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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带着珠宝店-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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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真切的感受到了她的那份自信!这和印象中那时时刻刻需要韩雪护着怜惜着的女儿截然不同。
“既然如此,那多谢玉少爷相护,待回京之后本御史做东,好好谢过玉少爷慷慨相助。”杨逸杰的这个说法其实就是想彻底将玉瑾然和杨若兮的关系拉开;多年的处世经验和男人直觉告诉他,这玉瑾然对自家女儿有别样的心思。
不管杨若兮现在是否有过一次和离的经历,玉瑾然在他心目中都不是良配。第一点自然是身份,从皇帝最近的种种动作他能够看出朝堂上今后的走向,六皇子得势是迟早的事情,届时玉瑾然这唯一的亲外甥哪怕再混账,也是有一场泼天富贵等在那里;杨若兮一个和离过的女人必然会被六皇子不喜。
再者,杨逸杰是真的看不上玉瑾然这个人。虽然人在青州消息不详尽,但结合路上吴青的讲述和见着玉瑾然的观感可以得知他这个人文不成武不就,还整日和人遛鸡斗狗,整一个大纨绔!这样的一个混人让哪个真心疼爱孩子的父母愿意将孩子交给他?
所以,综上所述,玉瑾然得和杨若兮隔得远远的。
杨逸杰给妻子使了个眼色“这河边风大,咱们还是回若兮暂住的营帐中说话吧。”那边虽然人来人往的,但总没人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偷听人家一家人叙话吧。
“若兮,你和爹说说,这新洲真的有羊脂白玉?你们找着几处玉矿了?陈刺史见了陈公子送回的家信几乎喜极而泣,要是真的能有能媲美楚州、元州和青州的玉矿,新洲这次怕是能翻身了。”杨逸杰对杨若兮的转变像是一下子就接受了,大大方方的和她说起了正事。
倒是韩雪,多干脆爽利的一个人,却是泫然欲泣,拉着杨若兮的手几度欲言又止,最终被杨逸杰的眼色给制止了询问,想必是有些话不想在外提到吧。
沿路杨若兮简单的将和田玉矿的情形和杨逸杰说了一遍,这边玉矿报上去之后又算是杨逸杰的一大政治资本,能帮他极快的稳住御史中丞这个得罪人的正三品官位。
岂料沿途听得极为认真的杨逸杰在进入营帐屏退了旁人后突然对杨若兮说了一句话:“若兮在株洲受苦了。”
正滔滔不绝的杨若兮吓了一跳,反射性的看向了杨逸杰“爹你说什么啊?”
“若兮,我可怜的女儿。”一直强忍激动的韩雪似乎制止不住激动的心情,一把揽住杨若兮又开始嘤嘤哭了起来,若不是外面有杨鸿书守着,这一声怕就能传出老远。
“……”杨若兮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两人脸上都是抹不去的心疼和自责,倒是让她不知所措了起来。
“若兮你别怨你祖父当年的决定。”杨逸杰沉默了许久才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现在的杨若兮其实还真的埋怨过,但那也是为芳魂渺渺的原主不平,至于她自己倒是无所谓,来了这能让她充满了成就感的顺和朝,还能凭空多一群不错的亲人,这有什么好埋怨的。
“置之死地而后生!”杨逸杰在室内的桌旁坐下,幽幽的说了这么一句。韩雪拉着杨若兮坐在了他对面,示意想要开口的杨若兮听杨逸杰解释,她却是掏0了帕子在一旁抹起了泪珠,坚强如韩雪这样的女人这三年的泪水要当以前三十年的总和了。
树大招风历来便是大家族所面临的最大危机,其实好几年前杨家老太爷便有此担忧。曾经有一位方外高人欠了杨老太爷一个不小的人情,那位高人擅于批命。杨老太爷本来不信这些,可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竟然在五年前找了这位方外高人到杨府只求能有人提点一句。
当时那位所谓的高人便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巧合的是当时杨家小辈唯一的女孩杨若兮不知怎的出现在了那位方外高人的面前,那位高人也对杨若兮说了这么一句,还顺带掐指一算,留下了一个生辰八字,说是杨若兮十五岁及笄后寻了此人出嫁,日后定然能引着杨家再来一番大造化。
“四年前,穆家上门求亲,穆清风的生辰八字正和大师留下的相合;那时你祖父正计划着将整个杨家‘置之死地而后生’,也就更加深信大师的批言,做主同意了婚事。后来你祖父过世之后我才见着他的遗言,留下的还有你的生辰八字和那‘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批言;本想和你母亲还有思睿一起到株洲接你回家的,谁料皇上一纸圣旨赐下,连回阴州奔丧也不许就让往青州赴任,我只好派了人到株洲探消息,哎……”
后面的事情杨若兮基本知晓,唏嘘之余真的很想问问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杨家老太爷:您老是真的理解那位“高人”的批命了?
“若兮可是经历了什么生死之劫?你那师傅可就是如此和你结下机缘的?”韩雪担忧的看着杨若兮。
杨若兮又不是什么包子,自然不会大大方方的说一句“算了”原主受了那么多委屈自然要有人帮着讨要,原主父母出手,想必她在天之灵也会得到安慰吧。当下便将青柳红枫等丫鬟背主,穆清风宠妾灭妻,大太太苛刻媳妇的事情捡着重要的说了一遍。
听说杨若兮是被饿得晕死过去,机缘巧合见到了神秘而有本事的“师傅”才捡了一条命,杨逸杰夫妇免不得又是一阵唏嘘,但却没有因此惊讶惧怕,毕竟前面有帮杨老太爷出主意的“世外高人”做底子,杨若兮一身异样就这么大白天下,而且还不被怀疑的。
。。。
306 肃州玛瑙
接下来的几天,杨若兮算是见识到了杨逸杰的出色之处。
作为正三品御史中丞,杨逸杰当之无愧的成为了和田河的主事人。杨若兮和玉瑾然在此待了十来天也不见陈英等新洲本地官员有人露面,能够派陈光平带着百十号人帮忙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可杨逸杰不一样,也不知是想帮杨若兮出头还是怎的,支使着新洲刺史和通判一个负责民工的调集,一个负责开山伐树造屋。
不过是三天时间,荒凉的昆仑河两岸便出现了欣欣向荣兴旺之相,许多帮着寻找矿脉的人纷纷奔走相告,到杨逸杰收拾着离开时,聚集在昆仑河畔的民众已逾千计,可以想见不久的将来,这里将会发展成为一个繁华的县城,就像杨若兮印象当中的且末县。
这几日玉瑾然也没闲着,杨逸杰不给他安排事儿干他也乐得轻松,带着身边两个临时侍卫骑着马跑遍了方圆百里的深山密林,倒是给饭桌上增添了不少新鲜的肉食。按理说这样的举动就该赢得众人的好感吧?可惜玉瑾然这人是天生不会说话,送猎物到厨下总是不会忘了用施恩的口气嘀咕那么几句;好在他弓马娴熟,新洲通判的那些手下倒是被他收服得服服帖帖的,临走时收获了捶肩膀无数。
杨若兮冷眼旁观,玉瑾然只要放下架子,亲和力还是十足,特别是在武将心里,他的傲气和他的武力值是成正比的,军队崇尚强者为尊。他这样的人别看在京城纨绔少爷和文人当中一文不值,放到粗人眼里倒是觉着他直率爽朗,值得一交。
杨家父女要走,玉瑾然自然也在昆仑河畔待不下去,但杨逸杰摆明了不想带他上路,正在为难之际,一纸圣旨解决了杨逸杰的不快。
京城那边自然知道了玉瑾然出走的消息,本来就已经被气得唉声叹气的艾贵妃病了!顺和帝探病后再次大发雷霆。连夜下旨让找着玉瑾然来艾贵妃面前侍疾。当然,到了艾贵妃面前可不止止是侍疾那么简单,艾贵妃已经准备了五个武功高强的内侍和五个最严厉的嬷嬷,只等找着玉瑾然,便让他彻彻底底做好一个皇族宗室该有的样子。
于是乎,玉瑾然即便有再多的话也没来得及和杨若兮说,倒是杨若兮看着好些禁卫强行带了玉瑾然走时有过刹那的担忧。
杨逸杰对玉瑾然的离开完全是双手双脚赞成的。路上终于问起了杨若兮和玉瑾然之间的事情来;杨若兮本来出京就是想要稳着两老的情绪,既然她的性子来了个天翻地覆的变化都被两口子自说自话好好给圆了过去,解释玉瑾然那不知道如何抽风的举动也就变得轻而易举。
诚如她见着杨逸杰和韩雪后的猜想,两夫妇自然是不惧艾贵妃让顺和帝下旨赐婚之举,还深入浅出的帮杨若兮分析了一把艾贵妃此举多半是夸大其词想要吓唬吓唬杨若兮的。
首先,圣旨给人赐婚既然有个“婚”字,那就绝对不会让人去做妾;
其次。顺和帝心里对杨家是有所亏欠的,杨家的家规摆在那儿,所以什么“国法大过家规”的这一套英明的顺和帝是不屑也不会用来压制杨家的。
然后,如今杨家的门第也不算低,杨若兮虽然和离过,但人品相貌都不差,找个门第低一点的做正室有什么不好?难道就要赶上趟子给人做妾?当然,这一点皇帝那边的考量或许要少一些。
最后便是他杨逸杰的态度了,当初若不是老太爷在世压着,杨若兮又怎会配穆清风?估计做主的人要不是老爷子。杨逸杰早就发作了。总之一句话,他杨逸杰额的女儿打死他他也不会送出去给谁做妾,就是皇帝也不行。
这个隐忧被解决,杨若兮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放下之后才觉得自己真的是想多了。她作为穿越人士以前看多了电视、听多了小说桥段,一听着有人说“圣旨赐婚”便自觉的想逃,真是丢脸。不过,事已至此。她只是希望出手整治过的玉瑾然此刻已经打消了要娶她这愚蠢的念头。
杨逸杰下一站还有肃州,之后才返回京城。肃州也是杨若兮此行寻找玉石的目的地之一,那里,有她分外期盼的玛瑙。“红玉”、“赤玉”一词在顺和朝也听韩千手提及过。听韩千手的形容,这“红玉”和玛瑙根本就是同样的一种物质,想着玛瑙那比水晶还邪乎的药用价值,她前往肃州的脚步不禁带着点急迫。
不过,有杨逸杰和韩雪的监督,杨若兮自由放任的好日子也跟着一去不复返了。夫妻两个像是要弥补她这三年的辛苦日子,一个比一个做得多。韩雪打理着丫鬟婆子侍候得她每日直选要张张嘴便行;她所期望的沿途观景、浏览观光什么的完全成了浮云。只要她刚刚露了心思想要干什么,杨逸杰不出两刻钟就能套出来,并立即帮她实行。
如此一来,就算是沿途真的找着了三处玛瑙矿脉,杨若兮也未能亲自感受一番。
九月十八上头,御史中丞的车马从肃州的府城出来便拐上了一条颠簸的乡村马路,让随行人员都跟着在心里打起了鼓:眼看着不到三日就能回到京城那个繁华的地方了,这杨御史是在干嘛?
但他们都不敢说,也没想说。这一路上他们对杨逸杰时不时的一个神来之举弄得都几乎免疫;特别是在新洲见着他家“儿子”之后,这神来之举就更加的频繁出现。还好最近几次的拐弯停留都让他们见识到了不少好东西,他们跟着沾了点功劳,所以对接下来的路程虽然怨念,却是谁也没说出来,也没谁找借口离开半步。
此行自然也是杨若兮的要求,沿路上,她随身携带的顺和地图标注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小红点,这些小红点陆续证明她的猜测全都**不离十;各处顺和朝的地名也被她在地图上用拼音标注了一个她所熟知的地名,这一次的行程绕了小半个顺和官道,只要再确定了即将去的那处同样是自己要找的地方,她就会将这张地图献给应当拥有的人,她不愿意做那个傻呆呆的出头鸟;有珠宝店内存着的各种金银玉石,她只想安安静静的过日子,雕刻雕刻玉石、数数银子什么的才是她的大爱。
玛瑙自古被视为美丽、幸福、吉祥、富贵的象征,因其兼具瑰丽、坚硬、稀有三大特征,从而荣膺“玉石”桂冠。地处辽西的阜新是中国主要的玛瑙产地、加工地、玛瑙制品集散地,玛瑙资源储量丰富,占全国储量的50%以上,且质地优良。
阜新盛产玛瑙,不仅色泽丰富,纹理瑰丽,品种齐全,而且还产珍贵的水胆玛瑙。阜新县老河土乡甄家窝卜村的红玛瑙和梅力板村前山的绿玛瑙极为珍贵。
那什么村的杨若兮不敢保证能百分之一百对上号,但阜新既是肃州和京城范围交界的一处落后小县城这点已是毋庸置疑;此行便是要往这被叫做红石城的地方。
马车内,杨逸杰一手撑着下巴,一只手扶着膝盖,只有极度熟悉他的韩雪能从他扶膝的那只手看出他此时心境的混乱,然而她也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杨若兮肯定是看不懂杨逸杰的小动作的,埋头用朱砂在地图上又添上了一笔,那是后世最著名的的甘肃,在这里叫雍州。乃是金矿储存量最大的地方;可阳山应该对应哪里?杨若兮一时为难的咬着笔管。
“若兮这是怎么了?”韩雪探头看向杨若兮铺在小桌上的地图,她识字不多,更看不懂顺和文字边上弯弯曲曲的东西是什么,但至少看出来了这是一幅顺和地图。
“我在想我们现在在哪个位置了?”杨若兮也的确在担忧这个问题,也不知道现在的红石县和且末县是否都建在同样的地方,不然这么大的范围还真的不好找。
“这个你可以找鸿书问问。”杨逸杰微微挑了挑眉,建议道。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鸿书哥一直就想游历顺和所有的名山大川,想必对这个也稍有研究,我这就去找他。”杨若兮恍然大悟,她这幅地图还是杨鸿书给提供的呢;这么想着真的是一刻钟都在车内待不下去了。杨鸿书作为随行小吏,在如此艰苦的条件下是没有马车可乘坐的,今日他被安排在队伍的最末端策应,她此时下车的话正好可以等着他骑马过来,
看着杨若兮活力四射远去的背影,杨逸杰弹膝盖的手指速度更快了,若是杨若兮回头,保管会对上他那双满是疑惑的眸子。
“夫君……”韩雪担忧的看着他的手指舞动,知道他这是遇上什么为难之事了;她脑袋虽然笨了点,但总能够适当的对杨逸杰表达出一种生死相随的执着。
杨逸杰也正是知道这一点,听着她的呼唤,手指顿了顿,也没打算瞒着妻子,犹豫着问道:“雪娘有没有觉得若兮就像换了一个人?”
ps:
呜呜呜……
爱瑷要哭死了都,铺子上竟然又有人不干了要走!今天才13号,爱瑷已经在用每月最后一次次日加更的机会了。罢罢罢!明天可能只能把今天欠下的一章补上,至于本月欠下的一章加更,看能不能在16号的时候补上。
唉,要过年了,估计爱瑷本月的全勤有点子玄乎了,不过,说不定最后一次免死金牌用完后倒是能够督促爱瑷每天保证更新了。
另!这几天的内容是过渡,后天之后或许是大转折的开始……
。。。
307穆家杂事
“她?我不再留恋了。【】现在很好呀,大家都很快乐了,呵呵。只要一直这么过下去,本大色狼就心满意足了。”,马可笑着看着天空,这是他的真心话,自己真的已经告别那段回忆了。
“你——”,马可汗如雨下,一阵眩晕过后,他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了下来,“丫头,你真的想知道?”
“嗯?这是什么呀?”,白静在脚下的台阶上发现了一种奇怪的橡胶制品。
“是吗?不过有的时候感觉你不太像天秤座的哦,也像个狮子座的。”
“怎么说呢,我感觉遇到苏梅,自己真的很幸运。如果没有苏梅,我现在估计还在堕落着呢,恐怕连笑都不会笑的。”,马可淡淡的说。
“没完没了地侃才过瘾啊,丫头,等以后你结婚了,就搬到我们那里住,咱们作邻居,我天天和你吵架!醋死你老公!”,马可开始没边的幻想了。
“他们竟然在看台上干——那个?”,白静问这个问题的时候,面部表情如同嚼了根臭鱼。
“那当然!咱是谁呀!每次下了课——和我搭档的女伴的脚丫子就被我踩肿了,哈哈!”
“别臭美了!你要是再给我提那件事我就砍死你!”,白静狠狠地揍了马可一拳。
“那当然!自从我出生后,天秤座的星星的亮度都因为伟大的马可波罗先生的降生而提高了一个等级呢!天秤座因为我而闪耀!”,马可已经腾云驾雾了。
“一个用过的——避——孕——套——”,马可忍着笑,两眼盯着白静,一字一顿地说,“至于它的用途,本人——无——可——奉——告——”
“你和苏梅在一起也这么贫呀,她的肚子不让你给笑爆了呀!”,白静理了理自己的长发,她今天没有扎马尾辫。
“是吗?那么准?”,白静伸伸舌头,“你都相信?”
“她现在也有男朋友了?”
“看不懂呀?”,白静调皮的眨了下眼。
“那当然了!”,白静如白痴一般的锲而不舍。
“想的美!”
“绝对!”
“关我什么事!这是你自己要问的!”
“就你?也会跳华尔兹?”,白静满脸的不屑。
“你混蛋!你怎么那么恶心呀!”,白静的拳头如同暴风骤雨般倾泻在马可的后背上。
“嗯,还真是像个狮子座的丫头,整个儿一个愣头青!”
“我问你你就说呀!死猪头!你讲不讲理呀!”
“那倒是哦,就你那种傻蛋!天秤座?不错的星座嘛!”
“对呀,大二的体育课是华尔兹舞,搂着美女跳舞,那时候的本人是多么的风流倜傥!日子好悠闲呀!”
“怎么会算错呢?”,白静有点奇怪了。
“我感觉也是,呵呵,我给你看看手相吧。”,白静笑了笑。
“这是h大的光荣传统嘛!云朵为被,大地为床,星月为灯,野鸳鸯们激情相拥,恩爱缠绵,何其浪漫!何其风流!看台顶端的两个墙角,环境优雅,180度海景,防风防沙防偷窥,是公认的贵宾间,堪比总统套房,哈哈,以后你和你男朋友要早来占位子哦!”,马可几乎是视死如归地调戏白静了。
“嗯”。
“很留恋学校?”,白静笑着问。
“哪个呀?”,马可坏笑着。
“以前那个女朋友呢?你还想她吗?”,白静低着头在台阶上用一块红砖块儿写着马可看不懂的日语,马可仅仅认识几个假名和片假名,能读出发音来而已,但是它们凑到一起马可就不知道它们啥意思了。
“你在地上瞎划拉了些什么鬼子话呀?”,马可也站起身来,看了看白静写的那些日语。
“滚你的!”,白静一脚把他踹了下去。
“我是很虚伪的嘛,没啥文化,又是个粗人,脸皮也超级厚,没脸没皮的,所以就很像狮子座的人了,不过能和白静阁下在狮子座里同流合污,本人还是很荣幸的。”
“嗯?”,马可看着白静可爱的样子,不禁笑了笑,“有点神经病而已,还没傻到家,呵呵。”
“哈哈,你怎么那么笨呀,我就知道你跳不好的!”
“华尔兹?”
“知道了,丫头,过几天吧。我发现你和韩雪佳都不怀好意啊,对我老婆那么感兴趣,不会也是贪图我老婆的美色吧?”,马可坏笑着盯着白静。
“我呸!那苏梅呢?”
“我——”,马可终于知道什么是讲理的人了。
“狮子座,怎么样,很标准吧!”,白静骄傲的扬了扬头。
“嗯,她现在的男朋友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已经不联系了。”,马可悠悠地说。
“滚你的,我又不是玻璃!不许食言哦,我倒要看看她多漂亮,能让一个大色狼这么忠心耿耿的成了模范男朋友!”
“不会了,呵呵,我和她在一起时,不是这样的。”
“不懂。”
“嗯?”
“她是金牛座,书上说我们天秤座和金牛座是蛮不错的一对儿呢。”
白静和马可都沉默了一会儿。
“哈哈,穿甲弹?”,白静笑开了花了。
“不懂最好!今後ともご多幸を祈ります。”
“怎么会呢?最好的朋友?”,白静有些吃惊。
“你呢?”
“想象不出来呢,嗯?有时间你带她来h大来玩吧,怎么样?让我也看看德国马克的意中人长什么样子嘛!”,白静笑着捶了马可一下。
“我晕!”,马可看了看,忍不住笑了出来,“你看不出来?”
“多谢夸奖哦!一定带她过来的,不然我是小狗!”
“开什么玩笑!标枪?穿甲弹都休想打穿我的脸皮!”,马可正色道。
“我——”,白静只感觉眼前发黑,险些跌下台阶去,脸红得像刚切开的西瓜。
“知道它是装什么的了?”,马可是存心想气死白静。
“不用了,我妈早就找人给我算过命了,还挺准的,呵呵。那个瞎子竟然连我和以前女朋友的事也给算到了,当时这事连我妈都不知道呢!那算命的说我和她不会有姻缘,还说我会因为她有一劫难呢,结果都应验了。真有点邪乎。”,马可笑着摊了摊手。
“什么呀?”,白静傻乎乎的俯下身去,瞪圆了眼睛,仔细地研究了起来,“好像是个小袋子呀!黄黄的,薄薄的,还透明呢!好可爱呀!这是装什么用的呀?”
7天秤座和金牛座
“我喜欢的我就信,不喜欢的我就不相信了,哈哈,他说我要27岁才能遇到我真正的老婆,这不就是瞎扯嘛!我偏偏就早点行动,看老天舀我有什么办法!”,马可做了个鬼脸。
“呵呵,你的脸皮真的厚得标枪都cha不进去了!”
“天秤座,原来以为是处女座呢,后来发现算错了,呵呵。”
“你是什么星座的?”,马可有点对这些玄乎的东西感兴趣了。
“我杀了你!”,果然,马可一声惨叫,白静成全了他。
“你和苏梅?”,白静笑着问了这么半句。
“走吧,一侃起来就没完没了的。”,白静看看天色不早了,就站了起来。
“说真的,都好久没有爬到看台上坐一坐了。”,马可俯视着操场上那些踢球的学生,颇为沧桑地发了点儿感慨。
“哈哈,我妈也给我算过命的,说我会嫁给一个比我大的男人的。”,白静眨了眨眼睛,笑着说。
“你认为以我的智商一次能算对吗?”,马可难得地谦虚了一次。
“嗯,真的很羡慕你们呢。社会是地狱,大学是天堂呀!”,马可双手抱在脑后,身子kao在后面的台阶上,伸了个懒腰,“想起以前在这个看台下的体育室学跳华尔兹的时候了。”
“啊呀,算命的这不是误人子女嘛!所以呢,你就误以为本老色狼就是你的老公了?”,马可一脸坏笑。
“那是怎么样的呢?”
“她很安静,所以很多可以同你们开的玩笑没法和她开,呵呵,我和她性格不太一样的。在她面前我也比较安静吧,不过我这张嘴巴也还是不太老实,我的本性是色狼嘛,呵呵。”
“是不是感觉我很傻呀?”,白静忽然傻乎乎的抬头看着马可,眼睛里面有些调皮的羞涩。!~!
。。。
308 招来嫉恨
穆家这大事小事又怎会传到杨思睿耳中再被传到杨逸杰手里的?
这事儿杨思睿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只知道每过三日便会有个七八岁的小孩子送一封信到映月斋那边交给掌柜的,然后便会送到他手上。
他也曾专程等着那个送信的小孩子,并问了好些话,可惜也没得到个准确答案,只知道小孩子的父母收了一个四十来岁管事模样男子二十两银子,只管每隔五日便到穆府的一处墙角草笼里取信,然后交到映月斋掌柜手中;再想多问也就没多的讯息了。
杨思睿仔细看了每封信的笔迹,唯一能看出的便是这写信的是个女子,信的内容基本是围绕穆元阳一家来的,大大小小事无巨细,没什么固定的章法,也不带什么感**彩,措辞和语气平板无波,似乎这些事情都和她本人无关。
这种只是描述事实,不提要求、没有署名的信件虽然让杨思睿心生怪异,但至少看不出此举对杨家的恶意来,反倒是读到里面穆清风那乱七八糟的事情只觉得额上冒汗,庆幸自家姐姐已经脱出了那团泥藻。
这日,收了自家父亲从红石县发来的信件,说是玛瑙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不过那地方的民众不像新洲人那么和蔼,竟然说他们想要挖取红石便是侵犯他们的山神。杨逸杰是督管众州刺史的钦差,头上顶着为民做主的御史中丞头衔,自然不敢和那些人正面冲突,想着此处已经离京城不远,便发信让杨思睿往六皇子那儿递话,这事情,还得从长计议。
杨思睿看了信之后倒真的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杨逸杰信上说红石县那地方的人因为敬仰山神,不敢上山开荒、更别说上山打猎或是采山货,反倒是被人蛊惑着每年都要丢两个孩子到山间祭神。但这么多年下来,红石县依然是穷困潦倒,哪里有山神带给那些人富足的生活?
那些人既然有企盼那就有弱点,怎么好好利用这个弱点,那就要寻着艾敬轩好好商量了。
艾敬轩会在哪?这一点毋庸置疑,这日已是九月二十,每月赌石的日子,艾敬轩指定是早早便候在了珠宝店。
珠宝店八月十五开业举行了一次拍卖会,八月二十举行了一次不怎么赚钱却是赚足了人气的赌石;之后便定下了每月初十拍卖会、每月二十赌石的规矩。这两日到场的高官权贵若干,没有艾敬轩在那儿守着还真的有些掉身价。
这才是早上,往十字街口的道路上便见得了许多穿着光鲜的管事模样人来来往往,究其目的,竟然都是不约而同的往天意珠宝店去的;杨思睿站在人潮涌动的珠宝店门口,看着旺叔腰间挎着个扩音器在那边吆喝着排队之类的话,虽然声音都透着嘶哑,面上却是容光焕发,可以想象他心中是多么的骄傲。
不仅是旺叔骄傲,杨思睿见着这有他一份心力的铺子如此生意兴隆也是打从心底涌出浓浓的自豪感来。
旁边便是以往门庭若市的元丰号,可自打天意开张之后元丰号就冷清得门可罗雀,李顺整日倚在门边眼红的盯着这边的人潮。想到开张那日早上李顺得意的送来猪尾巴想要嘲笑天意珠宝店只能占个“尾巴”谁知道被杨若兮强行扭出一句“前所未有”来!杨思睿便不自觉的抿嘴轻笑。
“你笑什么笑?”倚在门口的李顺本来就因为天意珠宝店弄出的许多事给气得够呛,正好看到天意珠宝店开张那日曾经出现过一次的杨思睿在那边抿嘴轻笑,漂亮的丹凤眼里盛满了嘲讽,不禁气得吹胡子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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