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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之大醉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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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说不定人人见了都是得而诛之。或者,有那贪钱的还可能会留其一命,扭送到官府领赏银去。唉,这慕容家当真是霉运当头呀!他心中这般想着,却是全没想那慕容家这么倒霉全是因他而起。
“九月初九,却是与原书中所定的日期一样!”他心道了句,摇了摇头,然后合上贴子抬头看着虚竹笑了笑,这才回道:“在下沈醉!”
“原来是沈施主,小僧真是失礼了!”虚竹听了沈醉名字不由得惊呼一声,合什重新拜道。沈醉如今在江湖上确是声名鼎鼎,便是在少林寺中像虚竹这般从没在江湖上走动过的后辈弟子,不曾听过沈醉勇闯聚贤庄,义救萧峰之事。却也都知道沈醉在少林寺大门前,以飞花绝技接了玄渡大师的拈花指并胜出的事情。
沈醉含笑应了,指着虚竹面前的那碗面笑道:“小师父再不吃,这碗面却要凉了!”
虚竹得沈醉提醒,见碗内的热气确实是散了不少。他腹中早已饥饿,先前一直跟沈醉说话却是暂忘了,此时一见,再闻着面香味,不由得口内生津。向沈醉合什抱了声歉,道了声“小僧不客气了!”便从桌上筷筒内抽了双竹筷在碗内挑了两挑,唏哩哗啦地吃了起来。不多时,沈醉要的饭菜也陆续被端了上来。因这店小,沈醉却是怕这店中的酒也不是什么好酒,所以便没有要酒,只要了只酒杯,自己解了腰间酒葫芦自斟自饮。
虚竹见及满桌的不少荤菜,又闻得沈醉拔开酒葫芦后满室的酒香气,不由连叫“阿弥陀佛!”只低着头吃面,但他二十几年来皆在少林寺中吃素,且从未下得少林一步。因此这些荤菜却是连见也未见过,心中虽告诫着自己不可去看,却是终忍不住好奇不时偷看上一眼。
沈醉瞧着他那模样,却也不由心道这虚竹真是有些迂腐憨傻的可爱。
第117章 四卷楞枷
“虚竹小师父,不如一起用些酒菜吧!”沈醉笑看着虚竹伸手请道,手中筷子指着一尾红烧鱼。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虚竹口喧佛号,低着头不再瞧桌上的菜色一眼。道:“佛门有酒肉之戒,小僧身为出家之人,便不能够破戒。沈施主请自便就是!”
沈醉不在意地笑了笑,将盘中的那尾鱼的眼睛夹下送入口中咽下,向虚竹道:“所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小师父只要一心向佛,喝些酒吃些肉却也是不大碍事的!”
虚竹却是只道“佛门戒律不可破!”又了几句佛号,道了几声“罪过”,便低下头去扒拉他那碗素面,再不抬头偷瞧上一眼。
沈醉摇头笑了下,夹了片牛肉吃下出口赞了声好,又向虚竹道:“小师父不曾吃过肉食,却是不知道这肉食的美味。人生一世,若不知鸡鸭鱼肉的美味,这人便当是白做了。还有这酒!”他说罢,倾葫芦为自己倒了一杯酒,茅台美酒倾泄而下,立即浓郁酒香四溢。他将杯倒满,端起杯来放在鼻端深吸了下,接道:“但闻这香气,便可让人舌中生津。入得喉中,却又是不同;而下得腹中,则又是另一番滋味。‘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这人之一生,若不能对酒当歌一回,那这一生便也等于是白过了!”
他说罢,将手中的那杯酒送到虚竹面前,道:“小师父可放胆来尝一尝这世间佳酿,以让你此生无憾。放心,只要你不说,我不说,那少林寺中便没人会知道你曾饮过酒!”
“阿弥陀佛!”虚竹大喧一声佛号,抬头道:“小僧既为出家之人,那佛门戒律便是应当自觉遵守的。岂可因无人在侧看管,就去犯戒。而且佛祖神通广大,便是小僧饮了此杯酒,你我不说,却也有佛祖知道。而佛祖知道了小僧犯戒,且还瞒骗寺中僧人,犯了眶骗之罪过,便不会让小僧百年之后得登极乐世界了!说不定,还会将小僧打下十八层地狱以作惩罚!”
“佛祖慈悲宽大,又岂会在乎你这么一点小小罪过。你们佛家不是有一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吗,那杀戮无数生灵的屠夫,只要放下了屠刀,佛祖都可原谅他让他立地成佛。难道你喝这么一小杯酒,佛祖便会将你打下地狱吗?重要的是要一颗虔诚向佛之心,只要你心够诚,你犯了多大的罪过佛祖都会饶恕你的。如若如你所说,你只要喝了杯酒,佛祖便会将你打下地狱。那你们这佛祖就未免太小心眼了吧,这样的佛却还信来作甚,实在是可笑呀!”沈醉说罢嘲讽地哈哈笑了几声,将那一杯酒端回自己饮了。
虚竹虽从小修习佛经,但听得了沈醉这番话,竟是一时之间想不到什么好的反驳之言,怔在了那里。沈醉又倒了杯酒,看了眼虚竹,接道:“你们佛家不是主张超渡世人吗,你犯戒不犯戒一样是人,佛祖却为何便不超渡于你?我还曾听说过你们和尚口里经常的那位阿弥陀佛成佛之时,曾发下四十八宏愿,其中一愿便是只要有身死之人在临死前上一句‘阿弥陀佛’,即他的佛号,便会派人前来接引这人的灵魂往他的极乐净土。你整日这‘阿弥陀佛’,不知过了几千几百遍。想那阿弥陀佛早已记住了你的名字,只要你一死,便会立即接引你往他的极乐净土的。所以,你饮这么一小杯酒,却是不碍事的。何况这酒也是五谷杂粮所酿,也不存在杀生之过。”他说罢,又将斟满的酒杯送到了虚竹面前。这些个东西,却是以前与鸠摩智在一起时,曾听鸠摩智讲过的,只不过他却是把阿弥陀佛的这一愿给曲解了。
哪知这虚竹却是听出了他话中的曲解之意,连忙喧了声佛号,开口辩道:“沈施主所解阿弥陀佛这一愿却是错了。‘我作佛时,十方众生,闻我名号,至心信乐。所有善根,心心回向,愿生我国。乃至十,若不生者,不取正觉。唯除五逆,诽谤正法。’虽说世人皆可成佛,但却是要有明悟悔过之心。这一愿中那一句‘至心信乐’才最是重要,需得那人在临死前明悟,再出阿弥陀佛之名,那才能被阿弥陀佛前来接引,往生极乐世界!”
沈醉笑道:“那也罢,只要你喝过了便立马悔过,却也是一样!”
“阿弥陀佛!”虚竹双手合什再喧一声佛号,抬头道:“还请沈施主不要再为难小僧了!”他说罢,端了自己的那碗素面,单手执胸向沈醉告罪了一声,返回了自己先前所坐的那一桌。且还背对着了沈醉,低头去吃面。
沈醉看着他的背影摇头笑了笑,问道:“小师父却是喜欢做和尚,终生青灯古佛、经背诵,每日尽吃些青菜豆腐吗?”
虚竹不回头,只在那边直身了声佛号,道:“这些一切皆是身外物,连人身都只是一具臭皮囊。小僧毕生志愿,便是能够读佛经、行善事、积业果,百年之后往生极乐世界!”
沈醉闻言笑了笑,不再说话,转过头来叫过小二在他耳边说了两句,往他手里塞了些东西。便转过来面对着满桌菜色专心喝酒吃饭,不再去答理虚竹。
那边虚竹已是吃了半碗面,此时沈醉不来打扰,扒拉了几下便吃了个干净。喝了几口清汤,便起身招呼过来小二,问道:“小二哥,小僧这碗素面却是要多少银钱?”
“不过十文钱而已!”小二说罢,却又转身指向沈醉道:“不过那位公子,却是已替小师父你付过了!”他说罢,不理闻言微愕的虚竹径自走了。
虚竹闻言一愕,转向沈醉合什一礼,道:“沈施主的好意小僧心领了,只是这饭钱小僧却还是想自己支付。既然沈施主已付过了,那小僧便将这十文钱转付给沈施主!”他说罢,已从怀中摸出了十文钱来,放到了沈醉桌上。
“白送的便宜都不会拣,这虚竹还当真是迂腐不堪!”沈醉闻言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向虚竹拱手道:“刚才乃是在下多有得罪,请小师父这一碗面便当作是赔礼了。还请小师父把这十文钱收回去,否则便是不肯接受在下的道歉了!”
“这……”虚竹面上现出为难之色,不知该如何是好。沈醉看着他面色,紧接着加了句“小师父若是不想接受在下的道歉,便请放下这钱转身走罢!”
“阿弥陀佛!”虚竹叹了口气,低头喧了声佛号,将桌上的十文钱收了回来。然后又合什一礼,谢了沈醉一句,道:“沈施主请慢用,小僧便先告辞了!”
沈醉起身留道:“还请小师父稍坐!”
虚竹止住转身的步子,转过头来却是并没坐下,只是奇怪问道:“沈施主却是还有何吩咐?”
沈醉笑道:“在下曾听闻少林寺中藏有当年达摩祖师西渡带来的四本亲手所书《楞枷经》,其佛法精深、精微妙义,不知小师父可曾研读过!”
虚竹不知他为何又转到《楞枷经》上来,脸上稍有疑惑,却还是答道:“达摩祖师亲手所书的那四卷《楞枷经》乃是梵文所著,小僧所识有限,不曾读过,倒是通读过译本。”
“哦!”沈醉点了点头,正色道:“原本的佛理才是精深,那译本与原本,总是难免有些出入的,小师父却是还要精读原本的!”
虚竹闻言点头道:“施主所言甚是,小僧这次回寺之后定会去研读一遍达摩祖师亲手所书的原本!”
“嗯!”沈醉又点了点头,略带些神秘地笑道:“这达摩祖师手书的《楞枷经》佛理高深,却是不可只以普通读法读之。小师父还可试试倒着读、跳着读、横着读等等,凡是能想到的读法皆都试上一试,定会得到更为高明的佛法见解!”
虚竹闻言皱了皱眉,面上更加奇怪,但心中却又觉着沈醉所说似也有些道理,达摩祖师手书的佛经确是不可以等闲视之的,回去倒是要试上一试,看看有何效果。想到此处,便向沈醉合什一礼,道:“多谢沈施主提醒,小僧回寺之后定会试上一试的!”
“嗯!”沈醉再次点头,然后拱手道:“那在下便不打扰小师父继续赶路了,这便告辞,后会有期!”
“阿弥陀佛!”虚竹又向着沈醉合什一礼低头喧了声佛号,也道了句“后会有期”,便转身出了店门。
“虚竹呀虚竹,那四卷《楞枷经》中所藏的‘九阳神功’,你能不能得到便要看你的机缘与造化了!”望着虚竹的背影消失于店门口外,沈醉叹了口气,坐下来喝了杯酒。
这虚竹乃是原书中的三名主角之一,但是因为他的到来却是已然没机会再成为主角了,也再没机会成为原书那般风云人物了。虚竹之所以能在原著中脱身而出,乃是得益于他破了无崖子所布下的“珍珑棋局”。成为了无崖子的关门弟子,并得传了无崖子七十余年功力,且更成了逍遥派的掌门人,他的一生才得以在此转变的。而他能破“珍珑棋局”,却是为了救恶贯满盈段延庆而闭着眼睛胡乱下的一着,自杀了一片棋,然后在段延庆以腹语术暗中指点相助之下才得以破开那“珍珑棋局”的。而现在,因为自己的到来与插手,那段延庆却是已被废了大半的武功被遣送回大理天龙寺当和尚去了,那珍珑棋会他是再也去不了。因此,便也不会再有这虚竹为救段延庆而闭眼胡下的那一幕了。便是他有可能会去救了别人胡乱下一手,而没有段延庆在棋上的造诣以及独特的腹语术暗中指点,他也是没有可能破掉“珍珑棋局”的。
而且虚竹现在还有没有机会能再去成擂鼓山珍珑棋会,却还不敢肯定呢,更遑论其它了。还有便是这虚竹在原著中本意却是也不想接受无崖子的七十余年功力,当逍遥派的掌门人的。可以说一切皆是在被逼无奈和偶然的情况下,才最终成就他接掌了天山灵鹫宫的。他的原意却是喜欢在少林寺当和尚的,而且后来执掌了天山灵鹫宫却还又刮了光头回少林寺当个小和尚去,可说是迂腐不堪。沈醉在看到这一段时,就曾对着电视大骂过虚竹是傻冒二百五,而且看书时还又忍不住骂了一回。现在因为他的到来,虚竹却是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他喜欢当和尚便去终身做和尚就是了,在原著三个主角人物中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这虚竹了。只不过因为坏了人家好事,使人家不能得到盖世神功,再且又杀了人家老妈。他却是终觉着对虚竹有些亏欠,当时就曾想过要找个机会帮助虚竹一番的。今日得了这机会在洛阳巧遇,却是正好。那四卷《楞枷经》中的秘密他已暗指了出来,至于虚竹能不能有缘得到,却是得看虚竹的造化了。
他先前那般试探虚竹,又讲了许多似是而非歪解的道理,便是要看一看虚竹是否坚定的要做和尚这一很没前途的职业。如果答案是否的话,那他就引诱虚竹继续堕落。然后教他个厉害功夫,给他娶个三妻四妾的,再给他许多银钱,让他享尽世间之福。如果是的话,那便是现在这个结果了。
“若是虚竹那傻蛋这样都发现不了,那就只能说他笨了!”沈醉又暗想推测了一番,心道了句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只是他若没得到九阳神功,便等于自己没能帮了他。却是还得另想个办法补偿一下,不过时间多的是,有机会再说吧。而且以虚竹在原书中的好运来看,他应该是很有机会能够得练九阳的。
一切随缘吧,有些事情却也不是自己能够强行改变的。自己虽然知道这个世界中将要发生及发生过的一些事,也知道许多隐秘,但有时候事情的发展却也是会出自己意料之外的。便像慕容家,谁能想到自己到皇宫里偷个酒会给慕容家引那么大的祸。还有自己的感情之事也是一样,不是自己所能掌控的。
管他那么多呢,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走一步看一步,人若走一步就要算上十步甚至二十步的话,那这人岂不是活的太累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这人生是该用来享受的,而不是用来费脑子发愁的。”沈醉心道了句,爽然一笑,仰头喝酒。
第118章 再遇段誉
这小店的食材甚是普通,而且做的也没有大酒楼讲究,但好在味道却还不错,让沈醉吃的也还满意。酒足饭饱,结算了饭钱,他便接着逛这洛阳城。不过,这一回他却不再是无目的地的乱逛,而是直接从东门出城,前往洛阳东郊外的白马寺。
白马寺位于洛阳城东约二十里左右,号称“中国第一古刹”,乃是佛教传入中国后第一所官办寺院。它建于东汉明帝永平十一年,距如今的北宋时期也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相传,汉明帝刘庄“夜梦金人,身有日光,飞行殿前,欣然悦之。明日,传问群臣,此为何神?”有臣答曰,此神即“佛”。明帝即派遣大臣蔡音、秦景出使天竺寻佛取经。蔡音、秦景等前往西域拜求佛法,在月氏遇上了在该地游化宣教的天竺高僧迦什摩腾、竺法兰。蔡、秦等于是邀请佛僧到中国宣讲佛法,并用白马驮载佛经、佛像,跋山涉水,于永平十年来到京城洛阳。汉明帝敕令仿天竺式样修建寺院,次年建成。为铭记白马驮经之功,遂将寺院取名“白马寺”。从白马寺始,以后僧院便泛称为寺,白马寺也因此被认为是中土佛教的发源地,被尊为“释源”和“祖庭”,享有独特的地位。
沈醉前往白马寺除了要游览一番这时期的白马寺外,还有另一目的便是去白马寺找人。要找的则是原书中的主角,他现在的结拜三弟,段誉。想起来段誉却也是多因遇到了虚竹,因为原书中擂鼓山棋会就是虚竹出场后不久开始的。想到擂鼓山棋会,他细细回忆了下书中这一段的情节与出场的人物,便就想到了段誉。想到段誉,他便又想到了段誉现在有可能就是在白马寺。因为他曾记得书中说过段誉尾随着王语嫣等人前往洛阳,期望能偶遇上王语嫣但不果时,曾在洛阳白马寺住过一段时日与白马寺的方丈老和尚谈佛论经。段正淳遣傅、古、朱三人往丐帮送信之时,他们三人便是在酒楼听到段誉消息寻到白马寺去的。后来段誉跟着他们一块儿送信,又在大智分舵聚会地收到了聋哑老人苏星河所送的棋贴,这才到得擂鼓山棋会的。
但现在事情却是因为他已起了许多变化,又隔了这么久了,却是不知这家伙还在不在。而慕容家事犯,连带着王语嫣都被全国通缉。洛阳城门口如今都还贴着通缉告示,段誉要进洛阳城的话就没有可能会不知道。而他若知道了王语嫣的事,想来定是如坐针毡,想要赶快找到王语嫣好解救他的神仙妹妹的。所以,段誉还在白马寺的可能性不大。
不过,沈醉却也只是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能在白马寺找见段誉固然好,找不到却也没什么不好。他只是忽然想到了,想前去碰碰运气而已,还可顺便游览一番白马寺这千年古刹。
擂鼓山棋会乃是无崖子为了选关门徒弟传功而布下的“珍珑棋局”,凡能破解者便即收之为徒。原书中破解棋局的乃是虚竹闭着眼睛乱下了一招,再由段延庆暗中相助才得破珍珑的。而现在,虚竹自是没有了这样机会与机遇。那无崖子的七十余年功力以及逍遥派掌门人之位,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他虽知破法,却是跟本连围棋都不会下。便是能学虚竹一般闭着眼睛胡下一招,自杀了一片找到了转胜之机,却也不知后续之招该如何走,自是破不了。而且他现在以北冥神功吸具了百多年功力,对于无崖子那七十余年的功力便也不大在意了。他找段誉的目的,便是想要段誉去破这无崖子所布的珍珑棋局。
原书中除了虚竹那冒打正着之外,实是段誉最有机会破这珍珑。除开段誉本身棋艺高明外,却是他还从无量山剑湖底石室中看到过无崖子摆在那里的一局珍珑。对这一局棋他是极之熟悉的,只要自己点拨上他一番教他自杀一片的脱困招数,他便是极有可能破了这珍珑棋局的。原书中段誉在大理时虽吸了许多人的内力,内力已然是高深,但施展六脉神剑时却还是时灵时不灵。直到最后在西夏国一座枯井之内吸了鸠摩智的一身内力,那六脉神剑才能如意施展。而现在,鸠摩智也是因为自己彻底悔悟,也不会再执着于武艺之上,便也再不会有让段誉吸了鸠摩智一身功力的事了。而他让段誉去破珍珑,便是想以无崖子的一身功力代替鸠摩智的功力,以让段誉接收了无崖子的一身功力,那自也可如意施展六脉神剑了。还有,便是他觉着段誉的性情跟无崖子很有一些相像,他们两个做师徒却也极是般配的。想无崖子若能收了段誉这内外俱美的俊雅青年,也是极为高兴的。
沈醉这般一路暗自思量着,却是已出了洛阳东城门。到得郊外无人处时,他便施展开凌波微步来,姿态闲雅飘逸地向着白马寺极快而进。这洛阳白马寺他在现代之时却是也曾逛过一回的,现在的白马寺虽与后世的白马寺不尽一样,而因两个时空的洛阳城也不一样白马寺距洛阳城的所离远近也有可能不一样,但其方位却是千百年来始终不曾变的。便是有被毁坏后,再修筑时也是在原址上修筑的。
凌波微步施展开来,有若足不沾地,御风而行。只用了小半个时辰,沈醉便已远远地看到了白马寺。到得此处,寺外香客渐多,他便收了凌波微步改为大步走去。进了寺内,他便首先向在外接客的知客僧打听了段誉的下落。等到他将段誉的身材相貌描述一番后,那知客僧合什笑道:“原来施主却是段居士的朋友,段居士正是在本寺作客,施主请随我来吧!”他说罢,打了个请的手势,便转身在前而行。
“想不到段誉这小子却是还呆在这里没走,倒也是巧了!”沈醉心道了句,便随后跟在了知客僧身后往里而去。
东拐西转,穿堂过院。不一刻来到后面一座安静的院子内,院中有一处花坛。此时已是满坛的绿意,许多花草都已发芽,还有不少早春开放的花儿都已是欣然绽放。花坛旁一张石桌,两个石墩,石桌上摆了张棋盘,上面正错落有致地摆放着许多黑白二色棋子。一人正斜对着他们这边坐在那石墩上,低头瞧着石桌上的棋局。沈醉只瞧得这人的侧脸,便已认出了正是段誉。再去瞧那石桌上的棋局,细看一会儿,却发现这局棋正是那无量山剑湖底石室中所摆的那一局棋,也即是无崖子所布下的珍珑。
“这倒是巧了!”沈醉心道了句,便要出声招呼段誉。刚要开口,那知客僧却已先一步向着段誉合什叫道:“段居士,你有一位朋友来访!”
段誉身具浑厚内力,五感灵敏度都大有提高。但他一心专注棋局,却是未曾注意到沈醉与知客僧进来。此时听得知客僧呼唤方才从棋局中回过神来,一转眼瞧见了沈醉,微一愕,随即惊喜叫道:“二哥,怎么是你?”一边说已是起身走了过来。
沈醉瞧着段誉,发现他与在无锡杏子林分手之时憔悴忧愁了许多,人似也削瘦了一些。心想定都是被那王语嫣给闹的,暗叹了口气。脸上却是笑了下,道:“怎么不能是我?”
“小弟只是有些想不到罢了!”段誉笑了句,仔细看了眼沈醉。然后转向旁边知客僧向他谢过领沈醉前来之事,又说了两句,那知客僧便即告辞离去。目送那知客僧出得院门,段誉连忙指着石桌旁另一边的石墩向沈醉道:“二哥,快请坐!”
沈醉走过去坐下,段誉跟过去道:“我为你泡杯热茶去!”说罢又顺手拿过自己桌上早已凉了的一杯茶,将茶水倾倒在旁边花坛里便要向另一边房舍走去。沈醉笑了下,道:“不用了,我这里有酒!”说罢,已伸手从腰间将酒葫芦解了下来,向着段誉晃了晃。
段誉略微苦笑了下,伸手拦道:“咱们这是在佛门清净地,二哥还是不要在这里饮酒吧!”
沈醉笑道:“佛祖仁慈宽大,不会在意我在他的地盘上喝点儿酒的!”他说罢,便拔开塞子来往嘴里灌了一口。然后哈出一口酒气来,向段誉伸过酒葫芦,道:“三弟要不要来点儿?”
段誉没能拦住沈醉,又是苦笑了下。见他问及自己要不要喝点儿,正想要推拒,但瞧着桌上的那局棋,却是忽地又想起了自己心中那不忘的人。一想及此,愁苦上心头,叹了口气,把手中的茶碗向沈醉手里的酒葫芦凑了过去。他自在那无量山剑湖底石室中见过洞中玉像后便是不忘,将那局其记下时常下来皆是在心中暗自想着是在与自己的“神仙姐姐”对弈。但自后来在曼陀山庄内遇见了王语嫣后,他便把王语嫣当成了那石室中的玉像仙子,当成了自己心目中的“神仙姐姐”。两者已是重合,因此他现在下这局棋来,却既是想着那石室中的玉像仙子,也同样是在想着王语嫣,不过却已是后者居多。他瞧着棋局想到王语嫣,心中愁苦,又碰上了沈醉问他要不要饮酒。在此心中愁恼之际,便想着要喝上几口酒压一压心中的愁恼。
沈醉瞧着段誉笑了下,倾葫芦在他茶杯中倒了八分满的一杯,然后又以酒葫芦与他茶杯碰了一下,仰头饮酒。段誉笑了下,往杯中瞧了一眼,深吸了一口香醇的酒气也端杯轻吮了一口。这茅台酒他却也是第一次喝到,先前沈醉倒酒时从那浓郁香醇的酒气判断便知不是凡品,此时喝得一口细品入喉,更知果不是凡品。一口下腹,忍不住笑赞道:“真是好酒!二哥却是从何处得来的?”
沈醉伸手指天,笑道:“这是我从天上偷得下来的王母娘娘的瑶池佳酿,自然是举世无双的好酒!”
段誉忍不住笑道:“那这酒便是‘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饮’了!”
沈醉笑道:“确是如此,你可要趁机多喝上几杯,否则便没有了!”
“是极是极!”段誉大笑,举杯向沈醉敬了一下,端杯大饮了一口。
沈醉举葫芦饮了一口,瞧着桌上棋局转移话题问道:“这可是那无量山剑湖底石室中所摆的那一盘棋吗?”
“正是!”段誉答了句,隧又奇怪沈醉怎么知道,轻皱了下眉头稍一细想,已然明了。笑道:“二哥却是已去过那剑湖底的石室了吗?”那通往剑湖底石室的捷径,却还是他告诉沈醉的。沈醉若是没去,又岂会认出这一局棋来。
沈醉点了点头,道:“其实早在我上次往苏州寻你时就已去过了,只是当时却是忘了告诉你!”
“那你也见过神仙姐姐了吧?”段誉眼神望向空处问道。却是不知是在想那石室中的玉像,他的“神仙姐姐”,还是在想他心目中“神仙姐姐”的化身,王语嫣。
沈醉道:“见过,王姑娘与你那‘神仙姐姐’果然是长的很像,难怪你对王姑娘这般痴迷!”
段誉苦笑了下,摇了摇头,举杯饮酒,然后和着酒气望空长叹了一口气。
“那慕容家密谋造反之事你已听说了吧?”沈醉也喝了口酒,问道。
段誉点了点头,道:“我却是亲眼在洛阳城门口见得他们的通缉告示的,想不到他们竟然连王姑娘都一起通缉了。王姑娘那么善良单纯的女子,又怎么会密谋造反,那大宋官府办案之人当真是不知怎么办案的?”他说到后来已是越说越气,伸手在棋盘上拍了一下,震的满盘棋子跳乱。
沈醉闻言笑道:“谋逆之罪向来就是要坐连九族的,她家与慕容家是表亲。便是没参与,也是一样要问罪的。那办案子的,可是依法秉公办理!”
“唉!”段誉自也是知道这个道理的,只是涉及到王语嫣有道理的他便也觉着没道理了。得沈醉提醒,再一次认清现实,又无奈地叹了口气,喝了口酒,望着远空道:“不知她现在却是怎么样了?是跟她表哥流浪天涯,还是已经被官府给捉住了?”想到王语嫣跟那慕容复在一起,忍不住心中酸涩。
“你怎么没去找她?”这是沈醉自从知客僧那里得知段誉还在此处时,心中便一直想问的问题。以段誉的性子,王语嫣出了这样的事,他却是怎还能坐的住。
段誉又是无奈又是有些哀伤地叹了口气,苦笑道:“那一日我在洛阳城门口见到她的通缉告示后,因心中担忧过甚,却是忽然导致体内气息混乱,我压制不住,当场吐了口血便晕了过去。还多亏了当日进城时曾有一位白马寺回城的香客陪着,是他找人把我送回白马寺的。这白马寺的老方丈医术高明,却也花了许多功夫才把我救醒过来。但我心中一直忧虑王姑娘之事,这病却是一直不见好转。拖了许多时日,这才好了一些。本想着近日便要出去寻找王姑娘的,但老方丈却是拦住了我,说让我把身子完全调理好了才肯放行!我托人打听了,知道王姑娘一直到现在,还都未曾被捉住,这才稍放了些心,肯安下心来养病!”
“原来如此!”沈醉心中大叹。“我说王语嫣出了那么大的事,这小子怎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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