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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情说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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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教授叹了一口气,叫小保姆去厨房拿饭盒。她说,“这不可能,不会有人想害小舞的。”她明白项擎朗的意思,他以为梁轻舞这次遇害是第二轮,上一次的下毒事件很可能凶手的目的就是她。

    “为什么不可能?”项擎朗问。

    “有什么理由?”李教授茫然的看看项擎朗又转向徐悠悠,好像在寻找最后的支持,“她这么好,又听话又懂事,成绩也好。她没有男女关系的纠纷,只是偶尔给区令飞做饭,这不能说明什么,很多女孩都帮区令飞做过饭。”

    “我想…”项擎朗阴沉的开口,“也许这就是理由。”

    “什么?”李教授无措的摇着头。

    保姆拿了饭盒过来。项擎朗不确定这个饭盒是不是普通,他自己是不会用这样的东西。普通的塑料饭盒,居然是心形的,白色的盒盖上绘着卡通图案。很可爱,是小女孩喜欢的东西。

    “这个饭盒可以给我们吗?”他问。

    “可以。”李教授不耐烦的说,“我说了很多次,这里面没有东西!”

    项擎朗从保姆手里接过饭盒,“也许吧。”他说。

    他在确定梁轻舞喜欢区令飞以后,就一直有个念头。凶手的目标是否就是区令飞?利尿剂的分量本来也不足以致死,区令飞去游泳完全是个意外。可是梁轻舞就不一样了,她要参加新生音乐会,适量的利尿剂会让她一直想去厕所,她可能因此搞砸了自己的表演…这是很顺理成章的事,只是恶作剧用错了地方。

    也许一开始他们就搞错了方向。梁轻舞才是最终的目标。

18 心理辅导(上)

    梁轻舞家里回来,徐悠悠又仔细分析了一下这个案子在场证明,她已经隐约猜到了“恶作剧”背后那个人是谁,可是第一她没有证据,第二她也想不通动机。

    她不知道项擎朗是不是也猜到了。她没有机会问。

    她这个星期天本来是没打算休息的。她想去伯庭音乐学校再去转转,但是项擎朗打电话通知她,“别忘了下午的…呃,谈话!”

    徐悠悠几乎忘了这件事,她挂了电话很郁闷的想:原来我的问题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了?可以让队长这么上心,呵,难得。

    ~~~~~~~

    地点约在了咖啡厅。这是徐悠悠自己选的,项擎朗一开始以为这种环境可以让她放松,可事实上不是,徐悠悠紧张的额头冒汗。

    “你到底紧张什么?”他忍不住问。递上一张纸巾。他不相信一个从十几岁就开始看心理医生的人会害怕这种事,难道他看起来真那么可怕?

    徐悠悠接过纸巾。她的确紧张,她自己也没想到会这么紧张,难道只是因为这次谈话牵扯到她的前途?

    “从哪开始?”她努力的静下心来,喝了一大口水问道。

    “你想从哪开始说起?”项擎朗让自己的口气听起来很温和。

    “我的事,魏叔叔都告诉你了。我真地不知道还有什么可说的。”徐悠悠弃甲投降。她原先编造的那些谎言和故事完全派不上用场,她发现自己只能骗自己,而不会骗别人。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就好像曾经她也学那些“坏”孩子编造谎言骗家长和老师。她也曾经想过这样蒙混过去,她不想每个星期对着那个心理医生虚伪的笑脸,也不想被人当成是个病人…但是她做不到,她除了沉默什么都做不了。

    “好吧,说说你为什么当警察?”

    “我没有别地选择。”徐悠悠低着头轻声说。

    “怎么可能?”项擎朗挑挑眉毛,“你可以当医生,当老师,当文秘,当翻译。当律师…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职业。”

    徐悠悠看着自己的手,翻来覆去。半天都没有说话。

    “算了!”项擎朗不是有耐心的人。“换个话题吧。”

    “哦。”徐悠悠兴致缺缺的嗯了一声。她有些后悔当初把话说的那么满,她真的没想到项擎朗会深究。

    真是疯了,每个星期天下午!什么时候能结束?

    “你现在还做噩梦吗?”

    天,又来了!徐悠悠强迫自己笑出来。“不。”

    “可是依然说你昨天还做噩梦了。”项擎朗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既然谈心当然要说到点子上,难道讨论一下午的天气?

    “我只是…”徐悠悠斟酌着,“睡眠质量不太好。”

    “你需要吃葯吗?”

    “不。我是警察。”徐悠悠很干脆的说。她不可能去吃安眠葯。

    “我认为你太敏感了。”项擎朗没有发现自己现在地口气多么像医生,他当然不知道徐悠悠最讨厌的就是医生。“适当地安眠葯可以帮助睡眠,也可以让你第二天有更好的精神工作。”

    “好吧。我试试。”徐悠悠没有把厌恶表现在脸上。

    “我等下陪你去医院。”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去。”

    突然开始沉默。

    项擎朗意识到徐悠悠已经开始抗拒。

    徐悠悠很高兴话题转变成这个。关于依然和江守言的事她一直想说一直不敢说,听到这就很诚恳的说。”我和江队长只是普通同事地关系。”

    项擎朗很专注的看着徐悠悠,看的她忽然有些脸红。

    “这么说,你暗恋猴子?”项擎朗突然说。

    徐悠悠刚喝了一口水,差点呛到,手忙脚乱的拿着纸巾擦擦嘴角,“没,没有的事!”

    项擎朗了然于胸的笑,”据我所知,猴子要不是求人办事,是不会请人吃饭地,你可不要说那顿饭是你请地。”

    “他确实有事找我帮忙。”

    “你?你能帮他什么忙?”项擎朗微微吃惊。

    徐悠悠小心地看看项擎朗,“这个…如果我说了,你能不能保持冷静?”

    —

    “跟我有关系?”项擎朗更吃惊了。

    “差不多吧。”徐悠悠含糊的说。她不敢猜测项擎朗地反应,但是她太了解他的性格,他从来就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你说吧。我保证不发火。”项擎朗喝下一口咖啡,不露痕迹的冷笑一下。居然敢跟他玩心眼,这个猴子活的不耐烦了吧!

    “嗯…”徐悠悠吞吞吐吐的说,“依然姐怀孕了。”

    项擎朗果然没发火,他好像被定格一样半天都没动静。

    徐悠悠硬着头皮继续说,“江队长说依然姐不想要这个孩子,可是我注意到她最近都没有吃凉的东西,我想她可能也很紧张吧…”

    “几个月了?”项擎朗异常冷静的问。

    “差不多三个月吧。”徐悠悠不确定。

    “孩子的爸爸是谁,我想见见他。”项擎朗阴森森的说。

    “诶?”徐悠悠愣住,她觉得自己说的很清楚了,“江队长。”

    “什么江队长,这事跟猴子有什么关系!”项擎朗用力的砸一下桌子,徐悠悠吓的向后躲去。

    看徐悠悠不做声,项擎朗才恍然大悟,他不可思议的说,“你别告诉我,是猴子…”

    徐悠悠硬着头皮点点头。她很想抱着头逃窜出去…这个工作太危险了。

    项擎朗却没有发火,他冷冷的说,“猴子不想负责?”

    “当然不是!”徐悠悠连忙抬起头,“他不知道多想娶依然姐。可是依然姐好像不太乐意,他又害怕你和项伯伯不同意…”

    “我是不同意。”项擎朗直接的说,“但是我不想我的外甥没有爸爸。”

    徐悠悠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么容易。

    “那项伯伯…”

    “爸爸…”项擎朗不自在的说,他还是不习惯叫爸爸,“那边我去说。”

    徐悠悠彻底放心。只要项擎朗出马,项爸爸肯定举手投降。

    她不知道项擎朗说的不同意是什么意思,她也不想深究。这些天她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和项家人走的太近了?她认为自己是外人,并且希望一直这样下去。她知道自己没办法承担再一次的背叛和失去。

    “这件事先放一边,我们继续说你的问题!”项擎朗说。

    徐悠悠很想哭,她偷偷的看看表…三点二十。再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她开始怨恨项擎朗为什么突然这么冷静,他不是应该咆哮着冲出去找江守言算账吗?

19 心理辅导(下)

    啡馆并没有很多人。现在年轻人约会也很少选这么徐悠悠注意到坐在他们斜对角的一男一女,正在严肃的讨论分手事宜。

    年纪都不大,看起来都是小孩。男的说,“我妈怎么着你了?她对你不好还天天给你做饭洗衣服?”

    女的说,“跟你妈有什么关系?我说的是你,别每次吵架都把你妈抬出来。你还没断奶呢?”

    男的说,“你再说我妈一句不好,小心我打你!”

    女的说,“你妈挺好的,你跟你妈过吧!”说着要走,男的又赶紧低声下气的求她。

    项擎朗看的气结,搞不清楚这个世界上为什么有这么不争气的男人。

    徐悠悠却心里凄然,她特别羡慕那些理直气壮把父母搬出来的人,好像她小时候被人欺负就只能自己偷偷哭,连个诉苦的人都没有。

    正想着,那一男一女吵吵嚷嚷的出去了。徐悠悠偷偷看看项擎朗,又开始头疼…她希望再出点什么意外能成功转移项擎朗的视线。

    可惜没有。咖啡馆里安静的要命,cd唱机里齐童话里的王子与公主,幸福一样需要灌溉呵护。自由是艺术,牵绊也需要一点魔术,我愈说愈迷糊…”

    这歌真老。徐悠悠想,差不多十年了吧?咖啡馆的老板一定是个怀旧的老人。

    “徐悠悠,我们去K歌吧!”项擎朗突然说。

    “诶?”徐悠悠愣住。

    “我一点都不想让你难受。”项擎朗叫来服务生买单,“我只想你过的开心一点。”

    徐悠悠很感动,她绝对想不到这样地话能出自项擎朗的嘴…他不是一直是很粗心很暴躁的人吗?

    “其实我有一阵特难过…”徐悠悠抱着水杯,慢慢的开口。项擎朗赶忙制止想要来买单地服务生。凝神听下去。

    “我当时还小,事情发生的又太突然。不仅是我,我家的所有亲戚都被牵连。我叔叔那一年本来都当上了车间主任,因为我爸的事他就被罢免了…也许是有人借题发挥,可是没有这个题,别人也没处发挥…我叔叔一家都恨死我爸了。还有魏叔叔,你知道吗?他们收养我的时候,本来有一个孩子,男孩。比我小三岁。我十三岁的时候,他出车祸死了。阿姨一直想再要个孩子。但是魏叔叔说,我这样的情况他们不适合再生孩子了,他们怕我受委屈,怕我难过…我欠他们的。我很想配合他们。我也想看过心理医生就好了,但是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一次次地把伤口晒给别人看。我不知道心理医生能帮我什么,他总是在问问题,要我看着他的眼睛回答…我讨厌他们,他们怀疑所有人都在撒谎。”

    徐悠悠说这话地时候一直低着头,好像个闹脾气的小孩。这是项擎朗第一次在她身上发现属于同龄人的倔强任性。他知道她其实不想抱怨。或者她自己也没有发现这是抱怨。这没有什么。项擎朗想。如果是我也会抱怨。或者我们都和老魏犯了同样的错,我们都以为她过度缺乏安全感。她很害怕,她需要关怀…可事实上她只想忘了那件事,做一个普通人。

    在她努力遗忘地同时,周围人却在用不同的方法不断提醒她记得…

    项擎朗对这次的谈话忽然有了愧疚感。他和那些人一样,逼着她晒伤口。

    他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她心里绝对想的要比说的多,可是不管怎么样,她开口了。项擎朗觉得这是短暂的胜利。

    “我知道你们都觉得我有病,我也知道我还没有完全好,可是…就让我这样好吗?我能掌握自己地生活和工作,我不会连累任何人。”徐悠悠地声音里有了一丝祈求。

    项擎朗就这样看着她可怜兮兮好像小狗一样睁大眼。他从来不是同情心泛滥地人,可是这会,他觉得脑子里乱乱的。他也是自以为是喜爱自由地人,或者是因为从小也没人管他…他知道自由有多重要,他知道过度的关注有多难挨,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忍不住当她是个需要关注的流浪狗。

    流浪狗…项擎朗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想,如果徐悠悠知道,心里恐怕又要难过了。

    他脑子一热,伸出手按在徐悠悠手上,眼神坚定,“我来照顾你。”

    徐悠悠马上浮起一个受伤的表情,但是很快消失,她不露痕迹的抽出手,“我不需要人照顾。”

    项擎朗脸上挂不住了。他这辈子正经谈过两次恋爱,一次和周依佩,一个和一个女老师。一次是他追人家,一次是人家追他。周依佩就不用说了,她做了一辈子的小女孩,即便家里遭遇了那样的变故也还是任性的当自己是孩子;至于那个女老师,与其说爱上项擎朗,不如说爱上警察这个职业,她太会幻想,总是不停追问项擎朗办理的案子,时不时的尖叫两声好像真的吓到…听说她后来嫁给了个作家。项擎朗觉得挺好,作家比他说的生动。

    他以前不谈女朋友,是因为家里原因,后来不谈就完全是被女老师以及警局诸多女同事吓到了,当然他不会承认,他都会不耐烦的挥挥手,“别烦我!”

    依然曾经笑他是纸老虎,色厉内荏,空有个花架子。

    徐悠悠这个受伤的表情在他看来,好像自己是个色狼…虽然他现在真的很像坐在她身边,让她靠在他肩膀上狠狠的哭一场…真是做梦,他怀疑自己哭了,徐悠悠也不会哭。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讪讪的开口,“我是说,好像哥哥那样…我一直想要个妹妹。”

    徐悠悠瞪大眼睛,“周依佩不是你妹妹吗?”

    “那不一样。”项擎朗赶紧解释,“我是先看上她才…”

    他马上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脑门上都出汗了,“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真的当你是妹妹…”

    “好吧。”徐悠悠长舒一口气,“只要你别当我是病人。哥哥。”

    这声哥哥叫的项擎朗很想撞墙…他悄悄背过身擦擦额头的汗,不知道为什么他如此紧张,并且还有些…难过?真是见鬼!到底谁才是需要心理辅导的那个人?

20 经纪人

    悠悠绝对没有想到这次谈话会有这么好的结果。首个哥哥(虽然她一点也不想要),其次,这个哥哥答应她以后再也不进行什么心理辅导了(虽然她很奇怪这么说的时候为什么项擎朗那么沮丧?)。

    不管怎么说,一切都是好的。江守言交代的事情办妥了,她自己的问题也解决了…也许,解决了。

    徐悠悠想起依然怀孕的事,既然说开,大概免不了一番吵闹,她不想凑这个热闹,找了个理由溜了出来,直奔伯庭音乐学院。

    出乎意料的是,施柔竟然还留在学校。徐悠悠路上还想星期天施柔会不会回家了还没回来,看来运气不错。

    施柔现在对徐悠悠印象不佳,大概是因为上次那个YESorNO的游戏把她绕晕了,发现徐悠悠其实没有那么好对付,所以这次一见到她就吊了一张脸。

    “你又想怎么样?”

    “没事,没事,随便聊聊。”徐悠悠也有些不好意思,当时她是怀疑施柔所以才那样做,现在嫌疑解除了当然就要客气一点。

    “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施柔的口气好了一点。就像高哲说的,她是个被宠坏的孩子,人并不坏,你对她好,她都会记得。

    “啊,你不想知道杀死梁轻舞的凶手是谁吗?”

    “不想。”施柔干脆的说。

    “你该不会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吧?”

    “我怎么会知道?”施柔瞪她一眼。拽过书包,“我要去练琴了。”

    “我能去看看吗?”徐悠悠厚着脸皮道。

    “随便你。”施柔冷着脸说。

    施柔走地飞快,徐悠悠小跑着才能勉强跟上她。

    “看不出来你还是学古筝的。”徐悠悠没话找话。

    施柔哼了一声,没搭腔。

    “对了,你和梁轻舞都是学古筝的。”

    “那又怎么样?”

    校园里这会儿人很多,行色匆匆看起来都赶着练琴去。徐悠悠知道音乐学院的竞争很激烈,突然觉得施柔其实也蛮可怜的,至少徐悠悠自己上学的时候可没这么大压力。

    “也没什么。我就觉得有些奇怪而已,你和她是竞争对手?”

    “无所谓竞争。”施柔走的稍微慢了一点,“民乐本身就不是很景气。我毕业以后也没打算继续学。我学古筝完全是家里逼的,我又不想让人看扁。只是这样而已。”

    “那你为什么那么讨厌她?我知道了,是因为区令飞!”徐悠悠装模作样的说。

    施柔冷笑一声,“区令飞这个草包!谁愿意喜欢谁喜欢去,我对他可没兴趣。”

    “不会吧?那你为什么那么替他说话?”

    施柔站在一棵凤凰树下,绿树丹冠,高高的枝头好像漂浮着一片片云霞,红地如火如荼。她轻轻的开口,“我自己不想红,但是我希望有人能红…你知道吗?我的理想是做一个经纪人…区令飞。只是我的第一个客户。”

    “诶?”徐悠悠愣住,“这么说你和区令飞是有协议的?”

    “对。我跟他说,如果他能红,以后我来做他的经纪人。”

    徐悠悠觉得这是小孩子的玩笑,听了就轻轻笑了。

    “我知道你觉得我幼稚…但是你也看到了,区令飞刚来学校的时候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土包子,他能有今天…当然了,也只是在我们学校里造成了一定影响,还不算红,但这也是我一手一脚包装出来的!”

    “啊。你这么厉害?”徐悠悠暗暗吃惊。

    “那算什么!”施柔冷笑地看着远处。“从他穿衣服,说话,待人处事,包括平时的练琴,锻炼身体…哪一样不是我帮他打点的?别的不说,就他们宿舍那两个怪胎…ET和疯子。谁都不愿意跟他们多大交道。是我教区令飞对他们客气一点。这样更能显得他有气度…”

    这点确实超出徐悠悠的预料了,可是转念一想。又在清理之中。她自己不也是很小的时候就定下当警察的目标吗?她不也是在学校就开始为当警察做准备吗?她只是没想到看起来吊儿郎当的施柔会给自己设定什么未来。

    “不对啊,既然你只当他是…就算你旗下的艺人吧,为什么他死了你这么上心?”徐悠悠想想不对。

    “拜托!”施柔瞪了她一眼继续走,“出师不利你晓得不?我刚刚定下这个目标,人就死了,我总要问清楚吧?”

    “那你现在怎么不问了?”

    “拜托!”施柔又说一次,“梁轻舞都死了我还问什么?”

    徐悠悠停住脚步,“这么说,你早就知道是梁轻舞害死区令飞的?”

    施柔像被定身一样,过了半天才转过身,“好啦!既然人都死了,我也不瞒你了。区令飞死地那天中午我看到梁轻舞给他送饭了!这个死丫头不是第一次了,我跟她说了好几次,为了区令飞地将来,我不希望有什么绯闻事件的发生。区令飞自己也清楚,但是他的身份不方便…不方便太直接的拒绝别人,所以坏人就由我来做了!”

    徐悠悠听的头晕,她不熟悉娱乐圈,也搞不清楚一个上大二的学生怎么会煞有介事地把自己和别人地生活弄地这么复杂。

    “可是梁轻舞那天不是做的豆腐吗?你怎么知道里面有鸡蛋?”徐悠悠赶忙又问。

    “我本来不知道。后来梁轻舞自己告诉我地!”施柔黑着脸,“就是在宿舍楼前遇到你们那天!梁轻舞先跑来问我,区令飞是怎么死的?我告诉她以后,她突然开始哭,一直说,‘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我觉得奇怪就追问下去,她一开始不说,后来夏小月急了,踹了她两脚,她才哼哼唧唧的说,她那天做的菜里有鸡蛋…吗的,那个死女人,害的我第一个艺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那你后来见了我们怎么不说?”徐悠悠不高兴的说。

    “我怎么说啊?”施柔叹口气,“自认倒霉吧!再说梁轻舞也不是故意的,为了这事再把她也给毁了,有什么意思?更何况,谁能知道鸡蛋也能吃死人?”

    徐悠悠也沉默了。这的确是很离奇的死法,如果她遇到这样的事,大概也会和施柔一样选择沉默。

    “你记不记得那天梁轻舞把饭盒放在哪里了?她妈妈说她早上起来做的饭,但是区令飞是中午才吃的,这中间她没有回过家。”

    “我记得,就放在礼堂后台的休弦。”施柔有些懊恼,“因为梁轻舞从不在食堂吃饭,所以我一直以为那饭盒是给自己准备的…都怪我,当时怎么就没想到?”

21 为爱情献身

    悠悠这次没有说到梁轻舞的死亡事件,无形中让施柔看的出来,她真是一心想当个经纪人,学校里的八卦新闻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比如某系花被人包养,比如某老师的外遇,比如为了给自己的学生争取出国进修的名额,有两个老师曾经大打出手…徐悠悠啧啧称奇,听的兴起几乎忘了自己的工作。

    “我们学校就是个染缸,”施柔坐在树下,圈起腿,伸个懒腰。她好像也忘了去练琴的事,悠哉游哉的说,“你也上过大学吧?”

    徐悠悠点点头。她也想说说自己上学时的经历,可是想起来都是些琐事,的确没有施柔描述的精彩。

    施柔摇摇头,“肯定跟我们学校没法比。我也不知道现在学音乐的人是怎么了,想混出个名堂比登天还难,每个人都恨不得削尖脑袋往里钻。”

    “那你为什么要学?”

    施柔沉默了一会,漂亮的眼睛满是落寞,“我有一个朋友,家里很穷。他爸爸很早就去世了,妈妈为了他上音乐学院省吃俭用。他很厉害,专业课成绩在我们学校都是数一数二的,但是我知道,他毕业以后要出国深造的可能性很小,因为他家里的条件不允许,他放弃了很多机会…他曾经说过,如果他妈妈知道他的成绩可以出国,一定会砸锅卖铁供他读下去,但是他想,不如老老实实毕业以后当个音乐老师,可以养活自己就够了…”

    徐悠悠想说话,张了张嘴却合上了。

    “你不是学音乐的,你不懂。这条路太寂寞了,就算你再厉害,能不能红能不能出名也要看运气,你知道不知道,这就是用钱砸出来的。”施柔淡淡的说。

    “所以你想帮他?帮他出名?”

    施柔叹气,“他是太骄傲的人,如果肯接受我的帮助我也不会这么辛苦。”

    徐悠悠皱着眉头。“你说的不会是高哲吧?”

    看起来很像,都是从小到大的朋友,都是学音乐的。

    施柔双手抱着头,向后一倒,舒服的躺在草地上,却没有说话。

    徐悠悠侧头看着她,心思动地飞快:看施柔的意思,她喜欢的那个人应该就是高哲了,也就是说。那天在图书馆她想保护的也是高哲。这么一来,施柔的行为就可以理解了,但是高哲…高哲有不在场证明。施柔也许不清楚,但是凶手呢?凶手也不知道吗?还是说这是一场事先计划好的嫁祸,只是发生了意外中断了…高哲知道有人要嫁祸他吗?那天他在图书馆怒冲冲的扔掉书包,难道只是为了发泄不满?

    看来施柔还是有所隐瞒,徐悠悠淡淡的扫她一眼。“高哲可不喜欢你,他喜欢梁轻舞。”

    施柔动也不动,闭上眼睛,轻轻的说,“你这么觉得?”

    “不是吗?那天他可是为了梁轻舞对你发脾气了!”

    “也许吧。”施柔虽然口气还是冷淡,但是徐悠悠还是觉察到了一丝落寞。

    她想了想说。“高哲家里很穷吗?可真看不出来,我看他还做面膜呢,一点也不像穷人家地小孩。”

    施柔笑了,“他不是学校里最出风头的那个,但肯定是运气最好的那个。你知道吗?他买双袜子能中个电饭锅,出去吃饭能得到免费饭卡,偶尔逛街还能遇到全套化妆品赠送…”

    徐悠悠目瞪口呆,半天才说。“你可真费心了。”

    施柔调皮地笑,“跟我可没关系,你不要乱猜。”

    徐悠悠了然于胸。如果让高哲知道他所得的一切都是一种变相的恩惠,估计会发狂的。

    她到这时候,对施柔已经刮目相看了。一直以为她只是个任性胡闹的小女孩,却没有想到可以这般为另一个人着想。事实上,也没有几个女孩会这么做,尤其是身为天之娇女地人,里大多数不都是男人为女人这么做吗?默默的跟在你身后为你做一切,却不让你知道…女人很少会这样。因为没有耐心也没有毅力,有谁会和施柔一样。为了让另一个人成名,选择适合那个人的工作?全心全意的为他着想并且不求回报?看来也不见得说的对,最起码在爱情面前,不是女人就高人一等。

    就冲这一点,徐悠悠也不想让她难堪了。

    她换了个话题,“你刚才说区令飞是被你指示才去接近ET和疯子的?”

    “嗯。差不多吧,那两个人一个腻腻歪歪,动不动就哭,一个没事就发神经,装疯卖傻…我现在想想,真觉得委屈了区令飞。”施柔忍不住笑了。

    “疯子是真地脑子有病吗?”

    “不知道。反正他从进学校就一直是这样。其实他这种人才有挑战性,我要是让他红了,那才是本事。主要是他不太配合,我实在搞不清楚他抽风的规律…只好放弃!”施柔仰天翻个白眼。

    “那ET呢?他为什么哭?”

    “我哪知道?”施柔一副受不了的表情,“刚来学校的时候大概是想家,上课上到一半突然就趴在桌上哭,他们班的人都快乐疯了。你知道他那两个眼睛,本来就大的离谱,这样一哭,还真像跟组织失散了的外星人。”

    徐悠悠决定收回前面的话…女人一旦刻薄就非常不可爱,而是可恨了。

    “如果你只是想让区令飞可爱可亲一点,为什么不更极端,何必要正常地不能再正常的高哲也跟他们混在一起?”

    “你把我说的太能了,寝室又不是我安排的。我只是让区令飞跟他们多亲近一点。老实说,我觉得很委屈,他自己却不一定这么想。区令飞本来就挺善良的,路上遇到个小猫小狗他都会捡回来,这可不是我逼他的。”

    “那他的小猫小狗呢?养在哪了?”

    施柔黑着脸,“都在我家。两只猫,三条狗,我妈都快疯了!”

    徐悠悠扑哧笑了,她拍拍施柔的小脑袋,“如果你想让他接受你,就让自己正常点吧。最起码,不要穿的这么暴露。他那样的家庭,不会喜欢这样地。”

    施柔瘪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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