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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以貌取人的下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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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柏鹤掏出一块雪白的手帕放到祁晏手里,微笑着道:“挺好的。”他说的是“3d效果”,也说的是自己身体状况。在生气从酒樽里涌出的那一刻,他似乎看到有一缕绿光与金光飞快进入了他的身体。

    “那当然的,”祁晏在他耳边小声道,“我们可是把整个小区的人的命运扳回了轨道上。”能住进这个小区的人,大多是中产阶级,他们原本的命运有好有坏,但是绝对不会是所有人都晦气缠身,倒霉连连,甚至连寿命都减少了。

    他帮这些人祛除不该有的晦气,拯救了他们的命运,那就是天大的功德。

    “我们?”岑柏鹤愣了片刻,“我什么都没有……”他终于知道钱钱叫他来是为什么了,不是为了真的让他看热闹,而是为了分功德或者说是生气给他。

    “嘘!”祁晏飞快捂住他的嘴,抬头偷偷看了眼天,湿漉漉的头发软趴趴的贴在脑门上,看起来有些可爱,“谁说你没做了,你贡献了头发,还让酒樽沾上了你的紫气,不然我这点龙睛还不容易完成呢。”

    捂着自己嘴的这只手,温暖又柔软,岑柏鹤似乎听见了自己响如擂鼓的心跳声。

    “啊,”祁晏见岑柏鹤双眼深深凝视着自己,飞快地收回自己的手,笑得一脸尴尬,“我不是故意忘记洗手的,嘿嘿嘿。”

    岑柏鹤沉默半晌后道:“没事,雨越来越大了,我们下去吧。”

    见岑柏鹤好像是真的不介意自己的无心之失,祁晏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用岑柏鹤给他的帕子边擦脸上的水,边往楼梯间走。原本站在楼梯口的刘顺等人见祁晏过来,忙不迭的让到一边,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尤其是刚才还尤带得意之色的刘顺老婆,她此时的表情虔诚无比,看祁晏的眼神犹如在看一个半仙。

    “祁大师,”刘顺点头哈腰的凑到祁晏面前,“不知道您今天是否有空,不如……”

    “没空,”祁晏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走到下一层楼的电梯口,看也不看亦步亦趋跟在自己身后的刘顺,“我们银货两讫,刘先生早点把钱打到我账号就好。”

    “应该的,应该的。”刘顺给助理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马上安排人转账,不能让这位祁大师有半点不快。

    他想跟岑五爷说话,可是看岑五爷低头擦脸,面无表情的高冷模样,他就不敢往对方跟前凑了。

    乘坐电梯直接到地下停车场,祁晏看到岑柏鹤的两个保镖兼司机就守在电梯门外,朝这两人点了点头。

    “祁大师,”两位保镖对祁晏早就敬畏无比,打起招呼时,也不免带了点尊敬的味道。不过这一幕落在刘顺等人的眼里,就变得意义非凡起来。

    刘顺维持着一张笑脸,把祁晏与岑柏鹤送上了车,直到车开出了停车场,他还一脸不舍的朝停车场出口望着。

    “老公,这祁大师该不会是岑五爷的那什么吧,”刘顺老婆表情怪异道,“不然两人关系怎么会这么好”

    “你一个女人知道什么,”刘顺低吼了老婆一句,“人家可是大师,你以为岑家那样的大家族,就不要请大师了?”他撇了撇嘴,“前段时间岑家四处请高人的事情,你没听说?”

    被刘顺这么吼,刘顺老婆面上有些不太高兴,但是很快又挤出一脸温柔的笑意,“老公,我哪能有你见识这么多,岑家这种大家族的消息,我倒是想听,那也没地方打听呀。”她朝刘顺眨了眨眼,“岑家不是有钱有权有地位吗,这样的家庭还需要求什么?”

    “当然有求的,”被老婆这么吹捧着,刘顺非常的受用,他轻哼一声,“外面都传岑五爷身体不好,能不能活过三十五都不知道。岑家老爷子那么宠爱这个小儿子,能眼睁睁看着他去死?”

    “你说的意思是……”刘顺老婆轻掩红唇,“他们家想请大师改名?”

    “谁知道呢,”刘顺嘲讽笑道,“地位再高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享受不了。”说这句话时,他全然忘记自己刚才在岑柏鹤面前点头哈腰的模样。

    刘顺老婆扑进他怀里,娇笑道:“对,我看那岑五爷病怏怏的模样,也不像是长寿的人,还不如老公你厉害呢。”

    被老婆哄得心花怒放,刘顺得意的揽住她的肩,往自己的车走去。

    “老板,钱已经转到祁大师户头了,”助理跟在他身后,小声问道,“刚才公司的经理打电话过来,说公司出了点问题……”

    “你们都回公司去,”刘顺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我还有事,就不跟你们一起了。”

    “是。”助理看了眼刘顺身边漂亮的老板夫人,与其他几位高层上了另一辆车。

    “钱钱。”岑柏鹤看着祁晏脱下身上湿透的衣服,换上他放在车里备用的白衬衫,眼神有些不自在的移开,但是眼角余光仍旧不小心瞥到了他半截露出来的腰。

    “怎么了?”祁晏扭头看向他,露出白皙紧致的胸膛。见岑柏鹤一脸不自在的样子,祁晏一边笑一边扣衣扣,“柏鹤,你大学的时候,肯定没有住学校寝室。”

    “你怎么知道?”岑柏鹤视线落在祁晏的锁骨上,感觉自己呼吸都快要不自在起来。

    “因为你如果住校的话,肯定就看习惯同学躲在寝室里光膀子的模样,”祁晏笑嘻嘻道,“不过像你这样有着良好教养的人,恐怕就在自己家,也不会光膀子。”

    岑柏鹤想到祁晏与几个陌生男孩子光膀子的模样,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皱着眉摇头:“没。”

    “我就知道,”祁晏甩了甩袖子,因为他比岑柏鹤矮一点,所以这件衬衫穿在他身上有一点偏大,“小时候我住的地方没空调,我跟老头子就穿着大汉杉,坐在观里的大树下纳凉吃西瓜,毫无形象可言。”

    “你小时候住的道观是什么样的?”岑柏鹤有些好奇祁晏小时候居住过的地方。

    “又小又破,我十三岁那年,道观就被拆了,”祁晏也是到那个时候才知道,他师傅竟然没有道士资格证,是个不被官方承认的假道士,“所以现在想要带你去看看,都不行了。”

    尽管祁晏语气很平静,但是岑柏鹤仍听出了几分失落,他有些可惜道:“那真是太不巧了。”

    “现在全国经济都发展起来了,我们那个破道观被拆也不意外,”祁晏用脱下来的脏衣服擦了擦头发,“不过老头子去世前,竟然给我在帝都买了一套房子,这挺让我意外的。”

    岑柏鹤隐隐觉得祁晏这个师傅可能不简单,因为一个没有真本事的道士培养不出这么厉害的钱钱。但是他却很聪明的不提这些,而是道,“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开口?”

    “你考试的时候作弊难道还当着老师的面说出来?”祁晏打了个喷嚏,“功德与生气对你来说是好东西,当然是越多越好。”

    刚说完,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他打开看了一眼,原来是刘顺转的钱到账了。

    “把你的银行账号告诉我。”

    “要账号做什么?”

    “分赃啊。”祁晏把手机短信给岑柏鹤看了一眼,“刘顺转给我二百六十万,我捐六十万给公益平台,剩下的两百万我分你八十万,我刚才出的力多,要多分一点。”

    岑柏鹤闻言哑然失笑,“不用了,这些钱你留着就好。”

    “亲兄弟明算账,”祁晏斜睨他一眼,“我知道你有钱,但是该分给你的钱还是不能少的。”

    前排的保镖忍不住在内心吐槽:平时你跟五少蹭大餐的时候,也没见你付账呀。

    最后祁晏还是坚持把这笔“劳务费”转到了岑柏鹤的账户里,对于岑柏鹤来说,八十万几乎不值得一提,可是看到钱钱一本正经低头转账的样子,他却觉得自己比赚了八千万还要高兴。

    转完账,祁晏开玩笑般的拍了拍岑柏鹤的肩,“以后跟着我好好干,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岑柏鹤微笑着看着他,深邃的眼中满是温柔:“好。”

    “老板,”副驾驶位的保镖突然道,“刚传来消息,刘顺与他夫人出绿萝小区不久后就出了事,现在正送往医院抢救。”

    岑柏鹤眉梢微皱,“我知道了。”

    “祁大师,您刚才不是去看了风水吗,怎么会……”保镖忍不住把心底的疑惑问了出来。

    “我一开始就说了,只是替他解决小区的问题,又没有说帮着解决他自身问题。”祁晏垂下眼睑,语气有些冷淡,“他这辈子犯那么多恶,上辈子又没有积过福,难道还想寿终正寝?”

第 43 章

    刘顺此人坏事做尽,他出车祸的消传出去以后,不少人在背后骂一声活该。甚至连微博都有人爆料,说某房地产公司老板出了车祸,而且是跟他第二任老婆在一起出的。

    这个世界上永远不缺闲得无聊的人,这个消息出去以后,很快就有人扒出这个房地产老板姓甚名谁,做过哪些缺德事,婚内与哪些人有染。这些扒出来的内容,让无数网友大开眼界,说这对人渣做的事情,肯定连老天都看不下去,才会让他们在一条平坦无转弯的地方出车祸。

    还有人心疼刘顺的原配与孩子,开始计算刘顺死后,他的孩子能拿到多少遗产。对于民众来说,这样的人活着还不如死了。

    不知道是群众的精神能力太过强大,还是刘顺真的该死,他被紧急抢救过来以后,本来已经度过最危险的时期,哪知道当天晚上他就无声无息死了。经过医生检查,他是被什么东西呛死的。

    但是刘顺被送进医院后,不仅不能进食,连水都没有喝一口,又怎么会被呛死?

    刘顺父母不服,觉得肯定是有人害了自己儿子,于是报了警。

    法医解剖了刘顺的尸体,没有在他身上发现其他可疑的地方,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位或许是被自己口水呛死的。

    对于刘顺父母来说,他们怎么也接受不了警方的这种说法,于是没事就在派出所或者医院大门口撒泼打滚,甚至扬言说是儿子前妻害的自己儿子,他们的孙子不能跟着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他们要讨回孙子的抚养权。

    只可惜刘顺做下的那些缺德事早被网友扒得一干二净,所以不管他们怎么闹,也得不到大家半分同情。得知这对老夫妻竟然要抢抚养权的时候,网友们都炸了。

    儿子抛弃妻子时他们没有站出来,儿子行凶作恶时他们没有站出来,现在儿子死了,他们终于想起没人给他们养老送终,没孝子贤孙在他们灵前摔盆捧牌位了。

    再无赖的人在群众的力量面前都会变得渺小,最后刘顺父母终于忍受不了流言蜚语,灰溜溜地赶回老家,为他们的儿子安排葬礼去了。至于那个躺在医院里的漂亮儿媳妇,他们压根没有去看一眼。

    刘顺的死亡并没有给太多人生活带来改变,他死去唯一的价值,就是让无聊的网友看了一场热闹,让女孩子明白男人渣起来的时候,究竟会有多么的禽兽。他名下的产业被人瓜分,投资的娱乐圈作品又找到了新的投资人,仿佛他从未来过这个世界。

    有些人活着不如死了,然而即便他死了也无人惦记,只会大快人心。

    祁晏看着手机里的推送消息,点开一看,果然是有关刘顺的。这篇新闻稿的记者文笔十分感染力,虽然没有骂刘顺一个字,但是字里行间却写满了人渣。

    华夏人对死者向来敬重,很少出现这种死了还要被骂得狗血淋头的事情。怪只怪刘顺做事太恶心,他家十八辈祖宗的棺材板都压不住他的缺德。

    把手机扔到一边,祁晏打开电脑在网上搜索了一下有关绿萝小区的消息,果然还是前段时间那些旧消息,他之前去绿萝小区改风水的事情半点都没有透出来。

    猜到这可能是岑柏鹤帮的忙,祁晏深觉自己带这个小弟去蹭功德是没错的。

    “咣!咣!”

    听到外面有人在狠狠砸自家大门,祁晏不急不躁地站起身,拉开了房门,门外站着的还是个熟人。

    “祁晏,”瘦高个杵着拐杖,面目表情有些狰狞,“是不是你对我姐夫姐姐做了手脚,不然为什么你一离开,他们就出了事?!”

    然而他这副连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实在起不了什么压迫感,倒是他身后的几个大汉凶神恶煞,看起来杀气腾腾。

    瘦高个看祁晏的眼神,简直就像是在看一个杀父仇人,“你是不是那个黄脸婆派来的人?”

    祁晏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这个瘦高个,等他吼得差不多以后,才慢吞吞开口道:“上次你摔断了一条腿,是不是摔得有些轻?”

    “你、你什么意思?”瘦高个想起自己之前的境遇,面色陡然一白,“难道是你使的妖法,才让我摔断了腿?!那我姐夫的车祸是不是也跟你有关,你给我说清楚!”

    跟着瘦高个过来的几个打手表情有些怪异,看雇主的眼神像是在看神经病。

    什么妖法?

    “警察同志,就是这几个人!”王大妈一个箭步从电梯里冲出来,指着瘦高个以及他身后的几个壮汉,“我一看他们就不是好人,现在居然好宣传封建迷信思想,实在太可恶了!”

    她刚才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这个瘸子大吼大叫着什么妖法。

    在警察看来,就是一个单纯无害的小青年被一群黑社会肌肉男堵在家门口威胁了,再听到乱七八糟的“妖法”,他们又怀疑这几人与某些邪教组织有关,于是拿手铐给他们扣了一串。

    “年纪轻轻不好好读书,脑子里想的什么邪魔歪道,”王大妈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这群年轻人,“都二十一世纪了,居然还相信什么妖法。”

    “警察同志,这是一场误会啊,”被扣押的打手们这才反应过来,忙解释道,“我们只是陪雇主来见个人,没有私闯名宅的意思,更没有宣传邪教思想,你们不要错怪好人啊!”

    “你们几个肌肉大汉堵在人家小祁家门口做什么?”王大妈犀利的双眼扫过这些人,扭头对上祁晏的目光,顿时表情柔和起来,“小祁啊,你没事吧?”

    祁晏摇了摇头:“谢谢王大妈,我没事。刚才他们突然跑过来砸我的门,说我用妖法害了他的姐夫,这简直……”说到这,他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仿佛是正常人面对精神病人时的无奈。

    “我草……”瘦高个没有想到祁晏竟然这么无耻,装作一副受欺负的小白兔模样给谁看呢?!然而警察却没有给他一个机会让他把骂句说完,就有警察制止了他。

    祁晏眨了眨眼,笑眯眯地朝警察还有王大妈道谢,显得礼貌又热情。

    瘦高个内心几乎要绝望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祁大师竟然还有两副面孔!当他被警察带走时,他仍旧不死心的往后看了一眼,但是这一眼却把他吓了一大跳。

    对方还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睛像是一对漂亮的玻璃珠,冰冷又无感情。

    瘦高个内心凛然,寒气从脚心渗透全身,差点没忍住尿出来。

    送走警察与热心的王大妈,祁晏回到了屋子里,然后盯着自己乱七八糟的衣柜发愁。

    岑柏鹤父亲的寿宴马上就要到了,可是他连穿什么衣服都还不知道。如果是其他人的寿宴,他随便套上一件衣服就去了。但是这次不一样,岑柏鹤不仅是他的救命恩人,又是他的好哥们。他总不能穿得太寒酸,让别人在背后说岑柏鹤交朋友眼光有问题,连衣服都穿不好。

    祁晏想了想,他只能无奈地放弃宅在家里的计划,出门去买衣服。

    对于他来说,买衣服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带上卡,报出自己的衣服尺寸,颜色不辣眼睛,就可以带回家了。

    买了两套正装,祁晏准备下电梯的时候,膝盖莫名软了一下,他看着眼前的电梯,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先生,请问您有需要吗?”商场保安见祁晏突然不动了,以为是有什么问题,忙主动上前问询。

    “这个电梯……”祁晏皱了皱眉,“好像有些不对劲?”

    保安一头雾水的看着电梯,以为他是对电梯有恐惧心理,便解释道:“先生,请您放心,我们商场隶属于岑氏财团旗下,每天都会对电梯进行检修,绝对不会拿顾客的性命开玩笑。”

    提到“岑氏财团”四个字,保安语气里带着股抹不去的骄傲,整个国内,谁不知道岑氏信誉良好,只要有他们参与的项目,质量就要比别人家的好。

    这竟然是岑柏鹤名下的产业?

    祁晏看着电梯上站着的人群,入股这个电梯真的出了事,对岑氏的影响应该是巨大的。但是看这个保安信誓旦旦的表情,说明他们确实每天都会检修电梯,为什么这电梯上竟然会有煞气?

    保安心里隐隐觉得这个年轻人太过杞人忧天了,不过这种想法却不能表露在脸上,毕竟顾客是上帝嘛。

    随后他看到年轻人似乎给谁打了一个电话,很快就有同事过来关闭了电梯,并且安排了专业人员来对电梯进行检修,现场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保安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去看站在角落里的年轻人,这个人究竟是谁,竟然凭借一个电话,就让上级如此重视一部电梯?

    不一会儿,负责检修电梯的员工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对陪着过来的商场经理道:“经理,电梯确实出了点问题,如果……”

    如果不是及时停下电梯的运转进行检修,没准今天会出大事。

    商场经理吓得面色苍白,忙不迭的把这件事往上报。只是他心里有些疑惑,上面的人怎么知道这电梯有问题,特意让他们马上停掉电梯来检修?

    “老板,”梁峰挂断电话,“商场那边来消息说,电梯确实出了问题,现在正在安排人维修。”

    岑柏鹤沉默地点头。

    “我怀疑这事可能是人为……”梁峰见老板仍旧没多少表情,“不过这次多亏有祁大师,不然就麻烦了。”

    “嗯。”岑柏鹤唇角不太明显地往上翘了翘。

第 44 章

    电梯因为专业人士的紧急处理,没有酿成灾祸,这对于商场负责人来说,简直就是谢天谢地的大好事,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上级突然通知他马上停止电梯使用。

    这件祸事悄无声息的被解决后,他从保安那里听说,有一个很年轻的男人曾让他们停止使用电梯,而且似乎是这个年轻男人给高层打的电话。负责人对这种说法半信半疑,世界上哪有人凭借肉眼就能看出电梯会不会出事的,又不是会算命的神仙。

    心里虽然犯嘀咕,他还是把当时段的监控视频调出来了,没有想到事情真如保安说的那样,有一个年轻男人劝他们商场工作人员停下电梯的使用。

    身为这么大一个商场的负责人,他首先想到的不是这个年轻人很神奇,而是怀疑他跟电梯莫名其妙出现故障有关系,不然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随便说说就成真了?

    他把这件事报告给上级以后,很快就得到从总公司亲自发过来的批复,意思是这位年轻人不存在恶意。

    负责人看到批复文件是总公司发下来的时候,小心脏就忍不住噗通跳了好几下,心里对那个年轻人的身份更加好奇了,这要多厉害的人物,才能让总公司亲自出来发声?

    他来来回回把这段视频看了好几遍,只可惜监控视频的像素不太高,他无法辨认出一个陌生人的清晰长相。

    只不过多多少少有些遗憾,早知道这个年轻人身份不普通,他那天就该找个借口把人留住,好好跟人打好关系了。

    最近几天帝都上流圈子有些热闹,不是因为谁家姑娘跟穷小子私奔了,也不是谁家老实上进的好孩子喜欢上灰姑娘了,而是岑家老爷子要过大寿。

    岑家的财力、物力、甚至是名望在国内都是首屈一指的名门望族,很多人以能与岑家扯上一星半点关系为荣,尽管很多时候,岑家人或许压根不认识他们。

    岑老爷子为人正派,富且仁义,跟岑家历代的家主一样,在慈善方面做出不少的贡献。他的五个子女也一个比一个有出息,没有作天作地坑爹妈的,也没有胡吃海喝惹事的,简直就是祖上积福,儿孙孝顺能干的代表。只可惜儿女中能力最出众的那个,身体却不太好,甚至被大师直言“寿不过三十五”。

    岑老爷子在一班上了年纪的贵妇心中十分有地位,因为他从一而终,与岑夫人结婚以后,夫妻感情一直很好,岑夫人过世后,就一直过着修身养性的生活,从没有犯所谓“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顾家爱妻的好男人,总是容易取得女人好感的,所以陈老爷子勉强也称得上是“师奶杀手”,是很多女人口中“别人家的老公”系列之一。

    岑老爷子的寿宴办在一家非常有名并且守卫森严的酒店,当天凌晨过后,酒店的员工便开始严阵以待,一遍遍的检查食材餐具、酒店里的用具,甚至是安保也加强了一倍,就怕出现半点差池。

    众所周知,岑老爷子为人低调,往往好几年才办一次大寿,但是每一次他办大寿,都有无数社会名流来为他贺寿,甚至很多只能在国家新闻节目才能看到的大人物,也会盛装出场。所以说,对于很多新贵来说,能参加岑老爷子的寿宴,本就是一种身份象征。

    最近一段时间各大古董店、玉器店的珍品价格也是水涨船高,这全都是富豪新贵们为岑老爷子准备寿礼给炒出来的,是真是假,恐怕只有业内人士自己清楚。

    祁晏开着自己前一天才到手,连牌照都还没来得及上的汽车,找到寿宴场地的时候,感觉自己这辆车简直就是一朵喇叭花混入了牡丹花里,随便拎一辆车出来,都比他这辆车贵上好多倍。

    怜惜的摸了摸方向盘,祁晏语带心疼道:“亲爱的,要委屈你几个小时了。”

    泊车小弟很快迎了上来,他朝祁晏鞠了一躬,替他拉开车门:“先生,请问您需要帮忙停车吗?”

    “谢谢。”祁晏道了一声谢,刚准备下车离开,就见旁边一个男人从车里伸出了脑袋,一脸不耐烦道,“服务员,帮我把这辆车停好。”

    “抱歉先生,我立刻安排同事为您停车,请您稍等。”泊车小弟朝这个男人鞠了一躬,然后朝祁晏歉然一笑。

    “不用别人了,”男人看了眼祁晏这辆价值不到七位数的车,面色变得有些不耐烦,“今天岑老先生过大寿,时间可耽搁不得。”

    泊车小弟心里暗暗叫苦,面上却仍旧在跟男人陪笑脸,但是却不能真的扔下这边的贵客,转头去给后来的客人停车。

    “没事,你替这位先生停,我自己找个车位停好就行。”祁晏拍了拍泊车小弟的肩膀,示意他不要为难。

    “谢谢您。”泊车小弟见这位年轻客人如此好说话,心里感激无比,转头朝男人的车走去。

    男人带着女伴从车上走下来,把钥匙扔给泊车小弟,轻蔑的瞥了祁晏一眼,扬长而去。

    “先生,左边还有停车位,您开到那边去就好。”泊车小弟满脸愧疚的看着祁晏,为他指明了路线。今天来这里的,都是能来参加岑老先生寿宴的人,他这个服务员谁都不敢得罪。

    祁晏开着车转了半个圈,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一个停车位,把自己的车给塞了进去。刚关上车门,手机就响了,来电人是岑柏鹤。

    “钱钱,你在哪儿?刚刚不是说已经到了酒店门口,我怎么没看见你?”

    “车太多,我找不到停车位,”祁晏拿着手机往酒店大门走,“我马上过来。”

    挂断手机,祁晏抬头就看到酒店大门口站着的岑柏鹤。或许是因为今天是个好日子,所以对方特意系了一条红色领带,连西装口袋的方巾也是红色的。

    “这里。”他把手机从耳边拿开,朝岑柏鹤挥了挥手。

    往酒店门口走的男男女女很多,但是岑柏鹤一眼就看到了朝自己挥手的祁晏。这也是他从第一次看到祁晏穿比较正式的西装,但是却意外的好看。

    挺拔修长的腿被裁剪合身的裤子包裹着,上身穿着一件白色衬衫,脖颈处系着深色领结,马甲西装都仿佛为他量身定制的一般,仪态翩翩,优雅尽现。其他人见岑五爷竟然站在门口亲自迎客,都有些受宠若惊,进门的速度都忍不住加快了一点。

    “刚才来的路上有点堵车,”祁晏大步走到岑柏鹤跟前,因为他站的地方要矮一个阶梯,所以说话的时候只能仰着头,“我怎么觉得你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劲,是我哪里穿得不合适?”

    “不,就是第一次看你穿正装,被你帅得……帅得有些发呆,”岑柏鹤抬脚走下阶梯,与祁晏面对面站着,“你今天特别帅。”

    “真的吗?”祁晏得意的理了理胸口的方巾,笑眯眯道,“我也这么觉得。不过你每天都很好看,我就不用特意夸你了。”

    岑柏鹤闻言轻笑出声,侧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贵客临门,大吉大利,请。”

    “祝岑老先生身体健康,壮如松柏,寿比南山。”祁晏也摆出一副正经的模样,朝他做了一个祈福的姿势,然后两两相望,一起笑出了声。

    “哥,那个穿灰色西装的人是谁,我怎么没见过?”袁城看到岑柏鹤竟然和颜悦色的跟一位他没见过的年轻人说话,有些好奇的问身边的大哥,“这人看起来年纪不大,竟然能与岑家五爷搞好关系,这人有点能耐啊。”

    袁鹏觉得这个年轻人的侧脸有些眼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他想了半天,终于记起是上次在千味居吃饭的时候,在岑柏鹤身边见过此人,“不太清楚,不过我前段时间在岑五爷身边见过,只知道他姓祁。”

    “祁?”袁城想了很久,“没听说过这号人物啊。”

    袁鹏闻言嗤笑一声:“现在你不就听说了吗。”能榜上岑五爷的大腿,不愁不能混出头。

    兄弟二人加快脚步,很快走到了岑柏鹤身边。袁鹏未语先笑,吉利话更是张嘴便有,说完以后,还不忘跟祁晏打了一声招呼:“祁先生,您好,这位是我那不成器的二弟袁城。”

    袁城不傻,看出大哥对这个祁先生的慎重态度,也不摆袁家二少的架子,笑着道:“祁先生,您好。”

    “你们好,在下叫祁晏,”祁晏笑眯眯的对面带疑惑的袁城伸出手,“算起来,袁二先生还是我的师兄,我入校那一年,学校宣传栏里还挂着您的照片。”

    “原来我们竟然是校友,缘分,缘分。”袁城的笑容里多了一份真诚,与祁晏友好和谐的握了握手。就连袁鹏的表情都好了不少,他弟弟大学就读的学校,是国内排名前五的著名学府,非等闲是考不进去的。这个祁先生虽然身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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