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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女种田:山里汉宠妻成瘾-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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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都是他在为秦逸治病,既然都已经过来了,自然免不了再询问一番。
柴房里。
沉默在二人之间蔓延。
苏盼儿背对着秦逸一动不动,似乎睡得正香。
秦逸的目光频频溜向那道侧躺的身影,心噗通噗通乱跳,好似要从胸口蹦出来似的,引得他连连咳嗽不止,老半天才缓和过来。
心里的骚动感觉越来越强烈,也越发不能淡定了。
“我、我先出去走走。”
也不管床头那道身影有没有听清,他几乎是狼狈而逃,躲出柴房外,砰一声掩上房门。
这彪悍女的存在感实在太强了!
几乎在秦逸一掩上房门的同时,苏盼儿便再度睁开了眼。回头盯着那道被掩上的房门露出一道迷茫。
她之所以放他一马,实际上是她发现,秦逸的病情似乎有迅速恶化的趋势。
她微微拧眉,也不知道是不是早上秦李氏那一扁担头有关。
一跨出柴房门,秦逸脸上却露出一道惊诧之色。
“老胡叔,您老怎么来了?”
从堂屋里走出来的,正是秦瑜和老胡叔。
“适才替你妹子看诊,这不,刚刚才出来。”
老胡叔顺势指了指东厢房,呵呵两声笑:“你昨儿成亲,老胡叔也没好意思过来。今天你感觉如何?要不再顺道看看,这次就不收你的诊金了。”
大喜的日子恐怕谁也不想看到替自己治病的郎中,老胡叔有意回避,自然让秦逸很是感动。
“如此多谢老胡叔了,快快,里面有请。”
18。第18章 他这病怕有些不好
》
苏盼儿在柴房里听得明白,直觉蹙眉,不会是那替秦逸治病的庸医来了吧?
随着推门的吱呀声响起,秦逸跟着跨步进了柴房的门。
“老胡叔,委实是太麻烦您了。”
随着秦逸、秦瑜跨进门的,是一个头发斑白,年近五旬的老头儿。他昏花的老眼扫了苏盼儿一眼,眼中掠过一抹不引人注意的轻蔑之色,脸上却堆满笑意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
“医者父母心,这都是老胡叔我应该做的。这位就是你新过门的媳妇吧?长得倒是挺喜庆的。”
苏盼儿抬了下眼皮,漫不经心看了老者一眼,语气分外平淡的说道。
“谁人不知秦家三子得了痨病,娶苏家傻丫头过门冲喜,这事儿在附近十里八乡早就传开了。既然你是他叔,还能不知道状况?这倒是稀奇了!”
她的话一落,老胡叔的脸瞬间僵硬了,愣神片刻才冷笑道:“呵呵!果然不愧是苏家人,牙尖嘴利的本事可真是一等一的高!”
不过一傻子而已,居然还敢如此放肆!
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秦逸见老胡叔气得身体都有些发抖,赶忙扶着老胡叔坐下,打着圆场。
“老胡叔您别多心,盼儿她刚过门不了解情况……老胡叔您多多担待些。”
旁边的秦瑜也急忙递上茶水,回头朝着苏盼儿递眼色。
“三弟妹你才刚刚过门,大概不认识老胡叔吧?这也难怪!这位就是给三弟诊病的老胡叔。他老人家的医术在附近十里八乡那可是出了名的,一等一的顶好。大病小病都能治。”
听见秦瑜夸赞,老胡叔脸上的僵硬总算淡了些许,他抖了抖身上的长衫,高高昂起头,两个鼻孔对着苏盼儿,眼底余光仿佛毒蛇般从她身上掠过。
出口的话语轻描淡写:“呵呵……贤侄说得什么话,老夫怎么会跟一个黄毛小丫头计较!来,让老夫看看你的病,如今你病情如何了。”
说话间,便伸手搭上了秦逸的手腕。
苏盼儿还想再说,却被秦瑜一把扯到了身后:“三弟妹,老胡叔原本是来替婉儿诊治的,路过这里碰见三弟便来免费替三弟探一下脉。”他刻意加重了免费二字。
“哦?原来如此。”
苏盼儿眯眼扫过正在探脉的老胡叔,眼底闪过一抹冷笑!终究没有再说什么,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坐到了床沿上。
连痨病和内伤咯血之症都分不清,还说医术高明?
这高明二字就这样被活生生糟蹋了!
老胡叔一边号着脉,一边眯着双眼凝神思索。过了良久,这才满脸惋惜的摇摇头,长叹一声。
“贤侄前些日子经过老夫祖传秘方调治,身体分明已大为好转,可今儿看来这病却急转直下,反而有加重的趋势,按照眼下的情况进展下去怕是有些不妙了。这两天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否则……”
早上秦逸被秦李氏一扁担头砸到心口上,这一下重击当时并没出现什么异常。只是随着淤血逐渐在创伤处淤积,开始影响病灶周围的血流状况,使得他原本就日渐沉重的病情雪上加霜。
这些苏盼儿自然早就探查明白了,看见这庸医一副假作忧心忡忡的嘴脸,嘴角不由翘起一弯讥讽的弧度,轻蔑如涟漪般在她眼眸中荡漾。
尼玛!这是既做了婊…子又要立牌坊呢?
病人的病情究竟如何,一探脉不就知道了,偏偏还要在这里装,恶心不恶心?
秦瑜和秦逸对视一眼,二人都下意识闪避着彼此的目光:“老胡叔,眼下这病……”
“他这病……怕是有些不好。”
老胡叔又仔细号着脉,这次凝神思索花得时间更久。
久到秦逸的心直往下沉,心中的希翼也越来越淡,脸色变得越发惨白一片。
老胡叔良久才再度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声:“原本他这病就已经病入膏肓,如今还雪上加霜受了外伤。这么一来,老夫原本的推断怕是还得清减些……等晚些老夫再开几幅药,你们赶紧按方抓药煎来给他服下,说不得还能有些作用。”
说话间,便拿起纸笔开始开方子。
19。第19章 老娘的胆子从来都很大
》
苏盼儿冷眼看着对方那一手鬼画符般的字,心中冷笑连连。
这逼装得倒是够好的!
“你的病就得好好养着不能激动,这方子和原来一样,抓来药后分四次煎熬合成一份分三次顿服。方子里便宜的药材我这里倒有,唯独这几味较为珍贵的药,怕是得去圩集上才能买到……大作用说不上,至少能让你不那么难受。”
老者搁下笔,小心将方子拿起看了又看,仔细吹干。
秦逸神色有些萎靡,闻言勉强笑笑:“多谢老胡叔关照了,咳咳……”
“唉!你这孩子……自己的身体你自己明白,多顾着自己些。”
老胡叔似乎很满意这方子,左看右看的点头笑笑,转手递给旁边等候的秦瑜。似乎又想起什么,一脸关切谆谆叮嘱道。
“好好养着吧!该注意的地方就多注意,尤其是房事那些,切不可一时贪欢。你家媳妇身体倒是壮实,只是你这身子骨可经不起折腾,切莫因一时受不住诱惑误了身子……唉!也难怪,你娘还想着给你这一脉留个后,当初可是求到老夫头上,只是你这身体……”
说话间,他双眼有意无意从苏盼儿身上瞟过。
什么叫一时经不起诱惑?
苏盼儿听他满嘴在胡咧咧,还扯到自己身上,不由眉头一挑!
昨儿新婚夜,秦逸体内的虎狼之药,难不成就是眼前这庸医下得?这庸医下药的时候究竟下到了哪里?是合卺酒里吗?如果是他,如今居然还敢把污水都泼到她身上,把自己的责任推得干干净净,简直岂有此理!
她穿来时丝毫没有感觉到原身的存在,而秦逸只喝下了少量合卺酒。那剩下的酒呢,莫不是都进了原身的肚子?原身会消失会不会就和这虎狼药有关?
念头一起,苏盼儿无法淡定了,眼中冒起一朵朵火焰!
秦瑜赶忙小心翼翼地接过方子:“老胡叔,三弟的病这次又麻烦您老了。只是这汤药费……”
“都是乡里乡亲的,自然是治病要紧,汤药费等你们有了银钱再给也不迟。”
这话让老胡叔大手一挥,呵呵两声笑:“不过,晚些你去圩集上药堂买药时,银钱可要带着,那掌柜已经催了老胡叔好几次,今儿你们想要再赊账,怕是……”
这些日子秦逸看病,在圩集的药堂里可是赊欠了不少银钱,是他做得保人。
秦瑜脸上微红,有些尴尬的连连稽首:“是、是,多谢老胡叔提醒……”
家里哪里还有银钱抓药?这可怎么办好……
秦瑜着实很为难,秦家因为秦逸的病早就掏空家底不说,还到处欠下为数不少的外债。
之前三弟再次发病吐出老大一滩血,村里人都说怕是不行了。担心三房绝后,娘张罗着为三弟冲喜,又欠下一堆外债。因为此事,家里众人早有怨言。想再从娘手里抠出铜子儿,怕是……
苏盼儿冷眼瞧着老胡叔开的方子,心头有无数头草泥马呼啸而过。
这庸医还真把那笨蛋当作痨病在治啊!
她随手一伸,下一刻,那方子便到了她的手中。
“沙参、麦冬、白芨、茯苓、玉竹、白芍、地骨皮、银柴胡、莲藕节……按这方抓药煎服,虽然吃不死人,却如同灯下熬油,会慢慢把人身子骨拖垮不说,最终还会油尽灯枯一命呜呼。啧啧!都说庸医误人,今儿个我算是长见识了!”
她的语气分外淡然,浑不在意地拿起方子,伸手轻轻一弹!
眸光轻飘飘溜过老胡叔瞬间发硬的老脸。
吓!
场中三人都倒吸了一口气!
一双双眼珠子瞪得溜圆,瞠目结舌的望着苏盼儿。
“盼、盼儿,你……”
秦逸完全说不出话来。盼儿居然识字,这事怎么没有听苏家提及过?
旁边的秦瑜也反应过来,赶忙上前打着圆场:“三弟妹,三弟妹你是信口胡说得对吧?老胡叔可是长辈,怎么会是……你快些向老胡叔道歉。啊?”说话间,还频频朝着她递眼色。
老胡叔大张着嘴,良久才反应过来,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指头颤抖得指着苏盼儿,嘴角直哆嗦!
“你!……你这黄毛丫头,以为自己识得几个字,就胆敢在此大言不惭?当真是无知小儿,你好大的胆子!”
“切!老娘的胆子从来都很大!”
苏盼儿可不是被吓大的!
“不过,我再胆大也不像某些人,脸上一副慈悲相却满肚子坑蒙拐骗,下药如下毒,还一点儿也不担心害死人,那才是真真儿胆大呢?”
苏盼儿眼皮儿也不抬,口中慢声轻语,手指一曲,微微一扯,那方子便碎成两半,随风飘落……
20。第20章 打脸!
》
嗬!
三人都大吃一惊!浑身一阵激灵,盼儿居然把方子撕、撕了?
“方子……苏盼儿,你好大的胆子!”
老胡叔被气得一脸青绿色,浑身止不住颤抖,怒瞪着苏盼儿咬牙切齿的质问着。
“你个黄毛丫头,懂得什么是阴阳辩证,五行相生相克吗?你知道什么是药理,药性的博大精深吗?认识几个字,就狂的了不得,自以为是!”
“我倒是真真儿不懂什么医理,不过一个傻子都知道的道理,你这个满口医理的老匹夫却一无所知。”
苏盼儿连眼皮都不抬,娓娓道来,如数家珍。
“他原就是内伤咳嗽咯血,肺阴亏损之症,所导致的虚热内灼,肺失润降。偏偏又被你这庸医当做痨病反复治疗,使得病情延绵。加上昨儿洞房花烛夜,你又给他服下少量虎狼之药,致使药力淤积在体内。内火上涌,火上浇油!他要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也是你这庸医害的!”
说话间,她一脸狠厉的怒瞪着老胡叔。
老胡叔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浑身颤抖老半天也找不到反驳的话语。转头质问着秦逸:“秦逸,这就是你娶的好媳妇儿?就是这么对待我这个救命恩人的?”
秦逸早就被二人的针锋相对弄得六神无主了,眼下被老胡叔这么一质问,吱吱唔唔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怎么觉着盼儿说得话更在理一些?
反倒是秦瑜赶忙上前解围:“老胡叔,老胡叔您莫生气,三弟妹她刚刚进门,这不还不了解情况么?您老好歹也是长辈不是?消消气儿,消消气儿!来来来,喝茶,您老先喝茶!”
说话间,赶忙将老胡叔搀扶着坐下,又捧上茶盏。
老胡叔阴狠的瞪了眼苏盼儿,这才忍气吞声坐下。将长衫子一撩,冷哼一声:“罢!看在你秦瑜的脸面上,老胡叔我今儿就放她一马。不和她这妇道人家计较。”
“少罗里吧嗦的!你这个只会害人坑人的老神棍给老娘滚出去!”
苏盼儿冷笑连连,出口的话可丝毫余地也不留:“老娘不找你赔偿损失就算对你客气了,你还舔着老脸倚老卖老,居然妄想以恩人自居!走走走,你这就跟老娘去县里去!老娘倒要看看,能不能让你这个老东西送到牢里,让你坐穿牢底!”
“你、你!你……”
老胡叔浑身都在颤抖,指着苏盼儿的手更是抖落如风中凌乱的落叶,突然两眼一翻白,整个人就软倒在地。
秦逸和秦瑜大惊失色!
怎么说晕倒就晕倒了?当即赶忙上前扶住:“老胡叔,老胡叔您怎么样了?您这是怎么了,别是羊癫疯病又犯了吧?老胡叔!您快醒醒……”
苏盼儿随眼一扫就明白了老胡叔的打算。
“快快!都来搭把手抬到院子里去,那里的空气好,对晕厥的病人有好处!”
想装死跑路?
别说门儿,连缝儿都没有,老娘就偏不如你意!
秦逸和秦瑜哪里还顾得上旁得,和苏盼儿一起,抬手的抬手,抬脚的抬脚,气喘吁吁地好容易才把老胡叔搬到了院子里。
中途时,苏盼儿可没有少作怪,用手指暗中死命掐他的痛穴,老胡叔装死拼命忍痛又不能喊,痛的差点真昏过去,豆大汗珠直往外冒,身体一个劲儿的抖啊抖,就差直接跳起来了!
“咋得了?咋得了,怎么闹哄哄的?”
被动静吸引来的众人顿时围作一圈儿,都纷纷伸长脖子朝圈子里打量着。
只见老胡叔正躺在地上,嘴角斜歪在一边,浑身不住的抽搐着,显得很是痛苦。
苏盼儿冷笑连连!
看!自己可是帮了他一把,这下他连装羊癫疯都不用装了!
21。第21章 被人涮了!
》
“哎哟!老胡叔这是羊癫疯犯病了?这可怎么得了?”
众人顿时你一言我一语的,对准躺倒在地的老胡叔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甚至陆续还有人从院外跑进来,看热闹从来就不缺人。
“听说羊癫疯病人会咬自己的舌头,这可怎么办好……”
“快快!快去拿块破布塞到他嘴里,别让他咬着了自己。”
苏盼儿在一旁连连指手画脚的:“别愣着,大家都行动起来!还要把他的手脚都捆起来,可别让他伤着了旁人。”
众人此刻早已心惊意乱,听见有人说话便急急忙忙寻来破布和绳子,几个人合力三下五除二的将老胡叔捆上。
中途老胡叔倒是想说话来着,却被眼疾手快的苏盼儿用破布堵住了嘴。
“赶紧把嘴堵上,别让他咬着自己的舌头,真要在秦家出了事,我们就是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了!”
你不是想装羊癫疯病发吗?
老娘就让你装个痛快!
苏盼儿的话让众人下手的动作越发的重,大家一起动手,将老胡叔五花大绑的捆了个结结实实。
直到这一刻,老胡叔这才发觉自己被人涮了!
他想呼喊,却被堵住了嘴!
他想挣扎,浑身被五花大绑着。
喊不了,挣扎不了,他的心已慌!他的人已乱!
他像一条蠕虫一样徒劳无功的扭动着身躯,嘴里发出一阵呜呜的悲呼,却被众人解读成了痛楚。
大家都团团乱转,显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苏盼儿冷眼一扫,哎呀一声叫起来:“老胡叔似乎很痛苦,这可怎么办好?据说扎针人中穴非常有效,金针呢?谁手里有金针?没有金针大头针也可以代替呀!”
大头针,就是农家老太太专门用来缝制棉被的长针,足足有一寸那么长!
老胡叔的双眼猛然间瞪得好似牛眼那么大!
拼命挣扎,喉头里发出一声悲鸣,呜咽着,却被破布悉数堵在了喉咙里。
旁边看热闹的秦岳氏一喜:“有有!我屋里前些天才缝制了棉被,家里正好备着,我去拿。”说完转身便跑走了。
还是秦逸比较有良心,他有些迟疑的看了眼苏盼儿,这才低声说道:“老胡叔带了药箱来,里面就有银针。盼儿你看……可还合用?”
老胡叔究竟有没有羊癫疯,秦逸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明白。
一边是害了自己的老胡叔,一边是自己的媳妇儿,正因为如此,他说话才这么没有底气。
苏盼儿随眼扫过,在对方明了的目光下,秦逸忍不住低下了头。
“既然老胡叔带着银针,这自然再好不过。赶紧把银针取来,对准他的人中穴扎下去就有效,再迟怕是要耽误事,快去!”苏盼儿催促着。
秦瑜赶忙跑回去,银针很快取来了,可是由谁来动手扎针呢?
众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动手扎过针,谁都怕担这责任,哪里敢随便动手?
银针在众人手里转了一圈儿,最后又回到了秦瑜手上。
秦瑜望着手中的银针,猛吞咽了几口唾液,求救似的望着苏盼儿:“三弟妹,方才你说起三弟的病可是头头是道,你一定懂怎么扎针吧”
众人奇怪的目光纷纷转向苏盼儿。
尤其是秦李氏,她的目光分外阴毒:“她会看病扎针?老大你莫不是在做梦吧?”怎么没有听媒人提起过?
“是真的,娘!刚才三弟妹可是说起了三弟的病,那可是头头是道,您是没看见……”
秦瑜的话匣子一打开,就没完没了了,绘声绘色的把之前发生的事儿都说了一遍。
秦李氏依然一脸不信:“秦逸,老大说得都是真的?”
“娘,大哥说得都是真的!这些都是我亲眼看见的!”秦逸认真点头确认着。
秦逸的确认让众人的脸色都变了,看向苏盼儿的目光不自觉都带上了些许审视之意。
苏盼儿听到众人议论纷纷,仿佛听到无数蜜蜂在嗡嗡乱叫,冷哼一声,语气冰冷的询问着:“你们确定要让我扎针?”就这么害怕担责任?
众人面面相窥,都不说话。
秦瑜认真点点头:“这事儿既然是三弟妹提议的,就让三弟妹来吧,至少有把握些。”
“真让我来扎针啊!先说好,我以前可没有动手扎针过喔……”
苏盼儿并没有拒绝,随手接过银针,拿在手里一掂量。普普通通的银针,由于使用次数太多太过年久,显得有些钝,倒是还勉强能用。
她拿起银针在老胡叔的脸上比划着,似乎在寻找下针处,比划了好几次却迟迟不下手。
老胡叔喊不了,挣扎不了,心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身体像一条蠕虫不断试图扭动着,额头冒出一颗颗豆大汗珠,扑簌簌直往下落。
“我说,我就真扎了啊?”
苏盼儿嘴里反复强调着,银针在老胡叔的眼睛前面来回晃动着,就是不下针!
老胡叔的心弦被绷得紧紧得,两眼几乎瞪成了斗鸡眼儿,目光死死瞪着那随时都会落下的针尖,全身起了一层厚厚的白毛汗。
“我说你个傻子在干啥呢?你到底会不会啊?让你扎你就扎!婆婆妈妈的老半天也没有扎下去,你这是吓唬谁呢?”
旁边的秦陈氏总算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开口道。
“我、我这不是手抖嘛!要是手一滑,扎到鼻子啊,眼睛啊什么的,可怎么得了?”
苏盼儿嘴里回答着,手上的银针可丝毫没有落下的迹象,就在老胡叔的眼前晃来晃去。
“切!明明就不会扎针,还在这里充能人,想骗谁呢!”
秦陈氏恶狠狠啐了一口。
“谁说得?谁说老娘不会扎针的?老娘这就扎给你看!”
苏盼儿假作被激的样子,高高将手臂举起,对准老胡叔的眼睛,慢慢落下……
“唔唔唔……”
老胡叔疯狂挣扎了好几下,突然浑身一阵抽搐,眼白一翻,一股子白沫从被堵住的破布边缘溢出,直接被苏盼儿活生生吓晕了过去……
22。第22章 来,搭把手!
》
得!这样就晕了,也省得她再动手了。
苏盼儿收起银针两手一摊,往后退了一步:“我可是连碰都没有碰到他,怎么没动静了?莫不是已经好了不成?”
众人赶忙上前一看,随即大声嚷嚷着:“对对,好了!老胡叔确实没有抽搐了,莫不是真的好了?”
“不对,这情况不对!老胡好像是昏迷过去了,并不是好了,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还是有人看出问题来了,当即就嚷嚷着。
苏盼儿脸上全是惊恐,连连倒退:“我、我刚才可没碰到他啊!你们大家可都是亲眼看见的。”
心中却分外好笑,事情果然按照她设想的方向发展了。
旁边的秦瑜赶忙安慰她:“三弟妹你莫慌!刚才的事情我们大家可都看见了,你尽管放心便是……只是眼下老胡叔晕倒在这里,附近的十里八乡可没有郎中会看诊了,眼下可怎么办才好?”说话间,目光频频溜向苏盼儿。
“对对,秦逸家的,眼下老胡都晕过去了,你倒是快扎针啊。”众人频频催促着。
苏盼儿分外迟疑:“以前听人说起过,手指和脚底板同时扎,比单独扎人中穴来得管用。等到人醒了,再灌下一碗泔水利尿又排毒,那是最好不过。只是眼下这泔水……”
“有!家里就有泔水,我这就去拿。”
秦岳氏跑得飞快,很快就抬来半桶泔水,脸上有些难为情:“三弟妹,家里就这些泔水了,你看可够?”
“够!足够了。”
苏盼儿心里一阵闷笑,秦岳氏居然抬来了半桶,她当这是喂猪呢?
“等一下我动手扎他人中穴后,你们也搭把手帮忙扎他的手指和脚底板,谁会?”
“我会我会!这事儿我来,我来!”
苏盼儿的话一落,立刻便有人争先恐后地站出来。
扎人中大家还担心扎错地方,这扎手指和脚底板还不容易?自然就有人自告奋勇站出来。
“好!等一下人醒了你们再动手。”
苏盼儿说做便做,手中的银针准确无误的落到对方的人中穴上。
“嗯……唔唔?唔唔唔……”
老胡叔悠悠醒来,迷糊的目光对上苏盼儿那双充满戏谑色的眼,当即脸色大变!赶忙蠕动自己的身躯连连后退,拼命挣扎着。
旁边的人见老胡叔果然醒了,当即惊喜得大叫!
“醒了,醒了,老胡居然真的醒了!快快按秦逸家的吩咐做,扎手指头和脚底板,快快!”
乡下人的手劲儿大,老胡叔的手指头和脚底板被扎,疼得他嗷嗷乱叫,嘴里被堵住了却发不出声音来!只得痛苦得扭动身躯,徒劳无功挣扎着,想要逃脱,又被众人狠狠摁在了原处。
众人一见老胡叔突然精神了,越发觉得苏盼儿的办法神了!
赶忙吆喝着让送上泔水:“秦逸家的办法果然有效,来,搭把手!快快把泔水拿来!”
一健壮小年轻跳出来,舀起半瓢泔水,直接将老胡叔嘴里的破布一拔:“老胡叔,您老也别怪晚辈失礼之处,这是为了救您老的命不是。得罪了!”
老胡叔见势不对,张嘴就想喊,只是他还来不及发出声音,却被对方一把捏住了鼻子,一瓢泔水顺势就灌了下去。
咕咚咕咚……
泔水的怪味儿直冲他的鼻翼,顺着食道拼命往肚子里灌。老胡叔瞪得双眼血红,奋力挣扎着,却抵不过对方的力气。眼见得手中的半瓢泔水已经见底,对方才停下手放开他,一脸歉意的说道。
“老胡叔,晚辈这可是为了救您的命啊,您可千万别多心。多多担待些才是。”说话间,就解开了老胡叔身上的麻绳。
经过这么一翻折腾,老胡叔哪里还有折腾的力气?
他伸长脖子拼命干呕,想要把灌进肚子里的泔水都呕出来,直弄得老泪纵横,吃进去的泔水却怎么也吐不出来。只能徒劳的瘫坐在原处,半死不活的哼哼着。
苏盼儿突然凑近,满眼的戏谑色,说出口的话却是分外心焦。
“这针也扎了,泔水也喂了,我看这人神志好像还是没有恢复,要不要再按照他们所说的,灌一钵人中黄和童子尿才能解?”
老胡叔脸色顿时大变!
真要再灌一钵人中黄和童子尿下去,还不如直接让他死了得好!
“好了!我都好了,我的病全好了。”
他再顾不得浑身虚软,翻身从地上爬起:“真的都好了,不用再服什么药了!我真的好了!”
他一再强调着,对苏盼儿的惧怕完全战胜了身体的不适。再顾不得什么,突然转身拔开人群就跑,速度快得堪比兔子。
“老胡叔,老胡叔您的药箱!”
秦瑜在身后高喊着,老胡叔脚下一个踉跄直接滚倒在地,他翻身爬起又继续跑,身影迅速消失在众人眼前。
“真是的,怎么连药箱都不要了……不对,还有三弟的方子那?”
苏盼儿一翻白眼儿,这秦瑜该说他木讷呢还是该说他老实?都眼下这情况了,他还惦记着秦逸的药方呢!
眼见得没有了热闹可看,苏盼儿摇了摇头,转身便回了屋。
刚一进门,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她顺势一踢,直接将那东西踢飞,那物品砰一声砸倒在地,发出一阵叮铃哐啷的声响,一下子散了架,里面的东西滚了一地。
“咦,这不是那老东西的药箱吗?”
苏盼儿低头左看右看,却被散落出来那白花花的东西炫花了眼。
这是什么?好像是……银裸子?
这下苏盼儿来劲了!
赶忙蹲下来仔细打量,居然有好几个银裸子和一些散碎铜钱,零零碎碎加起来也不少。真看不出来,一个乡下土郎中,居然会随身携带如此多的银钱,太令人意外了!
虽然有些心动,不过苏盼儿还是将这些银钱放回药箱,并没有占为己有的意思。再将散落的药材和银针一一收拾好,合上药箱时,她的手突然一顿,下意识头一偏,双眼精光直冒!
想她苏盼儿旁得本事没有,对机关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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