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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之大醉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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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醉点了点头,当先向楼梯口走去,那小弟连忙在后紧跟上,小儿也随后跟上。跟着那在前领路的小弟,三转五转,穿街走巷。路上走了约有半刻多钟,便来到了会芳楼前。这会芳楼却是在一处挺热闹的街道上,远远的沈醉就能看见那里正围聚着不少的人。前面领路的小弟张嘴吆喝着分开看热闹的人群为沈醉开路,看热闹的也都知他是什么人,因此被他一叫便极快地让出一条路来。沈醉寻着这条路望过去,便见会芳楼前的大门口处有几名他风雷帮的弟子正拿着棍棒守着。三人快步近前,外面守着的几人见得沈醉亲来,连忙上前来行礼。沈醉叫他们免礼后,问了下里面的情况,便带着那名领路的小弟与小六儿一块儿走了进去。
一进得门来,还没细看,便听呼的一声,一把椅子正迎面飞来。沈醉单手一挥,火焰刀劈出,但听“啪”的一声,那把椅子在半空中就被劈作了两半,啪啦啦地掉下地去。他身后的小六儿与那领路小弟看的暗暗咋舌不已,旁边还有人注意到的也都是同一表情。
沈醉劈掉椅子后,转眼一看,便见得大厅之内桌椅七歪八扭地极不整齐地放着。地下还有不少被打碎了的桌椅碎片,桌上的碗碟也是碎了一地。他风雷帮的人十几个,正各围着六七名使刀剑的女子或妇人打斗,想来这几个女的就是曼陀山庄王夫人的手下了。他仔细瞧了瞧,见共有七个,有的使刀有的使剑,武功都是不错。虽在他眼里看来不值一提,但相比起自己这边的人来是要高出不少的。自己这边也只是仗着人多势众,才稍占了上风。他见这六七对打斗的一时相持不下,便转眼去看旁边。只见大厅边上也有几名他风雷帮的弟子,身上都有血迹,乃是被王夫人的人打伤的,旁边还有几人在照料。二楼之上,楼道内聚着不少的女子正紧张地瞧着下面的打斗。看她们的打扮,便知都是会芳楼内的风尘女子。有的只穿着件薄薄的睡衣便站了出来,头发也甚是凌乱,看样子像是刚从床上爬起来的。出来看热闹也顾不得打扮了,便都一呼地围了过来。
但见厅中刀光棍影乱舞,刀声棍风呼啸,噼哩叭啦打斗不停。王夫人那边的人,已有一女子支持不住,被围着他的一人一棍打掉手中的长剑后,又被另一人一棍打在了腿弯处。她痛呼一声,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便单膝跪在了地上。这两人趁机挥棍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狠打,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打的她是鼻青脸肿,娇呼痛叫不断。
剩下的六女见他们这边已有一人被打倒,心中急了起来,连忙加快攻势,手中的刀剑舞的一阵儿风似的。沈醉一一瞧着,见自己这边有一人防不住就要伤在一中年妇人的剑下了,忙抢上一步前去,拈花指凌空点倒了那妇人。随后他手下不停,瞅准空隙接连五指弹出,将剩下的五名女子也一一点中。他这边点中了,那边手下小弟还不知道,见围攻的这些女子没反应,便是趁机一顿狠揍。待得沈醉叫住手时,这六女也已是个个被打得鼻青脸肿,有的还流了鼻血,样子极是狼狈。
“嗯,你算算,这大厅里被打烂的这些个东西共值多少银子!”沈醉坐在一张完好的椅子上将这会芳楼的老鸨叫了过来算帐,他面前脚底下则是那七名已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王夫人手下。她们此时虽都被狠打了一顿,但仍是不服输地用恶狠狠地目光瞪着他。
“回沈爷,总共是一百三十二两八钱银子!”好一会儿后,那老鸨诌媚地凑上来禀道。
“嗯!”沈醉点了点头,向面前跪在地上的七名女子道:“听见了吗,总共是一百三十二两八钱银子,这只是你们打坏东西的银子,再加上包括伤了我帮里兄弟的医药费、保养费,再加上这会芳楼内众姑娘所受到的惊吓补偿费,我就总共要你们五百两银子就是了。快掏钱吧,掏了钱就能走人了!”
“哼,咱们没钱!”中间那年龄最大的妇人张嘴哼道。
“没钱?”沈醉笑了下,向身旁一干小弟笑道:“你们过去搜搜她们身上有钱没有,好好搜,搜仔细点儿!”
“是!”一干小弟应了一声,便扑了上去,在她们七人身上仔细地搜着,当真是搜得很仔细,包括她们胸前,跨下都搜了个遍。一边搜还一边极不正经地笑首,七女愤声大骂,与他们纠缠扭打。但她们此时已是被狠打了一顿,又都被沈醉点了穴,却是哪里还有力气,只能是气愤地任他们上下其手地把身上每寸地方都摸了个遍,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搜了去。有几名年轻女子,已是忍受不住哭了起来。好一阵儿后,一干人才把她们搜完了,此时她们已是个个衣衫凌乱,有的连里面的肚兜都已露了出来。搜出来的银子、钱袋、发钗、耳环等一切值钱东西都堆到了沈醉旁边的桌上。
“好像不够呀!”沈醉拨弄了下桌上的一堆事物,轻道了句,又看向七女道:“这钱你们拿不出来,看来只有向你们主子要了!你们几个,我今天就大方地放你们一马。回去向你们王夫人把这事儿说明白了,让她乖乖准备好银子亲自送到我庄子上来。记着地方,城外西南十五里处的王家庄。好了,滚吧!”他说罢,便五指连弹,解开了七人身上的穴道。
七人感觉到穴道被解,便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然后又互相扶着踉踉跄跄地向门口走去。到得门口之时,中间那妇人回过头来咬牙切齿地道:“小兔嵬子,你等着吧,咱们夫人不会饶了你的!”旁边小弟听见她的话,提拳上步便要出手揍她,但却被沈醉伸手拦住了,笑了句“我等着呢!”便任她们出了会芳楼。
※※※
午后的阳光斜照着,沈醉坐在王家庄的庄门前看着前面太湖上的三艘绘着茶花图案的船破浪而来,轻轻地笑了下。很快地,那三艘船便靠到了岸边,然后从船上陆续跳下来许多手拿兵刃的女子。她们在岸边聚集,最后迎下来一位美貌妇人。沈醉在这边看的清楚,见那美貌妇人约四十岁不到年纪,面貌与无量山剑湖石室内的玉像有着几分相似,便知道这一位正是王语嫣的妈,无崖子与李秋水所生的女儿王夫人了。
他看着她移步而来,姿势优雅而美丽,心中实在是想不出来为什么这么美丽的女人心肠竟然那般狠辣。她不就是被段正淳给甩了吗,可也用不着把报复的手段都移祸到无辜人身上去。想来她也应是继承李秋水的性格多些,若是像了无崖子应该便不会是如今这样了。王夫人的身后紧跟着十几名腰畔挂剑的青衣女子,旁边还有几个头发灰白的老婆子。后面则是浩浩荡荡一大群,看上去大概有七、八十人。人数不少,不过沈醉后面可是整整齐齐地站着一百多人呢,比起来却是他的人多势众。但这群女子看见他们这阵势后,却仍是毫无惧怕,昂首阔步扯高气扬地走了过来。
“夫人,就是她!”上午在会芳楼中被打了七人中那名年龄最大的中年妇女脸上包着白布凑到王夫人身前,指着对面的沈醉道。此时,他们两方人马相距约有两丈多远。
沈醉仍是坐在椅上不起身,抬头看着王夫人笑道:“王夫人,不知你可把银子准备好了?”
“哼!”王夫人打量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道:“我给你买棺材的银子倒是准备好了!”
沈醉仍是笑道:“那玩意儿,恐怕是你会比我先用到!你看看你,已经四十好几了,咱们俩要死的话也肯定是你比我先死!”
女人最忌有人说她老,何况是王夫人这么爱美的女人。沈醉的话,让她怒不可歇,冷冰冰地一个字一个字儿地从牙缝里嘣出道:“今天我便要让你先死!”她说罢,便转头向旁边一灰白头发的老婆子道:“吴妈,你给我上去宰了这小子!”
“是,夫人!”那叫吴妈的老婆子向王夫弯身行了一礼,便抽出腰间一把短刀来,向沈醉走来。
沈醉拿起手中的酒葫芦来,仰头大喝了一口酒,然后站起身来向身后的王雷道:“你们不用插手,我一个人来就行!”他说罢,一闪身便已带着一溜残影到了那吴妈面前。
吴妈不想他竟然来的这般迅速,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待得头脑反应过来,一声大喝便挥刀向沈醉斜砍而至。沈醉看着她那一刀的来势,轻轻地笑了笑,一伸手便将她的手腕抓住了,然后北冥神功急运,那吴妈见手腕被抓还待要出脚踢他之时,便已被他北冥神功吸的提不起力道来了。心中发急,更加运力要挣脱,但越用力内力流失的便越快。沈醉此时内力已是十分深厚,北冥神功也练的甚是纯熟,吸起内力来更是快速,没多大刻,便已吸干了这吴妈的内力,但却是留了她一条命。松开手来,吴妈便即摊倒在地。他从会芳楼回来之后就已想着要如何教训王夫人她们,按她们的行为杀了也不为过。但若是把这些人全杀了的话,他还真下不去手。狠揍上一顿的话,就怕她们这次得到教训了,时间久了便会把这教训忘了。最后想到的便是用北冥神功吸了她们的内力,废了她们的武功,让她们再无法为恶。
他一甩手放开吴妈后,在王夫人这边众人的惊呼变色中,便又一个急闪到了一名头发灰白的老婆子身前。不等她反应过来,便一把抓住了她肩头,如法施为。旁边有两名老婆子见了,便各抽兵刃向他身侧攻来。
沈醉看得清楚,左手一出一绕便已抓住了左边老婆子的手腕,也开了北冥神功来吸她内力。右腿则急速一踢,一脚正中右边老婆子胸口,将她踢的口吐鲜血飞退而出。他左右吸干了这两名老婆子后,便甩开二人向着王夫人欺了上去。
王夫人此时见他三招两式间便连摆平了四名武功高强的老婆子,忍不住脸色大变。见他过来,便往后退了开去,并叫身后的使剑女子围攻上来。沈醉脚踩凌波微步,直闯了过去,抓到一个就吸一个。旁边有上来围攻的他便用另一只手抓住,或是一脚踢飞。她们有用长兵刃的,他便直接来个劈空腿。在众女之中有如一条游鱼一般,左来右去,前突后蹿,所到之处倒下一片。大部分是被他吸了功力无力摊倒在地的,少部分则是被他给一脚踢飞的。他吸到后来,所吸者功力便越来越浅,他也不费着事一个个的吸了,抓着一人往前一挤,将七八个人或十几个人挤成一串连起来吸。众女被他如此肆虐,是连连惊呼,高分贝尖叫也是响彻云霄。王夫人看着眼前的场面不住地后退着,她此时早已忘了前来报复之事,只是想着该怎么能逃脱了。
约有半个时辰后,场中的所有女子便已全部躺倒于地,而王夫人此时却已是带着五六名贴身剑婢上了一条船,正要开船逃离而去。沈醉轻身一跃,便跃上了船去。将那五六名剑婢解决之后,三五招间便制住了已面色灰败的王夫人。
北冥神功全力而发,不过片刻便已将她身上内力吸了个干净,却也仍是留下了她一条命来。她内力全失,面色惨败,看起来便似已苍老了许多。沈醉用怜悯的眼光看着她,道:“王夫人,我知你为情所伤,但是却也犯不着把你的怨恨发泄到无辜之人身上去!你可曾想上一想,算上一算,你那曼陀山庄的土地之下究竟已埋着了多少具的枯骨与冤魂?我真是有些佩服你了,在那样的地方你每日竟也能安心睡得下觉!”在说完这句话后,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王语嫣那样冰清玉洁的美人儿,竟是在埋着不知多少死人的曼陀山庄的土地上长大的。
“果然是真正的出淤泥而不染呀!”他嘲讽地轻笑了下,转过了身去,看着无际的太湖之水长叹了口气,便飞身回了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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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碧落谁家
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慕容复是深明此理的,虽然他慕容家的“斗转星移”算是一门后发制人的绝技,但他却知道在沈醉如此快速力大的攻击下,他的斗转星移是很少有机会能够施展到的。而且沈醉不但出招快,变招也快,往往一招力还未使老,便已连忙变招来攻。就像刚才的那一腿,如果沈醉不是连忙变招后撤的话,他绝对有信心能够靠着“斗转星移”转回来的力道再加上自己的力道震退沈醉,然后便可趁机在后追打攻击,以压倒性的攻势最终胜出。可惜沈醉却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所以他便要自己再制造机会,先下手为强。他调匀体内的气息,然后深吸一口气,看着沈醉的双眼寒光一闪,便脚踏荷叶往沈醉迅速掠来。掠出的身子呈前倾之势,犹如一头紧盯着猎物拉紧了全身肌肉的猎豹。
谁知他刚掠至半途,沈醉便已收了酒葫芦,身子摇晃脚步踉踉跄迎了上来。虽身摇步晃,但他脚下却是半点也不慢,而且步法左歪右扭,实是让人难于把握到他一步的确切位置。他此时却是也同慕容复存着同样的心思的,也是要先下手为强。因为他了解“斗转星移”的本质,便是借力打力,以敌手的力道还击敌手,如此便是“以彼之身,还施彼道”了。这原理与后世发展出的太极,极是相似,但却并无太极那般完善。因为太极已是发展成了一套完整而独立的拳术理论与技击技巧,并还发展出了成套路的武功,如太极拳以及器械的刀、剑等等。而这斗转星移却只是一门借力打力的运力技巧而已,是借着敌手打入己身的力道经体内一定的穴脉运行后纹丝不动的返还给敌手,练到高深处时还可内力外发,一击返还敌人攻来的兵刃暗器。虽说也是攻守一体,却是以守为主,在防守中反攻;并不如太极那般可攻可守,守时静如处子,攻时则动如脱兔,圆转灵活至极。而要破这种在防守中反击的功法,沈醉以为便是要靠绝对的速度,让慕容复根本来不及施展便已被自己打中。还有便是要靠绝对的力量,以远超越慕容复自身所能承受的力道极限给予强势的压倒性攻击。
而他此时虽已知自己的功力要比慕容复来得深厚不少,但具体深厚多少他却是也估不准,而且也估不出慕容复所能承受的极限是多大。他怕自己就是倾其全力也不能给予慕容复强势的压倒性攻击,所以便选择了第一种,以快破之。不是有句话就叫做“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吗,他不记得是在哪本武侠小说中看到过这句话了,但他却是记住了这句话。此时此刻,他就要真正的验证这一理论了。而要做到快,那就自然是要先下手为强了,以快、急、猛、狠,如狂风暴雨的攻击打倒慕容复,不给他一口喘息之机,更不会给他施展斗转星移的机会。
两人所打的这般心思可说是完全一样的,所以他们二人便都已自己最快的速度向对方冲去,然后在中间相遇,然后便是一番快得让人眼花缭乱的急速打斗。在旁边观看的王语嫣与阿碧二女耳中但听“噼哩叭啦”的拳脚相击声不断,水面荷叶之人两条人影乍分乍合,纠缠不断,斗的是好不激烈。其中身穿淡黄色衣衫的身影正是慕容复,但见他时而短打,时而长拳,时而擒拿,身形或高或低,招式变幻不断,既杂又博,且繁复多变至极。前一招还是短打时,后一招便是长拳,左手还是长拳之时,右手便已是擒拿。而另一个身穿蓝色身影的便是沈醉,但见他身形左摇右晃,脚下踉踉跄跄,却又像不倒翁一般就是不倒。有时明明身体前倾或后倒到重力全部压到了上半身上,但他的脚却仍是违反常理的牢牢钉在脚下的荷叶之上。不动时便如脚下钉钉,动的时候便如一只穿花蝴蝶一般在慕容复身边左来右去。两手则是各成端杯拳,时而点打,时而锁扣,时而反砸。一个奇形怪状的端杯拳,便将所有拳术的应用手法全都施展了出来。更兼肘击膝顶肩撞脚踢,几乎身上凡是能用作攻击的部位他都会用到。两人打斗之时不断移位,有不少攻击便落到了旁边的荷叶之上,因此所过之处是荷叶碎片飞舞环绕,水花四溅中映着午后的阳光泛着莹莹彩光。
阿碧因为两人的话而心中伤心,虽是已不想看了,但她见二人打得凶险激烈,却是仍忍不住紧盯着荷叶之上两人打斗的身影为两人担着心,这两人不论哪一个受伤了她心里都是不会好过的。王语嫣更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但此时两人出招速度都甚快,以她这没练过武的眼力根本就看不清,所以便是有心相帮也是帮不上,更何况沈醉的醉拳她也是不了解的。
沈醉此时一边与慕容复打斗,一边心中也不由佩服慕容复招式之博杂。但若要说到招式之博杂,他在与慕容复交手之前却是早已遇到过两个的,而且还都是比慕容复高明许多的。一个是被他点化的吐蕃国国师雪山大轮明王鸠摩智,另一个便是他在皇宫中遇到的那变态老太监王总管。鸠摩智不但学过少林七十二绝技,便是其它中原武林各流派武术也从还施水阁中有所涉及,更兼有他吐蕃的本土绝技,招式之博杂与慕容复比起来可说是有多无少。而那变态老太监王总管的招式之博杂比起鸠摩智来却是少了一些的,便是比起慕容复来也是稍有不及的,而且招式也以简单的居多。但人家却胜在功力深厚,而且对于每一招每一式都有之独到的精微见解,总是能以最恰当的力道把握住最恰当的时机从最恰当的角度施出。可说已达顶级高手之列,无论多么普通的招数,从他手中使来也是妙到毫颠,更是信手拈来,无不成招。与这两人都有过交手之后,他对于这种博杂的攻击招式可说已是有相当的经验了。
尤其是他的醉拳更是在完善与改进之时,就是与鸠摩智这招式之广博涉猎中外各家流派的高手砌磋研讨完善的。而在皇宫之中与那王总管一番打斗之后,也更是对不同招式的出招时机与角度、力度以及招式间的组合有了更进一步的理解。而慕容复与这两人比起来差的可就不是一点两点了,尤其是与王总管比起来,更是差的老远。而他在与王总管皇宫恶斗之后,这些日子来功力却是又有了大幅度的提升,对于招式的理解也是更进了一步。因此他现在对上了这慕容复,只十几招后他便已心中大定,应付的是轻松自如,只以一套醉拳便将慕容复的所有招数全都接了下来。更是攻守兼备,而五六十招以后,便已经是攻多守少,慕容复已是处在了他快速绝伦的拳脚攻击之中,只剩招架之功,还手之机最多也就是十招中能还上个一两招而已。又过得十来招,却是连还手之机也没有了,只剩了招架之功。
“慕容兄,不知可要认输?”沈醉向着慕容复轻笑道,嘴中说着,手下脚下却是丝毫不停。
“哼!”慕容复怒哼一声,提聚功力便是一阵疯狂的反攻,但却被沈醉一一接了下来,没漏过了一招。不过慕容复却也趁着这疯狂反攻之际,得到了一丝喘口气的机会。但他一口气还未喘完只喘了半口,沈醉连串的攻击便已向着他身上招呼了过来。慕容复急吸一口气,往后急急飘退,但沈醉却也已飞身紧追而上。
“呛”的一声,寒光一闪,慕容复已将他腰间的那把剑抽了出来。剑一出鞘,便是“唰唰唰”接连七剑,一招七式急刺而出,逼得沈醉不得不退。慕容复此时已是被逼到了紧要关头,若不出剑,只消再过得片刻便得认输落败。所以他此时也顾不得什么胜之不武了,一把就将腰间的剑抽了出来。一招间逼退沈醉后,他更是得理不饶人,挥剑紧追而上。
沈醉再见他一剑砍来,脚下醉梦逍遥步一转,便已绕到了他身侧去。不等他转身来攻,又是一转已是向他背后绕去。他一转慕容复也紧跟着转,而他却是早有料到,因此便提前先转了一步,领先慕容复一步。慕容复转过时,他又已是到了他身侧,然后挥拳便向他肋腹处攻去,同时一脚向他脚踝处踢去。慕容复斜跨一大步让开他的攻势,反身一转间,手中长剑寒光点点,又已是向他连刺而至。
沈醉见得他反身,不等他剑来,便已先一步退了开去。待得他剑势稍收之际,便一个急闪欺进他身前去拳打肘撞就是一阵儿急攻,同时脚下步伐紧紧跟上,不给他后退喘息之机。以贴身攻击缠住他,让他的长剑难于回防。他的这种做法是明智的,不冒险近身攻击的话就有可能被慕容复追在屁股后面跑。而他这一近身切入,便使得慕容复缩手缩脚,手中的长剑虽想回防,但只因两人离的太近却是不便于施展,而且手里拿着一把剑与他做近身对斗,反而还略嫌碍事。但是碍事他却也不能丢了,因为这是目前唯一能有机会让他胜出的利器了。但十几招过后,他被沈醉一手刀砍在手腕处后,疼痛之下手一松却是不想丢也得丢了。
“噗”的一声长剑透过荷叶掉入湖水之中,同一时间,慕容复被沈醉三拳打中胸口,一脚踢在腹下,仰身飞出。眼看着就要这般跌下湖去,他却是突然双掌朝后拍在水面上。“轰”的一声,水花四溅中他已借着那反震力而起。不过他身上的衣服与头发上仍是溅了不少的水珠,看上去甚是狼狈。但沈醉却是还不放过他,见他反震仰身而起,过去便又当胸补上一脚,将他踢落至湖中。
“卟嗵”声中,慕容复落至水中,那边船上两女一个惊呼“表哥”,一个则是惊叫“公子爷!”而沈醉却是已退了开去,站在一片荷叶之上轻喘了口气后又伸手解下腰间酒葫芦来仰头喝了一口酒。再转眼去看慕容复掉落下去的水花翻滚之处,但见慕容复身躯稍沉便已浮上了水面。然后双掌一拍水面,又是“轰”的一声水花四溅中他已借着那两掌反震之力,身子从水上升起。离得水面,身子在空中便是嘀溜溜直转,将他身上的水珠甩得四溅。沈醉看得清楚,已是远远让了开去,免得溅自己一身水。慕容复旋转上升约有一丈多高之后,半空中一个斜翻,便已轻轻跃回了他的船上。
“表哥,你没事吧?”“公子爷,你没事吧?”王语嫣与阿碧关切地问道。沈醉看着慕容复浑身湿漉,虽刚才甩了不少水,但却还是一副落汤鸡的样子,极是狼狈,面色也是铁青。
“慕容兄,承让了!”沈醉含笑拱手道。
“哼!”慕容复面色铁青眼中燃着怒火地看了他一眼,转眼瞧了眼旁边的阿碧,然后突然一掌拍出,正中阿碧肩头。阿碧惊呼声中,已被他一掌打出,飞出船去,直往沈醉这边飞来。同时,旁边的王语嫣也是忍不住惊呼一声,料不到他会突然对阿碧出手。
沈醉见他一掌将阿碧打出,也是忍不住面色一变,连忙飞身而起将空中的阿碧接住。落下身来,轻踩在一片荷叶之上,默察了下她体内状况才知她并未受伤。慕容复那一掌也只是用的巧力,意不在伤她,而是将她送出抛给自己。检查到阿碧没受伤,他这才松了口气。怀中的阿碧虽是被他搂着,却只是呆呆地流着泪瞧着对面船上的慕容复。
“沈兄,在下技不如人输与了你,这便按约送出赌注!”慕容复并未看阿碧,只是冷眼看着沈醉拱了下手,道声“告辞了!”便一转身,划船而去。
“公子爷!”阿碧仍是忍不住在后呼叫了一声,但慕容复却是连理都不理,只是低头划船。倒是旁边的王语嫣看着阿碧依依不舍,眼角还滑下了两滴眼泪。
沈醉看了怀中的阿碧一眼,也轻身跃回自己船上,然后将阿碧放在船头,他自己则到了船尾,将船划出了这片因他与慕容复打斗摧残的不成样子的荷叶群。阿碧被他放到船头后,便只是转身低头瞧着旁边的湖水,默默地流着泪。既不说话,也不转头来看他。她不说,他也不说,只是默默地划着船。将小船划出两人的那片战场之后,他便收了浆斜靠在船尾喝着酒看着阿碧,任小船在湖水上轻轻飘荡着。
“沈公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不知过了多久后,阿碧才用衣袖擦干了脸上的泪痕,转过头来用已哭红的双眼看着他质问道。
“你不明白吗?”沈醉深深地看着她的眼轻问道。
“我,我……”阿碧看着他深望着自已的目光,眼光躲闪了开去,又瞧向了旁边的湖水。他的心意她在这些日子以来两人的相处中就已经有些感觉的到了,而在听到了他向慕容复提的那个赌注之后,就更加清楚地明白了。她不能睁眼说瞎话,自己骗自己去。
“你如果不明白的话,我这便送你回去!”沈醉轻轻地道,也转身去看旁边的湖水。不知为什么,他看着阿碧现在的样子,突然不想强求于她了,只想着只要她高兴就任她去哪儿好了。而且还突然觉着自己挺无聊,挺可笑的,真有点儿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了。
“我……”阿碧轻轻地叹了口气,道:“我还可以回去吗?”
“为什么不可以呢?”沈醉转过头来轻轻笑问道。他觉着自己是做了件无聊可笑的事后,却又忽然感觉着整个人轻松了下来。
“阿碧本就是慕容家的丫环,慕容公子既已将阿碧送与了公子,那阿碧从现在起便是公子的人了。公子想要将阿碧怎样,阿碧便怎样,不敢有丝毫怨言!”阿碧想着慕容复当时听到沈醉承诺的“十万两黄金”后毫不犹豫答应沈醉的口气,再想到沈醉用金钱来衡量她的价值时,忽然感到有些万事俱寂,提不起丝毫心力的感觉。
“你怨我吗?”沈醉仍是含笑问道。
“我不知道!”阿碧轻轻叹气道,还是转身低头望着水面。过得片刻,她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阵儿箫声,离的很近很近。她转过头去,便见到沈醉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管碧绿的竹箫来。箫声呜咽着,婉转地诉说着,曲调正是那首由他那晚在听雨居吹奏了一小段,后来二人合力补全的那一曲《梁祝》。他吹的深沉婉转,悠扬圆转,比那日在听雨居中吹的好多了,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练的,而且也不像那晚一样只吹了一小段,而是将那一曲整整地吹了下来。她听着这首曲子,忍不住随着悠扬婉转的箫音将思绪拉回了他们那日在听雨居中的情形。想着他为自己吹箫,讲故事,与自己谈心喝酒。想到之后因为下雨他呆在自己琴韵小筑内的那两天时光,想到之后他们一起度过的许多快乐时光。想着想着,脸上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一曲罢,阿碧也深深地看着沈醉的眼,问道:“沈公子,我有一件事想要问你?”
“问吧!”沈醉轻笑着,将那只箫在指间打着转。
“阿碧在您的心目中,是不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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