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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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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还好,分明就是个先心,平日里稍稍运动过度,都可能引发心脏骤停,上次的奔跑,差点要了他的小命,若再饮酒……

    沈心怡悬着的心稍稍落了地。

    “言诚,不是我当大哥的说你,你我既是同龄,我已能带兵沙场,你却在家安逸读书,方才劝你多时,你却连酒味都没闻。来来,今日这酒,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男子汉大丈夫,哪能扭捏如小娘子!”风酒上头,顾诤诏平日里许是不容易醉的,可眼下竟是颇有了几分醉意,离兰苑不远的这处青石小径上,他举过酒坛,说话就要往顾言诚嘴里灌。

    “大哥!大哥莫不是吃醉了?娘命言诚外出买酒,若是言诚满身酒气的回去复命,定是要让娘亲责骂。大哥的心意言诚领了,改日一定好好陪大哥喝酒。”顾言诚顺势轻轻按下顾诤诏的手臂。

    “好,你说的!我等你!”顾诤诏眼中透着醉,酒真是一个好东西。

    等等,方才那臭流mang说什么?他与言诚同龄?

    沈心怡突然像发现了什么。

    对了,想起来了,那日留言诚品尝梅菜扣肉时,他似乎提过自己过了年就二十一了,可单凭外表看来,二十一岁的顾言诚,身材偏瘦,又生得面白文弱,倒像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倒是那个臭流man看起来,常年的校场、沙场。愈发催人成熟,少了些二十一岁男子的年少,多了几分沧桑和质感。

    “你们……同龄?”便在顾氏兄弟转身的瞬间。沈心怡好奇的询问着顾言诚,虽然顾诤诏才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你这蠢女人当然不会知道,我与言诚乃是同年同月同日生,若不是府中长幼有序,呵呵,我这个大哥,却真是抢来的。”沈心怡觉得顾诤诏吃醉的时候。憨态才是更加符合他的样貌。

    “嫂嫂初来,自然不知。言诚虽与大哥同龄,可无论身形还是功绩。真是样样不及大哥半分。大哥少年得志,便已然是我大周的将军,为国为家均有担当。大哥,此番回来。就带嫂嫂一同回去吧。嫂嫂可是个好……”顾言诚的话尚未说完。

    “哼,她?”顾诤诏斜斜瞥了一眼沈心怡,歪歪斜斜的大步往东厢的方向去了。

    “顾大哥,这么巧!”

    话分两头,其实在苏莫名回府之前,却也是和沈心怡有过一面之缘的。

    一行人刚走到大门口,就看到苏莫茗带着贴身的丫鬟,缓步从不远处走来。哪里正是福园的方向。

    “苏小姐。慢走。”顾诤诏也不啰嗦,抬眼看了。只简单一句,既打了招呼,又搪塞了过去。

    苏莫茗欠了欠身子,让在一旁。

    “心娘,你看。”耐耐拉了拉沈心怡的衣角,抬手指向苏莫茗。

    八岁的耐耐,记忆力出奇的好,除夕夜和沈心怡一道出府看焰火,自然也是记下了当晚的苏莫茗。

    这个女人……

    循着耐耐的声音,沈心怡的视线追了过去,那不是当晚的刺史小姐嘛。

    当然,根据光路可逆的原理,在沈心怡打量苏莫茗之时,苏莫茗也是看到了沈心怡。

    这个女人好漂亮啊……她怎么和顾大哥在一起,还带着个孩子……心娘……好美的名字……她为何要看我?我们认识吗?

    苏莫茗的心里像被一颗石子搅乱的静池,道道涟漪散去。

    “喂,顾诤诏。”沈心怡开口唤道。

    “干什么?”顾诤诏条件反射似的停住了脚步。

    “那不是刺史小姐吗?人家都找上门了,你怎么也不搭理人家?”沈心怡有些嘲讽的笑道。

    “闭嘴!你给我进去!”顾诤诏的脸色出奇的怪异,一把拉过沈心怡,连推带撵的给轰进了兰苑。

    “小姐,那个女人八成是侯府的丫鬟吧?”苏莫茗的贴身丫鬟轻声道。

    这个女人……她竟然敢直呼顾大哥的名讳?

    看穿着打扮,不像是个丫鬟,可也不像个主子啊……这头发梳的也太奇怪了吧,大周哪有那样的发饰,不过还蛮好看的……不施粉黛,不着配饰,竟然也能如此令人一见倾心。我若是男子,也定是醉了……

    苏莫茗呆呆的望着沈心怡和顾诤诏推打的身影。

    “大哥,方才那位小姐是哪家的千金?怎么从未见过?”擦肩而过之时,顾言诚好奇了。

    “路上救的,不过一个刺史小姐,今日来府上,许是答谢还礼,娘们家,能有什么大事?”顾诤诏说罢,头也不回的直奔东厢去了。

    晚饭时分,苏乐山带着苏莫茗,说着颜氏送的那双玉环,却也是淡忘了偶遇的沈心怡。

    侯府别院的福园里,一大家人依旧围坐,依旧是没有沈心怡的位置。

    “诏儿,事情都办妥了吗?”颜氏早就闻到了顾诤诏一身的酒气,昨日一大早儿子临阵逃脱,留下一句话说是去外出办事,此刻她这个做娘的,得给儿子圆场。

    今日苏小姐再次登门,说是拜谢,连傻子都看的出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无奈今日一打造,顾诤诏依旧是不在府中,门房事后来报,说又是和兰苑那位一起出去。

    颜氏的鼻子都快气歪了。

    “哦,都是些小事,办完后正好遇到言诚,我们兄弟二人好一阵畅饮。”顾诤诏笑道。

    “言诚,你喝酒了?!”席间,曹氏闻言面色大变,紧紧的拉住顾言诚的手。

    “娘,您放心,孩儿买酒回来,正好遇上大哥和嫂嫂,见大哥好兴致,便邀大哥品尝这上好的老酒,其他的都是给爹留的,孩儿哪敢独吞。”顾言诚笑笑,算是搪塞了过去。

    “无妨!好酒大家一起喝!过年嘛!我定北侯的儿子,哪有不会喝酒的!言诚,以前你是年少,今日也便让你开开荤,尝尝酒的味道。日后也好像你大哥一样,成为顶天立地的男人!”顾寅凯说笑着,一杯黄酒早已倒在了顾言诚的面前。

    “爹,我……”顾言诚面露难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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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 坏了

    “老爷,言诚身子单薄,不善饮酒。”曹氏忙从旁解围。

    “身子单薄,自小又没让他习武。不过区区一杯酒水,养生之道不是常说,少饮水酒,能够舒经活血,健体延年嘛!”定北侯兴致大好,就是不依。

    “老爷说的极是,妾身愿意为老爷分忧,愿意为老爷健体延年。”曹氏急了,起身端过顾言诚的酒杯,说话就要代饮。

    “哎,不过一杯水酒,言诚又不是三岁的孩童,想诏儿善酒能饮,不过是让言诚品尝一杯,好歹也是我定北侯的儿子,怎能不知酒的味道?”顾寅凯说这话,看样子今晚是非让顾言诚喝一杯了。

    “娘,爹说的没错,孩子如今已经长大了,虽不能像大哥一般战场杀敌,可不能和大哥差得太多。”二十出头的顾言诚,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平日里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已然被人瞧不起了,今日又是年节,一大家子人围坐,众人这么一架,面子里子都挂不住,端起酒杯就是一饮。

    素锦眼睁睁的看着顾言诚将那杯酒一饮而尽,眼底却是流转出一丝异样的神色。

    “好样的!真不愧是我定北侯的儿子!”看顾言诚干净的杯底,顾寅凯甚是高兴,亲自布了一筷子菜,添置到顾言诚的碗中。

    “谢谢爹。”顾言诚端过碗,缓缓的放下,嘴角却是露出片刻的凝滞。

    “言诚,你没事吧?”曹氏紧张的小声询问。

    “娘。放心,孩儿无事。”顾言诚硬挤出一丝笑意,左手却是在桌下紧紧的握住了拳头。

    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

    “爹。大娘,娘,大哥,言诚许是不胜酒力,想要出去走走,你们慢用。”片刻后,顾言诚缓缓的起身。彬彬有礼的拱手,旋即慢慢的向院外走去。

    “老爷,妾身去瞧瞧。”曹氏的眼中浮起一丝担忧。

    “哎。随他去吧!言诚又不是三岁的孩童!”顾寅凯笑道。

    胸口一阵阵憋闷,一阵阵紧缩的疼。

    啊!

    顾言诚强忍着出了福园的门,整个人再也无法保持住平衡,跌跌撞撞的直奔馨园而去。

    自小便被娘悄悄告知。患有胸痹之症。不能像寻常孩童般肆意玩耍,更是不能像大哥一般舞刀弄剑。

    还记得冠礼那日,曹氏偷偷找来的郎中曾亲口叮嘱,此症随着年龄的增长,怕是也在不断恶化,许是要多加休养,切莫劳累,更是要忌酒水的刺激。

    可是这些。娘从来都不让自己和旁人说起,只是说自己自小体弱易病。不善骑射。

    小时候不懂,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顾言诚逐渐觉得自己的身子是一种耻辱,一种让他渐渐远离一个男人的尊严的耻辱。

    不能激动,不能劳累,甚至……不能饮酒……

    本就是个庶子,又偏是个病秧子;

    本就在人前抬不起头,今日哪里受得了这般激将。

    二十年的郁结和憋闷……只在刚才那一杯酒……

    啊!

    好疼啊!

    顾言诚紧紧的捂住胸口,殊不知此时的他,早已面如纸色。

    这酒……真是好厉害……

    兴许……躺一会儿就会好起来吧……

    顾言诚天真的想着。

    本就是夜晚时分,别院的灯星星点点,顾言诚的视线开始模糊,终于……

    “言诚哥哥!”耐耐的声音。

    晚饭时分,沈心怡在兰苑包饺子,厨房内专心致志,又有炉火油烟吵杂,外面的一切似乎都喝沈心怡没了干系。

    耐耐独自一人在院中踢石子玩,踢着踢着,不知怎的,就踢出了兰苑。

    这会儿在那条小路上,竟是看见了倒地不起的顾言诚。

    静夜,耐耐的呼声甚是清晰,刺激着人的耳廓。

    “言诚!”依旧在福园的曹氏,许是母子连心,一个激灵站了起来。

    “老爷,妾身听到有人在喊言诚。”曹氏急了。

    “老爷,不好了,有人看到二少爷昏倒在路上。一个家丁急匆匆的跑进来。

    “什么!在哪?快去请大夫!”顾寅凯扔下筷子,快步跟了过去。

    曹氏擦了擦泪水,疯也似的追了出去。

    “傻子,走开!”一大波那啥匆忙的奔来,有人一把推开了伏在顾言诚身边的耐耐。

    “不是傻子,是耐耐!”依旧是固执的纠正,可是没有人理会。

    混乱中,顾言诚被众人抬置去了馨园。

    “大夫呢?大夫怎么还没到?”顾寅凯的声音。

    “言诚,言诚,你张开眼睛看看娘!”曹氏的哭声。

    “言诚!言诚!”顾诤诏紧张的呼唤着。

    “呦,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红笺,快去看看大夫怎么还未到?”这个节骨眼上,颜氏即便幸灾乐祸,嘴上也得关切着。

    “二少爷,二少爷,这可怎么是好?”素锦在一旁轻声叹道。

    “娘,二哥这是怎么了?”绘春这会儿清醒,急的脸色都变了。

    “绘春不急,大夫马上就来了。”素锦一面轻轻的安抚着绘春的情绪,一面嘴角闪过一丝异样的笑。

    “心娘!心娘!”耐耐不知何时也跟了进来,平日里顾言诚对他和沈心怡最好。此刻,顾言诚骤然倒地,耐耐急得不停的呼唤沈心怡的名字。

    为什么?

    这小傻子莫不是疯了吧?

    不是应该喊顾言诚的名字吗?

    堂堂定北侯府的二少爷昏倒,和兰苑那位有何干系?

    傻子嘴里没谎话,耐耐这么一闹,在场的众人脸上都阴云密布了。

    “耐耐,一边去,别添乱!”红笺嫌弃的拉拽。

    “心娘,心娘!”耐耐依旧固执得不肯离去。

    为什么?

    那日在府外,顾言诚也是突发犯病倒地,多亏了沈心怡的心肺复苏急救,这才帮他捡回了小命。

    如今事态重演,当初在场的耐耐当然知道一定要找沈心怡来救!

    “滚!”二弟昏厥,一个小傻子竟然为了他,在自己面前呼喊自己名义上妻子的名字。这口气,不亚于当街给顾诤诏戴了顶高高的绿帽子。

    “心娘,能治!”耐耐被顾诤诏狠狠一推,倒在地上,却是倔强的别过头来,费力的喊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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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 扛走

    心娘?能治?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清清楚楚的听到了这句话,当然,也包括气急败坏的顾诤诏。

    原来,这傻子是要表达有人能治,并非揭露叔嫂不堪……

    顾诤诏的脸瞬间闪过赤橙青蓝紫,一把揪起地上的耐耐。

    “耐耐,你说什么?心娘能治?”

    和她在一起虽是时日不长,可也是总听她提及“耐耐,耐耐。”顾诤诏自然接受了傻子的新名字。

    “她那不入流的把戏,也叫会治病?”颜氏冷言冷语,露出不屑。

    “心娘,能治!”耐耐艰难的从口中再次挤出这句话。

    之前绘春犯病,便是找她,一个疯病,治好了也是下三滥的邪术!如今,言诚昏倒,难不成还真找她来治?真是笑话!

    颜氏的嘴角发出一声嗤笑。

    “一个乞丐,不过是会些骗人的把戏。你们还真把她当神医在世了?红笺,去看看大夫怎么还没到?”颜氏不允,这大过年的,家中突然有人倒地,已是急煞人的事情;若真是再让个不懂瞎糊弄的人给治坏了,说不定会出更大的乱子呢!

    “来了来了,董大夫来了!”随着红笺一声嚷嚷,董慈带着小睿气喘吁吁的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老爷,董大夫是咸阳名医,他来医治言诚,您大可放心。”颜氏简单的安抚顾寅凯。

    众人闪开了空间,让董慈师徒靠近。董慈迅疾的把脉诊断,继而双眉紧锁的取出金针。

    长长的金针,着实吓坏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只有耐耐瞪着两只大眼睛,屏住呼吸,认真的看着董慈施针。

    来人是平安堂的大夫,平日里治病救人,耐耐和小睿玩得甚好,看到董慈来了,自然也是安静了下来。

    “董大夫。言诚就交给您了。”曹氏眼角带泪的哀求,虽然内心的情绪极为复杂。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是咸阳的名医。这个董大夫,他若是一语道出了言诚的秘密……

    曹氏不敢想,也顾不了多想。

    此刻,什么都没有言诚的命重要。即便真的被**揭穿。

    “老夫尽力。夫人放心。”董慈简单的回应安抚,继续认真的施针。

    金针救命,命门、百汇、人中各插入金针一枚,董慈旋即用力的揉搓涌泉。

    大周没有钟表,时间只是在大家的呼吸中流淌。

    跳动的烛火依稀,仿佛床上顾言诚那危在旦夕的命数。董慈顷刻取下金针,眉头更是紧锁的厉害。

    床上的顾言诚丝毫没有任何苏醒的征兆,倒是脸色愈加的惨白。

    “董大夫。言诚,言诚……”曹氏的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夫人。老夫已是尽力,唉……”董慈无助的摇头。

    “董大夫,您是说言诚他……”曹氏不敢相信,惊恐的望着董慈,又疯了一般的扑向床边。

    “言诚,言诚,你快醒醒,你不能就这么丢下娘啊!娘不能没有你!”曹氏的声音凄惨得让人心寒。

    颜氏站在一旁,稍稍回过了神,“再去请大夫!”

    “大夫人,董大夫已是这咸阳医家之首,他说没救,怕是真的……”红笺果真是颜氏的得力助手,主仆俩心照不宣的一唱一和,外人竟看不出丝毫的破绽。

    “董大夫,敢问言诚可是得了什么急症?”顾寅凯几近失态,一把抓住董慈的肩膀。

    “是……”董慈刚要说。

    曹氏这边尚来不及遮掩。

    “心娘!心娘!心娘!”一旁的耐耐,急不可耐的大声呼喊。

    “师父,沈娘子,沈娘子能治!”一旁的小睿突然间像想起了什么。

    那日那个妇人搀扶着二少爷来到平安堂,不是曾和师父说起过什么急救吗?

    当时,师父也是脉诊之后,惊叹之前处理及时,否则即便扁鹊在世,也回天无力。

    她不是定北侯府的大少奶奶吗?这是定北侯府的别院,她一定在的,她能治!她真的能治!

    几乎是在同时,董慈的眼中也闪过一丝惊喜。

    对啊!怎么把沈娘子忘了呢!

    她能治!只有她能治!

    “耐耐,你家沈娘子呢?”董慈急切的问。

    “在兰苑。”

    “快,沈娘子能治!快去请沈娘子,晚了就来不及了!”董慈深知时间对于一个垂死病人的重要性。

    “她?!”颜氏再次怔住了。

    “快!快去请心娘!”曹氏抹抹泪,疯也似的呼道。

    “我去!”问侯府,哪个气力最大?哪个速度最快?怕是只有顾诤诏。

    耐耐说能治,董大夫也说能治,这个死女人……为什么需要的时候,总是要人找来找去的!

    健步如飞的路上,顾诤诏的心里一半是火,一半是海。

    “嘭!”一脚踹开兰苑那扇破门。

    “耐耐,吃饭喽!”厨房里,沈心怡正端着一盘饺子转身。

    果真是个没心肝的,都这个节骨眼上了,她还有心思吃饭?!

    顾诤诏一把扯过沈心怡的手,单手揽腰,只那么轻轻一扛,轻而易举的便将沈心怡再次扛在了肩上。

    “哎!谁!”沈心怡大惊。

    “是我,顾诤诏!”一边飞也似的往外跑,一边没好气的回应。

    “喂!你个臭流mang!你不好好在你那福园吃饭,跑我这撒什么疯!快放我下来!”肩上,沈心怡踢闹不休。

    “闭嘴!言诚昏倒了,董大夫说你能治,快去救人!”顾诤诏照着沈心怡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怎么又是扛着走?

    怎么又是打屁股!

    “言诚昏倒了?多久了?”沈心怡急问。

    “有一会儿了。”

    “快!快回去!”沈心怡急了。

    “回去?回哪?”顾诤诏懵了。

    “回兰苑,我拿东西!”

    这死女人,她果真会救吗?还要拿东西?难不成还真会医治?

    顾诤诏脚下飞也似的折返兰苑,再次扛上沈心怡奔跑时,沈心怡的怀中分明是多了些东西,那是她从器材箱里取的急救针具。

    在国外打拼多年,经验丰富的沈心怡深知,即便是心理医生,也一定要常备急救器具,以备不时之需。

    果然。

    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大周,第一次派上了用场。

    “心娘!”一进门,耐耐惊喜的呼喊。

    “你们都出去,病人需要安静和空间!”一见围了那么多人,沈心怡的眉头开始拧了。

    “老夫留下来吧,好歹能帮上沈娘子。”董大夫从旁。

    “恩,其他人都出去,只留董大夫、小睿和耐耐!”沈心怡说着,不耐烦的开始撵。

    “放肆!难道连我堂堂定北侯都要赶出去不成?我可是言诚的爹!”顾寅凯正襟危坐,一进门,这个儿媳妇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已然让他十分恼火,现在还要被赶出去?

    “就是皇上来了,也不行!出去出去,你要不想你儿子有事,就不要耽误时间!”沈心怡不由分说,推搡着众人向外走,“小睿关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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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 复生

    “嘭!”馨园卧房的门被紧紧关闭,一众人不分主子下人的,悉数被关在了外面。

    “哎!这也太不像话了!竟然把老爷也撵了出来!”

    “她以为她是谁?神医圣手吗?董大夫都说治不了,她一个乞丐就能治好了?”

    “可她的确是治好了绘春小姐啊……”

    “她那是邪门歪道吧?大夫人不也是说那是下三滥是手段吗?”

    “可是……董大夫也说她能治啊……”

    “董大夫怎么知道她能治?”

    “董大夫不是咸阳最有名的郎中吗?”

    门外,下人们叽叽喳喳的好一阵议论。

    “咳咳。”红笺清了清嗓子。

    终于,安静了下来。

    “心娘,真的能治吗?”门外,顾寅凯半信半疑的问向颜氏。

    这个儿媳妇是她娶回来的,他这个做公爹的这次回来也是初见,不是听说是乞丐吗?若说上次是凑巧治好了绘春,这次还能再凑巧医治好言诚不成?

    “八成是和上次一样,邪门歪道罢了,不过是些巧合!许是这次,就没那么幸运了……言诚又没有疯病!娘胎里带来的不足,连董大夫都束手无策,她还能登天了不成?”颜氏冷冷应道,凄厉的眼神狠狠的剜了剜紧闭的大门。

    门内,沈心怡正在拼尽全力和死神赛跑。

    “多久了?”

    “有一会儿了。”

    方才来时的路上,顾诤诏的告知。让沈心怡有些不寒而栗。

    愚昧迟钝的大周,殊不知言诚乃是一个心脏病人啊!

    这一昏厥,怕是已经把黄金的4分钟给生生耽搁了。

    这不。连董大夫都给从府外请来了,这一来一回的,怕是最少也有10分钟了……

    沈心怡从怀中取过出一只布包,那是以最快的速度从器材箱里挑选的必备。

    便携式血压仪量上,果然……

    沈心怡镇定的戴上一次性橡胶手套、医用口罩、麻利的拆了针筒,依次注入肾上腺素和多巴胺。

    随即,便开始了心肺复苏急救。

    按压。将下颌向上抬起;按压、按压。

    血压仪上的汞柱在微弱的跳动。

    董慈站在一旁,先是惊叹沈心怡所拿器具的精致和奇异,后又是惊惧沈心怡那细长的针头刺入皮肤的举动。

    那不是穴位啊!这针里面怎么还带液体?

    但是。看着沈心怡一个人费力的忙上忙下着,不多时光洁的额头已然渗出细密的汗珠,董慈的心微微开始了颤动。

    顾不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怀中取出一枚手绢。轻轻的帮沈心怡拭擦额头。

    因为。眼前救人的正是自己昨日刚刚拜的师父!

    “谢谢。”只是简单的一句话,沈心怡又继续开始了按压。

    董慈轻轻走到床边,插空的取过顾言诚的手臂,仔细的诊断着。

    紧紧的皱着的双眉,突然有了一丝的舒展!

    天呐!这是真的吗?

    方才明明停止的脉搏,在自己的手中,又再次重现了出来。

    沈心怡此刻,正欲俯身板起顾言诚的口。意欲继续做人工呼吸。

    “沈娘子!有了,有了!”董慈一阵惊异。

    “复跳了吗?”沈心怡也是一阵惊喜。

    “有。有,虽是沉滑细微,可老夫不会诊错的,二少爷又活过来了!”董慈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师父!”小睿从旁也是亲眼目睹了方才那触目惊心。

    只有耐耐,一直安安静静的待在一旁,仔细的观看着沈心怡救人。

    “沈娘子,接下来还需要老夫做何?”董慈深知,人虽是救回来了,可毕竟还在昏迷中,脉象也是如此的微弱。

    “董大夫,还像上次一样,您继续施针。我给言诚补个液!”沈心怡说完,再次从怀中那小包裹里,取出一只透明的小袋,一端链接上长长的软管,另一端则又是一枚细小精致的针头。

    “沈娘子也要施针吗?若老夫也同时施针,这穴位是否会有冲突?”董慈不放心。

    “无妨无妨,我这是给他输液,不是针灸,董大夫无需担心。”沈心怡说罢,稳稳的将那枚小枕头插入顾言诚的掌面血管处。

    一针见血,软管中有透明的液体在缓缓滴落。

    “师父,给!”那边,小睿也是早早在烛火上消毒了金针,再次恭敬的递到董慈手中。

    “如此,老夫今日便与沈娘子一道,竭力让二少爷复生康健!”董慈的声音虽然不大,却是犹如掷地有声。

    一个来自现代,一个古代土著;

    一个留学西方,一个精通中医。

    二人联手,即便不是在现代的急救室,没有一切高精尖设备,半个时辰后,顾言诚的脉搏便已然有了明显的起色,就是连面色都恢复了往日的红润。

    “董大夫,您这中医针灸术可真神!”

    “沈娘子的手法才是老夫闻所未闻,不知这……”董慈谦虚的指着那些奇异的针具。

    “哦,这些……改日心怡再向董大夫细聊,还请董大夫今日为心怡保密,这些东西均不是大周之物,却是能治病救人,倘若此事泄露,心怡唯恐会节外生枝。心怡只想安心过日子,还望董大夫成全。”沈心怡这次行了来大周以来第一个大礼。

    “沈娘子放心,您既是老夫的师父,老夫自会为您保密!”董慈也是个明白人。

    一番稳妥的交接,收拾,终于赶在顾言诚醒来之前,将现场收拾得干干净净。

    “这些……真要销毁吗?”董慈望着怀中那些一次橡胶和手套和针具,依依不舍。

    “都是一次性制品,若是循环使用,怕是会污了感染。”

    虽然听不懂,可还是照做了。

    悉数塞至自带的医箱,只待出了侯府就销毁深埋。

    “嗯……”一声轻轻的叹息。

    顾言诚张开了眼睛。

    “言诚,你醒了。”沈心怡旋即坐到了顾言诚的身边。

    “二少爷,您醒了!”董慈再次认真的把脉。

    跳动正常,虽还是有些虚弱,可毕竟是脱离的鬼门关。

    “小睿,去煎药吧!”董慈将早已写好的药方交到小睿手上,小睿飞快的开门。

    “怎么样,如何?”门外,一众人涌了上来。

    当然,大多是是想看热闹和笑话的。

    “言诚,言诚怎么样了?”曹氏第一个冲了上去。

    “大家放心,二少爷吉人自有天相,已经无事了。”小睿笑着,抽身闪过,出府抓药去了。

    “言诚!言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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