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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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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凤康点了点头,又转脸与叶知秋说话,“以后不要这么早起来给我做饭,父皇体恤臣子。九卿房里常备粥水果点,若下朝迟了,也会吩咐御膳房将饭菜直接送到朝堂上。”
叶知秋心道凤帝只怕不是体恤臣子。而是怕吃独食被人诟病,拉大家一起下水罢了。
腹诽过后,便朝他一笑,“宫里的吃食哪能跟家里的比?况且现在天已经凉了,吃几口热的,你路上也不会觉得冷。”
“是,夫人说得对。”凤康眸子里泛起笑意,“天底下的厨子加起来,也抵不上你做的东西可口。娶了你,我当真是掉进福窝里了。”
听到这似曾相识的话,小蝶眼皮子猛地一跳,愈发疑心自己先前说的话都被他听了去,脸上更是如同着了火一样,一刻钟也待不下去了,“小姐,没柴了,我去劈柴。”
胡乱寻了个借口,便冲出门去。
添香见人家夫妻俩已经开始打情骂俏了,也不愿杵在这里当电灯泡,赶忙跟着她一道走了。
待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叶知秋便笑着调侃,“我还以为只有女人喜欢做媒呢,原来你们男人也有这爱好?”
“这有什么稀奇?”凤康不以为然地道,“男人们聚在一处,酒酣兴起,话语投机,家里又正好有适婚儿女,便一拍即合,定下口头婚约,这种事情时常发生。
当然了,定下之后,具体的事宜还是要交给女人们去办的。
说到这儿了,我正好想拜托你一件事。
洗墨年纪不小了,他没有父母,也没有其他的亲人,他的婚事只能靠我们了。有些事我不好出面,若有合适的人选,你便帮他留意一下。
还有跟着我的那些侍卫,多半都是孤家寡人,你也多替他们费费心吧。”
看过祠堂里那些牌位,再听他说这番话,叶知秋很理解他关心属下的心情,郑重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帮他们留意的。”
说话间灶上的锅子溢出粥饭的香味来,她便喊了添香来看着,陪他回房洗漱更衣。
吃过早饭,送了他出门,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
她没有睡回笼觉的习惯,于是取了纸笔,坐在桌前,将王府里尚未婚配的男女一一列出来,思忖着要怎么将这些单只的鸳鸯都凑成双。
目光落在东霞的名字上,便记起在闻府曾经听东霞说过这辈子都不成亲的话,一时好奇,便叫了小蝶来询问,“东霞为什么不肯成亲?是不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未完待续。。)
第404章 “退而求其次”
经了小厨房的事,小蝶原以为叶知秋叫她来是要给她说亲,来的时候很是捏了一把汗,没想到却是问东霞的事。
难得叶知秋会跟她打听这种事,她感觉新鲜又兴奋。前后左右看了看,才神秘兮兮地凑过来,“东霞姐姐发誓一辈子不成亲,跟少爷有关。”
“跟苏木有关?”叶知秋有些惊讶。
“嗯嗯。”小蝶连连点头,“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东霞、西月两位姐姐年纪很小就进了闻府,跟少爷算是……也不算青梅竹马了,少爷比她们大好几岁呢,反正就是跟少爷走得比较近。
特别是东霞姐姐,因为伶俐懂事,少爷分了院子自己住之后,就被夫人派去伺候少爷了。
小姐你也知道,闻家就少爷这么一根可以传承香火的独苗,从全丁那年开始,夫人就开始张罗挑选少夫人了。这些年来,不知道相看过多少姑娘。
听说在我和添香姐姐进府的前一年,夫人选中了一位名叫莲柔的小姐,家世相貌都不错,人也很开朗活泼。夫人很喜欢她,便接她到府里住了几天。
那位莲柔小姐想必对闻家也很满意,而且是个有心计有成算的,总是找了这样或那样的借口,制造机会跟少爷接触。可是少爷一门心思钻研医术,根本就没把莲柔小姐放在心上。
莲柔小姐屡次受挫,不肯承认少爷对她没兴趣,却怀疑是东霞姐姐在少爷面前说了她的坏话。
加之有一次她想动少爷千辛万苦采回来的药材,被东霞姐姐阻止了,便彻底恨上了东霞姐姐,想方设法想把东霞姐姐从少爷身边赶走。
某一日就趁少爷不在,吩咐贴身丫头偷了少爷的贴身衣物,藏在东霞姐姐的枕头底下。之后又拉了夫人过去串门,装作不经意将那些衣物翻了出来。
夫人是什么人。莲柔小姐那点伎俩怎能瞒过她的眼睛?再者说,东霞姐姐是什么品性,夫人哪会不知道?不过顾念两家的交情,不愿揭穿莲柔小姐罢了,只能委屈东霞姐姐,叫她挨了十板子。
少爷是个再和软不过的人,就是对我们这些下人,也都是温雅有礼的,几乎没有发脾气的时候。
那一次为了东霞姐姐,不止顶撞了夫人。还跟那位莲柔小姐把话挑明了,说宁愿一辈子不娶妻,也不会与她那样心术不正的女子结为连理。”
“真的?”叶知秋颇感惊奇,“原来苏木也有脾气火爆的时候,真想亲眼见识见识。”
“谁说不是呢?”小蝶谈兴高涨起来,“听府里的老人儿们讲,莲柔小姐当时就哭着离开了闻府。
夫人也气得不轻,又舍不得让少爷皮肉受苦,只好换种法子惩罚他。将东霞姐姐从他院子里调回自己身边了。
东霞姐姐跪在夫人面前发誓,说对少爷绝无非分之想。不止对少爷没有想法,对所有男人都没有想法,这辈子都不打算嫁人了。只一心一意地侍奉夫人。
那会儿东霞姐姐也就十三四岁,夫人和西月姐姐他们都没有把这话当真,以为她再过几年就忘了。谁知道她一直牢牢地记着自己发过的誓言,到现在也不肯成亲。
要论容貌。东霞姐姐比西月姐姐要好一些。
对了小姐,有件事你还不知道吧?
其实孔管家的二公子起初是看上东霞姐姐的,就是因为东霞姐姐坚持不嫁。才又换成了西月姐姐。”
叶知秋还真不知道,闻府门风甚严,有些事下人们在府里或许会私下议论几句,但是从来不会往府外传闲话。虽然她是闻夫人的干女儿,可到了闻府都拿自己当客,从不探问打听,下人自然也不会跑来跟她说什么。
即便是添香和小蝶,跟了她这么长时间,已经把她当成真正的主子了,若非她主动问起,也不会跟她提起闻府的事。
她没想到东霞、西月和孔二公子还有一段三角恋情,一时起了八卦之心,便问道:“西月不知道吗?”
小蝶摆了摆手,“西月姐姐跟东霞姐姐比亲姐妹还亲呢,怎么可能不知道?
再说了,西月姐姐在府里人缘好得不得了,夫人老说她是‘包打听’,有什么事情是能瞒过她的?”
“西月不介意?”叶知秋愈发惊讶了。
在她印象之中,西月的性情跟闻夫人有点像,热情豪爽,又心细如发,骨子里还有几分强势,这样的女子,岂会容忍自己的丈夫心里装着别人?
“应该是不介意的吧?”小蝶语气不甚确定,“她要是介意的话,就不会嫁了。我瞧着西月姐姐和孔二公子两个人相处得挺好的,他们的女儿也很漂亮……”
“不说这个了。”叶知秋果断地结束了这个话题,甭管是孔二公子已经放下了,还是西月根本不在意,那都是人家两个人之间的事,再往深处讨论就太狗仔了。
小蝶是一个懂得节制的八卦人员,叫停立刻就停,探头瞄了瞄那几张写满了人名的纸。一眼看到自己的名字,再联系刚才的话想一想,方后知后觉地叫了起来,“小姐,你不会真要把我打发了吧?”
叶知秋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放心,我不会强迫你们。还是那句话,婚事你们自己做主,我只负责给你们准备嫁妆。
我列这几张单子不是要乱点鸳鸯谱,就是想做到心中有数。
不过真是不列不知道,一列吓一跳,王府里居然有这么多大龄未婚的剩男剩女,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物以类聚?”
小蝶听她说不会乱点鸳鸯谱,便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还好小姐不是那种蛮横不讲理的主子,否则随便找个人把我嫁了,我这辈子就毁了。
王府里是有不少好男人,瞧瞧就罢了,要搭伙过日子可不行。
真要嫁人的话,我更愿意回秋叶村去找。种几亩地。盖几间房子,生几个孩子,一辈子简简单单开开心心的,比什么不好?”
叶知秋笑着看了她一眼,“别看你平日里没心没肺嘻嘻哈哈的,想得还真不少,你该不是看上秋叶村的哪个小伙子了吧?”
“哪有?”小蝶的脸登时红了,眼神躲闪地道,“小姐你别胡说。”
叶知秋不过是随口开个玩笑,看了她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反应。大为惊异,“你真有看上的人啊?来来,跟我说说,到底是谁那么有本事,居然能俘获我们家小蝶的芳心?”
“小姐你最讨厌了,我不理你了。”小蝶红着脸奔出门去。
叶知秋忍不住笑了起来,笑过又摇头叹气,她真是越来越粗心了,到现在才知道小蝶有心上人。早一点知道的话。就可以让小蝶跟闻夫人回清阳府去了。
小蝶若因为她错过了获得幸福的机会,该如何是好?
可惜现在时机不对,不好将小蝶送回去。这个当口,只怕小蝶也不会离她而去。
唉。只能再等等了!
话又说回来,那丫头喜欢的人到底是谁?看样子日子已经不短了,朝夕相处,她居然一点苗头都没看出来。
小蝶躲出去便不再露面了。她又实在好奇,等添香来送茶点的时候,便跟添香打听。
谁知添香听了也是大为惊讶。“小蝶有喜欢的人?我怎么不知道?”
随后又握拳道,“这小妮子瞒得还真紧,小姐,你放心,我今天晚上就严刑逼供,定让她招出实情。”
“好,交给你了,问出来了告诉我,我好帮她一把。”叶知秋看了她一眼,“添香,你也一样,要是在村里有喜欢的人就不要腼腆地说出来。
我暂时没办法放你们回去,不过写封信知会男方一声还是能够的。要不然等你们回去了,人家跟别的姑娘成双成对了,你们哭都没地方哭去。”
添香在她面前自是不会腼腆,“小姐,我还没有喜欢的人呢。若是有了,我一定第一个告诉你。”
两人又围绕着这个话题闲聊了一阵,眼见天色放亮,便去小厨房准备早饭。特地多做出两人份来,送去止风院给汤远修和阿黎。
待鸣儿和佳禾下了早课,叫上莎娜一起吃了,两个孩子继续去学堂读书,叶知秋等人收拾停当,换上宽松轻便的衣服,到菜棚干活儿。
过了一个时辰的样子,门房的人前来禀报,说定亲王府的车驾已经在大门外了,仆从以定王妃的名义递了帖子,说要见王爷。因王爷不在府中,只好惊动王妃了。
叶知秋听了登时蹙起眉头,这个宣宝锦又要耍什么花样?
昨天出了那么大的事,凤康被委以重任抄家拿人,今天必然会结束休假去上朝。这种事谁都想得到,难道宣宝锦会想不到?挑了他不在府里的时候登门,还特地指明要见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打算故意激怒她吗?
那人迟迟没得到答复,便小心委婉地催促道:“小人该如何答复,还请王妃示下。”
叶知秋略一沉吟,“如实回复,就说王爷上朝去了,请她改日再来。”
“是。”那人恭声应了,迟疑了一下,又请示道,“若是定亲王妃改口说要见王妃,小人该如何答复?”
叶知秋微微弯了唇角,“来王府不求见我这个女主人,反倒越过我去找王爷,未免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照样请了她回去,就说是我说的,我这个人最讨厌当别人‘退而求其次’的那个人,她什么时候是专程来见我的,我再考虑要不要见她。”
——(未完待续。。)
第405章 求和
门房的人领了她的话,一字不改地对定亲王府的人讲了。将他们打发走了,又到后花园来回禀了一回。
东霞和添香对宣宝锦的为人多少知道一些,且都习惯了叶知秋的处事风格,倒不觉怎样。
莎娜和桂粮都属于神经大条那一类型,一般的事情都不上心。
只有珠米感觉叶知秋的态度过于尖锐直接了,颇感担忧,瞅了个如厕的空子,将与东霞相比更平易近人一些的添香拉了出来,婉转地提醒道:“王妃刚到京城没多久,有些事情想必还不清楚。
王爷尚未成年,兰妃娘娘就过世了,在封王出宫之前,都是养在芸妃娘娘身边的,和十一殿下最是亲厚。定亲王妃是太后娘娘一手带大的,与两位王爷走得也都很近。
王爷出使番国,多年杳无音讯,大家都猜测王爷可能遭遇了不幸。原先拥护王爷那些人,多半投奔了十一殿下,还有一小半投奔了他人。
我们雪亲王府如今已经不比过去了,日后可能有很多地方要仰仗十一殿下。
添香姐姐,我没有对主子的行事方法指手画脚的意思,不过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跟王妃说一说,与定亲王妃和睦相处为好。”
这些日子,添香一直在留心观察珠米和桂粮,初步认定这两个丫头是值得信赖和重用的。只是在高门大院里待久了,为人处世有些刻板,又太过谨小慎微。
桂粮年纪小,聪颖活脱,可塑性强一些,改造起来并不难。
珠米就不一样了,本身就是严谨不易变通的性子,在王府里熏陶了这么多年,成规定习已经深入骨髓。几乎形成了条件反射。每每还来不及思考,身体就先行动起来了。
并不是说她不能改变,她能说出这样一番话,就表明她还有救,只是改造起来要比桂粮费些工夫。
因存了提点她的心思,便笑着问道:“珠米,在你看来,小姐是那种分不清轻重,由着性子胡来的人吗?”
珠米一怔,随即摇头。“不是,王妃人很好,又大方,还亲自给我们这些下人做饭吃,这世上再没有比王妃更和气的主子了。”
添香听她只强调叶知秋“人好”,立时敛了笑意,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你是不是觉得光人好没有用,从心底里认定了小姐是从农家出来的土包子。目光短浅,根本不懂京城这边的规矩礼法?”
珠米脸色大变,赶忙解释,“添香姐姐。你误会了,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瞧不起王妃……”
“我知道你没有瞧不起小姐,也知道你说那些话是真心为小姐好。”添香表情严肃地看着她。“若非如此,你以为我还会在这里跟你浪费口舌吗?
小姐不是听不进人言的人,我也不是因为你想给小姐提建议感到不满。想要训斥你,而是为了你好才这么说。
珠米,你听清楚了,小姐远比你想的有胸襟有远见。我们能想到的事情,小姐不会想不到,只会比我们想得更多更远。
我们不愿背后说人坏话,不代表我们心里不清楚。
我只能告诉你,小姐那样对待定亲王妃自有她的道理。只看一个人的外表就轻易下结论,到最后自己吃亏不说,很有可能会连累主子。
你若想跟着小姐,首先要学会相信她。如果一直对她抱着怀疑的态度,你永远也认不清她这个人,永远也看不到她的优点。”
珠米没有回话,而是陷入了沉思。
正如她对添香所说,她没有瞧不起叶知秋的意思。可她确实因为这位新王妃出身农家,疑其是否有妥善打理王府以及与上流门第的人正常交际来往的能力。
也怪不得她会怀疑,谁让叶知秋进门这么多日子,全然没有接管王府的意思。外宅由着沈长浩做主,内宅悉数扔给紫英打理,自己每日除了洗手作羹汤,就在这两个菜棚里忙活。
但凡出身低微嫁入高门的女子,无不极力改头换面,恨不能马上摆脱过去。这位倒好,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的出身一样,放着清闲富贵的日子不过,非要与油里烟里,土里泥里,累死累活。
真正的贤内助,为了王爷的前程考虑,不是应该时常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出入宫门府邸,与皇家和朝臣的女眷们勤走动,搞好关系,以备不时之需吗?哪有进门第二天就放话出来,跟人家划清界限的?
别人也就罢了,定亲王府是不能也不好不来往的。
她见过定亲王妃,实在无法理解那样一个柔柔弱弱、清婉美丽的女子,怎么就让王妃看不顺眼了,更不知道添香所说的胸襟和远见体现在哪里。
添香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了。一口吃不成胖子,也不奢望三言两语就能让她开窍。便放着她自己苦恼去,自回棚里做事。
凤康走的时候知会过,今天杂务繁多,中午会留在宫里用饭。
叶知秋应承了要给他做便当,见时辰差不多了,便回到若晨院,按照约定给他做了一个分量十足的便当。未免又被征用抢吃,另外做了一份孝敬凤帝。
安全起见,叫张弛和洛晓雁两人亲自提了送进宫里去。
莎娜感觉这样吃饭很新鲜,嚷嚷着午饭就吃便当,小蝶也跃跃欲试。
叶知秋索性将午饭改成便当聚餐,一口气做了十几个,让大家分着吃了。当然,没有忘记带出止风院那师徒两个的份儿。
中午小休一个时辰,继续去棚里种菜。大约申时前后,门房来报,说瑞亲王妃求见。
不用问,定是凤康一怒之下,叫沈长浩查封了四皇子用来做情报点的七八家店铺,那人坐不住了,在朝中与凤康交涉未果,便吩咐瑞王妃前来找她求和。
因为凤康身上的那条伤疤。她对四皇子本就没有多少好感。经了昨天的事,对那人只剩下反感了,连带着对瑞王妃也没了好心气。
也不知道瑞王妃是怎么想的,丈夫做出勾~引弟媳的丑事,不生气还可以说成是心宽淡定,屁颠屁颠地跑来替他善后,就只能称之为犯~贱了。做女人做到这个份儿上,真是有够可悲的。
实在不愿在自己不待见的人身上浪费时间,于是以“正在奉命出题,没有工夫待客”为由。叫门房打发了事。
除去被两个以不同方式不同水准“犯~贱”的王妃骚扰了两回,这一天过得倒还算清净悠闲。人多力量大,到傍晚时分,就把该种的菜都种完了。
正准备收工,门房的人气喘吁吁地跑来禀报,说定亲王登门拜访了。
宣宝锦上午才她在这里吃了闭门羹,凤况这会儿过来,十有八、九是给他的宝贝王妃找场子来了。
叶知秋不耐烦应付他,便吩咐道:“他若是来找王爷的。就叫他前头厅里等着。若是来找我的,你就告诉他,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不见。”
“九嫂就这么讨厌我?”一个笑中带恼的声音紧接着她的话茬响起。随后便见凤况在下人引领下走了进来。
莎娜蹲着没动,东霞几人赶忙福身见礼。
叶知秋眸色微微一沉,扫了门房的人一眼,“王府的门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宽了。怎么是个人就能闯到深宅后院来?”
门房的人后背上登时渗出了冷汗,忙屈膝跪下,“王妃恕罪。是小人失职。”
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暗暗叫苦,这能怨他们吗?汤先生和十一殿下有一个是一个,都跟王爷关系非同寻常,他们那样的大人物硬要往后宅闯,他们这样的小人物怎么拦得住?
“九嫂有火冲我发就是了,何必苛责下人?”
来的时候,凤况打定了主意要忍气吞声的。可是一见到叶知秋,便有些控制不住了,说话也不由自主地带上了几分锋芒。
叶知秋也不打算惯着他,牵起唇角笑道:“来者是客,客人再怎么不懂规矩,我这个做主人也要尽到礼数,总不能抡起扫帚打出去不是?”
被说成“不懂规矩”,凤况却无词辩驳,谁让他没经过同意就闯到这里来了呢?
咬了咬牙,忍下这一局,目光扫过莎娜和东霞几人,“你们都出去,我有话要对九嫂说。”
门房的人巴不得离开这里,齐声应着退了出去。莎娜依旧不动,珠米和桂粮见东霞和添香没动,便也都保持着福身的姿态不动。
凤况的火气又窜起一截,“本王让你们出去,你们耳朵都聋了吗?”
“十一殿下,这里是雪亲王府,不是定亲王府,请你不要随便指使我的人。”叶知秋不客气地道,“你有什么话就当着她们的面说吧,在这里的都是我的心腹,我听得她们就听得。
若是连她们都听不得的话,那我劝你还是别说了。”
凤况额上青筋隐现,很想掉头就走。可是他答应了凤康,要与她缓和关系,而且他今天忍辱负重地到这里来,为的是一件更重要的事。
男子汉大丈夫,要以大局为重,怎能感情用事?忍一时胯~下之辱,迎来的将是光明的前程。
在心里反复劝了自己半晌,终于将火气压了下去,语气平和地开了口,“我本是邀了九哥一起喝酒的,九哥不愿去我府上。朝中刚出了那样的事,我们也不方便到酒楼去,所以只能我厚着脸皮过来叨扰了。”
叶知秋淡淡地“哦”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凤况感觉自己像是在唱独角戏,没人捧场,继续演吧,没劲,就此停下吧,又怕前功尽弃,只好硬着头皮说下去,“我有几句话要跟九嫂说一说,便提早过来了。
过去对九嫂多有得罪,我在这里给九嫂赔不是了。请九嫂看在我与九哥的兄弟情分上,抽出一两刻钟的时间跟我谈谈。”
——(未完待续。。)
第406章 为何针对?
叶知秋不是一个喜欢斤斤计较的人,对凤况虽然喜欢不起来,可也没到厌恶的地步。只是看不惯他那副从头到尾被惯坏的样子,以为天底下所有人都要让着他,对他有求必应。
她更不是傻子,岂会猜不到他今天唱这出戏为的是哪般?用人脸朝前,不用脸朝后,着实令人不齿。
她一不稀罕他叫那声九嫂,二没打算卖他人情,是以也没打算在这里让步,“我刚才讲得很清楚了,你有话就在这里说吧。”
凤况揖礼的手僵在半空中,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涌到喉咙口的怒火压了回去,眸子阴沉地看过来,“九嫂真的打算让我在这里说?”
“你要说就快说,不想说就算了。把手里这点活儿干完,我还要做饭去呢。”叶知秋扔下这两句话,便不再理会他,转身指挥几个丫头收拾农具。
凤况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心道好个不识抬举的女人。他都看在九哥的面子上,对她这样低声下气了,她还愈发谱起摆来了。
这样的女人若落在他的手里,一天打三遍都是轻的。也就是九哥鲜经人事,见的女人太少,才把她当成明珠瑰宝一样。
父皇也是上了年纪,眼神不济了,到底看上这女人哪一点了,居然把为选立储君出题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她?
腹诽归腹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不把话说明白实在不甘心。握了握拳头,方下定决心一样地开了口,“好,既然九嫂不介意,那我也没什么好介意的,就在这里说好了。”
语气顿了顿,直接进入正题,“九嫂应该知道。我与九哥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吧?
除了我,其他皇子与九哥几乎都是水火不容。只有我继承皇位,才能确保九哥性命无忧。也只有我继承皇位,九哥才能如愿达成与九嫂的约定。”
“所以呢?”叶知秋直起身子,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所以,”凤况将这两个字咬得重重的,“我希望九嫂看清形势,分清敌我,不要做让九哥和你自己后悔的事。”
叶知秋不以为然地笑了一声,“你直接说让我把题目告诉你就是了。何必把话粉饰得那么漂亮,搞得好像一心在替我们着想一样?”
也许在皇家待久了,习惯了迂回婉转的说话方式。不管尝试几次,都无法适应她的这种直白。凤况忍了几忍,终于还是恼羞成怒了,“我有没有替你们着想,九嫂心里应该最清楚才对。
若不是因为九嫂,九哥怎会放弃他的雄心壮志,甘愿退居人后?原本我只需要辅佐九哥就可以了。现在却不得不为了我们两个人的前程冲到前面……”
“听你的意思,你还吃亏了?”
凤况正说到激动之处,突然被她出声打断,不由得一愣。
“辅佐?说得真好听。”叶知秋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屑。“以前你不过是把他当成挡风的墙,遮雨的伞,不想出力,只想躲在他身后等着捡果子罢了。
现在你的确冲到前面了。可你脚底下踩的依然是他给你铺好的路,架好的桥。不仅如此,你还想让他匍匐在地。无怨无悔地当你的人梯和踏脚石,把你送上权势的顶点。
你觉得我迷惑了他,使得他无法为你物尽其用,所以你欺上瞒下,企图拆散我们。
或许等你坐上那个位子了,你会分一点儿好处给他。可你给他的,绝不会比他为你付出的要多。
你可以说你走到今天这一步是为了江山社稷,为了黎民百姓,但是麻烦你不要说是为了他。这种话连你自己都不会相信,你以为别人会信?
得了便宜卖乖,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每个人都在心的角落里埋藏着一个潘多拉的盒子,里面装着自己无法正视,不愿承认的东西。
此时的凤况,便感觉从叶知秋口中冒出来的字字句句,就像是一把巨锤,一下一下地敲击着他心里的秘盒。他无法抵挡,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盒子一点一点破裂,释放出里面的东西。
一定是那些黑暗的东西侵蚀了他的心智,要不然为什么明明想否认,却张不开嘴巴?心里反倒有一个声音,蠢蠢欲动地想要回应她的话?
叶知秋见他神色变换,半晌没有说出一句话,便叹了一口气道:“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也不顺眼,根本就谈不到一块儿去。你明知道这一点,还白白跑这一趟做什么?
至于题目,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提前告诉你了,你也不会因此获得多少优势。如果你提前知道了,即便凭自己的实力赢了,也一辈子摆脱不掉‘作弊’二字的阴影,何苦呢?
虽然我不知道凤康为什么会看好你,不过想来你一定有你的长处,你就对自己那么没信心吗?”
“这不是有没有信心的问题。”凤况终于恢复了说话的能力,可怎么听都有些气急败坏的意味,“与权势有关的事情,何来公平可言?只有为达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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