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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俏皇妃-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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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紫诺说完转身欲走,却被宫隐一把拉住,诧异地回头,人却定格在了他的右手上,哇,一盒香芋球呢!

    郁紫诺顿时眼冒金光,极其灵活地一把夺了过来,取出一个刚要往嘴里送,人却被一个冰冷隐忍的声音定格了:

    “爱妃,不知道拿人手软,吃人嘴短的道理吗?”

    大脑当机了足足几秒钟,郁紫诺才战战兢兢地扭头,神呢,皇甫类这小子简直就是阴魂不散,那双眼睛也忒神奇了吧;随时都能捕捉到自己的行动和想法。

    “那个,皇上,不过是吃个东西而已,没必要拿大道理噎人吧。”紫诺很狗腿地赔着笑。

    “朕不噎你,恐怕你马上就能来个私奔,一盒糕点就能搞定了,哼!”皇甫类说着狠狠地瞪了旁边一脸灿烂的宫隐,再次甩袖而去。

    郁紫诺直接焦化在那里,脑海里依然纠结着’私奔’两个字,一盒糕点vs私奔?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啊?!

    ***好不容易和皇甫类并肩坐在了主位上,然后等待庆典开始。

    可是,一看到主持人出场,郁紫诺马上就像打了麻醉剂一般,昏昏欲睡起来。

    卖糕的,郝公公依然光荣地承担着开篇致词的艰巨任务,郁紫诺耷拉着脑袋向皇甫类建议:“皇上,这种可有可无的程序还是省了吧,直接进入正题,臣妾还等着看节目呢。”

    “看节目?爱妃难道又没有准备吗?”皇甫类挑眉问道,冰蓝色的眼眸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准备?郁紫诺马上摇头,识相地说:“还是算了吧,臣妾这种才华横溢,堪比孔孟的旷世奇才,还是保持低调的好,低调,呵呵。。。。。”

    皇甫类强忍爆笑的冲动,随即冲郝公公摆了摆手:“下一项。”

    “……”可怜的老头立刻被噎在了那里,很不情愿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他还有用啊,虽然年过五旬,但是依然还可以继续发挥余热啊,这么光荣而神圣的传统竟然给取消了,唉,郝公公无比失落,却也只能无奈地遵从皇命,宣布庆典开始:

    可是,开场舞才刚刚开场,就被一伙不识相的家伙牛哄哄地打断了,郁紫诺目瞪口呆地看着皇甫佑,宫隐,离陌,恩泰,穆青等,都笑吟吟地走向了场地中间。

    然后皇甫佑带头,冲自己微笑招手:“倾妃嫂嫂,上次您天籁般的歌喉,让大家听了犹如漫步云端,余音三日不绝。为此,我们刻苦钻研了三个月,终于谱好了完美的乐曲。所以,臣弟斗胆请嫂嫂下场,再展歌喉,希望咱们完美的合作能给大家带来不一样的感动!”

    “……”厄米豆腐!

    这帮孩子的脑袋怎么集体抽筋了呢!

    郁紫诺一边汗津津地用手抚额,一边偷偷打量皇甫类的脸色,神呢,真是作孽啊,人家本来多好的一张倾世容颜啊,愣是给气成了木炭的颜色,原来那白皙粉嫩的肌肤,早就不见踪影,现在根本就是一大染坊,白的,红的,紫的,绿的,黑的……

    火星没有撞地球吧,小宇宙没有爆炸吧,为什么今天却给人一种乾坤颠倒,时光倒流般的震撼呢,郁紫诺的小心脏扑腾地都快承受不住了。

    忽然,她懵懂的眼睛瞥到了冷霜异样的颜色,嗯?郁紫诺仔细地品读,再品读,奇怪,这小子怎么也惟恐天下不乱地起哄啊!他分明就是唆使自己上场嘛!

    某人迟钝的小脑瓜捉摸了半天,忽然,脑海里电光火石般地闪现出了一个想法:哈哈,一定是皇甫类这小子平时太拽了,让大家都郁闷得自惭形秽,所以才决心联手要扳回一局。哈哈,既然这帮孩子这么可怜,自己不帮一把的话,是不是忒不厚道了呢。

    “那个,皇上,您一定好久没听臣妾唱歌了吧,臣妾现在就为你献上一曲。”郁紫诺故意很遗憾地说着,然后起身就要朝场中央走去。

    “免了,为了不把皇宫附近的同类都引来,爱妃还是省省吧。”某人的声音直接结了冰。

    “同类?什么同类?”郁紫诺纳闷地问,这小子的思维总是跳跃得很离谱。

    “这么难听的声音,又配上这么蠢笨的大脑,你的同类当然就是猪了!”某人嗤鼻冷笑。

    kao,堂堂一国之君,竟然都粗俗地骂脏话了,这小子绝对被郁闷得不轻呢。不过,再郁闷也不能骂人吧!

    郁紫诺马上火冒三丈,咬牙切齿地反击:“难听不难听,大家自有公断,臣妾今天是唱定了。”

    “朕再奉劝一句:爱妃最好不要做杀人不见血的刽子手了!”某人继续狠狠地打击。

    “我唱歌而已,怎么和刽子手扯上关系了呢?”郁紫诺的大脑总是慢人一拍,后果就是再次被打击得体无完肤。

    “鬼哭狼嚎似的,估计你没唱完,在场的人都被雷死了,你不是刽子手是什么呢?”某人慢条斯理地解释。

    “……”郁紫诺石化了半天,终于决定化悲愤为力量,毅然决然地走向了那群有爱的帅哥们,她,今天非要来个虎口拔牙不可!!

    等她在一群帅哥的欢呼期待下,闭上眼睛酝酿了半天,刚要开唱时,忽然感觉到哪里似乎不太对经,狐疑地睁开了眼睛………厄米豆腐!

    谁能告诉她,她可爱的伴奏帅哥们啥时候都不见了呢,不对,还有一个!

    郁紫诺无限崩溃地看着那个一身孤傲的明皇裹身,清雅淡然,俊逸出尘的帅哥,哭笑不得:“皇上,臣妾唱歌,你来凑什么热闹呢?”

    “你的伴奏集体罢工了,所以朕只好来捧场啊!”皇甫类低头抚摸着怀中的古琴,气定神闲地回答,嘴角勾起一抹惊艳四座的弧度。

    “噗!”郁紫诺直接吐了,回头看着重新坐回位子上的那群可怜兮兮的帅哥们,个个都是一脸的无奈和敢怒不敢言的隐忍,这哪里是罢工啊,分明就是被无良的皇上用权利镇压了嘛!

    好吧,谁让这小子官大一级压死人呢,兴致已经被撩起来的郁紫诺不得不作出妥协,为了不辜负大家的厚望,她还是决定再次献艺,也不打招呼,直接进入**:

    “风儿清水长流哥哥天边走自古美女爱英雄一诺千金到尽头风声紧雷声吼妹妹苦争斗自古红颜多薄命玉碎瓦全到西楼……”

    真是奇怪了,今天的风水真是好啊,一向有跑调大王美誉的郁紫诺竟然没有唱走音,声音也格外的甜美清爽,等等,那琴声,涓涓溪流般的清亮,婉转,悠扬,竟然和她的歌声配合得无懈可击,谱奏出一曲和谐lang漫的华美乐章来!

    上帝呀,皇甫类这小子一定被你潜规则了吧,从来不显摆的他,那双白皙修长的玉手也能如此娴熟地在琴弦上翩翩起舞?!

    郁紫诺凝望着皇甫类冰蓝色的双眸,心里再一次发出了天使在人间的美好感叹!

    四周一直静悄悄的!

    郁紫诺正在幻想着掌声潮水般涌向自己的壮观场景呢,忽然,一个奶声奶气的稚嫩声音,很不合时宜地打破了这美妙的平静:

    “烦银,好难听的歌声啊,把小妹妹都惹生气了呢!”

    郁紫诺从云端直接跌到了地面上,强大的落差让她郁闷得直想哭,她无限崇拜地看向自己天才的儿子:

    神呢,这小子正凑在秋炎的身边,拼命讨好地冲着她怀里的女儿傻笑呢,嘴里还念念有词:“小妹妹,别生气,笑一笑,笑一笑嘛!”

    郁紫诺无限悲哀地看着皇甫类,用眼神抗议:看看你的儿子,简直就是一个小色鬼!

    皇甫类笑得风清月朗,雪落无痕:恭喜你,你的优点终于有人替你发扬光大了!

    气氛稍微趋于平静之后,皇甫类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下,气定神闲地走到了最中间,然后清冷明媚的目光缓缓地扫视了一下全场,冰蓝色的波光如大海般深邃而睿智,透着几分超然尘世之上的洒脱。

    他清亮而温润的声音如珠落玉盘,似梅瓣飘香,舒服惬意地滴落在大家的心头:

    “朕现在宣布:即刻退位。下面,大家欢迎新皇皇甫佑讲话!”

    “……”

    沉默!

    沉默!

    让人无法喘息的沉默!

    郁紫诺的大脑这一刻停滞了,呆呆地看着皇甫类,他那张绝世的容颜上透着沉静如水般的睿智,浩瀚如海,缓缓地将郁紫诺包围。

    这小子,搞什么突然袭击啊!郁紫诺拼命地忍住往外汹涌的眼泪,笑得花儿一样灿烂,经历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终于换来了难得的天下太平,本以为皇甫类会理所当然地坐稳皇位,然后俯视天下苍生呢,没想到他那与常人不同的脑袋里,还是冒出这么出人意料的泡泡来。

    此刻的皇甫佑,就算再淡定也抵挡不住全场的目光搜索,苦笑着摇摇头,缓步来到了皇甫类的跟前,带着几分埋怨:“皇兄,今天可不是玩笑节!”

    “朕是认真的,再说这个位子本来就是你的,朕只不过

【大闹王府】紫诺vs松儿

    锦聿王府。

    本来宁静安详的气氛,忽然被一阵杂乱恐慌的惊叫声扰乱了:

    “妈呀,快跑啊”

    “哎呀,痛死我啦,快跑啊”

    “扑通!”

    “扑通!”

    ……

    一阵鸡飞狗跳的喧哗声,就这么突兀地传进了书房,正在研究地图的皇甫类,好看的眉毛随之挑了一下,纤细白嫩的双手优雅地按在了太阳穴上,轻柔地摁了摁,脸上的疲惫之色略微缓和了一下,才不紧不慢地走了出去。

    顺着声音一路走过去,沉静如水的面容越来越阴暗,整个后花园里已经乱成一团了,丫环太监们个个慌乱不安地东躲西藏,有人不幸地掉进了水池,有人悲惨地撞上了假山,还有人竟然连滚带爬地往角落的门缝里塞。

    空气中固执而犀利的嗡嗡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凶猛,皇甫类冰蓝色的眼眸骤然变冷,双手握拳,全身紧绷,那些本来要过来肆虐的小东西竟然乖乖地绕道而行了,仿佛皇甫类的四周笼罩着浓烈的杀气一般。

    皇甫类清冷温润的声音,带着几分怒气地响了起来:“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多蜇人的大黄蜂呢?”

    花坛后面偷偷地露出了半颗脑袋(另外半颗用衣袖蒙住),颤抖着声音回答:“回王爷,那个,小王爷他,他招惹了马蜂窝……”

    “马蜂窝?王府里有马蜂窝吗?”皇甫类马上提高了声音反问,一副了然于胸的质疑。

    “……”下人马上脸色就变了,结结巴巴地说,“是,是小王爷他,他从外边弄来的。”

    “松儿又偷偷地溜出去啦?”皇甫类马上头疼地摸了摸鼻子,眼睛中的栗色更浓了。

    “…王爷,小王爷他,他逼着奴才们把他放出去的。”下人又急又怕,就差要尿裤子了!

    “你们这么多的大人,天天还能被一个五岁的孩子逼着犯错误,真是够争气的啊!”皇甫类看着下人满脸是包的嘴脸,一副哀其不幸,怒气不争的样子。

    “…”下人战战兢兢地低头不语。

    “松儿怎么把马蜂招惹进来的?”皇甫类放缓了语气,不动声色地继续审讯。

    “回王爷,小王爷,先是捅了外面的马蜂窝,然后就用蜂蜜把马蜂都吸引进了王府!”

    “哦?”皇甫类的眼神一凛,嘴角露出了一丝无奈的冷笑,忽然大声地说,“松儿呢,把松儿叫过来!”

    “王爷,小王爷他,他不见了!”

    哼,臭小子,捅了漏子就躲起来?出息真是越来越大了呢,看来某人蠢笨的教育方针要改改了。

    皇甫类不再为难下人,大踏步往卧房的方向走去,远远地就看到一个挺着大肚子的笨拙身影在那里颤巍巍地走来走去,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皇甫类嘴角的冷笑更灿烂了,清了清嗓子:“王妃;你在等本王吗?”

    “啊?”郁紫诺闻言惊讶地回头,看着皇甫类,笑着很是勉强,“王爷啊,是啊,我和健儿都在等你呢。”

    郁紫诺说着,眼睛都笑得弯成了月亮,很是慈爱地抚摸着自己滚圆的肚子,女儿马上就要出生了,这下子女双全,凑成了一个‘好’字,也不枉皇甫类对她那么高的期盼了吧。

    “呵呵,健儿?健儿恐怕是被你这个无良的娘亲胁迫的吧?”皇甫类若有所指地说着,眉头不由自主地就皱了起来,一想到女儿的名字就郁闷,一个女孩子,叫个什么不好,偏偏叫这么个不男不女,不阴不阳的怪名字。

    皇甫健,皇甫健,怎么听怎么像一个老头子的名字,也不知道这个该死的笨女人是怎么想的,还美其名曰:健康,健壮,健美,健谈……皇甫类哭笑不得地摇着头,看着郁紫诺的眼底里却盛满了宠溺。

    “……”郁紫诺看到皇甫类越来越阴沉的脸色,心里很是郁闷,怎么自己想什么,皇甫类这个该死的臭小子都能一眼看穿呢。

    不行,这次打死都不说,郁紫诺毅然决然地故意装傻充愣:“王爷,你在说什么呢,什么叫我胁迫健儿啊?!”

    “行了,赶紧老实交待吧,这王府今天又大难来临了,到底怎么回事?”皇甫类直接无视某人的耍赖皮,开门见山地问。

    “。…。”郁紫诺一声长叹,可怜兮兮地看着皇甫类,灵动的大眼睛里都是求饶的信号。

    “求着我也没?老实交待吧!”皇甫类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冷笑,仿佛郁紫诺就是一只永远飞不出他的手掌心的小飞蛾,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哈哈,真过瘾!

    “那个,王爷,其实这次真的和我没关系啦!”

    “是吗?”皇甫类不以为然地挑眉,语气忽然轻扬了几分,“你确定和你没关系?”

    “。…。我确定,不,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关系啦!”郁紫诺伸出小手,比划了小指甲那么大小,讪讪地赔笑。

    皇甫类顿时就忍俊不禁,好笑地摇头:“别转移话题,你怎么诱骗松儿的?”

    “我不过是和他聊天时,告诉他蜂蜜可以招引马蜂而已!”某人故意轻描淡写。

    “你没事做吗?怎么会和他聊这个呢?”皇甫类继续追问,“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宝贝儿子得了你真传,整个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你这分明就是纵容嘛!”

    “切,我不还是嫌王府太闷了吗?想找点乐子而已;我……”郁紫诺马上意识到了什么,急忙用手捂住嘴巴,心虚地将头扭向了别处,不敢正视皇甫类犀利的眼神。

    该死的笨女人,这么差的心理素质,这么白痴的大脑,还敢再本王的面前玩花样?!

    看到皇甫类一点都不回暖的表情,郁紫诺终于泄气了,撒娇似的拉着皇甫类的手,噘着小嘴倾诉:“其实我也是为了王爷好啊,你看,咱们的健儿整天都闷在家里,将来要是得了抑郁症,嫁不出去的话,王爷您的面子往哪儿搁呢?是不是这个道理啊?”

    “……”皇甫类盯了郁紫诺足足有几秒钟,终于忍不住赞叹,“王妃真是深谋远虑啊!可是,你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啊,就算全天下的女人都嫁不出去,本王的女儿也不可能嫁不出去的!”

    “那是,也不看看是她的娘亲是谁?!”郁紫诺马上就灿烂起来。

    “……”皇甫类再次头疼地用手摸了摸鼻梁,忽然声音一挑,“松儿呢?”

    “松儿?不知道啊?!”郁紫诺很无辜地回答。

    “这小子真是欠管教了,捅了漏子竟然撂挑子走人?!哪里有一点本王的作风嘛!”皇甫类一边说着,一边用犀利的眼神打量着郁紫诺的表情。

    “就是,就是,王爷您多英明神武啊,松儿这个小魔头,和您绝对差远了呢!”郁紫诺赶紧很狗腿地附和着,忽然有些焦急地说,“那个,王爷,你今天的公务不忙了吗?你看,我午休的时间到了呢,王爷是不是……”你赶紧走吧,再不走,有人可就承受不住了呢!

    皇甫类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这时候一片树叶轻轻地飘落下来,刚好落在了他的肩头,皇甫类用手一接,随意地瞄了一眼,忽然笑得很惊艳地揽住了郁紫诺的香肩,亲昵地说:“王妃啊,今天难得本王有兴致,咱们就在这里来个茶话会吧,一边聊天,一边等松儿那个臭小子回来领罪!”

    领罪两个字,皇甫类故意加重了口气,忽然,他的肩头又多了几片飘零的树叶,然后就听头顶一个稚嫩的男声哎哟一声,哗的一下,一个倒栽葱直接跌了下来。

    “松儿,你干嘛不多坚持一会儿啊?!”面对儿子的跌落,郁紫诺不但没有担心,反而还有兴致抱怨,因为,她很清楚,有人肯定不会冷眼旁观的。

    果然,就见皇甫类清瘦的身子微微移动了一下,然后就轻巧地接住了儿子。

    小家伙还没落地呢,就开始讨伐娘亲了:“喂,娘亲,你太让松儿失望了,不是说好分工的吗?我负责引来马蜂,你负责把爹爹搞定的吗?!”

    “我?”郁紫诺尴尬地看着皇甫类,哑口无言。

    小家伙还在那里不依不挠:“唉呀,竟然还说我比父王差远了,你的眼光也太差了吧,以后别说你是我的娘亲啊,我丢不起这人!”

    kao;这小人也忒嚣张狂妄了吧!

    郁紫诺直接崩溃地看向皇甫类,希望老公出面修理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可是,皇甫类压根儿就不看他,笑眯眯地摸了摸儿子的小脑瓜,轻笑:“松儿啊,父王交给你一个艰巨的任务,能完成吗?”

    “能,保证能!”小家伙小胸脯挺得高高的,一脸的期待。

    “限你三天之内,再捅100个马蜂窝出来,完不成的话,以后就别求父王教你功夫!”皇甫类捏着儿子肉乎乎的小脸蛋,缓缓地说,脸上的笑容堪称美艳绝伦!

    “噗!”郁紫诺直接乐喷了,奶奶的,这小子真够绝够毒的,整儿子也这么阴险!

    还100个马蜂窝?!估计整个都城都没有吧!

    可怜的小家伙马上就一脸哭相,哀求地看着皇甫类,小鼻子一抽一抽的:“父王,你欺负松儿!”

    “对,欺负的就是你!”皇甫类毫不掩饰地说。

    “啊?为什么啊?”小家伙傻眼了。

    “我要告诉你,以后不准再仗着自己的聪明,就对我的王妃出言不逊!”

    “说得好,王爷,说得太棒了!”旁边大肚子的某人马上邪恶地鼓掌喝彩。

    皇甫类轻笑着抬眉,一字一顿地说:“还有你,以后也不准仗着自己的蠢笨,再来诱骗我的儿子大闹王府了!”

    “……”

    ps:恶搞一下,博亲亲们一笑,大么么。。。

嫣红&;皇甫类 微微一笑误终生

    太后生辰前夕,新皇皇甫君带着众皇子公主一起前来太庙为太后祈福。隆重礼乐,三叩九拜之后,各位皇子公主就和皇甫君一起,到太庙的花园里进餐。

    刚踏进一那道漂亮的拱门,皇甫君看似不经意的一瞥,深邃的眼神里就多了一道飘逸俊美的身姿。

    他眉心一动,马上微笑着安排:“各位皇兄皇妹,你们先进去进膳,朕……略感胸闷,附近走走,也顺道沾惹一些这太庙的佛气。”

    “皇兄,您还在为类哥哥没来而难过吗?也许他的身体真的……”和皇甫类最交好的夕蕾公主,一路上都在小心的察言观色,见皇甫君自从接到皇甫类因病不来陪同的消息后脸色就没有好过,心里焦急万分,这不终于见缝插针地替皇甫类说点好话。

    她不说还好,一说皇甫君的脸色更加阴晦了,马上甩袖转身,徒留下一句:“他来不来,关朕何事!”

    离开了众人的视线,皇甫君很快就在一处隐蔽的角落里找到了那一抹盈弱而清冽的倩影。就算穿着普通俗气的衣衫,也丝毫遮挡不住她身上流淌出来的女神气质。

    那潋滟着盈盈水光的星眸,到底是什么做的,让人看一眼就情不自禁地神往,恨不得马上把整颗心都掏给她!

    皇甫君再次被闪到了眼睛,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如果……如果她不是一枚棋子,自己一定会纳她为妃,好好疼惜一辈子吧。

    此刻嫣红也看到了皇甫君,但她并没有马上惶恐地行礼,而是淡然一笑,不卑不亢地点头:“皇上,嫣红来了。”

    “消息呢?”

    嫣红随即从袖口里掏出一叠宣纸,递了过来,如水般清澈的眼睛随即机警地扫了一下周围。

    皇甫君一目十行,迅速阅览完后,龙颜大悦,轻轻地点头:“甚好,朕很欣慰你的才能和忠心,朕保证会尽快还你自由!”

    嫣红似笑非笑地点头:“嫣红告退。”

    和皇甫君分手之后,嫣红一个转身,脸上那种恬淡的柔美就迅速消失了,秀美的额头处似乎凝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刚才什么声音?好像她和皇甫君交谈见面的时候,她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呢,带着一种惴惴不安的忐忑,嫣红顺着自己的直觉慢慢地拨弄着身旁的枝叶繁花,终于在几番周折后看到了一幕奇怪的现象。

    一棵参天大树下,一名白衣束冠的男子,正在忙着挖土,单薄的身子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不支,他的脚边放着一个小小竹篮。

    嫣红诧异地蹙了蹙秀眉,不动声色地走近。

    男子很专注地做着自己的事情,修长白皙的手指,因为太瘦的原因指关节骨节清晰可见,他苍白的皮肤隐隐带着透明的病态,专注低头的模样,仿佛一幅绝世的佳作,缓缓地流淌着只有虔诚的心态才配欣赏到的惊艳之美。

    嫣红略感躁乱的心,一下子安详沉静了下来,带着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她轻轻地说:“对不起,打扰你了。”

    男子没有回话,也没有抬头,而是继续专注地挖着土,苍白的额头似乎隐隐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终于挖出了一个小坑,然后男子申请凝重地把小竹篮上的帘布拿掉。

    啊,嫣红隐隐听到了自己内心的惊呼。

    那里面居然躺着一具小小的尸体,是只麻雀!

    男子把麻雀的尸体小心地用布包好,然后缓缓地放进小坑里,再填上土。

    一切就绪后,他才慢慢扶着参天大树站直了腰杆,抬眼看向嫣红。

    好蓝的光芒,好冰的眼神……好美的绝世容颜!

    嫣红诧异地发现,这个男子竟然如此的与众不同,目光是蓝色的,深邃而高贵的冰蓝,他的容颜……嫣红的眼睛被刺痛了,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时,男子薄薄的唇角上扬,冲嫣红微微一笑。

    天,嫣红浑身都好像不再属于自己,他的笑,带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空灵和纯净,仿佛一朵开在悬崖之上的雪莲,汇集了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美得惊天动地,自己却浑然不知,只静静地呆在属于自己的角落,幽幽着散发着绝世的光芒。

    一见误终身!

    只是一个抬眼,一个微笑,嫣红就觉得自己的一切都不再属于自己了。

    “你是……”

    “皇甫类。”

    皇甫类?

    皇甫类!

    那个传说中的病秧子,被诊断为子随母命,活不过二十五岁的皇甫类?!

    嫣红清晰地觉得自己的胸口瞬间痛得像要无法呼吸了。

    怎么可以?她努力地控制自己,眼睛里依然沉静如水。

    “嫣红。”说完,整个人就那样淡淡地笑着,那样柔柔地看着皇甫类。

    其实,他应该知道自己的存在的吧,嫣红心里这样想,他与世无争的绝世容颜下,一定住着一颗不被世人所知晓所理解的玲珑心,他在这样的场合,出现得这么不合时宜,一定是专为自己而来的吧。

    就算你要云裳为你倾尽一生,云裳也觉得是一种莫大的恩赐,谢谢老天,让云裳这辈子能修来和你相见的缘分。

    嫣红心里默默地念着,脸上唇角却依然挂着不染仙尘的笑,柔柔的,美美的,淡淡的笑。

    皇甫类暗暗点头,不愧是各国首脑争抢的间谍,什么都不要说,她都懂得,玲珑剔透得让人有些心疼,看来自己的这次赌注,赌对了!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凝视着对方,彼此之间的欣赏,眷恋,爱慕,都那样清晰绚烂地绽放着。两人像多年的老朋友,像彼此心灵相通的情侣,更像寻找对方很久终于见面的爱人。

    那种感觉,真的会让人如痴如醉,就算倾其所有都不换的。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云裳,本王寻你很久了,你一定不要辜负本王的最后寄托。

    多年以后,嫣红(云裳)依然对这个画面记忆如新,那是她活下去的支柱,也是她一生最为珍视的骄傲。

皇甫类&;嫣红 相思熬煎

    聪慧如嫣红,却用一生的时光都想不通一件事情,自己被残酷训练了多年的心智,怎么在皇甫类面前就那样轻易地轰然倒塌,灰飞烟灭了呢。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命中注定吧。

    只是,为什么自己那样地向往他,他却始终刻意地疏离呢。他看着自己的时候明明是有火花的啊,有时候嫣红还能感受到他辛苦克制的痛苦和煎熬。

    “为什么?”

    在向皇甫类传递了无数次的情报后,面对着他的冷静和淡漠,嫣红终于轻轻地,轻轻地问了出来。

    不是不想一直这样下去,不是不担心一旦开口,这样美妙的关系就荡然无存,不是不知道,有时候情愿糊涂比要个明白更能俘获一个男人的心。

    可是,她是女人啊!

    就算被训练剥夺了撒娇任性的本能,可本质上她还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有着最本能的爱恨情仇,有着对爱的渴望和向往,原来是没有遇到对的人,所以她可以理智,可以残忍,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不是吗?

    她每次都用一种快要诀别的眷恋目光凝视着皇甫类,贪恋地闻着他身上的冷冽气息,她也很想理智,可是越可以控制自己,理智越溃不成军得厉害,实在是没有了方向,所以,她闭上眼睛,开了口。

    也许他们从此以后就生分,或者成为陌路,可她真的是,太想太想知道自己在对方心里的位置了。

    唉……

    皇甫类有些不忍地侧了侧头,心中暗叹,她终于还是挑明了。

    为什么?

    这个问题他曾经酝酿了一千种答案,可是现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有些不忍地轻轻地拍了拍嫣红的肩膀,然后拥她入怀。

    虽然春寒未退,两人身上的衣料稍微繁多,但皇甫类依然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嫣红娇弱的身子在轻轻地颤抖,惊喜的感觉是那样准确无误地透过衣服传了过来,他隐隐有些恍惚,觉得就这样地老天荒也很不错,可是……皇甫类轻轻捧起怀中人儿那张晶莹剔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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