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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遂人意-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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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二郎笑眯眯的看向儿子,儿子跟小舅子呵呵,这个问题,可要时常在夫人身边说上那么一说,不然自家儿子还不会说话呢,那不是被自家小舅子给比下去了吗:“夫人记得就好,两孩子在咱们眼皮子下长大,岳父岳母离的又远,咱们对孩子可要一视同仁,不然会伤了孩子们的心的。”
心里想的是,可不要因为小舅子离爹娘远,就偏向与小舅子。
芳姐跟着点头,到底是男人,想的周到,可不是吗,不能因为五郎离家远,就骄纵于他。
两人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五郎同他新生下来的小外甥今后的相处模式。
池二郎给自家小舅子上过眼药,才跟着夫人一同欣赏自家儿子的各种 睡姿,没法子新生下来的孩子,除了睡就是睡,没啥别的特征,不过池二郎最后依然总结出,他家儿子睡颜沉稳,大方有度这么两个特点。
芳姐看看池二郎,觉得有点困,虽然是自家儿子,虽然心里一样喜欢,可也没有到池二郎这种半疯魔状态,一个婴儿,还是睡着的,你能看出来个屁呀:“对了儿子的名字有了吗。奶娘是提前看过的,回头就让他在屋里奶孩子好了,让双冒他们看着。”
池二郎觉得夫人说话有道理,唯一对不起儿子的就是,因为夫人生产以前一直在忙碌,儿子的名字竟然没有提前准备好。
愧疚之情清楚的摆在脸上。芳姐看着纠结的池二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那就叫大朗好了。不管是乳名,还是大名,咱们都留给长辈们去费心好了。”
池二郎真心的不愿意把这个权利让出去,谁让自己做事情不够妥帖的,只能随了夫人的意思说道:“那是,这个名字还是让岳父大人取好了。不过乳名为夫倒也有些见解”
芳姐抿嘴:“是让公公他老人家取才对。”再怎么知道自家爹爹有本事,这种事情也不能让外公来呀,除非事自家老公公亲自开口的。该谦虚的时候还是要谦虚一下的。
池二郎想想自家爹爹半吊子的水平,果断的说道:“乳名让爹取好了。”
没法子,名字要叫一辈子的太重要了。还是让榜眼出身的岳父大人费心才可靠。相信自家亲爹能理解的。
芳姐想池邵德这个名字。或许公公取名字的本事确实不咋样。还是爹爹可靠些。
就这样,为了儿子,池二郎连给儿子取乳名的机会都没有了。
芳姐:“你们爷两先玩吧,我先睡会。”生孩子是个体力活。能坚持到现在。芳姐觉得她已经比一般人强多了。
可是听说好些女人生孩子过后,连点清醒意识都没有呢,向他这样还能跟夫君一起。讨论孩子的模样,顺便想想名字简直就是太健康的产妇了。
池二郎才把视线 从儿子身上回到芳姐身上,把儿子放在夫人的里面,在单手扶着芳姐:“赶快歇了,累了吧,都是我不晓事,竟然还跟你说这些有的没的。”
说完小心翼翼的扶着芳姐躺下,盖上被子:“睡吧,大朗有我在呢,我就在这里守着你们娘两。”
芳姐闭眼,确实有点疲倦。有人在边上守着,心里也踏实。
感觉有点干涩的嘴唇上被人轻轻的碰了一下,然后是池二郎低沉的声音:“四娘吃苦了。”
芳姐勾唇,真是个好男人,知道心疼人。不过挡不住熊熊而来的困意,还是先睡觉吧。
池二郎看着芳姐干涩的嘴唇,是真心疼,从第一次看到芳姐,夫人还那么大的时候,嘴唇就是红艳艳的,什么时候如此干涩过,自家夫人什么时候精神如此不济过,可见生孩子真的累人。
池二郎眼里都是同自家夫人认识斗嘴的时候,那时候夫人年虽不大,处处都透着精神劲儿。从来没想到那样的一个小人,会给他生孩子呢。摸摸芳姐的手,到底是他委屈了夫人。
掏出绢帕,沾着边上的茶水,轻轻地在芳姐的嘴唇上沾着。看着夫人的睡颜,池二郎想世界上再也没有比夫人跟漂亮的女人了。
在看看边上的儿子,心里加一句,是没有比他池二郎更幸福的男人了。
阿福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家姑爷这么一个傻样。探头看看娘子才生下来的小郎君,阿福遗憾,姑爷怎么还不出去呀,都没法过去抱抱小郎君呢。
生孩子喂奶,是每个母亲都拥有的技能,也是一种为人母亲的幸福。
池家大朗的奶娘虽然早就准备妥当了,可也不过就用了两天,芳姐自己能能喂奶的时候,就把自家儿子给抱过去自己奶着了。
母子天性,她可不愿意自己辛苦生下来的孩子,让别的女人去体会这种幸福,当自己孩子的妈,是她向往了两辈子的事情呢。
池二郎知道夫人亲自奶孩子,只是心疼夫人才生完孩子,怕芳姐姐辛苦而已,倒是没有李妈妈说的那些破坏规矩什么的话。
反倒是五郎又一次看到自家姐姐喂奶的时候,有点不高兴:“没有奶娘在吗,怎么让姐姐这么辛苦。”
芳姐在这小子脑袋上敲了一下:“我儿子凭什么给别人喂,你小的时候也也是娘喂大的,可不是奶娘奶大的,懂不懂。”
五郎双眼发亮:‘真的。’
芳姐:“比金子还真呢。”
五郎立刻改口:“姐姐喜欢,自然怎么都好,是我同小外甥的福气。”
说完大模大样的坐在那里,倒是知道非礼勿视,没有看像芳姐喂奶的地方一眼,
芳姐摇头,小屁孩,装什么大人呀,等她出了月子,定然把这孩子给拔了裤子收拾一顿,看他还能端的住不。
池二郎在芳姐生产后的第一时间就让人回京城报喜了。不管京城的人怎么期待小夫妻两的孩子,洗三的时候依然没法过来,谁让路途遥远呢。
新生的婴儿有多娇嫩,芳姐 是知道的,洗三不过是意思意思而已,早就跟池二郎商量等到满月的时候在宴客好了。
池二郎是不太满意的,不过在辽东只有他们夫妻两人,夫人在坐月子,来了客人确实不方便招待,才勉强同意芳姐的意见,心里依然觉得自己儿子委屈,
洗三那天晚上,自家人高兴也要喝两杯的,同华三郎一起也不知道事高兴地,也不知道是替他儿子委屈的,反正喝多了,
芳姐感叹,幸好这一个月池二郎不能进产房,不然她可不愿意同醉鬼住在一个屋子里面。
池二郎从来就不是芳姐能躲开的人,尤其是喝醉的时候,即便是孙妈妈亲自坐镇严防自家姑爷,池二郎还是钻进了产房,搂着芳姐愣是不撒手,傻笑了大半夜,
害的孙妈妈半宿眼睛都没敢眨一下,唯恐自家姑爷醉酒做出什么事情来,自家娘子可经不住折腾呢。
心里忍不住嘀咕,没有个长辈在身边就是不行,不然哪里容得了姑爷如此乱来呀。
芳姐看着孙妈妈黑黑的脸色,就不明白了,他们两口子什么都没有做,不过一个屋子里面温馨一下而已,至于如此吗。她还能不顾自己的身体吗。
孙妈妈第二天就同芳姐说道安排个贴身丫头的问题,芳姐明白孙妈妈所谓的贴身丫头,就是通房大丫头。
听孙妈妈的话头,这通房大丫头再他的眼里,根本就不是个事,完全是从古代女人的切身利益考虑的,要知道古代生产危险系数大,孙妈妈认为芳姐才生了小郎君,没必要在段时间内冒风险生第二个,这期间完全可以让通房丫头去劳心劳力。
面对全心全意为她打算的李妈妈,芳姐没法让这位妈妈理解,这种辛苦她可以忍受,这风险她愿意冒,安排人那是不可能的:“妈妈说得对,不过一时半刻的倒也不好找人,还是等京城回信看看婆婆怎么说好了。”
孙妈妈看看自家娘子,一来一回的,娘子的月子都过去了,还安排什么通房呀,叹口气走人了,反正该说的她都说了,做不做事小娘子自己的事情了。
生孩子不给郎君安排通房,也不知道外面怎么哆病娘子呢。幸好不是在京城。不然的话怕是华府都要被人嚼舌根呢。
从五郎来了以后,阿福同李妈妈就在五郎的身边伺候,李妈妈同阿福进来看望小娘子的时候,就听到孙妈妈说的这么一个话头,李妈妈心里庆幸,这个问题不用她来提醒,伺候小娘子这么长时间,早就知道小娘子的为人了,肯定是费力不讨好的,小娘子怎么会准许姑爷身边有别人呢。亏得孙妈妈面子大,小娘子没有恼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五章 事来了
经过孙妈妈的提醒,池二郎在次进入产房的时候,明显不怎么被芳姐欢迎,就是芳姐看向池二郎的眼神都是不对劲儿的。打量中带着鄙视,鄙视中带着阴冷。
说不得一个不对劲,芳姐或许能把池二给阉了,反正儿子都有了。她完全可以走夫死从子的路线了。
池二郎怎么都觉得自家夫人情绪不对,看人的时候让人头皮发麻,幸好如今年岁大了,脸皮够厚,面对年岁小的夫人,下来的面子:“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对。”问的纯然无害,那个从容有度。一点都没觉得掉了男人的面子。
芳姐抿嘴,脸上看不出来喜乐,语气说不出的阴森:“怎么你有什么不对。”一句话给反问回去。
池二郎听得出来,这话里面绝对没有听着那么太平:“四娘看为夫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尽管说出来就是,为夫定然会认真对待的。莫要把不快闷在心里,为夫会心疼的。”下线这种东西,只要你把他掉了,那真是再也不会捡起来了,池二郎就是这么个情况,当初在芳姐面前还能高冷,深沉一下呢,可自从芳姐生了孩子,池二郎基本上都是再走忠犬路线了。
芳姐抿嘴,如今这厮的嘴巴同心思都成了正比了,心思动的快,嘴巴说得好:“哦,我不过是随着二郎的话头问那么一句而已,夫君公事繁忙,也要注意身体,劳逸结合吗。可不要身体熬夸了。若是夫君有个一二,我们娘两指着谁呀。”
这话就太不好听了,这是盼着自己出事呢呀,还是不盼着自己出事呀,怎么就要找下家的感觉呢:“四娘严重了,四娘为了咱们池家,为了侯府,为了我池邵德,辛苦生下麟儿那才是真的辛苦,邵徳没有没有什么本事。也不是什么体贴之人。也只能多在夫人身边刷刷脸了,四娘不要嫌弃为夫才是。”
这话说的太没有底线了,不过芳姐唇角都勾起来了,爱听。虽然是哄人的:“你我夫妻。说这些做什么。说是你家的的儿子,那也不是我的儿子,华府的外甥吗。”
池二郎抿嘴。自家夫人从生了孩子以后,好像好哄了许多。
这想法还没落实呢,就听芳姐说了:“对了,说起来都是我这个当人娘子的思虑不周,竟然忘了给夫君身边安排几个贴身服侍的。”
说完轻笼眉头,面上愁云笼罩,池二郎纠结的看着自家夫人那一脸的愁容,也不知道用苦大仇深来形容好,还是用忧国忧民来形容,但从事情的本身来看,真的不用如此的用心:“呵呵,夫人说笑了,为夫身边怎么会没有服侍的呢,云雪若风两人服侍的挺好的,四娘如今身子骨不一般,可不能因为这点小事烦恼,伤了身子,不然为夫同大朗都会心疼的。”
芳姐抿嘴,云雪若风两个人确实是服侍池二郎的,不过俩丫头从来没能进了池二郎的身就是了,幸好着池二郎还知道把这两人拿出来晾凉:“真的不用添人。”
池二郎坚决严肃,万分果决的说道:‘哪个多嘴乱说,咱们在东郡生活琐事繁多,日子艰辛困苦,你我夫妻,正事还忙不过来呢,哪里来的那么多的闲心还整些乱七八糟的。夫人若是觉得附上人手不够用,不如给大朗身边安置几个妥帖的人好了。“
芳姐点头,太满意了,这才是真男人吗:“夫君说的是。是想的不够全面,都听夫君的。”
再然后对着池二郎那是一脸的笑容,要怎么明媚怎么明媚。而且透着一股子乖巧。池二郎觉得他的眼睛有问题,自家夫人跟乖巧两字,从他认识的时候就绝缘了。
池二郎摸摸下巴颏子,一脸的深沉,就这样,还敢试探自己,小样呀。说想要安排人服侍,那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或者是夫人想给她自己找不自在了。
想想自家夫人从怀孕开始,他就开始在半饥饿状态,是个男人都要有需求的好不好。何况池二郎是个有正常需求的男人了,只不过是自家女人心眼小,自己也愿意放任芳姐这点小脾气而已,所以容的下芳姐来回的折腾而已。
再说了不过是女人,自己见识的还少吗,夫人同女人之间的区别池二郎分的明明白白的,愿意为了明媒正娶,自己本来就很上心的夫人,多少委屈自己一点而已。怕是自家夫人不会明白这点。池二郎也不愿意把这话说出来,还是挺愿意看到芳姐每次都这么为了他池二费心神的。女人惯不得的。
芳姐那眼神也不是那么蠢的,池二郎眼中的鄙夷还是能看出来点的,不过能得到里子,不介意丢失一点面子而已,
看着池二郎心神驰荡的样子,忍不住就想,这厮不是憋不住了吧,云雪还是若风可都是美人:“额只要夫君用着顺手就好,说起来云雪若风服侍在夫君身边也有些年了,功劳苦劳都有,夫君若是觉得合适,不如给两个丫头把。”
说到这里语气慢了那么一慢。
池二郎心领神会,不等自家夫人说完:“服侍主子是他们的本分,有什么功劳可说,不过既然夫人看重他们,索性就给他们个恩典,回头夫人费些心力给他们挑个可靠的人家,看在他们服侍我的份上,夫人在备上一份嫁妆好了。”
池二郎心说自家夫人小心眼,这个回答应该不至于影响了夫人的好心情吧。若是自家夫人真的那么贤良淑德,如今的京城还有教坊司呢。要知道知道事情真相的官员,骂他池二郎管不着女人。愣是让他们这些人没了个消闲散心的好去处。
果然芳姐听到这话,立刻跟着说道:“夫君仁意。这样再好不过了,二郎放心,我定然给他们张罗一个心仪的夫君的。定然让这两丫头满意,亲自点头才是。”这话说的实心实意。池二郎真的听得出来。
芳姐说完才算是真的放心了,这个池二郎上道,不用自己在费心费力教导了。有时候看着男人碰壁,非得让人折腾着认识到事实,也是很累心的呢。
池二郎松口气,安全过关,噢耶。
月子里面虽然禁忌很多。可对于如此亲密。还各自都满意对方的夫妇来说,还是能过得很香艳的,不过池二郎事享受的一方,芳姐是付出的一方而已。
芳姐表示。只要男人够上道。她可以继续这么无私奉献下去,不就是自己那什么火憋得大些吗,完全在可以承受范围之内。
至于其他的,害羞什么的,那个真的没有,他们是正常夫妻,饮食男女好不好。
池二郎第二天一早出了内院,眼神还在心神驰当呢,原来把四娘哄好了,福利多多,话说原来这妇人还是要生过孩子以后才更加有味道,夫人好像放的更开了。更加让人放不下,就是身材也更加的火热了,不能在想了。
过了洗三,池二郎就正式的走马上任了,郡守的差事,池二郎手底下有几个幕僚,做的还算是不错,池二郎不过是走个过程,看看文件,需要摆官架子的时候,才露个脸。
不过就是那些击鼓鸣冤,一定要他这个郡守处理的案件让池二郎头疼。民事诉讼这块,对于他这个武将来说是个软肋,即便是有幕僚帮着做事,还是要他这个大人不时地坐堂文案不是,
在池二郎看来,还不如到各个县去观察民生,跟着种田下地呢。
反倒是这个东郡守备做的有滋有味的。原来虽然也在做守备大人的活计,毕竟上面有个指手画脚的守备大人压着,做起事情来束手束脚的,
如今自己做了一把手,池二郎对于东郡的军事力量揣摩的更加仔细了,安排起来更加的用心谨慎,放开手脚施展才华,对于男人来说,那是一种抱负,那是一种成就。
总之这个守备大人做的如鱼得水。
芳姐听得出池二郎妹妹说道郡守的差事都是一副牙疼的样子,定然是做得不顺手。想着回头出了月子,就把酱料作坊办起来,多收点豆子,多用点人手,算是实业帮着夫君兴旺地方,虽然她的实力小了点。总比啥不做强不是。
芳姐出满月的前一天,京城华尚书府再一次刷新东郡百姓的认识,又是十几马车的贵重物件进了东郡城,
如今大家都在想,这京城的尚书府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府邸,多大的家业,怎么随随便便填个外孙子就这么大的手笔呀,难道京城真的遍地黄金吗。太让人向往了。
芳姐只觉得窝心,掂量着爹爹的来信,忍不住要掉泪,自家爹爹心里有他,怕是早就算计着自家生产的日子呢,不然怎么会就这么刚刚好,在满月的前几天把给外孙的贺礼送到呢。
池二郎看着岳父大人送过来的东西,同样感动的要哭,果然是亲岳父呢。自己给岳父送去的信件还不见得到京城呢,自家岳父给他的惊喜就到了,看看一车一车的树苗,在看看一车一车的谷物稻种。池二郎感动的差点喊亲爹。
不会断案算什么呀,找个明白,不糊涂有本事的县官,多到郡守府加班就好了吗,只要他把东郡的百姓喂饱了,把经济带动起来,政则不就出来了吗,
而自家岳父给送来的好几个马车物件都是让他池二郎能够发展民生的。太贴心了。
芳姐表示:“说是送给大朗的,其实都是给夫君你的吧,让我好生嫉妒。”
池二郎单手拦着芳姐:“嫉妒什么呀,岳父大人的出发点都是为了让你早日回京而已,没有夫人这个闺女,哪里来的邵徳这个佳婿呀。”
芳姐抿嘴,自家爹爹对她的好,从来不需要掩饰。
池二郎看的心酸 ,啥时候自家芳姐只因为他池二郎笑的那么满足,那么张扬呀。跟着说道:“不过二郎还是要承岳父大人的情,岳父大人简直就是二郎的及时雨呀。”
芳姐:“呵呵你们翁婿之间的事情我可是不管的。我呀就想着回头把咱们大朗的满月宴操持的风风光光的。”
池二郎跟着点头:“洗三的时候就委屈了大朗,如今再也不能委屈了,就是岳父大人没能把大朗的名字在满月的时候定下来。”
芳姐:“恩有点遗憾,不过叫大朗倒也顺嘴了,先叫着好了。”
办宴会,写请帖,请什么样的客人,那是非常让人费神的,如今池二郎在东郡的地位,守备府那里,那些武将的府邸,定然不能落下。
这个也没有什么问题,那些武将同池二郎相处不错,池二郎相信,这些军汉也会给他池二郎这个面子,
唯独郡守府里这些文官。若说这些官员不给面子,池二郎相信没人敢。若是诚心的给他池二郎庆贺的人,那也不会很多,即便人家去了,背后也不定怎么诋毁他呢,
如今在东郡,池二郎在那些文人举子的嘴里,名气可是不太妙,让一个粗坯武将给当郡守那是辱没他们这群文人,那些举子怎么会服气,
即便是有华三郎这个京城的才子在这里给他家姐夫一直刷好感度,效果却不慎佳,
就是华三郎自己都受到了不小的影响,出到辽东拜访当地名儒的时候,华三郎好歹能叫开人家的大门,看在祖父的面子上,还能得到一两句指点。
自从他家姐夫当了郡守的旨意颁布下来,那些名家大儒看着华三郎的眼神都是不肖的,跟门就没有给华三郎进门的机会。
华三郎只能抹鼻子,别看自家都是文人,华三郎也不得不说一句文人酸腐。
一来二去的华三郎也明白了,那些大儒不肖于池二郎朝廷有人,把东郡都拽在手里,连郡守的位子都给霸占了,也不看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这个真的冤枉,华三郎替姐夫喊冤,这个真的是天上掉馅饼砸下来的。
还有就是自家姐姐英勇抗匪的事情,在这些大儒的眼里,那件事就是岂有此理,东郡的男人犹在,她一个女人出来晃荡什么,女人就该相夫教子,老实的猫着。(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六章 大办满月
对于那些有影响力的大儒来说,教出来的徒弟都是走仕途的,不拒大小都是官身,京城消息灵通,池二郎在京中如何,她府上的夫人起到什么作用,只要稍微留心,自然能够得到消息。
芳姐在京城的名声如何,作为如何,在这些大儒的眼里那就不是秘密,一个连舅家都容不下的女人,也配在东郡如此猖狂。可恨百姓无知,让这么一个女人给蒙蔽了。
名家大儒之所以不说,那是不肖于跟一个妇人做口舌计较。可他们做出来的事情戳人心呀,他们直接就不跟你打交道。人家就是目中无人,根本看不上你。狼有狼王,羊有头羊,在东郡这块,这些名家大儒,就是这些文人学子的风向标。都是看着他们行事的。所以这些大儒的态度,对池二郎这个郡守的影响太大了。
对于华府,这些酸儒摇头门楣不严,教导出这样出格的女子。为老尚书感叹。晚节都被孙女给丢光了。
对于池二郎那是不齿,作为一个男人,管不住内宅女子,还说什么大事呀。简直就是丢人现眼。
本来这些话,华三郎都压在心里,不准备给人添堵了,能跟他坦言相告的都是真心相交的友人,自家姐夫走的事武将路线何苦把话传过去一家子人跟着糟心呢,
再说了这些人不过在辽东做做样子,到了京城,他们敢张狂一下试试。组织起来力量,一人一口吐沫星子把他们给淹死。华三郎对于自家尚书府在京城的力量还是很相信的。
华三郎深恨。在别人的地盘上,自家力量薄弱。只能由着别人打脸了。
可看着自家姐夫郑重其事的给这些人下帖子,华三郎不淡定了,这事遮不住了,这些人肯定不给面子,这不是扫兴吗。
最重要的是,没有这些请帖,好歹有个遮羞布挡着,这些大儒不可能自降身价,到池府门口特意对着四姐夫说一句。我不愿意搭理你。这些观望的文人举子还能犹豫。左右摇摆一下。
若是这帖子下了,宴会上看不到人,那可就是挑明了在打池府的脸,明明白白的告诉东郡的文坛学子们。他们这些老家伙的态度。
自家姐夫这个郡守往后就真的一点威望都没有了。做起事来。那是千难万难的呢。
他家四姐还没出月子呢,可不能生气的。华三郎纠结半天,还是跟自家姐夫商量一下好了。
池二郎从听了自家小舅子的据实相告。就一直阴沉着脸,心里都沸腾了,什么名家大儒呀,就是给脸不要脸,有本事的名家,脑子够用的大儒,如今都在朝堂上高官厚禄呢,说白了不就是一帮子,考不上功名的落地秀才,用好几十年的酸腐之气,刷出来的点破名声吗。
华三郎在池二郎跟前亚历山大,不愧是在战场上历练过的,气场散发出来,让人都喘不过气去。结结巴巴的开口:“四姐夫,你也不用同他们这群酸儒生气,咱们走的是武将路线,本来就不是同他们一个战壕的,索性就不要请好了。”
池二郎:“多谢三郎坦言相告,这事姐夫记下了。委屈你了,在这里可是对你的学业有所耽误。”
华三郎摆手:“没有,没有,这些人连点容人之量都没有,也不过是虚有其表罢了,祖父曾经说过,天下学问都是一样的,有人功成名就,有人名落孙山,三郎如今要学的不是那些书本上的死物,多出来走走,开阔一下胸怀,敞开自己的胸襟,见识世间百态,历练之后到了官场才能走的更远。书本上的东西对于三郎来说 已经够用了。”
池二郎不禁对这位小舅子另眼相看,也只有书香门第尚书府出来的郎君敢说出如此豪言壮语,肚子里面的学问已经尽够了,也不知道老尚书听到这话,会不会把孙子给拉回去重塑一遍。不过这份豪迈让人侧目:“三郎自己把握就好,这样的大儒,别说三郎,就连姐夫都看不上眼。”说完一声冷哼。
华三郎告辞。心里有点不自在,虽然说的是自己的心里话,更是在安慰姐夫,到底说的大了点。
还有就是那些大儒还是有真本事的,还是有必要交好的,而且没有他姐夫说的那样容易,看吧麻烦在后面呢。
池二郎也不过是说说而已,在郡守这个职位上,怎么能不同这些所谓的名家打交道呢,不说别的,一年一度的县试,还是三年一度的府试,哪个都要郡守同这些名儒大家共同操办的好不好,名望同权势从来都是不能分割的一个整体。
池二郎忧愁了,他没有名望呀。
忍不住就在想,是谁这么瞧得起他,非得把郡守给按在他身上了呀。若是换成武将,大家到演武场上打上一场也就是了,偏偏是一群摇着笔杆子的文人,池二郎自问,在这上面跟他们比试,自己吃亏呀。
想到这些闹心的文人,池二郎气的砸了书房的挂件。
芳姐为了让自家儿子的满月宴尽善尽美,特意把这些文官的家眷同武将的家眷分别安置在不同的坐席上,就是弄出来消遣游戏,也是不一样的,想来他们各自都有各自的圈子,定然都能玩的尽兴一些。
看着看着池二郎回来,还特意把自己的贴心安排显摆了一番。
池二郎脸色更黑了,自家夫人费心费力的,结果自己这个夫君不给力,那些狗屁文人不给面子,这叫什么事呀。
池二郎恨不得把那群文人,给抓到隘口去做一个月的守卫,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武人,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让他们能够安与享乐,整天拽词。乱作的功臣,谁给了他们这份太平日子。
还看不起自己一个武将,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双冒看着姑爷脸色越来越阴沉,忍不住在芳姐的袖子上拽了一把,果然还是阿福服侍在娘子身边更好一些,看着自家娘子没眼色,实在不是那么畅快的事情,
双冒在考虑要不要跟阿福换一下,自己去舅老爷身边服侍好了。
芳姐在双冒的提醒下才看向池二郎,这个好像不太高兴:“有心事。谁惹你不痛快了。”
双冒牙疼。还真是没有看过哪家的夫妇说话如此不客气的,别说是官家夫妇了。娘子越来越不着调了,也不知道到时候回了京城,要怎么办呢。要知道京城可不比这里随便的。规矩大着呢。自家娘子在辽东才呆了两年,竟然连规矩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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