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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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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单垂眼转手上的戒指,笃定道,“他不会的。”

    说话时,黄单已有不悦,他原来没有喜欢过哪个人,也不想去喜欢,认为自己不需要那种东西,对爱情的懵懂,清晰,再到放不下,都是陈越给的。

    宋闵沉默好一会儿,似乎也知道多说无益,那就交给时间来证明吧,“你们的事我不管了,我的事你们也别管。”

    黄单说,“好哦。”

    缘分是天定的,该来的总会来,如果两个人能走到一起,那就说明注定要在一起。

    回事务所的路上,黄单在十字路口等红绿灯时,脑子里突兀的出现了一个声音,他愣住了。

    直到后面有喇叭声响,黄单才回过神来,他按住激动的心情将车开到路边停下来,“三哥,好久不见。”

    系统,“小弟回家以后过的好吗?”

    黄单说,“挺好的。”

    系统,“你家那位不老实,干怪事了。”

    黄单的面色一变,“三哥,他那么做,是想帮我查清身世。”

    系统,“想知道身世直接问三哥就是,干嘛要私自在主系统网域翻动记录数据?”

    黄单愕然,“三哥会告诉我?”

    系统,“会,不过现在你都知道了,没什么好说的。”

    黄单说,“还有不知道的,我为什么会被系统工作者挑中?”

    这是他目前为止唯一还没搞清楚的疑问,陈越说有个猜测,等确认了再告诉他,其实他也有个猜测。

    但在得到验证前,猜测就只是猜测。

    系统,“此事说来话长,我先说刚才的事,你家那位不归我管,不过我在发现后中途拦截了信息,也抹掉了,这才没有被主程序检测到,下不为例。”

    黄单感激道,“晓得的,我会告诉他不要再动工作范围以外的心思,谢谢三哥。”

    系统,“你说什么来着?怎么被挑中的是吧?”

    黄单,“嗯。”

    系统,“在三哥回答你之前,三哥跟你说说我们这一行的情况。”

    “每一位系统工作人员都是在某个方面堪称天才,他们在各自的住处戴上设备,由意识数据进入系统网的虚拟空间工作,出了系统网,回到现实世界,谁也不认识彼此。”

    黄单没有露出惊讶之色,这跟他想象的大同小异,三哥他们在更高的文明星球上面。

    宋闵说有无数个平行宇宙,想想就令人头皮发麻。

    系统继续,“因为签了生死协议,要求工作人员绝对的保密,不能对外透露工作内容,以免引起民众的好奇,发生祸乱,哪怕是两口子也不行,除非是员工之间有工作上的交集,才能接触,不光必须要再签一份协议,还得向上司提出请求,也就是三哥我。”

    “批准时间不定,也许就几分钟,也许是两三天,也许要等到猴年马月,全看我的心情。”

    黄单抽抽嘴,“每一行都不容易。”

    系统,“对的,系统工作者并没有三头六臂,跟普通人一样,饿了吃饭,困了睡觉,像三哥我平常能睡一到两天。”

    黄单,“……”这不是常人能睡出来的时间吧?

    系统,“系统工作者不仅仅要负责监督接管任务者,他们还要在无数个低等文明星球上搜索达到条件的人,并且跟对方绑定。”

    黄单没有现在就提出疑问,他在等三哥说完。

    系统,“主程序网域那些虚拟世界的存在是为了提供能量,只能靠任务者进去做任务产生。”

    “我们满足他们的条件,从他们身上获取能量来维持主程序的运行,这样才能国泰民安,大家就是各取所需。”

    黄单出声问道,“那我是什么条件达到了你们的要求?”

    系统,“挑中你的是工作号444的那位,他看上的是你异于常人的痛觉神经,想靠栽培你来拿奖金。”

    “过后不久上面的人发现你在任务世界产生的能量远超其他任务者,还在以成倍的速度增长,就将你的数据全部拿走了,并且把你当做重中之重来对待。”

    黄单动动眉头,原来是这样。

    系统,“其他的事你都知道了吧,你家那位胆大包天,竟然敢改动你进出任务世界的数据,他要是被发现了,会永远在不同任务世界穿梭,别想再回现实世界了。”

    黄单听的呼吸一紧,“他是为了我。”

    “就是爱在作祟,三哥也是过来人,能懂。”

    系统,“小弟,三哥对你特殊对待,一再的照顾你,看重的是你的潜力。”

    “以后有需要,我们会邀请你进任务世界制造点能量出来,你家那位可以陪你,至于奖励,你随便提。”

    黄单说,“好哦,三哥,我还能回去吗?”

    系统,“不能。”

    “你回去会被抓的,不如就在这里生活下去。”

    黄单哦了声,他没想回去,那个平行世界虽然算他的家乡,但他离开时还很小,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系统,“任务者宋闵的前男友养了几个情人,家里外面都没处理好,最后被搞的身败名裂,自杀了,你将这个消息转告给他。”

    黄单应声,“三哥,你的家庭矛盾处理好了?”

    系统,“当然,小弟,三哥跟你说过的,两个人在一起,无论发生多大的事,即便是要把屋顶掀了,要闹离家出走,顶高高都能解决。”

    黄单说,“我记住了。”

    系统,“那行,祝你生活愉快,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有事记得祷告,主会保佑你的。”

    “……”

    黄单问道,“三哥,以后你还会出现吗?”

    系统,“随缘。”

    黄单默了会儿说,“珍重。”

    他给宋闵打电话,将关于不能回家,还有前男友的事说了。

    宋闵很平静的说知道了,没有泄露别的情绪。

    人活在世上,每个人都是一样的一天二十四小时,有的人生活按部就班,波澜不起,有的人遇到最大的幸运,每时每刻幸福的冒泡,也有的正在经历人生的转折点上站着,一念之间就会粉身碎骨。

    黄单跟陈越的婚礼进入筹备的尾端,定的日期在元旦那天,婚礼前一周,他们会回去一趟,见见陈越的父母,一切都在正轨上行驶着,什么都好。

    就在这平静且美好的十二月份,姜龙出事了。

    那天是很普通的晚上,不到九点,陈越打算跟黄单早点洗了澡上床聊聊婚礼的事,他刚喝完半杯红酒,私人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是刘峰。

    陈越放下酒杯一按下接听键,那头就传来刘峰杀猪般的声音,“不好了,姜龙要跳楼,你们快过来啊——”

    “你把地址发过来,我们马上过去。”

    陈越去敲门,声音拔高几度,“老婆,你先别洗澡了,赶紧跟我去一个地方。”

    黄单的声音夹在哗啦水声里,“怎么了?”

    陈越说,“姜龙要跳楼。”

    浴室里的水声骤然一停,黄单匆匆忙忙出来,随便擦擦水就套上衣服跟陈越赶了过去。

144。失恋是什么滋味

    姜龙的初恋是在二十六岁; 也就是三年前,他对初恋一见钟情,大眼睛长睫毛; 樱桃小嘴瓜子脸,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还有两个小酒窝; 活脱脱就是他的梦中情人。

    那时候姜龙还没开烤鸭店,就是一普通白领; 月收入过一万; 但不到两万; 这个工资算是在c城平均月收入的及格线上面一点点,他自己是够用了,生活费加房租等开销扣掉之后; 还能攒一笔钱。

    恋爱一谈,从指缝里流走的不再是时间; 还多了一样,就是钞票。

    需要用钱的地方太多了,有看得见的,也有看不见的,根本没有办法去记个帐,想一想一个星期,一个月到底要用多少。

    等到钱包里的信用卡刷爆了; 收到短信通知; 才后知后觉开销有点大; 要省一省,但是照样省不下来。

    钱嘛,没有了再赚就是,反正靠省吃俭用是省不成有钱人的,得会赚,姜龙不会因为钱的事跟初恋闹,他多接接私货,熬个夜辛苦点儿就行了。

    年轻可以拼一拼,在姜龙看来,两个人都好好的,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这一点比什么都重要。

    姜龙跟初恋在一起一年,他找黄单借过两次钱,一次是初恋的朋友来c城玩儿,一次是初恋的亲戚来c城看她,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说到底就是为了长面子,给初恋长,也给姜龙长。

    姜龙不能让人觉得初恋找了个男朋友,生活质量还不如一个人的时候,那别说初恋脸上挂不住,他也会尴尬的。

    打肿脸充胖子的事,在大多数人漫长的一生当中总要干那么一两回,不干就好像白走了这一遭。

    一个人的第一次恋爱甭管是在哪个年纪到来,都会手足无措,面红耳赤的迎接,五脏六腑全压在蜜罐子里面泡上一泡,呼出的气息都是甜的,最后会泡成什么样儿得看天意。

    热恋中的人智商是负数,谁说还跟谁急,听不得这话,自我感觉非常好,前所未有的好,死都值了。

    姜龙掏心掏肺的对初恋好,只要是他有的,二话不说就给,眉头都不皱一下,密码全是对方的生日,结局是被骗走卡里的钱,落得拿不出钱交房租,流落街头的凄惨下场。

    说好的永远,结果一个先跑了,还在跑之前往另一个心口上狠狠扎了一刀。

    姜龙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懵的,他细想跟初恋在一块度过的那些日子,俩人都开开心心的,没吵过架没翻过脸,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想不通为什么要那么做。

    不喜欢了就分手,可以的嘛,背后来阴的算什么事儿?太不道德了。

    姜龙没想过报警,他冷静下来以后,就以最大的善意去对待自己的初恋,不是没办法了,是不会那么做的,应该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来不及跟他告别,说一声再见。

    虽然姜龙至今都没有初恋的消息,但他单方面的给那段感情保留了一些美好,不然就显得太可怜了,也很可悲。

    姜龙现在的女朋友是林笑笑,无论是性格,还是外形,都和初恋完全不同。

    初恋小鸟依人,长相偏甜美精致,林笑笑大大咧咧,模样端正大方,她经常在姜龙情绪低落时鼓励两句,类似什么阳光总在风雨后,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之类的句子,虽然烂俗了点,但是舒心。

    姜龙跟林笑笑是聊得来的朋友,他们认识的时间更早,最初就是普通的病人跟护士关系,到今年为止差不多有七年,真正以男女朋友关系交往的时间有一年多。

    那么多年都不来电,姜龙人生的第一次情场失败后被林笑笑收留,俩人朝夕相处,暴露了朋友之外的其他面,一点儿形象都没有以后,倒是有了感觉。

    大概是觉得真实,放松。

    正式变成情侣,姜龙和林笑笑的相处模式没多大的改变,平平淡淡的,总离不开琐碎小事,生活不是童话,只能过出一股子柴米油盐的味道。

    第二次恋爱的感觉跟初恋不同,姜龙不会觉得自己飘在半空,心里很踏实。

    那年姜龙他妈眼睛做了个手术,林笑笑那段时间要照顾其他病人,把本职工作做好,还挤出时间来照顾他妈,一点儿怨言都没有,姜龙就下定决心一辈子对她好,不会辜负她。

    姜龙的烤鸭店没开之前,他各种纠结跟犹豫,一边担心把工作辞了,再找的话行情会不会变化太大,一边担心店里的生意不好,严重亏本,是林笑笑帮着他迈出的那一步。

    找地段,谈租金,招聘厨师,服务员等所有的事都有林笑笑的参与。

    店起来的那天,姜龙激动的哭了,林笑笑也哭,俩人热泪盈眶,都对生活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十天前,林笑笑辞掉了护士的工作改行当文员,一切非常顺利,就是离住处远了很多,她觉得来回很不方便,就自己单独出去找个单身公寓住了。

    为那件事,姜龙还跟林笑笑争吵过几句,他不想一个人住,说自己可以早晚接送,她坚决不同意,说麻烦,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最后他对她妥协。

    姜龙明年有个计划,就是开一家分店,他都跟林笑笑商量好了,到时候他会找一个大点的房子,靠着公司,他们搬到一块儿去。

    除了开店,姜龙还有个心愿,想在明年跟林笑笑把证领了,给她一个家,毕竟俩人都不小了,该为将来规划规划。

    上次同学聚会,全班都来了,可惜林笑笑临时有事没有出现,姜龙婚没求成,还有几天就是圣诞节,氛围很不错,他想着这次一定要求成。

    改行也好,护士太累了,姜龙知道她很辛苦。

    就在今晚,姜龙早早从店里出来,上花店买了一捧玫瑰花去林笑笑的公寓,煎牛排拿红酒,精心准备好了烛光晚餐,等着她回来给她一个惊喜。

    公寓离公司挺近的,就两个红绿灯,林笑笑却一直没回来,姜龙给她打电话,本来想问她是不是在公司加班,隐约听到了什么声音,就改口问她在哪儿。

    林笑笑说她在家。

    当时姜龙眼前一黑,站不稳的坐在了沙发上,他不死心的问她在哪个家,也许是下午因为什么事回了老家呢?

    林笑笑说还能是哪个家,不就是公寓吗?说话时的语气跟平时一样,听不出一点的不对劲,她问姜龙在哪儿,姜龙没有说话。

    一个人撒谎的理由有很多种,分善意跟恶意,但对自己的爱人撒谎,明明不在家却说在家,要说这里面没什么名堂,傻子才信。

    姜龙跟林笑笑说,我在你的公寓,你回来吧,我们见面说。

    没过多久,他们见了面,相对无言。

    姜龙离开时,林笑笑对着他的背影说了声对不起,就这三个字,再也没有别的。

    那会儿姜龙手都握到门把手了,他又退了回来,分手总要给个像样的说法吧?是现在才发现不合适,还是认为努力的不够,达不到期望值,这些都可以说出来的。

    之后的半小时,姜龙跟林笑笑摊开了说,俩人始终都很平静,没有歇斯底里,没有撒泼砸东西,大家都是成年人,撕破脸闹的没法收场,对谁都不好。

    “流产”这两个字就像是一个雷,砰地一下在姜龙脑子里炸开,他后来说了什么,怎么出来的都不知道。

    隐约记得自己哭了,嚎啕大哭。

    再累的苦日子都一起撑了过来,现在日子好起来了,怎么反而过不下去了呢?只能共苦,不能同甘?姜龙想不明白。

    姜龙就谈过两段感情,每次都会全力以赴,毫无保留的对一个人好,完全的奉献自己,他觉得那是必须的,也是最起码的真诚和尊重。

    可是两次都失败了,最后一次伤他最重,更是担上了一个小生命。

    那次失恋,姜龙很痛苦,但他的背后有林笑笑撑着,对他不离不弃,鼓励他安慰他,告诉他人生的路还长,会遇到很多人和事,这次林笑笑退开不管他了,他会倒下去的。

    林笑笑是姜龙的救赎,把他世界里的阴霾和灰暗全部清空,放进来鲜花和阳光,他没有办法想象以后没有她的日子,过不下去的,也接受不了,心如刀绞般疼。

    什么规划,什么未来,一下子都没劲了。

    孩子的事就是在伤口里面挖了一块肉,撒了一大把盐。

    姜龙起初没想自杀的,他想一个人待会儿,就买了一袋子啤酒上顶楼,边对着夜色吐苦水边喝酒,不知不觉的喝多了,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坐在了边缘,腿伸出护栏外。

    冷风吹在脸上,像被刀刃一下一下刮,有点刺疼,姜龙拿出手机给他最好的朋友黄单打电话,他有很多话想说,但是没打通,于是就给刘峰打,满嘴酒话,前言不搭后语。

    姜龙问刘峰,人活着,到底图的什么?怎么就那么累呢?

    刘峰刚好在附近逛,打算买火锅底料回去,明儿吃火锅,他看到一群人围在楼底下,还仰头往上看,他也那么做,晚上光线暗,看不太清,但他不知道怎么了,就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问姜龙在哪儿。

    姜龙说自己在楼顶。

    刘峰喂了几声,那头提示已关机,他被吓的不轻,一口气冲进大楼里按了电梯到顶楼一看,好家伙,果然是姜龙那小子。

    那一刻,刘峰的腿肚子都抖了起来,他不敢靠近,也不敢惊动到姜龙,而是手忙脚乱的给黄单打电话,打不通后直接找的陈越。

    黄单跟陈越赶到时,楼底下已经围了一大圈人,警方也在设气垫,议论声此起彼伏,场面混乱嘈杂。

    别人想不开要跳楼,别管是哪个原因,这事都没什么好看的,干嘛非得一个个伸着脖子看,还不时指指点点,也不怕运气不好,别人掉下来时砸自己身上。

    陈越抓住黄单的手臂摩挲几下,“先别慌,人还在楼顶,没事的。”

    黄单问道,“林笑笑呢?联系到了吗?”

    陈越摇头,“电话打不通,公寓那边没人,保安说她是在姜龙之后出去的,不知道去了哪儿。”

    黄单大步往楼里走,“尽量找到她。”

    陈越嗯道,“我吩咐过了,放心吧,一有她的消息,我会立刻告诉你。”

    刘峰在跟几个警|察站在一起说着什么,还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证,他瞥见了从楼下上来的黄单跟陈越,就急冲冲迎面跑过来,气喘吁吁的说,“妈的,你们可算来了!”

    陈越低声问,“怎么回事?”

    刘峰说不知道,他搔搔头,“我猜姜龙可能是遇到了什么问题,一时想不开就上楼顶来了。”

    陈越的声音夹在呼呼风声里面,“这不是废话吗?没问题谁会跑这儿来,坐的那么靠边?风再大点再猛点都能给吹下去,林笑笑还没联系到,她那边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卧槽,没联系到?那完了,事儿不好办了,八成不是家里的事,是感情出了状况,比如林笑笑劈腿,很有可能啊,上次求婚不就没来吗?”

    刘峰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大冬天的出一身汗,“姜龙瘦瘦高高的,长的白,名校毕业,店里的生意比我那店好,明年还要开分店,我呢?又黑又胖,光棍一个,往身上贴钱都没人看得上,父母早离婚了,两边过的潇洒,谁也不管我,至于分店,那是猴年马月的事,要跳楼的怎么也该是我吧?”

    他啧一声,“你们说说,这人是不是拥有的太多了,就容易贪得无厌?”

    陈越制止刘峰往下说,他拉住要过去的黄单,“别让姜龙受到惊吓,我们先商量一下。”

    黄单的视线落在姜龙身上,“他坐的位置很危险。”

    陈越皱着眉头,嗓音压低许多,“就因为危险,所以才更要谨慎些。”

    刘峰脱口而出,“听陈越的吧,陈越是过来人,有经验。”

    陈越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他要说话,黄单抢在了前头,“刘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峰心里抽自己一大嘴巴子,他装傻充愣的啊了一声,“什么什么?我没说什么啊,哎怎么把姜龙给哄下来呢,我们赶紧想一想对策。”

    黄单没有再追问,他看了眼陈越,之后就去找警|察说话。

    在那一眼之下,陈越连呼吸都忘了,他等黄单离开一点,就抬脚对准刘峰腿上踹去,“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刘峰熟练的躲开,“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你还以为能瞒他一辈子啊?”

    陈越绷着张脸,“那也不能是今天提。”

    “你没看他为姜龙的事提心吊胆吗?再多个事能承受得住?”

    刘峰一口气憋在嗓子里,他不好意思的哎一声,“那怎么办,我说都说了。”

    陈越烟瘾犯了,他手放进口袋里摸了个空,这才发现出门急没戴五角星,心情更加焦躁不安起来。

    “算了,我走一步看一步吧。”

    一个警||察问过黄单跟陈越的身份就说,“既然是老同学,那你们就劝劝他,叫他别因为一时冲动做出极端的选择,路还长着呢,回去洗个澡睡个觉,明天想想今晚的事,会觉得自己很可笑。”

    人坐的位置太靠前,一不留神就会掉下去,警察不能贸然过去,以免引起对方的紧张。

    黄单把大衣口袋里的手拿出来,“姜龙。”

    背过身的姜龙扭头,眼里全是茫然,“黄单,你来了啊。’

    黄单走近几步,“你在干什么?”

    陈越看他往前面走,自己本能的跟上去,寸步不离。

    姜龙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他的表情奇怪,满嘴都是酒气,“你们干嘛呢?怎么一个个的都来了?我就是上来喝几瓶酒……不对,我的酒呢?酒呢?”

    在场的几人看他挪动身子,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谁也没发出声响。

    姜龙揪住头发喃喃自语,“酒没了,我的酒没有了。”

    刘峰舔舔发干的嘴皮子,“那什么,我请你喝,我们不醉不归。”

    姜龙说好啊,但他没下来,“我跟你们说,我这人特别好笑,真的,好笑死了。”

    “初恋当年拿了我的卡走之前的那个晚上跟我吃饭,我一点没有发觉到她有什么不对,还跟她说明天有雨,我下班了去接她,这次也是,我没发现笑笑有任何问题,要不是今晚碰巧撞上了,几天后我求婚还会被放鸽子。”

    果然是因为感情。

    黄单避开脚边的啤酒瓶,“我把林笑笑找来,你跟她说。”

    姜龙大力摇头,眼睛通红,“说过了,我们该说的都说了,她心里有了别人,不喜欢我了。”

    刘峰忍不住插嘴,“那不是挺好的吗?从明天开始,你心里也可以有别人了。”

    黄单一个眼神扫过去,刘峰把嘴一闭,还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你的店开的很好,说明你有经营之道,你有过两段感情,说明你有个人魅力,姜龙,别因为一时的想不通做出错误的决定。”

    姜龙扭回脖子面对着高空,“都失败了。”

    黄单抿嘴,“那是缘分不够。”

    姜龙哽咽着说,“我能挺过来,能有今天都是因为有她在后面照顾我,没有她,我不知道怎么办,我想象不出来……”

    刘峰偏过头擦眼睛,妈的,怎么说的这么可怜,不就是失恋吗?谁没失过啊。

    陈越一心想着黄单,生怕他脱离自己的掌控,对方磕到哪儿,最疼的就是自己。

    楼顶静了会儿,黄单说,“你有我们。”

    姜龙垮下肩膀痛哭流涕,“我爸妈把笑笑当准儿媳,要是让他们知道我跟她分手了,他们会说死我的。”

    黄单说,“我想比起失去准儿媳林笑笑,你爸妈更不想儿子有什么事。”

    “况且准儿媳会有的,一定是更适合你的那个人。”

    姜龙又摇头,“孩子没了,这事就是一道口子,好不了的。”

    黄单几人都很惊愕,怎么会有孩子?

    “她跟我说有孩子的时候,我又惊又喜,可是她又说孩子打掉了,四月份打的,那时候她说老家有事,我忙着店里的生意就没有过问,如果我多关心她一点就好了。”

    姜龙痛苦不堪的自我厌弃,“怪我,是我的错,我只顾着店。”

    喝多了的人意识混乱,吐字不清,东一句西一句的,都很零碎,听起来费劲。

    黄单安抚道,“孩子的事已经过去了,他回到天堂,一切都好。”

    姜龙一动不动的坐着,下一刻,大家都看到他的肩膀在颤动,哭了。

    楼顶只有一个快三十岁的普通男人的哭声,为了自己已经逝去的爱情,也为了那个没能来到世上的孩子。

    刘峰小声说,“林笑笑太不是东西了,那么大的事都瞒着姜龙,你说她瞒就瞒着吧,烂肚子里好了,干嘛还要在分手的时候说出来?这不是害人吗?换我我也受刺激。”

    “女人心海底针,看不见捞不着,男人也一个样。”

    陈越说,“那都跟我没关系。”

    刘峰,“……”是,你男人女人都不爱,就爱你家黄单。

    姜龙痛哭一场,情绪起伏明显没那么大了。

    黄单趁机说,“叔叔阿姨是明事理的人,他们知道你也很伤心,不会怪你的。”

    姜龙扭头,“真的?”

    黄单嗯了声,“真的,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回去。”

    姜龙的眼睛睁大,“一起回去……好,我爸妈喜欢你,他们一直都喜欢你,觉得你比我优秀,叫我向你学习。”

    黄单说,“过来吧,我们去喝一杯,再好好聊一聊。”

    “喝一杯……”

    姜龙从边缘站起来,他准备把脚往里面迈的时候,身子突然没站稳,不受控制的往后倒。

    这一出发生的太过突然,后面的人来不及做出应对措施。

    离最近的黄单下意识的扑上去,却在电光石火之间被一只大手拽住甩在了身后。

    陈越自己往前一扑,却没拉到姜龙,眼睁睁看着他掉在了气垫上。

    要是掉下去的位置偏了,会当场死亡。

    陈越满脑子都是黄单扑过去拉姜龙的一幕,他心跳的太快,震的耳膜疼。

    黄单发现陈越还趴在那里,他察觉到了不对劲,“陈越。”

    陈越粗声喘气,声音变了样子,“我腿软,你别过来。”

    刘峰跟一个警察上前把陈越拉离了栏杆那里。

    “刚才那么奋不顾身,现在怎么怂的站不起来了?”

    陈越的手在不停颤抖,面色极其恐怖,他低吼着咒骂,“你他妈的能不能闭嘴?”

    刘峰嘀咕了声,他拉拉黄单的袖子,“陈越好像要哭了,你抱抱他吧,我下去看看姜龙。”

    楼顶上只剩下两个人。

    黄单摸了摸陈越的脸,“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陈越嘶哑着声音,“吓的。”

    黄单要把陈越拉起来,却反被拽了下去,整个人趴在他的胸口。

    “听见了吗?我的心跳声都快赶上鼓声了。”

    黄单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陈越呵笑,“我不担心,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反正你掉下去了,我肯定是要跟着下去的。”

    “至于我爸妈,只能来世给他们做牛做马,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

    黄单听着心里难受,他勾住陈越的脖子,把自己的嘴唇贴上去。

    陈越死皱着眉头把人推开,生气了,“我现在没心情,不亲!”

    黄单说,“那就不亲了。”

    陈越的额角一抽,他委屈又愤怒,“妈的,我都快被你吓死了,现在还在发抖,站都站不起来,你就不能哄哄我?”

    黄单说,“乖。”

    陈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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