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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山实与光的日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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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你不能再站在中心位跳舞,你也甘心?”
“什么。。。”
秋元老师的一句话,让小光的意识瞬间跌入冰点。。。
“如果。。。一直让你站在舞台的‘角落’起舞,你。。。依旧肯站上舞台吗?”
“应该记得舞台里的两根承压柱的吧?在它们后面跳舞的话。。。除了少部分的观众,没人可以看到你。。。”
表演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给观众看!得到观众们的认可,舞者才会有信心和动力持续舞动下去!
而秋元老师的意思。。。就是要让一直都是‘center位的有力竞争者’的小光,彻彻底底地沦为‘角落的舞者’。。。
“这件事,你可以自己考虑一下。。。”秋元康接着说道:“我一直都看好你的潜质,但是。。。拥有天赋不代表你可以‘肆意妄为’。你必须为自己的‘轻率’付出代价。”
代价——自此远离中心位。。。远离自己希望到达的‘顶点’!
“而且。。。”秋元氏的‘惩戒’似乎还不止如此。“从今天开始。。。你原本在二季公演中的‘特殊组曲’,将由他人接手。。。”
——即是说,她再也不能和优子合唱那一曲‘禁忌’的旋律。。。
“还有。。。从今往后,你再也不能作为‘代役’,出现在a组的表演中。”
——这几乎是宣判了‘浦山光’的极刑!
从今往后,除了k组表演中的‘角落位’,她将失去所有的舞台!
她过去辛苦奋斗得来的一切,都将被剥夺!进而被他人取代!
眼下,秋元康给予她的选择只剩下两条路——要么退居二线,做一个staff;要么站到‘柱子’后面去,成为舞阵的‘人肉背景’!
“你有时间考虑。。。”秋元康说道:“今晚的公演,你可以请假先回去。。。好好地思考今后的道路。”
“。。。我只想留在舞台上!”几乎只用了‘一秒’来思考,小光就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即便。。即便只是角落位置也好,我希望留在舞台上!”
“。。。那好吧!”秋元康点了点头。“这件事,我已经和夏老师说过了,她应该已经在对舞阵进行调整了。”
“回去吧!好好地训练。。。如果日常的演出都无法胜任的话。。。那就只能请你‘离开’了。。。”
“是。。。”微微地鞠了一躬,小光走出了办公室。。。
——她一贯沉稳的步伐,此刻变得格外‘无力’。。。
秋元氏将手中的纸稿放进抽屉里,随即取下了眼镜,用纸巾擦拭起来。。。
“从光芒万丈的ace变为‘背景’。。。这样的变化,可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的。。。”
当然,不止是成员,观众们恐怕也不愿意这样的事发生。。。
但如果真的能承受住的话。。。或许,就真的拥有成为‘黄金center’的资质了吧?
点上一支烟,秋元康将全身的重量靠在了背后的座椅上。。。
“总算可以歇一会儿了。。。”
但在今晚之后,更大的‘麻烦’也会随之而来的吧?
在那之前。。。他也需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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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在秋元老师办公室内的小光,到底接受着怎么样的训斥。。。
但二期生们已然看出了一些端倪。。。
智美被要求穿上了蕾丝演出服——那原本是小光的衣服。
一瞬间,最坏的‘可能性’出现在了成员们的脑海中!
——被辞退!
只是因为‘改变了舞阵’,所以就要被辞退?
这也未免太。。。
“河西!”夏老师用力地拍着手,打断了她的表演。“你在想什么?忘记下一个舞步了吗?”
“对不起。。。”没有过多的借口,智美只是道歉着。
“大岛!你也是!”夏老师毫不客气地说道:“你一脸‘不服气’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对我不满吗?”
“对不起。。。”依旧是面无表情的回答。。。
“你们。。。”就在夏老师要发作之前,熟悉的声音传入了众人的耳中。
“对不起,夏老师。。。我来晚了。”小光迈着平静的步伐,来到了大家的身边。
“hikari。。。”成员们都担心地看着她,希望说些什么来安慰她。。。
“秋元老师跟你说了吗?”夏真弓问道。
“恩,我愿意接受。。。接受惩罚。。。”
“那么,你就和大堀换一换位置吧!”夏老师也不禁叹了一口气。“从今天开始,你就站在‘7号位’。”
7号位。。。
也就是柱子后面的位置。。。是舞阵的角落位置。。。
一瞬间,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知道了。。。老师。”小光缓步来到了惠姐的身边。“开始训练吧!”
“晚上。。。还要演出的。。。”
第六十一章 少女哟
我的名字是上杉达也,职业是一家it公司的程序设计师。。。
熟悉我的同事们都知道。。。
我没有什么偏好或兴趣,对于娱乐或是音乐什么的,更是没什么感觉。
正是因为如此,当在工作上非常‘佩服’我的同事们邀请我去喝一杯酒,或是参加什么联谊活动的时候,我通常会直接拒绝。
有时候,甚至连理会他们都做不到。。。
背地里,他们都认为我是一个孤僻的家伙,是一个没人情味的男人。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我是不希望和他们那些只盯着‘业绩报表’的人有什么交集。
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个it方面的高手,其他什么都不是。。。
我。。。不喜欢那种势力和功力的交友或交流。。。
是的!我讨厌的。。。其实是他们根本没有理会我的想法和心情。
没有一个人回应过我。。。
一个都没有。。。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来到了秋叶原——那里有一款最新软件的发布会。
那原本没什么。。。要不是因为是相关从业者的关系,我根本不会来到这个‘宅男’的天堂。
这里有许多穿着女仆服的美丽少女,有着许多二次元的歌手和相关产品。。。
但我没什么兴趣。。。
是的,就像我对那些不理解我的同事一样。。。
当我来到一幢百货大楼门前时,一个很年轻的女孩来到了我的面前。
“请关注akb48的表演!”女孩微笑着说道。
akb48?如果没记错的话。。。前几天似乎是在电视上看到过这个组合。。。
她们的制作人,不就是那个小猫俱乐部的秋元康嘛。
——艺能界的大佬级人物,一个事业有成、家庭圆满的胖子。。。
虽说这个女孩将宣传单和免费的门票给了我,但我根本对这些演唱会什么的。。。一点兴趣都没有啊!
原本是这样。。。
“期待你的光临!”
女孩当时就是这么说的。。。
“。。。。”
不知为何,看到她一脸期待的表情,我都不好意思直接拒绝她了。。。
要知道——平时我都会在七点前回到家,要么看足球赛,要么设计一下工作中的程序档案。
现在,要我在这个时间档去看一群之前从来没听过的少女‘偶像’组合的演出。。。连我都难以想象会是怎么样的情形。。。
但或许就是因为这‘一时兴起’,改变了我之后的生活规律与兴趣。。。
当时在那个被称为‘akb剧场’的地方,只有区区几十号观众。
虽然他们都很热情地在应援,但要我这个‘初次’到来的人跟着一起,也未免太难了。。。
不过,在舞曲开始之后,我发现了那个给予我‘门票’的女孩。。。
她站在舞台偏左侧的位置,欢乐地舞动着!
虽然我不了解舞蹈和艺能什么的,但她的舞技明显比其他人高出了不少!
最重要的是。。。她的目光始终看着我。。。看着所有的观众。。。
一开始我以为这只是凑巧。
但第二次、第三次。。。
当她的目光和我接触的时候,我感到了那一抹发自内心的微笑。。。
是的!她在‘感谢’——感谢所有到来的观众。。。以自己的微笑。
而当我在这场完全不知所以然的演出结束后,那些跳舞的女孩们来到了剧场的门口。听身边的观众说,那是‘例行’的告别击掌会。。。
“你真的来了呢!”女孩笑着说道:“以后请多关照!”
“。。。”
看着她这么期待的表情,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了。。。
就和接过她的门票一样。。。她特有的气质吸引着我。。。
让我不自觉地希望了解她,接触她。。。
不!应该说。。。‘她’回应了我希望和别人‘交流’的心情。
不是因为那些‘虚伪’的借口和缘故,而只是想和我‘这个人’,普通的。。。友好的交流。。。
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居然这么轻易地‘满足’了我唯一的心愿。。。
之后,我过了半个多月再次来到了剧场。。。
依旧是那个女孩,她同样微笑着回应我的目光。
在击掌会的时候,她是这么说的——
“今天你穿的上衣,和半个月前的一样呢!”
“以后请多关照哦!”
“。。。请多。。。关照。”
她的那两句话,是身边的‘朋友’们都不怎么会和我寒暄的。。。
老实说,要不是背后的观众也在等待击掌,我恨不得停下来好好向她自我介绍一番。。。
——我希望认识她,让她知道我的名字。
——让她知道。。。我非常感谢她回应了我。。。
我是上杉达也,过去对艺能表演毫无兴趣的人。。。
而现在,我每天晚上都会前往位于秋叶原的堂吉诃德百货八楼的剧场——在那里,我可以感受到平日里感受不到的激情与温暖。。。
是的!我只是为了那个叫做‘浦山光’的女孩,才会来到这里的!
今天,是teamk。。。也就是她所在的小组的第二季公演的第二场!
我期待看到小光闪亮的表演!
当前奏的《overture》结束后,我很快看到了黑暗中移动着的身影。。。
“hikari。。。”灯光亮起后,我‘没有’看到她。。。
“怎么会。。。hikari她。。。”
她怎么可能不在这里!
她不是。。。
很快地,我听到了身旁的人的话语——
“柱子那里!”
柱子?
那两根大柱是剧场的承压柱,据说不能拆。而那个方向的成员,她们的舞蹈往往只能被少数人看到。。
——可以说,那个位置是最‘惨淡’的存在。
而站在那后面跳舞的人,一般都是k组里最年长的大堀惠。
不过,此刻大堀惠就站在秋元才加的身旁。
而站在中心位的小野惠令奈身后的,则是大岛优子和梅田彩佳。。。
“难道说。。。”
我急切地移动到了柱子旁,然后看到了我想见的。。。我唯一‘推’的成员。。。
“hikari。。。”
她依旧微笑着看着我。。。
但眼中,却有一抹悲伤。。。
“为什么她会在‘这里’。。。为什么。。。”
给予我‘生活乐趣’的女孩,同时也是公认的。。。最有实力的人气成员,现在。。。居然沦为了‘背景’。。。
“开什么玩笑!!”
小光依旧在微笑。。。她在‘安抚’我略显愤怒的表情。。。
即便。。。自己遭遇了这种待遇,她依旧在为观众着想。。。
她依旧在回应‘我们’的期待。。。
“笨蛋。。。”
真是个无药可救的大笨蛋!
“kuso!!”
第六十二章 泪腺
“hikari。。。”优子来到了小光的面前。“你没事吧?”
少女此刻没有了以往的笑容与自信,只是将毛巾披在头上,呆呆地坐在后台的座位上。。。
“没事的。。。yuko。。。”小光喃喃自语道:“没事的。。。没事的。”
——怎么可能‘没事’?现在这副样子,简直就像是‘丢了魂’!
“呐,小光。。。你。。。”
优子原本想说些什么,但一个严肃的声音下一刻传入了她的耳中。。。
“大岛,还有河西。。。”夏老师站在休息室的门口厉声道:“你们2个,出来一下。”
看着老师那严肃的表情,看来一顿‘臭骂’是免不了的了。。。
这也难怪。。。
智美今天第一次作为《禁忌的两人》中的一角登台,由于紧张的关系,让她唱错了调。
而优子看起来没什么失误,但脸上的表情却有很长的时间是‘板着’的!
虽然不明显,但这样的情绪确实影响到了她的舞步!
至于同样是今天刚刚接手了‘新位置’的小光。。。
没有问题。。。什么问题都没有!
不但不需要再表演中紧急更换服装,连mc的环节都尽可能地不说话。。。
而由于身处‘柱子’后面,只有一部分观众注意到过她眼中的忧伤。。。
原本。。。优子想安抚一下小光失落的情绪,但夏老师这一下,着实让整个休息室陷入了沉寂中。。。
“hikari。。。”彩佳和佐江来到了小光的面前。“你没事吧?”
这一次,小光连‘没事’都不想说了。。。只是默默地站起来,晃动着走出了休息室。。。
她需要安静的空间。。。
好让她。。。暂时冷静一下。。。
‘妹妹’的状态如此不稳定,做‘哥哥’的浦山实没有一点反应吗?
——他早就有反应了!
此刻,他正在户贺崎的办公室。。。
“老爹,我一向很尊敬你的为人。。。”浦山平静地说道:“而且一直以来,你都很栽培我,照顾我。我很感激。。。”
——以户贺崎多年来作为管理人员的经验来看,这一般是员工要‘甩手套不干’的铺垫。
“阿实,能先听我说一句吗?”老爹双手撑着下颚说道:“你说说看——如果你遇到了小光现在的事,你会怎么样?”
“。。。直接走人。”阿实倒是很爽快:“老板都说清楚了——我不会得到重用了,那我留下来还有什么意义?”
“嘛嘛。。。所以说你和小光完全不一样呢!”老爹叹息道:“那孩子,可是即便沦落到要在角落里跳舞,都毫不犹豫地选择留下来了呢!”
“那是因为她。。。”
她喜欢舞台,喜欢作为akb的一员在舞台上演出!
最重要的是。。。除了‘演出’。。。
除了同伴和观众们。。。她就只有自己这个‘哥哥’了。。。
几乎‘一无所有’的她自然对现在的一切格外看重!
但是。。。阿实不能允许那个策划着‘所有’的中年男性,这样玩弄‘妹妹’的梦想和感情!
“老爹,我只想知道。秋元制作人。。。他确定不是在‘整’小光?”
要‘惩戒’的话,直接辞退完全可以理解——那个男人是‘老大’,他有这个权利!
但现在,这样‘最底层’的待遇到底是想闹哪样?
当初秋元康可是称她为‘宝石’的啊!
难道说。。。那只是随口说说的?
“老师从来不开玩笑。。。”户贺崎说道:“同时,我觉得他的确是在用实际行动教育小光在娱乐圈生存的规则呢!”
“所以。。。您想说——他这是为了小光好?”
“的确是这样。”
“老爹。。。”浦山略显无奈地擦着额头的汗。“我啊。。。真的有些害怕‘艺能界’了。”
这或许是他的‘必经之路’,但他已经意识到了凶险的程度。。。
“你也不用太操心。。。”户贺崎说道:“你的妹妹。。。把成员们当做自己的同伴,其他成员,何尝不是这样呢?”
——妹妹也有很多好伙伴,她们也一定很担心小光。所以。。。
“成长是需要过程和时间的。。。”老爹拍了拍浦山的肩膀。“相信自己的妹妹吧!同时。。。把这个看一下。”
接过户贺崎递过来的文件,那是。。。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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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光蹲坐在空无一人的舞台上。。。。
半小时之前,自己还在这里演出着。。。
是的,就在她此刻坐着的地方——那跟承压柱的后面。
‘惠姐一直都在‘这里’,果然。。。很辛苦呢!’
由于年龄偏大,导致体力不好;同时在演出方面没什么突出的地方,她一直被夏老师安排在这个位置。。。
不知不觉的时候,观众们把这块惠姐经常身处的位置称为‘大堀领域’。
——现在,这就是我‘唯一’的归宿,唯一的舞台。。。
——果然。。。还是非常地。。。非常地不甘心。。。
就在这时,一个温暖的怀抱从背后圈住了她。。。
“hikari。。。”柔弱的女声轻唤着好友的名字。“你。。。没事吧?”
“。。。我没事的,阿酱。”
和回答优子的口径一样——即便‘有事’,小光也只会回答‘没事’。。。
“hikari。。。妈妈一直跟我说的。。。伤心的话,就哭出来好了。”
“不然,人会很难受的。。。”
“。。。我哭不出来。”小光说的是实话——她的‘骄傲’、她的泪腺,都不允许她‘认输’!
流泪,就是认输。。。
“。。。对不起!”阿酱为难地说道:“我。。。我说不来安慰人的话,每次还要靠别人来安慰我。所以。。。”
“真的对不起。。。”
“傻瓜。。。你道什么歉。。。”小光转过身,反过来安抚起了‘要哭出来’的敦子。
“可是。。。一想到小光你那么难受,我就。。。”
“你啊。。。和小南一样,都太在意别人的感受了啦!”
两人也都是‘爱哭鬼’,时常要步姐或小光来安慰。。。
“小光不是‘别人’啊!小光是我最重要的伙伴!”阿酱此刻的‘强势’,是往日看不到的。。。
“笨蛋。。。”
一把圈住敦子柔软的身体,小光将脸埋入了对方的颈间。。。
——谢谢你,阿酱。。。
——但同时,请不要让别人知道‘这件事’。。。
——这是我。。。来到‘这里’之后,第一次。。。
第一次。。。落泪。。。
第六十三章 留言
“小光,来。。。”浦山将手中的糖罐递到了妹妹的面前——那是公司发配给成员们的润喉糖。
由于天天晚上要进行演出,这些‘小东西’往往是必需品!
小光接过罐子,并塞了两颗糖到自己的嘴里。。。
“刚才,你和前田。。。”
浦山是按照自己的工作流程,前往舞台擦地板。而半小时前,他看到的是妹妹正和另一个女孩坐在舞台上紧紧地相拥。
“阿酱问我。。。是不是很难受。”
“。。。那么,你是怎么回答的?”
“怎么会不难受呢?之前可从来没有站在过那个‘位置’。”小光苦笑道:“但是,仔细想想。。。惠姐从进入剧场开始,就一直站在那里。”
——她的‘痛苦’,除了自己。。。又有谁会体会得到呢?
“呐,哥哥。。。我是不是很傻?”
换作‘常人’——比如浦山实,遇到老板这样的待遇,早就走人了!
小光没有那么做,只有一个原因!
——她不想离开她最最喜爱的舞台,不想从这片狭小的舞台上离场!
“我。。。只有那片舞台。只有那些伙伴。。。”
“如果离开了剧场,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降临人间的‘天使’没有过去的记忆,她只有‘哥哥’,还有钟爱的舞台。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不会离开堂吉诃德八楼的那个剧场。
“舞台不止是那里而已,以你的实力完全可以。。。”
虽说小光没什么过人的履历,但她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这样的她。。。只要有一个‘契机’,何愁不能再登上别处的舞台?
“哥哥。。。老实说,你问我‘为什么’,我也不清楚。但是。。。”女孩抬起头,看向了平静的夜空。“我喜欢akb。。。”
“喜欢akb48这个组合。。。喜欢这里的每一名成员。。。”虽然说不出具体的原因,但她打从进入这里开始,就深深地喜欢上了akb的名字。。。
——就仿佛。。。她就是为了这个组合而生的!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试图亲近这里的一切!
“。。。hikari,无论如何,做你喜欢的事吧!”浦山伸手按住了小光的头。“再怎么样,我都会在背后支持你的。。。”
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此刻却是最为亲近的存在。
“哥哥。。。谢谢你。”
——就和akb48一样。。。你。。同样是我不能割舍的存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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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日的晚间,剧场一天一次的公演依旧马不停蹄地进行着!
每晚的演出中,小光依旧站在那个‘角落’位置。虽然看得到她的观众很少,但她依旧卖力地演出着。
不是为了秋元制作人的‘威胁’,只是为了‘自己’!
——她的演出只是因为自己‘喜欢’,不需要其他任何理由!
眼看小光如此不惜一切的表演,别说是台下的观众,即便是幕后的工作人员都时不时地在惋惜。。。
“唉。。。又是在‘骂人’的信。”户贺崎将刚刚从意见箱里取出的信件放在桌上,并一封封地开始查阅了起来。
即便是剧场已经不会担心‘满员’问题的现在,观众们的意见依旧是很重要的!
不说早期被观众们‘选出来’的麻里子,哪怕是之后的剧场发售cd的歌曲,都是通过参考观众的意见选出来的!
《落樱缤纷》和《裙摆飘飘》,都是经常来观赏的客人们所钟爱的歌曲!
当然,有好的意见,自然也有来自观众们的抱怨!
——浦山光为什么站到角落去了?
——那个小野惠令奈根本没什么优秀的地方啊!
——难道说,运营方面根本不在乎我们的意见吗?
“2ch上的讨论楼中,这样的意见每天都一大堆。。。”浦山淡定地整理着信件。“更何况,这不是秋元老师想看到的吗?”
无论是fans还是anti,在‘推’或‘黑’akb48的时候,组合本身便会不断被外界所关注,进而提高知名度!
有不少观众正是在网上,和朋友口中得知了堂吉诃德百货的方位,进而来观摩演出的!
“下次为什么不试试让惠姐站到0号位去呢?说不定观众会喜欢这种惊喜的。”浦山随口嘟喃道。
“你这一句话,可以活活气死很多成员呢!”老爹头也不抬地说道:“无论观众们怎么想,怎么看。。。成员们天天都有努力的训练。都期待自己可以拥有一个好的位置。。。”
——当然,努力和成果有时候并不成正比。所以才会有所谓的‘无用功’之说。。。
“老爹,你说。。。小光还需要在‘那里’呆多久?”
“谁知道呢。。。”老爹叹息道:“我从来都看不透秋元老师在想什么。”
——或者说,根本无法猜到。。。他下一步想做什么!
“不过,如果她的人气一直这么高涨的话,或许将来会有转机也说不定。。。”秋元老师总不能一直无视观众的意见吧?
——好吧!这其实是户贺崎单方面的美好想法。
“7月23日的浅草公园的活动,你没忘记吧?”
“没有。。。”浦山回答道:“成员们当天就穿演出时的‘浴衣’前往,期间制作给观众们吃的‘饭团’的材料,已经预定好了。”
——而‘食材’则由观众们自己准备。。。以示自我的个性。
想观众们展示不一样的个性与自我,这也是此次活动的目的之一!
“然后。。。明天还是老样子,要去台场那边。。。”
“。。。”
上周的同样时间,小光原本善意的一个想法,让她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对于小光来说,或许那里俨然成了她的伤心地了吧?
“明天的天气怎么样?”
户贺崎这样问可不是没目的的——如果有阴雨的话,演出就基本告吹了!毕竟,露天舞台下,基本不会有观众驻足观看。。。
“明天,应该是晴天才对。。。”
——气温,三十八点五度。。。
“比上周高了好几度,这样一来。。。已经到达气温的黄色警报线了。”
——即便这样,演出还是要继续?
“这不是正好可以向观众们证明——组合与成员,始终与他们同在吗?”
“咦!!”浦山猛然回头——秋元康不知何时坐到了办公室的沙发上!
“什么时候。。。”他根本没有听到脚步声!
“老师,你有什么事。。。”户贺崎站了起来,手中的信件甚至还不消息掉落在了地上。
秋元康随手捡起了一封,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
“呵呵。。。”中年的胖子笑了起来。“你们慢慢忙,我先走了。。。”
浦山注意到——秋元康将那封信塞入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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