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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之大醉侠-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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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醉笑道:“我正想问你呢,怎地不在辽国做你的南院大王,跑这里来做什么?莫不真是来当奸细的?”
萧峰笑道:“二弟说笑了!”随即却奇怪问道:“怎地你既知道我在辽国做了南院大王之事,却是为何不来吃我孩儿的满月酒?”
“阿朱都为你生了孩子了吗?”沈醉惊讶问道,旋又皱眉道:“大哥,这你可就捉难我了。我连阿朱什么时候生了孩子都不知道,却哪里能知道你孩子什么时候满月呀?”
萧峰也是皱了皱眉,道:“我为这事,专门找人去苏州王家庄为你送了封信,你可是没收到吗?”
沈醉十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这个,我已经好久都没回王家庄去了。没能收到大哥的信,实在是抱歉呀!”稍顿下,道:“你做了辽国南院大王之事,我是从别处听说的。”
“哦!”萧峰不禁叹了口气,道:“难怪了!”突然想起了什么,“哎哟”叫了一声,道:“我却是把阿朱给忘了,她肯定要担心我了!”随即,忙令一名黑衣大汉去向阿朱通报。
阿碧这时插口道:“咱们一并跟过去吧,我很想阿朱姐姐呢!”旋又向萧峰问道:“萧大哥,阿朱姐姐生的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萧峰笑道:“是男孩儿。刚过了满月不久,我正是要陪着阿朱回娘家,也是去大理。所以我才说巧嘛,想不到正赶上岳父登基。”他说罢,在前领路而行。他们是在另一边的路上,并不太远,只隔中间这个小山谷。众人皆是身具轻功,翻这么个小山谷如履平地,不多时便到。
远远就瞧见阿朱怀中抱着个小婴儿正往这处张望,见得萧峰回来便是一喜,又见及后面众人,更是心喜。除了阿朱外,萧远山却是也在,另有七名剽悍的黑衣大汉,还有一名侍候阿朱的丫环。
上前来相互见过礼,四女便凑到了阿朱身边去瞧她怀中的小婴儿,又争相抱来抱去逗弄着。那婴儿竟也不惧生,并不哭闹,只好奇地转着眼珠左瞧右瞧。
相谈了一阵儿,沈醉等人回返,萧峰则领着车马寻路绕了过来,与他们合作一路。待中午休息后,便一并上路,往大理而行。
第178章 一徒两师
到达成都之后,连日的炎热终于使得天降暴雨。只是这一场暴雨却连下了一天一夜,虽有时下得小一些,或暂停上一会,但不久便又是瓢泼而至,并无停歇之意。因此沈醉一行等人不得不暂缓行程,停驻在成都驿馆,等候雨过天晴再行上路。
阿朱与萧峰生的儿子取名叫萧飞,长的白胖可爱,很招人喜爱。这几日来,石清露、燕千寻、木婉清、阿碧四女便常常与阿朱聚在一起逗弄小萧飞。今日她们四人也是去了阿朱那里,沈醉则和萧峰、萧远山父子弄了几碟小菜,坐在一起喝酒。
院中仍是急雨连连,而武松却在这瓢泼大雨中练着刀。他练的是少林七十二绝反中的燃木刀法,灼热的刀气将他周身丈许方圆内的雨水尽数蒸发,产生大篷的白色蒸气蒸腾而出,却又迅即被连续急落而下的雨水打散。但一落至武松刀气所罩之处,却又尽数蒸腾为雾气,使得所有的蒸气尽数围聚在武松周身丈许之内。旧的还未散尽,新的又已生,雾气所罩之内,便已辨不得武松之身形刀势,只见一团白色雾气滚滚而动。
萧远山道:“武松这小子于领悟这一路燃木刀法上实有过人天赋,这路刀法便像专门为他量身而创一般。我在少林寺隐匿三十年,除了玄苦之外,于修行这一路刀法的僧人从未有人能领悟到其精髓处,使得如此得心应手。他年纪轻轻,功力未济,便能摧动至如此威势,由此可见之。”他三十年来隐匿少林,于少林七十二绝技尽数知之,多数皆曾涉猎练习。这一路燃木刀法,他也曾有所涉猎,武松近日来进步神速,练至如此境界,却也多亏了他的指点。
萧峰闻得乃父之言提及玄苦,却是不由神色一黯。玄苦乃是他的授业恩师,但却被萧远山掌毙,还有其养父母之事,这都是他心中永远的痛。但萧远山却是他的亲生父亲,便是他心中再如何悲愤痛楚,却也不能做出弑父这种大逆不道之事。他当日见武松以这路燃木刀法与他手下的三名契丹武士对敌,当即喝止上前相问且神情激动,便是因着玄苦之由。因他知道这路燃木刀法,乃是玄苦精修的一门绝技。
沈醉见得萧峰神色,立马便猜到其所为何事。但这事设身处地想一想,换做是谁对于亲生父亲也不可能痛下杀手。当下心中一叹,却也是帮不上忙。只是轻咳了一声,向着萧远山笑道:“伯父过誉了。松儿能练至如此境地,其实全靠伯父这几日来的指点,我在此多谢过伯父对松儿的指点了。来,我敬您老一杯酒!”说罢,举杯敬酒。
萧远山端杯笑道:“哪里,那是这小子有这天赋,否则我便是再说的多他领悟不了也是徒然。”说罢,与沈醉对了对,仰头而饮。沈醉也相对一下仰头饮尽,萧峰却也陪着喝了一杯。
沈醉放下酒杯,拿起酒壶,为三人各斟了一杯酒,道:“其实我认为一个人要学某一门武艺,根髓悟性尚占其次,最重要的则是习者本人的身体条件是否最大限度接近于当初创造这门武艺的人。因为创造这门武艺的人必定是以其自身条件为准而创的,比如说一个瘸子,他所创的武艺必是适合于瘸子,身体正常之人练习反不能尽得其法。”
说到这里,忽然想起那部鼎鼎大名的《葵花宝典》来,与瘸子比起来太监也算是一种残疾人士,因此这太监所创的武学便要求修习之人也要是太监,所以其开篇的第一个要求就是“欲练神功,挥刀自宫”。想及太监忽又想起大宋皇宫那位两度与自己交过手的大内第一高手内侍省总管太监王放来,再想及这老太监的武功,心中不由想道:“却不知这家伙是不是就练的《葵花宝典》,有机会倒要问一问他。”
想及这些,便稍顿了下方整理思绪接道:“以此推之,所以我认为,要学得一门武艺至精通,其实不见得要看这人的悟性有多高,而是要看他的身体条件与当初的创造者是否最大程度上的接近。如果两者的身体条件完全一致吻合的话,那么这一门武艺,这后世学习之人便能够学得精通。反之,则不然。这,却也算是其天赋吧。因此,说不得当初创下这路燃木刀法的少林僧人的身体条件与武松吻合,所以武松才能练得这般得心应手。”
又道:“而那些不能与当初的创造者身体条件相吻合的人,若学习其所创的武艺,便多会根据其自身条件做些微的改动,以使之更适合自身施展。所以说,一名绝世高手绝不会按照前人的招式套路死练硬搬,而是按照自己的身体条件以自己用得习惯顺手的方式施展出最适用于其自身的招式。那些身体条件与最初的创造者不相吻合,又只知死练硬搬的人是绝不可能成为一名绝世高手的,最多不过臻至一流而已。”
萧氏父子二人听得沈醉这一番话后,皆是沉吟不语,心有所悟。再思及自身所学所用,却也果真如此,自己便都不是那般死练硬搬之辈。出手不会拘泥于什么套路招式,只是按自己的判断与方式而出,往往用出来的便不是当初一板一眼所练的那般了。想及此,不由皆道沈醉这番话大有道理,各举杯向沈醉敬酒。
而沈醉此时再细思之自己所言,又是想到了一个可能。心想:“若是这般,每一个后世练习之人皆不能与最初所创造者身体条件吻合,每一个人学习后尽皆微有改动。而这些人又只以自己早已改动过练的顺手的招式教习后人,那如此代代传之,最后必定会面目全非。”想及此,不禁心下感叹,暗道难怪武学是一代比一代势微,传至最后面目全非甚至失传,看来这却也是一个极大的因由。
他刚才所说乃顺理推之并未多想,此时说完方才想到这种可能。只是这番感叹却是不必对萧氏父子多言了,见他二人敬酒,举杯相对仰头饮尽了酒,又心想:“如此看来,每一个创武者皆留下笔录秘籍,记录其最原始的招式也是一种防止失传的有效方法。只是却也有许多门派怕自己门内武功外传,因此不立秘籍怕被人盗之流乱于世,这样虽有一定的防范效果,却也使得这门技艺注定了会最终失之于世。便是传下来也已是面目全非,失其精髓了。”
只是这些门户之见,却不是他所能改变的了,他只不过如此一想,心下感叹罢了。虽说这里是虚幻的小说世界之中,但心想说不定许多年前的古代真有像小说中描写的这些神功绝技存在,只是不过传到后来面目全非已至失传,心下甚觉可惜罢了。又想及自己金龙壶中存着许多武学秘籍,不禁心下笑道:“看来我这也算是对保留传统武学绝技做出一份贡献了。”
这时武松演练已毕,带着周身一团雾气跃进了厅外雨檐下。雾气散尽,只见他衣衫上竟没沾半滴雨水,只是被雾气薰蒸,却仍是难免有些潮湿,额上鬓角也皆是汗水与雾水。
三人见他跃至檐下,皆转头去瞧。萧峰见他虽不过十六岁年纪,身高却是已与**无异。身躯凛凛,相貌堂堂,英武不凡,一双眼寒光四射,举顾之间,已甚具威势,便似自己少年时一般,心下甚为喜欢。忽然间心中一动,转向沈醉道:“二弟,为兄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二弟能够允肯。”
沈醉笑道:“大哥说的哪里话,你我二人既为兄弟,却又有什么不情之请了,大哥但说便是。”
“好。”萧峰眼光一亮,爽然一笑,便道:“我想让松儿也拜我为师,我好教他丐帮的降龙十八掌与打狗棒法,并想让他有朝一日能执掌丐帮,以补为兄之憾。”说罢,概然一叹,道:“我那日与无锡杏子林内忽知自己身世,心下极乱,愤然而走。但当时为兄执掌丐帮不久,帮内又未定下下任帮主之选,因此为兄这一走便使丐帮群龙失首,若为兄其后有什么闪失,这丐帮的两大镇帮绝技说不得便也要就为兄处失传了。每每思及,都觉自己当时太过冲动,处当甚为不妥,因此心下甚憾。”
转头瞧向正转头看着他们,静听他们所言的武松,冲他微微一笑,道:“几日相处下来,我观松儿为人仗义,胸襟宽博,气量过人,日后定是中原武林大大有名的英雄好汉,因此便想将此重任托负于他。好补为兄之憾,不至使丐帮这两大绝技就此绝断,使丐帮从此势微。只是苦了松儿,却也不知二弟肯不肯割爱。”
沈醉听得萧峰之言,忍不住心中大大惊讶,实料不得萧峰会选定武松接任丐帮帮主。微怔之后,便即恢复,瞧了眼檐下正看着他的武松,转头向萧峰笑道:“大哥这可是言重了,这分明是他的福份,却哪里有什么苦不苦的。不过大哥既有此言,小弟自是万肯。就只怕他承不起此重任,辜负了大哥一番心意。”说罢,转头向武松道:“还不快过来拜见新师父!”
武松大喜,立即奔来跪倒在萧峰面前行了拜师之礼,又敬了杯拜师酒。萧峰满面欢喜地喝了酒,扶起武松向沈醉笑道:“我看松儿将来必成大气,二弟不必担心。”
萧远山也道:“峰儿说的是,此子将来必定不凡。”
“那是自然,就是没有我这个变数,这小子将来也是一煞星。”沈醉心中道了句,却还是板起脸来叮嘱武松以后当向萧峰好好学习,不负其重托。武松自是应是。
随即又加了武松在席,四人都是好酒之人。当即共襄庆祝,开怀畅饮,谈笑甚欢。
第180章 回返洛阳
七月十五中元节
中元节是道教节日,道经以正月十五为上元,七月十五为中元,十月十五为下元。上元节又称元宵节。而中元节,则俗称鬼节。传说阎罗王于每年农历七月初一,打开鬼门关,放出一批无人奉祀的孤魂野鬼到阳间来享受人们的供祭。七月的最后一天,重关鬼门之前,这批孤魂野鬼又得返回阴间。所以七月又称鬼月。
而在这同一天,也是佛教的盂兰盆节,或称盂兰盆会。而佛家这一节日的由来是源于佛经中的一个故事——目莲救母。佛陀弟子中,神通第一的目犍莲尊者,惦过世的母亲。他用神通看到其母因在世时的贪业报,死后堕落在的恶鬼道,过著吃不饱的生活。目犍莲于是用他的神力化成食物,送给他的母亲,但其母不改贪,见到食物到来,深怕其他恶鬼抢食,贪一起食物到她口中立即化成火炭,无法下咽。
目犍莲虽有神通,身为人子,却救不了其母,十分痛苦,请教佛陀如何是好。佛陀说:“七月十五日是结夏安居修行的最后一日,法善充满,在这一天,盆罗百味,供巷僧众,功德无量,可以凭此慈悲心,救渡其亡母。”目犍莲于是按照佛祖的指示,七月十五日准备各种斋食,供养十方大德众僧,其母果然脱离饿鬼之苦。为了纪目莲的孝心,佛教徒每年都有盛大的“盂兰盆会”。
佛教与道教对这个节日的意义各有不同的解释,佛教强调孝道与慈悲;道教则着重于为那些从阴间放出来的无主孤魂做“普渡”。
大理乃是一个佛教国家,举国上下皆信佛,连历代的皇帝退位时都会选择出家做和尚。除了全国信佛外,大理又向来仰慕中原文化,而段氏先祖也是中原人氏,深受儒家文化熏陶。因此同大宋一样,也是以孝立国。而佛教的这一节日也是宣扬怀祖先的孝道,是以段正淳与大理群臣商议后,便选定了这个日子做为他的登基之日。
这一日正是七月十五中元节,一早起来,整个大理城便开始忙碌了起来。当太阳完全升起,阳光撒满大理城的时候,登基大典正式开如。
大理皇宫圣慈宫前,旌旗飘扬,面容肃穆的御林军明枪亮甲,排列整齐。段正淳身穿皇袍,带领大理群臣从圣慈宫而出,然后独自一人抬步上了早几日前便已搭好的祭台之上祭拜天地。宣读过祭文下台后,又带领群臣往天龙寺祭祖并请天龙寺高僧赐福。然后又带领群臣返回圣慈宫正式登基称帝,登位之前却又先请了大宋使者宣读大宋皇帝册封大理新君的圣旨。
这事本来是该由沈醉做的,只是宣读圣旨时众人都需跪拜。虽跪的是圣旨,代表着大宋皇帝,但实际上都是向他下跪,他不愿自己的未来老丈人与自己的结拜兄弟跪拜自己,便令了一名副使代为宣读。
宣读完毕,段正淳谢恩接旨后,便即正式登位称帝。文武百官三拜九叩,山呼万岁,参拜新君。让群臣免礼平身后,段正淳即令一名太监宣读圣旨,册封镇南王妃刀白凤为皇后,镇南王世子段誉为皇太子;秦红棉与阮星竹皆为贵妃,又正式封了木婉清、阿朱、阿紫、钟灵四女为公主。
一应事宜完后,即令大宴群臣,又令全城大庆三日。
三日后,沈醉向段正淳辞别,带领队伍回返大宋。石清露、燕千寻、木婉清、阿碧四女及武松自是同来同回,除此外却还有萧峰、段誉、萧远山及阿紫与钟灵。萧氏父子与段誉与沈醉同回,自是准备参加九月初九重阳节的少林英雄大会,萧氏父子是为了可能会出现的慕容父子,而段誉则是为了可能会出现的王语嫣。而阿紫与钟灵两个,却是她们非要跟着,说是也要参加英雄大会,其实不过是小女孩心性,想要跟着凑热闹玩闹罢了。
钟灵倒没什么,只是阿紫却是个麻烦精,沈醉心里并不想带她。但无奈段誉与木婉清为她说话,他也不好直接开口反对伤人家小姑娘的自尊薄人家的面子,便只有无奈地带上了她。阿朱母子两个却是留在了大理,只因一路舟车劳顿,萧峰父子两个又是要准备报仇,怕出什么危险。因此便让她母子两个好生待在大理,待他父子二人办完事后即回大理接她们。还有便是段正淳与阮星竹几个太喜爱小萧飞,因此想多留她们母子住些日子。
回程时因少了来时带着的礼物车驾,再加秋天已至,天气渐渐转凉,不再如来时那般炎热,每日也能多赶上一些路程,因此却是比来时快了许多。到八月时,便已赶至了河南境内,再数日,便可至东京开封。
本可直接回开封,但沈醉却是下令先绕道至洛阳。乃是他考虑到自己在东京的居所是个小园子,来了这么多人怕是住不下,虽也可住客栈,却是多有不便,倒不如直接住到洛阳的会隐园里。一来他这处园林够大,能够全部住下;二来洛阳离少林也近,不到一日路程即至。而且到英雄大会时,大部分到少林的人,也多会选择洛阳为落脚点,萧氏父子可在此随时注意观察,看慕容氏父子是否会来。
到得洛阳后,沈醉先带队下榻驿馆,然后便与萧峰、段誉等人一起至会隐园。这次沈醉敲门,自是没再发生上回的尴尬事。园内婢女仆人见得主人回来,大声呼喊招呼同伴,列队前来迎接。
沈醉引众人到花厅就坐,半路时,燕千寻拉着石清露上前向沈醉道:“相公,我与石姐姐去为萧大哥他们安排住宿的地方,便不随你们去了!”
“嗯,这是首要的事,你们快些去吧!”沈醉点了点头,又转向石清露道:“却是又要麻烦石姑娘了!”
石清露笑道:“说不上什么麻烦!”随即与燕千寻向众人告辞离去。
沈醉则又继续领众人往花厅而去,到得花厅,坐定不久,即有婢女端茶送上。众人一边喝茶一边闲谈,不多时,石清露与燕千寻至花厅,说道已安排妥当,便着人领萧峰等人往各自的住处。萧峰、萧远山、段誉、阿紫、钟灵还有武松即起身告辞,跟随领路的婢女而去。
此时乃是下午申时,午饭他们已在离洛阳城不远的一座小镇上用过了。沈醉看着萧峰等人离去,转向四女道:“一路车马劳顿,你们也都各自回房休息会儿吧。我还要到驿馆去看看!”
“不了!”燕千寻、木婉清、阿碧三女尚未作答,石清露便道。“既到了洛阳,那我便回自己庄子去了。本来我就准备这次回东京后不久,便要回返洛阳的,现在正好。”
三女料不得她这便要走,都是面现讶色。连日来的相处已让她们彼此习惯,关系十分亲密,石清露突然要走,她们心中皆是十分不舍。燕千寻劝道:“这园子里的房舍多的是,姐姐又何必非要回去呢?”
木婉清也道:“是呀,姐姐你就陪我们多住些日子吗!”
阿碧道:“是呀,师叔。你若家中没什么事的话,就陪我们在这里多住几日吧!”
石清露道:“不管再住几日,我也终是要回自己家的,早晚都是一样。而且我许久没有回去了,怕家中会出了什么事,自是要急着回去看看的。”顿了下,又道:“我的庄子便在城外不远处,离得很近。不住在一起,咱们也可每日相聚的。”
三人听罢,这才点头答应。
沈醉心中虽也有些不舍石清露离去,但是却并未表现出来,此时才道:“我也要出门,顺便送你回去吧!”
石清露深深看了他一眼,淡然含笑回道:“也好!”
沈醉道:“那咱们便走吧!”说罢,作了个请的手势,请石清露先出门。石清露未作客气,便当先出门,沈醉紧随其后,燕千寻、木婉清、阿碧三女又送三人出门。
他们来时,四个男的各乘马而来,为几名女子每人都雇了顶轿子。只是到得门外后,便即付了银钱着轿夫们抬轿离去了。不过这园中却是也备了几顶轿子的,当即沈醉命人马上抬过了一顶放置门外,并着人为他一并备了马。
出得门外,请石清露上了轿,他跃上了马鞍,向三女挥手辞别之后,便即策马缓缓而行,紧随在石清露的轿旁。石清露所居住的百花庄在洛阳城外的南郊,因此他们便一路往南门而出。
到望得南城门时,沈醉突然感觉左边的一处酒楼二层窗口处有一双眼睛正紧盯着他。转头去瞧时,那道目光却突然收了回去,停下马来转眼搜寻,却是也未找见。当下心道奇怪,却是也想不出会是谁,摇了摇头便又策马跟上了石清露的轿子。
“怎么了?”轿中的石清露却是一直都注意着他,见他停马转头四顾,便即掀开轿帘问道。
沈醉道:“没什么,只是感觉刚才有人盯着我,转头去瞧却又没找见!”
石清露调笑道:“或是哪家的姑娘见你一表人才、玉树临风,年纪轻轻便是三品大员,因此便盯着你瞧。你转头去瞧,人家自是害羞躲起来了。”沈醉此时身上却是尚穿着标志身份的紫色公服,腰间佩挂着金色鱼袋,回到会隐园时也未有机会换下。
“石姑娘说笑了!”沈醉含笑回了一句。心中却知道刚才盯着自己的人绝不会是什么姑娘小姐,那人既能躲过自己的目光搜寻,便已说明了那人绝对是一个高手。却是不知这人为何要盯着自己,或是也察觉到自己也是名高手吧。但他所练的北冥神功却是向来不显于形,更擅收敛之术,若那人只凭眼力便能看出他身怀绝技来,便说明这人不简单了。
当下心中微有警觉,却是也仍未放在心上,策马跟着石清露出城。
第181章 十六护卫
出城后按照石清露的指引行得近将有一里路程时,沈醉忽然又感觉到了那种被人盯视的感觉。且这回不止是一道目光,而是许多道,还带着森森杀意。
顺尔转头瞧去,只见左侧约百步远处一座土坡上并排而立着十七人。当中一人六十来岁,身材高挺,虽已面貌苍老,却不失清秀俊朗之气。却竟是慕容博,他身边两侧分列着十六名青衣剑手。正是当日阳城外树林内沈醉以夜神龙身份曾见过的紧随在慕容博身后的那十六名年轻护卫剑士,此时却个个张弓搭箭,全部瞄准着自己这方。只需慕容博一声令下,十六支箭便会疾射而来。
“沈公子,别来无恙否?”慕容博拈须笑问道。
“慕容家主,却也别来无恙否?”虽处在弯弓劲箭直指之下,沈醉却仍是面不改色。当下在马上侧身拱了拱手,含笑反问道。心想方才快出城时的那盯视自己的人定是慕容博,只是却想不到慕容博在洛阳做何事。
他一边说话,一边缓缓将马头拨转过来,正对着慕容博等人。抬轿的四名轿夫此时也已瞧见了自己正处在十六名箭手的劲箭射程之下,皆是不由心中害怕,面色惨白,双腿发颤,已是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步子,搁下了轿子。若非沈醉这主人还在,怕是他们早已撒腿逃跑了。轿中的石清露听得沈醉与人说话,掀开轿帘去瞧,自是也注意到了现下的情形。心中虽惊,却仍是面色如常,表现得十分镇定。
慕容博笑道:“沈公子果然聪明,却也是猜得老夫身份了。”顿了下,上下瞧了眼沈醉,道:“倒是想不到数月未见,沈公子竟一转眼便成了宋廷的三品大员。当真是文武全才,国之栋梁,却不知公子可愿为我大燕效力?”
沈醉听得慕容博之言,却是猛然一惊,心中大叫“失言!”他知道慕容博身份之事,全是以夜神龙身份时知之。做为沈醉,他虽也与慕容博见过次面且还打过一架,但那次他却并没与慕容博说过话,按理也当不知慕容博的身份。但夜神龙乃是他乔装改扮后的另一身份,其实乃同一人,因此他便理所当然的叫出了慕容博的身份,这实乃是失言。若非慕容博自作聪明,以为是他自那次还施水阁之战后推断出了自己身份,那可就当真不妙了。心中惊了一下,暗自捏了把汗。听得慕容博后面之言,想及自己扮作夜神龙时慕容博也曾招揽过自己,却又不由心中笑道:“这老小子倒是什么时候都不忘了招揽人才!”
想到自己将两个身份混淆,差点露出了马脚。忽然又想到自己那日在阳城外树林内时,与慕容博手下那帮人对敌,却也是一时大意竟用出了凌波微步来,当真是太不小心。心中暗骂了自己一句,提醒自己以后当小心谨慎后。这才向着慕容博露出一笑,道:“慕容家主过誉了,在下不过是有点小聪明罢了,当不起慕容家主如此重视。”
慕容博眼中精光一闪,直视着沈醉道:“沈公子不必如此客气,老夫从来不曾看错过人。只要沈公子立誓为我大燕效力,前往所有,老夫一概不究!便是沈公子从还施水阁密室中取去的那十几本书籍,只要公子答应不外传,老夫便也不追还,可完全送予公子收藏。”
“慕容家主真是大方!”沈醉闻言不禁叹道。自己打伤他儿子,杀死他慕容家四大家臣之事都不加追究,那十几本精品武学只要自己答应不外传也可完全送给自己。这条件可当真优厚,若是换了个人说不得便答应了。不过遇到一个人这么欣赏自己,肯下这么大的血本,他心中还真有那么点小小感动。
但也仅止于这一点而已,他是绝不会答应的。因此他心中微微一叹,便轻摇了摇头甩开脑中的情绪,向慕容博道:“慕容家主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不过在下既为大宋子民,便当忠于自己的君主,忠于自己的民族。帮助外族来谋取自己的国家,残害自己的同胞,这等事在下是断然做不出来的。”
这时石清露放下那边的轿帘,挑开了这一边轿帘来抬头望着沈醉。眼中带着丝崇敬之意,让沈醉竟不由生出种被人崇拜的感觉来,但觉信心从来未有过的暴涨。向着她自信一笑,轻声道:“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他们伤害到你的!”话声虽轻,却是洋溢着信心与坚定之意。让石清露感觉到只要在他身边,便不会有任何危险。
慕容博此时却是轻声一叹,向沈醉抱拳一礼道:“沈公子高风亮节,老夫佩服!公子这等人物,不能为老夫所用,当真是甚为之憾。”说罢,又是摇头轻叹。随即却是话声一转,肃然道:“不过公子既不肯答应为我大燕效力,那咱们之间便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他双眼一缩,紧盯着沈醉,眼中寒光一闪,一挥手,断声喝道:“放箭!”
十六名剑手闻声松弦,劲箭“嗖嗖”连声,破空呼啸而至,迅若闪电,覆盖了沈醉混身上下及他周围闪躲的空间。沈醉腾空而起,跃至轿顶站立,见着十六支箭射至身前,双手自身侧画了半圆自腰肋推出。一股劲力汹涌而出,覆盖住了箭矢所射的范围。劲箭射至,射中那道劲力之上,竟忽地掉头疾飞而回,怎么飞来的便又怎么飞了回去。正是慕容家的家传绝技“斗转星移”,以沈醉之功力竟是做到了掉转疾飞劲箭的地步。慕容博见之,眼中又是寒光一闪,更增杀意。
那十六名剑手见各自射出的箭支倒飞而回,却仍是面容沉冷,毫不惊慌。第一支箭射出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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