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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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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单说,“我以为你会反过来亲我的,没想到你一动不动。”

    陈越,“……”妈的,开心过了头,一下子就给忘了。

    黄单的嘴巴被咬,他蹙眉,没有说让陈越轻一点。

    陈越的嘴唇颤抖,没人知道这一幕在他的梦里出现过多少回,每次梦醒,他都被巨大的失落笼罩着,一整天魂不守舍。

    当梦变成现实,没有人不疯狂。

    因为太过激动,陈越抱住黄单的手臂都很僵硬,力道没有控制,他尝到了咸咸的味道,身子猛地一震,立马就退开些。

    看着黄单满脸的眼泪,陈越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哑哑的说出一句废话,“很疼?”

    黄单点头。

    陈越连忙拿出心相印,抽出两张给他擦眼泪,“疼了要告诉我,你说了,我会轻点儿的。”

    黄单泪眼朦胧的看看那包心相印,“你怎么连这个都带了?”

    陈越笑着眨眨眼睛,“怕你不要我。”

    他这么笑时,眉宇间的沧桑更加清晰,“有了这个,我能跟你一块儿回忆回忆当年。”

    黄单说,“你已经很优秀了。”

    陈越不认为这是自己最大的优势,他努力往上爬,有了今天的成就,在别人眼里是所谓的成功人士,但黄单并不在意。

    “那又怎么样,这些年跟你示爱的人里面,最不缺的就是优秀的人。”

    黄单说,“你跟他们不同。”

    陈越心里偷着乐,要的就是你这句,“真的?”

    黄单知道他的小心思,“真的,你是特别的。”

    陈越手撑着膝盖,上半身前倾,他在看黄单长长卷卷的睫毛,见有一滴泪珠挂在上面,忍不住把唇凑了上去。

    早就想这么做了。

    黄单把嘴上的小伤口按按,期间疼的不停抽气。

    陈越把头偏了过去,就像当年医务室的护士给黄单找静脉没找准,多扎了两针,他跑出去站在门口一样,不忍心看。

    等到黄单缓过了那阵疼痛,不痛苦了,陈越才敢看他,“腿真的不要紧?”

    黄单,“嗯。”

    陈越不放心的蹲下来问,“是左腿吧?”

    黄单说是,“包扎过了。”

    陈越把黄单左边的裤腿往上卷起来一截,看到一圈纱布,他怕疼,一点磕伤都能疼的哭半天,腿伤到需要包扎了,肯定疼的厉害。

    “为什么还要来参加同学聚会?”

    黄单说,“本来想回家躺着的,但是我又想来了。”

    “况且今天姜龙跟他女朋友求婚,他希望我能在场,我答应过他。”

    陈越撇嘴,“这么说,我能见你还得感谢姜龙。”

    黄单想问男人,你还记不记得那些人和事,他觉得他都记得,一定记得。

    陈越给黄单把裤腿小心放下来,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走路不要低头,也不能走神,以后出门你要抓着我的手知不知道?”

    黄单没说话。

    陈越无奈的说,“你一这样,我心里就没主意,很慌。”

    黄单撩起陈越额前的发丝,看看他的伤。

    陈越挑挑眉毛,“还好没什么大事,不然我现在就不能坐在这里跟你说话了。”

    黄单说,“没去医院?”

    “急着见你,哪儿还有时间管这个。”

    陈越拿粗糙的掌心包住他的手,欲言又止道,“有个事,我还没想好要怎么跟你说。”

    黄单清楚他指的是哪件事,“那就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

    陈越凝视着面前的人,“你别多想,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

    黄单笑了一下,“我知道的。”

    陈越看呆了,他好一会儿才回过来神,“你笑起来真好看。”

    黄单唇边的弧度没有消失,是你教会我怎么微笑,谢谢你。

    外面的雪一直在下着,出去散步的那些人还在雪地里走走停停,没人知道教室里正在上演着什么。

    姜龙走一会儿就回头,“黄单怎么还没过来?”

    钱梦也回头看,“陈越也没过来。”

    撑着伞的陈燕哈口气,“他俩兴许是觉得冷,就不出来了吧。”

    她把身上的黑色长款羽绒服拢了拢,将后面的帽子扣到头上,“话说回来,姜龙,你不是说黄单这些年只跟你一个人有联系吗?那他跟陈越是怎么回事?”

    “会不会是在工作上有过接触?姜龙,你一点儿风声都没听到?”

    钱梦关心那两个黄金单身汉的情感问题,她也是单身,过问两句是正常的,“你说黄单心里没人,还说陈越没交往的对象,该不会也不可靠吧?”

    姜龙哑口无言,别问他,他也想知道。

    卧槽,今晚他可是要求婚的,怎么还有心思管别人的事?醒醒醒醒!

    姜龙又垮下肩膀,他还是很好奇。

    后面不远的刘峰擤了鼻涕甩雪地里,你们都不知道吧,我知道,但是我不说,急死你们。

    雪往走廊上飘飞,寒气往教室里涌,天寒地冻的,谈个情都要冒发烧的风险。

    陈越给黄单把大衣穿上,一颗颗的帮他扣上扣子,“你等我一会儿。”

    黄单看陈越迈步走到前面,把姜龙桌上的随身听拿回来。

    陈越摸摸搭在椅子上的大衣口袋,从里面摸出一副耳机,把一只按进黄单的耳朵里。

    黄单说,“你带的东西真多。”

    陈越在他脸上亲一口,“实话跟你说,我每次回来看你都带着。”

    黄单看着他。

    陈越也看过去,“是不是被我给迷住了?”

    黄单听着熟悉的旋律,有短暂的几秒以为他还在过去,直到男人带着烟草味的气息把他包围,他才明白自己真的回来了。

    “嗯,被你迷住了,我爱上了你。”

    陈越正低头摸黄单的手,一根根的摸,突然听到那句话,他愣怔住了。

    黄单重复一遍,“陈越,我爱上了你,千真万确。”

    陈越还是没反应。

    黄单蹙蹙眉心,“你不喜欢这个表白吗?那我再想想好了。”

    陈越一把将人抱住,又去捧着他的脸,“别想了,就那句话,你跟我多说几遍吧,我听着高兴。”

    黄单让陈越如愿以偿。

    陈越把眼角的潮湿抹去,他叹息,要是让下属看到他这样,能吓的怀疑人生。

    黄单的手机响了,是宋闵打来的,他按下接听键,那头是一成不变的肃穆音调,“少爷,同学聚会上玩的开心吗?”

    “挺好的。”

    “晚上几点回来,我去接你。”

    黄单瞥一眼旁边捣鼓随身听的陈越,“不回去了,明天再回去。”

    那头沉默了几个瞬息,“少爷,你已经决定了吗?你的洗漱用品都没有带。”

    黄单说,“宾馆房间里都有的。”

    那头又沉默了会儿,“外面不比家里,会有很多不便。”

    黄单说,“没事的,就一个晚上,大家都在,我不能扫兴。”

    电话挂了。

    陈越什么都没问,黄单也没主动跟他提起。

    有些事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黄单跟陈越有很多的时间,等静下心来了,会把事情一件件的拎出来摊在他们面前。

    几首歌一首首的播放完了。

    陈越不知何时把自己的大衣穿上了,有只手一直放在口袋里面,像是在攥着什么东西。

    黄单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有风从前后门口和窗户那里吹进来,在教室里穿梭不止。

    陈越把桌子往前挪,腾出来一块地方,他的心跳在提速,玩往外蹦。

    下一刻,陈越的膝盖一弯,做出在家练习了无数次的动作。

    他在黄单面前单膝下跪,手拿出一个绒面小盒子打开,那里面是枚白金戒指,他在微笑,声音哽咽着说,“跟我回城堡吧,我的公主。”

    今天这场同学聚会上有两场求婚,大家只知道有姜龙,不知道还有陈越。

    黄单坐在椅子上,他的手动了动,“城堡里有什么?”

    陈越很温柔的笑着,“我想想啊,有很多树,一片玫瑰园,湖,草地,还有……最爱你的人。”

    黄单对他伸出手。

    陈越将戒指缓缓套进黄单的无名指,唇贴上去,从今往后,风雨我来替你遮挡,你只要在阳光里微笑就好。

138。真相

    黄单跟陈越避过其他人往操场走; 他们回忆着那年的军训,运动会; 篮球赛……还有那场告白。

    陈越倒退着走,目光不离黄单。

    黄单一手撑着把伞; 一手抄在口袋里; 不快不慢的在雪地里前行,“别这么走,容易摔倒。”

    陈越说没事儿,他这一辈子也就只在这人面前幼稚; “我想看你。”

    黄单踩过陈越留下的脚印,“你看的少; 等你看多了以后就会发现我跟普通人没有两样。”

    陈越的面部一抽,“我看的还少?我这十几年除了吃饭睡觉工作,剩下的时间不是在看你,就是在要去看你的路上。”

    黄单抬起眼皮直视着男人,“我是指这样看我看的少。”

    陈越唇边的笑意微滞; 这样面对着面确实少; 他更多的都是远远的看,不是隔条马路注视; 就是在楼底下仰望,或是在后面偷看。

    黄单一步步的走过去,他在男人面前停下脚步; 将头顶的伞移过去一些; “陈越; 我其实跟别人眼里的不一样,一点都不完美,甚至有很多缺点。”

    陈越做出思考的样子,“嗯,我知道,你这个人吧,太冷漠,不把这个放在眼里不把那个放在眼里,见过就忘,爱哭,要是哭起来,至少半包纸巾,还会一种别人都不会的超能力。”

    黄单愣愣,“我哪会什么超能力?”

    陈越把伞从黄单手里拿走,“唐僧想要孙猴子听话,还得念一念紧箍咒,你不用,你只要对我蹙个眉头,我保证听话,这还不算超能力?”

    黄单有一两秒的无语,“你还差五十二天就三十了。”

    陈越猛地抬头,满脸的惊喜跟不敢置信,“你知道我的生日?”

    黄单把陈越头上的雪拍掉,微凉的指腹擦过他短硬的发丝,又去碰他眉毛上的雪,“知道的。”

    陈越配合的弯着腰,手放在黄单的大衣口袋里,他抱到了全世界最大的宝贝,不敢睡觉,怕是个梦,“我总觉得不真实。”

    黄单说,“戒指都戴了,还不真实?”

    陈越抵着黄单的额头,半响他笑着叹息,“你这么好,世上没人能配得上你,我也不能。”

    黄单慢悠悠的说,“那我把戒指还你。”

    陈越一把扣住他的手,恶狠狠的瞪过去,“你敢!”

    黄单的手指被陈越扣的发疼,力道很恐怖,他吸一口气,认真的说,“以后不要那么说了,我不喜欢听。”

    陈越笑起来,面部线条也在瞬间变的柔和下去,“行,你不喜欢听的,我就不说。”

    虽然说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但每一天都是实打实的二十四小时,十四年不是转眼间就过去的,而是一天一天的往前过,陈越经历过什么,都在他那双粗糙的手掌里写着。

    没人在意陈越曾经迫于生计,不得不把自己当牛做马,也不过问他有没有过垂死挣扎,当时都在想些什么,是怎么撑下来的,只看他今天的辉煌。

    无论是所谓的天才,还是所谓的幸运,两者背后都是努力跟坚持。

    那时候陈越身上的傲骨被抽掉,自信被打碎,活的就如同一块被人踩来踩去的地板砖,用了漫长的时间才从人生的低谷一点点爬上来。

    支撑陈越的信念就是为了能站在黄单身边,在他遭遇苦难时,自己能够出面为他挡下来,而不是在一旁干着急。

    有句话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得到了也就那样了,陈越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他理解不了,对他来说,如果一直得不到,自己会默默的守护着。

    要是老天爷在月老那里跑了一趟,让陈越得到了他的公主,他会拼命去珍惜,把每一天都过好了。

    校园里盖上了层银白,大雪纷飞,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下来的。

    姜龙一行人碰到了黄单跟陈越,见他俩打一把伞,身高差距在半个头左右,穿的还是同色调的大衣,站一块儿显得特别亲密。

    “像不像一对儿?”

    “你还别说,看他俩打着伞在雪地里漫步的画面,真有那么点感觉。”

    “哎哟卧槽,越看越像,我怕不是近视度数又高了吧?”

    “我看你不是近视度数高,你是眼睛瞎掉了。”

    姜龙不乐意听到别人这么说黄单,他冷哼,“胡说八道什么呢,两男的能是一对儿吗?又不是同性恋!”

    刘峰瞥姜龙一眼,哟,不错不错,一不留神就真相了啊,他挥挥手,大声喊道,“我们要拍合照的,就等你俩了,快过来!”

    这次前来参加聚会的都是高一五班的同学,不是高二分班后的那一批,有人从手机里翻出军训的那张合照,是照着照片拍的,不是特别清晰,人能分辨的出来,都是青涩的脸,写满了单纯跟天真。

    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和某些人在一起,会很容易勾起怀旧的情绪,大家很开心的去看照片,按着上面的位置来站。

    “哎陈燕,你在第一排第二个,不是第三个,站错啦。”

    “黄单,你在第三排……”

    姜龙指着一个方位,边看照片边确认,“这里,你那时候就是站这里的,记得吧?教官特喜欢你,只要有别班的教官过来,他就把你叫出来给他长长脸面。”

    “教官还喜欢陈燕,有事没事都让她做,可惜有缘无份。”

    陈燕已经不是动不动就脸红的小姑娘了,她手挂着个高仿的皮包,露出岁月不饶人的惆怅,“想当年我也是一枝花啊。”

    “你现在也是一枝花,西兰花。”

    黄单走了过去,他双手抄在大衣口袋里面,视线对着漫天雪花,大概是他因为脸上没有什么情绪,衣服又是深色调的,跟一堆笑着闹着的人站在一起,显得格格不入。

    几个女人在抽空交头接耳,谈论着班上的那些老爷们,哪个是优质股,哪个是潜力股,哪个已经停了不会再涨,哪个不但不会涨,反而会快速下跌。

    其中一个笑着说,“少爷比高山上的雪更冷。”

    黄单看了一眼,说话的那个女人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装作是在整理衣服。

    陈越挂了电话站过去,和当年一样,他站在最后,眼皮慵懒的半搭着,目光落在前面的黄单身上。

    听着大家在喊123茄子,黄单也把嘴角弯了起来。

    那张照片被分享到群里,又被转进朋友圈,挂上了微博,冲黄单和陈越的气质,还有颜值,转发量跟评论量都超出意料,很多人有感而发,分享出了当年自己班上最帅的老同学。

    青春的玻璃瓶漂浮在记忆的长河里,五年,十年,二十年过去,你以为已经飘远了找不到了,却在某一刻忽然发现,它还在原来的位置。

    陈越站在树后看手机上的照片,手指抚||摸着第三排熟悉的笑脸,“拍照的时候你在想什么呢,这么高兴?”

    黄单说,“想笑。”

    陈越从屏幕里抬起头,看过去的眼神炙热,“那你现在想不想?要不单独给哥哥笑一个?”

    黄单说,“哥哥?”

    陈越得意的勾勾唇角,“我比你大九天。”

    黄单,“……”

    陈越流氓似的吹口哨,快三十了,做起这个动作,倒没有年少时的吊儿郎当,有的是成熟男人的魅力。

    黄单对他弯唇,笑的很温柔。

    陈越仿佛看到冰天雪地里盛开出了一朵花,明艳照人,他有瞬间的恍惚,下一刻就低头去捏黄单的脸,没舍得用什么力道,“喂,你不会是假冒的吧?”

    黄单说,“我记得自己在食堂打饭被撞到了,你给了我一包心相印,那是第一次。”

    陈越的喉结滑动一下,“嗯,然后呢?”

    黄单又说,“你第二次给我心相印,是那天我上厕所回来的路上被一个女生撞了个满怀,嘴巴被撞破了,我去操场哭,你偷偷给了我一包,不敢出来见面。”

    陈越偏过头,“有这事吗?没有吧,我不记得了。”

    黄单发现男人的耳朵红了,他抽了抽嘴,“我都证明完了,现在我怀疑你是假冒的。”

    陈越闻言就把头偏回去,“那要我怎么证明?”

    他扫了眼不远处的老同学们,见都在刷手机,就把黄单拉到墙角,低着头亲了上去。

    亲了不到两分钟,黄单就把陈越推开点,“不要亲了。”

    陈越的呼吸粗重,捞着他腰的劲儿没减,“再让我亲会儿。”

    黄单说,“不能再亲了,我硬了。”

    陈越低着嗓音笑,“别怕,我也醒了。”

    黄单,“……”

    姜龙嘀嘀咕咕,“人呢?怎么又没了?”

    刘峰阻止姜龙去找人,故意嘲讽,“你是黄单的跟屁虫吗?”

    姜龙成功被他惹毛了。

    黄单跟陈越在墙角鸣金收兵,改时间再切磋。

    姜龙接了个电话,他女朋友在那头说自己来不了了。

    黄单说,“是临时有事走不开?”

    姜龙失望的叹口气,“说是那么说的,她是护士嘛,病人重要,哎,我都准备好了戒指。”

    他突然抓住黄单的一只手,“卧槽,你有对象了?”

    黄单说,“嗯。”

    后面不远的刘峰啧啧两声,“速度挺快嘛。”

    陈越望着那道背影,“好几年前就买了。”

    刘峰说,“那时候就知道他会喜欢上你?”

    陈越说不知道,“就是想给他设计一款戒指。”

    刘峰对他竖起大拇指。

    大家先去吃东西,玩到后半夜才去一见钟情。

    宾馆是提前订好的,房间都是标间。

    刘峰跟陈越一个房间,他还没把东西放下来,就被对方要求去隔壁睡。

    “操,你也太重色轻友了吧?”

    陈越倚着桌子笑,“这也算?后面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叫重色轻友。”

    刘峰唾沫星子横飞,“老同学都在呢,你就不能忍忍?”

    陈越斜眼,“哥们,你要是我,你能忍?”

    刘峰咬牙,“不能。”

    喜欢了那么多年,终于在一起了,这要是还能忍,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抬不起头。

    陈越拍拍他的肩膀,“门别关。”

    刘峰把手机往裤兜里一揣,“外面天寒地冻,房里温暖如春,待会儿你的花来了,就是炎热如夏,小心热出一身痱子。”

    陈越对他挥挥手,“行了行了,我知道你这几年多读了点书,四个字的成语会一点,下次我给你腾出半天的时间让你显摆个够。”

    刘峰脸上的肥肉在颤,“滚你丫的!”

    陈越看的直摇头,“哥们,你两百斤了吧?过完这个冬天真要减肥了。”

    刘峰吐血身亡。

    隔壁的姜龙在房里跟黄单聊天,突然有敲门声,他问了声是哪位,听到回应才去开门。

    刘峰黑着脸进来跟黄单说,“我跟你换。”

    黄单一脸淡定,知道会是这样,所以他连鞋都没换。

    刘峰没发现,光顾着盯黄单了,这人关系到他哥们后半生的幸福,以后他得跟对方做好朋友。

    “那什么,姜龙,咱哥俩今晚就……”

    姜龙情绪激动,“滚蛋吧你,睡觉打呼打的跟电钻打洞一样,还有脚臭,谁要跟你睡一个房间?”

    刘峰呵呵,“那你去大堂睡吧,这样我就能把两张床拼一块儿睡了。”

    姜龙瞪他,“你做梦!”

    “我现在还真准备做梦了。”

    刘峰把被子一掀,人躺进去,再一盖,完事。

    他快睡着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想,也不知道陈越跟黄单谁弄谁。

    男的会把被子弄红吗?

    想到这里,刘峰突然就惊醒了,肯定会的吧,那地儿就不是用来办事的。

    就算不血流成河,场面也好不到哪儿去。

    刘峰睡不着了,他看看手机的电量,晚上搞不好要打120。

    姜龙在跟女朋友发微信,冷不丁的看到刘峰爬起来靠墙站着,他吓一跳,“你梦游?”

    刘峰不搭理,忙着听戏呢。

    一墙之隔,陈越在浴室门口来回走动,不时把耳朵贴上去偷听,他抹把脸,淡定点,你们不是第一次。

    怎么就不是了?明明就是第一次。

    陈越把床上的被子一边,想想又铺整齐了,他躺上去,手枕在脑后,长腿随意叠在一起,等着美人从浴室里出来。

    等着等着,陈越就口|干|舌|燥,他在床上做了几十个俯卧撑,够到床头柜上的打火机跟烟盒,摸了根烟出来又塞了回去。

    因为浴室里的哗啦水声停了。

    黄单擦干身上的水走出玻璃隔间,“系统先生。”

    他还没说什么,手里就多了一把菊||花灵。

    系统先生这次的工作效率很高。

    黄单看看手里的膏状物,一共六支,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实物,他挤出来一点闻闻,有一股菊||花香。

    这是好东西,他非常喜欢。

    陈越看到浴室的门打开,他的喉结就动了动,“过来。”

    黄单擦擦头上的水,他踢了拖鞋上床,手撑在两边亲陈越凸起的喉结,“不要紧张,放松点。”

    陈越没想到黄单这么主动,他很激动,结果一激动,就在一两分钟后完事了。

    黄单平静道,“能理解的。”

    陈越的脸臊热,自己理解不了,怎么连三分钟都没有?他将黄单汗湿的发丝往后抓,“亲爱的,我年年体检,身心健康,一点问题没有,不信你摸摸我。”

    黄单说,“不用摸,我信。”

    陈越拿深谙的目光看着他,眼里的期待都快兜不住了,“摸我。”

    黄单摸了一下,陈越对他敬礼。

    陈越捏住黄单的下巴亲他,“把舌头伸出来,别躲着。”

    黄单没躲,就是怕被咬,他照做了,很快招架不住的轻声喘息。

    陈越给黄单擦掉嘴上的口水,头埋在他的脖子里,唇||舌一寸寸掠过。

    黄单环住他宽厚的腰背,“轻点。”

    陈越鼻子里发出模糊的声音,亲他脖子的力道轻了点,还分神忙别的事儿。

    黄单按住男人的手,他抿抿微肿的嘴巴,“好了,可以了。”

    陈越的胸膛一下一下起伏,“疼就说话。”

    黄单提醒他一声,“你也是。”

    陈越,“……”

    他叼住黄单耳朵上一块地方,“等会儿你哭天喊地,姜龙跟刘峰会吓死的。”

    黄单说,“吓不死。”

    隔壁的姜龙突然跳下床,“刘峰,我好像听见黄单哭了。”

    刘峰木着脸,“幻觉。”

    姜龙的眼睛睁大,“不是幻觉,是真的,我真的听见了!”

    刘峰继续木着脸,“就是幻觉。”

    姜龙不信。

    刘峰翘起小手指,“老子要是骗你,就是这个。”

    姜龙这回信了。

    刘峰喘口气,妈的陈越,搞这么大动静干什么?欺负单身狗是吧?明儿我就让自己脱单!

    另一边的陈越在哄快哭瘫了的爱人,他的眼睛猩红,“不哭了不哭了。”

    黄单把潮湿的脸在枕头上蹭蹭,“不用管我,你做好你的事。”

    陈越忍的青筋暴跳,他低骂一声,“那我真不管了?”

    黄单点头。

    陈越二话不说就把黄单的背往下一按,在他肩膀上亲了亲。

    黄单又哭,身子都疼的抽搐,他没看菊||花灵的生产日期跟保质期,感觉过期了。

    陈越实在不忍心继续下去,打算今晚算了,下次再把准备工作做好。

    黄单不让陈越半途而废。

    陈越把他往怀里一塞,呼哧呼哧的粗喘着说,“你数到一万就完事了。”

    “……”

    凌晨三点,黄单趴在被窝里跟客户聊天,因为时差关系,对方那边是下午,精气神好的很,还问他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黄单刚运动完,非常舒服,不困。

    明天周一,是他接下来一周最忙的一天,上周堆积的工作要完成,手里有两张设计图等着跟客户交涉,周四还要出差,顺利的话两天就能回来。

    陈越也趴进被窝里,跟他一样的把头露在外面,“还疼吗?”

    黄单说不疼。

    陈越给他揉||揉||腰,“知道我在得到你的时候想的是什么吗?”

    黄单说,“你想的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哭了。”

    陈越一张俊脸扭了扭,“那是汗。”

    黄单瞥他一眼,“汗也能从眼睛里流出来?”

    陈越噎住,他的脚勾住黄单,还拿脚趾头蹭蹭,“再跟我说一遍。”

    黄单知道他指的是哪句话,“我爱上了你。”

    陈越满足的笑了起来,“你不会嫌我烦吧?”

    黄单说不会,“反正你是不会改的。”

    “聪明。”

    陈越的神情愉悦,“我得到你的时候想的是第一次见你的一幕。”

    黄单记得那天他跟平时没有什么区别,穿的就是普通的牛仔裤跟白t恤,和其他考生一样。

    陈越陷入回忆中,一会儿傻笑,一会儿皱眉,“你能随便用一句话,或是一个眼神就能把我气的要死,全天下就你能做到这一点,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没变。”

    黄单说,“怪我?”

    陈越说那时候怪过,“是我自己的问题,我头一次喜欢上一个人,不知道怎么办,就幼稚的去故意招惹,想吸引你的注意,你又不吃这一套。”

    他捏捏鼻梁,“不对,你哪一套都不吃,我是真拿你没办法了。”

    黄单默了会儿问道,“情书呢?”

    陈越说,“在保险柜里,跟其他东西放在一起。”

    黄单想起那个任务,觉得情书也有了感情,“以后给我吧,我收着。”

    “本来就是你的,我的都是你的。”

    陈越试探道,“我要是说让你辞掉工作,每天在家里喝喝茶,种种花,看看电影逛逛街,说我养你一辈子,你会不会打我?”

    黄单按着蓝牙小键盘,“不会打你,但是我会不喜欢。”

    陈越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他单手撑着头看爱人,怎么看都看不够,“以后我就是你最坚强的后盾,你只管往前冲就行,工作不顺心了就换一个,大不了自己开公司当老板,我跟我们家的保险柜都全力支持。”

    黄单认真的说,“陈越,其实我的事业心不强。”

    陈越把手伸到他的毛衣里面,“嗯哼?”

    黄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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