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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气丫头的王子男佣-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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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那根可恶的绳索在唐悠淘不懈的努力之下,只剩下了几缕连接的地方,唐悠淘用力一挣——开了!

    “吁……”唐悠淘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反手把绑住她的绳子,扔得远远地,然后又解开双脚上缚着的绳子。

    唐悠淘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四肢,终于自由了!

    虽然两只娇嫩的小手被花瓶割得血肉模糊,疼痛入骨,鲜血淋淋漓漓洒了满地,可是她丝毫也不在意,心里气鼓鼓的,气段冷岩那个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大石头。

    整她是不是?

    她倒要看看是谁整谁!

    唐悠淘到院子里逛了一圈,找了一根顺手的木棍,回到客厅里抡起木棍,把能砸的东西统统砸了稀巴烂。

    好过瘾啊!

    唐悠淘满意的看着客厅里的一片狼藉,夹杂着她手上滴滴洒洒的鲜血,和入室盗窃的案发现场差不多,太满意了!

    段冷岩!

    这下有他气的了!

    唐悠淘仰天大笑三声,打开大门,昂首挺胸、光明正大的离开了。

    跟她斗?

    一边哭去吧!

    段冷岩住的地方远离闹市区,也很幽静,静的连辆出租车都看不到。

    唐悠淘真的已经很累了,从中午到现在她还水米未进呢,又饿又累,可是没办法,从段冷岩家出来走了很久了,只有漫天的星光和呼啸的风声,连个鬼影子也看不到,只好忍着。

    还得小心着抄着小路走,以免被从外面回来段冷岩堵个正着。

    更可气的是,她身上的手机和钱包都不见了,估计是被段冷岩拿走了,她现在身上分文没有,想买个馒头垫垫肚子都办不到!

    恨他恨他恨死他了!

    早知道现在这么悲惨,刚刚就该把他二楼的卧室一起给砸了,她真是太善良、太心慈手软了!

    唐悠淘越走越气,越气越脾气不好,心里堵得仿佛有把火在烧,看到远远的飞驰来一辆跑车,唐悠淘不管不顾冲到路中心,双臂一伸,一双大眼睛眨也不眨,看着那辆跑车再自己的身前急刹车,发出刺耳的刹车声。

    “哪来的疯子?想死死远点!”南冰御火大的下车,把车门摔得震天响。

    tmd!

    幸亏他的车技好,及时踩了刹车,要不然现在他的车下就躺着一具死尸了!

    谁想死他不拦着,还乐得看笑话,可是她要死也死远些,不要弄脏了他的车!

    南冰御好久没这么火大了,凑巧这次出来身边没带人,所以他一边冲下车了,一边蓄势待发,打算亲自送那个猛的从路边窜出来,迫不及待去找阎王爷报到的家伙一程。

    凌厉的一脚已经飞踢出去了,南冰御也看清楚了站在他对面的人——唐悠淘!

    他的脚在唐悠淘的胸前硬生生停住,又惊怔怔的落回地上,又过了几秒,他猛的发出一声爆吼:“唐悠淘!你要是活腻歪了,也等我玩够了再去死啊!”

    唐悠淘退后了几步,看着暴怒的南冰御,心里一阵哀嚎——难道这就叫冤家路窄?

    还有还有——

    什么叫等他玩够了再去死啊?

    他有很严重的妄想症吧?

    他家里的人也太不负责任了,他都病的这么厉害了,还让他出来祸害人间,太过份了!

    话说回来,她才刚从段冷岩那块大石头手里逃出来,居然又碰到了南冰御这个大变态,她今天怎么就这么衰呢?

    唐悠淘伸长了脖子看看前面,又回过头去看看后面。

    唉,居然还是连个鬼影也没有!

    算了!

    不管了!

    南冰御又怎么样?

    难道她唐悠淘还怕了他不成?

    先去填饱了肚子再说,饿死她了!

    唐悠淘理也不理南冰御,绕过他的身子,坐进了南冰御身后的跑车。

    南冰御回身坐进驾驶室,还是一脸的没好气,“唐悠淘,谁惹你了?你活够了,也先让我玩够了再去死啊,我好不容易找到你这么个能让我有兴趣的女人,你要是死了,我一定会抱憾终身的!”

    “滚!”唐悠淘比他还没好气,“你放心,你死了我也死不了!”

    南冰御撇撇嘴,发动了引擎,“你去哪儿?”

    “去吃饭!”天大地大 ,吃饭最大,饿死她了。

    南冰御的跑车在black酒吧前停下了,唐悠淘望着blabk酒吧的招牌,大大的眼睛眨了眨——这是到了南冰御的地盘了!

    龙潭虎穴啊!

    “怎么?怕了?”南冰御邪邪的勾起唇角。

    “怕?”唐悠淘挑了挑眉,“是啊!我好怕啊!我怕玩儿不死你!”

    唐悠淘面不改色、昂首挺胸的走进black酒吧,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立刻有侍应生拿了菜单过来招待,唐悠淘顺手点了七八样东西,还吩咐了一句“快点!”

    这句话算是白说了,老板已经在她对面坐下了,哪还能不快?

    等唐悠淘从洗手间洗了手回来,她点的菜已经到齐了。

    “唐悠淘,你属猪的啊?”南冰御很不敢苟同的看着她非常不雅的吃相。

    在他面前,哪个美女吃东西不是小口小口的咬进嘴里,然后一边在口中慢慢的嚼着,另一边眼里还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可是再看看她,仿佛她的眼里根本没有他的存在……

    哦!

    不!

    不是仿佛!

    是她的眼里真的根本没有他的存在,只有她面前的美食。

    她大大的一双美眸,流溢着晶光灿灿的绚烂光芒,那么明艳、那么美丽,就仿佛一道最强有力的漩涡,要吸入人得灵魂,让人在那光芒中情不自禁的沉溺,不能自拔。

    可是,那么耀眼、那么夺目的美丽光芒,却不是为了他而绽放,而是为了一桌子的美食!

    这真是让他前所未有的挫败!

    为什么他屡试不爽的魅力,在她的面前总是莫名其妙的归零?

    “唐悠淘!你上辈子饿死鬼投胎吗?”南冰御的心情越来越不爽。

    “……”唐悠淘埋头苦吃,头也不抬。

    不理他是不是?

    “淘淘……”南冰御忽然凑近唐悠淘,迷魅的声音放的又柔又软,害的唐悠淘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要啊!

    每次南冰御用这种柔媚入骨的声音说话,准没好事!

    “淘淘……这次我帮了你,一会儿你要怎么报答我啊?”南冰御凑得离唐悠淘更近了,暧昧的气息轻拂在她的颊上,绝美的容颜罂粟一般邪魅勾人。

    唐悠淘狠狠的打了个哆嗦——他不是想要她以身相许吧?

    他真的想太多了!

    唐悠淘一只手拿起桌子餐巾纸优雅的擦了擦嘴,一只手点住南冰御的额头,将他推到安全距离以外,“我先去趟洗手间,回来再来回答你这个问题。”

    唐悠淘转身要走,却又忽然旋身回来,把自己的刀叉交叉着放在她刚刚吃了一半的牛排上,并用警告的眼神狠狠的瞪了南冰御一眼,“我很快回来,你不许偷吃哦!”

    “好!”南冰御不管她唱的是哪一出,目送唐悠淘的背影在二楼拐角处消失后,冲在他身前不远处的一个侍应生使了个眼色。

    那个侍应生恭敬的颔首,追着唐悠淘的背影也消失在二楼拐角处。

    南冰御嘴角勾着邪魅的笑意,悠哉乐哉的背靠椅背等着唐悠淘回来,不管那个小丫头有没有想逃,他敢肯定她今晚一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这black可是他的地盘,今晚他一定要和那个小丫头好好的玩儿个痛快。

    不知道那小丫头喜欢玩儿什么呢?

    他可要先好好的想一想,用什么招数可以把这只倔强不服输的小老虎,调教成娇媚动人的小猫,那一定很有趣、很有成就感……

    脑海中幻想着唐悠淘像其他女人一样,在他怀中刻意讨好他的样子,南冰御唇角的笑意越来越大,心情真是前所未有的好。(小溪也想说,南冰御你真的真的想太多了……)

    五分钟过去了,唐悠淘还没回来,南冰御开始不那么笃定了——那个小丫头精灵古怪,难道真的让她给逃了?

    南冰御坐不住了,起身往二楼走去。

    守在二楼洗手间外的人见老板来了,连忙恭敬的颔首禀报:“主人,她还在里面呢!”

    南冰御斜眸扫了那人一眼,冰冷眸子散发出来的邪气,让那人顿时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几步,一瞬之间汗流浃背。

    “主……主人……我这就撞门进去……”那人总算还不算太蠢,看到他家主子脸色不善,而那小丫头这么久不出来,说不定已经逃了!

    门撞开了,洗手间里空无一人,只有窗户大大的敞开着,仿佛唐悠淘笑开了的嘴,在嘲笑南冰御的无能。

    南冰御的那名手下吓得直哆嗦,他只是才加入black不久的一只小虾米,不像银月他们身经百战的,他怎么也没想到像唐悠淘那么个看起来娇滴滴、弱不禁风的小丫头,居然敢从二楼窗户里跳窗逃走啊,他以为只要守好门口就可以了呢!

    南冰御阴寒着脸走近窗户往外望,这一看,更是气的七窍生烟——他刚刚泊在不远处停车场的跑车居然不见了!

    南冰御气的咬牙切齿,狠狠一掌击在窗台上,窗台上的大理石面,应声而裂,骇的他的那名手下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他早就听说,他家主子是一只残忍嗜血的魔,明日里只是看他骄肆邪魅的样子,虽然让人望而生畏,但是总算是敬多过于畏。

    可是,现在他却觉得,站在他家主子的身边,就仿佛站在了地狱的边缘,随时都有灰飞烟灭、万劫不复的可能。

    好在南冰御现在全副的心思都在唐悠淘身上,瞥也没有瞥他一眼,径自旋身下楼了,南冰御的身影刚消失,他就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完了完了,他要赶紧去找银月哥救命才行,要不然,等他家主子回来,一定会生吞活剥了他!

    南冰御冲到楼下刚刚和唐悠淘吃饭的餐桌前,扫视了一遍,果然,他的车钥匙不见了!

    原来,这就叫打了一辈子雁,却被雁啄瞎了眼啊,还叫赔了夫人又折兵,搭上了一桌子美食不说,连心爱的座驾都被她给偷了!

    南冰御气的咬的牙齿嘎嘎直响,在宴海,还从来没人敢这样挑战他的权威,给他难堪。

    唐悠淘!

    唐悠淘!!

    有朝一日,我一定会把你锁在我的身下承欢,要不然,我就不叫南冰御!

    ********

    “宁静的夏天,天空上繁星点点,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唐悠淘哼着欢快的小调儿,开着南冰御的跑车疾驰在开往飘渺山庄的路上,心里美得直冒泡儿。

    还能过的比今天更精彩吗?

    绝对不可能了!

    一天之间,她砸了段冷岩的家,吃了南冰御的白食,还偷了南冰御的跑车,强盗、骗子、小偷她都做齐了,真是爽歪了!

    不过,美中不足的就是头有点晕,一定是因为下午在树林时,被人偷袭砸了后脑的关系。

    要是有一天,被她查到是哪个狗杂碎暗算她,她一定把那个狗杂碎脱成三点式,再找辆汽车拖着她环城跑,看还有没有人敢再招惹她唐悠淘!

    远远地,唐悠淘看到飘渺山庄的大门还开着,心里一暖——往常这时候,飘渺山庄的大门早就关了,今天却大敞四开着,看起来,是在等她回来。

    这让她想起了她离开了的家,以前在家里的时候,不管她出去玩儿到多晚,家里总是会为她亮着一盏灯,等她回来。

    把车停在院子里,唐悠淘望着二楼卧室里的灯光,鼻子忽然酸酸的,好想家啊,好想爷爷啊,都是被那个凯子害的,有家回不得,呜呜呜……好可怜!

    想着想着,唐悠淘的眼泪就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头晕的更厉害了,天旋地转。

    唐悠淘一边走,一边抹眼泪,有气无力的爬到二楼右拐,走到自己的房间前,开门进去。

    唔……头好晕啊!

    唐悠淘倚在门口喘息了一会儿,才站直了身子,脑子迷迷糊糊,还有些痛,好难受,她使劲晃晃脑袋打开右手边浴室的门,打算先洗个热水澡舒服舒服,然后再好好的睡上一觉。

    哪知道……

    她打开浴室,昏昏沉沉的走进去,却惊愕的发现,她准备享用的大浴缸里,已经泡了一名美男!

    是、是、是……是沐寒风!

    他的身体正很舒服的泡在浴缸里,精瘦的手臂搭在浴缸边缘,只露出半截胸膛、一张帅脸和半湿的凌乱黑发。

    唐悠淘眼睛瞠的大大的,嘴巴却闭的牢牢地——她不可以尖叫,绝对不可以!

    要不然,她的闺誉神马哒,就全都没了。

    她机械的转了转脑袋,把目光从那养眼的一幕上挪开,才发现,这间浴室的主色调是天蓝色,而她卧室里浴室的主色调是粉色!

    呜呜呜~~~~

    原来是她走错房间了,这下连兴师问罪都师出无名。

    唐悠淘灰溜溜的转身,希望沐寒风可以把她当隐形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她走了,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可是,事与愿违,她的头晕的实在是太厉害了,转身的动作又太惶急,结果她眼前一黑,脚下一个趔趄,就狠狠的往地下摔去,

    完了!

    要是在这里摔个鼻青脸肿,明天被洛凡他们闻问起来怎么回答?

    走错了房间,恰巧碰到沐寒风在洗澡,逃跑时摔得?

    唐悠淘欲哭无泪,闭紧眼睛,认命的等着紧随而来的剧痛。

    哪知道,没有她预想中的剧痛,她摔入的却是一个凉沁沁的怀抱。

    唐悠淘缓缓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沐寒风充满关切的眼眸,“悠悠,你怎么了?身上好烫!”

    他的怀抱好舒服啊!

    唐悠淘闭上眼睛,舒服的直想呻吟。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沐寒风的手抚上了她的额头,凉丝丝的,好舒服啊!

    不想让那丝丝的沁凉,离开她又晕又痛的脑袋,她一把把他的手捂在她的头上,含含糊糊的咕哝着:“别动……”

151昨晚感觉怎么样?

    感觉她被沐寒风抱在了怀中,那怀抱中得沁凉,让她觉得好舒服,她不由自主的环住沐寒风的腰,把她滚烫的身子贴紧他冰凉的身子,想更舒服一点。

    迷迷糊糊中,唐悠淘想,记得老师说过,这叫热传递,把她的热量传到他的身上,她的身上就会不烫了,她就会舒服了!

    呵呵……

    虽然她学习很烂,可是关键时刻,她还是很会学以致用的,是不是?

    “悠悠……悠悠……”朦朦胧胧中,感觉有人在她的耳边很温柔的喊她的名字。

    “别吵!”她闭着眼睛狠狠一巴掌挥过去,想把噪音煽跑,然后翻了个身继续睡。她的睡品一直不好,谁要是敢在她睡觉时招惹她,等她醒过来,一定会被她整的满头包。

    “悠悠……你在发高烧……起来吃药……”那个温柔的声音还在她耳边聒噪。

    她要杀了他!

    等她明天睡醒了,她一定会杀了他!

    唐悠淘又往床里面蹭了蹭,离噪音远一些,然后闭着眼睛随手划拉了一个什么东西,捂在了脑袋上。

    看她鸵鸟的样子,沐寒风哭笑不得。

    她在发高烧!

    刚刚拿了一支体温计给她试了一下,39度8,这么高的体温,难怪烧的她迷迷糊糊的,一张俏脸红得像是从天边扯下来的火烧云。

    叫了她几次吃药,她都不理,实在没办法,沐寒风只能找出急救箱,找了一支5毫升的针管,吸了一支安痛定、一支地塞米松。

    不管怎么说,先给她退烧再说,要是一直这样高烧下去,说不定会把她的脑袋给烧坏了。

    稍稍褪下了唐悠淘一点点的内衣,沐寒风尽量非礼勿视,把针剂注射在几乎是靠腰部、再也不能再往上打了的位置上。

    虽然说,当初学急救的时候,导师曾经说过在医生眼里,病人不分男女,可是毕竟唐悠淘只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小丫头,如果他们是在医院里相遇,他是医生、她是他的病人,他们素不相识,那样怎么都好。

    可是现在实际情况是,他们住在一个屋檐底下,抬头不见低头见,他还是君子一些的好。

    尽管沐寒风已经把注射的速度控制的很慢,唐悠淘还是不安的动了动身子,发出一种模糊不清的、委屈的呜咽声。

    沐寒风的一颗心,几乎化成了一汪水,一腔心思只剩下了怜惜与柔情。

    把东西收拾起来,急救箱放好,他在凉水拧了一条冷毛巾,敷在唐悠淘的额上,唐悠淘又不安的扭动身子,想把毛巾从额上甩下来。

    没办法,沐寒风只能一直倚靠在床头,在她的头上方,居高临下的给她按着毛巾。

    毛巾热了,他就换一条,热了再换了一条,就这么折折腾腾的闹了半宿,天色已经有些亮了,唐悠淘才把烧退了下去。

    看看体温计,唐悠淘的体温已经降到了37度5,沐寒风终于放心了,轻轻吁了一口气,把她额上的毛巾取下来,希望她可以舒舒服服的再睡一觉。

    沐寒风就这么斜倚在床头看着她,想再过一会天大亮些,就去厨房煮点东西给唐悠淘吃,退烧针只能维持四个小时,一会儿让她吃点东西,再吃上一些退烧药和消炎药才行。

    还有她的手!

    也不知道昨天下午她放学以后干什么去了,她的手上横七竖八的都是割伤的痕迹,虽然清洗过了也止了血,可是有的深可见肉的伤口还是很吓人。

    他昨晚简单的给她消毒包扎了一下,等一会儿她吃过东西吃过药,要好好问问她才行,到底是谁又和她过不去了,伤了她,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的,他说过了他会保护她……

    一夜没睡,也实在累了,迷迷糊糊的沐寒风竟睡着了。

    把他从睡梦中吵起来的,是一声毫不客气的开门声,和一叠声火急火燎的催促声:“风,起床了,昨晚小悠悠一晚上没回家,手机也打不通,凡要急疯了,我们出去找……”

    “她”字没出口,展翼喋喋不休的嘴已经合不上了,并且张成了拳头大,可以塞进一枚鸭蛋还绰绰有余。

    “风……”展翼指了指已经从床上坐直了身子的沐寒风,又指了指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唐悠淘,“你……你们……”

    沐寒风还没来得及解释什么,就见展翼已经大步流星的走到他的面前,并且眉飞色舞的大笑着使劲儿拍着他的肩膀,“风!你真是太棒了!我对你的敬昂之情真如滔滔江水……”

    “闭嘴!”沐寒风甩出一记眼刃,想用眼神把展翼龌龊的思想扼杀在萌芽里。

    “怎么了?翼!你还磨蹭什么?叫醒风我们快走了!”洛凡一边不耐烦的催促着,一边走进了沐寒风的卧室。他后面还跟着一边走,一边睡眼惺忪的往身上套t恤的蓝蔚,看起来,他也刚刚被洛凡从被窝里拽出来。

    “不用找了,我们家表妹在风的床上呢!”展翼迫不及待的挤眉弄眼的向洛凡和蓝蔚报告这个大好的喜讯。

    ( ⊙ o ⊙ )?

    洛凡和蓝蔚的目光,一齐盯上还在沐寒风的床上睡的香甜的唐悠淘,蓝蔚刚刚还朦胧迷离的睡眼,现在比以往任何清醒的时候还要精神。

    “风!真有你的!太速度了!”蓝蔚用力拍着沐寒风的肩膀,笑的嘴巴都要扯到耳朵根那儿去了。

    展翼和蓝蔚眉开眼笑、喜气洋洋的就像是逮了一群小羊的狼,只有洛凡看着他的极品小表妹,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难道昨晚她真的被风给吃干抹净了?

    “你放心好了!”沐寒风下床,拍了拍洛凡的肩,往浴室走去,“悠悠昨晚高烧不退,走错了房间,我照顾了她一晚,除了给她打了一支退烧针,我什么也没做。”

    “打针?”展翼一声怪叫,“是不是打屁屁啊?”

    “哎呀!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啊?”唐悠淘揉着眼睛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一脸不快的看着站在她床边的洛凡、展翼和蓝蔚,“你们都站在我的房间里干什么?你们要去打谁的屁屁啊?来叫我一起去吗?”

    洛凡一脸黑线的望着他的极品小表妹——可爱的妹妹啊,你还可以再惊世骇俗一点不?我的心脏真的很好,你不用担心我,我不会被你吓死的!

    “小悠悠,昨晚感觉怎么样啊?”展翼挤眉弄眼的笑的不怀好意。

152昨晚我什么也没看见

    “昨晚?”唐悠淘迷迷糊糊的揉揉额头,“昨晚好疼啊……”

    头好疼……

    手好疼……

    还有……

    唐悠淘忽然想起昨晚她迷迷糊糊的闯进了沐寒风的房间,然后把沐寒风看光光了,再然后……

    唐悠淘环视了一下四周……

    这还是沐寒风的房间!

    昨晚,她在这里睡了一整晚!

    “啊……”唐悠淘触电一样从床上蹦下来,睁大了眼睛死命的瞪着展翼和蓝蔚惊叫,“昨晚我什么都没看见!”

    沐寒风洗漱完了从浴室出来,刚好听到唐悠淘的尖叫,他斜倚在门框上幽幽的叹了口气——他现在开始相信唐悠雀的话了,这个小丫头的脑袋里,一半装的是棉花,一半装的时稻草!

    展翼和蓝蔚对望了一眼,交换了一个兴致勃勃的眼色——昨晚……有故事哦!

    唐悠淘顾不得看展翼和蓝蔚“很有内涵”的怪模怪样,下了床直奔浴室先去洗漱再说,昨晚没洗澡就睡了,浑身黏糊糊的,难受极了。

    就在这时候,沐寒风的手机响了,手机接通了,里面不知道说了句什么,沐寒风淡淡应了句:“知道了。”

    挂断电话,沐寒风看洛凡,“段冷岩来了,在楼下。”

    “段冷岩?”洛凡皱眉,“难道悠悠昨晚和他在一起?”

    “不知道,”沐寒风把目光投向浴室的方向,“昨晚悠悠回来时,手上都是割伤,手腕上也都是青紫的瘀伤,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悠悠受伤了?”洛凡的声音猛的提高了几度,“可恶!我去问段冷岩是不是他干的,为什么总和悠悠过不去!”

    洛凡首先冲出去,沐寒风和展翼、蓝蔚也和他一起下楼。

    段冷岩的脸色真的很不好,不好到让洛凡和沐寒风他们觉得,如果昨晚唐悠淘真的和段冷岩在一起,吃亏的其实是段冷岩也说不定。

    “唐悠淘呢?”段冷岩的额上青筋暴突,显然在极度压抑怒气中。

    看了段冷岩的表情,洛凡更佩服他家小表妹了,居然可以在段冷岩这座千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看到这么精彩的表情,除了他家小表妹谁也做不到!

    “你找她干什么?”洛凡忽然觉得刚刚还很气愤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

    “让她来见我!”段冷岩真的很想现在、立刻、马山就能掐住唐悠淘的脖子,狠狠的勒死她!

    他昨天救了唐悠淘之后,看见天色晚了,鬼使神差的跑到外面给她买了一大堆的东西。

    他不知道唐悠淘喜欢吃什么,就把食品街上有名的小吃都买了一些,结果等他回去,家里一片狼藉,当时他以为是绑架唐悠淘的那些人不死心,趁着他外出的时候又把唐悠淘给掳走了,骇的他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

    其实以段冷岩的能力来说,很轻易就可以推断出当时的情形,但是关心则乱,当唐悠淘可能又被抓走的念头闯进他的脑海中后,他就再也没有办法思考任何问题了,火急火燎的打电话把黎沫辛和陌予熏叫来,结果被陌予熏和陌予熏好好的给笑了一顿。

    知道她身无分文,屋子里又淋淋洒洒的都是她的血,心里担心的要死,在黎沫辛和陌予熏的面前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好容易捱到早晨黎沫辛和陌予熏走了,才按捺不住出来找她。

    “叫她下来!”他一定问问她为什么要砸了他的家,他昨天明明是救了她!

    “岩哥哥,你是找我吗?”唐悠淘欢快的从楼梯上下来,走到段冷岩跟前,用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他,笑眯眯的问着。

    她从来都不是喜欢记仇的人,睡了一觉,昨天的不快,已经被她给统统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你昨晚砸了我的家!”段冷岩的眼睛在喷火。

    岩哥哥!

    她怎么还好意思叫?

    唐悠淘眨眨水灵灵的大眼睛,吐了吐舌头,“哎呀,岩哥哥,不要这么小气嘛,你都说过了,是昨天的事情了,你还这么斤斤计较的,人家会笑你的!”

    怎么到了她那里,反而是他的不对了?

    段冷岩顿时觉得一口气哽胸腔里,上不来也下不去,噎的厉害。

    “还有啊,你昨天不肯解开我手上的绳子,害的我只好摔了你的花瓶,用碎瓷片把绳子割断,割得我手上都是伤,直到现在还痛呢,不信你看!”唐悠淘嘟着唇把双手伸到段冷岩的面前,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的望着他,一副她比谁都委屈的样子。

    看着唐悠淘两只娇嫩的小手上,纵横交错的向外翻开的血口子,段冷岩的胸口堵得更厉害了,心脏还一抽一抽的疼。

    为什么会这样呢?

    这种陌生的情绪只有在面对唐悠淘时才会有,好像每次惩罚唐悠淘最后心痛的都是他。

    “悠悠!”洛凡一步跨到唐悠淘的身边,抓住她的手,细细的查看,“怎么样?伤的很重吗?”

    段冷岩从没有看到过洛凡对任何女孩儿这样在意过,他的眼睛里都是怜惜,声音里都是紧张,呵宠的掰着唐悠淘的手细细查看,仿佛恨不得受伤的人是他!

    心里的憋闷和疼惜被一股酸涩取代,段冷岩酷寒的目光如冰刀雪剑一般割在洛凡和唐悠淘紧握在一起的手上。

    他在乎她!

    不管他有多么不愿意承认,这都是不能否认的事实。

    可是,她却不在乎他!

    是她先赖上了他、先招惹了他、先搅乱了他一池平稳的心湖,闯入了他一直紧紧闭着的、从不曾为任何人敞开的心扉,她却从没有真正的在乎过他、真正的把他放在她的心上……

    心越来越痛、越来越冷……

    “唐悠淘!我救了你,你却砸了我的家,胡搅蛮缠就想算了吗?”心里的痛就像找不到出口的湍流,逼得他双目血红,语气冰寒如冻。

    “岩哥哥,你真的很小气诶!你真正在乎的东西我没动啊,我只不过砸了你一些身外之物出出气而已,你别气了,大不了我照样买回来赔你好了!”唐悠淘难得像今天这么好的脾气,实在是她现在想想是她昨天做得太过份了,不管怎么说段冷岩昨天救了她,她不该一时气愤把他的家砸得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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