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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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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五位太医挤在候厅里,或靠在椅背上,或倚在墙上,抄袖缩肩地打着盹儿。守门的小太监瞧见他过来,忙躬身打起帘子,请了他进门。

    凤帝已经起身了,因今日早朝推迟了一个时辰,还没有更沐,身着宽松的中衣,姿态闲散地坐在床上,由闻苏木、王太医陪着说话,全德站在稍远一点儿的地方,偶尔插一句。

    凤康上前见了礼,又关切地问:“父皇,您今日感觉如何?”

    凤帝简单地回了个“好”字,便问起叶知秋和孩子的情况,“那丫头还好吧?孩子呢,长得可壮实?”

    “托父皇的福,唯儿很好,能吃能睡,哭起来震耳欲聋的。知秋也好,就是记挂着您,却不能入宫来探视,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你回去告诉她,朕很好,叫她不必记挂。等过几日,朕出宫瞧瞧她去,还有孩子……”

    “皇上,您可不能出宫。”不等凤帝把话说完,全德就急了,“上次您去了一趟王府,回来就遇到刺客了。更别说如今您还病着呢,万一有人居心叵测……”

    凤帝抬手止住他的话茬,“行了,朕没那么容易死。”

    又转向凤康,“孩子的名字可取好了?”

    “还没有。”凤康有些为难地皱了一下眉头。“与‘唯’字相配的字倒是不少,只是没有一个合心的。”

    “嗯,名字很重要,慢慢来。”凤帝轻描淡写地开解了他一句,转而吩咐全德道,“传朕旨意,叶丫头为我皇家诞下子嗣,是为有功。待皇孙名字取好,一并封赏。”

    全德躬身答应,“是。奴才这就通知礼部准备。”

    凤康赶忙跪下谢恩。“儿臣替知秋和唯儿谢父皇恩典。”

    “起来吧。”凤帝免了他的礼,又与他闲聊了几句,便将他和闻苏木、王太医一并打发出来。

    凤康正想跟闻苏木和王太医打听凤帝的病情,出了门便将那几位昏昏欲睡的太医赶出候厅。请了二人进去说话。“父皇为何晕倒。可查清楚了?”

    王太医面露迟疑,瞥了闻苏木一眼。

    闻苏木没他那么多顾虑,接起话头道:“其实昨日便已诊断出来了。只是王公大臣围绕四周,又不知皇上作何打算,不敢言明罢了。

    既然王爷从一开始就是知情的,那么现在把实情告诉王爷也无妨。”

    凤康见他神色严肃,心里“咯噔”了一下,“父皇的病情……可是恶化了?”

    “还不到恶化的程度,却也离恶化不远了。”闻苏木直言不讳,“皇上的病比想象的还要顽固,没有一种方子能完全遏制。

    往往是第一个月见效明显,第二个月效果明显减弱,到了第三个月,效用已是微乎其微。我和王太医只能赶在效果减弱之前,不断改良药方。

    近一年来,我们已将药方改良了数次,把能用来治疗瘕痛症的药材全部试用了。”

    凤康的脸色立时白了,“你是说,如今已经无方可用,父皇只能等……”

    那个“死”字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闻苏木慢慢地点了点头,“最后一种方子刚用到第二个月,就发生了昏厥的情况。我和王太医集先前用过的所有方子之长,方将皇上的病情勉强控制住了。

    若一个月内找不到新的方子,就如王爷所说,只能听天由命了。”

    “怎么会这样?”凤康瘫坐在椅子上,只觉胸口绞痛难当,良久呼吸才顺畅了一些,“父皇知道吗?”

    “皇上英明睿智,岂是那么好瞒的?”王太医苦笑地道,“王爷来之前,皇上还说已经喝够了苦药汤,劝我们不要再白费力气了。”

    凤康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却不肯就此放弃,“是不是找到能治疗瘕痛症的药材,就还有希望?”

    “王爷,药材哪是那么好找的?”王太医把头摇了又摇,“我和闻小医公已经翻遍了医书典籍,甚至派了大批的人手去民间搜寻偏方,已经把千百年来所知的药材都试遍了。

    能不能找到新的药材且不说,就算能找到,也不敢贸然用于皇上的龙体。需要反复地试验药性和药效,才敢入方。

    可是我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啊!”

    凤康终于抑制不住地红了眼圈,“那就一点法子都没有了?”

    闻苏木面露沉吟,“万事无绝对,除非……”

    “除非什么?”凤康急声追问。

    “除非用切除之法。”闻苏木沉声地道,“锯开脑壳,找到瘕瘤,将它一举摘除。只是此法风险极大,稍有不慎,人立刻就没了。”

    凤康的心急促地跳了几跳,“你有几成把握?”

    “不到半成。”闻苏木不假思索地道。

    凤康心中刚升起一丝希望,又被一只无形的脚狠狠地碾碎了。没有心思上早朝,跟凤帝告了假,便直接出宫回了王府。跟沈长浩在书房里商议了许久,也没有想出什么对策。

    明知会徒劳无功,还是派了一些人手出去遍访名医,寻找药材。

    忙忙碌碌中,便到了洗三这天。

    凤帝出不得宫,特许芸妃和凤玥代他前来观礼。皇族命妇以及京城中绝大多数贵妇也纷纷上门恭贺,雪亲王府门前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凡是来人,各个出手大方,让刚出生没几天的小家伙着实风光了一把,也让负责洗三的产婆赚了个盆满钵满。

    待吃过洗三面,宾客悉数散去,凤康又为唯儿的名字伤起脑筋来。

    “平安是福,就叫凤唯安吧。”叶知秋用拍板的语气说道。

    “不行,万一他养成随遇而安的性子可怎么好?”凤康又把他的“万一”论拿了出来,“我看还是叫唯钧,雷霆万钧,要的就是个气势。”

    叶知秋鄙夷地扫了他一眼,“伪军?你把我儿子当汉奸了?亏你想得出来。”

    鸣儿正拿手指轻轻地碰着唯儿细嫩的脸颊,听他们说着就要吵起来了,忙插话进来,“父王,母妃,弟弟的名字取了‘其’字可好?”

    ——(未完待续。。)

第515章 闹市乞讨

    “其?”叶知秋和凤康齐齐地看过来。

    鸣儿直觉他们误会了,“不是并驾齐驱的‘齐’,是各得其所的‘其’。

    先生给我们讲过一个‘擎天神’的典故,其中有这样一句话:天昏地摇,人兽惊惶,唯神巍然不动,始终不移其志……

    孩儿听完这个典故,深有感触,认为一个人固然容易受到凡尘俗务的影响,但是只要坚守心志,存留本真,就一定不会迷失自我。

    弟弟身上流着父王和母妃的血,资质怎会差了?实在没有必要在他身上附加额外的期冀。期冀过重而易折,不如就让他做他自己好了。

    唯其,也就是‘唯遵其志’的意思。

    父王,母妃,你们觉得呢?”

    叶知秋本就觉得取个名字没那么多说道,立刻拍板,“好,就用这个名字了。”

    凤康心里还十分满意,只是那句“期冀过重而易折”让他很是在意,思量了半晌,终究不愿把自己宝贝一样的儿子用期望压垮了。

    可不是嘛,这是他和叶知秋的儿子,身上凝聚着他和她两个人的优点。只要没有人刻意把唯儿往歪里带,甭管怎么长,将来都能长成一颗好苗子。

    “就定这个名字了,我马上写折子呈给父皇。”

    他说完这话,便大步流星地奔去书房。

    叶知秋和鸣儿对视一眼,大大地松了口气,“总算定了。再不定下来,你父王就该魔怔了。”

    鸣儿闻言笑道:“父王这是关心则乱。”

    叶知秋心说她怎么不乱?难道她不如凤康重视这个孩子?

    念头一起,又觉这样比较没意思。见唯儿醒了,便拿了“凤唯其”的名字逗他,“凤唯其,从今以后这就是你的名字了。哥哥给你取的呢,你可要好好谢谢哥哥。”

    唯儿就跟听懂了一样,咧开没牙的小嘴笑开了。

    鸣儿就激动地嚷嚷起来,“笑了,笑了。母妃你看弟弟笑了。”

    名字报上去。封赏很快就到了。叶知秋得了许多金银珠宝、锦帛药材,唯儿除了一套赤金雕龙的长命锁,还有“世子”的封号。

    因鸣儿也是世子,为将这小哥俩区分开来。外面的人便称呼他们秦王世子和雪王世子。王府里的称呼更为亲切一些。叫他们大世子和小世子。

    凤康未免叶知秋担心。并未将凤帝的真实病情告诉她。是以整个月子期间,她只专注于两件事,一件是给唯儿喂奶。一件是恢复体型。

    在沈府两位妈妈这不能做那不能做的劝说下,她依旧故我,该洗头洗头,该洗澡洗澡,每天出门晒太阳,散步,慢跑,做瑜伽。

    两位妈妈起初还拿了“等你上了年纪一定会后悔”之类的话来敲打她,待瞧见她脸色越来越好,奶水也越来越足,便不再说什么了。

    作为这世上得到关爱最多,最幸福的孩子,唯儿如同春雨滋润下的幼苗,小小的身子迅速伸展,一日比一日欢实。小脸也愈发粉雕玉琢,五官特征清晰地显现出来。

    长长的睫毛,滴溜溜乱转的大眼睛,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说不上像谁多一些,总归是个难得一见的漂亮娃娃,谁见了都要抱一抱。

    偏他又是个胆大不怕生的,谁抱都行。吃过满月酒,便被人驮着逛遍了王府各处。

    因成老爹惦记着瞧瞧孩子长得什么模样儿,叶知秋便让沈长浩帮忙请了一位女画师。

    这一日刚抱着唯儿坐在一盆开得正好的水仙花旁摆好姿势,准备开始画像,莎娜便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叶姐姐,不好了,康哥要饭去了!”

    “什么?”叶知秋手一抖,险些把孩子扔出去。

    候在旁边的珠米和奶娘双双张开手来护着,“王妃,小心。”

    叶知秋定了定神,把唯儿交给奶娘抱出去,又叫珠米请了那位女画师到小厅里喝茶,才细细询问起来,“到底怎么回事?”

    “说是汤老头的主意。”莎娜对汤远修的印象不是很好,提到他的时候语气里没有分毫的尊重,“听说今天早朝一开,汤老头就跟皇上一起出现了。

    张嘴就说要进行第三轮考验,让康哥和其他皇子换上破破烂烂的衣服,抹黑了脸,然后把他们分头送到闹市上去了。说是谁讨的钱多,就算谁赢。”

    叶知秋目瞪口呆了半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让养尊处优的皇子们去闹市乞讨,也就凤帝和汤先生能想出这么奇葩的考题来。

    莎娜眨着大大的眼睛茫然看着她,“叶姐姐,你笑什么?”

    “没什么。”叶知秋摆了摆手,又问道,“这事儿是谁告诉你的?”

    “玥姐姐派人来说的,让我们想法子帮帮康哥。”

    “沈公子知道吗?”

    “知道,玥姐姐派来的人先见了沈公子,沈公子又派人来说的。”

    “那沈公子说了什么?”

    “就说康哥要饭去了,别的没说。”

    “那就行了。”叶知秋笑了一笑,“这件事咱们谁也别跟着掺和,在家等结果就是了。”

    莎娜也不明白自己刚才急个什么,见那来送信的人慌慌张张的,便觉得事情不好了。听叶知秋这么说,又把心放下了,兴致勃勃地问:“那我能不能去看康哥要饭?”

    “不是说不要掺和了吗?”叶知秋嗔道,在她手臂上拍了两下,“要饭没什么好看的,而且你去了也找不到你康哥,听话,自己玩儿去吧。”

    莎娜听她完全一副哄小孩子的口吻,不满地撇了撇嘴,“不看就不看,我找唯儿玩去。”

    她们的对话,东霞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等莎娜走了,便一脸担忧地道:“小姐,真的不用去帮王爷吗?

    其他皇子府上肯定也接到消息了,为了赢,一定会派人冒充百姓给他们送钱的。

    我们不帮王爷,王爷岂不是输定了?”

    叶知秋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你能想到的事情,皇上和汤先生会想不到吗?你以为这次考验考的只是皇子们吗?”

    东霞愣了一下,随即恍悟,“小姐是说,皇上和汤先生是想借着考验,将皇子们隐藏在暗处的势力揪出来?”

    叶知秋弯起唇角,“这最后一次考验,也是最后一次清洗,谁禁不住皇位的诱~惑亮出了底牌,谁才是真的输了!”

    ——(未完待续。。)

地516章 乞丐的传说

    这一日京城的坊市格外热闹,到处都是乞丐的传说。

    先是西市的乞丐发现有生面孔来抢他们的地盘,合起伙来把人给揍了。无论是打人的,还是挨打的,都被官差关进了大牢。听说挨打的那两个声称自己是皇子,嚷嚷着要见京府知府。

    紧接着东市又发生了一件趣事,一位好男风的富家少爷看中一名眉清目秀的乞丐,打算强拉了回府。不料那乞丐武功了得,将富少的随从一个不落地放倒在地,又将富少剥光了衣服吊在树上。

    北市有一名自称家逢巨变、沦为乞儿的落第秀才,吟诗作对,出口成章,引得不少读书人前去一探究竟。

    南市一名乞丐在空地上画出棋盘,用石头当作棋子,摆起残局,邀人对弈。

    最拉风的还是通天街上的桃花乞丐。

    据说这乞丐一不拦男人,二不进商铺,只在那些衣着不俗、年轻貌美的富家小姐面前转悠。因他身形挺拔,说话文质彬彬,不似一般乞丐那样猥琐肮脏,倒让不少善良心软的小姐慷慨解囊。

    这天正好是城中富商孙老爷的独生女成亲的大喜之日,新郎是一位姓朱的公子。

    这位朱公子虽然家境贫寒,可也是读过几天书的体面人,为了给老母治病,才勉强答应给孙家做上门女婿。原本说好,成亲当天孙小姐先坐花轿嫁进朱家,三日回门。小两口再正式入住孙家。

    谁知道成亲前一天,孙小姐突然变卦,非让朱公子坐着花轿嫁入孙家不可。

    朱公子承受不住这样的奇耻大辱,留下婚书和聘礼,趁天还没亮,带着老母离开了京城。

    丢了女婿,孙小姐闹着寻死,前院里已经坐满了来喝喜酒的宾朋。眼见吉时就要到了,派去追朱公子的人还没有消息,孙老爷急出了一嘴的燎泡。

    正无计可施的时候。就听下人议论。说今日闹事上出了不少能文善舞的乞丐。脑中灵光一闪,便有了主意,忙叫管家带人去街上抓些样貌齐整的乞丐来。

    按照孙老爷最初的算计,从这些乞丐里面挑一个身形样貌与朱公子相似的出来。先把今天这事儿应付过去。

    事后若能找到朱公子。就把人换回来。若找不到。就对外宣称朱公子新婚之夜饮酒过量,还没入洞房就暴毙而亡。反正那些乞丐无亲无故,死了也没有人会在意。

    如此一来。孙小姐名义上是守寡,可还是姑娘的身子,加上孙家的万贯家财,再招一个上门女婿也不难。

    孙家的管家带人上街,见乞丐就抓。听说通天街上有一个样貌十分齐整的,自是不能放过。到那里一看,岂止样貌齐整,身形容貌还跟那位朱公子的有七八分相似。

    管家感觉捡到宝了,二话不说,打晕了就塞进马车,直接带回孙府。

    梳洗干净了再看,脸面竟比朱公子还要白净端正,谈吐气度也更加出挑。不止孙老爷满意,孙小姐更是对他一见倾心。

    这边刚拜完堂,便有大批官兵冲了进来,以当街强掳乞丐为名,逮捕了孙老爷和管家。

    满座的宾朋这才知道,那位风度翩翩的新郎不是朱公子,而是一名乞丐。

    走了桃花运的乞丐的故事,迅速传遍京城。

    ……

    两个时辰的期限到了,皇子们被陆续送回皇宫。

    四皇子一身大红喜服,站在一溜身着破烂乞丐装的皇子当中,分外扎眼。

    凤帝满脸笑意,目光逐一扫过各有奇遇的儿子们,“当乞丐的滋味如何?”

    “父皇,您要替儿臣做主。”十三、十四两位皇子迫不及待地告状,“京府知府叶思远实在可恶,我们都已表明身份,他却不肯放我们出来,害得我们白白浪费了两个时辰,一文钱都没有讨到……”

    “皇上,微臣冤枉啊。”叶思远出列跪下,“每日到京府衙门报案的多不胜数,其中一大半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若是一一升堂立案,只怕设上十个知府也忙不过来。

    那些案情简单,能当面调解的,都由同知、通判等人处理。

    像乞丐当街打架这样的事情,更是连调解都免了,把他们送进大牢关上两天就放出去,给他们个教训也就是了,哪用得着微臣出面?

    还有些乞丐故意闹事,引了衙役将他们关进大牢。为了混口吃食,胡言乱语是常有的事,要是他们说什么狱卒就信什么,那不是乱套了吗?”

    十四皇子用眼圈乌青的眼睛对他怒目而视,“叶思远,你还敢狡辩?

    我们奉旨乞讨,这么大的事,本王就不信你没有耳闻。既有耳闻,听说有人自称皇子,难道不该亲自到大牢里去核实一下吗?”

    叶思远连呼冤枉,“微臣今日不必站班,先前不曾入宫,并不知道皇上下了这样的旨意,请皇上明察。”

    “你……”

    “好了。”凤帝打断十四皇子,“此事怪不得京府知府,叶爱卿,你起来吧。”

    叶思远赶忙谢恩,爬起来躬身退回班列。

    汤远修瞥了一眼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两位皇子,不客气地点评起来,“从皇上下旨开始,你们就不是什么皇子了。遇到麻烦自称是皇子,已是违抗圣旨。

    再者,你们整日锦衣玉食,却打不过一群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乞丐,难道不嫌丢人吗?

    你们一没有作为乞丐的觉悟,二没有仔细打听清楚行规就贸然乞讨,三没有打架的本事,四没有避开官兵的机敏……

    难怪你们一文钱也讨不到了。”

    十三十四满心不服,却不敢反驳,只好忿忿地捏着拳头。

    凤帝也不再理会他们,将目光转向大皇子,“老大,听说你与人斗文,赚了不少铜板?”

    大皇子赶忙将怀里的铜钱掏出来,双手捧过头顶,“都在这里了,请父皇过目。”

    全德见凤帝点头,便端着托盘将铜钱接过来,送到三位考评官面前。三人各自数了一遍,对过数目,便当众报了出来,“大皇子一共讨得铜钱五十七枚。”

    ——(未完待续。。)

第517章 承认呢还是不承认?

    大皇子对这个数目不是很满意,原以为自己的点子不错,定能讨到不少钱。谁知那些穷酸的书生各个小气得很,只知道跟他斗文,根本不往外掏钱,这些铜板多半都是围观的百姓施舍的。

    凤帝夸了他两句,又问三皇子,“老三,你用什么法子,讨到多少铜钱?”

    三皇子素来沉默寡言,回话也是简略得很,“回父皇,儿臣装成瘸子和哑巴,挨个摊位讨要。”

    说完便将讨来的铜钱掏出来,放进全德递过的托盘里。

    三位考评官点数之后,报出数目,“三皇子共讨得铜钱八十四枚。”

    凤帝照例夸奖了他几句,看向鹤立鸡群的四皇子,脸上的笑意浓郁起来,“老四,你这身衣服好看得紧,可是讨来的?”

    凤羿能感觉背后文武百官投来的异样模样,甚至能听到低低的嗤笑声,脸上阵阵发烫,暗骂那些侍卫不通情理,连换衣服的工夫都不肯给他。

    为了掩饰窘迫,面上笑得愈发云淡风轻,“回父皇,儿臣原本讨到一些银钱,只是出了点差子,连那身乞丐的衣裳一道落在别处了,只剩下这身衣服。

    不知儿臣可否拿了这衣服去典当,换成铜钱交差呢?”

    凤帝不置可否,转向汤远修三人,“汤先生,两位爱卿,你们的意思呢?”

    三人交头接耳地讨论了一番,便由汤远修回话。“乞丐也有廉耻,便是身居破庙,一样要确保出来进去有衣遮体,不会光着身子乞讨。

    身为乞丐,在得到的同时,就该意识到这身华服不适合自己,及早脱掉典当,重新换回丐装才是。

    如今时限已过,再提出典当换钱,对其他人未免太不公平了。”

    凤羿急了。脱口道:“我离开孙家的时候时限就已经过了……”

    话到一半。戛然而止。

    不知道是谁憋不住“噗嗤”了一声,大殿上人人莞尔,就连不苟言笑的王阁老也抑制不住翘起了嘴角。

    凤帝就似没瞧见凤羿涨红的脸色一般,笑眯眯地征询道:“汤先生。两位爱卿。除了这身衣服。若老四还有其它东西,是否可以折算成银钱,算作讨来的饭资?”

    高大人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不知皇上所说的‘其它东西’是指什么?”

    “比如……”凤帝拉长了声音,瞥向凤羿,“一个愿双手奉上万贯铜钱的岳家。”

    “父皇。”不等凤帝话音落下,凤羿便抢过话头,“那只是一场误会,是孙家的下人错将儿臣当成了孙小姐逃走的夫婿……”

    回来的路上,凤康就听人在议论桃花乞丐的事情。等进了大殿,看到一身大红喜服的凤羿,哪里还会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冷眼瞧着凤羿挂不住那一脸云淡风轻的笑颜,面红耳赤,拼命辩白的模样,心道老四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都这个时候了,还遮掩个什么?

    以他们皇帝老爹的性子,肯定会派人盯着他们。只怕他们人还没回来,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就已经传了回来,不知道被人咀嚼过多少遍了。

    还不如磊落一点儿,干干脆脆地承认了。

    汤远修乜斜了眼睛看过来,“对乞丐来说,这样的机遇百年不遇。

    若不承认这门亲事,便是一文不得;若承认了这门亲事,孙家那样的商贾之家自是求之不得,别说万贯,就是要了他们全部的家产,他们也会乐颠颠地送上。

    四皇子,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做决定!”

    凤羿的手指在袖子拢成拳头,内心剧烈地挣扎着。

    承认吧,他堂堂的一个皇子居然被人拉去当倒插门女婿,实在太丢人了;

    不承认吧,又抵挡不住万贯的诱~惑。有了孙家的支持,他无疑会成为第三轮考验的状元,并且遥遥领先于其他皇子,极有可能超过凤老九,成为三轮考验总分最高的一个。

    承认呢,还是不承认呢?

    凤帝明显是想促成这桩妙趣横生的姻缘,笑眯眯地道:“你和那孙家小姐已经拜了天地,便有了夫妻之名。

    然你家中已有妻室,不能许她王妃之位,给她个庶妃的名分还是能够的。

    老四,你要不要考虑考虑?”

    凤羿已然动心,却面露迟疑之色,“便是儿臣不计较他们冒犯失礼,孙家也未必肯送给儿臣万贯之资吧?”

    “不问一问怎知道他肯是不肯?”凤帝突然变得十分善解人意,扬声唤道,“京府知府。”

    “微臣在。”叶思远忙出列跪下。

    “叶爱卿,那孙家老爷可是关在府衙大牢?”

    “是。”

    “好,朕交给你一件差事,你马上出宫放了孙老爷,将老四的身份如实告诉他。”

    “微臣领命。”叶思远答应着退出大殿去。

    十三十四两位皇子一文钱都没有讨到,注定要垫底了,也见不得别人好。大皇子和三皇子他们挑不出什么毛病,想挑四皇子的刺却是一挑一大把。

    “父皇,这不公平。”十三皇子先开口道,“汤先生刚才也说了,从父皇下旨开始,我们就不是皇子了。遇到麻烦表明皇子的身份,就是违抗圣旨。

    如今四哥拿了皇子的身份,去跟孙家要钱,不也是抗旨吗?”

    十四皇子习惯性地附和,“就是,同样是皇子,不能区别对待吧?”

    凤帝看向凤羿,“老四,你在孙家的时候可提及自己是皇子?”

    “回父皇,不曾提及。”凤羿嘴上答着,心道丢自己的脸就算了,还能连皇家的脸一并丢了?

    十三、十四皇子听出凤帝的言外之意,只觉他们的皇帝老子偏心,愈发愤愤不平,“那现在去要钱,也过了时限了啊。”

    “老四,你与孙家小姐拜堂的时候,可在时限之内?”凤帝又将皮球踢给了凤羿。

    为了那万贯铜钱和即将到手的分数,凤羿已经决定彻底丢掉这张脸了,硬着头皮答道:“是。”

    “可是,就算拜了堂,孙家也不一定愿意将万贯家财拱手相让啊。”十四急道。

    “所以朕才吩咐叶爱卿去问一问孙家老爷。”凤帝振振有词。

    满朝文武憋笑憋到肚子疼,大抵是被凤帝戏弄的次数多了,竟没一个人觉得用这样的规则来挑选于国于民十分重要的储君有什么不妥。

    凤帝也没有给他们细细品味的机会,径自问七皇子道:“老七,你呢?”

    ——(未完待续。。)

第518章 成绩汇总

    七皇子能说会道,又被送到了一个富人出没的好地方,讨到的铜钱数比三皇子还要多五枚,共计八十九枚。

    相比之下,八皇子就逊色太多了。他脾气暴躁,又因前两轮成绩不理想,有些自暴自弃。被人多看几眼就露出恶行恶相,惹的人人绕道,只讨到区区三枚。

    全德将托盘递到凤康面前,只听得“咚”的一声,而不是大把铜钱洒落的哗啦之声。心下好奇,偷眼瞄了一下,见竟是一块碎银子,约莫有二钱多,不由替他松了口气。

    站在他附近的皇子也都看到了,纷纷露出惊异加嫉妒的神色。

    三位考评官事先准备好的秤称过,报出二百三十枚的数目。

    除去被暂时跳过的四皇子,他是得钱最多的。

    出人意料是,对自己最为宠爱、得钱最多的儿子,凤帝既没有表扬,也没有过问那银子是如何得来的。

    十皇子凭着一张讨喜的笑面,讨来六十五文铜钱。

    凤帝对他也是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轮到十一才又来了精神,“十一,你在闹市上剥光一位富家子弟的衣服,将人吊在树上,可有什么缘故?”

    有了四皇子这个先例,凤况就知道自己逃不过去,脸色微红,支支吾吾地道:“那人好生……无礼,见面就要……就要拉了人走……”

    凤帝一手抚须,“听说此人好男风?”

    听到“男风”二字,凤羿立刻默念了一句“谢天谢地”。抢了他的好歹还是货真价实的妙龄少女。抢了十一的却是个如假包换的男人。

    总算有比他更丢人的了!

    饶是早有心理准备,凤况还是羞窘难当,继科考舞弊案之后,忍不住又一此怀疑凤帝昔日里对他的疼爱是装出来的。如果当真疼爱他,何至于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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