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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嫂-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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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普通寻常的一句话,却让苏若离猛地提起了那颗心。
他们,已经是夫妻了,若是歇息,自然也是在一张床上的。而这屋子里,也就这一张贴着大红喜字的雕花拔步床啊。
天寒地冻的,万没有让顾章睡地上的道理。
这可怎么歇呢?(未完待续。。)
一百八十八章 霸道的他
苏若离愁得两条秀气的眉毛都皱了起来,虽然成亲前她和顾章有过三年之约,但是这仅是口头上说说而已。
如今,顾章是她货真价实的夫君,要是他真的用强和她行房,她也没有法子不是?
这不是现代,总不能告他个婚内强奸啊?
何况,这样的私密事儿若是拿到外头说去,还不被人家给笑掉大牙啊?
思来想去,苏若离还是有些忐忑,坐那儿一动也不动。
不是她不想动,而是不敢动。这么**的氛围,这么孤单单的两个男女,本来就该发生点儿什么的。
两世为人的她,头一次,为这样的事儿洒脱不起来了。
顾章已经起身进了净房,里头早就预备了热气腾腾的热水,忙了这么多日子,好不容易安稳下来了,他只想洗去满身的疲惫。
脱了衣裳,进了浴桶,热气氤氲中,他放松了一直紧绷着的神经!
听见净房里窸窸窣窣响动过后,再没了其他声音,苏若离这才站起身来,偷偷地往里头瞄了一眼。
净房的门帘子并没有放下,是以她能看到雾气中的那个被浴桶挡住的背影只露出一头披散的长发。
看样子他正洗澡呢。
苏若离松了一口气,可随之又有些内疚,她身为一个妻子,夫君洗浴,她是不是该给人家搓个背递个衣服什么的?可她倒好,躲这儿装傻充愣呢。
只是要她真的给她搓背。她又不敢,万一顾章忽然来了兴致了呢?那水汽氤氲的地方,恰好是亲密的好地方!
一想到湿身诱惑那些香艳的场面。苏若离的脸越发红透了。
迟疑了一下,她决定表表心迹,故意重重地踏出几步,到了门口才忽然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问得有些磕磕巴巴的,“那个。要不要让丫头进来伺候你?”
靠在浴桶壁上正闭目养神的顾章,早就听见了苏若离的脚步声,只是装作不知道。及至她问出来,他才好笑地答道:“哦,我也的确累了,你看让谁进来?”
苏若离一听这话。顿时肺都气炸了。什么人啊。这是?才当了官儿几天啊,就一派官僚主义作风了?
自己洗个澡会死啊?
可转念一想,这话不是自己提出来的吗?
满肚子的气憋得无处发泄不说,还有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懊恼。
站那儿龇牙咧嘴地磨了半天牙,苏若离方才平息下来,故意拿捏着架子问道:“夫君想让哪个丫头进来伺候呢?春红婀娜多姿,绿意身材丰满……”
话还未完,顾章好似迫不及待一样。张口就道:“啊,两个都是极好的。我真是难以抉择呢?”
这话听在苏若离耳朵里,怎么听怎么别扭啊?看这样子,这该死的男人是想双管齐下享齐人之福了?
哼哼,美得他,也不看看他娶的是谁?
阴阴地一笑,苏若离撸了撸袖子,扬声问道:“如此,我便把两个丫头都叫进来了?”
“嗯,如此甚好,左拥右抱,真是人生一大美事儿?”顾章靠在浴桶上,摇头晃脑地说着,像是非常渴望一样。
苏若离的袖子已经挽了一半,露出一截玉藕一般的雪臂,眼神瞄着门口,朗声喊着:“春红、绿意,进来伺候姑爷洗澡……”
门外就脆脆的应了两声,随后,轻轻的脚步声踏进来。
顾章坐在浴桶里,浑身轻轻地颤抖着,憋得已经快要内伤了。
本来起了逗逗她的心思,谁知道她还真的火上了。
这么说,她不想让丫头进来伺候他洗浴?
这么说,她是在乎他的?
在行军打仗的日子里,无事的时候,营中那些老兵们就会说一些荤段子,那时候,西陲的风沙吹得人寂寞绝望,也就只有这些东西能提提神来。
听那些老兵说得头头是道的,若是一个女人在乎一个男人,那她眼里容不下沙子,绝不想看到男人身边有另一个女人的。
离儿,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心情?
虽然未回头,可顾章也能算出来此刻苏若离正气鼓鼓地瞪着一双葡萄般乌溜溜的大眼睛,鼓着腮帮子,正死死地盯着他吧?
这个小女人,终于难得一见地失态了。
顾章心情大爽起来,看来他的离儿吃醋了呢?
正想着再逗下去的时候,就听苏若离已经喊了两个丫头。他顿时大惊失色,万一这两个丫头真的进来了,岂不是看见他沐浴了?
他如今这副湿漉漉的身子可不想被别的女人给看去呢。
春红和绿意此时已经站到了里间的帘子外,似乎有些踌躇,不知道该不该进来。
今儿是姑娘和姑爷的大好日子,她们两个丫头进来凑什么热闹?
这要给姑爷搓澡,也得过了头三日才是啊?
她们两个暗暗咬着指头,为难地大眼瞪小眼。
敢怕是姑娘不大明白这里头的道道儿吧?其实她们俩也不懂的,都是听那管家娘子说的,说什么姑娘带着她们嫁过来,其实就是陪嫁丫头,将来要给将军做妾的。
一想到将军那健硕高大的身子,那俊朗无俦的面容,两个丫头就面红耳赤起来。
姑娘性子也不是那等小肚鸡肠的人,若是她们跟了将军,这可真是一步登天了。
只是今晚,姑娘太急躁了些?
不过既然姑娘叫进,那就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啊!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正要挑了帘子进去,却被一声粗吼给嚷了回去,“出去,这里用不着你们!”
分明是将军那低沉磁性的声音!
两个丫头吓了一跳。春红胆子大些,期期艾艾地隔着帘子小声回道:“是姑娘叫进的,说是要伺候将军您洗澡呢。”
里头却没有什么声响了。两个丫头面面相觑了下,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里间,净房门口,顾章已经湿漉漉地从浴桶里跳了出来,火辣辣的目光就那么对上了正在门口咬牙切齿掳袖子要上去揍他一顿的苏若离。
苏若离早就石化在那儿了,眼睛就那么一眨不带眨地盯着那个光着身子露出一身腱子肉的古铜色肌肤的男人,一步一步地朝她走来。
心脏忽地就漏跳了一拍。我的个妈呀,这不是搞湿身诱惑吗?
幸亏她前世里见多识广,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不然,岂不得七窍流血而死啊?
瞧瞧这完美的身材比例,肩宽腰细瘦不露骨的线条,古铜色的肌肤衬得身上的肌肉都跟着闪亮起来。
这。这男人疯了吗?
她很想别转过脸去不看他。可理智却战胜不了情感,让她一脸纠结别扭地站在那儿,眼睁睁地望着顾章走近。
外面,春红和绿意久久听不见动静,就有些着急,忙出声相询,“姑娘,我们来伺候将军沐浴了。”
“算了。你们回去歇着吧。”苏若离哑着嗓子,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静无波。可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顾章已经欺身上前,望着苏若离撸起了袖子,不由轻笑,“娘子把丫头打发走,这是要亲自上阵了吗?”
被他先前的话给气得恨不得上去掐他一顿的苏若离,顿时就哑在了那儿。
眼光偷偷地瞄了一眼自己,这个样子,倒真的像是想进去给他搓澡的啊。
不过,她输人不输阵,当即冷哼一声,“想得美!”
说完之后,却发觉自己那纤细的腰肢已经被一双钳子般的大手给紧紧地箍住了,顾章湿漉漉高大健硕的身躯贴了上来,让她浑身一下子绷紧了。
怀里就跟踹了一百只小兔子一样,胡蹦乱跳的,脸也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简直快要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啊,啊,你,你这是做什么?我们可是有三年之约的啊!”急躁慌乱的苏若离已经有些磕巴,生怕顾章要跨过雷区。
“娘子想让为夫做些什么呢?”顾章好似听不懂她的话,一本正经地问道,那张俊朗的面容还蒙上了一层懵懂,一双好看的大眼睛里满是疑惑,问得苏若离是张口结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个家伙,纯粹装的吧?这么明白的话他会听不懂?
苏若离白了他一眼,想要挣脱开他的怀抱,却发现自己身子似乎有些发软,一点儿力气都提不上。
贴着他有力坚实的光溜溜的胸膛,苏若离只觉得浑身也滚烫起来,就好像这家伙是个巨大的发光体一样。
“我们,我们说好了的。”苏若离把一双潮湿的小手在他光裸着的身子上蹭了蹭,异常艰难地说道。
鼻间充斥着浓郁的男性气息,顾章急促的喘气声就在她耳边,身为一个成年的灵魂,她怎能不知道他要的是什么?
“说好了什么?”顾章含糊其辞,性感的薄唇已经含上了她小巧莹白的耳垂,“你并没有跟我说过成了亲不能抱抱你亲亲你啊?”
他有些呜噜不清,魅惑的声音低低哑哑,充斥着无尽的诱惑。
苏若离此时倒有些哭笑不得了,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当初怎么就不说得详细明白一些呢?
那时候,她只是担心自己年岁太小,若是有孕并不利于身子的发育。想着再等个三年,等自己这具身子成熟些再要个孩子也不迟。
身为大夫,她知道若是不想有孕就得避免行房,因为这古代有没有现代那些先进的玩意儿,她又不想喝那种避子汤,自然要对顾章提出三年之约。
这厮也是答应地好好的。
怪就怪她没有把这个度给说明白了,以至于让这家伙有机可乘了。
事到如今,苏若离真是后悔莫及了。早知道这家伙这么会抠字眼儿,她怎么着也要弄个条条框框让他签字画押的!(未完待续。。)
一百八十九章 食髓知味
顾章光裸着身子湿漉漉地贴着娇软绵柔的苏若离,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快要沸腾了,万马奔腾般在他体内叫嚣着。
那种强烈的渴望快要冲破体内,让他再也顾不上那什么三年之约,长舌灵活地在苏若离的面上逡巡着,额头、眼角、眉梢,直到那张柔软饱满的小嘴。
他们两个认识的时间不算短了,好歹也有个三年了,虽然中间顾章从军了,可那段在顾家村的日子,特别是他们两个搬到新居之后,也曾夜夜睡在一张床上,那时的顾章,也没有这般强烈的渴望啊。
许是那时他还年少,虽然也盼着能和苏若离更亲密些,可到底不大懂得什么男女之事。
自打失而复得之后,顾章每时每刻无不在想着如何得到苏若离,这种充斥着体内的狂啸让他此刻再也难以镇定,再也没了平日里的温文尔雅。
苏若离被他吻得腿脚酸软,身子几乎是挂在了顾章的身上,触手就是他结实饱满有弹性的肌肉,那健硕的男子躯干是那么地有力,那么地坚硬,摸着他,这辈子只觉得有了依靠。
但是她不想这么早就把自己交付给他,倒不是她是那种传统守旧的人,而是她实在不想这么早给他生儿育女。
这副身子也才不过十五岁,还是个青涩的孩子呢,如何能承受那种撕心裂肺的生育之苦?
可是理智慢慢地被情感战胜,她的身子情不自禁地对顾章投降了。脑子更是迷迷糊糊的,任由他那双不老实的大手在她身上探索游离着。
当她觉得自己的身上猛然一凉的时候,才忽然惊觉上身的衣衫已经被他褪到了胸口。露出雪白的香肩和性感的锁骨。
而那个可恶的人,那到一处就引起一处燃烧起来的唇,已经攻了过来,对着她那粉嫩的蓓蕾就含了过去。
苏若离只觉得身上跟过了电一样,麻痒起来,体内躁动的因子也不安分了,呼啸着让她屈服。
她不由地害怕起来。今夜,真的非做不可吗?
不行,还有个三年之约呢。
万分无力地抬起了双臂。她照着顾章劲瘦的腰部狠命地捏下去。
已经有些迷离的顾章吃痛之下,不解地抬眸看她,可那唇依然不闲着,松松地含着她的敏感处。
“你……”苏若离又羞又恼。不由地抡起粉拳捶他。“你,你答应了的,三年之约?”
声音已是支离破碎,断断续续的语不成句。
顾章好似没有听见一样,继续埋下头去苦干。
苏若离哭笑不得,怪不得都说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呢。此时的顾章,就像是上了发条的机器,动力十足。停不下来了。
咬了咬牙,她捡着顾章的腋窝那处最柔软的肉捏去。就不信他不疼。别的地方皮糙肉厚的,捏几下就跟挠痒痒一样,怪不得他不理会呢。
这处的肉这么柔软,这么好捏,看他还有没有感觉?
手上的力度不断地加大,渐渐地,顾章的眉峰蹙起,似是感觉到疼痛了。
可他的嘴依然没有离开那个地方,却腾出一只手来,轻松地把苏若离的两只作恶的小手给固定在了她双耳上方,就势把苏若离给抵到了净房的门上,让她当真一动不动了。
看他赤红着双眸,像是一只兽性大发的雄狮一样,苏若离当真有些急了。
天,这人今晚上这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若是真的让他得了逞,这三年之约可就白提了。而且一旦有了第一次,他会停不下来的,到时候每晚都这样,很快,她就会怀上孩子的。
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她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可那人好似浑然不觉,什么都不知道。
气得苏若离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才知道男人的本质是什么样的。
哪怕婚前说得再好,婚后可就变成了混球一个了。
就如此刻的顾章,听不进她的话,只管按照自己的意志来,这可真是愁死她也!
手不能动弹,她只好拼命地扭动着身子挣扎着,双腿也不时地踢他一样。
这样的苏若离,无疑更是刺激了顾章,让他的眸子里仅剩的那丝理智也荡然无存了。
看着他已经伸手去扒她身上的那条百褶大红裙,苏若离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男人和女人还是不同的,虽然他平日里疼她宠她,可在这件事儿上,就像他对着胡人冲锋陷阵一样,一刻也等不得,更不会妥协。
一想到自己真的要完完全全地交付给她,她竟然有丝紧张,虽然认定了他,可她还是有些害怕。
但是已经嫁给了他,如今说什么都有些矫情,她索性一动不动由着他施为了。
大不了,明早熬一碗避子汤喝了算了,不过是药三分毒,就算以后会有些后遗症,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到时候真的闹出个不孕不育来,也怪不得她。
她有些恨恨地磨着牙,不甘地瞪着他。
像是发现了她的安静一样,正陷入一种狂热状态的顾章忽然停了下来,抬眸看了她片刻,方才艰难地慢慢地直起身子,哑着喉咙道,“是我不好,太性急了,是不是,吓着你了?”
那张无波无澜的小脸太过于平静,让他心里有些发毛。他不确定她是不是觉得他食言不想理他了?若是那样,他宁愿她对着他又哭又骂,也好过现在的不言不语。
看着他一脸的焦急和心疼,苏若离心里默默地流过一阵感动。这个男人,心里始终为她着想的,只是,现在没有个两全的法子,让她和他,既能享了鱼水之欢,又不会过早要孩子。
垂了垂眸子,她只觉得有些内疚,低声道:“不是,我只是不想过早生孩子,那样,容易造成头胎难产!”
虽然不大懂,但是顾章相信,苏若离身为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说得是有道理的。
他也不是没听过,像他们那种山村的妇人,难产而亡的并不少见,跟他一般大的好几个小伙伴,就是一生下来就死了娘的。
那种没娘的滋味他虽然没尝过,可每每看到那些孩子看到别人家的娘亲就怅然若失的眼神,他知道,他们,还是渴望娘活着的。
刚才差点儿失态,顾章只觉得愧疚不安,搂着苏若离,轻声道:“我明白的,日后不会这样了,等,等三年之后,我们,我们再……可好?”
顾章是个男人,可到底是个古人,说到这件事儿的时候,脸不由地也红了。
苏若离没想到他竟能如此克制自己,看着他额头上滚滚而下的汗珠,心里又是感动又是酸涩。这要搁在现代也没什么,弄个什么套子一带不就成了,可这古代,真是要了命了。
听说男人憋得久了,容易出问题。别到时候忍了三年,顾章这厮却不举了,可如何是好?
不行,她得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做个古代的那种套子?
低垂了眸子,苏若离有些不安,小心翼翼地问他,“听说这要是憋得久了,也会出事?”
顾章愣了愣,旋即勾了勾唇角,一本正经地答道:“听我们营里的老兵说,男人若总是憋着,真的会精泄而亡的。”
“啊?这么严重啊?”苏若离翻了个白眼,从他眸中发现了一丝一闪而逝的促狭,心中了然,故意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不会吧?那我岂不是作孽?”
说了几句话,顾章总算缓过一口气儿来,笑道:“瞎说什么呢?离儿怎么会作孽?”
紧了紧她的腰肢,他慢悠悠地说下去,“离儿医术那么高明,能不能想个完全的法子,既不让你的夫君活活憋死,也不会对你身子不利?”
话刚说完,苏若离就翻了个大白眼,这男人,怎么和她想到一块儿去了?
到底成了夫妻,心有灵犀了呢。
望着他可怜巴巴的眼神,苏若离还是狠不下心来,只好点点头乖乖地安慰着他,“我这两日就好好想想,怎么着让你舒服了也不让我怀上孩子才是!”
见他还是蹙着眉头,知道他心里不痛快,苏若离又忙贴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什么。
就见顾章猛地抬起了头,神情惊讶又快活,“什么?还有这样的法子?”
苏若离也没料到他反应这么大,本来是不想说的,而且她也没实践过,不过是前世里听来的,没想到这家伙当真上心了,还表现地这么热烈!
她气得实在是受不了,男人啊,一旦精虫上脑,就无可救药了吗?
就听顾章已经一脸欣喜甚至带着点儿哀求的样子,拉着她的手就摸向他那处,低低地笑道:“那,那咱们回床上吧?”
不等苏若离答应,他长臂一伸捞起苏若离就飞快地来到了床上。
苏若离那个气啊,自己怎么能一时心软呢?憋死这家伙算了。
可顾章却抓住她的手不放,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咬了咬牙,苏若离阴阴一笑,“要想痛快也行,手五十,口一百。”
顾章挑了挑眉,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旋即就低低地笑了,“怎地这般便宜?”
“呵呵,黄金!”苏若离笑得眉眼如花,声音里是说不出的得意!
不信一百两黄金一次你还舍得做?(未完待续。。)
一百九十章 医闹风波
对上她那奸计得逞的诡笑,顾章浑身的饥渴都给浇灭了。
这个小女人,成天想的都是些什么啊?
这话,说得也忒大胆了吧?
什么“手五十,口一百”的,夫妻之间做这些事儿还得用金子来买?
顾章拥着她慢慢地坐了起来,倒让苏若离更加紧张了。这个男人眼神迷离,精虫上脑,难道想换个姿势?
却在下一刻,被顾章一个脑嘣儿给惊醒了,耳边传来那厮恼怒的声音,“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我所有的银子都交给你好不好?这个家也交给你?”
哦,原来为的这个?
苏若离坏坏地勾唇,“家里的银子当然是我的,只是在这三年内,你若是想做,就得付银子!”
顾章真是被她打败了,颓然地拉着她倒在了床上,喟然长叹,“让我说你什么好?哎,我这可怜人啊!”
大手蒙上了自己的脸,顾章那样子看起来着实可怜地很。
久久不见他松开手,苏若离估计他真的被自己给气坏了,故意去扒他的手,嘻嘻笑道:“怎么?还真的生气了啊?跟你说,生气也是白搭,我有我的原则,不行就是不行!”
正说得欢快的时候,顾章却忽地松开了自己的手,一把把她按在了胸口,大手就在她身上胡乱地摸索起来,“我也有我的原则!”
苏若离顿时懵了。
瞎折腾了一夜,第二日。两人起得都有些晚。
听着枝头鸟儿吱吱喳喳地乱叫,苏若离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看,外头天光大亮。窗户纸被阳光给照得透明了。
她忽地一下坐起身来,就去戳外手躺着的顾章,“快起来,不是还要敬茶吗?”
这古代的规矩多,第二日一大早也不能睡个懒觉,还得起来拜见公婆认认亲戚什么的,敬茶可是必不可免的。
谁知道顾章只是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嘴里含混不清地嘟囔着,“有什么好敬的?咱们敬了娘也未必喝!”
昨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罗氏吃了个哑巴亏。今儿怎么会给他们好脸子?
苏若离暗叹了一声,又道:“那,就这样没事儿吗?”
“能有什么事儿?”顾章伸过长臂揽着苏若离纤巧盈盈一握的细腰,“府里左右不过那几个人。你全都认识了不是?”
说着。他已经半坐了起来,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对了,这府里有了当家主母,你该把中馈的事儿揽过来。之前,都是大姐管着的。”
苏若离一想也是啊,顾兰娘虽然住在娘家,可并未和夫君和离。她现在才是名正言顺的顾家主母,自然要管事的。
点了点头。苏若离眼光又瞥向大红床褥上铺着的那一方已经被他们给蹂躏的皱巴巴的白色元帕,面上不由一红,呢呢喃喃,“那这个,怎么办?”
按说,这东西都是要一大早由年老的妈妈拿去给婆婆看的,这也是一个女子贞洁的凭证,没有这个,在婆家可是抬不起头来的。
可他们昨晚并未圆房,如何给罗氏看呢?
顾章也看到了,那双好看的眸子盯了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的苏若离一眼,**地笑了笑,“先收起来吧,这东西也不必给娘看。”
“可是不给她看,到时候传出去我不贞洁的谣言来,岂不是麻烦?”苏若离有些委屈,这顾章就不能为她着想吗?
“那,你说怎么办?”顾章顺势靠过来,嗅着她发间的淡淡清香,眼神慢慢地染上了一层深晕。
“你,你要干什么?”苏若离忍不住往旁边挪了一下,莫非这人现在还想着那事儿?
嘿嘿一笑,顾章刷地伸出了有力的胳膊,笑得**不清,“现在就解决你的贞洁问题啊。”
“啊?”苏若离一声惊叫,这家伙,要不要这么疯狂啊?
顾章并没有她预想中地扑过来把她摁倒在身下啥的,而是探了身子往床头那小柜子里摸过去,再缩回手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柄光芒四射的匕首。
他要干什么?苏若离有些脑残,不知道一大清晨他摸了把匕首做什么。
顾章却麻利地把自己的胳膊一伸,就着那锋利雪亮的匕首上只一划,一线血红蜿蜒流出,像条蠕动着的蚯蚓。
苏若离忽然明白了,弄了半天,这家伙是在吓唬她呢。
虽然只是一道小小的口子,苏若离还是感动地一塌糊涂,看着他把那抹血迹洒在了雪白的帕子上,她有些心疼地倚在他厚实的肩头,轻声道:“其实,可以用鸡血的。”
“你的东西,怎么能用鸡血亵渎?”顾章一本正经地说着,“你说得对,就我娘那个性子,不给她看,还真保不准她会乱嚼些什么舌头!”
看着他把元帕收拾好,苏若离飞快地给他的伤口包扎了,两个人 这才起来梳洗一番。
果然,外面已经候着罗氏身边的一个婆子,那婆子见了他们忙行礼,“老夫人说胸口有些疼,敬茶的事儿一时半会儿也不能完,今儿就免了吧?”
昨儿在众人面前被顾章给描绘成了疯婆子,又被她给摆了一道,罗氏心口自然憋得难受,疼也不奇怪。
苏若离暗笑顾章料事如神,到底是母子连心呢,他娘的脾性他算是揣摩透了。
既然免了敬茶,她也乐得自在了。今儿,索性窝在家里好好地睡上一觉吧。
苏若离如是想着,却见那婆子并不退下去,而是有些期期艾艾地回道:“老夫人还让老奴过来取元帕……”
听了这话,苏若离飞快地和顾章对视了一眼,各自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抹庆幸,幸亏他们预备了,不然,罗氏还不知道要生出什么事儿来。
当即,那婆子取了元帕回去复命,苏若离和顾章两个吃了早饭就在院里转了几圈,回屋里又说笑了一回。
一日很快就过去了。
顾章新婚休沐总共有七天的假,加上又是年关,在家里自然清闲地很,两个人自打认识还没过过这么夫唱妇随的日子呢。
苏若离也在第二日就接过了管家的权力,顾章亲自把顾兰娘找来,把府上的对牌交给了苏若离。
当时顾兰娘什么话都没说,乖乖地交出了对牌。毕竟,她不过是一个客居的大姑姐而已,再有能耐,有了弟媳之后,也不能再把持着管家之权。
苏若离在接过对牌的时候,仔细打量了一下顾兰娘。进了京之后,她不用吃苦受气,吃得好穿得好,如今气色白里透红,身段也丰满了一些,看上去倒像个大家闺秀了。
再加上她长得也不赖,一打扮,着实有些看头。只不过那双眼睛总是躲避着她,不敢正面和她对视。
苏若离也不甚在意,既然是一家人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接过了对牌,她就把管家娘子叫过来,一一询问了,无非也就是一些开销问题,没什么好管的。
顾章新晋的将军,府里人口简单,又没有多少产业,说白了,也就是这所宅子看上去值点儿钱,比起那些百年望族,还是差远了。
吩咐了几句话,又定了每日都到前院的花厅来回事儿,苏若离也就让人都散了,自己则和顾章回到了碧云轩。
家里下人也够使,虽然到了年关,也没什么好预备的,这些都交给管事娘子操办,苏若离乐得躲清闲。
过了年,正月初三,顾章就去了兵部报备,如今他已是正三品的怀化将军,在兵部兼了一个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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