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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妇-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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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带了些应急的小药,也不是专业的外科医生。
不过古人生存的环境没有污染,平日里也没接触过抗生素,更没有抗药性一说,兴许这两粒头孢的效果,比的上直接注射一瓶青霉素。
“沈娘子请净手。”
“董大夫请。”
一中一西,一老一少这两个大夫一边洗手一边切磋医术。
“沈娘子,方才您那缝皮技术,却真是和一般缝衣不同啊!”
“说到底却是要好好感谢董大夫的针具!董大夫既是已经研制出了那缝皮针线,奈何不亲自尝试给病患呢?”
“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在大周,恐怕无人敢让老夫尝试吧。”董慈擦了擦手,摇摇头。
“董大夫说,之前曾在动物身上做了实验?”
“只是几次尝试,算不得经验。”
“无妨,待我下次来时,可以亲自教董大夫缝皮。不过……”沈心怡再次陷入了沉思。
“沈娘子在顾虑什么?”
“缝皮术固然好学,可这抗感染……”沈心怡到底还是说出了她的担忧。
“沈娘子所说的感染是指……”董慈似乎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敢确定。
“就是流脓,溃烂、高烧。”沈心怡举例。
“是啊,老夫之前尝试。也在苦苦研究这个问题,唉……只是不知这次隋公子他……”
“董大夫放心,隋公子这次感染倒是无碍,只是……唉……但愿他平安无事。”沈心怡想了想那可怕的破伤风,又想了想自己刚才清洗伤口时的稳妥,还是觉得赌一把。
“对了,沈娘子。方才老夫见你最后在给隋公子敷上的那药粉是……”董慈好奇。
“哦,那是云南白药,止血消炎。促进伤口愈合最好,只是这是保密配方,我也不知道里面都有些什么。”沈心怡说着,将那小瓶拿给董慈看。
董慈接过。仔细的嗅了嗅。又认真的看了看,最后还尝了尝。
“沈娘子,可否将这药粉赠与老夫一些,老夫回去细细研究。”
“没问题。”
“你们好了没有?!”外面顾诤诏在催促了。
“好了好了!催什么催!”沈心怡将随身的物件包裹好,又像上次一般交代了董慈销毁那些一次性物品,这才掀门帘出来。
“心娘。”耐耐关切的迎上去,在他的眼中,只有沈心怡满脸的疲惫。
“好了就随我回去!真是一刻也不让人省心!在别人的医馆。你又不懂医理,添什么乱!”顾诤诏说罢。强行拉起沈心怡的手腕。
“顾将军,我们少爷他……”几个衙役面露难色的阻拦。
“无碍无碍,我都处理好了,剩下的就交给董大夫,过三天来换一次药就行。对了,不要吃辛辣的,不要吃发物,不要沾水,不要用力……”沈心的话还未说完,整个人再次被顾诤诏强行扛上了肩头。
“心娘。”耐耐跟在身后,眼中全是不忍。
“还有你!”顾诤诏回过身去,老鹰抓小鸡一般,轻而易举的再次将耐耐夹于腋下,又是这般就出了门。
“马车!”伸手拦过一车,沈心怡这才松了口气。
“喂,麻烦你下次能不能别总把我抗着走行吗?我又不是麻袋!”沈心怡整了整凌乱的衣衫,没好气道。
“别夹我!”耐耐也从旁衬道。
“哼,回去再和你算账!”顾诤诏懒得在外面和沈心怡费口舌,直接将脸转向车帘外,也不知道在看啥。
“什么!她自己回来啦?”福园内,颜氏正语无伦次。
“怎么?心娘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不成?”顾寅凯莫名其妙的问向颜氏。
“老爷您有所不知,方才有马贼送来绑票一封,说是掳了心娘,要一千两赎银。我原是想着许是有人恶作剧,这光天化日的,她一个大活人,又跟着耐耐,还能被人掳走了不成?本想着等您和诏儿都回来,让诏儿去找找,确定下再做打算。”颜氏编谎的理由真是面不改色,出口成章。
“是啊,是啊,老爷,大夫人正要遣奴婢前去寻找大少奶奶,尚未确定真伪,不敢妄下定论。”红笺从旁解围。
“你说,心娘方才进门时衣冠不整?连褙子也没穿?里衣也露出来了?”顾寅凯听完颜氏和红笺的狡辩,转头问向门房。
“是是,老爷,像是被撕扯了一般,连头发都散乱了。”门房再次回应。
“老爷、大夫人,大少爷带着大少奶奶回来了!”正说着,另一个顶替门房的家丁也是匆匆而入。
“在哪?”顾寅凯惊得立时站了起来。
“往兰苑去了。”家丁如实禀报。
“走,去兰苑!”顾寅凯一声令下,颜氏带着红笺,还有一众丫鬟、婆子,家丁,再次浩浩荡荡的往兰苑去了。
这是顾寅凯第一次来到兰苑。
破败的景象,让他的眉头一旦拧上,就再也无法分开。
“爹,娘。”顾诤诏正站在门口,沈心怡正欲推门而入。
“老爷、大夫人。”沈心怡转身行礼。
果然,头发凌乱,衣衫不整……
顾寅凯的眼珠子都快气出来了。
“说,你这是怎么搞的!”顾寅凯叱道。
“说,你这是去哪了?堂堂侯府大少奶奶,居然如此仪容,真是不知廉耻!”颜氏从旁不失时机的补刀。
“我……我在从咸阳府回来的路上,被马贼绑架了,幸好他……及时赶到。”沈心怡抬眼望了望顾诤诏。
“还好意思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若行的端正,奈何会被贼人掳去!弄成这个样子!成何体统!”颜氏的目光再次扫视了一下沈心怡凌乱的衣衫。
突然,颜氏的眼中闪过一丝喜悦。
“我怎么知道?那马贼要掳我,还不是看在定北侯府的名气上!你们不来救人,反倒在这说风凉话!”沈心怡听了就来气。
心说,又不是我让人来绑架的,你们不救人、不安慰,反倒埋怨起我来!
“诏儿,你是如何知晓心娘被绑票?”颜氏的声音陡然慢了下来。
“娘,今晨咸阳府审讯除夕夜恶人,孩儿去围观,不想回府途中被那回去搬救兵的隋公子告知,说是心娘遭马贼绑票,掳去了城西茅屋,孩儿这才赶去,幸好及时。”顾诤诏应。
“哦?这么说,你并非一开始就跟随,而是之后才赶去营救的?”颜氏再问。
“正是。”顾诤诏答。
“哼,及不及时,也不是你说了算。那马贼是什么人?见钱掳钱,见人要人!她都被马贼掳去那么长时间了,你瞧她这模样……啧啧啧,衣服都被撕扯成这样了,谁知道你去的及时不及时!”颜氏侧目斜视沈心怡那身凌乱。
陡然间,顾寅凯也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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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 羞愤
“你虽说是侯府的大少奶奶,可说到底和诏儿也是一日夫妻未做,若是被人脏了身子,啧啧,想必这侯府你也是呆不下去的,堂堂侯府大少爷,如何能要一个被马贼污了的女人!”颜氏的声音尖利的让人不寒而栗!
“你!你血口喷人!我这衣服是为了救人才撕的,才不是你想的那么肮脏!”沈心怡第一次觉得被人当众羞辱的愤怒。
“你救人?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救人?”颜氏心平气和的跟了一句,随即,“红笺,去找个稳婆来瞧瞧,看看大少奶奶还是不是完璧,若不是……哼!”颜氏说罢,拂袖转身。
“你!我不许!”沈心怡想想就觉得羞愤!一种莫名的羞辱感,蓦地油然心生。
根本就没人和自己商量,凌乱的衣着,不整的样貌,仿佛空气一般透明。
告知,绝对只是告知!
“是,大夫人!”红笺应声转身。
一个人,孤零零的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大周,身份地位低微,还是落户在这么人心叵测的侯府……本就是一团乱了,又被人当众泼了“污水”。
第一次有中绝望感。
“老爷,心娘没有……”见颜氏就这么走了,沈心怡哀求的目光旋即投向顾寅凯。
“唉……岂料,顾寅凯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摇头叹气的随即离开。
“你们……”沈心怡气得直跺脚,心塞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闭嘴。那么丢人的事,回屋去!”顾诤诏厉声叱道。
“顾诤诏,你是猪头吗?这种扣屎盆子的话你也信?!”方才短暂的绝望感没有任何支持的回应。冷!只觉得后背一阵寒凉!落井下石?!沈心怡愤怒的一阵破口大骂。
“闭嘴!”又是厉声斥责。
“你也要检查?!”沈心怡的声音明显带着些无奈的好笑,愚昧!真是愚昧的可笑!几千年来的演变,今日反穿,没想到却让自己结结实实的体验了一把古代的验身!
“回屋去!”顾诤诏一把将沈心怡推进门去,“嘭”的一声再次将房门紧闭。
“心娘!心娘!”耐耐在门外哭泣捶打。
“顾诤诏,你凭着什么验我?你不是说我是乞丐,是疯婆子吗?我是好是坏。与你何干!”门内,沈心怡不知把什么东西砸向了门框,发出闷闷的响声。
“你这疯女人给我闭嘴!”顾诤诏被颜氏的话搅得莫名的心烦。平日里那些细碎微妙的小情绪,此刻竟化作狠狠的踹了一脚木门。
是啊!她带着傻子出去,隋文石来告知我时,谁知道她有没有被那些马贼……
顾诤诏的脑子了瞬间闪过无数破碎的片段。
若真是如此。她也真是太可怜了……
没入府前是个小乞丐。现在又被人……
虽然事情还没有得到证实,但是顾诤诏已然往定论上去想了。
可是,他想的却是和颜氏想的大相径庭。
颜氏是巴望着沈心怡被破身,可是顾诤诏……
虽然此前从未见过这女人,当初得到书信之时,甚至满心的烦闷。
可是,自打回到咸阳,那些支离破碎的相处……
顾诤诏满脑子都是沈心怡的一颦一笑。
她不惧危难登楼救人。她牵着耐耐天真灿烂的笑,她蹲在地上玩那不知名的棋牌。她搂着耐耐相互依偎取暖,她几句话救了绘春,她只身一人前去深巷探查,还有公堂之上她的大智大慧、临危不惧,语出惊人!
顾诤诏闭上眼,满眼都是那个除夕夜,她绚烂如烟花般的笑。
这个死女人!
顾诤诏使劲的摇了摇头。
不,不会的,她一定不会有事的!
一瞬间,顾诤诏的心满满的全是那女人的身影。
“顾诤诏!你这个猪头!我完璧不完璧与你何干?你又不打算娶我!干嘛弄个老妈子来恶心我!”门内,沈心怡依旧在愤怒!
“你……”顾诤诏话到嘴边,却是做出了轻轻扶门的姿势。
“不敢应声了是吗?你这个猪头将军!你和你们全家,整个定北侯府,都是愚昧不堪!”门内沈心怡发飙到几近有些咳嗽。
“心……”顾诤诏张了张嘴,到底还是俯下身来,“耐耐,在这好好看着心娘,我去找爹和娘。”顾诤诏定了定心,疾步向福园奔去。
福园内,颜氏正在给顾寅凯浇油。
“爹,娘!孩儿有事相求!”顾诤诏说话进来,单膝跪地。
“诏儿,你这是作何?”颜氏忙示意顾诤诏起身,顾诤诏不依。
“爹,娘,孩儿思前想后,觉得心娘不是那样的人。”顾诤诏跪地道。
“什么不是那样的人?她整日着魔一般的向外跑,谁知道还是不是完璧?哪有一个好端端的姑娘整日和平安堂的男人在一起打交道?今日你既是有心为那贱人求情,索性我也就把话挑明!平日里二房家的有事没事就往兰苑跑,我也不是没看到。虽说是兄弟,可毕竟叔嫂有别,若要不被人瓜田李下,就得自己行得端正。年前咸阳城里传的那些个事,我又不是聋子!哪有一个姑娘家,爬高上低的?都知道除夕夜出了那档子事,她却愣是往外走,老爷,您说她这是故意的,还是品性不端?如今又衣衫不整的回来……”颜氏的话说得只能那么难听了,果然话音未落,顾寅凯早已坐不住了。
“够了!”顾寅凯拍桌起身,“查!给我好好的查!我定北侯府决不能出了这么丢分的事!”
“爹!”顾诤诏跪地呼喊。
顾寅凯早已转身进书房,宁愿耳根清净!
“娘!”顾诤诏转而恳求颜氏。
“诏儿,你刚回来不明白,娘这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侯府的声誉!”颜氏搀扶起顾诤诏。
“那若是验明正身,的确完璧呢?”顾诤诏起身。
“那……不是应该的吗?”颜氏显然没想到她儿子会这么一问。
“哼!”顾诤诏拂袖而去。
真是太欺负人,即便是一个乞丐,也是有尊严的!
“诏儿!诏儿!”颜氏不解,随其身后唤了两声。
“她若真是完璧,我就当真娶了她!”便是在顾诤诏出门的那一刻,一句铁铮铮的誓言掷地有声的抛了过来!
登登登,有力急促的脚步声往兰苑去了。
“大夫人,大少爷刚才说什么?要娶了她?”红笺从旁惊得不知如何是好。
当然,听到这句话的,不止红笺一人,在场的丫鬟婆子杂役都听得真真的。
“心娘。”此刻,耐耐早已推门而入,一大一小紧紧相依。
“嘭!”兰苑的大门再次被踢开之时,却见顾诤诏怒气冲冲的站在那一抹光线中,甚是高大挺拔。
“你这猪头,又来我这作何?待会不是稳婆就来了吗?”沈心怡护好耐耐,起身质问。
“你给我闭嘴!”顾诤诏也不睬她,径直往兰苑院中的石桌上一坐,闭目等待着红笺带稳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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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 非查
若说半年前侯府别院办喜事一说,虽是形式简单,也没有排场,但毕竟是侯府的喜事,咸阳城里的百姓但凡有一人知道,也便沸沸扬扬的传得尽人皆知。
“当真没有排场?”
“许是因为定北侯清廉。”
“当真只有花轿,并无嫁妆?”
“许是嫁妆早就送到了,如今只待新娘子过门。”
“听说是二少爷代劳娶进门的?”
“那是,只待大少爷回城,嘿嘿,好事就成了!”
“知道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吗?”
“这个……还真是不知。”
当初的传言,即便告一段落,也在顾诤诏的闪亮登场中,再次涌了出来。
“如今,大少爷回来了,看样子定北侯府的好事该坐实了吧?”
“你急得啥?又不是你圆房!”
“我……我那不是替大少奶奶急嘛!大少奶奶人俊,人品又好,大少爷又是一表人才,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就是就是,说不定啊,等大少爷一回来,嘿嘿,定北侯府该好事成双喽!”
…………
“这钱啊,您拿着,待会儿到了侯府,只需照我说的办就行!”红笺将一锭银子塞进稳婆的手中。
“不不,姑娘,老妇可以随您同去验身,只是这各行有各行的规矩,若是您说的那姑娘当真破了身,老妇就是有一千张嘴。也断是说不上完璧的;可若人家姑娘还是黄花,这钱啊,姑娘你还是另请高就吧!”稳婆再次将银子塞回至红笺手中。
“可是银子不够?”红笺明知故问。
“姑娘。不是老妇夸海口,你这要求,即便是跑遍了咸阳城,也没有一个稳婆肯同意!这……这不是自砸招牌的事吗!”稳婆有些气恼。
“稳婆,那人的确举止不妥,我这才斗胆猜测……”红笺心虚。
“姑娘,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不管如何,老妇定会如实禀报,绝不会有半点欺瞒。”
红笺瘪着嘴想了想。稳婆的话没错,若硬要先下定论,恐怕定北侯府的面子会遭人非议。罢了,她之前不是个乞丐吗?逃荒乞讨的。还能是完璧?再说。近来她老往外跑,哼,就不信……
红笺一肚子的坏水,憋在心里都快有味了。
达成了一致,心里巴望着,带着稳婆进了侯府别院。
“快去禀报老爷、大夫人,就说稳婆带到,请移步兰苑。”一进门。红笺轻声附耳,门房撒开脚就跑。
“被狗撵了不是?”路上。门房偶遇散步的曹氏,以及陪同的顾言诚。
“二夫人,二少爷,大夫人请了稳婆来给大少奶奶验身,这就往兰苑去了。”门房如实回答。
“验身?”曹氏诧异。
“大夫人说,大少奶奶平日里老往外跑,还总是和二少爷在一起,今日又被马贼掳走……恐有……”门房不敢看曹氏的眼睛,结结巴巴的说着。
“什么?!”曹氏只觉一阵眩晕。
“二夫人,二少爷,小的还得去复命。”门房说罢,兔子似的继续奔跑。
“欺负人都骑到头上来了!言诚,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既没做亏心事!就不怕她乱扣屎盆子!枉你还替他娶进门!”曹氏听闻,脸变得像冬日里下过的霜,拉起顾言诚直奔兰苑而去。
“娘!心娘不是那样的人,您别听丫鬟们嚼舌根子……”顾言诚虽是病体未愈,可说出来的话却是掷地有声。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抽在顾言诚的脸上。
“娘!”顾言诚捂脸惊愕。
“她是你嫂嫂!叫什么心娘!”曹氏厉声叱道。
“嫂嫂不是那样的人!他们……他们不能那么对她!”顾言诚不顾脸上的火辣,头也不会的向兰苑跑去。
“怎么了这是?”两班人马,闹哄哄的往兰苑去,路上竟是遇到了带着绘春出来透气的素锦。
“三夫人,您还不知道吧?大夫人找了稳婆来给大少奶奶验身呐!大少爷发狠话说,若是完璧,他就娶了大少奶奶!”蝶衣跟在队伍的最后面,却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小声提醒道。
“稳婆?验身?!”素锦惊得不知如何是好。
定北侯府再大再乱,素锦的脸上都是波澜不惊的平静,只是因为心娘死而复生的出手相助,才让她的表情再次回归。
心娘,她是绘春的救命恩人……不行,不能让他们一群人欺负她一个人!
“柳儿、絮儿,带小姐回芳园休息,我有事稍后回来。”素锦交代了一番,独自一人往兰苑去了。
三波人马就这么从四面八方的集结到兰苑之时,红笺带着稳婆正好也是赶到。
“是这里吗?”稳婆指着破败的兰苑诧异。
“恩,人在屋里。你且仔细检查,据实禀报!”颜氏死人脸一般的说了一句。
“你去吧。”稳婆哪见过这样的排场,不就是给一个姑娘验身嘛,还是住在这种地方,不是个粗笨的丫鬟,也就是个不得势的下人……至于来这么多人围观嘛?直到顾寅凯发话,稳婆才敢移动脚步。
“这是我们老爷。”红笺从旁解释。
“哦哦,侯爷,侯爷……”稳婆吓得扑倒在地,不住的磕头。
“你去吧,据实禀报。”顾寅凯再次应声。
“谁敢!不许查!”便是在稳婆转身进院的那一刻,顾言诚疯了一般的冲了进来。
“放肆!老爷和大夫人面前,岂有你狂吠的道理!”曹氏冲上去,又是一巴掌打在了顾言诚的脸上。
虽说这一巴掌打得实在不轻,可曹氏的手在收回来之时,却是不住的发抖。
言诚,别怪娘,有些事,不是你该出头的时候。
曹氏的心在滴血。
“你们,你们不许这么对嫂嫂!她可是定北侯府的大少奶奶啊!”顾言诚此刻的脸上,红得像火,那是拜曹氏所赐!更是心中抑制不住的怒意。
“哼,果然是苟且。”颜氏轻声嗤了一句。
“大娘!嫂嫂的为人言诚敢用生命担保!她待耐耐尚且如此,又岂会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顾言诚转身怒向颜氏。
“这哪有你说话的份。”颜氏再次轻描淡写的应声。
“大哥!连你也坐视不管吗?她可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啊!”终于,顾言诚将最后一枚筹码,压在了顾诤诏的身上。
“都别说了!今儿这事,到此为止,你,哪来的给我回哪去!”院子里,顾诤诏再也无法忍受这等混乱不堪,“啪”的一拍石桌,长身而立,双目怒火直指那个无辜的稳婆。
敢情……今日要查的是侯府大少奶奶!
稳婆惊愕!
“不许走!今天谁都不许走!”一个凌厉的女声随着一声沉重的门响,从内室里传来!
众人大惊!
木门大开,一个身材娇小、面容姣好的妇人,着素色衣衫,梳着整齐的头发,随着一股强大的气场站在那里。
心娘!
嫂嫂!
大少奶奶!
是她!
“查!今儿我还就非查不可了!”沈心怡双手扶门,大声喝道!
…………………………………………………………………………
(要在这周把手上的活都清完,好能无牵挂的出行。说是周五走,可是现在却没有一章存稿,只能现码,噼里啪啦的又一章,希望这个节奏还算迅速吧。让自己忙着,好怕停下来,容容在尽力的加速。大妇不易,近来遇到了些事情,但愿容容的情绪没有影响到文文的走向。希望回来后,会尽快调整过来的。求一切推荐、收藏和订阅支持~大妇交给你们,求一切,求一切)(未完待续。。)
094 当真
这女人疯了吗?
众人惊愕。
方才大少爷不是都气成那样了吗?不是已经撵人说不查了吗?这女人脑子坏掉了?非要自取其辱?
“她,她疯了吗?”
“大少爷生气真吓人。”
“她那是走招险棋,大少爷之前不是说了吗?若她真是完璧,就当真娶了她!”
几个小丫鬟躲在人堆里窃窃私语。
“你发什么神经!给我回屋待着去!”顾诤诏的脸片刻抽搐了一下,大步上前,一把推过沈心怡入内。
“你放开我!你们不是要查吗?还劳师动众的组团来围观是吧?好!今天咱就把话挑明了,若是查了我完璧,往后我要出府,谁也别拦着!”沈心怡奋力推开顾诤诏的手。
“好!”颜氏的声音幽灵般的响起。
众人循声望去。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若不是,沉塘浸猪笼!”颜氏不紧不慢的走了上前。
“好!”沈心怡一口应下。
话刚一出口,又不免心虚了起来。
若自己在现代,还真是大姑娘一个;可如今是穿到了大周,谁知道这里的沈心怡之前有没有好好保护自己,之前不是听说是个乞丐身嘛……风餐露宿的……还是个姑娘家……
不过,话都说出去了,哪有反悔的道理,来吧!是福不是祸!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查!”颜氏转身,抬手一指稳婆。
一个哆嗦着进屋。一个憋着气的挺着。
众人大气不敢喘一口,一个个的守在兰苑外。
“大哥,枉你还是大周将军!”顾言诚愤怒的吼了一声。一拳打在一旁的树干上,头也不回的跑开,血……粘在乌皱的树干上……
顾诤诏双手攥拳,紧抿嘴唇,不言不语。
时间,在这一刻停止。
木门再次打开时,却见那稳婆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珠。
“怎么样?”顾寅凯问。
“如何?”颜氏迎了上去。
顾诤诏依旧是不言不语。可那眼神却是透露着急切。
“恭喜老爷夫人,恭喜大少爷,大少奶奶依旧是完璧。”稳婆说完这话。如释重负。
“都检查清楚了?”颜氏再问。
“夫人放心,老妇敢以三十年的经验担保,绝对不会错的!”
“下去吧,红笺。看赏!”颜氏的嘴都快气歪了。
这贱人!她竟然……她竟然是……
素锦隐没在人群中。不知为何,从稳婆进去,再到稳婆出来,她手里的那方帕子,紧张的都快被她绞烂了。
“哼!真是胡闹!”顾寅凯丢下这句话,奋袖离去。
“都散了吧!”曹氏帮着清场。
待到众下人散去,顾诤诏依旧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大少爷,您怎么还不走啊?”曹氏诧异。
不做声。
曹氏不想自讨没趣。摇摇头也便离开。
空空的兰苑,一如它平常的安静。
只有那扇半开的木门。彰显着方才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嘭!”又是一脚,明显是带着气的把那木门踢开。
“顾诤诏,你发什么神经!你放开我!”屋内,沈心怡的声音略显惊慌。
没有回应。
“顾诤诏!你弄疼我了!”依旧是沈心怡的声音。
“心娘!心娘!”一旁耐耐无助的声音在哭喊。
“顾诤诏,你这个神经病!臭流mang!”沈心怡的声音里涌起一股愤怒。
“啊!”
再看时,却见顾诤诏一只手捂着另一只手,惊愕的望着浑身颤抖的沈心怡。
“你!”顾诤诏正欲再上前。
“啊!”又是一声惨叫。
再看时,此刻的顾诤诏早已单膝跪地,痛苦的捂着膝头,沈心怡的一只脚,却是刚刚收回。
虽是不会武功,可姐也是来自现代,跆拳道虽然不咋地,可姐也是练过的!
便是在顾诤诏捂住膝盖的那一瞬间,沈心怡分明的看到他的手掌上,赫然的有两道牙印,一道早已结痂,一道就在刚才,出自自己之口,鲜红的血渍渗出……
哼!果然狗改不了吃屎!风流债果然要血偿!
沈心怡心中愤然,她当然不会知道,那第一道旧伤乃是那日绘春发病时,顾诤诏情急之下被绘春所咬……
“你这个疯女人!”顾诤诏抬起一双愤怒的眼睛。
“看什么看?还不快滚!”沈心怡左右张望了一下,顺手抄起桌上的一沓书籍,高高举在头顶。
“哼!真是无药可救!”顾诤诏紧锁着眉头起身,愤然离去。
其实,方才他乃是要履行自己的诺言,兰苑终不是久居之地,自己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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