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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妇-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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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原本今日公堂之上。借着这次的催眠,便可一举挖出三年前绘春的往事。

    一样的穿着。一样的苹果……

    只是三年前是十五灯会,而现在是除夕的焰火。

    如果推断没错的话,一定是他!

    唐安,三年前,难道你也如此伤害了绘春?

    可是,话到嘴边,沈心怡还是咽了下去。

    如今,唐安虽是被羁押,也已认罪画押,可从出事到现在,自始至终也未听说那杨家有状告之意。

    似乎这件事情是一个莫大的耻辱,杨家只想将女儿好生照顾,然后从此销声匿迹。

    那么绘春……

    身为侯府的三小姐,高门望族之女,若真是如此……怕也只怕无人能够站出指认吧……

    公堂之上,沈心怡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平日里素锦在提到绘春的问题上,总是闪烁其词。

    难道三年前,素锦当真知道什么?

    “沈娘子说的极是,那文石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待到此案了结之日,定邀沈娘子和顾将军共宴!”隋文石恭敬的拱手,旋即恭送着沈心怡离去。

    真是个奇女子啊!看样子也就十六七岁上下,奈何爹棘手之事,她却只是寥寥数语就水到渠成?

    还有哪些蛛丝马迹……官府的告示自打贴出,咸阳城中已是鲜有妇人、女子走动;而她,一个纤纤女子,居然敢独自一人身闯深巷?还能如此缜密的推断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果真是侯府大少奶奶啊!真是令人佩服、佩服!

    隋文石,这个智慧正义的少年心里,那一刻,不禁涌起了对沈心怡的无限钦佩之情。

    她,一个女子,当真这般独自回去无碍吗?

    隋文石一直目送着那一大一小的身影渐渐远去,不由心中又担忧了起来。

    侯府大少奶奶,出门岂能没有车马?况且天寒地冻,看她穿的也实在是单薄……

    于是。

    “站住!”便是在隋文石一直尾随着追去之时,一个偏僻的拐弯处,三五个彪形大干拦住了沈心怡的去路。

    “什么人?”沈心怡心中一惊,警觉的发问。

    “您是定北侯府的大少奶奶吧?”左边一个刀疤脸不怀好意的笑着上前。

    “兄弟们近来过年手头有点紧,路过此地,不想刚才公堂旁听,有幸能结实您这高门大户,实数兄弟们的荣幸啊!”刀疤脸一边说着,一边猥琐的伸出一只手,意欲调戏沈心怡的下巴。

    “放肆!既然知道我的身份,还敢如此猖狂!”沈心怡将耐耐护于身后,厉声斥责。

    “呦!还是个刚烈性子,爷喜欢!”刀疤脸一个大步上前,鹰抓手般的擒住沈心怡的胳膊。

    “放开!放开我!”沈心怡大声疾呼。

    “大少奶奶,您也省省力气。兄弟们不过是想借您弄几个钱花,您放心,若是您和兄弟们几个合作,待到收到赎金,定将您送回;若是您敬酒不吃,哼哼,别怪兄弟们几个对您不客气!”中间的一个长脸,看样子是这伙人的头目,几步上前,从怀中取出一柄匕首,森寒的比划在沈心怡的脸颊上。

    “不好!沈娘子有危险!”一直暗中跟随的隋文石心中大惊!

    “呦!这是遇上绑匪了吗?这光天化日的,果然是树大招风!”沈心怡心中稍做平静,“只要你们不伤害孩子,要我怎么和你们配合都行!”

    “爽快!带走!”长脸大手一挥,刀疤脸和其他几人,熟练的将二人堵口绑手,又用两口麻袋悉数套于沈心怡和耐耐身上。

    “这些人怎么从未见过,莫不是真如邻城所言,年节马贼流窜?”隋文石飞速的做出了判断,虽是心中担忧,却还是没轻举妄动。

    只暗暗跟在这伙马贼之后,只待找到他们的落巢,便回来搬取救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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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 绑票

    扛着一大一小两口麻袋,那伙贼人终于在城外的一处破落地落了脚。

    被用力的撕扯下蒙住头脸的麻袋,沈心怡只觉得光亮瞬间刺眼不适,片刻后又被另外一条布条,再次蒙上了双眼。

    许是觉得一个孩子,无足重轻,耐耐被扯去蒙头脸的麻袋,就那么反绑着双手,丢弃在地上。

    “唔,唔。”被塞住了口,耐耐瞪着大眼睛,惊魂未定。

    “好俊的小娘们!让爷听听你的小甜嗓。”那刀疤脸舔了舔嘴唇,一把扯下沈心怡口中堵物,旋即伸手便要去撕扯沈心怡的衣领。

    “放肆!”沈心怡下意识的别过脸庞,厉声斥责。

    因为被遮蔽着双眼,无法施展自己擅长的催眠,又是突发状况,各种应激情况下,沈心怡只能试图寻求自救的方法。

    不好!沈娘子有危险!门外,隋文石攥紧拳头,几欲冲进。

    “呦!还是个小辣椒,爷喜欢。”刀疤脸只愣了片刻,又继续堆起满脸淫笑。

    “你若伤了我,定北侯府断不会赎一个脏了的身子!”凌厉的女声!

    “老三,你急什么?不知道这是条大鱼啊。用她先解了弟兄们的口粮,再赏给你解闷也不迟啊。”长脸坐于一旁喝了口凉水,嗤道。

    “三弟,你也太不懂事了,这种货色当然要先让大哥享用,兄弟们跟着大哥,还怕少了娘们?”一旁的一个秃头给长脸倒了杯凉水。

    “二哥。我那不是好久都不碰女人了嘛,自打被官府通缉,咱们几个弃了老巢。除了手里的家伙事,其他的于乞丐无异。我这裤裆里的玩意儿,都快憋出病来了!”刀疤脸沮丧着解释。

    “干完这票大的,这女人我用一天,之后归兄弟们共有!”长脸将杯中凉水一饮而尽,歘的一声,取出腰中弯刀。斜斜插于桌上!

    “哦?哈哈哈哈!”刀疤脸兴奋得浑身乱颤。

    “大少奶奶,我们都是粗人,今日不过是想借侯府弄笔银子填饱肚子。要怪只怪你这张小脸,哈哈哈哈,就是不知道定北侯府有没有能耐送了赎金再救人!”长脸大笑三声,旋即命人取纸笔书写绑票。

    如此。在那侯府人尚未来救沈娘子之前。沈娘子还是安全的……

    真是淡定啊,若是换了一般的女子,怕是早已一路哭闹,这会儿早就昏厥过去了。

    隋文石躲在破落的墙根下,心中暗暗替沈心怡捏了一把冷汗。

    事不宜迟,要赶在绑票送去前,把实情说与侯府人知晓,再回去调集官府人马。务必要把沈娘子安全救出……

    隋文石如此思铎着,只恨未生出一双翅膀。一路疾驰往侯府而去。

    “哎呦!”前方一堵如山般宽厚的身材挡在了隋文石急速奔走的去路。

    “没长眼睛啊!”隋文石揉了揉被撞痛的胳膊,正没好气的开口。

    “嗯?”面前那人声音微微有些寒意。

    “顾将军?!”隋文石激动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嗯?”顾诤诏迟疑,这小子不是隋承业家的公子吗?刚才不是和那女人在一起,不是说要邀请去府上小酌吗?奈何会在这里?

    当初顾诤诏转身离去,原本是要回侯府的,无奈许是真的被沈心怡气到了,心中发堵的随处走了走,也便当真无独有偶的碰上了亟需求助的隋文石。

    “顾将军,长话短说,沈娘子有危险,被一伙流窜马贼掳去,就在城外西北角的茅屋,马贼写了绑票正欲去府上索取赎金,还说要把沈娘子……”隋文石的话还未说完,顾诤诏早已没了踪影。

    “顾将军!顾将军!”隋文石满眼空空的四下呼喊了几声,哪里还有顾诤诏的影子!

    想必顾将军定是先回府通传了,我也赶往咸阳府,向爹求救再说!

    隋文石打定了主意,旋即转身。

    咸阳城外,一个墨色的身影,风一般的向西北奔去。

    真是个不省心的笨蛋!

    不是说去小酌吗?怎么会被马贼掳去?定是她又招摇了,还带着耐耐,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顾诤诏一路奔跑,心中甚是气恼。

    话分两头,隋文石那边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回咸阳府,却被告知隋成业正在狱中审讯唐安,任何人不得打搅。

    这可如何是好?!

    “你们几个,跟我走!”隋文石抬手指了指留在府中的几个衙役。

    “隋公子,去哪?”衙役迷糊。

    “带着家伙,随我去城外救人!”隋文石疾声道。

    “隋公子,这……我们几个在当值呢。这没有老爷的命令,我们……”衙役为难。

    “出了事,我担着!”隋文石急了。

    “隋公子,您没有功名,这说话也不算啊,您是老爷亲生,我们几个……若是老爷发怒,再打了我们几个板子……”衙役不依。

    “再说,沈娘子那边就来不及啦!”隋文石疾呼。

    “什么?沈娘子?在哪?”

    “哎,老五,你还发什么愣啊!快去拿家伙!”

    “隋公子,快走!”

    一听是去救沈心怡,几个衙役二话没说,兔子一般的跟着隋文石跑了。

    才刚公堂之上,那个几句话就让唐安说了实话的娘子,着实成为了大家的偶像!

    更何况,之前还多次听闻这位沈娘子的壮举!

    待顾诤诏赶到之时,隋文石也带着几个衙役赶来了。

    此时,马贼的绑票随着一柄尖刀正稳稳的插在侯府的廊柱上。

    “啊!”有丫鬟惊呼。

    “红笺姑娘!大夫人!不好了!”丫鬟一路小跑,将绑票承上。

    “慌什么!”颜氏重重盖上杯盏盖碗。

    红笺从丫鬟哆哆嗦嗦的手中取过那封绑票。

    “大夫人,您看。”递上之时,红笺眼中分明是带笑。

    “哦?”颜氏斜斜挑了一下眉。

    “大夫人,老爷不在,大少爷不在,二少爷的身子又……”红笺故意在为难。

    “她若是安守妇道,规矩在府,又岂会被人掳走绑票?有失妇德之人,哪有再破费侯府银两的道理?”颜氏将那绑票信轻轻丢落地上。

    “你,什么也没有看见。”随即,颜氏阴冷的眼神森寒的盯向报信的丫鬟。

    “是,是,大夫人,奴婢还有事情要忙,奴婢什么也没看见。”丫鬟哆哆嗦嗦的磕头退出。

    “红笺,去拿黄历来,挑个好日子,陪我去刺史家走一趟。”颜氏的声音分明有了一丝的得意。

    真是天助我也,那个贱坯子,巴望着她死却屡次未果;给她机会出府,巴望着她遭受不测,却又被诏儿带回……如今可真是好了,哼哼,被马贼掳去,又没有赎金相送,想来不是被撕票,就是沦落为马贼的女人了吧……

    颜氏和红笺此刻心照不宣。

    “嘭!”城外破败的茅屋木门被一脚踢开。

    顾诤诏单手反执意长剑挺立于一道斜斜光线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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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 心动

    “什么人?”屋内的马贼闻声大喝。

    “你大爷!”顾诤诏怒目以对,一声怒吼似要把屋顶给掀了一般。

    “顾将军!”此时,也是及时赶到的隋文石,带着几个衙役正在院墙外商量着如何冲入茅屋,听到这声怒吼,心中一惊又一喜。

    “有顾将军在,不用怕!你们几个,牵制住贼人,我去救沈娘子!”隋文石一声令下,一个衙役挥舞着手中的家伙,呼喊着冲了进去。

    “奶奶的,敢管爷爷的闲事!这是你自找的!”刀疤脸起初见顾诤诏独自一人闯入,歪着嘴嗤笑道。

    “居然还有官府的人?哼哼,你以为就这么几个棒槌,就能拿住我们几个吗?”长脸随后见隋文石带着几个衙役闯入,更是漫不经心的嘲讽了一番。

    “废话少说,识相的束手就擒!”隋文石起初是想直接去救沈心怡,无奈身边几个马贼小厮疯也似的扑了过来,只得同样陷入与马贼的混战之中。

    沈心怡安安静静坐在一旁,虽是手脚被捆住,却是镇定自若的呼喊着耐耐。

    “耐耐,我们互相帮忙解绳子。”感觉到一个小小的身子慢慢的靠近,待到背靠背时,小声的交代。

    “昂。”耐耐一口应下,一双小手虽是被反绑,却是试图去抓着沈心怡手腕上的绳索。

    当然,沈心怡也在摸索着去解耐耐的绳子。

    “心娘,别动。”便是在两双手触碰到一起的之时。耐耐的声音突然有了一丝的宁静。

    这孩子,怎么比我还沉得住气?

    沈心怡正在诧异,却是不想手腕上一阵轻盈的摩挲。随即,那个不知道被马贼绕了多少个结扣的捆绳,竟是出奇简单的被耐耐给解了开来。

    “耐耐!”沈心怡轻声呼道,又惊又喜!

    天才啊!简直是比那个什么大卫魔术师还要迅速!

    仅凭摸索就能解开如此复杂的结扣,若不是因为捆绑得位置太高,无法触及,也许耐耐自己就可以轻而易举的逃脱。

    还真是个最强大脑!

    随即。解了结扣的沈心怡一把撕下遮蔽双眼的布条,迅疾的又去帮助耐耐。

    那边,三波人扭打得火热。这边一大一小在不慌不忙的解绳子。

    “老三,别让那小娘们跑了!”长脸正在和顾诤诏做殊死的拼命,余光瞥见了已是脱身的沈心怡。

    “想跑!爷爷还没玩呢!”刀疤脸一把挡过几个花拳绣腿的衙役,叫嚣着冲了上去。

    “沈娘子小心!”隋文石眼尖。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来不及迎面而来的几个小厮,左手的手臂,硬生生的被锋利的刀刃划开了一个大口子。顿时,殷红的鲜血浸染了棉袍。

    “贼人!”隋文石的眼睛似要冒火,不顾得手臂钻心的疼痛,反手执剑,那只受伤的手臂,却是将沈心怡和耐耐牢牢护在身后。

    “呀!”听闻隋文石的惊呼。顾诤诏更是火由心生,若说方才一直在和马贼牵制。并不想取他们性命,可如今却见自己人身受重伤,心中的正义之火被燎燃了!不由一声大喝。

    “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速来受死!”

    那日,一头狂躁的黑熊尚且都奈何不了顾诤诏一个人,更何况今日是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马贼!

    长剑在手,闪着森寒的银光,如劈天滑过的闪电一道。

    手起剑落,剑指一圈,再看时,只见那些马贼小厮,悉数被抹了脖子,仰面朝天的倒于地面,挣扎了几下均已气绝身亡。

    “给我上!宰了他!”长脸双手执刀,见众兄弟悉数到底气绝,不由发狂。

    三个马贼一拥而上,分别从三面环住了顾诤诏的去路。

    此刻,隋文石带来的那几个衙役,也均有不同程度的受伤,虽是心有余,却早已是力不足,颤颤巍巍的拿着家伙,却只是站在外围,不敢有丝毫的轻举妄动。

    “哼,就你们几个,也敢异想天开?”顾诤诏微微低下下颌,斜飞入鬓的眉,更是彪出一股剑气,再一抬眼,那双目中跳动的是火,是怒,是腾腾的杀气!

    “你是什么人?”便是在那目光如剑的一闪之际,长脸却是嗅到了一股戾气。

    “死到临头,就让你们做个明白鬼!敢动我顾诤诏的女人!活腻了见阎王去吧!”一声凌厉乍起,三声剑风呼啸。

    只听血渍飞溅的声响闷闷,再看时,却见顾诤诏单手执剑,剑尖点地,带着热气的血渍沿韧滴落,瞬间那长剑上便血渍全无,了如崭新一般,只有墙上的飞溅和那地上的一摊,在惊悚的诉说着方才的瞬间。

    “你……是侯府的……”长脸单手紧捂脖子,一只手直指屹立挺拔的顾诤诏,眼中依稀尚存的唯有惊愕和不甘,一句话尚未说完,早已是躺尸气绝!

    “哼!算你死得识相!”顾诤诏大步一踏,轻松迈过地上三具马贼的尸首。

    “你,没事吧?”静静的吸了一口气,仿佛刚才的那场厮杀什么也没有发生,顾诤诏收回长剑,站在沈心怡和隋文石的面前。

    “没事。”望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首,还有那腥腻不堪的场面,沈心怡还真是有些hold不住。

    太帅了,就那么一个人,对一屋子人!

    只一剑……

    对了,他刚才说什么来着?“我顾诤诏的女人!”

    沈心怡片刻的回忆着,虽然初见时,被这个超级大帅哥的帅气给雷到了,可平日里,大冰块的寒气还是让人没法有丝毫的靠近。再说,原本也没多想什么……两个时空的人,是不可能有交集的。可是,就在方才,那句话一出……

    沈心怡的心中竟无声无息的漾起了一丝小小甜蜜。

    “没问你。”顾诤诏随即冷冷的堵了一句沈心怡,抬手拉过隋文石的胳膊,仔细的看了看。

    真是瞬间从云朵到了硬石地……

    有些人,真是不能有丝毫的幻想……

    “顾将军,文石无碍,还是赶紧带沈娘子回去吧……”隋文石尴尬。

    “我看看!”也顾不得被局的脸都平了,沈心怡随即也挤到隋文石的面前。

    刀口颇深,血肉模糊,又是被利器所伤……

    “快!先包扎止血!”沈心怡忙惊叫,旋即奋力的撕扯下自己的里衣一角。

    “起开!”岂料,身后大手一拎,自己竟被凌空扔了出去,却见顾诤诏麻利的弯腰俯身,单手抓过一把地上的泥尘。

    “不要!”沈心怡奋力的冲了上去,挡在隋文石的胳膊前。

    “你这蠢女人,莫要误了止血的良机!”顾诤诏大喝。

    “你这猪头!用泥止血,不感染了才怪!轻则截肢,重则毙命!”沈心怡此刻也顾不上形象了,反正她在顾诤诏的眼中,不是乞丐,就是泼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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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 缝皮

    截肢?!毙命?!

    顾诤诏怔住了。

    以往带兵出征,沙场上刀剑无眼,将士们难免身受利器所伤。

    多少年来老祖宗的古法不就是搓土止血吗?

    可是,实际的情况却真的是轻者伤口溃烂,重则高烧毙命。

    大周没有外科手术的概念,不得已弃烂肢保性命的做法,也便真印证了沈心怡所说的截肢……

    这女人,她又未曾上过沙场,她如何知晓?

    “别愣着了,快,帮忙扶去医馆!”便是在顾诤诏发愣之时,沈心怡早已麻利的用现代包扎技巧,严密的将隋文石的伤口捆扎覆盖。

    临了,还脱下自己的褙子,用力的撕扯了,做了个三角巾吊在隋文石的脖子上。

    “这是?”顾诤诏彻底愣住了,从未见过如此包扎,更是惊叹速度和技巧。

    “快,平安堂!你们先去,我随后就到!”

    沈心怡一面麻利的交代着,一面拉上耐耐直奔侯府别院。

    如果记得不错的话,那随身误穿来的器具箱内,应该还有一些消毒药水和抗生素,还有一小瓶自己随身必备的云南白药,只可惜自己不是外科大夫,虽完成学业时,也是学过简单的缝皮,可没有缝合的针具,更没有破伤风的药剂。

    如此,只能看隋公子的造化了。

    沈心怡如此想着,脚步已是飞速的到了别院的门前。

    “大……大少奶奶!”门房再次惊了!

    颜氏虽是封锁了绑票的消息,可此刻沈心怡这般褙子全无。里衣撕扯外露,头发奔跑凌乱的样子,着实是把门房被吓着了。

    没工夫跟他磨叽。反正在这个家,自己平日里就形象全无。沈心怡满脑子治病救人,抬腿直奔兰苑而去。

    “红笺姑娘,大夫人,老爷……大少奶奶,她……她……”待门房惊魂未定的跑去福园禀报的时候,顾寅凯正好回来了。而此刻,沈心怡早已取了药物,再次带着耐耐直奔平安堂而去了。

    平安堂内。董慈正在仔细给隋文石诊脉。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诊脉?!沈心怡心急,撩裙径直冲到了董慈的身边。

    “董大夫,病人被利器所伤。需要紧急处理。我一个人做不了,需要您的帮助。”

    “沈娘子所言极是,隋公子这伤……”董慈刚要摇头。

    “您这有干净的内室吗?”沈心怡打断。

    “有。”董慈疑惑的应声。

    “你们都等在外面,我和董大夫进去,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耐耐守着!”沈心怡快言快语,说话间已是和董慈搀扶着隋文石。稳步走入了内室。

    “哎!”顾诤诏刚要开口跟进。

    “不许进!”耐耐双手掐腰,煞有介事的挡在了顾诤诏的面前。

    自从跟着沈心怡。这个八岁的小男孩,便早已执着的把心娘的话当成了圣旨。

    “好吧……”反正有董大夫在,顾诤诏抿了抿嘴。

    “我来给你们几个上药。”正说着,小睿从旁端了个药盘子,里面放了药酒和各式小瓶。

    几个衙役悉数围了过去。

    “啊!”内室里,不时传出阵阵痛苦的呼喊。

    “我知道你肯定疼,但是如果不把伤口冲洗干净,你这胳膊啊就保不住了!”内室里,沈心怡的声音变得异常温柔。

    董慈站在一旁,这种创面甚大的伤,若是依他来治,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无外乎就是上些金疮药,然后一切听天由命。

    此刻,沈心怡早已戴上了医用口罩和手套,正用剪子除去隋文石胳膊上的衣服,结实有力的臂膀完全露了出来,当然,创面也是完全暴露了出来。

    上次在给二少爷医治时,沈娘子也是这身装束,看样子,这些做工精妙的好东西,又要销毁深埋了。

    董慈于一旁,一面认真观察学习着,一面心中不住惋惜。

    双氧水直接倒在创面上,一片气泡,一阵发白。

    精致的小镊子钳住纱布,在轻轻的拭擦被污损的伤口。

    隋文石别过头脸,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另一只衣袖。

    真是太疼了,可是堂堂七尺男儿,岂有在女人面前哭喊的道理!

    忍!

    伤口处理消毒完毕,终于也算是能看了。

    “唉……”口罩后,沈心怡还是不禁摇了摇头。

    “沈娘子何故叹气?”董慈轻声问道。

    “伤口太大,我恐怕愈合会有困难啊!若是能缝合就好了,只可惜我没有带针线……”

    “沈娘子可是指的缝皮?”董慈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当然,可是没有针具……”

    “我有!”随着董慈迅疾的脚步再次折返时,出现在沈心怡面前的,乃是一个精致的小木匣,里面安静的放着一根形状和现代缝合针颇为相似的针具,还有几根黑黑的细线。

    “这是……”沈心怡迟疑惊愕!

    “这是老夫一直在研究的,只是没有付诸实施到人的身上,这线乃是用桑皮所制,老夫曾用它给狗试验过,倒是无异,只是不知道用在人的身上。”董慈轻声附耳后,恭敬的将那盒针线递到沈心怡面前。

    “太好了,董大夫,您简直就是……”口罩后,沈心怡好看的眉眼弯弯,感激的取过那针线。“引领了外科手术的前沿。”这后半句,被激动和感激之情洋溢着,抑制在口中,洋溢在胸中。

    虽然自己一直致力研究于缝合术,可从未见人真正使用过,若是换了一般人,董慈一定会慎重的阻止,可是这位沈娘子……几次接触,几次神奇的救治,还有那些精妙的器具……

    一种信任感油然而生,董慈屏气凝神,以一种佩服而又谦逊的态度立于沈心怡的身旁。

    用酒精将针具消毒完毕。

    “隋公子,你的伤口太大,若不缝合,恐难以自愈,你忍着点,接下来会真的很疼。”沈心怡揪心的安抚着面前这个早已疼到脸抽筋的少年。

    “没事!我忍得住,来吧!”虽不知道会是一种怎样的疼,但想想一刀砍下去,皮开肉绽的滋味都受了,还有刚才那要了命的冲洗伤口……隋文石咬了咬牙,倒抽了一口气,坚定的应了下来。

    缝合?难道是用针线,像缝衣服一样的缝皮吗?可这是肉啊!真的可以缝吗?

    隋文石满心的忧虑,满脑子胡思乱想……起初是想亲眼目睹,可最终还是将脸别了过去。

    “啊!”针入皮肉,隋文石一声惊叫后,浑身颤抖了几下,终还是疼得昏了过去。

    “董大夫,您有麻沸散吗?”沈心怡突然想到了什么。

    来自华佗时期的简易麻药,兴许在大周也该通用的吧。

    “有啊!”董慈应道。

    唉……怪我,应该早给这孩子用的……沈心怡兀自责备了一番,待到董慈的麻沸散捂在隋文石的口鼻上时,隋文石终于渐渐的气息平稳了下来。

    “原来,是这么缝的……”董慈看着,学着,自言自语。

    匀称的针脚缝完,又用了随身带的那瓶云南白药撒在上面,仔细用无菌纱布包扎了,现在就真的是听天由命了,希望不要碰上破伤风!

    沈心怡除下口罩和手套,董慈这才发现,虽是严冬,可她的额头上却早已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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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 陷阱

    “沈娘子,隋公子他……”董慈担忧的指了指昏睡中的隋文石。

    “无碍的,他只是疼晕了,再加上您后补的麻沸散,量有些大……对了董大夫,您帮我把这药给他喂下去,免得感染了。”沈心怡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板头孢,抠了两粒胶囊直接填入隋文石的口中。

    董慈随即从旁喂了水,再轻轻将其放平至床上。

    只是带了些应急的小药,也不是专业的外科医生。

    不过古人生存的环境没有污染,平日里也没接触过抗生素,更没有抗药性一说,兴许这两粒头孢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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