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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遂人意-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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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芳姐,懊恼,窝心,欣喜各种感觉搀和在一起,池二郎都分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就是觉得自己一个爷们昨天挺矫情的。

    想到老谢头的时候,立马高兴了,怎么就那么解气,怎么就那么痛快呀。

    回到内院,芳姐看到池二郎那一脸遮不住的得意:“有什么事情让守备老爷这么高兴的吗。”

    池二郎矜持了那么一下下,就把嘴巴裂开了:“是让郡守老爷我高兴,呵呵。”

    芳姐摇头失笑,难的这老男人也能如此不淡定:“郡守老爷说出来。咱们大伙一块乐乐。”

    池二郎勉强收拢表情:“怎么说话呢,也不是什么乐事,不过就是替谢老先生挺可惜的,谢老先生在东郡也算是泰山北斗样的人物,竟然闹出这等韵事,对老先生来说怎么都是瑕疵。怕是人品上要让人质疑的。”

    芳姐看着池二郎那虚情假意的嘴脸,都不知道怎么形容好了,你有多幸灾乐祸你当我不知道呀呢,小样,装样子也不看在谁跟前。

    芳姐:“呀。那真是挺让人遗憾的。老先生一辈子的清白呀,怎么就毁了呢。”

    池二郎好心情挡都挡不住,看吧到底是自己夫人认识的够深度:“可不就毁了吗。”然后唇角都昂起来了。

    芳姐眼睛眯成一条线看着池二朗,两人对视。池二郎不太好意思:“说起来那谢老先生人品也就是那样。亏得夫人如此礼遇他。竟然做出那等狂妄自大之事,如今可不是打了脸吗。说起来都是东郡的百姓给捧坏了,如今闹出来这种事情。今年的丰收节,我这个郡守是不愿意在让老先生辛苦了。”

    说完后面加了一句:“就是没有这事,我也不会请一个狂妄无理的老书生的。夫人可是觉得解气。”这话说的露骨。

    在池二郎看来尤其是对我夫人无理,你怎么打我媳妇的脸,我就怎么给你扇回去。护犊子可不是只有家长才拥有的特性。

    这种优良品质池二郎也有。

    芳姐:“可不是吗,枉费夫君如此推崇他,竟然是个表里不一的,当真是蒙蔽了咱们这么多的人呢。这种人就该这么办他。挺解气的。”

    池二郎看着自家夫人不咸不淡的语气,脑子里面突然就有一些东西闪过,然后没有抓住重点。

    芳姐:“说起来你的折子也该批下来,也不知道东郡的庄户人家能不能熬过明年呢。”

    池二郎:“夫人放心,当今盛名,爱民如子,定然能体会我东郡民户辛苦。体谅我边境守军苦寒。”

    这话也就是面上说的漂亮。池二郎更愿意相信,自家老岳父,同尚书的祖父大人,在朝堂上给他发力了。

    芳姐跟着点头:“圣人英明。”心说我更信我爹。

    华二老爷那是真的可靠,为了池二郎一个折子,把他认识的同僚,都给走动遍了,更不用说明日下衙就去自家老爹的书房候着,帮姑爷求支持呢。

    这么多年老尚书就没看到自家儿子这么勤快过,想到辽东的事情,老尚书就脸色难看,关键是俩崽子,当然了主要是自家倒霉孙女,行事实在太过让他老人家看不过去,

    你看看给二房送 回来的那些物件,不跟二房比,就跟自家老妻那里比比,也知道这丫头没把他这个祖父看在眼里,

    当然了需要有人出来擦屁股的时候除外。

    另一层不满就是,他老人家一共五个孙子,一个在老大身边,四个都绕着他老人家转悠,儿子都不敢跟他抢呀,偏偏哪远在辽东的芳姐,把他老人家俩孙子都给拐跑了,

    老尚书对此那是耿耿于怀,也不知道辽东那等穷乡僻壤之地有何魅力,让他老人家的俩孙子都舍不得回来,

    倒霉孙女跟孙女婿,爱回来不回来,他老人家就不在意,真的不在意,只要这丫头别再外面瞎折腾。

    老尚书摸着自己一脑袋同胡子一样稀疏的头发,忍不住心酸,这两年掉的最狠,都是为了辽东那块地方折腾出来的,看看从今春以来,朝廷里面除了辽东就没有别的话题,每次说道辽东,他老人家都一种绷不住随时要暴躁的冲动。

    看着在这里硬赖着的儿子,老尚书不想废话:“让三郎带着五郎回京,剩下的都好说。”

    华二老爷是从来不说没有把握的事情的:“三郎太小,五郎不大,芳姐不放心两人启程,不如等儿子过段时间同朝廷请假,亲自去接两人好了。”

    老尚书好久不爆粗口了,忍不住摔了手上的茶碗:‘你放屁。知道五郎小,你怎么就让他去了辽东呀,那不是你亲儿子是不是,啊。啊啊’

    说道后来老尚书嗓子都要撕裂了,可见气得不轻。

    华二老爷不好让老爹生气:“您息怒,是儿子想的不周到,这不是连芳姐都写信过来同儿子说过了吗,所以儿子更不敢让三郎带着五郎两人孩子一路回来,若不然儿子让夫人过去把五郎接回来好了。”这个时候还不忘给闺女刷好感度,华二老爷疼闺女算是疼到心坎上了。

    华二老爷是真的在认真考虑这个问题,闺女生孩子都有一个多月了,怎么说也该有个娘家人过去看看呀,自己若是不能过去。自己夫人过去那是最妥当不过的了。想想挺合适的。

    华老尚书看着华二老爷这个儿子,头一次觉得,他儿子原来已经不可救药到这种程度了,多看一眼不是糟心。是遭罪:“老夫没你这个儿子。滚。”

    华二老爷委屈。就不知道怎么又惹到老头了:“父亲息怒,还请明示儿子做的如何不妥。”

    老尚书喘气都不匀了:“合着你就没想过人家冯老御史会不会过来把尚书府给砸了,你把人家外太孙一句话没有给送到辽东去了。如今你好要把人家孙女给送过去,你是觉得你脸有多大呀,你是好日子过够了你。若我是冯老御史我非得先把你给收拾了。你怎么就不反过来想想,换成你那心尖子,你能绕的过谁。”

    老尚书咬牙切齿的把华二老爷骂一顿,不是老尚书愿意同倒霉儿子说的这么细致,就怕自己说的不够细致,倒霉儿子真的做出什么让两家结仇的事情来。

    在朝堂上同冯老御史相遇的时候,那老头可是不止一次的横着眼看他老人家,问出来的话那个阴阳怪气,就一句,老尚书好福气,儿孙满堂呢。

    下面的话不用人家冯老御史明说,老尚书自己都知道人家要说什么,孙子多了所以不金贵,眼都不眨的往辽东送。冯老御史没说出来,当真是给他老人家面子了呢。

    老尚书看到冯老御史的都是愧疚的,你说当初用那等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把人家孙女给娶了,你倒是好好地供着呀,看看倒霉儿子做的这个事情。糟心死了。

    华二老爷皱眉:“儿子让五郎去辽东,冯氏是知道的,就是行程上还是冯老御史安排的呢,老人家明白事理,定然不会有这等狭隘心思。”

    至于反过来,华二老爷都不想,他家闺女就不是随便什么人能摆布的,你也得有这个本事呀。想起来他们果然是父女呢。都这么强势。

    老尚书不想在看儿子一眼了,合着是他这个老头狭隘,下作呢是吧。也不想想那冯氏一届女子,怎么能说出来反对他这个夫君的决定呢。

    老尚书浑身无力:“滚,滚,滚。”

    华二老爷就换来这么三字,有点狼狈的被自家老爹给轰出来了。

    华二老爷也是被芳姐这么多年给引导歪了,养了这样一个有话说话,有事说事闺女那么多年,对于女人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的规矩都要给忘了。华二老爷真的认为,女人都跟自家闺女一样呢。

    长寿跟在自家老爷身后:“老爷还是把郎君给接回来吧,不说辽东气候恶略,就是哪频繁的战事也不适合小郎呀,再说了这事却是咱们失礼,小郎君不光是咱们华府的主子,还是人家御史府的外太孙呢,老大人说的在理。”

    自家老爷白目呀,小郎君再不回来,夫人那里怕是都要撑不住了。

    内院的婆子可是在他这里费了老劲儿了,就为了让他这个长随在自家老爷跟前说上两句话。今日可不是个机会吗。

    华二老爷:“怎么就在理了,当初五郎去辽东,老爷我可是同夫人商量过的,既然夫人欣然点头,自然就是冯府也是同意的,再说了芳姐都在辽东呆的,五郎怎么就呆不得,我华家子孙,哪个不是如此历练出来的。”

    常寿心说,自家老爷这里算是说不通了,老爷也不想想,当初他老人家历练的时候,那都娶了原先的夫人了,自家小郎君如今才多大呀。

    他一个长随能这样的同老爷讲道理吗,算了,就说白来的银子烫手吧。

    好在华二老爷也不是那么不通事理,这事寻思一番就能琢磨过来,怕是她家夫人贤惠过头了,现在想孩子了。

    常寿就听自家老爷心气不顺的说道:“怎么就这么不痛快,我们夫妻之间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当面说出来的,她不愿意我还能楞把五郎送走不成。”

    常寿心说遭了,怕是老爷把夫人给恼了。

    华二老爷没说出来的是,三郎办事不牢靠,就这么点事,怎么就去了这么长时间,依着他的算计早就该带着芳姐同五郎回京了才对吗。给华三郎按了一个嘴上无毛办事不牢靠的定语。

    华二老爷到了内院倒也没有如常寿想的那样恼了冯氏,反倒温言相劝,同冯氏说说五郎在辽东生活情况,顺便说一句自己也想儿子,不过实在舍不得儿子在大冬天的来回奔走,

    冯氏再怎么想儿子,也不愿意儿子冒险不是,不点头称是还能说什么呀,直说随老爷安排就好。

    心情抑郁,愁眉不展。看的华二老爷心情当真不畅快:“夫人若是身子不利爽,就让人请大夫过来看看,病都是养出的,可不要在心里闷着。”

    冯氏同边上的婆子都忍不住抬头看华二老爷,从嫁进华家,还真是没看到过老爷发过脾气呢,如今着态度可以说是有点恼了,

    冯氏搅着双手,有点惊慌:“都是妾身的不是,最近总是没有什么胃口。”

    华二老爷看看身边的夫人,年岁同自家芳姐一样大,想到这里脸色立刻就缓和了,若是自家闺女,可是不能扛了人家的脸色的。

    想想自家芳姐就没有过冯氏这样消沉的时候,不管是当时去引雷山,还是被老爹关在祠堂的时候。都是那么有精神。

    是自己这个爹教育的好,天生的好,孩子乐观有韧劲儿,在看冯氏,谁让不是自己教养大的呢,难免软弱一些,多包涵一下好了:“好了,既然如此,让大夫看看才是,咱们是夫妻,有什么话不能说的,不要苦了你自己。”

    冯氏眼圈都红了,我的委屈可不都是你招惹的吗。

    噗呲噗呲掉眼泪,也没说出来什么,是女人都有小性子的。

    华二老爷看哄人不管事,也不愿意在多言,黑着脸同冯氏在这里等大夫。婆子在边上有点腿软,老爷这脸色真的太难看了,夫人的脸色也不好看就是了,主子们不是要闹别扭吧,话说回来,夫人本就不能在那么惯着老爷了,男人呀就惯不得。

    华二老爷就那么陪着冯氏等大夫,作为夫君华二老爷还是很合格的。(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四章 免税(求月票)

    没有半个时辰的空,华府二房这边就热闹了,冯氏再次有了身孕。

    华二老爷都傻了,回过神来,撇头就笑了,那是一种很纯粹,发自内心的高兴,本以为五郎就是老来得子了,没想到还能在得子,哈哈哈,都是自家芳姐的福气。

    华二老爷有一种要被幸福憋到内伤的舒爽,从里到外的。

    伸手扶着冯氏,打量着冯氏的肚子,眼里都是满意,自家闺女有眼光呀。

    冯氏被盯得满面羞红,难怪这段时间精神不济,都怪自己矫情了:“老爷。”

    华二老爷:“可不许在没有胃口了,如今可不是你一个人的身子呢,回头我就给芳姐去信,让五郎在东郡多呆些时日好了,莫要回来闹腾你,你只管安心养胎就好。”

    冯氏张着嘴巴,这次真的哭了,那还能在养胎吗,那不是摘她的心吗。

    华二老爷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给自家夫人擦擦眼泪,转身亲自去给亲爹报喜了,忍不住得意,这次冯府肯定没说的了,自己送走一个,赔给他们一个。哈哈。

    老尚书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打量华二老爷的眼神都是带着审视的。

    没看出来这孩子怎么与众不同呀,这么大的年岁了竟然还能再填嫡子,不过他老人家又要多个孙子,可喜可贺呀。

    老尚书扶着胡子哈哈大笑。他可不用憋着。打发走儿子忍不住就想,这儿子什么运道呀。连内眷怀孕都是真么刚刚是时候。回头就去问老妻要儿子的生辰八字,让老师傅看看去。

    这孩子自从死了头一个媳妇以后,怎么处处都这么顺畅呀,不经意的早亡的段氏被人给扣了一个压运的帽子。

    华二老爷觉得自己年岁大了,在抱儿子什么的,要低调一些,外孙都有了,他竟然要抱儿子,想起来有点脸红。所以尽管内心激动的都要放血了,可在面依然沉稳压脚。处处低调。

    华三老爷每次看到自家二哥那副憋到内伤的样子。都备受伤害。

    说起来自己年岁比二哥还小呢,自家夫人生子的时候也没落下什么毛病,没道理他们三房这么长时间没有动静不是。

    男人吗在这方面都有点争强好胜,人家华三老爷就一点都没有他家闺女已经给他生了外孙。儿子就要娶媳妇了。他已经到了老的不适合在要儿子的年岁的认识。

    夜里卖力耕耘完。等着收货的华三老爷,把意思透漏给华三夫人柳氏的时候,华三夫人差点把化三老爷给挠了:“胡说。都什么岁数了,我还有脸出去见人呀。”

    华三老爷:“子嗣多大的事情,怎么就没脸见人呀,没道理二哥都能生,我不能生不是。”

    柳氏一下就不干了,你也不想想,他家二哥能生,那是人家夫人才十**岁。她都快四十了,能比吗。

    柳氏动手就把华三老爷给踹地上去了:“好呀,华老三,我跟你二十多年,孩子都大了,你心到野了,想要孩子,你想跟谁生,当初你华家若是没有三十无子方可纳妾的规矩,我能嫁到你家来吗,到如今你不认账了。”

    说完就一阵的哭天抹泪。

    当初华家三老爷做一个通房,右一个丫头的,华三夫人都没有这么闹腾过。才过几天消停日子呀,怎么就非得折腾呢,对华三老爷满满的都是幽怨。

    华三老爷坚决不认为自己是被夫人踹下去的,一阵头晕眼花之后,就在地上了,然后就是华三夫人惊风暴雨般的哭闹。

    三老爷觉得脑门青筋都蹦蹦的跳,每股的起身,看看外面,幸好婆子丫头打发的远,传出去丢人死了,赶紧的安抚夫人:“好了,你看你那脾气,怎么就不能容忍说话呢,我不就是想着咱们在生个孩子吗,怎么就说的那么远呀。”

    华三夫人眼神怒瞪过来:“我还能生得出来吗。”

    华三老爷:“怎么不能,古书有云,老蚌生珠,老妇六十而孕,咱们才多大年岁。咱们都四个孩子了,试试又如何。生不出来也只有咱们自己知道呀。”

    花三夫人梨花带雨的脸瞬间鸿云密布:“乱说,那都是杜撰的,老爷还是莫要动这个心思的好,都有外孙的人了,真要是有了多抹不开面子呀。”

    华三老爷张口就想说,老二就不嫌弃丢脸,不过立刻闭嘴了,因为跟老二比,都被推下来一次,悻悻然:“既然夫人如此说,那就算了,不过咱们不生,不是因为咱们不能生,也不是因为抹不开面,是为夫心疼夫人年岁大,生产 艰难而已。”

    怎么让自家夫人不哭不闹,三老爷还是很有心得的。

    华三夫人眼含热泪,这男人年轻时候虽然让她糟心了点,到如今还是知道心疼自己的,太体贴了:“老爷,地上多凉呀,还是快快起来的好。”

    华三老爷抿嘴,脸色不佳,自己还在地上坐着呢。

    三夫人麻利的下床把他家老爷扶起来:“没事吧。”

    华三老爷硬撑着被扭到的老腰,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无事,夫人不愧是将门虎女。”

    然后呲牙咧嘴的,若不是因为这个生气传出去不好听,他怎么忍的下呀,哎呦,他的老腰呦。

    就因为这个,华三老爷在华家二夫人肚子里面的孩子没生下来以前,就没给过他家二哥好脸色。

    华二老爷都不知道怎么莫名其妙的把三弟给惹了,幸好最近辽东那里太平无事,芳姐也没有个不方便的地方,不然跟谁周转银子去呀。

    幸好不管是三老爷还是三夫人都不觉得这个误会多光彩,没人往外说。不然华老尚书不定怎么糟心呢,儿子一个比一个不靠谱。

    老尚书不为了儿子,也得为了孙子考虑,不能让他家倒霉儿子四处丢人现眼去不是,所以在东郡把谢老先生的事情传的最凶猛的时候,朝廷的官文下来了。

    免税,池二郎捧着官文,真心的松了口气。今年终于能太太平平的过去了。

    郡守府手下的那帮师爷,看着官文上的‘免税’两字,眼圈都红了。东郡这个地方。都多少年没有圣人隆恩了。

    看着池二郎跟看到一个稀世珍宝一样,果然还是侯府的郎君门道广 ,真心实意想把这位不太愿意干活的郡守一辈子都留在东郡这个地方上。

    池二郎不知道属下对他竟然喜欢至此,不然定然要吓的落荒而逃。他可不想在辽东这地方长久居住:“赶紧把布告贴出去。让庄户们都高兴高兴。吊着的心也能稳定下去不是,今年的丰收节算是有着落了。”

    好几个比池二郎年岁大上两倍多的师爷,同时给这位郡守倒也诚心诚意的行礼跪拜。

    弄的池二郎怪不好意思的:“这不过是圣人的恩典罢了。说起来还是邵徳惭愧,若是咱们东郡什么时候能够把朝廷的赋税都填满了,民户还能手有余粮,那时候诸位在叩拜本官,本官方不感羞愧呀。”

    这话说的当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原来这位侯府的郎君胸中竟然有如此报复:“大人不嫌弃,我等定然为了朝廷为了东郡粉身碎骨。”

    池二郎:‘严重了, 严重了,二郎没什么才华,诸位往后东郡还要仰仗诸位呢。’

    下面的众人有一种为了这位郡守肝脑涂地的冲动:“但凭大人指使。”

    池二郎心下吧嗒嘴,原来文人也不都那么九曲回肠的动心眼,这不也挺好收服的吗。

    说起来那几句话还是在泰山大人的园子里面的时候,自家泰山大人同夫人说的呢,主要就是说地里庄家增产的。

    好像自家夫人说过,赋税虽然重了点,只要庄家高产,好歹能让庄户人家手里能有余粮。所以在这方面下功夫那是最讨好人的,上讨好圣人,下讨好民众

    虽然他们不用讨好民众,就当是给子孙积德了。当时好像就这么一个话。

    也不知道他家泰山大人把这样的谷种琢磨出来没有。不然他一个整日里研究弄死邻邦的武将,懂个屁的民生庄家呀。不过在这帮文人跟前说说还真管用。

    既然 丰收节的事情,已经定下来了,池二郎是面上的事情都不愿意周全了,那个狂妄连自家夫人面子都不给的谢先生,一句话、不请。

    东郡有没有这么个先生,他无所谓,至于举子,他不稀罕,正好兵缺将少,都来当兵,共同守边好了。

    芳姐觉得池二郎的性子从到了辽东之后就变了,再也没有在京城时候的小心翼翼,心肠百转,

    如今的池二郎粗犷直性外加暴力,不愿意动脑子。可以肯定的说跟辽东的水肯定没有关系,难道是被那群粗汉给熏陶成这样的。

    男人味是足了,可这安全感真的不在身材上呀,摇摇头幸好自己还有点脑子,两口子勉强互补一样好了,

    扔下还不能抱出府的自家儿子,带着自家小兄弟还有五郎身边的四五个千户府上的小伙伴,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了谢府。

    芳姐出门挑的是风和日丽的日子,外面天气温和。刚巧阿福吩咐的那个女子也是在天气大好的时候出来工作的,所以芳姐掀着车帘,看到谢府门外跪在地上的大肚子女子各种哭诉的时候,抬头看了看天。

    条件确实还成,不算是受罪。

    在看女子身边,有几个眼熟的,相比是鲁二叔派来维护女子安全的。

    芳姐拉着五郎下马车,缓步走到女子身边:‘天可见怜的,这么大冷的天,怎么穿的如此单薄,大人也就罢了,肚子里面的孩子可怎么好呀。这位夫人,你就是为了孩子着想,也要好好地保重身体呀。’

    至于其他的,劝导女子不要闹事什么的,人家芳姐一句都不说,管我什么事呀。

    围着看热闹的民众,只能赞叹一声郡守夫人仁厚,不问贵贱对错,人家只关心妇幼。

    女子抬起尖尖的脸蛋,角度刚刚好的那么柔弱堪怜,芳姐赞叹,这谢老头眼光不错,当初看上的姑娘长相真的没的说呢。

    就听女子凄凄惨惨的说道:‘多谢这位夫人怜悯,关护,我一个弱女子,带着先生不肯承认的血脉的孩子,就是保重了,又能有什么活路呀,世人能容我吗,世人能容我儿吗。我只求先生认了我腹中的骨血,我就是死了都甘心。求夫人能给我腹中骨血一条生路,同先生说说情吧。’

    芳姐一脸的为难:“这个清官难断家务事,先生那样有名望的名仕,本夫人真的不好开口,小娘子你太过为难我了,不过小娘子既然腹中有先生的骨血,想来定然不会被人为难的,试问这东郡多少的名人志士,出自先生门下,怎么会让先生的骨血,实际上的师弟生活的不如意呢。”

    这话绵里藏针,先把女子同谢先生给绑定成一家人,然后的意思就是不管先生承不承认女子肚里面的孩子,先生教出来的门生,定然要认的,更不会为难这个孩子。跟认了差不多呀。

    紧闭的谢府大门,晃悠了那么一晃悠,里面一直关注外面情况的老管家,差点被这话给气的背过气去。

    就听那女子果然欣喜一片:‘多谢夫人,妾身定然不会让我儿难做,只是妾身还是想让先生看看我们的儿子呀。妾身不愿意在为难先生,可妾身对先生一片情谊,定然会好生的把同先生的骨血养大成人的’

    说完一阵婉转悠扬的哭啼,芳姐都能感觉到里面的旋律,不愧是教坊里面出来的,基本功真不错。

    就听谢府大门嘎吱就打开了:“哪家的夫人,竟然如此败坏我家先生名誉,我家先生性情高洁,岂会跟这等女子有染,更别提哪肚子里面的孩子了。我家先生既然不认,那就不是我家先生的骨血,先生的门生故旧都不会相认。”

    芳姐张嘴:“哎哎呀呀,当真是心狠,这女子同孩子当真是没有活路了,这位管事呀,你问过你家先生的意思了吗,说起来对于先生这样的雅人来说,不过是风流韵事,不会伤了先生的名声的,先生也不至于因为这些俗事害了亲生血脉的性命吧。”(未完待续。)

    ps:  收藏掉的刷刷的。为啥呀。

第四百四十五章 护姐

    老管家喷血:“放肆,先生的名声岂容你如此糟蹋。”

    芳姐心说老管家反应太大了,跟谁把老头给强了一样,那么老谁看得上呀:“呵呵,管家莫气,小妇人是过来给谢先生问好的,不好多管先生的家务事,还请老管家给小妇人通传,小妇人夫家姓池。”

    五郎同一帮小孩一直在边上看着,五郎还是能听出来的,自家姐姐这话里,怎么都一股子气势。

    脖子一下就昂起来了,不能坠了自家姐姐的气势。

    然后看着谢府,什么人呀,还让自家姐姐等候着。

    不懂事的五郎有点恼了,那可是他姐,他都得听她姐的。对这位小伙伴们嘴里,据说很高大的先生首先就不太喜欢。

    老管家被芳姐明里暗里把那女子说成谢府的家事,给弄得真心恼恨:‘夫人不要妄言,这女子同谢府没有关系,算不得家务事。’没见过这么非得到人家门口捣乱,还要给人家的家务事画圈的。

    芳姐不多言,只是看一眼老管家,然后会心的一笑,就那么规规矩矩的站在谢府门外,等着通传。

    有些话不用说出来,一样达到效果。看看外面的看热闹的,都在怎么看那撇清关系的管事呀,群众的眼睛绝对是雪亮的。

    芳姐那一眼意思太多了,大伙都理解呀,一个管事可不是得向着主子说话吗。跟他多说什么呀。

    被眼神绑架的众人,都挺理解老管家的。这么大的年岁站出来给他家老先生漂白怪不容易的。

    老管家被芳姐看的发蒙,在看向门外的众人,都是用同一种眼神看着他老人家,这真是太让人纠结了,老管家哆哆嗦嗦的就进了院子。

    怎么就看着那些人带着同情看他呢。老天作证,他真的同先生一心一意的呀。

    这效果真好,芳姐在看看方才在车上听说来谢府,跟打了鸡血一样的小郎君们,现在的脸色可真是够难看的,跟这女子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他们的是的。这表情怎么那么可乐呀。

    芳姐摸摸五郎身边一个七八岁大的郎君:“好了。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呀,别弄的跟你们始乱终弃了一样,谁还没有个崇拜错人的时候呀,长大了能分辨是非了。自然就不会再错了。再说了不是大事。至少你们心中向往的先生。学问还是禁得住考验的。”

    好吧不过一番开导之言,对于边上的管事来说,他家先生又多了一条始乱终弃。这妇人肯定是来砸场子的。

    管事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竟然对这妇人无可奈何,别看人家一句话不说,可偏偏就好像什么都说了。

    偏偏外面的舆论都是这个妇人给炒合起来的。

    那女子在外哭啼日久,也闹腾出来今天这么多的乱事来呀。还是去通传好了。赶紧的让先生把这女子给打发了。 老管事英明的赶紧回身通传,就不该让这位池夫人在外面妖言惑众。

    老管事在自家先生面前都要哭了,都什么时候了,自家先生还是这么一个不紧不慢的态度呀,外面的妇人都要把先生给推进泥潭里面了:“先生,那池大人的夫人在外面求见呢。老奴看那池夫人怕不安好心,句句都暗指先生的不是。”若不是他一个奴仆身份,定然要说那管家夫人狼子野心,妖言惑众。

    那么平和的谢老先生,听到池夫人三个字,脸色刷的一下就下来了,对这位池夫人那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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