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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之大醉侠-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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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没有回苏州,直接就出来找你们了。”
木婉清笑了下,手支着下巴道:“哼,算你还有点儿良心!”
沈醉笑道:“我一向都是很有良心的!”
木婉清白了他一眼,不去理他,端起茶杯来抿了口茶。
沈醉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向二女道:“来,快给我说说,你们这些日子都做什么了。怎么两个多月没见,就变成闻名江湖的侠女了?”
沈醉这一问,两女立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起来。说到可笑的地方,忍不住又咯咯直笑,沈醉也陪着她们笑。这一桌,欢声笑语不断,再加上两个美丽女孩儿在座,十分引人注意。说话间,饭菜送上。
饭菜还没吃了几口,忽然间“蹬蹬蹬”楼梯响处,又有三人上得楼来。当先一人,是名二十来岁的年轻公子,后面两个三十来岁的汉子,看样子是他的下属。三人都是目蕴精光,脚步轻快,显然都是练家子。那年轻公子目光在楼上巡视了一圈,便立马定在了沈醉与木婉清、阿碧所在的这一桌。他一瞧见木婉清便是面上一喜,只是转眼瞧见旁边的沈醉,却不由皱了皱眉头。
正要动身往木婉清那一桌走去,忽然一人大步而来,拦在他身前,拱手道:“这不是郑贤侄吗,当真是巧呀!不知郑兄与郑老伯父一向可好?”沈醉也正瞧着这边,发现过来拦着这年轻公子说话的却是王知远,显然他是认得这位姓郑的年轻公子的。而他称这郑公子做“贤侄”,显然与这郑公子的父亲关系十分要好。
这郑公子本要动身,见王知远突然过来拦到身前,心中十分不快。本要怒目相向,但等瞧清楚了是王知远,却不由一怔,连忙收整脸上的表情,向着王知远拱手笑道:“原来是王叔叔,却真是巧呢!父亲与爷爷一向都甚好,有劳王叔叔挂心了!”
郑公子身后那两人也连忙向王知远行礼,口称“王大侠”。王知远向两人抱拳回了一礼,然后指着自己所坐的那桌,向郑公子道:“我与大哥正在此处喝酒,贤侄若不嫌弃的话,不如过去共饮一杯如何?”
这郑公子心中虽不愿,但却也不好直言推拒。且他做为晚辈,更是不可随意推却长辈的邀请,否则就是失了礼数。当下十分无奈地瞧了木婉清一眼,向王知远笑道:“孙叔叔既也在,小侄自当过去拜见!恕小侄眼拙,刚才竟未瞧见两位叔叔在这里。本当小侄上前拜见,不想却反让王叔叔过来招呼,当真是失礼了,还请王叔叔勿怪。”
“哪里哪里,贤侄真是太客气了!”王知远笑着,领着他们三人往自己那桌走去。
沈醉他们这边一桌三人,听见楼梯上脚步声响,也都好奇地往楼梯口瞧了一眼。但木婉清一见得是那郑公子后,却是一脸厌恶之色,“哼”了一声,转过头来,向着阿碧小声道:“又是这个讨厌的家伙,想不到他竟然又跟来了,真是讨厌死了!”
“哦,这家伙是谁?”沈醉笑问道。看见那郑公子刚才往木婉清身上瞧过来的目光,他心中其实已有了几分猜测。
“就是个跟屁虫而已,你不用理他!”木婉清没好气地道。
阿碧呵呵笑道:“他呀,可是木姐姐的追求者呢!”说话间,往木婉清身上瞥了一眼。
木婉清狠瞪了眼阿碧,忙向沈醉解释道:“你别听阿碧胡说,我跟这家伙什么关系也没有。完全是他一厢情愿,当真是讨厌死了,赶也不赶不走。我说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他还不信。”
“哦!”沈醉点了点头,笑了笑。又问道:“他叫什么名字,我看他与太行双刀两人很熟,还叫他们两个做‘叔叔’?”
木婉清道:“听他自己说的,说是什么河北沧州郑家的少家主,叫郑希元。总是自以为他们家很了不起的样子,哼,我连听都没听说过。不过阿碧倒是听说过,还说他们家有个挺厉害的指法,叫什么夺魂指。其实也不怎么样,我跟他比划过,根本没我的多罗叶指厉害,却还整天的吹大气。”
“是夺魄指,你怎么老记错!”阿碧在旁纠错道。
“管他什么指呢,反正就是个名不符实的烂指法,一点儿不厉害!”木婉清毫不认错。
阿碧道:“那是他练的不到家,发挥不出应有的威力。我就曾听慕容老爷说过,说是武林中厉害的指法,除了少林七十二绝技里的几路指法外。第一当属天南大理段氏的一阳指,而第二就是这河北沧州郑家的夺魄指了。听说他们这门指法,号称是能伤人魂魄,伤了人从外表根本看不出来。”
木婉清不屑地道:“哼,看看,连我们段家的一阳指也比它厉害。就一个第二,那小子还整天放在嘴边吹来吹去的,也不嫌害躁。又说他们家剑法也很厉害,号称什么指剑双绝,其实也是稀松平常的很。”
“河北沧州郑家”,这六个字一入耳,沈醉就觉着有些熟悉,好像记得在原著上哪儿看到过,但一时却又想不起来。正在想着,听了阿碧所说的话,便立马想到了是在哪儿看到过的。原著上阿朱假扮白世镜去骗马夫人时,被马夫人识破将计就计嫁祸段正淳,曾戳窗纸提示过带头大哥会一门很厉害的指法,当时阿朱猜测的其中就有这个河北沧州郑家的夺魄指。
阿朱与阿碧两个原本都是慕容家的丫环,又从小一块儿长大,阿朱知道的,阿碧自也知道。只是听阿碧话里说是慕容博的评点,沈醉却又不由心想“怎么这慕容老儿没把他们家的参合指一块儿放进去,不知道是不屑,还是为了保密。”他猜多半是保密,慕容家的这参合指功夫,原著里可是连慕容复都不知道,是最后慕容博在少林寺施展提点,慕容复才知道的。而江湖上,慕容家出名的也只有“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斗转星移,并无参合指在内,看来慕容家这保密工作做的还是不错的,留着一手不为人知的隐秘绝技,可以在关键时刻成为杀手锏。
沈醉想罢这些,往王知远那桌上的郑希元瞧了一眼,却见郑希元也正往他瞧来。而王知远却对着武松的耳边说了句什么,武松便站起身向他这桌走了过来。走到近前,武松道:“师父,王大侠请您过去一趟,说是要为您介绍个朋友。嗯,就是那个姓郑的小子,不知道有什么好介绍的。”
沈醉点点头,站起身,向木婉清与阿碧道:“我过去瞧瞧,你们自己吃吧!”见两人点头,便转身而走。刚走了两步,却见武松也紧跟在了身后。站住了脚步,回身拍了拍他肩头,笑道:“你就不用跟我过去了,留在这边吃吧,也陪你两位师娘说说话!”说罢,冲着听到他话里这“师娘”两字而泛红了脸的木婉清与阿碧二女笑了笑,转身继续而走。
“啊,师娘!”武松有些呆愕,转过头来,来回看了看这两位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师娘。心中苦笑了下,走上前去重新见礼,道:“徒儿见过两位师娘!”
第158章 自取其辱
沈醉走到太行双刀这桌近前,太行双刀以及郑希元便都起身相迎,王知远离座携了他手过来,到得座前,向着对面的郑希元介绍道:“来,贤侄,我为你介绍,这位便是我刚才与你提起的前任丐帮帮主萧峰的结义兄弟沈醉沈兄弟。”说罢,又指着郑希元向沈醉介绍道:“沈兄弟,这位乃是河北沧州郑家的少家主郑希元郑贤侄,是武林中的少年才俊。”
“郑公子好!”沈醉含笑拱了拱手。
“沈公子好!”郑希元也十分客气地含笑回礼。只是他是太行双刀的子侄辈,而太行双刀二人却是与沈醉平辈论交,这样按理说来,他是矮了沈醉一辈,需执晚辈礼的。虽也不必因太行双刀二人与沈醉平辈论交,他刚一见了便要开口叫“叔叔”,执礼却还是需恭谨些的。但他现下却只是拱了拱手欠了欠身,这礼行的并不特别恭敬。语气虽十分客气,却也有几分淡然。其因便是他见沈醉与木婉清坐了一桌,又与她说说笑笑样子十分亲密,心中已是把沈醉设入了假想情敌之列,哪里还会对这敌人过分客气,以晚辈礼参见。
太行双刀见郑希元对沈醉淡然的礼节及淡然的语气,不由眉头微皱。不过他二人虽与郑希元父亲十分交好,但却也没好到可以替人家教训儿子的地步。心中虽觉着郑希元对沈醉有些倨傲,却也只是皱了皱眉头,并不多言。王知远更是哈哈一笑,打破了沈醉与郑希元之间微有些僵持的气氛,然后请二人入座,他与孙如海也坐下来。然后将每人面前的酒杯都添满,叫着先干一杯。
沈醉其实根本没把这郑希元放在眼里,十分自若地含笑举杯。王知远的面子,郑希元不能不给,且基本的礼节他还是懂得维持的,也含着笑地举起了酒杯。却是目*光,逼视着对面的沈醉。沈醉却是视若无睹,左右瞧了两眼,与早已举杯的王知远、孙如海各对了一下,最后才正视过来向他对了一下,然后便举杯饮酒。
沈醉的视若无睹,让郑希元觉着他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心里十分气恼。心中虽恨,面上却仍是维持着笑容,举杯饮酒。喝完酒,放下杯来,郑希元看了眼另一边的木婉清、阿碧那一桌,转过头来向沈醉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沈公子那一桌上的二位姑娘,好像是近来闻名武林的青玄双姝二位姑娘。看样子,沈公子与她们关系甚是不错呢?”这是在试探,想依据沈醉的回答判断沈醉与木婉清的关系到了何种地步,也是在试探沈醉的目标究竟是谁。如果是阿碧的话,那便不干他的事了。却不知沈醉的目标,两个都是,且都已追到了手,他是绝对没戏的。
沈醉端着一杯酒,也转头看了眼木婉清与阿碧的那一桌,然后转过来向着郑希元笑道:“不是不错,而是亲密。她们二人,其实乃是我的未婚妻!”
“什么!”郑希元惊呼一声,离座而起,怒睁双眼,瞪着沈醉道:“你胡说,这不可能!”
听见了郑希元刚才的问话,又见了他现在的如此反应,太行双刀二人这才知道症结所在。看来是郑希元喜欢上了木、叶二女中其中一人,把沈醉当情敌看了,才至如此不礼貌的。不过这些个情爱纠葛,三角关系最是麻烦,他二人对视一眼,便决定非到必要时候决不插手。否则,就是在为自己找麻烦。古今情事多烦扰,便是最聪明的人也理不透。
对于沈醉所说木、叶二女乃是他的未婚妻之事,王知远与孙如海二人刚才心中就有所猜测,因此听他道出,却是并未太有惊讶。
沈醉仰头饮尽了杯中的酒,向郑希元笑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我有没有胡说,事实可以证明一切。”
郑希元又转头向木婉清那桌望去,他的这番举动早已惊动了楼上的其它饭桌,更是不可能不惊动本就留心注意着他们这一桌的木婉清三人。只是他见木婉清却是只看着沈醉,连瞄也不瞄自己一眼,心中已是不由信了沈醉的话。但这却让他更加气恨,瞧着沈醉仍是对自己视若无睹,正自低头悠闲地倒酒,不由得心头怒火上涌。
一脚踢开身后的凳子,后退一步,“锵”地一声,抽出腰间佩剑来,指着沈醉鼻尖大喝道:“姓沈的,我要跟你决斗,有胆的便随我出去!”说罢,收剑反握贴于小臂上,正要转身,却见沈醉斟满了一杯酒又端了起来,却是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郑希元面上一怒,正要再出言喝斥,王知远却连忙站了起来拦道:“郑贤侄,沈兄弟是我们兄弟二人的朋友,还请你能够放尊重一些!”他见事情马上就要升级为武力解决刀兵相见,已是必要时候,不得不插手。怕再不阻止,呆会儿动起手来,若哪方受了伤害就不好了。事情发展到现在,基本上全是郑希元无理取闹,因此他的语气也重了一些,希望郑希元还能摄于他的长辈之威而收手。
郑希元此时却是怒火上涌,对他的话哪里还听得进去,只是向他与孙如海拱了拱手道:“这是小侄的私事,还请两位叔叔不要插手!”言下之意,自是不会罢手。
王知远还待再要出言相劝,沈醉却是又端着杯酒向郑希元道:“你要决斗那我便与你决斗,只是倒也用不着出去,在这里便可,你尽管出招就是。”说罢,仰头饮尽了杯中酒,然后又低下头去为自己斟酒,仍是对郑希元一副完全无视的样子。
“沈兄弟……”王知远见沈醉竟然答应,便又转过头来准备劝沈醉。刚叫了一声,却被沈醉抬手打断,抬起头来看了他与孙如海一眼,笑道:“两位兄台请暂退开一些,我自有分寸!”
沈醉的话相对来说还是比较有信服力的,王知远看了孙如海一眼,两人交换了个眼色,他向沈醉拱手道:“那就请沈兄弟呆会儿手下留情了!”他虽从未见过沈醉出手,但从与萧峰的交谈中还是得知沈醉是十分厉害的。像郑希元这样的,打十个那是完全没问题的。
郑希元见沈醉话中大有小瞧自己之意,且他要自己尽管出招,却是也不起身作势,仍就坐在那里,更是看也不看自己仍自低头斟酒,其轻视之意不言而喻,心中气恨更甚。又听了王知远让沈醉待会儿手下留情之言,似觉连他二人也有轻视自己之意,更是恼怒异常。见得太行双刀略有关切地往他这边瞧了一眼,退到了一边。他心中却是暗“哼”一声,手中长剑一转成正握之势。一转之间,剑光流转,动作圆润,剑上竟发出一声轻轻鸣响。
只这一手,便可看出他郑家的剑法确有独到之处,他这一手,倒也练的娴熟。旁边太行双刀二人与他父亲十分交好,平日也常切磋武艺,对他郑家剑法甚是熟悉。看了他这一手,微点了下头,眼中略有赞赏之意。楼上其它几桌,此时也是江湖人物居多,见有人要打架,围上来看热闹。见了郑希元这一手,也有几人不由轻声赞叹。
郑希元听在耳中,不禁面上略有得意之色。剑尖指着仍就坐着的沈醉鼻尖,居高临下地喝道:“起身接招!”
沈醉端起斟满酒的酒杯,略仰头瞧着郑希元,道:“你没听清我刚才的话吗?我叫你尽管出招便是!”说罢,又仰头去喝酒。
郑希元闻言不禁大怒,却反笑了几声,道:“好,你既如此托大,那也怪不得我了。看招!”说罢,手中长剑一震,又是一声轻鸣传出。一震之间,剑尖一颤,左突右刺,上撩下点,虽只刺出了一剑,却犹如刺出了几十剑一般。灯光下,只见剑光缭绕,反映着灯光,迷乱人眼。剑影迷蒙,剑上森森寒气四射。这一招间刺出的几十剑,全部刺向了沈醉的头脸部位,竟是心中气怒难当,一出手便是杀招。
正在旁观众人为沈醉担心之际,忽然间剑影消散,沈醉仍好端端地坐在那里,左手仍端着饮尽了酒的空酒杯,而右手食中两指间却是紧紧地夹着郑希元刺来的剑尖。
郑希元面色十分难看,使力去刺,那剑不动分毫,回力相抽,却也是分毫不动,仿似生铸在了沈醉两指间一般。正在犹豫是弃剑还是继续加力坚持,眼光向下一转间,瞧见面前的饭桌,忽然间心中一动。抬脚便往桌沿上踢去,欲要踢翻饭桌向沈醉撞去,而桌上的这些酒菜自也会随撞过去,沈醉如不想弄得满身菜液,便得松指闪避。
但他一抬腿,沈醉便已知晓了他用意所在。微微一笑,指上内力勃发。但听“嘣”的一声脆响,郑希元的长剑从中被他以内力震断。这股大力撞将过去,将郑希元带得不由自主飞身而起往后跌去,那一脚自是踢不到了。
身后围观的人群不想被郑希元给撞上,纷纷闪让开来。郑希元所带的两名下属,却是不想郑希元便这么狼狈的跌下地去。双双抢上,一人抓了他一条胳膊将他拉住,却也被他身上的力道带的不由得退了一大步方才稳住。
沈醉扔掉右手两指夹着的半截断剑,放下左手酒杯来,右手拿起酒壶为杯中倒酒。但却是抬起头来笑看着面色有些惨白的郑希元,轻摇了摇头,道:“你输了!”他虽未用眼去看倒酒的情形,但却是用耳听着。听到酒杯倒满的声音响起,便立马正了酒壶止住,放置桌上。端起酒杯来,拿到眼前一看,不多不少,正好倒满。他对于自己没用眼去看而倒的这一杯酒甚是满意,又是微微一笑。
郑希元刚刚被沈醉内力所撞,已是伤了心脉。虽是不重,却也不轻,胸口有些发痛,气血翻涌浮动,内力运行有些不畅,一时半刻之间不敢枉动内力,需待其慢慢平复。因此他便是想要再动手,这一时半刻之内却也动不得手,怕再一动手枉动内力伤得更重。心中虽是不忿,却也只有认栽。当下重重哼了一声,扔了手里半截断剑,伸手推开两名属下的相扶,转身下楼去了。两名属下互看一眼,又看了这边沈醉一眼,紧紧随护着去了。
第160章 幕后主使
出了城到得一片树林中,沈醉将肋下所挟的那冒牌货放下靠在一棵树上,先解了他眼罩扒了他胡子打量了一眼。发现这家伙也跟自己差不多年纪,长得还算英俊,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用个比较确切地词语来形容,那就是“小白脸”。
沈醉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从腰间抽出把匕首来,用刀柄拍开了他哑穴,然后将刀刃在他脖子上比了比,随后一路下滑到他两腿之间那子孙根之间停住。看着他脸上那惊慌害怕的表情,沈醉满意地笑了笑,用匕首拍了拍他那里,道:“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不准答非所问,不准多说废话。否则,后果自负!”
“是,是,是!夜大侠您有什么问题尽请问,小的知无不言。”冒牌货惶恐地急忙道。
“姓名?”
“冯玉。”
“年龄?”
“三十。”
“性别?”
这叫冯玉的冒牌货不由迟疑,心道你眼睛又没问题,这难道还看不出来吗?但这句话却没敢说出来,迟疑了下,还是答道:“男的。”
“为什么要冒充我?”沈醉这才问到了正点上。
冯玉脸作愤恨无奈之色,道:“夜大侠,这事可不能怪我。小人哪有胆子敢冒您的大名,这可全是有人逼我做的。”
“是谁?”沈醉问,心里道:“我就说吗,谁这么不要命了,冒我这夜神龙的身份,原来是有人设的局。”
“我,我不知道。”冯玉小心地看着沈醉的双眼回答,心知这个回答不会令他满意,生怕他一生气匕首往前一送就从此断送了自己的性福。
“你不知道?”沈醉果然很生气,匕首往前逼了逼,吓得冯玉冷汗直冒,急忙道:“夜大侠手下留情,我是真的不知道,那个人跟我会面时一直都是蒙着脸的,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
“哦!”沈醉往回松了松匕首,心里琢磨着这人是谁。最大的怀疑对象便是大内与六扇门,但是从先前与他们的接触来看,又好像不是他们。他偷过的人家可着实不算少,说不定就有哪个人想要捉他寻回被他盗去的宝物,他一时也想不出来到底是谁雇佣这冯玉假冒自己来引他上钩。
“杀人、**,这些事也是有人逼你做的?”沈醉眼光凌厉,有若实质般直逼视着冯玉问道。暂时想不出来幕后人是谁,他便转过来算起了这小子冒他之名所做的这些恶事。冯玉说的什么有人逼他,沈醉是压根不信。
冯玉被沈醉有若实质般的凌厉目光逼视,心里不由一阵儿胆寒,但觉胸口压抑,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眼神不敢与他对视,左顾右盼,心中骂道“妈的,那些家伙怎么还不来,再不来,老子的小命儿可就要没了。娘的,真不该答应那老小子来做这事儿。”感觉到下面的匕首又紧了紧,他心立马一提,连忙答道:“是,是,是,这些也都是那人逼我做的。夜大侠,还请您饶我一命,我是无辜的,这些事全都是那人逼我干的。”
沈醉冷“哼”一声,道:“不管是否有人相逼,总之都是你做的不错。但只你冒我无影神偷夜神龙之名这一条,就饶你不得。”说罢,突然出手,只见得寒光一闪,但听“哆”地一声,沈醉手中的匕首紧擦着冯玉的脖颈划过,划下道血痕,插到了他身后的树干上。冯玉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浑身发抖,若不是被沈醉点了穴道浑身僵直动弹不得,早就双腿发软坐倒于地了。突然身子一颤,只觉裤裆一热,竟是吓的小便失禁了。
沈醉鄙视地瞧了他一眼,退后一步,转身往四面瞧了一圈,扬声道:“出来吧,我夜神龙倒要瞧瞧是谁想引我出来!”他虽一直在向冯玉问话,却依旧是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已是听到了林中动静,料来便是那幕后主使之人。
“哈哈哈……”忽然一阵儿长笑传出,竟让人分辩不出这声音从何传来,像是四面八方同时传来的一般。
沈醉知道这种发声之法乃是一种内力运用的法门,因此并不惊慌,只是静立原地,等待着这些人现身。
笑声中一略有苍老却不失清朗的声音道:“既然已被发现,大伙儿便都现身出来吧。咱们人多也不用欺负人少,明着来便是,看这条小泥鳅儿今晚能钻到哪里去。”声落人至,一人从空而落,与沈醉相隔两丈远而立。
沈醉定睛瞧去,见是一名六十来岁面色枯黄胡须半白的高瘦老者。在脑中略一搜索,沈醉发现并无这人印象,显然是不认识,但他刚刚说话的声音沈醉却是有点儿耳熟。正在沉吟细想之间,但听“嗖嗖嗖”衣袂破空之声不断,四面八方便都已站满了人,将他牢牢包围在了中间。略扫一眼,发现竟有六七十人之多,而其中,有不少尚是熟面孔,乃是先前在阳城酒楼用饭之时一路上楼来曾见过的一些江湖人物。
那高瘦老者身旁此时又多了两人,一个是三十岁左右面色蜡黄的锦衣汉子,一个也是名老者,五十来岁的样子,同样的身材削瘦,但长的却是矮小,面容偏黑,服饰怪异,与其他人的皆不同。像是某个少数民族的衣物,沈醉了解的不多,再加上这时的少数民族与后世的少数民族也有些不同,是以分辩不出来是哪一族的。
这三人身后两步远是排得整整齐齐的十六名剑手,全部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一岁的青衣劲装,面容冷漠。
“人好多啊!”沈醉左右转身瞧了瞧,转过头来瞧着当中的高瘦老者。轻笑了下,问道:“请问阁下高姓大名,不知与在下有何过节,我好像并不认识阁下?”
“不认识?”高瘦老者又是仰头一阵儿哈哈大笑,笑罢低下头来在脸上搓弄了一阵儿,再扬起头时已是一张苍老中带着清秀的脸庞,笑问道:“这回你认识了吗?”
“原来是慕容家主,一别经年,不知您近来身体可好?”想不到这枯黄脸的高瘦老者竟是慕容博装扮的,沈醉心中微微一惊,随即拱手笑问道。他刚才在想幕后主使人是谁时并不是没有想过慕容博,但想到他现在全家被通缉,自顾尚有不暇,哪里还会顾及自己,因此便把他排除了。但想不到偏偏就是这老家伙,看来他们慕容家目前的处境比自己想象的要好许多。单看他可纠集这么多江湖好手为他效命,便可知他现在混得挺好。倒是想不到这老家伙还会易容术,不过想想阿朱既会,做为主人的慕容氏父子要想会那自是不难。虽未必有阿朱的精通,但粗略易容改扮下样貌还是做得到的,起码不是特别熟识的人是认不出来的。反正,沈醉刚才是没认出来。
如他所想,慕容博现在确实过得挺好,并没因被大宋朝廷通缉而惶惶不可终日。慕容家几代以来为复国所做的努力与建设并不是白做的,他们有许多的秘密据点。其中一个是在海上的一座小岛,当日他们从暗道逃出来之后,便乘船出太湖入长江,然后沿江入海到沿海岸后换了艘大船出海到得了那座海岛。这里本就是作为一座军事据点来建设的,不但有一队一千多人的私人武装军队,还存有大量的钱粮。而岛上的这些人平日又常扮海盗打劫过往商船,长年积累,更是只多不少。
而这些秘密据点,慕容复却是并不知晓。乃是因为当年慕容博决定诈死的太过突然,所以许多事情他都还未来得及告诉尚未成年的儿子慕容复。
事情既已败露,不能再密谋颠覆宋廷,慕容博便准备真刀真枪的明打。开始以这些钱财在沿海一带秘密招兵买马,同时,也大力招揽江湖人物。或威逼,或利诱,不管白道黑道一律来者不拒。只是,这些都始终不敢太过张扬,只能秘密来做,因此进展也甚慢。这种情况乃是因为近年来并无战事,朝野平静,百姓安居乐业,除少数人外并没有人愿意去拎着脑袋做谋反的事。而要打破这种情况,便需让天下大乱。这样,不但招兵买马更加容易迅速,复国的时机也更加成熟。所以,他又潜回了这个江湖。一方面亲自主持招揽江湖人物之事,一方面寻机密谋使天下大乱之事。
有一日,他招揽到了一位异人。乃是苗族的祭司,叫做木泰,精擅蛊毒之术。苗疆蛊毒,向来神秘莫测。这木泰便会使一门可控制人的蛊毒,人一旦被他下了蛊便会为他所制,需定期服用解药,否则便会全身抽搐七窍流血而死。慕容博得了木泰,如虎添翼,招揽江湖人物更加得手。有利诱不从者,他便暗里使这木泰下毒,以药物控制,为其所用。只是这样一个一个的找兼随机所遇,仍是嫌慢。慕容博暗中思量许久,想到了一条一石二鸟之计。
便是找人假扮无影神偷夜神龙,大力宣传夜神龙身怀巨富之事,吸引大批江湖人物追逐。这样人集中了,慕容博招揽人的速度也就快了起来。同时,还可以此引诱出真的夜神龙来,好追讨他慕容家还施水阁所失的武学典籍。他右边那个五十来岁,面容偏黑穿着奇装异服的瘦小老者,便是苗族祭司木泰。而他们能紧随着轻功高绝的沈醉追到这里,也全是这木泰的功劳。乃是他在冯玉衣物上下了一种药,他有一种小虫可寻着药味追踪,他们便是由此追踪过来的。
“旁边这位想必便是慕容公子吧!”沈醉指着慕容博旁边那三十岁左右面色蜡黄的锦衣汉子笑道,“便也请真面目相见吧!”
“夜兄好眼力!”那面色蜡黄的汉子低头在面上搓了搓,抬起头来果然便是慕容复。他拍了拍手,笑道:“我父子二人既以真面目示之,夜兄何不也以真面目相对呢?”
沈醉摇头笑道:“我与你们不同,我是贼,去了遮面便等于多了份危险。”心中却是笑道:“我的真面目,其实你们早就已经见过了,只是你们想不到罢了。”
慕容博道:“夜神龙,依你的本事你完全可以不用作贼。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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