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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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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部里。”
“那凤凰社在这点上还是正确的是吧?”离亚克斯利不远处一个蜷缩着的男人说道他声嘶力竭的笑声在桌子四周回荡。
伏地魔没有笑。他凝视着上方那个缓缓旋转的身体好像陷入了沉思。
“主人”亚克斯利接着说“德力士认为有整整一队的傲罗会被派去转移那个男孩。”
伏地魔举起了苍白的大手亚克斯利立刻就没有声音了愤愤不平的看着伏地魔转向斯内普。
“他们接下来准备把那个男孩儿藏在哪儿?”
“藏在一个凤凰社成员的家中”斯内普说“据线人称社里和魔法部用尽了一切措施来保护这个地方。我认为一旦他被送到了那儿我们就很难再抓到他了。主人除非……当然除非魔法部在下个星期六前就垮掉这样我们就可能有机会现和破解足够的魔法到时候我们就能解决掉剩下的魔法了。”
“那么亚克斯利”伏地魔对着桌子下方说道炉火映在他的眼睛中奇怪的闪烁着“魔法部会在下周六前垮掉么?”
所有人再一次转过了头亚克斯利挺直了身子。
“主人关于这点我也有一个好消息。我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成功地对毕尤斯…底克尼斯施了夺魂咒。”
亚克斯利周围的许多人看起来十分欣喜坐在他旁边的那个长着一张长长的、扭曲的脸的多洛霍夫甚至在他的肩上拍了几下。
“那仅仅是一个开始”伏地魔说“仅仅底克尼斯一个人是不够的。在我行动之前我们必须包围斯克林杰取部长性命行动中的任何一次失败都会让我退后一大步。”
“是的主人确实如此但是你也知道作为魔法执行司的司长底克尼斯不但可以经常与部长本人联系而且可以和部里各个部门的领导联系。我想现在有一个这样的高层官员在我们的控制之下这对我们制服他人是很有利的。然后我们就可以利用他们把斯克林杰搞下台。”
“不管我们的朋友底克尼斯在他把剩下的人拉下水之前是否会被现”伏地魔说“无论如何在下周六之前我们拿下魔法部都还不是稳操胜券的。如果我们不能在终点截到那个男孩那么我们就必须在途中下手。”
“我们在这方面有优势主人。”亚克斯利说他似乎很想得到别人的认可“我们在魔法运输司安插了几个人如果波特幻影显形或者使用飞路网我们立刻就会知道。”
“他不会用这其中的任何一种方式”斯内普说“凤凰社不会使用任何被魔法部控制或管理的运输方式他们对与那个地点有关的一切都保持着怀疑。”
“那反而更好”伏地魔说“那他就得在室外被转移我们就能更容易抓到他了。”
伏地魔又抬头看了看那个缓慢旋转的身体接着说道:“我要亲自对付那男孩。跟哈利…波特有关的计划漏洞百出这其中也有些是我自己所造成的。波特那小子能活到现在与其说是他的胜利不如说是因为我所犯下的错误。”
桌边的人都胆战兢兢的看着伏地魔从每个人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们都害怕伏地魔将哈利能存活至今怪罪于自己。然而伏地魔却更像是在自言自语而且眼睛仍然盯着那具没有知觉的身体。
“我太大意了也被自己完美计划中的运气和机遇这类致命问题所耽误了。但我现在明白了明白了过去我所没有明白的东西。杀死波特的人必须是我也一定会是我!”
话音刚落突然响起了一声尖利绵长而又充满痛苦的哀号好像是对这番话所做出的回应。桌边的许多人都震惊地朝桌子下面望去那声音好像是从他们脚下出来的。
“虫尾巴”伏地魔用刚才那种平静、沉思的语调说道眼镜依旧盯着上面那个旋转的身体“我难道没有告诉过你要让我们的犯人保持安静吗?”
“是的主……主人”桌子中间的一个矮小的男人气喘吁吁地说。他刚才坐得太低了以至于乍眼看去他的椅子像是空的。他从椅子上爬起来跑过房间身后留下了一道奇特的银色微光。
“就像我刚才所说的那样”伏地魔看着他那些神色慌张的追随者接着说“我现在已经明白了在杀死波特之前我需要做些事情比如向你们中的某人借一根魔杖。”
伏地魔周围的所有脸孔一瞬间全部写满了震惊就好像他所要借的是他们的一只胳膊似的。
“没有人自愿么?”伏地魔说“让我来看看……卢修斯我觉得你不再需要魔杖了。”
卢修斯…马尔福抬起头来。他的皮肤在火光里显得蜡黄蜡黄的深陷的眼睛周围笼罩着阴影他张开嘴出来嘶哑的声音。
“主人?”
“你的魔杖卢修斯我要你的魔杖。”
“我……”
马尔福瞥了一眼身旁的妻子。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脸色和她的丈夫一样苍白她长长的金垂在背上然而在桌子下面她纤细的手指轻轻地碰了一下他的手腕。因为妻子的这一碰卢修斯把手伸进长袍抽出魔杖交给了伏地魔。伏地魔把魔杖举到了腥红色眼睛前细细地观察着。
“是用什么做的?”
“榆木主人。”卢修斯轻声说道。
“杖芯呢?”
“龙……龙心腱。”
“很好”伏地魔说他把自己的魔杖拿出来比了比长度。卢修斯…马尔福不自主地移动了一下有那么一刻他看起来似乎在盼望伏地魔会把自己的魔杖交给他。他这一动没有逃过伏地魔的眼睛他充满敌意地睁大了眼镜。
“把我的魔杖给你卢修斯?我的魔杖?”
人群中出了一阵窃笑。
“我已经给了你自由卢修斯这难道还不够么?但我现你和你的家人好像不太开心啊是因为我的出现而使你失去了职位你感到不开心了么卢修斯?”
“没没有主人!”
“别撒谎了卢修斯……”
伏地魔残忍的嘴唇已经不动了但似乎还有声音在嘶嘶作响。当嘶嘶声变得更响一两个食死徒禁不住轻轻颤抖时可以听见一个很沉重的东西从桌下滑过的声音。
一条巨蛇缓缓地爬上伏地魔的椅子。它一点点向上移动长长的身子似乎没有尽头然后它缠在伏地魔的肩头上休息了。它的脖子有人的大腿那么粗它的眼睛和伏地魔一样有着竖直的细缝眨也不眨。伏地魔用他细长的手指心不在焉地敲击着它目光仍旧盯着卢修斯…马尔福。
“为什么马尔福一家那么不高兴呢?我的回归我重新掌权不正是他们这么多年来一直宣称所渴望的事情吗?”
“当然是的主人”卢修斯…马尔福说他的手颤抖着擦去上唇的汗珠“我们过去渴望——现在仍旧如此。”
在马尔福的左边他的妻子奇怪地、僵硬地点了点头把视线从从伏地魔和那条大蛇身上移开。在他的右边他的儿子德拉科在这之前一直盯着头上悬着的身体他瞥了一眼伏地魔后就立刻把目光移开了他害怕与伏地魔对视。
“主人”桌子中间的一个皮肤黝黑女人激动地说“你能到这里到我们家族的房子里来是我们莫大的荣幸再也没有比这更令人高兴的事情了。”
她坐在自己的妹妹旁边两人一点都不像她那深黑的头和耷拉的眼睑使她看起来好像在承受着什么;纳西莎则冷漠僵硬地坐着而贝拉克里特斯的身体倾向伏地魔好像光是语言还不足以表达她对与伏地魔亲近的渴望似的。
“没有比这更令人高兴的事情了”伏地魔重复道他的头略微向她转了一下“这太有意义了贝拉克里特斯对你来说。”
她的脸上充满了欣喜热泪盈眶。
“主人知道我说的是实话!”
“没有比这更令人高兴的事情了……比那件这周生在你家的喜事还更令你高兴吗?”
她盯着他嘴张了张显然很困惑。
“主人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我说的是你的侄女贝拉克里特斯。也是你们的侄女卢修斯和纳西莎。她刚和一个狼人结婚了就是那个莱姆斯…卢平。你肯定感到很骄傲了。”
桌子周围爆出了一阵嘲笑声很多人相互交换了愉快的眼神还有几个人用拳头捶打着桌子。桌下的巨蟒张大了嘴愤怒地嘶嘶叫着表示对这阵骚动的抗议。但食死徒们根本没在意继续嘲笑着贝拉克里特斯和马尔福家族的耻辱。贝拉克里特斯那刚刚还充满了喜悦的脸色瞬间变得羞红而丑陋。
“主人我们没有这样的侄女”她在那阵大笑声中她奋力喊着“我们——纳西莎和我——自从我们的妹妹嫁给了那个泥巴种后我们就再也没有正眼瞧过她。这个小杂种根本没有做过对一件对我们有用的事对她嫁的那个禽兽也是。”
“你认为呢德拉科?”伏地魔问尽管他的声音很轻但却清晰得传过了那片嘘声和嘲笑声“你会管这样的小杂种吗?”
欢闹的场面凝固了。德拉科…马尔福恐惧地看了看他爸爸而他爸爸正低头盯着自己的大腿他只能再看向妈妈。她令人无法察觉地摇了摇头然后又继续面无表情地盯向对面的墙了。
“行了”伏地魔抚摸了一下那条愤怒的巨蟒“够了。”
笑声立刻停止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最古老的家族都变得不太纯净了”在贝拉克里特斯哀求般的无声注视下他说“你必须得剔除掉那些败类来保持家族的健康吧?剔除那些威胁整个家族血统纯净的糟粕部分吧。”
“没错主人”贝拉克里特斯轻声说她的眼中再次充满了感激的泪花“在第一时间剔除!”
“你应该这样做”伏地魔说“你的家族也是全世界都是……我们都应该剔除掉那些败坏了的部分直到只留下来的都是纯血统……”
伏地魔扬起卢修斯…马尔福的魔杖对准了悬挂于桌子上方的躯体然后轻弹了一下。那个身体呻吟着活了过来开始试图挣脱在他身上的无形的禁锢。
“你认出了我们的客人吗西弗勒斯?”伏地魔问道。
斯内普抬起眼睛看着那张倒挂的脸。现在所有的食死徒也开始看着这个俘虏就好像他们被允许表现出好奇似的。当那个女人脸转到炉火的方向时她出了嘶哑而恐惧的声音:“西弗勒斯救救我!”
“嗯认识”斯内普答道那个女人脸又慢慢转开了。
“你呢德拉科?”伏地魔问同时用没拿魔杖的那只手敲击着巨蟒的嘴。德拉科剧猛然摇头。现在那个女人已经清醒了他似乎根本不敢去看她。
“但是你上不了她的课了”伏地魔说“你们不知道我们今天能聚在这里都是因为她查瑞丽…伯比奇她一直正在霍格沃茨魔法学校任教。”
桌子周围的人恍然大悟一个身躯高大肥硕的长着尖牙的女人咯咯笑了起来。
“是的……伯比奇教授孩子们麻瓜的知识……麻瓜们是如何与我们不同……”
一个食死徒拍着地板。查瑞丽…伯比奇的脸再次转到了斯内普的方向。
“西弗勒斯……求你……求你……”
“安静!”伏地魔说又抖动了一下马尔福德魔杖顿时查瑞丽像被塞住了似的说不出话来“伯比奇教授并不满足于腐蚀污染有魔法天赋的孩子们她上周还在预言家日报上表了一篇热情洋溢的文章为泥巴种辩护。她说巫师必须该接受那些贼的知识和魔法伯比奇教授还认为纯血统人的减少是令人满意的……她要我们找麻瓜做伴侣……或者当然了还有狼人……”
这次没有人再笑了伏地魔的声音中透着勿庸置疑的愤怒与蔑视。查瑞丽…伯比奇的脸又一次转向了斯内普她的眼泪涌了出来直流到头里。她再次转开的时候斯内普冷漠地盯着她的后背。
“阿瓦达索命!”
那道绿光照亮了屋子的每个角落。查瑞丽倒了下去重重地摔在了下面的桌子上桌吱吱作响。几个食死徒又坐回到了椅子中德拉科瘫在了地板上。
“吃晚饭了纳吉尼”伏地魔轻声说那只巨蟒慢慢地从他的肩膀上滑向了光亮的木桌。
第二章 纪念
哈利流着血用左手紧紧地攥住右手。他一边喘息一边小声地咒骂着用肩膀撞开了他卧室的门。这时传来了打碎瓷器的声音——他踢倒了一杯放在卧室门口的凉茶。
“怎么——?”
哈利看了看四周女贞路4号外的平台早已荒废了。这个陷阱可能算得上是达力的一个不算成功的恶作剧。哈利举起还在流血的手把茶杯的碎片刮到一起扔进了卧室门里那个已经填满的垃圾桶。
哈利还有四天才能够不受限制地使用魔法这简直令人无比地烦闷与气愤——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这个手指上的伤口会使他产生动摇。他从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伤口但是现在他必须好好地考虑一下——特别是对于他马上要实施的那些计划——这似乎是他所学魔法中一个很大的漏洞哈利提醒自己以后一定要问问赫敏该怎么做。他一边想着一边用一卷纸巾擦去了地上的茶水然后砰地关上了身后的门回到了卧室。
哈利花了整整一个早晨把在学校用的箱子第一次完全倒空——和他六年前把它装满一样费事。在之前的几个学期里他仅仅需要拿出里面最重要的部分然后整理或者是更新它们而箱子的底部则留下了一些零碎物件——旧的羽毛笔、风干的甲虫眼睛、单只的早已穿不下了的袜子。几分钟前哈利刚把手伸进这些东西里时便感到右手的无名指一阵刺痛拿出来一看他的指尖上流出了大量的血。
他现在进行地更小心了些。当哈利再次跪在箱子边摸索着箱子的底部时他找到了一个两面闪烁着“支持塞德里克…迪戈里”和“波特臭大粪”的光的徽章、一个裂开的窥镜还有一个金色小盒子里面藏着那张署名为R…a…B的纸条。最后他现了那个刚才刺伤他的东西他立刻认出来了那是一块两英寸长的魔法镜子的碎片——是他已死的教父小天狼星送给他的。哈利把它放在一边又仔细地摸了一遍箱子里剩下的东西然而除了像光的沙砾这样的粘在箱子最底层的粉状玻璃外再也没有他教父的遗物了。
哈利坐起来检查了一下把他弄伤的那个不规则的镜子碎片但是只看到自己那明亮的绿眼睛在望着他。他把这个碎片放在床上那份还没读过的预言家日报上同时尝试着抑制心中由于那镜子碎片而回忆起的痛苦和后悔。
哈利又花了一个小时把箱子完全清空丢掉了没用的东西并把留下来的物品分门别类地安放好——今后的什么时候或许还需要它们。他的校服和魁地奇的制服、坩锅、羊皮纸、羽毛笔还有大部分的课本最后都堆到了一个角落里他不知道姨夫和姨妈会如何处置它们。也许把它们当成是某些可怕罪行的证物一般在某个深夜烧掉吧。他的麻瓜衣服、隐形衣、药剂箱、一些必要的书、海格送给他的相册、还有他的魔杖都被重新打包进一个旧帆布包里。最前面的一个口袋里是活点地图和那只装着R…a…B写的纸条的小盒子。这个盒子是值得放在里面的或许它的确一文不值——即使是在平常人看来它也毫无价值——但想起为了得到它所付出的代价它确实是值得放在里面的。
在他的书桌上还留着相当大的一堆报纸旁边是他的猫头鹰海德薇唯一一个天天陪伴着哈利在女贞路度过这个夏季的生物。
他从地上站起来舒展了一下身子然后来到书桌前。海德薇没有动他开始草草地浏览着报纸随后一张张地扔进垃圾箱里。海德薇睡得很熟——或者说是装作睡得很熟她还在生气哈利限制她飞出笼子的时间。
当哈利翻到这堆报纸的底层时度渐渐慢下来他开始寻找着他刚回到女贞路时送来的一期特刊他记得那期的头版有一小条关于霍格沃茨的麻瓜研究课教授查瑞丽…伯比奇的新闻。最后他总算找到了。在打开第十版后他坐在椅子上再次读起那篇早已就看过的文章。
纪念阿不思…邓布利多
埃非亚…多戈
我第一眼见到邓布利多是在十一岁那天我们第一次来到霍格沃茨。我俩的共同点无须置疑就是我们都觉得自己是局外人。我在来学校前感染了龙疹尽管不会再传染了但我脸上标志似的的麻点和绿色的皮肤都使得许多人不愿接近我。而阿不思则是顶着被众人讨厌的臭名声来到霍格沃茨的将近一年前他的父亲珀西瓦尔因为公然使用暴力攻击三个年轻麻瓜而被定罪。
阿不思从不否认他的父亲所犯下的罪行相反当我鼓起勇气去问他时他断然告诉我他明白他的父亲是有罪的。在那之后邓布利多一直拒绝谈论起这件伤心事尽管许多人尝试着迫使他开口。甚至有一些人是在赞扬他父亲的行为的并猜想阿不思也是一个讨厌麻瓜的人他们实在是大错特错了——了解阿不思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证明他从来都没有表现过反对麻瓜的倾向。实际上他对麻瓜的坚决支持使他在后来的几年中给自己树了许多敌人。
这件延续了好几个月的事使阿不思的名声被他父亲所败坏。但第一学年结束时他就再也不是作为一个痛恨麻瓜者的儿子而出名而是作为学校有史以来最聪明的一个学生。我们这些有幸成为他朋友的人也受益颇多不只是他的帮助和鼓励还有他一贯的慷慨与大方。后来他对我承认那个时候他就知道自己一生中最大的志向就是教学。
他不仅赢得了学校里的每一个奖项还很快就和那时许多最著名的魔法界人士开始了信件往来包括有名的炼金术士尼可…勒梅、著名的历史学家巴希达…巴沙特以及魔法理论家阿德贝…沃夫林。从他的好几封信里都可以找到后来他所出版著作的痕迹像是《今日变形》、《有趣的挑战》和《实践魔药学》。邓布利多的未来似乎在那时就已经注定辉煌但是长久以来一直有一个疑问那就是他为什么不去当魔法部部长。虽然在后来的几年里一直有着这方面的传言可是他从来就没有进部里工作的野心。
在我们到霍格沃茨的第四年阿不思的弟弟阿不福思也进入了学校。这两人没有一处相同的地方阿不福思一点都不喜欢读书喜欢用决斗来解决争端而不是像阿不思那样通过理智的辩论。然而并不像某些人所设想的那样兄弟两人会反目成仇。这样两个完全不同的男孩却相处的相当友好。公平的说对于阿不福思生活在阿不思的光芒下绝不是一段很舒服的经历。作为阿不思的朋友他身上所不断闪现的光辉都不是一件很舒服的事;那么作为他的兄弟这就更加令人不快了。当阿不思和我离开霍格沃茨打算开启不同的人生之前我们想一起来一次那时所流行的世界旅行——拜访并且观察外国巫师。但在我们旅途开始前的那个黄昏阿不思的母亲凯德拉过世了作为一家之长阿不思得养家糊口。我将启程的日子推迟了很长一段时间去参加凯德拉的葬礼以表尊敬。然后独自一人进行这孤独的旅程毫无疑问阿不思肯定不会和我一起去旅行——他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需要照料而且他们几乎没有什么钱。
在那段日子里我们很少联系我写信给阿不思可能是无意识地描绘起了我在旅行中看到的奇景和故事从在希腊勉强逃离吐火兽的事到埃及那些炼金术士们的实验。他给我的信则几乎不提他那日复一日的生活我想这种生活这对一个那么有才气的巫师来说一定是十分地挫败和无趣。当我还沉浸在我的旅行中时我很悲痛地听说另一桩惨剧降临到邓布利多的头上:他的妹妹阿瑞娜去世了。
虽然阿瑞娜的身体虚弱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但这在失去母亲不久后的又一个打击对他们兄弟俩影响仍然非常大。所有这些阿不思的不幸的私事——再加上我自己所碰上的幸运事——使得邓布利多觉得他对阿瑞娜的死负有责任它们给邓布利多刻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我回去后才现这样一个年轻人已经历了一个年长者所能遭遇的苦痛。阿不思比从前多了一分保守少了些无忧无虑。像是老天为了增加他的痛苦失去阿瑞娜没有使阿不思和阿不福思更加亲密反而更加疏远了不管怎样从那时起他就不再谈起他的双亲和阿瑞娜他的朋友们也不会再提及。
仿佛从前的这些痛苦只是为了反衬他在接下来几年里取得的成功。邓布利多在魔法学术方面的无数贡献包括现龙血的十二种用途将使好几代人受益。同样成为威森加摩席巫师的他在许多审判中表现出非凡的智慧。许多人说现在仍然没有哪次巫师决斗能够与1945年邓布利多与格林沃德之间的这一场相媲美所有目击者都写下了他们在观看这两位杰出的巫师的搏斗时所感到的恐惧与敬畏。邓布利多的成功以及这些成功在巫师界的重要地位都被记录在了魔法史上被认为是与《国际保密条令》的传入和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魔头的垮台并列的转折点。
阿不思…邓布利多从不骄傲自负他可以从任何一个人那里获益但是那都是卑劣和毫无意义的我相信早年的那些挫折赋予了他高尚的人格和同情心。我不敢相信我会失去这样一个朋友但是我的损失肯定无法与整个巫师界相比。他被称作是霍格沃茨有史以来最鼓舞人心和受人爱戴的校长他在人们心中虽死犹生。长久以来他都为了一切能变得更好而工作直到他生命的最后时刻一定还很乐意向一个得了龙疹的小男孩伸出援手就像我遇到他的那天一样。
哈利读完了但是他依然盯着讣告旁的那张照片:邓布利多带着他熟悉的慈祥的微笑但是他那炯炯有神的目光透过他那双半月型的眼镜就算是在报纸上也能给波特以强烈的印象就仿佛是x光一般哈利的悲伤中混合着一种羞耻感。
他以为他很了解邓布利多然而在他读了这篇讣告后他才不得不意识到他从来都没有了解过他他每次一想到邓布利多就跳出自己所认识的那个庄严、年老的有着银色头的人。他对年轻时的邓布利多完全没有概念就好像试着去想象一个愚蠢的赫敏或者一条友好的炸尾螺一般。
他从没想过要去询问邓布利多的过去毫无疑问那会很奇怪甚至很鲁莽。而且毕竟邓布利多与格林沃迪的那场传奇性的决斗已经变成了普及的知识哈利也没有想过去问问邓布利多那是一场怎样的决斗更不用说他的那些其它成就了。没有他们只是一直在谈论哈利哈利的过去哈利的未来哈利的计划……似乎对于现在的哈利来说尽管他的未来充满着危险和变化他都已经错过了那些无可代替的机会去问问那些有关邓不利多自己的事。甚至他曾经问过校长的唯一一个私人问题邓布利多也没有诚实地回答他:
“你照魔镜的时候看见了什么?”
“我?我看见自己拿着一双厚厚的羊毛袜。”
哈利想了很久他把这张讣告从《预言家日报》上撕了下来摺好放在《实用防御魔法及其对黑魔法的克制》的第一册中。然后把剩余的报纸都丢到垃圾桶里转身面对房间:它已经变得整齐多了。唯一留在外面的东西是今天的《预言家日报》仍然放在他的床上在它的上面是那块损坏了的镜子的碎片。
哈利穿过房间移开今天的《预言家日报》上的镜子碎片打开报纸。当他一大早拿起猫头鹰邮递送来的卷好的报纸时只匆匆瞥了一眼头条现没什么关于伏地魔的消息后就把它扔到了一边。哈利确定部里一定会禁止《预言家日报》刊登有关伏地魔的新闻。但是现在他突然看到了他因此而错过的东西。
在第一版的底部中间有一条小消息配有邓布利多照片好像是匆忙间被布出来的:
邓布利多——最后的真相?
上个星期以来作为他这一代中最伟大的巫师有关这个有缺陷的天才人物的令人震惊的故事被许多人所看重。揭开受人欢迎的表象这个长着银胡子的贤者丽塔…斯基特为展示他混乱不堪的童年时代、目无法纪的青年时代、一生中长期的家族斗争还有邓布利多那带进了坟墓的秘密:为什么这个男人轻易放弃成为魔法部长的机会而仅仅满足于做一个校长呢?什么是那个被称为凤凰社的神秘组织的真正目的呢?邓布利多是怎么面对他的死亡的呢?
还有许许多多诸如此类的其他问题已经在丽塔…斯基特最新的爆炸性的人物传记——《阿不思…邓布利多的生活与谎言》中得到探究详见第十三版贝瑞…布理斯怀特的专访。
哈利撕开报纸找到第十三版。在这篇文章的顶部是另一张哈利熟悉的脸:一个带着镶宝石眼镜的女人卷曲的金色头经过精心打理露出牙齿无疑是展示一个胜利的微笑照片中的她正在对他摆动着手指。哈利尽可能地不去看这幅恶心的照片继续读了下去。
在我个人看来丽塔…斯基特比她那些犀利著称所表现出来的要温柔热情的多。当在她那舒适的走廊里招呼过我后她把我径直引入厨房喝茶吃了片重油蛋糕接着不用说这是一次热情高涨的谈话。
“当然邓布利多是每一个传记作者的梦想”斯基特说“这样一段漫长而又充实的人生。我保证我的书将会是以后许许多多传记中的第一部。”
斯基特确实说到了要点。她那九百多页的著作仅仅在邓布利多六月的神秘死亡后四周内就完成了。我问她是怎样设法达成这高的壮举的。
“哦当你像我一样当了那么长时间的记者后你会知道极限工作只是一个本能而已。我知道巫师界都在吵嚷着要求知道整个故事我想成为满足他们需求的第一人。”
我提到了那篇最近普遍流传的由威森加摩的特邀顾问、邓布利多长久以来的好友埃非亚…多戈所作出的评论:“斯基特的书所包含的内容还没一张巧克力蛙的画片上多呢。”
斯基特大笑起来。
“亲爱的多戈!我还记得几年前采访他关于人鱼权利的事上帝啊!他太愚蠢了就好象我们坐在温德美尔湖底他却总是不停地和我说要小心鲑鱼。”
可是友埃非亚…多戈的那些谴责影在许多地方都产生了影响斯基特真的认为短短的四个星期就足够获得邓布利多那漫长而非凡的一生的信息吗?
“哦亲爱的”斯基特微笑着亲切地用指关节敲打着我“你当然知道一大袋加隆、从不让人拒绝的作风、还有一支美妙的记笔可以换来多少消息吗!人们排着队都要来揭露邓布利多的污点呢!你知道不是每个人都认为他是那么优秀的——他惹恼了很多重要人士。老骗子多戈马上就会被脱下他那崇高的外衣了因为我获得了一个许多记者会用他们的魔杖去交换的消息来源——一个从不公开演说却是邓布利多那目无法纪的青年时代中一位很亲近的人物。
前面提到的那本斯基特的公开传记的确建议那些坚信邓布利多的人生完美无暇的人们必须对即将到来的那些打击做好准备。我想问那么她所揭开的最大的惊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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