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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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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单换了个话题,“那你这里还有这款鞋吗?”
王志说没了,“去年卖的好,几乎是进多少卖多少,最后一次进的货剩下了一点点,也都打折卖了。”
黄单哦了声,不再多言。
王志也没有说话,似乎是睡着了。
黄单知道王志没睡,因为呼吸声不对,他没有做什么,只是在电脑前接待买家。
陆匪的忍耐在中午到达极限。
黄单被叫走,临走前还喊了趴在桌上的王志。
王志没抬头,迷迷糊糊的摆摆手,“哥们,上午谢谢了啊,下回请你吃饭。”
黄单绕过拐角,脚步停在原地,他探出头看,发现王志还趴在那里,手在桌面上写写画画的,看不出写的什么。
砰地一声,陆匪关了门过来。
黄单缩回脖子,轻手轻脚的跟他一起下楼。
接下来的两天,陆匪住在黄单那里,俩人没做到最后,疼痛神经过于敏感很要命,常人是不会懂的。
邻居们和和睦睦,一切都风平浪静。
黄单看到赵晓提着袋子去看周春莲,是一套汽车玩具,给小孩子的礼物。
两个小时的收留,赵晓对周春莲的态度有所改观,她在对方的屋里待了足足有十分钟才出来。
黄单特地没进屋,在走道里等她,“这两天没有什么事吧?”
赵晓不答反问,“要是有,我还能站在这里?”
黄单善意的说,“你一个女孩子住很不安全,找个朋友合租会好一些。”
赵晓眉眼间的冷淡褪去些许,“我不喜欢跟别人合租。”
黄单的声音放轻,“赵晓,有个事我没跟别人说,你穿的那双拖鞋,我也有,只是不同颜色。”
赵晓的脸色剧变,“你……你也有?”
黄单点头,“对的。”
赵晓深呼吸,“那你打算怎么办?”
黄单说,“不知道。”
赵晓垂着头,时不时的抿嘴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黄单问道,“你有怀疑的对象吗?”
赵晓不说话。
黄单又说,“我怀疑是熟人干的,如果是小偷……”
赵晓突然打断,语气笃定,“不是小偷,季时玉,不是小偷。”
黄单说,“那你觉得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吓唬我们?”
赵晓又不说话了。
黄单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赵晓,还有个事,我说了你别害怕。”
赵晓第二次打断他,“别说!”
“我看的出来,你跟邻居们都走的很近,是有意为之,其实你跟我是同一种人,根本就不喜欢跟他们接触。”
“至于你那么做是什么目的,你心里清楚,季时玉,奉劝你一句,别给自己惹麻烦。”
黄单说,“赵晓,我认为我们是站在一条线上的,我们应该是朋友。”
赵晓什么也没说,就开了门进去。
晚上黄单去了陆匪的家,房子里的一桌一椅都上了年纪,弥漫的陈旧气息比原主外婆那套还要浓重。
陆匪说,“别傻站着,冰箱里有喝的,你自己拿。”
黄单拿了瓶汽水喝,他随意看了看就去阳台,从这边能望见隔壁王志那屋的阳台,不出意料的堆着纸箱子,还有垃圾,仿佛能闻见脏臭的气味。
陆匪摘了腕表去卫生间,“季时玉,你别靠近防护栏,危险。”
“我晓得的。”
黄单隐约听到有人下楼的声音,他以为是王志出门了,却在几分钟后看到对方出现在阳台,“你在家?”
王志光着膀子,发现黄单在隔壁,他很震惊,看样子整个人都是懵的,“对啊。”
黄单追问,“小区里有人来你这边买过东西?”
王志说没有,“哥们,你怎么会在隔壁?”
黄单没回答,那他听到下楼的脚步声是怎么回事?他拧拧眉心,大概是有人上天台收了衣服?
王志探出半个身子,一脸的惊悚,“季时玉,你别跟我说,你今晚要在隔壁睡?”
黄单说,“我那屋没空调,太热了,就到他这边来待一待。”
王志啧啧,“真羡慕你,我屋里也没空调,两个电风扇同时开着,外加一个吊扇都没用,就坐在电脑前打几个字,都能弄出一身的汗。”
“哥们,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办到的?我一看见隔壁那位,头皮就发麻,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不让我在走道里放纸箱子,还说如果我不照办,就会叫人把纸箱子全部扔掉。”
黄单说,“你堆的是有点多了,现在又是夏天,空气很难闻的。”
客厅里传出陆匪的喊声,“季时玉。”
黄单说,“陆先生叫我了,有时间再聊。”
王志龇牙咧嘴,“去吧去吧。”
黄单回到客厅,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觉得王志那笑容,有点怪异。
陆匪洗过澡,身上带着水汽,“客厅开着空调你不待,非要拉开阳台的门站老半天,不嫌热?”
黄单拿走男人手里的大毛巾,给他擦着头上的水,“501没人住,房子是空着的。”
陆匪知道青年的心思,“不关你事。”
黄单动作轻柔的一下一下拿毛巾摩||擦着男人的湿发,“我把那两双拖鞋都给你,你找一下你认识的朋友,帮我查查。”
陆匪阖着眼皮,“你直接交给警方。”
黄单说不行,“警方有线索不会透露给我。”
陆匪的太阳穴跳了跳,“你想什么呢,案子破了不就行了?有那个时间,你还不如想想未来的计划。”
黄单蹙着眉心,案子早破晚破,直接决定他的任务是成功还是失败。
三哥透露给他了,说可以抹掉他上一个任务失败的记录,但这次不能再失败了,否则不但会有无法想象的惩罚,后面给他的惊喜也会取消,会影响他的一生,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黄单问是什么惊喜,三哥说要保持神秘。
三哥是不会骗他的,黄单这次必须完成任务,要在一个月内,不对,已经没一个月了,他的时间越来越少。
黄单凑在男人耳边,“陆匪。”
陆匪的耳朵有点痒,“不要想了,我就是个生意人,手伸的没那么长。”
黄单把毛巾放一边,靠着沙发整理思绪。
孙四庆这几天都不在家,黄单敲门,里面没动静,不知道他是去外地了,还是在朋友家。
黄单没说话,陆匪以为他不高兴,就把他往腿上拉,“好了,给你查。”
见青年的眉头越蹙越紧,陆匪就抬手拍一下他的屁股,“说了给你查了,你怎么还摆着张天要塌下来的脸?”
黄单敛去神色,“睡觉去吧,困了。”
陆匪说,“亲会儿。”
黄单说不亲,“我牙疼。”
陆匪捏住他的下巴,“好好的怎么牙疼?”
黄单说着凉了,“晚上你把毯子都卷走了,我的肚子露在外面,早上摸摸都是凉的。”
陆匪的面部抽搐,他憋着笑,把青年的头发揉的一团乱,“真可怜。”
黄单睡觉时,床上多了个毯子。
第二天,陆匪就把查到的信息告诉黄单,说那款拖鞋是c城生产的,“去年出的,有七八个工厂生产,分散在实体店,网店,今年有尾货在销售。”
黄单边整理边说,“还有呢?”
陆匪说,“没有了。”
黄单一愣,“没有了?一点线索都没有吗?”
陆匪嗯道,“没有。”
黄单很失望,那他顺着这根藤子往下摸的计划就要泡汤了。
陆匪敲敲桌面,“对方敢在这栋楼里杀人行凶,全身而退,就说明已经做足了功课,你觉得还会留下线索?”
黄单说,“只要是人干的,就会有痕迹。”
“我同意你这个观点,不过……”
陆匪停顿一下说,“那也得找出来才行,而事实是,老张跟刘大娘的死,警方没找出蛛丝马迹,案子是破不了的,别指望了。”
黄单沉默了一会儿,“陆匪,你能弄到他们的死因吗?”
陆匪闻言,就用两只手捏住青年的脸,“季时玉,你想气死我是吧?听你这意思,是案子一天不破,你就一天不罢休?”
他气的嘲讽,“我看处理这两起案子的警||察都没你这么上心,应该给你颁发一面旗子,领着你在小区里溜两圈。”
黄单不挣扎,不发出声音,乖乖的把脸给男人捏,也就在这个世界才有这种事情发生。
陆匪见青年的脸都红了,他撤开手,心疼的揉揉,嘴里没好气的说,“你在想什么,我把你的脸捏成这样了,你都不知道喊疼?”
黄单说,“我不疼。”
陆匪抬起眉眼,目光灼热,“傻子。”
黄单是真不疼,男人现在不信,后面也许有机会让他怀疑自己的痛觉,“那死因的事?”
陆匪去书房,拿本书坐到椅子上翻开,“看你的表现。”
黄单说,“那走吧。”
陆匪没抬头,“什么?”
黄单说,“做||爱。”
陆匪的手臂一抖,书也跟着抖了抖,他怀疑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做什么?”
黄单说,“爱。”
陆匪过了血气方刚的年纪,不至于听见做||爱二字就浮想联翩,不能自已,让他有这么大反应的是青年的口吻。
认真又平静,没丝毫的暧||昧跟害羞,真稀奇,独一无二,绝种了。
陆匪快要不认识那两个字了,他揉揉额头,半阖的眼睛里有苦恼,无奈,又在电光石火间被一股庞大的欲||念吞噬。
黄单说,“陆匪,你硬了。”
陆匪的喉结滚动一下,“嗯,硬了。”
他跟青年还没怎么着,摸都没摸一下,就硬了,而且是前所未有的硬,他有点疼,操!
黄单看着男人,三哥说过的,菊||花灵随便用,他多用一些,效果肯定会有的。
菊||花灵的神奇之处,黄单见识过多回,他是老客户,也是忠实的消费者,会一直支持下去。
陆匪的气息粗重,眼皮一直半阖着,没有将已经发酵的欲||望暴露给青年,怕把人吓跑了,他维持着不变的坐姿,裆||部绷的很紧。
西裤是定做的,用的是昂贵的布料,这会儿都有一种要破裂的迹象。
黄单见男人不动弹,他挑眉,“不做吗?那算了,我出门溜达去了,你接着。”
说着就朝着大门的方向走。
陆匪低头看书,一行没看完就把书压在桌上,“回来!去床上等我!”
黄单往卧室走,他没回头,“人跟人的情况不同,男人跟女人更是差别大,网上说的那些没多大用,经验要从实际操作中获取,一回生二回熟,不要紧张,你没问题的,有我在,我会尽量不让你疼。”
陆匪刚拿了手机准备刷,听到声音就把手机丢了,他按开皮带的扣子,把皮带抽了扔到椅子上,“妈的,三番两次的撩他,无法无天了,这次疼死也要做。”
112。邻居
黄单拿着遥控器开空调; 把温度打到24度; 再调一下风向,他听到靠近的脚步声; 就把视线移过去,停在进来的男人身上。
灰衬衫解了好几颗扣子; 裤子皮带抽了; 收进裤腰里的衣摆拽了出来; 显得有几分慵懒跟性感,气息是乱的。
黄单把遥控器放好; 手在身下的毯子上拍拍,“你跪在席子上会有点硌,蹭的力道大了; 会很疼,我在上面铺了毯子,能好受一些。”
陆匪取腕表的动作一停,“我跪?”
黄单点点头; 不快不慢的说; “按照普通姿势,我躺着; 你趴我身上,手撑在我的头两边,膝盖跪在我的腿||间; 我的脚会架在你的肩头; 挂在你的臂弯里; 或者是缠在你的腰上,也可以勾住你的脖子,你不用有所顾忌,我的韧性方面没有问题。”
他很认真,不开玩笑,“当然,我们还可以坐着,站着,趴着,你挑一个。”
陆匪把腕表取下来放在床头柜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床上的青年,年纪不大,面对即将到来的处境,却很淡定,也很平静,没有丝毫的紧张,像个老手,还在跟他展开学术性的讨论。
见鬼了!
黄单说,“一般情况下,第一次没有经验,只能凭着感觉来,难度会很大,正常痛觉的人都会疼,更何况是痛觉异常的你,所以我们不能急,我会尽全力配合你的。”
陆匪往下解衬衫扣子,漫不经心道,“听你这口气,不是第一次,是第n次?”
黄单说,“没有的,我是第一次。”他在心里补充,所有世界加在一起的第n次,这个世界的第一次。
陆匪对青年的回答,“你跟我解释一下,第一次的你,哪来学会的那些东西。”
黄单仰望着男人,没出声。
陆匪撩撩眼皮,那里面漆黑一片,“说吧,我在听。”
黄单对男人的固执跟强硬感到无奈,他心说,我会的,大半是你教会我的,小半是我们一起学习掌握的,嘴上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我们肯定会做||爱的,为了我们的第一次能美好一些,我就找了片子看,还有网络小说,刚才我说的,都是我从一堆杂乱知识里面挑出来的,可以用做参考。”
陆匪盯着青年看了半响,似是在判断真假,他笑起来,“功课做的挺早啊。”
黄单说,“不做功课,我会流血的。”
他继续胡说八道,只要用上神奇的菊||花灵,不但不会流血,连红||肿的情况都不会出现。
闻言,陆匪更疼了,他吸一口气,隐忍着俯身,双手撑在两侧,炙热的气息喷洒着,“小季老师,跟我说说一堂课的学费多少?我微信转给你。”
黄单抽抽嘴,视线落在男人腰||腹的肌||肉上面,他伸出手去碰,触感紧绷,硬实,还有一点湿||热。
陆匪抓住青年乱动的那只手,低哑着嗓音喊,“季季。”
黄单说,“别这么叫我,我会想歪。”
陆匪咬他的手,一副纯良无害的样子,“告诉我,你会怎么想歪?”
黄单说,“陆匪,你在耍流氓。”
陆匪的胸膛震动,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笑,沙哑的能让人浑身颤栗,“只准你耍流氓,我不能耍?小东西,天天换着花样的撩我,还给我上课,得瑟的尾巴都要翘上天,看我怎么弄死你。”
黄单张开手臂,认真又期待的说,“陆匪,抱我。”
陆匪的呼吸一滞,他把人抱住了,禁锢在胸前,“妈的,见过会撒娇的,没见过撒娇都这么无法无天的,季时玉,你真是个宝。”
黄单蹭到男人脖颈,舌尖扫过他跳动的大动脉,“你的自制力让我惊讶。”
陆匪放在青年腰上的手掌勒紧,恶狠狠的喘气,“惊讶个屁,已经到头了,高兴了吧,都是你招的!”
话落,陆匪的薄唇碰到青年,手顺开他额前的发丝,往后移着托住他的后脑勺,唇上的力道加重,磨||碾着撬|开他的牙关。
黄单没有痛觉,所以他很放松,什么也不怕。
陆匪在青年的口中肆意妄为,舔||着他的口腔内||壁,扫过一颗颗的牙齿,在唇||舌|缠||绕的间隙里说,“小骗子,跟我说你牙疼,结果就喝冰的,吃辣的,嘴里没一句老实话。”
黄单拿指尖刮一下男人的喉结。
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陆匪一下子失去了思考能力,他把人往身前压,粗喘着低下头凝视,目光里的温度灼人。
黄单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没想到男人会给他亲,“我出了汗。”
陆匪的声音模糊,“吃出来了。”
黄单不再说话,鼻子里发出细微的音节,湿||腻||腻的,没一会儿,他的脖子后仰,背部离开毯子,弓出一个舒服的弧度,不到一分钟就又躺回去,不动了。
陆匪抹掉脸上的汗水,掌心里还带着淡淡的腥味儿,他凑过去,试图抱起青年,对方倒好,直接瘫了,“祖宗,稍微绷着点儿,别跟稀泥一样的滩在床上。”
黄单涣散的眼神有了点焦距,他抓着男人的手臂,被带着坐了起来。
陆匪把青年抱在怀里,亲着他湿||润的双唇,鼻息里的燥||热越发的浓烈,体内的血液加速流动着,有一把火在各个角落的乱窜,快要把自己给点燃了爆掉。
对陆匪来说,接下来的几分钟流逝的异常漫长,长到他有种世界经历了多个四季轮回的错觉。
而搁在黄单身上,丝毫没那种感觉,他等了等,“好了吗?”
陆匪还僵硬着,浑身发烫,整个人就像是从火堆里捞出来的石头,他似乎正站在十字路口,面临着人生的重大抉择。
黄单亲一下他的鼻尖,将刚刚凝聚的那滴汗珠吃掉,声音里带着笑意,“陆匪,你看看窗外,天快要黑了。”
陆匪浑身淌汗,呼吸粗重的呵斥,“别说话!”
黄单两只手一边一只,按住男人的肩膀,他什么也不说,就猛地一个使力,亲自用行动向对方诠释了什么叫长痛不如短痛。
那一瞬间,陆匪额角的青筋暴起,瞳孔一阵紧缩,呼吸都忘了。
黄单拍拍男人汗湿的宽厚背脊,安抚着说,“别咬紧牙关,那样你会更疼,陆匪,想哭就哭吧,不要忍着。”
陆匪疼的要死。
活了三十年,从来没这么疼过,这种疼,跟他被人捅一刀,打一拳不是一个疼法,他不停抽气,太痛苦了,说话时的声音嘶哑难辨,像是一头濒临死亡的野兽,“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想哭了?”
黄单说,“左右两只。”
陆匪死到临头,还在嘴硬,“那完了,你两只眼睛都瞎了。”
黄单把手|插||进男人潮湿的短发里面,指腹轻轻按||压,“还疼吗?”
陆匪没说,答案写在他的脸上,眉头死死皱着,唇线抿的锋利,俊毅的五官都快扭曲了。
黄单亲亲男人紧抿的薄唇。
陆匪的眼眶猩红,他被青年折磨的快疯了,“季时玉,你别咬我。”
黄单的头上出汗,脸上多了一滴温热的液体,他愣了愣,抬头看着男人红红的眼睛,“不行就算了吧。”
陆匪愤怒的低吼,“你给我闭嘴!”
黄单说,“你哭了。”
陆匪的眼皮半阖下去,声音里带着很重的鼻音,嗓音也哑的厉害,“还不是被你咬的。”
黄单的脸上又多了一滴温热的液体,“陆匪,你退出来吧。”
陆匪的眼皮完全阖上了,“不退。”
下一刻他就青着脸吼出声,“季时玉你又咬我!”
“……”
黄单哄道,“我控制不住,这样,我轻点,你也轻点,我数到三,我们一起深呼吸,放松。”
陆匪哭笑不得,他粗声喘气,把滴着汗的脸埋进青年的脖子里,发狠的亲着,咬着,“你当老师当上瘾了是吧?行,我让你当,以后只给我当,我一定会对你学以致用。”
黄单明显感觉男人没那么僵了,疼痛感应该有所下降,他松口气,想着法子的帮对方分散注意力,说说明天的天气,早中晚三餐,后天的天气。
陆匪清楚怀里人的心思,他拧着汗湿的眉峰喊了声,“季时玉。”
黄单的脸在他胸口蹭着,“嗯。”
陆匪弯着腰背,下巴抵在青年肩头,他又喊,嗓音沙哑,气息粗且沉重,“季时玉。”
黄单这次还是回应了男人,甚至多说了三个字,更是用行动告诉他,自己的耐心已经没了,“陆匪,你快点。”
陆匪扣住青年快散架的身子,从头到尾都没喊一声,乖的不像话,他担心对方有个好歹,一直留着三分力,“还要多快?你不想活了是吧?”
黄单抬头对他笑,实诚又直白,不扭捏,不隐藏,“陆匪,我喜欢跟你做||爱,很喜欢。”
“操!你自找的!”
陆匪粗着嗓子低骂,把人翻过来压在了床上。
一个多小时以后,黄单神清气爽的从卫生间出来,他一边擦头发,一边问着靠坐在床头,闷声抽烟的男人,“要不要去医院?”
陆匪吐出一口烟雾,懒懒的抬起眉眼。
黄单随意擦几下头发,就把毛巾搭椅背上,凑上去给男人检查,“去医院保险一点,万一伤了哪儿,还是要及早治疗,不然会耽误病情。”
陆匪握住青年的手,拿汗湿的掌心包住捏了捏,“别看了,哥哥我好的很。”
黄单说,“好像红了。”
陆匪嘴边的烟抖了抖,他夹开烟,扣着青年的下巴笑,“让我看看,你是不是被我||操|傻了?”
黄单很快就知道自己多虑了,男人正在恢复的不仅仅是体力,他眨眼间,对方就长大了,速度之快,令他措手不及。
陆匪捏他的腰,“还想要?”
黄单没那么想,他们不能操之过急,也没必要,等他完成任务,可以在这个世界继续待着,像之前几次一样,直到该离开的时候才会离开,在这期间可以陪着男人,走很长一段路。
陆匪以为青年吓到了,他揉揉额头,掐了烟下床往卫生间方向走,“电脑在书房,你自己玩去。”
黄单说,“有事喊我。”
陆匪把卫生间的门一关,开了淋喷头站在底下冲澡,真实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痛并快乐着,有多疼,就有多爽,那感觉没法说,也不会跟别人分享。
他抹把脸,想起青年闭着眼睛,任由他胡来的样子,就更硬了。
冲个澡冲了十几分钟,陆匪出来时,眼睛是红的,手不小心打到了墙壁,疼的他整条手臂都是麻的。
陆匪站在窗户那里点根烟,慢慢的抽上一口,他勾起了一边的唇角,呢喃着念出一个名字,“季时玉……”
人生很奇妙。
三十岁的夏季遇到一个人,喜欢上了,想一直好下去,原本给未来铺好的轨道全部被破坏了,要重新规划,建造,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怨怒,有的只是心甘情愿。
黄单没在书房待多久就回来了,他踢掉拖鞋上床,头枕着男人的手臂,拿着手机用指腹往上一滑,解锁后点开拨号的按钮,眉心蹙了蹙。
陆匪把他的手机拿走丢到床头柜上,“很晚了,别玩手机,对眼睛不好。”
黄单说,“陆匪,你给我买一部诺基亚吧,老式按键的。”
陆匪摩||挲着他耳后的一小撮头发丝,“现在的手机坏了?”
黄单说没坏,“这个不好用。”
他接着说,“我上网搜了,要四百多块钱,你给我买了,我会一直带在身上。”
陆匪听着这话就很舒坦,他的要求不知不觉已经这么低了,自己都很惊愕,“行,给你买。”
黄单打哈欠,眼皮合上了,“那睡吧。”
陆匪侧过身,鼻尖抵着青年,“亲会儿再睡。”
黄单把现实讲给他听,“陆匪,别亲了,一亲你就硬,硬了做会疼,不做也疼,你怎么都不会好受的。”
陆匪叼着他的唇,“啰嗦。”
卧室里的话声消失了,有湿||腻的音色响起,持续不断,撩||拨着炎夏的夜晚。
恋爱这两个字在糖罐子里泡过,一笔一划都很甜。
黄单被放开时,身上出了一层细汗,亲嘴是很累的活儿,脸上的多处肌||肉都在动,还霸道的拖拽起了全身的血液。
陆匪在他耳朵上咬一口,“疼?”
黄单摇头。
陆匪的力道加重,在他耳朵上留下一道很深的印子,才心满意足的转移阵地。
俩人都身心健康,亲亲抱抱的来了几回,就不出意外的又做了一次。
虽然陆匪还是会疼的屏住呼吸,浑身冒冷汗,鼻子发酸,眼眶赤红,眼角湿热的滴几滴泪,但总的来说,第二次比第一次要好那么一点点。
有了心理准备,感觉会不一样。
两次下来,陆匪发现了一个现象,最惨烈的是前小半段,他疼起来的时候青筋突起,克制不住的爆粗口,血管都要爆裂。
只要咬牙挺过艰难至极,也痛苦至极的前小半段,后面会越来越顺畅,越来越爽|快。
再次躺在床上的时候,陆匪的眼睛很红,面色非常难看,他边抽烟边想,这他妈的算什么事儿?
回想前后加在一起的几小时,陆匪是越疼,操||的越狠,哭的也越厉害,都不确定有没有流鼻涕,整个过程中就是一疯子。
偏偏青年还叫,不是那种扯开嗓子的大喊大叫,是那种细细软软的声音,他有多压制,就有多勾||人,听在耳朵边要人命,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捧给他。
陆匪的血液往上涌,又迅速往下冲,他大力掐着额角,完了,陆匪,你完了。
黄单看一眼男人。
陆匪叼着烟,凶神恶煞的一瞥,“看什么看?把眼睛闭上!”
黄单说,“做的时候你让我闭着眼睛,我就闭着,现在不做了,也不能看?”
陆匪不讲理,“不能。”
黄单有点无语,想来也能理解,被上的人没哭,上的反而哭了,觉得伤自尊了,难为情,他说,“下次你疼了就咬我。”
陆匪一愣,“你不是人?”
黄单说,“我是。”
陆匪的大掌盖在他的头上,使劲一揉,嗓音哑哑的说,“那你还让我咬你?想说点让我感动的话,也不能乱说,你就是蠢。”
黄单弄开男人的手,背对着他睡了。
陆匪恶意的抓他脑后的发尾,“这就睡了?给我的晚安呢?“
黄单不搭理。
陆匪的面部抽搐,他把烟夹在指间,拿开了一些,胸膛压在青年背上,“哥哥在跟你说话,你装作听不见,季时玉,做人起码的礼貌去哪里了?”
黄单少有的说笑,“吃掉了。”
陆匪二话不说就让他吐出来,“赶紧的,我等着要。”
黄单看看伸到自己嘴边的手掌,他用嘴唇碰一处茧,舌||尖|舔||了一下,听见身后的吸气声,“你又找死是吧?!”
“不要闹了,陆匪,你快睡吧,眼睛红成那样子,明天搞不好会肿。”
黄单握住那只手,安抚的摸摸,“晚安。”
陆匪把人翻过来,看着那张脸,心里头舒服多了,他把剩下的半根烟抽完了,关掉床头的灯说,“晚安。”
后半夜黄单醒了。
他叫醒身边的男人,“陆匪,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陆匪的眼睛没睁开,“听错了。”
黄单在黑暗中说,“是从隔壁传过来的。”
陆匪睁开了眼睛,又闭上了,“我说了,是你听错了,快睡觉。”
黄单在男人怀里翻了个身子,集中注意力去听。
王志似乎是在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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