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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遂人意-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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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郡守大人准备撤下城头的郡守夫人,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昏到在众人围绕中的池夫人一眼。然后随着自家大人走了。这个年头的女人有了思想,估计跟快乐就告别了。所以郡守夫人的眼神回复的很快。仿若从来没有那么复杂过一样。
古大夫来的很快,至少除了郡守大人之外,剩下的人都还在替这位杀神一样的弱女子提着心呢。
古大夫的焦急不是装出来的,老大夫的脑门上都是汗水,稍微稳定一番才给自家夫人号脉,然后松口气,再看看周围的人群,老大夫非常感叹的说道:“娘子这是被惊到了,这等场面怎么是一个娘子能面对的吗,惊恐过度,优思成疾,在如此下去,小娘子身子怕是不大好。还是要安养为好。”
阿福跟着掉眼泪了:“多谢大夫,我家娘子平日里连个蚂蚁都不忍心踩,见血就晕倒,怎么见的了如此场面,可不就是吓到了吗,如今老爷不在府上,可如何是好呀。娘子还怀着小主子呢。”
除了鲁二叔同古大夫还能淡定的站着,周围的的人觉得一阵冷风吹过脖颈,太他妈的不真实了。前一刻钟着娘子还振臂高呼带领大伙杀敌无数呢,转眼的功夫就吓到了,还见血就晕,这丫头当他们都是二百五呢吧。你能在装的无辜点不。人生全凭演技,这话这些古人没有听过,不然阿福妥妥的一个影后跑不掉了。
不过人家一个堂堂尚书府出来的文弱娘子,容易惊吓也确实情有可原,城东的掌柜,都不知道怎么笑出来的,脸上的笑纹都不自然:“呵呵,池夫人身子柔弱,还是回府修养吧,呵呵,毕竟下次在吓到夫人也是怪不容易的。”
这话说的好生没有章法。不过众人都默认了,在弄出来今日这样的大场面吓到这位夫人确实怪不容易的。
难得这位嘴欠的掌柜说出了大伙的心声。竟然有人跟着点头。
阿福瞪眼都不管用了,众人:“池夫人还是回府休息的好,我等定然守得住这里的。”
这时候各府的家仆已经把 一捆,一捆沾了不知道是马血还是人血的木棍捡了回来。
那些胖老板,富裕的大户们,带着自家家仆,手里拿着木棍认真的守着城门。没道理他们不如一个女人不是。
鲁二叔抱拳行礼:‘有劳诸位,想那匪徒伤亡惨重,想要卷土重来不容易了,隘口的援军很快就要到了,我家夫人如今身子不是,小人等就先告退了。’
如今没人小瞧这位同知府的管家了,人家那一手箭发早就把这些人给震撼了,再说了宰相门前七品官。
自认为身份还能说句话的掌柜们出来拱拱手:“鲁管事请便。同知大人回府之后,我等定然会去拜访的。”这话就带着善意了。要交往的意思。
等鲁二叔带着一众人走了,城头上的人才说道:‘京城侯府,尚书府出来的人就是不一般,人家一个管事都不简单呢。’
芳姐是真的腿软脚软的,也真的有点吓到,当然了更多的事累到,也不过就是一瞬间的昏迷而已,人早就清,醒过来了,不过就是顺势退下来而已。
若真是好好地从城门楼走下来,让这些威武雄壮的大老爷们情何以堪呢。估计今日看过自己的人往后看到自己都得绕道走,当然了,她一个内宅夫人,也没有机会出去见人就是了。
芳姐觉得她挺体贴的。
回府第一件事就是写信,她说,阿福在写,芳姐真的浑身没有力气,怀孕的女人经不起折腾的。总不能让那吃人饭不干人事的郡守大人先告了黑状不是。要知道咱们上面也是有人的,先下手为强的道理世人都知道。而且要下黑手。
粗粗看了一边信件,确认够有分量之后交给鲁二叔让妥当的人送走,然后就是蒙上被子,搂着阿福,边上阿寿同双冒盯着睡觉。不然真的睡不着,瞪着眼睛,眼里都是扑腾在油火中的匪徒。芳姐心里说若是自家静怡师傅在这里就好了,至少能辟邪。
鲁二叔更是紧闭池府大门,不接待外客,如今外面有郡守大人的衙役看着,也没人敢走动就是了。
鲁二叔吩咐护院家丁,打水把池府的门口冲了一边又一边。自家 娘子回府的时候,可是连正门都没敢走呢。鲁二叔心中 有数,亲眼面对自己做出来的决定所带来的后果,自家娘子有点承受不住,
当然了也就是自家主子,换个女子,这会或许早就疯掉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六章 团聚(求月票)
鲁二叔那样凶神恶煞的人物看着院子里面那堆污血的时候都头皮发麻。真心可以理解自家娘子不愿意走正门的心思。
结果就是池府的门口被洗刷了一遍又一遍,即便是把地皮尅下去二寸,鼻息之间的依然有血腥气味漂浮。
最明显的就是,除了他们这些大老爷们,内院的小娘子们,大半日一个过来都没有,可见昨日夜间带来的心理阴影如何深入人心。
距离土匪攻城,池二郎也不过就晚回来两个时辰,半日而已。池二郎打退进攻的外族,战袍都没来得急换掉,带着手下的部曲片刻不歇的赶了回来。心中焦躁的是什么,放不下的人是谁,只有他自己明白。那城里不光有东郡的百姓,还有他池二郎的媳妇呢。媳妇肚子里面还有他池二郎的儿子。
在马上大半日,池二郎想的都是在家夫人孩子,国家大义,忠君报国什么的,真的是一刻都没有出现过。手下的部曲只看到自家郎君紧抿成一条线的嘴巴,脸上半点表情都没有。安慰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池二郎从南门进城,看不到西门外的狼藉,看到内城无恙,心中才算是稍稍放下。
跳下战马,一身的战袍来不及脱掉,直奔自家内院,鲁二叔想要跟自家郎君汇报点东西,愣是没有追上自家郎君的脚步。
其余家丁护院崇拜的看着自家主子,不愧是定国侯府子孙。从昨夜开始,也就主子一人敢大马金刀的走过正门,才刚冲去血腥的门口。要不说人家是主子,他们只能当护院呢。
池二郎看到夫人被几个大丫头围着的场面,吓得腿都软了,在隘口砍人脑袋的时候,都没有过的感觉呢。自家夫人可是怀着他儿子呢。
双巧听到动静,回头看向门口:“老爷回来了。”
声音大了点立刻就把睡的不太踏实的芳姐给惊醒了。
芳姐的直接反应就是,睁开双眼,眼神没有焦距。抓住手上热乎的温度。说什么都不撒开。
阿福只觉得胳膊上痛的很,自家娘子抓人的力气太大了点。还有就是自家小娘子跟她距离太近了。一种从来没被如此需要过的感动。勉强忍住没有叫出声来。
看着自家娘子眼下浓重的阴影,阿福跟着纠结了,大半日了。自家娘子就没有睡踏实过呢。
池二郎看到夫人无事。先是把心放下了。然后就恼了,自家大床上,夫人死拉着一个丫头不撒手。这事怎么回事呀。
而且怎么看自家夫人都是衣衫不整的样子,池二郎就忘了他家夫人在怀孕,即便是在床上也做不得什么,何况还是两个女人。
叔可忍婶儿都不能忍,盯着阿福的眼神,比哪匪徒盯着自家娘子的眼神还淬毒呢。
被如此关注,想装作不知道都不成,脸色憋得通红的阿福都要哭了,招谁惹谁了,娘子拉着她不撒手不是。
双冒阿寿同双巧同时起身行礼:“奴婢见过姑爷。”
三人同时看向夫人,动作整齐的起身,各退一步,让开身子,夫人有了姑爷在身边总会塌心一些,总不至于在害怕了。
三人还瞟向阿福,这丫头是不是有点没有眼色呀,姑爷都回来了,她还在床上赖着。
阿福无奈的缩在床上,真的不是她愿意的。甩了好几次手,自家小娘子依然抓的稳稳的,痛痛的,也不知道回头姑爷会不会把自己给送到庄子上去呢,冤枉死了。甭管什么原因,就看自家姑爷哪恶毒的眼神,阿福断定,自己肯定被自家姑爷冤枉了。
没人遮挡视线,池二郎一双朗目看向芳姐,然后顺着看向夫人的腹部,大面上看着无恙,池二郎方才走进床边:“四娘”
芳姐没啥反应,专心的拉着阿福,不让人走开,她非常需要人气。
池二郎:“四娘,芳姐莫怕,是我。”阿福未免自家小娘子在继续拉人,直接用另一只手,把自家娘子的脸给掰向姑爷的方向,然后松口气。终于不用面对姑爷随时要捏死自己的眼神了。
阿寿同双冒等人共同扭头,也就是阿福敢做出如此逆主的事情。
这么一下,芳姐脑子也清醒了,咋就不能睡个踏实觉呢。皱皱眉头然后看清眼前的人。瞳孔放大,然后甩开阿福的手,双手攀向池二郎,接着放开嗓子,开哭。终于见到亲人了。
终于有安全感了有没有,心放到肚子里面的感觉。芳姐都不知道啥时候开始,池二郎在他心里竟然重要到如此地步的。
听到自家夫人的哭声,没来由的池二郎觉得安心了。能哭就还好。
单手搂着芳姐细声安慰。恼恨匪徒吓坏自家夫人,安心与夫人没有大事,自己在夫人心中原来可以如此依靠,各种心情搅合在一起,那味道有点复杂,脸上的表情跟着风云莫测的。
阿福黑脸,看着自己被甩出纤纤素手,上面都是乌青的印子,自家娘子到底用了多大的劲头呀。
而且方才拽着她用多大劲,如今甩开大就有多大的力度,想到这里一脸的恼恨,自家娘子用过就扔的性子实在太让人喜欢不起来了,原来在郎君面前自己在娘子心里就是这么一个存在。真的有点不甘心呢。
什么娘子身边第一人呀,骗自己的吧。糊弄外面那群傻丫头的吧。跟姑爷比起来,自己怕是什么都不是呢。越是想的明白,就越不是滋味。
看着还在床上不想动的阿福,阿寿觉得脑门疼。如今这个时候,这屋子里面哪里有他们这些下人的空间吗,太没有眼色了。这孩子啥时候才能长点心呀。还觉得姑爷不够膈应她吗。
上前半步,拉住阿福,四个人轻轻地退下去了。小娘子同姑爷需要一个不被打扰的环境。
没见过大场面的芳姐拉着池二郎哭的一点形象都没有,鼻涕眼泪都抹在一起了,还不时的插上一句:“吓死我了,你怎么才回来。”
池二郎拍着自家夫人的后背,自家夫人从小就一副小大人的样子,主意更是大得很,哪里如此失态过呀。当年跟御史大人叫板的牛气一点都看不到了,恨不得把吓到自己夫人的匪徒直接给劈了。
更加后悔自己孟浪。怎么就非得折腾着出京呢。不然自家夫人还在京城里面各种威武呢,怎么会受罪至此,完全忘了当初想要出京城,也是为了他家夫人能过得更自在些。
池二郎发现他还是更愿意看到自家夫人张杨肆意的样子。这样的夫人虽然让池二郎挺有满足感的。可心里难受。闷得慌。
芳姐翻来覆去的还是那句话:“吓死我了,都不敢闭眼睡觉,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过来索命呢。”杀人以后的担忧。害怕,恐惧,面对池二郎的时候,芳姐一点顾忌都没有的说了出来。
别看芳姐精神年岁大,可再大的年岁,也有个心里承受力,法治社会长大的即便是有点长歪的青年,对于害人性命,即便是恶人的性命,那也是很有压力的。而且不是一般的大。
可以说此时此刻的芳姐,是穿越以来,最没有防备,最本色的时刻。
池二郎拉着芳姐的手:“不会,不会的,那些恶人都是该死,你做的没错,只要你好好地,孩子好好地,别说是伤恶人的性命,就是谁的性命我都 给你扛着。”
好吧,这是一个不讲理的。
哭够了的芳姐,抽抽鼻子,非常委屈的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可就是有点下不去手,后怕。”若是鲁二叔在这里,定然要心惊肉跳的,都这样了,还下不去手呢,若是下得去手,也不知道那些匪徒能跑的了几个。
池二郎也不知道怎么接夫人的话头,虽然没有外人,可也不用那么坦白,虽然都是不是大大的好人,装一下子还是可以的吗。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静默。
芳姐有点不好意思,说吐露嘴了,在夫君面前还是要维护一下形象的。看吧,这就是哭晕头的后果。
池二郎只是觉得跟自家夫人的距离拉近了,早就知道夫人没有看上去那么乖巧懂事的,看吧终于跟他这个夫君说实话了:“咳咳,伤到了没有,儿子还好吗。”
芳姐才想起来,肚子里面还有孩子呢,下意识的摸摸自己腹部:“应该好好的吧。”
池二郎黑脸,这种事情怎么能想当然呢,必须百分百确定呀:“让古大夫在看看。”
芳姐感受一下肚子没有什么异状,稍微放心一点,还是点头:“看看稳妥。”所以说儿女情长什么的,在有了孩子的两人心里,真的有点远。过日子养孩子好像更实在些。
然后才看向池二郎:“你可还好,隘口那里怎么样了。”
池二郎:“没事,隘口那里已经安定了,这些匪徒就是找准了这个时机,才敢到城里来捣乱。我没事,放心吧。”
芳姐摸摸池二郎,身子骨还是很结实的,打个哈欠:“那就好,那就好。”
池二郎看着芳姐的黑眼圈,心疼的什么是的:“你先歇歇,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做,好了睡会吧。”
芳姐听到睡觉就一脸的委屈:‘睡不着,闭上眼都是那些场面。’不是不想睡,是非常想睡觉,就是睡不踏实。
没人能忘记第一次伤人什么感觉,池二郎摸摸自家夫人的肚子:“好了,我在这里呢,只管睡。”
芳姐在纠结,这斯到底是在安慰她,还是在安慰肚子里面的孩子。不过很神奇的竟然真的睡着了,还睡得特别安稳。
池二郎守着芳姐,没敢离开,也舍不得离开,可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不过是让丫头进来拉上帘子,就把鲁二叔叫进来回话了。
在自家夫人的内房回话,鲁二叔整个人都不好了,不是自己没护好夫人,自家姑爷要把他一了百了吧,不然就凭姑爷那醋性,能容得下他一个汉子进夫人的内室吗。
站在池二郎跟前心惊胆战的:“小人无能,让夫人受了惊吓。”
池二郎挥手:“好了,夫人这里无碍,我这里还要谢你护住夫人。”池二郎这话说的诚心诚意的,自己不在府上,亏得有鲁二叔这么一个拿主意的挡在自家夫人前面。
若不是芳姐拉着他的手呢,池二郎定然要抱拳郑重道谢的。
鲁二叔听得出来自家郎君说的实在,回答的更加实在:“小人不敢。护住夫人安危,本就是小人的职责所在。小人的身家性命荣辱都拴在夫人身上呢。”
池二郎点头,当初这些人跟着自家夫人,图的也不过是个安稳而已,客气话也不多说:“外面如今的形式如何。门口那些玩意是怎么回事。”
鲁二叔脑门冒汗,在自家郎君眼里,门外那些衙役竟然就是个玩意。
好吧自家郎君威武,方才进府的时候,试图上前拦截的衙役,被自家郎君一脚一个都给踹飞了。也不知道着郡守大人知道后,会不会气的吐血,作为一郡之首,在下官面前威望,面子,里子全都没有了。
鲁二叔从昨天夜里开始,到自家郎君进门之后的事情一一叙述一边。当然了自家娘子凶残的一面,回答的相当的小心翼翼,唯恐给姑爷造成什么负面的心里创伤。
在鲁二叔看来,说媳妇,要是碰上这么一位,估计肯定有心里阴影的。能娶自家小娘子,想来姑爷就不是一般人。不过依然让鲁二叔话语之间颇多斟酌就是了。
池二郎到底不负众望,就那么脸色都不变的听完鲁二叔的叙述,然后纠结着开口:“夫人就是这么被吓到的。”
鲁二叔有点找不到重点。夫人杀退了匪徒才是重点吧。
不过还是点点头:“夫人确实是被吓到了。”
池二郎:“去让人打听青山寨。一群打家劫舍的,竟然敢袭城。谁给了他们这么大的胆子。我池邵德的夫人可不是随便被人能唬住的,我池府的家财更不是给他们准备的。”
鲁二叔:‘小人已经吩咐下去了,青山寨的事情小人查清之后,就会禀报郎君,郎君门口的那些衙役。’
池二郎可不把那群官差当回事,匪徒袭城的时候,怎么不见他们耀武扬威呀:“不嫌碍眼就让他们呆着吧。反正如今人手不够,也缺了看门的。”
鲁二叔点头应是,街面上的事情,他能帮主子料理了,可这朝堂的事情,就不是他一个下人能看透的了,想来自家郎君定然不会委屈了小娘子的,再说了在那郡守面前,自家娘子好像从头到尾也没有受委屈不是。(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七章 十条罪(求月票)
池二郎就那么靠着床榻,单手拉着芳姐睡着了。
在隘口的这段时间池二郎也没怎么休息的,赶路之前才刚把敌人打退,如今坐下来,环境安逸,连吃口东西都顾不上,就睡着了。
阿寿同阿福端着热水,饭食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夫妻两人一趟一卧睡得香甜。让人忍不住就把嘴角勾起来了。轻手轻脚的关门出去了。
如今的东郡城,远没有看起来那么平静,可在这种紧张的时刻,自家娘子同姑爷在一起的气氛,竟然让人生出一种宁静安详,美好的错觉。
阿福感叹:“到今天我才知道,我这个娘子身边第一人若是同姑爷比起来,那可是差的远了。
”阿寿心说你多缺心眼,同姑爷比呀。这丫头脑袋果然越来越秀逗了。
看着阿福失落,勉强安慰到:“你还想怎么样,在咱们这群丫头里面,你在娘子面前已经很有脸面了。做人要惜福。”
阿福叹气:“咱们四个守着,小娘子都不能安枕,就拉了姑爷一只手,看看睡得多好呀。”言外之意他们四个丫头拼不过自家姑爷的一只手。
阿寿黑着脸走人了,这丫头脑子坏掉了,自己多缺心眼才会安慰他呀。
阿福继续失落::“喂,别走呀。娘子这里不用服侍了吗。”
阿寿连头都没有回。难道她就看不出来,在娘子同姑爷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们这些丫头婆子有点多余吗。还服侍呢,人家招呼你了吗。
若是阿福在这么没眼色下去,阿寿相信,或许她有问鼎娘子身边第一人的机会。
芳姐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睡了半天一夜。长长的一大觉。
睡着的时候什么样,醒来的时候就什么养,可见中间连个身都没有翻。看得出这段时间确实累到了。
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松快,精神饱满。还能继续感知世界的美好。
耳边响起略带沙哑的嗓音:“总算是醒了,快起来喝粥。我儿子该饿到了。”
扭头看到池二郎换下战袍。一身广衫长袍坐在身边,人依旧那么峻拔耀眼,不过说话就有点刺耳,芳姐觉得心情不那么愉快了。翻白眼:“你媳妇也饿着呢。”
撒娇算不上。吃醋犯不上。可这话说出来,就有那么一种理所当然的口气,你该更注重我。不是我的肚子。也就是芳姐能把这话说的那么霸气。
跟肚子里面的孩子吃醋,芳姐做不出来那么幼稚的事情,可这池二郎说话实在可气的很,还能不能友好相处了。
池二郎看到自家夫人精力十足,心情跟着好了许多,也只有这种明媒正娶的夫人,敢说的如此理所当然,随随便便把两人之间的关系拉近了。本来池二郎面对芳姐还有点不自然,有点愧疚的,这句话之后,什么都没有了。夫妻一体荣辱与共,本就该如此。
芳姐睡这么长时间,池二郎把古大夫叫进来至少三次,就为了确认自家夫人确实没事,古大夫在三的保证,也不如芳姐醒过来让人放心,池二郎由衷的松口气:“既然饿了,就赶紧的喝粥。”
说完小心地把肉粥送到自家夫人嘴边上。
芳姐肚子里面饿的咕咕叫,有什么话还是吃完了再说好了。什么守城,杀匪徒的事情,仿若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芳姐吃过一碗粥后,阿福同双冒才端着饭食进来。很丰盛的样子。
芳姐才知道池二郎竟然也还没有用餐:“怎么不先用些。”
池二郎给自家夫人布菜:“才醒来一会,刚好一起用。”没说出来的是,芳姐不醒过来,他哪有心思用饭呀。看着夫人用膳果然更有胃口一些。
现在想来,那就是一种身家性命都寄在一个人身上的感觉。看看自家夫人微微凸起的肚子,可不是身家性命全在夫人身上吗。这母子两人都在他身边,他池二郎的世界简直就是不能再完美了。
两人用过膳之后,喝着温茶,芳姐方才觉得真的活过来了:“隘口那里没有事情吗。你就这么回来,守备大人不会说什么吧。”
池二郎:“该做的都做了,当初该提醒他的时候,我也提醒了,他说什么呀,现在看来,边境也算是安稳下来了,剩下的不过是善后料理一些琐事,我不在那里,守备大人才放心呢。”
芳姐秒懂,这就是一个摘果子的。
感觉有点对不住池二郎,自家男人在公事上可没少操心费力的:“早知道就该去守备大人那里求救才是。”
池二郎脸色立刻就变了:“说什么呢。我在你心里就是那等样的吗。记住什么时候都不要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这样的事情,这一次就够了,就不该听你的,你该早回京城才对。”
芳姐皱眉,自己就说了一句,看看这男人嘴碎的:‘不过是有点不甘心吗。可是忙了小半年呢,平日里也没见到守备大人对隘口怎么上心呀。怪可惜的。”决口不提回京城的事情。
池二郎抿嘴,什么都没有你们母子重要,这话说出来有点抹不开面子,可真实情况就是,他就那么认为的,脸色微红的,咳咳:“觉得委屈吗,要不要回京城。当初是我考虑的不周全,才让你跟着我冒险了。”
芳姐挑眉,笑话姐是临阵脱逃的人吗,再说了委屈的是谁还不一定呢,还有就是这人怎么还有如此翻来覆去的一面呀:“呵呵,虽然多少有点委屈,可回京城就算了,只不过,好像那郡守大人被妾身得罪的不轻,一切就有劳夫君大人周旋了。咱们夫妻一体。你在哪我跟孩子就在哪,说其他的才是真的伤人心呢。”
池二郎有一种得到共鸣的激动,他们一家三口,可不是本就应该在一起吗。再说其他就是侨情了呢。
钻了攥芳姐的手心,激动都在不言中了。然后专注的给自家夫人摘到心里负担,方才夫人的意思就是我好像给你惹事了。招惹的还是大人物。
又是被需要的感觉,池二郎可不觉得是负担:“夫人做的好,那样的郡守大人,早就该给他送到土匪寨子里面去才是,若不是他好大喜功。怎么会有流民聚集。那青山寨不过几十个人的不成气候的匪徒,短短时日竟然有五百之众,还不都是流民。”
这话芳姐深以为然:“那倒是。现在想来怪后悔的,若不是东郡城里需要一个郡守大人。早就该把他退下城头才是。”
池二郎:“好了。如今你可不是一个人。外面的一切都有我在呢,只管安心的养胎就成。”
芳姐点头,原来还是个傻爹。不知道孕妇多动动脑子。对于孩子的智力发展有好处吗。当然了这种太暴力的思想,还是不要影响孩子健康发育的好:“你在我就安心了。”
池二郎盯着自家夫人,心说定然让夫人更放心。
池二郎不光是嘴上说的好听,人家做出来的事情也漂亮,别说外面的事情,就是内宅的事情都给一肩挑起来了,唯恐自家夫人在劳心费力的伤了心神。
在池二郎看来,自家夫人以女子柔弱之身,退匪守城,那都是伤了心神的,必须好生将养呢。
外面,郡守大人,同守备大人弄出来的各种糟心事事情,池二郎都没让自家夫人知道。
当然了有鲁二叔那么一个包打听那样的存在,也没什么事情是能瞒住芳姐的,只在于芳姐愿意不愿意知道而已。
有男人在前面挡着,有男人在身边护着,有男人一心维护着,芳姐是真的享受,真的不愿意劳心费力。
关键是的关键还是当初的血腥场面太震撼,还没缓过劲来呢,没看到如今的娘子,连羊肉都不吃了吗。
牛肉在这个时候管理是很严格的,一头牛的生产力,可顶的上好几个劳动力呢,所以吃到牛肉尤为不容易,可芳姐看到牛肉别说吃了,想想都难受,当初城门楼子冲出去的火牛记忆犹新呢,造了杀虐了。可能这辈子对牛肉都无感了。
终于在五月中旬的时候,辽东迎来一场大雨,多少缓解了当地的旱情。
而朝廷的赈灾也下来了。虽然没有分到多少的粮食,至少官府给了种子。对百姓来说现在春耕虽然晚了许多,多少还是能维持住今年冬天的吃食问题。
而东郡城的百姓,在看到郡守大人的官威再怎么样威风,对同知府竟然也不过是让衙役在人家池府门外看守而已。而同知府里面的奴仆进出都很随意。
终于那些对同知夫人抱着感谢之情的百姓们开始行动了。
池府同百姓肯定是有差距的。所以民风剽悍的东郡城百姓,也不强求一定要见到同知夫人当面道谢。只不过是小小的表示感谢。
比如,昨日门房的老孙,收到临街李老汉送来的一篮子十几个鸡子,人家李老汉说了:“没有多少东西,就是给同知夫人吃个新鲜。”
说完放下东西匆匆就走了,都没有给门房拒绝的机会。
至于说到进院子里面回话,人家老汉说了,不敢打扰夫人,更不敢叨扰府上同知大人,人家过来就是表达一下心意,没有见主人的意思。
看到有人敲开了池府的门,接下来的几天,门房都能收到点这样,那样的物件。
当然了数西街的掌柜们送来的物件最丰厚,不过有志一同的没人求见夫人,只送东西,不留名。
当真是让门房开了眼了。当然了更开眼的是池府门外那些郡守大人派来的衙役。
这么多年往郡守府里面送东西的人多了去了,像这样送礼的却从来没见过,人家不求办事,只为了送东西而送。同郡守大人打报告的时候,都觉得自己说的不真实,不求办事,光送礼还有这等好事。
外面都谣传同知夫人堪比恶魔,貌若夜叉,邪恶阴险。听说最近同知夫人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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