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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带着珠宝店-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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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若兮心里一沉,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内间梳妆台前坐好。
“姐姐……”杨思睿见到梳妆台前转脸的人儿顿时消了音,“姐……”
“思睿,你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莽莽撞撞的?”杨若兮对他身后跟进来的翡翠挥挥手,这才发现手中竟然还拿着刚才那只珠宝店专用镜,懊恼的低叹了一声,准备重新将镜子放到梳妆台上去,待会儿丢回珠宝店,“看你急成这模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等一等!”杨思睿没回答她的话,反而被她手中一闪而没的光芒炫花了眼,三两步赶到她面前夺了她手中的镜子放到眼前,吓得“啊”一声惊叫,丢了镜子就往后跳。
杨若兮关键时间反应还算够快,双手一伸接住了镜子,还好没碎,这东西在顺和朝可是独一无二的,她珠宝店中也只有三面;“你倒是小心一点。”
杨思睿摸着他那张亦男亦女的俊脸,满面惊愕:“姐姐哪里来的妖法?”
“什么妖法?”杨若兮拿镜子光亮的那面对着他,“这是镜子,看清楚了没?”还好这镜子的背面是仿古铜面,看上去和这个时代的铜镜没太大的区别。
杨思睿对着镜子挤眉弄眼,大感惊奇,“姐姐,这哪里来的好东西?还有没有多的?拿来做礼物再好不过了。”
“只有这一面,还是无意中得来的;礼物?你要送谁礼物。”杨若兮无意多说镜子,巴不得转换话题。
“穆家二婶啊!人家大张旗鼓的在贡院门口接我们进府,难道不用送点什么?还有你公公、婆婆,大哥、大嫂……”杨思睿掰着手指头一一数过,“姐你是不知道,咱家那个舅母太过分了!赶我们出来也就算了,还把我们包裹里稍微值钱的东西全拿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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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4 翡翠原石
“全拿走了?”杨若兮气愤的问道,她就是怕那个舅母太极品,还特意派了阿贵和春生一道回文府清理的包袱,怎么回来没听这二人说。
“也不全是啦!”杨思睿挠挠头,“至少衣服什么的还留着。”
“有什么贵重东西没?”杨若兮关心的是这一点。
说道贵重东西杨思睿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实真的没什么?三年前咱们家被抄了个精光,大伯和二伯因为要扶棺回乡,就将那些时候爷爷存放在一处隐蔽地方的字画诗书交给了爹爹保管;爹爹被贬黜的青州面对的全是未开化的野蛮人,那些字画诗书便一直放在府里发霉;这次我上京没什么盘缠,爹爹又说什么处处需要打点,便让我把那些东西都给带上送人。”
“古董?”杨若兮凤目中闪过惊愕,想也知道,能被杨老太爷看上眼的肯定不是普通东西,被舅母就这样拿走了怎么成。
“也不是啦!”杨思睿又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眼神东看西看就是不敢直视杨若兮,杨若兮知道这是这小子想要撒谎的前奏,换做三年前那就让他胡混过去了,现在可不成。只见她脸色一沉,绷紧了小脸:“思睿,说实话!有什么都说出来,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也许我能想想办法。”
杨思睿见了姐姐这脸色不知为何心里就发憷,感觉像是见了家中的娘亲,连忙坦白:“当时我看爹爹交给我那箱书画的时候满眼的不舍,在参加府试的那一个月时间里,我买了笔墨,将那些字画全都照样临摹了一份,真迹托人重新带给了爹爹;拿到京城的不过都是些赝品,还说拿来哄哄人做人情的。谁知道被舅母一人全捞去了。人家还答应给穆家二婶礼物的,记得里面有一副《乌鸦反哺图》,送给她再适合不过,可我没真迹参考,现在画不出来了!”说完,杨思睿双手一摊,大有:你说怎么办吧?的无赖模样。
殊不知杨若兮听得又是心酸又是心惊!心酸的是杨家的现状,上京赶考寄宿在别人家里暂且不说,连祖传的字画都要拿来做人情通关节;心惊的是杨思睿话中的意思,他仿造别人的字画还可以乱真?记忆中的他的确是书画方面挺厉害的。只是没料到这么厉害!
“现在没了送礼的东西了,难不成我还送人一块不知道里面什么东西的石头不成?”杨思睿苦着脸,努力的想怎么实现他给人的承诺。
杨若兮失笑:“亏你想得出来。送石头?我看啊,要是你画画还算过得去的话不如给二婶和她的三胞胎画几幅写实的写真出来。”她倒是有数码相机,可没冲洗打印设备啊!早知道有这么一天,她就该在铺子里哪怕弄个彩色打印机,用a4纸给人洗照片也是一大财路啊。
“写实?何为‘写实’!”杨思睿不解的问道。
“就是画出来的人和物接近真实。越真实越好,不需要多美观;特别是小孩子,现在留下几幅画,等到他们长大后再来看小时候的样子不是很有趣吗?”杨若兮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办法,毛笔显然不能实现这个技术,但铅笔呢?圆珠笔呢?铅笔的制作原理她知道。圆珠笔珠宝店里起码还有几百支,都是做来搞宣传时候要用的,就简单的笔筒套笔芯。只需要将笔筒上面的标记拿刀子刮了便能用。
“姐姐,你变聪明了!”杨思睿一听就懂,眼睛越发闪亮,拍了大腿飞快的跑了出去,“我回院子去拿笔墨。就拿你试试。”
“……”真是年轻气盛、脾气急躁啊!杨若兮瞪着人去凳空的地方无语,杨思睿和她好像不需要传说中的磨合和适应。自然得就像最亲密的姐弟,中间的三年也似乎并不存在。
手摸着仿古镜子,想了想,还是没将它收回珠宝店,反而进到珠宝店内拿出了一盒茶叶取了十二袋出来,又去寝室衣柜里翻了一套还未上身的性感内衣裤,顺便的,还将铺子里用来画宣传画的二十四色蜡笔给扒拉了出来。
杨思睿抱着纸笔回到东厢时,杨若兮已经指挥着翡翠找了木盒将茶叶和镜子装好,见他风风火火的身影首先开口说道:“这儿是两样礼物,拜访侯府的时候你以爹爹的名义送上去吧。”
杨思睿正好看着翡翠放镜子,点了点头也没拒绝:“也好,这玩意儿说是从青州那古怪的地方出来也免得别人问东问西烦人得紧。”
“爹娘的礼物倒是有了,你又送什么啊?”杨若兮开起了杨思睿的玩笑。
“实在没办法了我就送这个!”杨思睿突然跑到月洞门那边吃力的抱进来一个灰白色的石头丢在了东厢的庭院里。
“杨少爷你开什么玩笑?这个送人会被笑掉大牙的。”翡翠止不住的笑了起来。
“你懂什么,礼轻人意重。”杨思睿自己也说得不好意思,摸着鼻子也跟着笑了;“这石头其实来得还真远,可是我不远万里从青州那边带过来的!”
“啊!”翡翠吓得合不拢嘴,“杨少爷怎么会从那么远的地方带一块石头来京城?”
杨若兮也好奇这一点呢,不由看了那块白扑扑不起眼的石头,就算杨思睿一路有马车代步,也是会花费不少精力吧,也真苦了他和春生两个年龄不大的少年了;杨若兮的这一眼却看出了不一样的东西?这石头看上去带着不少的白色麻点,面上有几圈环状带,怎么有些眼熟呢?
“还不是我爹!说是为官一方就要造福一方;青州那地方真不愧被人称作‘不毛之地’,一大片一大片的山地就是不长什么植物,我爹去了三年虽然领着那些蛮子开了不少荒地,可这些荒地里遇上这种的石头数量实在太多,他老人家突然异想天开,让我把石头带给工部那些人看看会不会是这石头的原因,怎么好好的土地不长庄稼呢?诶诶诶……,姐姐你在干嘛?”杨思睿说到一半之时就看见杨若兮凤目放光的扯着裙子蹲在了那块石头跟前,面色严肃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别吵我!”杨若兮像是挥蚊子似的对杨思睿说到,顺便指了指桌上的两支圆珠笔和散放在桌上的二十四色蜡笔,“你拿那些东西去研究你的写实画,我研究研究这块石头。”
说完,竟然卷了袖子,伸手要去抱那个石头,吓得翡翠惊慌失措的帮她把袖子重新拉了下来,又帮着她把石头抱到了旁边的桌上,和看上去就精致的各种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姐姐,这石头有什么值得研究的?青州多得是,也没见那些蛮子研究出什么来!”杨思睿的注意力早己被桌上的笔给吸引过去,勇于尝试新事物一直就是年轻人的优点,他当然不例外,反正估计离出门还有半个时辰左右,足够让两姐弟好好研究各自感兴趣的东西。
“皮壳比较粗糙、有沙粒感,颜色发白,有点像砂皮石;凸起的莽带也很明显,看这走向,如果真的是……的话,成色应该不会太差;这是传说中的癣吧?”杨若兮摸着石头上灰白色的一团,喃喃自语道。
越是摸着这块石头,杨若兮越是觉得心痒难耐,她的天意珠宝店最早就是做云南腾冲一家玉石公司的代销,对于“赌石”这个暴利行业珠宝店也是运营过一段时间用来吸引顾客,至今珠宝店内都还留有一个柜台的原石没解开,她的铺子里还有一个小型切割机就放在角落里蒙尘,一般十公斤以下的原石在店里就能现场开切,若不是现场不对,她真想立刻带了这石头去珠宝店切开看上一眼,哪怕是用强光手电照上一照也是不错的啊!
“姐,你在嘀咕什么呢?”杨思睿这时候已经大概的掌握了两种笔的用处,正如获至宝似的摆弄,他觉着,自家姐姐是不是在株洲曾经遇上过什么“奇人”,不但人变得坚强了不少,手边上的好东西也不少!听着她一会儿什么走向、莽带的,弄得他一头雾水,不禁问出了声。
“思睿,难道爹爹就没想过这石头会是玉石吗?”杨若兮觉着既然杨家和自己都是一荣俱荣,自己完全有义务帮杨家摆脱现在这艰难的境地。
“怎么会?谁不知道玉石都是埋在地下矿场里的,怎么会是装在石头里?姐,你没撞邪吧。”
杨若兮知道,杨思睿说的是那种埋在土里的玉石,其实是玉石表面的皮壳经历了千万年的沉淀已经消失,这才裸露了出来;但那种玉石矿脉想要找到一处都是千难万难还要靠机缘,这个时代也没有什么大型的玉石矿,不然珠宝业的发展远不仅于此!也是因为翡翠原石的坚硬和这时代人技术的欠缺,大量的玉石矿山并未被人发觉。青州的地理位置不正是在后世云南腾冲一带么?莫非变了时空,并未改变地貌?
想到这个可能,杨若兮只觉得心跳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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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 生肖印章
在顺和还未出现“和田玉”的叫法,在杨若兮来的这段时间综合了原身的记忆中,也并未有人提及或是知道以和田玉和翡翠之分的软玉和硬玉;且玉家发现的玉矿都是在建州一代,那儿不就是后世湖北、陕西和河南三省的交接地带,正是绿松石玉矿分布最多的地方么?难怪在顺和朝见得最多的便是绿色的碧玉。
说起绿色的碧玉,杨若兮猛地想起老太太给她那匣子废料,不是说是段皓庭在闽州的矿上出产么?闽州并非后世的福建一带,反而是新疆喀什附近,难道他没有挖到可塑性最高的和田玉么?
还有那些个出产金银的矿脉,这时候又有没有人发觉了呢?还有盛产玉石和腾冲接壤的缅甸,在新宋朝这个地方存在吗?是否还在顺和皇帝的辖下?
太多的惊喜和惊吓一同涌上杨若兮的心头,一时呆呆的愣在了原地,直到杨思睿拿了一张绘好的图画送到她眼前才唤回她的神智。
“姐姐,你看怎样?”迎上她的是杨思睿发亮的双眼,和她相似的凤眸神采飞扬。
“这么快?”这速度,可以媲美后世街边速成的素描画像了,只是不知道效果如何,杨若兮挪了目光看去,洁白的宣纸上,真的就是一副栩栩如生的半身像,钗簪精致,纹饰精美,头部微微侧着,凤目微扬,目光专注的看向远处某个方向,翠色纱衣似乎迎风飘舞……
这还只是上半身的小像,可以预见,若是这幅图画补充完全,画中的人只会更逼真写实!杨思睿这一手可真不是一般的好,杨若兮正准备夸奖两句,转脸就对上这小子沾沾自喜的模样。就像是他新创了这种画法是多么值得骄傲了不得的大事。
不管这是不是值得这么骄傲的大事,杨若兮也不愿意恭维出一个恃才傲物的弟弟来,咳了咳,努力让脸上的惊叹转为不以为然,指着画上面单调的背景道:
“虽然是要写实,但也可以进行艺术加工嘛!譬如这儿,加上一点檐影,这儿加上一支横生的花朵,效果绝对就立竿见影;而且,这样半身像真^……”真像挂在灵堂的遗照!
杨若兮住了口。前面那两句挑毛刺估计杨思睿都有些迷糊,后面这句诅咒自己的话还是不说为好,临时改了口风:“不过比起爹爹珍藏的那些看不出画的是谁的人物画。你这个可要好得多去了。给各府的女主人送上这么一副精心炮制的画像绝对比什么古画要受欢迎。当然,要是真的画的话你也要注意我刚刚说的艺术加工,比如我二婶,她眼角的鱼尾纹你就可以不画,适当的在脸颊处添几分桃色晕染;还有今天要见的侯爷夫人。你画她人家的时候要突出她的雍容华贵,忽略她一个老人的垂垂老态!”
一番话听得杨思睿肃然起敬,频频点头,“难怪爹爹说他的儿女个个不俗,要是顺和准女子科考的话,姐姐你可要羞煞一干参考的男人了!”
“咳!”杨若兮差点被口水呛着。斜睨了他一眼,这小子,夸人也不忘稍带上自己。
“对了。姐姐你说这石头会是玉石?这又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懂这个了?”杨思睿完成了自己的烦心事才想起杨若兮先前的问题,一面还不忘悄悄将桌上的圆珠笔蜡笔扒拉进他带来的布袋子里,压根不打算问问杨若兮是否愿意送给她。
杨若兮权当没看见他的动作,翻了翻白眼,幸好有株洲那莫名其妙的三年。不然这事儿还真不好解释,于是便拿了忽悠巧手神匠的那一套说法出来。
“真的?”杨思睿狐疑的盯着她。“穆清风他们会让乱七八糟的人接近你?”
“他们才不管我的死活……”一不小心,杨若兮就将真话冒了出来,末了赶紧拉住勃然变色的杨思睿:“算了,不是这样我还遇不上我师傅,咱们还指着这个发财呢!”
杨思睿衣袖被她紧紧拽住根本挣不开,只有恨恨哼了一声:“姐姐,咱们不在这穆家受气了!”
“好啊,只要穆清风给我和离书。”和离要是那么容易的话何必等到现在?穆家想的是等穆清风这次高中之后休了她重新攀上一家能得到助力的妻族;若是和离的话穆清风的名声总要受点损伤,不利于穆家的下一步打算。杨若兮对此猜的是**不离十,此时说来分明有着一丝苦涩。
杨思睿默默背了一遍休妻、和离、义绝的法规后也只有暂时将此事揭过,为了不让杨若兮伤心,装作对桌上那灰白石头感兴趣的模样道:“那姐姐你说这里面有玉石可有什么说道?”
说道杨若兮没有,再说了,要解释起来真的很麻烦,倒不如用真实例子说话,可摸了摸坚硬的石头表皮,谁知道这篮球大的一块原石里能剖出多大的翡翠,品相又如何?转头问了翡翠道:“院里可有铁锤?”
翡翠摇头。
“那你现在立刻去帮我找个石匠来!”这几日府中各处都在大肆翻修,昨日都还有石匠、泥匠在桃夭院里叮叮当当捣腾一个小型湖心亭,想要还原株洲后院那让人沉醉的山山水水。
这个要求简单,翡翠提着裙子飞快的去了,杨思睿进屋抬了凳子放在屋檐下,招呼了杨若兮坐下,“师傅都教了姐姐些什么?我觉得姐姐比三年前变了太多!师傅她老人家在哪?如此奇人思睿也想拜在她门下。”
“那你渡海去找找吧。”杨若兮既然编了谎话自然也想了该如何圆,“师傅那时候只是生病了凑巧被我遇上了,在我院里养好了病就乘船离开了,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
双手一摊,也不怕有人去秦妈妈那探消息,秦妈妈早已经被她严命要帮她圆谎;而且杨若兮隐隐知道,秦妈妈是发现了什么,因为她现在会主动护着杨若兮在卧房独处时的私密时间,多余的时间也不再凑在她面前唠叨什么,反而拾起了教养秦小米的乐趣,娘俩整天在一起研究绣花做饭什么的,准备改日就和二太太商量着东厢这边单独开伙的可能。
“这样啊?”杨思睿眼露遗憾,“那看以后有没有缘分了吧。”
“思睿,青州有多大啊?”杨若兮又想起和云南接壤的缅甸,不知道这时候叫什么,属于哪个地界?问问杨思睿应该能探到点什么吧。
“青州其实是新宋朝各州占地最广的一州,地处新宋西南端,过了云州高原往南近千里都是属于青州范围,但实际上只有三百里属于人群聚集的村落辖县;剩下少数是些当地土著,我出门的时候爹爹正带着幕僚四处查验,想要收编这些土著作为顺和臣民。还不知道爹爹能不能教化那些野人呢?”
杨思睿的回答让杨若兮又是一喜,上千里?云贵高原往南千里,缅甸绝对是在这范围之内的吧!古代这点就是好,地广人稀,很多生长不了农作物的土地根本就没人要,完全属于无主之地。不过杨思睿后面那句更让她惊讶,据她的印象所得,杨逸杰是个十成十的文人,或许算得上辩才不错的文人,一个文人领着幕僚就想去说服土著归顺朝廷,这是想要找死么?
“爹爹怎么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就不怕娘担心么?”杨若兮只觉得自己和原本的杨若兮在见到杨思睿之后开始慢慢融合,听到杨逸杰的行踪,她能清晰的分辨出是她本人在担忧,且这份担忧业已流于表面。
杨思睿见状了然一笑,安慰道:“姐姐别担心,爹爹去了之后在各县都设了免费学堂,在这些年被发配在青州开荒的凡犯人里找了些人教授诗文、农学、数算,三年间也不知道教会了多少土著人认字算数,还鼓励土著和那些开荒的人互市,现在不管是哪里的寨子都对爹好着呢?听说他要去巡视一遍,不少大寨子还主动派人抬了软轿来青州府衙接人呢!”
余与荣焉的模样让杨若兮也跟着莞尔一笑,眉目间的清冷尽去,清丽的面容温柔婉约。
“姐姐,你变漂亮了!”何止是漂亮!以前的杨若兮清秀有余,但生性胆小懦弱,总是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偶尔遇上一次还觉得新奇,可每日都对着那么一个人,再多的怜惜也被磨得几乎消失殆尽。现在的她周身散发的是自信婉约的气质,不笑之时自有一番高雅的威严距离,这么一笑却是如春暖花开,婉约柔美;矛盾的气质让她给人谜一般的神秘感。
“尽说笑。”杨若兮眼角瞧见门口有人影晃动,收了笑,等待门外的人进来。
“二嫂,三哥把你给我玩的印章抢了!你要帮我抢回来!”蹦蹦跳跳最先进门的是穆子析,他陪在柳姨太太身边的时间较多,相对的,和杨若兮自然要比兄姐都熟;杨若兮前日随手刻了个q版的兔子印章,正切合了穆子析的生肖,听了柳姨太太说过一次,便让毛老爷子在上面刻了个“析”字送给他。被他视作宝贝,谁知道今日掏出来刚一显摆就被穆子墨给收缴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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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 一路货色
杨若兮都还没开口,穆子墨便从袖中掏出了印章:碧绿的印章身体是一只有着长耳朵的小兔子,手中抱着个轮廓分明的萝卜,小兔子那俏皮的双眼和微翘的胡须栩栩如生,雕工精致、细节明快,怎么看都不是凡品。
“二嫂,如此贵重东西还请收好,子析人小言微,印章对他实在是言之过早!”
言下之意就是说杨若兮送礼找错了对象!总而言之,他可不认为杨若兮出手就是这么贵重的东西只是因为看穆子析乖巧可爱才送出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子析也发现她的“红杏出墙”?这分明就是贿赂!
杨若兮才不知道穆子墨的内心这么阴暗,见穆子墨这么说只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儿,不过是一个拇指大的玉块,老太太都能赐下一盒,值得这么郑重其事吗?看着眼前白皙修长的掌中莹润的碧色,杨若兮只觉着太阳穴一阵阵发疼,这穆子墨什么意思,难道要她伸手去接不成?
“给我看看?”杨思睿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抢在杨若兮面前伸手拿了印章翻来复去看了一遍,嗤道:“这上面都刻着名字了让我姐姐怎么收回?若不如子析年纪小,这事儿被我姐夫知道了可麻烦不小啊?子墨兄什么意思?”
说完信手一抛,直接丢进了穆子析的怀中,“小子析拿着,我杨家人有个习惯,对于看得上眼的人才会送点什么表示友好;你真的要退回来?”
穆子析珍重的将印章捏在手中,小脸很是严肃:“古语有云,‘长者赐,不敢辞’;嫂嫂赐下,小弟不敢辞,定当珍之重之!”
他假充斯文正经的一席话逗得杨若兮姐弟笑得前仰后合,杨若兮更是弯了凤目。眸中全是喜悦的光芒:“子析说得好,改日嫂嫂再赐点什么给你,你可要收好咯。”
“只要二嫂别胡乱充数就好。”穆子析也跟着傻傻的笑了,他喜欢这个二嫂,虽然笑容总是淡淡的,但看到他不会瘪嘴,更不会斜着眼睛盯人。
穆子墨被晾在一边眼神中晦暗莫测,面上却是依然温润如水,对杨思睿拱了拱手道:“杨慎兄曾经说过论起机智巧辩十个他也不如一个思睿,以后有机会倒是要见教。”
“好说。好说!对于好言相邀,思睿莫敢不从;要是有人借机寻衅,思睿也是凛然不惧。”杨思睿之所以被誉为神童。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学识,还有他揣测人心的本事。
杨若兮虽然不会揣测内心,但会看人眼色,穆子墨对她的防备她一直都知道,只是想不通为何他有这么大的敌意。难道就因为她是穆清风的嫡妻?既然有弟弟出头,她正好省得装傻,免得再树敌人,不过也因此对穆子墨的好印象一落千尺。
“二嫂,你和思睿哥守着这石头干什么啊?”穆子析三人都看到了桌上的石头。穆子墨还在和杨思睿进行着眼神较量,穆瑶娘在一边双颊绯红、眼神迷离。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只有穆子析没心没肺的大惊小怪。
“没什么,闲着无事想用这块石头刻点东西。”杨思睿很机警。刚才和杨若兮的话题还没个结果,但他已经有八成相信了她的话;万一这石头里面真的有玉石存在,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
“哦?”穆子墨压根不信,“不知道何人有这么独特的想法?不是有各色好下手的木材么?何必舍易就难!再说了,用金银塑上一个玩意儿也不过是花点时间而已。相信以二嫂铺子里巧手神匠的手艺,就算是买块玉石雕刻也不无不可!”
“巧手神匠?”杨思睿丢给杨若兮一个询问的眼神: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啊?姐姐!
杨若兮挑了挑眉。不置可否:“也就是找石匠帮我打个孔,无聊而已!”
是啊,只是让石匠来打个孔而已!就算是想解石也放到映月斋去实现,她之所以让石匠来其实只是想让他帮忙稍微切下一部分以确定是否能见绿。
翡翠带着石匠回院子时便看到一院子的主子都瞪着院子中桌上的石头虎视眈眈,也不知是不是石头和他们结了仇;老石匠听了杨若兮的讲述很快清楚了动作要领,找了工具一阵敲敲打打,在石头的一个断面磨进了半指深时,杨若兮突然叫停了;正发愁找不到叫停的理由时,正好听见外面穆清风吼人的声音,忙道:
“咱们出去看看出什么事了?”
翡翠接了她的眼色,给了石匠一串钱,吩咐了几句便将人打发走了,在月洞门听了几句后担忧的回道:“是二爷在让人跟他去牡丹院砸门!”
众人尽皆色变,杨若兮蹙眉道:“就没人拦着他么?”
谁敢拦啊?小段氏巴不得他能让大太太和穆玉娘出来,旁人的身份又怎敢阻拦他这个主子?于是乎,杨若兮又领着一串人浩浩荡荡的赶往牡丹院现场。
隔着院门,这里正上演着一出亲情大戏!大太太和穆玉娘在里面呼天抢地;穆清风在院子门外和穆添福、穆天寿大发脾气。从穆元阳的监管力度来看,这次的决心还是挺坚定的,守门的竟然是他身边的亲信长随,守在二门的正是这两家的管事娘子;这么一来,穆清风和大太太之间可隔了不止一个院门,那是隔着整个一进院子在诉请啊!
“清风我儿啊,你赶紧修书给你外公外婆和几位舅舅,这穆家娘是过不下去了啊!这就和你爹义绝!竟敢对我实施家暴,还不让别人发现,放着娘和你妹妹在院里吃苦受累啊。”大太太的哭嚎声依旧中气十足,哪里有吃苦受累的迹象,可偏偏穆清风听着她的嚎声深信不疑,也在外面扯着嗓子安慰道:
“娘你放心,等儿子从侯府回来就求了爹和祖母放你们出来!这家里不能乱了纲常。”他倒是想进去,可刚才穆添福说了,大老爷和二老爷已经备了礼等在前厅,就等着内院的人陪着老太太出门了。
当然,鉴于大太太刚刚去了武威伯爵府走了一遭,为了避嫌,这开国侯府断然不能去的;至于穆玉娘,老太太正生气,谁也没敢提。
“好儿子,直接将那些个不尊主子的下人打出去便好,还是赶紧放你娘和你妹妹出来!去开国侯府不备上一份厚礼怎么成?你爹那儿哪有什么钱财买礼物?要是丢人现眼的会妨碍你日后的仕途的。”大太太倒是了解他的儿子需要什么,一句话切中主题。
穆清风闻言果真愣了愣,随即抬脚就准备往院里闯,穆添福和穆天寿双双拦在他的面前阻住他的去路:“二爷,老爷说了,不管是任何人也不能越雷池一步。”
“我是那个‘任何人’吗?里面是我的母亲、是我的妹妹!”
“二爷要是想和太太一起关上几日谁也不会拦着的!”杨若兮正好赶到,被这母子俩你一句我一句的亲情大戏给麻了一身鸡皮疙瘩;其实哪里有什么亲情,一个说钱、一个说权,还真是……合作无间!
穆清风的脚步顿住了,正好穆添福又重复了一句别让老爷和二老爷久等,他又开始犹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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