,竟然还有如此爽快的一面,抓住机会直接开口:“池大人,老夫有幸看到府上藏书,当真是让人惊喜。竟然是老夫都没有听说过的藏书的。说起来这些孤本如今怕是都在大家氏族们的府上珍藏呢,不知道郡守大人这几本珍藏来自何处呀。”

    池二郎皱眉看到老头,赔礼既然喜欢干嘛还打听出处呀,难道还要他把池府的珍藏都给搬空了不成。不得不怀疑老头见爱欣喜。胃口太大呀。

    面对池二郎质疑的眼神。谢老头赶紧澄清:“大人误会了,老夫惭愧,对于夫人送去的孤本甚是喜爱。但还不至于同大人再次索要,若是真的还有,老夫借鉴一番还是可以的。”

    好吧有点跑题。老头满惭愧的,接着说道:“不过老夫也不是来借鉴的,不怕郡守大人笑话,老夫是看到夫人赠的孤本后的族徽颇为眼熟,怕是有些渊源,所以才过府冒昧相仿,还望郡守大人告知一二。”

    池二郎挑眉,原来冲着谢氏这个姓氏来的,仔细看看谢老头,说起来,这老头或许还真的能同夫人有些牵连,饶有兴致的询问:“莫非先生出自濠州谢氏。不对呀,二郎记得先生 曾说过,出身寒门呀。”

    谢老头一张老脸回忆纠结外加感叹:“郡守大人说的不错,老夫也不过占了一个谢字而已,虽然出自濠州谢氏,却是旁枝而已。实在不敢当濠州谢氏自居。况且,如今的濠州谢氏说起来怕是都没有人记得了。还提什么大族呀。”

    池二郎点头,难怪老头能够有今天的一番名望,原来跟濠州谢氏还有这么一丝牵连,寒门仕子说得好听,读书都不容易了,何况刷名望值呀:“竟不想先生竟然还是濠州谢氏的子弟,难怪先生如此的儒雅不俗。”

    谢老头心说这池大人今天吃错药了,竟然对他如此恭敬。语气里面都少了平日的漫不经心,多了几分郑重,多了几丝亲近。

    难道濠州谢氏这么多年过去了,名声还这么响亮,不能够呀。谢氏就是鼎盛时期,主战场也不再京城呀。老头有点蒙。只当池二郎吃错药了。

    拱拱手:“真的不敢当郡守大人如此说,老夫确实不敢当濠州谢氏子弟的名号。想当初的谢氏子弟风采满濠州,岂是老夫这等俗人能够相比的。”话里面对谢氏还是那么多推崇,想来老头就是不是谢氏嫡系,也该不太远的旁系。

    池二郎:“不想这濠州谢氏当年竟然如此风光。可惜晚辈没有福气看到当初谢氏子弟的风采。”这话说的让人怅然,谢氏子弟的风采,竟然已经是曾经了呢。

    老头满脸的失落:“不提也罢,世人说沧海桑田,事实上这世上的事情呀,不过百年就是几番轮换了,潮起潮落也不过如此。谢家如今不值一提呀。”

    同沧海桑田,朝局变换来说,一个家族,一个姓氏,又能算什么呢。老头到能够看的开,不过看不开又能如何呢。本就是如此呀。

    说完竟然又开始喝酒,池二郎心说,这老头忘了过府干什么的了,怎么说着说着就喝酒去了,不是要继续询问吗,他一肚子话还没说出来呢,怪憋得慌的。

    不过没过一会老头又回来了:“大人还没有说,府上的孤本来自何处呢。”

    池二郎舒口气,就等着老头再次发问呢,凭老头对夫人的印象,也不知道老头能不能撑得住:“咳咳咳,说起这个来呀,二郎惭愧,先生怕是不知道,给先生赔礼的孤本是夫人的嫁妆呢。”

    老头茫然的抬眼看着池二郎:“难道是尚书流传出来的。倒也说得过去,想来尚书大人对这些孤本定然有些偏爱的。”

    池二郎定睛看着老头的脸部变化,接着说道:“咳咳,倒也不是,先生只知道内人出自段氏。先生怕是不知道,内人的祖母出自当年的濠州谢氏。”

    说完一双贼眼死死地盯着谢老头。有一种看着你不痛快,我就特别舒畅的暗爽。

    老头嘴巴里面的口水险些喷出去,一脸的难以置信,勉强压制住心跳:“当真是濠州谢氏吗。如今濠州谢氏嫡系子弟早已,不说也罢,外嫁女倒也说得过去。”老头给自己一个说得通的理由。

    池二郎肯定的点点头:“内人的祖母下嫁当初的段氏二房,不过老人家命运坎坷,如今段氏二房也只剩下内人一脉了。”

    听明白了吧。外嫁女的血脉都这么稀有。

    想到那个暴躁,没有规矩。敢跟他老人家拍桌子的粗鲁妇人。身上竟然留着濠州谢氏的嫡系血脉,老头那张脸跟抽筋一样,僵硬的扭动着各种让人想象不到的角度,可见老头是多么的难以接受。

    估计连内心都是震荡的:“老夫竟然不知道呢。”说的白话文。都顾不得修饰用语了。

    池二郎比较同情这老头。都是一个谢子出来的。老头怕是深深的在忏悔,没能好好地招待他们夫妇,池二郎这是往好了想。人心向善吗。

    池二郎:“内人长在深闺,先生自然是不知道的。这本也不是什么值得宣传的地方,何况内人从来做人低调。”

    谢老头把耳朵闭上一面,只听自己愿意听的,老头精神有点崩溃,曾经的谢家呀,出来的女子竟然如此让人不忍直视,低调个屁呀,在看看池二郎,当真是飞入寻常百姓家了。

    要知道就池二郎这样不过百年的侯府,跟曾经的濠州谢氏那就不是一个级别的,若是在百年前看,可不就是这么的不对等吗。当年的池家,给谢氏提鞋都不配。

    不过更难接受的是,自己曾经仰望的嫡系谢氏,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女子呀,即便是有着谢氏一丝丝的血脉也不至于如此不是。

    池二郎看着老头:‘先生虽说这是果酒,但还是要上头的,先生还是缓缓在喝吧’

    老头估计要撑不住。打击可能有点大。

    果然就见谢老头歪歪斜斜的起身,然后失魂落魄的告退:“老夫今日怕有些醉了,失礼的很,他日老夫再来叨扰。”

    池二郎在点头:“送先生回府,好生伺候着,看着先生的心情怕是不太好,要多加小心。”往后就是亲戚了,池二郎还是要照顾一些的。

    送走老谢头,池二郎去后院同夫人说小道消息:“恭喜夫人,怕是要找到亲人了。”

    芳姐想都不想的说道:“我娘复活了。”

    池二郎觉得夫人说笑话有点冷,真要是丈母娘复活了,他还要请庙里的大师过来镇压。后背有点冷,赶紧说道:“夫人说笑了,当年的濠州谢氏,外祖母那里怕是还有近亲在的。”

    芳姐嗤之以鼻:“除非外祖母还在,能给我生出来个亲舅舅,剩下的算什么呀,隔了多少代的族亲,到濠州随便拉出来子弟,都称濠州谢氏子弟。”

    自家夫人性子怎么这么淡薄呀,怎么就不给点激动地反应呢:“这个不一样,当年的谢氏旁枝。有渊源的。”

    芳姐继续看着手中的毛皮,给儿子做个短裤,省的乱爬冻到小胖腿,心不在焉的说道:“一辈儿亲,两辈儿表,过了三辈儿拉倒。就是当年的嫡系谢氏,到我这里也没什么走动了。有什么可惊喜的。”

    池二郎觉得没意思。自家夫人反应太不给力了。

    池二郎也不嘚瑟了,敢情就他一人当回事了,没意思。坐在夫人身边:“当真不想知道呀,可是谢大先生呢。”

    芳姐终于抬眼:“谢大先生,当初的濠州谢氏旁枝。”

    池二郎给予肯定的点头:“就是呀。”

    芳姐放下手中的皮毛:“这个倒是满惊讶的,也够惊喜,这老头不厚道呀,在外面可从来都是以寒门自居的,嘿嘿在干招惹我,回头我就翻他老底,看他还敢用那副高人一等的眼神看着我不。”

    然后阴沉的说道:“在干惹我,看我不以濠州谢氏子弟出去行走,恶心死他。”

    池二郎看看自家夫人,在想想谢老头纠结到迷茫的眼神,难怪双方对认亲都这么的难以接受,原来这是找到个敌人,不对是仇人。

    池二郎摇摇头抬脚走人了,看看自家夫人笑的有点渗人的脸,满同情的谢老头,估计真的挺难接受的吧。

    芳姐笑过之后,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真不值得那么纠结,多少年,多少辈儿都不走动的亲戚,有什么可惦记的呀。

    唯一的好处就是,自家五郎或许能被老头多提点两句,话说,他们家五郎这资质,也用不上呀。人家芳姐对五郎那是信心杠杠的。

    谢老头的反应还是很快的,就用了一晚上就把心情给调整过来了,第二日就送了拜帖过来,虽然没说什么认亲,不过意思也差不多,肯定是要见见自家夫人的。

    池二郎挺给方便的,直接带着老头就去了内院。

    看看一脸沉重的老头,心说打交道,两厢骂阵都有过了,还这么正经的见面真的有必要吗,老头果然在为难他自己呢吧。何必呢。

    芳姐抿抿嘴,捏着帖子就不怎么在意,好歹换下居家服,把当年自家娘亲嘴喜欢的穿着给打扮上,就当是为了自家老娘好了。好歹 冲着外祖母的姓氏来的。

    若是当初自家娘亲能有这么个名望的家族的舅舅,哪怕是旁枝,怕是段氏也不敢如此嚣张呀。偏偏软性子的娘亲没遇上,让她给遇上了,都是命呀。

    收拾好自己,芳姐准备出去见客。别说好一点时间没有穿这个颜色了,气势竟然还在。

    看到一身大红衣裙出来的芳姐,谢老头有片刻失神,别说这妇人若是闭嘴不开口的时候,还真就有几分当年谢氏子弟的风采。就是多了几分大家娘子不应该有的嚣张。

    芳姐:“小妇人见过先生,不知道先生今日心情可曾好些,能否给弟子们开课否。”

    上来就找茬,池二郎捂着下巴颏子:“咳咳,夫人说笑了,先生也要沐休的。”

    谢老头:“老夫今日是过府谢过夫人馈赠孤本的。”

    芳姐:“呵呵,先生客气了,我家胖哥不懂事,不知道书本的重要性,失手让孤本残破,让先生伤情。我们这些当家长的自当为了子孙的过失担起责任,能够让先生认可就好,小妇人可是担心这些孤本赔不起先生的损失呢。”

    池二郎心说这是要诚心挤兑死老头呀,还能不能好好玩了。池二郎还打算靠着这点关系把自家儿子再次送进谢府呢。

    谢。老头一张脸涨得通红:“夫人说笑了,也说是小郎君失手,这些孤本权当老夫借阅好了。”

    芳姐:“那可不行,我虽是一届妇人,那也是郡守夫人,说出的话怎么能收回呢,说是陪给先生的就是陪给先生的。”

    然后我就在池府弄个,我就吊着你,偏不给你看,我让你馋死。

    到了辽东,所有的不痛快都是这老头给带来的。大气的女人也记仇不是。(未完待续。)

第四百2七十七章 抢和强(求月票)

    谢老头看看眼前的女人,真心的不想在多说了,多说一句都遭罪,偏偏就这么一个妇人,他是谢氏的后人呀。能说苍天没长眼吗。好歹给留了这么一个呢不是。

    如今的濠州谢氏,即便是外嫁女的后人, 那也是难得一个呀。物以稀为贵,老头拧着眉头愣是把自己的喜好给压制住了。没法子,面对吧。

    老头能够有今天,那也是受了谢氏恩惠的 。不然就他一个旁枝的郎君,如何能够安逸读书,有今日这番见识呀。

    当初谢氏的族长,是个心善的,只要旁枝弟子,有心向学,而且确实有资质的,都给机会提携,谢老头当初就是被谢氏的嫡系子弟给拉拔过的。

    说起来老头跟谢氏真的没什么多大的关系,不过是同姓而已,连旁枝都是勉强称得上。那么大的一个家族,有那么一个广结善缘的族长,要说想没落都难,可偏偏就没落了,尤其是谢氏嫡系。

    老头也知道这个就是大方向的问题。皇权的维护,需要这些大家氏族更替循环。

    老头:“夫人快人快语,老夫愧受了。”说完之后,老头随手捂了一下心口,真的不是发自本心的恭维。

    芳姐心下冷哼,老头脾气还真是变好了,这都没恼。在看看老头那个蛋疼的样子,怪不容易的。话说自己送的礼物,也确实让老头心动了吧。就说这老头真的清高不到哪去,人品还是有问题。

    就听谢老头开口:“说起来也是老夫的过失。让府上的小郎君受了惊吓,这个徒弟老夫还没能给好好地开蒙呢,明日五郎开课了,别忘了把小郎君一起带着,老夫自当用心教导。”

    这也算是老头抛出橄榄枝的第一步。先建立联系,在建立关系。

    芳姐差点骂人,合着亲戚没认,把儿子搭进去了,怎么听都知道老头要把儿子给拴起来呀。他家儿子真的不用老头认真教导,就像自家男人说的。自家儿子那是走武将路子的。学文就是个爱好。随便玩玩的。

    而且就老头这个品性。芳姐真心的不愿意自家儿子学成这样,能够借用一下名声就挺好的了:“不敢有劳先生费心,胖哥启蒙到底还早了些。”

    池二郎也纠结,自家儿子可不走文科的。老头真的不用太用心。幸好自家夫人明智。不过能把儿子塞进谢府还是不错的。

    池二郎贼心没死。就不想把儿子送去京城。万一把夫人给弄丢了怎么办呀。两口子她就是生气。闹脾气,那也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不是。

    所以池二郎沉默了。这个问题还是交给夫人同儿子的先生去交涉好了。

    谢老头鼻子都要冒烟了,既然这样。你前几天为嘛弄个屁事不懂的孩子送过去呀。果然唯女子难养也。

    看到芳姐,老头直接把圣人的名言都给在定义了。精准度高了。

    谢老头看看芳姐,在想想带着谢氏丁点血脉的胖哥,不是非得要亲自教导这个孩子,是真的不放心,把孩子放在这么一个娘的身边,日夜熏陶呀。

    老头都不敢想象这孩子再被这么毁下去,十年后会是个什么样子。 遇不上也就罢了,既然遇上了,老头觉得自己若是不伸手拉扯一把,将来有一天在下面碰上当年对他施恩的谢氏子弟,没脸相认。人老了不能留下遗憾,恩情能还的得还上。也是不忍心看着孩子就这么被爹娘带着跑偏了。

    想想都哆嗦,赶紧说道在:“夫人莫不是信不过老夫。”

    芳姐:“自然不是,只是胖哥实在顽皮 ,不敢在打扰先生安静。”

    谢老头若是想做什么,脸皮也不是一般的厚的:“夫人多虑了,自小郎君进府,老夫觉得府上多了些童趣,就是老夫都跟着觉得轻快不少,如此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明日老夫让人来府上接两位弟子过府。”

    好强势的宣言,这老头过来抢人的吧。

    芳姐瞪眼,什么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呀,人都说上赶着不是买卖,你说当初自己送儿子去谢府,老头什么脸色呀,跟被人强了一样。

    在看看现在,老头跟抢到了宝贝一样,怕自己在反对,走的嗖嗖的。怎么感觉都是他们两口子被老头给强了。

    也不想想胖哥是她儿子,她若是不愿意胖哥去,就是明日什么人过来接,她也不会撒手的好不好。走的快有个屁用。

    老头还敢给她来硬的,想玩先上车怎么地呀。额,好像不能用在这里,芳姐捂像额头,好像这词不能在这里用。

    芳姐看向池二郎,池二郎看着自家夫人,双手一摊,很是无奈的说道:“想不到先生竟然如此的热情,不然咱们再给先生一次机会好了,这次定然不让胖哥身边的人手留在谢府门外了。”

    夫妻相处几年下来,芳姐怎么看不出来,池二郎的乐见其成呀,冷声说道:“那不如直接给胖哥身上拴上绳子,直接把他拴起来妥当。”

    想想五郎的办法还是很不错的。难得这孩子这么大,就能动脑子。不愧是他爹的孩子呀。聪明,跟她这个姐姐一样。

    池二郎黑脸,夫人话落,他池二郎眼里,出现的就是小舅子拴着儿子遛狗一样的场景,还能不能在一家子过幸福日子了,那还是不是亲儿子了,夫人怎么就说的出来呀:“四娘,那是胖哥,是咱们亲儿子。”

    芳姐:“那是你儿子,那是你亲儿子,怎么就那么不省心呀,都是随了你了。”

    这点池二郎从来不否认,儿子虽然熊了点,可那就是自己的,随自己怎么了。不过也也得有娘才能生孩子不是。温和的上前两步,露出一张晒得有点黑的甩脸,挑挑眉,摸摸夫人的小手:“四娘,胖哥听了会伤心的,那也是你亲儿子。”

    为了家庭和平,池二郎开始哄女人了,而且不惜出卖男色。

    芳姐没好气:“那不是我儿子,那是我祖宗。”

    池二郎噗嗤就笑了:“差辈儿了。”

    芳姐挑眉,一脸的挑衅。还带着点调戏:“本来就差着呢。”

    难得池二郎脸红。当初两人才大婚的时候,红帐翻滚的时候,池二郎还要逼着自家芳姐,叫两声叔叔。找找变态感觉呢。

    可随着位高权重。这种沉稳。已经渗透到夫妻感情里面了。很久池二郎都不曾在提这些了。池二郎已经好久不在提这个了。黑历史呀,

    池二郎单手扶下巴颏子:“咳咳,四娘呀。年结了,庄子上可还好。”不好意思了,打岔呢。就是水平有点底,这话说的实在太没有链接度了。

    芳姐看看四周早就没人伺候了,单手拉住池二郎的腰带处的荷包:“表~叔。”这调子,让池郡守腿软。

    似乎今日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了。似乎好像,额,可以放松一下了。

    盯着夫人,眼神贼亮,好像他池二郎也没有多大的年岁呀。自从有了儿子,夫人的身材更有看头了。

    然后就在芳姐调戏人才开始的时候,就觉得天旋地转,被人扛起来进了内室。

    最后芳姐就来得及翻了个白眼,土匪呀。明明可以顺奸的吗,干嘛把气氛弄得跟强、奸一样。情调哪里去了呀。

    双冒端着新沏好的茶水还有点心进来的时候,耳边都是一声声的叔。红着脸嗖的一下就退出去了。主子们到底都是什么爱好呀,大白天的怎么就这么奔放呀。

    幸好李妈妈现在忙的很,不然即便是夫人,少不得也要被李妈妈说教的。

    双冒也不走远,就在院子外面把风,白日宣淫,这种事情可不能让人乱传的。跟了这么一个不着调的主子,他这个丫头干的都是这么不着调的活。

    想想屋里方才的动静,现在双冒还鼻尖冒汗呢,才要过年春天就到了呀。有点早。

    第二日谢老头果然让管家赶着谢府的马车亲自过府接人来了,芳姐倒也没怎么为难人,把胖哥给穿的暖烘烘的才让人带走。

    看吧自家儿子就是有高材生的根底,先生都上赶着过来接学生了。芳姐有一种扬眉吐气,自家儿子上了重点,还是学校抢着要接收的那种愉快,成就感非凡呀。

    池二郎更是已经升到百户的部曲楞给自家儿子配置上了,就不信这样还搞不定一个稍微有点活泼的孩子。

    更是特别叮嘱自家小舅子,绝对不能在用任何的道具,把他儿子给拴起来了。

    五郎瞪着萌萌的大眼,看着自家姐夫,一脸的崇拜:“姐夫,你想到更好的法子了。”

    池二郎黑脸,这个真的没想到,有点堵心,小舅子不是诚心的在恶心自己吧。

    不过那也不能把儿子拴起来呀:“不管如何,都不能在拴着你小外甥了,成何体统。”

    好吧原来自家姐夫也有无理取闹的时候。五郎摇摇头带着小外甥走人了,对于姐夫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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