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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妇-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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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
在大周居然被强吻了!
唇瓣被贴合之时,沈心怡的瞳仁黑黑亮亮的,犹如天上最明亮的星子。
他……他还真的是……敢……
按说自小西方长大,又接受西方教育的沈心怡,对这种男女接吻早已是见怪不怪……
可偏偏……
嘿嘿,也不知道是沈心怡眼光太高,还是当真一门心思的做事业。
堂堂心理学博士,直到事业有成,誉满海外,也还是独身一人。
当真是彻彻底底的独身一人,独到……方才被顾诤诏强行索去的,乃是真真正正的初吻……
“唔”,又是一声从喉咙里发出的声响。
沈心怡趁顾诤诏发愣之时,再次的推开了他。
“顾诤诏,你发什么神经!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得到的答复让沈心怡瞬间石化了。
沉默,片刻的沉默。
“为什么?”
“沈心怡,你给我记住,只有我顾诤诏能做的你的男人!别人,别说是太子,就是皇帝老儿也休想!”又是一声几近咆哮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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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暖男
明白了,彻底明白了。
敢情这位爷今天是受了刺激
如果猜得不错的话,他也是知道了太子一事,难不成那个僵尸脸现在才和他说起太子的事?!
沈心怡也不知道是被强吻得大脑缺氧,还是被顾诤诏吼得脑筋不通。
这会儿竟是没精力顾及自己的处境,反而思绪是跟着那个摸不着头脑的太子走了。
“唔……”似乎是刚有些新鲜空气,瞬间的停顿后,那热乎乎,软绵绵,湿漉漉的嘴唇便再次将沈心怡惊恐的嘴巴给包裹了起来。
“唔……”
“啊!你!”
许是方才那初尝的美好有些让顾诤诏没有过瘾,或是欲罢不能,再次索取时,竟是着急的想要撬开沈心怡的牙关。
两张嘴唇纠结得严丝合缝,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再看时,却见顾诤诏单手捂着嘴巴,指缝中流出一丝红润。
而沈心怡则是双目怒视的半起身于床上,反手擦了擦嘴。
咬人!
女人最原始的一招,同样也是最有效的一招——咬人!
“顾诤诏,你发什么疯!”沈心怡使劲擦了擦嘴,厉声道。
“说我发疯?哼!好!就让你见识下什么才是真的发疯!”顾诤诏也是不甘示弱,疆场上冷箭冷雨都过来了,面前的这个女人,手无缚鸡之力,竟敢如此强硬!哼!
一想到那个莫名其妙的太子只来了侯府一趟。就书信一封直接要人;
脑子里就浮现出这些日子以来,沈心怡的一颦一笑。
这女人,真是个……
她真的是乞丐吗?!
不行。即便是将她一直弃置在兰苑不管不问,即便是一直和她吵吵嚷嚷,整日斗智斗勇,也断不能将她就这么拱手让太子带走!
虽然不知道太子打的什么主意,但是在顾诤诏的脑子里,已然是往最坏的方面去想了!
敢动我的女人!哼,老子今天就把这事坐实了!让你吃不着也惦记不上!
颜氏的那一套喜服。没把顾诤诏的心给拢过来,反倒是在沈心怡的问题上又浇了碗油,点了把火!
这就不难理解。顾诤诏以他独有的处理问题的方式,这么急不可耐的出现在了兰苑。
此时,床上!
“顾诤诏,你敢……”沈心怡从他几近发红的眼睛里当真是看到了一个字“发疯”!
一种异常奇妙的异样。瞬间袭上了沈心怡的心头。
按说。这种时候,应该是奋起反抗,或是以死相逼。
对于沈心怡这种善于催眠的国际大师来说,即便是不闹不打,也定是会用眼睛和语言来控制顾诤诏。
不让他伤害自己半分!
可是此刻,沈心怡的心理竟有了一丝小小的期待,瞬间又有了一种莫名的无奈。
“嘶啦!”那双大手再次袭来的时候,沈心怡护住了胸前。却是无力阻止腰带被一把扯掉。
只小猫一样可怜兮兮的,一手捂胸。一手提裙的半蜷在床边。
此刻,顾诤诏正狠狠的将那一副裙带扔在地上,如山的身子再次欲扑上来。
“顾诤诏!”沈心怡大呼!
越是到了应激的时刻,什么都阻止不了当别人叫喊自己名字时本能的停顿。
“嗯?”果然,顾诤诏停住了。
“你是要来真的吗?”沈心怡的声音有些发抖了。
“我顾诤诏说话,岂有反悔的道理!”顾诤诏傲然霸气的声音。
“识相的自己来,免得待会伤到你!你这女人,真是疯子一样,若是换做别人,早就该迫不及待的匍匐在我脚下了!”顾诤诏的声音怎么听怎么都有些嘚瑟的意味。
大周最年轻的将军,又是定北侯的长子,相貌堂堂没得说不说,就是前途也是平步青云扶摇直上!
京中多少王公大臣的闺秀托媒要说与定北侯府。
早几年顾寅凯是觉得顾诤诏还小,好男儿志在四方,哪能被儿女情长牵绊了脚步。
还是沙场历练人啊!
直到半年前朝中出了那档子事,一时定北侯府便成了烫手的山芋,谁也不敢凑近半分。
到现如今,事情真相大白,偏偏顾寅凯还就跩上了。
一来是颜氏书信与他,说是庙中签文,捡了个媳妇。
二来,当时顾诤诏人在疆场,就是娶个二房、三房,也不急于这一时。
一来二去的,就到现在。
这也就不难理解,顾诤诏为什么会有那么优越的傲气。
老子撑腰,自己又努力。
绩优男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都是活活能把人给气死!
“不行!”沈心怡的回答,犹如一盆冰水当头给顾诤诏泼了下来。
“不行?!”顾诤诏愣住了。
这女人疯了吗?真是不识好歹!堂堂定北侯的大少爷,如今真是要让她做了名正言顺的大少奶奶,她竟不知死活的说了“不行”!
愤怒,再次涌闪过来顾诤诏的心头。
赌气一样的,一步跨了上去,大手径直伸向沈心怡的衣裙。
“我那个来了!”沈心怡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只是用尽了一起气力应了一声。
“哪个?什么来了?”顾诤诏一头雾水,可是手还是乖乖的停了下来。
“滚,你妈没告诉你啊!笨蛋!”沈心怡只觉得在这资讯闭塞的大周,要和一个八尺成年男子讨论大姨妈的事情,的确是有些可笑。
当然,也更没那个心情!
“哦……”顾诤诏稍稍愣了一会儿,方才还是点火就着的呼吸,这会儿竟突然渐渐变得舒缓了许多。
应了一声,脚步也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几步。
只是脸上多了几分难掩的尴尬之色。
有些东西不是不知道,而是没机会说。这不,只要稍稍一暗示,即便是如顾诤诏这类的大冰山,也是能懂的。
“那个……”尴尬之后,还是尴尬的开了口。
一双大手拉过床边现成的被子,轻轻的盖在了沈心怡的身上。
遮住了方才厮打时撕扯破损的衣衫和半裸的香肩。
其实,顾诤诏这么做,是为了给沈心怡御寒。
记得自己懂事时起,娘每个月总有那么个时候是畏寒的。
“你干什么?”沈心怡紧张,生怕他硬来。
没曾想却是如此体贴的给加盖了被子。
“那个……晚上冷,别着凉。”顾诤诏说罢,摸了摸鼻子踟蹰的转身向门外走去了。
“真是个神经病!”沈心怡心有余悸的自叹了一番。
待稍稍回过了点神,整理好了衣衫,又解了耐耐,那个宽大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你又来干什么?!”沈心怡的声音里依旧有怒意和警觉。
顾诤诏也不解释,只是将手里的一包东西放置在了桌子上,然后再次转身离去。
沈心怡再看时,那桌上的一包东西分明是红糖和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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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喜事(感谢karlking的和氏璧)
这一~~~夜,侯府的别院怕是都要无眠了。
顾诤诏方才从东厢直奔兰苑去的闹腾,这一路上不是没人看见。
对,他就是要让别人看见,如果不是因为沈心怡的突发状况,他的“预谋”怕是已经得逞了!
我顾诤诏的女人!任谁也不能动!连惦记都不能!
“什么?!诏儿去了兰苑!”有心腹小丫鬟快步跑入,福园内颜氏大惊!
“什么?!大少爷去了兰苑!”便是在红笺怀着无限的憧憬,试穿喜服之时,也是得知了这个刚刚发生的消息!
惊得来不及换下穿在身上的喜服,提裙就往兰苑跑去。
此刻,顾诤诏早已是回到了东厢。
“大夫人!”一身大红喜服的红笺,哭天抹泪的哭倒在也是赶到了的颜氏面前。
“哭什么?!明日便是你大喜的日子!”颜氏的声音以一种无法形容的震慑感,瞬间让现场所有混乱的局面悉数安静了下来。
“你说,刚才里面有动静?”颜氏的眼睛微微眯着,冷冷的看向一旁来报信的小丫鬟。
“是……是……里面大少奶奶叫得厉害,还有声响……”小丫鬟唯唯诺诺的,刚才她经过之时,沈心怡几次惊叫、还有怒骂之声、物品掉落之声、撕扯之声,以及顾诤诏的发狂之声,她在门口听得真真的。
“啪”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大夫人!”小丫鬟惊得忙跪地。
“混账东西,给我记清楚了。打从今儿起,兰苑没有大少奶奶,只有沈氏!大少奶奶乃是明日即将迎娶进府的苏小姐!”颜氏的手高高举起在半空中。脸上的腮肉在不住的起伏颤抖。
“是,是……”
“走,进去瞧瞧,我倒是要看看,那个狐媚坯子今晚能生出什么幺蛾子出来!”颜氏冷冷的白了一眼众人,于是,红笺以及众下人悉数跟入。
颇有些凌乱的兰苑内室。沈心怡尚未换好衣衫,只是略微整理了一下。
被撕扯的领口,衣袖。还有散乱的头发,手臂上被按压的红晕,床上被打开的被褥……无不在诉说着刚才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红糖和姜已经拿去了厨房,耐耐也是被从松绑……
此刻。在众人面前。沈心怡的形象深深的震感了在场的所有人!
这女人,难道……诏儿刚才……已经……
颜氏只觉得气血不畅,胸中气堵得厉害,一种眩晕感倏的袭上了额头。
“大夫人!”眼看着颜氏脚底不稳的晃动了几下,红笺忙上前去搀扶。
旋即,自然的拂过,伸手挪开床上的被褥,想让颜氏坐下休息片刻。
一身大红喜服的红笺。就那么搀扶着颜氏,沈心怡心里倏的全明白了!
敢情都是串通好的啊!
想不到顾诤诏那块大冰山。还有这么多人惦记!
明日一个什么苏小姐要进门不说,就是连死僵尸脸身边的阿猫阿狗都要跟着鸡犬升天!
顾诤诏,你行啊!这还买一赠一呢!
若不是我今日姨妈到访,还不定你又饶上一个呢!
沈心怡只觉得一阵好笑。
可这笑,在颜氏看来,却是一种极其得意的笑。
正要开口说什么。
突然。
“大夫人!”红笺大惊。
随着红笺的声音,众人看去之时,只见被红笺掀开的被褥下面,一小块落红赫然的引人注目。
那是……
那其实什么也不是,只不过是方才撕扯打斗之时,顾诤诏的不小心,让沈心怡一下子侧漏污了床单……
怪谁,要怪只怪大周简陋,没有小翅膀呗!
倘若此时有人绕到沈心怡的身后,此事便真是一目了然了,偏偏大家都是正面相对,于是误会就是这么华丽丽的诞生了!
“你!你!”颜氏只觉得一口气上不来,单手指着沈心怡,脸色发白,却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太气人了,这个贱人,她竟然在明日诏儿大婚之前,来了个先下手为强!
明日苏小姐就要进门了,这贱人,她安得什么心!
“不知大夫人深夜至此,有何贵干啊?这侯府明日不是要有喜事了吗?大夫人不在福园筹备,跑到我这里做什么?莫不是明日我也有任务?”沈心怡单手拢着领口,道。
“休书是已经写好了的!你就不要再异想天开了!让你待在兰苑,那是对你的施舍!只待不日你就……”颜氏本是要说,只等太子来接你入宫。偏偏左右耳目众多,有些话还是不便当众去张扬的,更何况现在这贱人又着急的破了身子……
诏儿啊诏儿!你说你血气方刚的年纪,就不能忍一晚?!明日你可就一日得俩!
颜氏的肺都要气炸了!
一定是这贱人勾引的!不然诏儿也定不会乱了方寸!
敢情定北侯府这么高大上的地位,也是这般护短?敢情不好的全是人家的,就你家孩子好!
“大夫人,现在该怎么办?”红笺轻声附耳在颜氏身旁。
“莫慌,一切照旧,找个人看住她,明日不许她出府就是!”颜氏回应。
第二日。
热闹的锣鼓声、唢呐声四起,报喜的鞭炮声唤醒了整个咸阳城。
出了正月的第二日,便是定北侯府迎娶苏家小姐的大日子。
“这是谁家在办喜事?”一大早,街坊四邻的悉数被热闹声惊醒了。
“听着似乎是定北侯府那边。”
“定北侯府?”
“难不成是二少爷娶妻?”
“说不定是大少爷续弦也不定。”
“走,看看去!说不定能讨杯水酒喝喝。”
众人围拢。
“娘!大哥当真是要娶那个苏小姐!还休了嫂嫂!不!不可以!”馨园里,顾言诚几乎是把能砸得都砸了!
“你发的什么神经!那是你大哥娶妻,又不是你!他愿意娶几个那是他的事,你只管安安稳稳的做好你的二少爷!赶明儿个,你爹也给你物色一位世家小姐!”馨园里,曹氏早已是安抚了一整夜,偏偏晨时的鞭炮声响,再次刺激到了激动得顾言诚,昨日还以为那些布置是提前准备,没想到竟是今日这么迅速……
“那心娘呢?心娘怎么办?她才是大哥明媒正娶的妻子啊!才是侯府名正言顺的大少奶奶啊!你们……你们这群过河拆桥的……当心遭了报应!”顾言诚咆哮了一通,只觉得心口闷得发慌,一种窒息加眩晕感再次袭上心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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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乱了
“言诚,言诚,你莫要激动,快坐下。”曹氏慌了,不住的给他顺气。
“言诚,你听娘说,娘真的是和你同时知道的,之前也是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听说老爷前些日子就已经将休书写好了,这事你大哥也是知道的,心娘也是同意了的。有些事情,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你只需安稳的做好你的二少爷,别人的事,我们管不找,也管不了!言诚,娘可以什么都没有,但是不能没有你!如今你既是跟着师正先生,娘也算是有盼头。”曹氏说着便开始抹泪。
“娘,您心疼孩儿,那心娘呢?她无父无母已经是够可怜的了,定北侯府什么时候成了吃人不吐渣的魔窟,把人娶进来,又这般残忍的对待人家!”顾言诚极力的在调整着呼吸。
“言诚,你莫要着急,听大夫人说上次来府上的那个京中贵人,说是看上了她,不日便要带她回京呢!想必也是能尽享荣华富贵吧,总是好过憋屈在侯府里的舒坦。”曹氏开始哄。
“京中?贵人?那上次来的公子,想必也只是想买个奴仆回去,大娘打的什么主意,娘您会不知道?”顾言诚质问。
“放肆!说什么混账话!”母子二人正说着,颜氏凌厉的声音,随着迅疾的腿脚登门而入。
“大夫人。”
“大娘。”
曹氏母子问安。
“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不去帮忙。反倒是在这里拆侯府的台!我若是不过来,你是不是预备将这侯府也给砸了!”颜氏不睬曹氏,只是厉斥顾言诚。
“大娘。”顾言诚正欲反驳。
“亏你还是堂堂侯府的二少爷!庶子就是庶子。登不得台面!关键时刻掉链子!”颜氏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走了。
空旷的馨园里,曹氏递了一杯水给顾言诚。
“言诚,今日你若是不舒服,就在好生休息吧,娘去前面看看,毕竟都是在一个屋檐下。我们只是暂时的低头。”
曹氏的话轻轻的,却是感觉分量很足,而且最后一句更是似乎话里有话。
“娘。孩儿陪您!”顾言诚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气力,一饮而尽茶水,旋即母子二人相互搀扶着,向福园走去。
芳园里。素锦正陪在绘春身边。得了顾寅凯的特许,今日绘春可以不必外出招呼。
这也是为了侯府的面子考虑,绘春犯病谁知道是哪一会儿,那日是过年的焰火,这次万一鞭炮再给刺激到了,新娘子这边马上就要进门了!
“胡闹!今天你穿也得穿,不穿也得穿!”东厢里,顾寅凯和顾诤诏父子二人正在对峙。
“爹。这衣服我是不会穿的!答应苏家的是你们,迎娶苏小姐的也是你们。和我丝毫没有干系!”顾诤诏把头别向一边,一副执意不从的架势。
“你!不肖子!今日你若不穿,咱们父子的关系从此恩断义绝!”顾寅凯说着抓过桌上的一根墨笔,“咔吧”一声,笔杆折断!
“爹!”面对顾寅凯的威逼利诱,顾诤诏身为人子,多少有些架不住。
“还不快穿!新人马上就到门口了!”顾寅凯咆哮的声音。
“爹,孩儿不愿娶什么苏小姐,更不愿娶红笺。但是孩儿在乎的是二十多年爹的养育之恩,今日孩儿不愿惹爹生气,即便是娶,也非孩子本意,乃是为了二十一年的养育之恩!孩儿只有一事恳求爹,望爹成全!”
“你说!”
“莫要让太子带走心娘!过了今日,我自会去向太子禀明!”
“胡闹!”顾寅凯既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只拂袍转身,气呼呼的向大门外走去了。
“老爷,老爷,那位贵人公子又来了!”刚出了东厢的门,一小厮气喘吁吁的奔了过来,看样子是找寻顾寅凯大半个院子了。
“在哪?”顾寅凯大惊。
虽然今日是侯府的大喜之日,可顾寅凯完全不记得曾经派人去通知过太子殿下啊!
“就在前面。”小厮一路引领,顾寅凯只恨脚下没有风火轮。
却说太子这边实在是无心擦柳,着实是赶在了点上。
自那日书信一封告知要从侯府中带走沈心怡,太子这些日子也没闲着。
平日里除了和师正先生切磋学问,便是亲力亲为的督促各种送给沈心怡的小礼物。
说是小礼物,那要看跟什么比了,自然是不比宫中用度,可在咸阳也算是出手阔绰了!
正想着选个吉日给定北侯府送去,偏偏就赶上了侯府大喜的日子。
因为当初顾寅凯那般殷勤,门房也不敢有所隐瞒,几句话就把今日顾诤诏娶妻一事,交代了个底朝天。
太子心中大喜。
“玄子,咱们今日真是择日不如撞日,快随我去恭贺致喜!”
也便是有了方才小厮惊慌失措的前来通报顾寅凯的那一幕。
眼下顾寅凯还未赶到,几个小丫鬟手捧着喜事宴客的干果,三三两两的从太子的眼皮子低下走过。
“真的吗?昨夜大少爷当真是去了大少奶奶那?”
“那还有假?我们可都看见了,大少奶奶衣衫不整,就是连床上都有落红为证!”
“哎,我听说动静老大了,那叫的……”
“快别说了,昨日大夫人都生气了,说是以后不许唤她大少奶奶,今日入府的苏小姐才是!”
几个小丫鬟的一袭话,有如晴天霹雳,让太子险些站不稳。
“哎,公子!”玄子忙搀扶。
“黄公子!”此刻,顾寅凯正好赶到。
望着院中太子殿下带来的铺了一地的礼箱,顾寅凯怔住了!
这是恭喜诏儿的?
“黄公子,这是……”顾寅凯终究还是试探性的发问。
此刻,太子的脸上黑得怕人!
“定北侯,你干的好事!”直接一句话板砖一样的砸了过来。
“黄公子……”顾寅凯虽不知道是什么事让太子殿下怒成这样!可是不祥的预感还是刷的蹿了上来。
“顾诤诏呢?顾诤诏在哪?!”太子丝毫没有理会面前发愣的顾寅凯,只咆哮着一头冲进了内园,直奔东厢而去。
此刻,门外又一个身影出现。
“是谁?是谁敢对我的女儿如此无礼!”严师正黑着脸,也不需要门房通传了,直接推开门口迎亲的仪仗,一步闯进了侯府别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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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流言
“老爷,老爷,不好了,那个老头……又……又来了……”这次是门房亲自去通报了。
可还没等顾寅凯反应过来,师正先生已经是怒气冲冲的站在了顾寅凯的面前。
“师正先生!”顾寅凯只觉得头嗡的一声,好一阵空白感。
此刻,太子带着玄子,正冲进东厢。
“黄公子……”顾诤诏正在换衣服,大红的喜服刚套上身子,尚未穿戴完毕,服侍的小丫鬟们都还在,一见闯进来这两个人,犹记得是那日老爷礼待的贵宾。
丝毫不敢多说什么,只识趣的纷纷从东厢退了出来,惊慌失措的去找能主事的人了。
“嘭!”一声闷闷的拳头响,打在顾诤诏的脸上。
只觉得嘴里一阵苦涩,那是牙床被打出血的味道。
轻轻吐了一口,抬手旋即抹了一把,再看手掌,果真虎口上有鲜艳的血痕。
自古君为臣纲,如今面对直接找上门来,又不分青红皂白一顿拳脚的太子殿下,顾诤诏即便是大周的将军,也只有忍着不出手的份。
不过,大周的将军也不是沙包,不是不出手,只是现在还未到出手的时候。
“好你个顾诤诏!你明知道本太子看上了沈心怡,甚至书信一封明确告知要带她回京入宫,你昨晚又为何那般对她!”太子只要一想到自己欣然而来,又是如此这般听到了最不愿听到的真相,那种感觉。真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太子殿下,您请自重,心娘乃是在下的内子。您又是如何能书信一封就要带回宫中?”顾诤诏反手抹了抹嘴巴,这一拳算是明白了,敢情找上门来的还真是个情敌!
不管来人是谁?对于强硬自恃的顾诤诏来说,都是应了他亲口说的那句话:“我顾诤诏的女人,别人碰不得,更是惦记不得!”
“好!好!”太子有些惊愕,片刻又逻辑清晰的投入到整个事件当中来。
站定了位置。伸出一只手,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傲然道:“好你个顾诤诏,还有脸说沈心怡是你的内子!我问你。她既是你的内子,你又为何不与她同住?你又为何之前不与她圆房,偏偏本太子书信来要人,你就急于完成?分明是故意为之!顾寅凯早已书信给本太子。告知了他早已将沈心怡休书一封!你说沈心怡是你的内子。做梦去吧!沈心怡现在谁的内子都不是!你以为你这么做了,本太子就拿你,拿沈心怡没办法了!告诉你,休想!不管沈心怡如何,本太子还就非要带她入宫!”敢情这男人被激起火来,都是一个德性!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此刻也如一只发了狂的狮子,正欲和面前这个高大魁梧的劲敌决斗一番。
“休书?!哼。就知道你们会拿这个说事!”岂料顾诤诏听完,并未惊异。反倒是似乎早有准备。
转身从抽屉里取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信纸,上面赫然加盖着定北侯的私印。
不错,正是这封书信,便是顾寅凯代顾诤诏写与沈心怡的休书。
也不知顾诤诏是出于什么考虑,或是精明的头脑早已是猜到了什么,这封休书竟然此刻会变戏法般的出现在他的手里。
好在大周没有复印机,即便是印刷,顾寅凯的大印也不会再盖第二次。
所以,不得不说此刻顾诤诏手里的这封休书,乃是原件,且唯一。
“这……这休书怎么会在你手里?!”太子一眼瞥见了上面的休书二字,大惊。
“马上就不会在我的手里了。”顾诤诏冷冷的笑着,双手拿过那封休书,只那么轻轻一扯,再一撕,随着速度越来越快,没等太子反应过来,那封唯一的休书,早已化作片片雪花,被顾诤诏扔进了盛水的铜盆中。
“你!你好大的胆子!”太子勃然大怒。
“太子殿下,如今休书没了,心娘乃是整个咸阳城百姓们看着娶进门的,都知道是我顾诤诏的内子,侯府的大少奶奶,您今日若是硬要把心娘从侯府中带出去,怕是这光天化日之下,强强有夫之妇的罪过,您这皇家的威严传出去也不好看啊!”顾诤诏的每一句话手像是挑起在太子心中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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