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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吧贵妃-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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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让杭玉清留下,又踩到了他的痛脚?

    贵妃有心问问他,最近他不止一次抱怨她都不关心他了——尽管很多时候他都是和巡抚大人家的旺财四处去跑,像个跟屁虫似的,把她抛在家里。这回她琢磨关心关心他吧,可能她也是回屋太晚,和杏儿忙完上个月云想裳的账回来时已经几近亥时,柴榕已经睡下了。

    每天让他抱着吧……

    好像习惯了,贵妃洗漱后倒枕头上半天没睡着觉,还是两个人睡在炕上,居然她就体验了孤枕难眠的滋味。

    人,果然是个习惯的动物。

    贵妃警省了一小会儿,不知什么时候就睡过去了,只在临睡前模模糊糊地想,明天一定要看这位爷又要作什么妖。

    这货,对他越好,他就有恃无恐,开始恃宠生骄了,动不动就爱和她耍性子。

    这股歪风斜气一定要及时刹住!否则,给他个踮脚板,他还不蹿直接上天啊!

    ###

    贵妃满脑子正气凛然,想好好的一大早就把柴榕拎起来询问,可是一大早她这边才开门没等洗漱就让木墩儿给堵到了屋里,根本视披头散发的她于无物,气急败坏地让她赶紧把杭玉清给从他屋里弄走。

    “咬牙、放屁,吧唧嘴,这货是占全了,一晚上的动不动还嗷一嗓门说梦话,梦里还和他爹在那儿吵,还不忘说人家闺女丑爆了——我这神经衰弱的底子,可禁不住他这么作,你赶紧爱把他弄哪儿弄哪儿,太吓人的,反正我那庙小,容不下他那尊大佛。”

    木墩儿气急败坏,小脸都憋红了:“我一晚上没睡,脑子都要炸了。我不管你把他弄哪儿去,赶紧、立马给我弄走!不然,我非得让他给我弄成神经病不可!”

    木墩儿气性大,光顾着抱怨,连门儿都没关,贵妃站风口上让风那么一吹感觉冰雪都入了骨,连忙把门儿给关上,只见柴榕在炕上已经坐起来,愣眉愣眼地瞅着木墩儿发呆,眼珠子好悬从眼眶里飞出来。

    “爹,”木墩儿撑着炕沿就爬上去坐稳,“你没看见杭玉清来啊,咋没给他一脚卷出去?”

    看出来他是暴躁了,连对杭玉清敌意明显的柴榕他都想着挑拔挑拔,他是真不怕他爹这逆反心里上来,他们控制不住,真把杭玉清给揍出去啊。

    “我说,”贵妃抹抹干涩的眼角,道:“你别和你爹胡乱挑拨离间,卸磨杀驴也嫌太快了吧。用得着杭玉清的时候,你可没少打人家主意,你用完人了,他投奔过来了,你立马就把人扫地出门……不嫌不厚道吗?”

    木墩儿蹬着小短腿,他要是十足厚道,能有他在商场上迅速立足,呼风唤雨的地位?

    靠的就是不甚厚道。

    该厚道的时候他比谁都厚道,可危及到自身利益的时候,他就比谁都狠。

    这才是他,那个不一样的烟火!

    所以,他才是他!

    “我没说不让你接纳他……”好吧,他还知道这家里谁说了算。“反正只要别让他和我一个屋子睡,你把他供起来我都不管。”

    柴榕呈痴呆状,双目迷离,一副魂飞九天外的模样。

    木墩儿伸出大拇指,指指他,向贵妃道:“我爹……不会让老大夫给彻底扎傻了吧?”

    不置可否:“你先将就着和杭玉清睡吧,大不了给他弄个贵妃榻,让他睡屋外——”

    “你开玩笑呢,你是没听见他那呼噜,震天响,那是一扇门能静得了音的吗?”木墩儿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把杭玉清给撵出去,不接受任何妥协方案。

    贵妃最后听的耳朵都长茧子了:“他住不了两天。他能去的地方不多,杭夫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这几个姐妹,但凡找到朱家,朱三公子一准就把咱这儿给卖了,你看吧,不出两天,杭夫人准时上门揪他回去。”

    “哪怕作戏,你给我作足两天的量,别用得着人朝前,用不着人朝后,求人的时候当孙子,人家求你的时候当祖宗。”

    木墩儿翻白眼,“我可没求他。”

    哟,这分割的可真是痛快,求人的是她,他只负责享受既得利益呗?

    “好啦。”木墩儿表示一看她那表情就没好话,连忙挡住她那话头,“我知道,再忍两天……说真的,娘娘啊,你真没见识过——要不,你现在跟我过去听听,真是太响了……我真是两天忍起来都是受刑一般……”

    贵妃冷笑,他说的是当儿子说的话?

    让她跑到一个男人的房间,去看那人的睡态?

    即便初始目的是笑话人家的问题,那也不是一个正当人家闺女……和媳妇能干出来的事!

    这货究竟生活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时代,怎么就能大言不惭地说出这样的话,稀松平常一样似的?

    木墩儿太了解贵妃了,一看她那小眼神就是各种不赞同他,他正想着说两句俏皮话缓合缓合尴尬的气氛,忽然就觉得后脖子被人给拎起来,嗖地,整个身子就腾空了。

    “你——你们是谁?”

    柴榕把木墩儿整个身子在空中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转体,然后手就从后面换到前面揪起了木墩儿的衣领,看了看他,又看了贵妃一眼,将木墩儿顶到墙上。

    卧槽?????

    这货好啦!!!!!?

    木墩儿瞪大眼珠子,那他刚才都说了些什么?

    一个三岁的小孩再怎么神童,那些也不像小孩子说出来的……而且,他刚才叫了他家娘亲什么……娘娘吧……

    千防万防没防住这货脑子啪唧咣当没任何预兆的就好了——

    “爹啊……你脑子好啦?你是我亲爹啊。”木墩儿装傻充楞,权当没看到柴榕一张俊脸比锅底灰还要黑。

    “你冷静啊,我是你亲儿子啊——是吧,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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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2 咱儿子苦啊

    还屁的亲爹啊,别说柴榕,贵妃自己都想上去扇木墩儿俩嘴巴。

    就柴榕这表现,妥妥的是郑御医妙手回春,把他脑子给扎好了啊——从昨晚上,她就觉着他不对劲,还只当他又在什么地方犯小心眼,和她生起气来了。原来是脑子好了,一时间无所适从。

    ……就木墩儿刚才那些话,有哪个正常小孩子能说得出来?

    怎么听都是妖人妖言,上火刑架上烤的。

    他还真有脸管人还叫亲爹,还当人家脑子不好使,他几句话就能给唬弄住?

    “你先把人放下来,咱们坐下来慢慢说——”

    “是啊,你先把我放下,咱们慢慢说啊。”

    贵妃话还没说完,那边木墩儿已经忙不迭地随声附和。他一辈子脚踏实地,现在给他撂半空,他这脚下腾空心里没底啊。

    “亲爹,快,一会儿我呼吸不上来了。”

    柴榕神情复杂,犹豫着将木墩儿轻拿轻放,又给放回了炕上,一沾到炕木墩儿撂撅子就往贵妃方向爬。

    就好像他们娘俩哪个是柴榕的对手,离他远就到了安全地带一样。

    “你,脑子好了?”贵妃笑吟吟地问,明明是她抬高脖子几乎折到后背看他,可他却有种感觉是她在高高在上,掌握整个局势。

    “你先下来,咱们心平气和慢慢聊……或者坐下也行,你这样的话我也不方便。”

    柴榕眼神复杂地看着贵妃,这时传来两声叩门声:

    “夫人,起啦?我打水进来给您洗漱?”

    贵妃索性拿他还当那个傻乖傻乖的柴榕一般对待,轻轻拍了拍炕沿边儿,“你先坐下,我脸还没洗,总不好就这么披头散发的。”

    然后才像是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征询似的问:

    “可以吧?我想,你也才……肯定很多疑问,不如你趁这时候再静静。”

    其实柴榕已经静了一整夜。

    贵妃回屋时他根本就没睡,这几天断断续续的,他像做梦一样,眼前模模糊糊许多的场景。

    他记忆最深的反而是他受伤之前的事,父亲是怎么教他武功,他是又怎样意气风发纵横山野林间,小小年纪谁见了都挑大拇指。

    可是为了救大哥,他失足从山上掉下去之后的事,就都像眼前模了层纱一样,看的并不真切,也没什么感觉……

    睁开眼,他就多了个貌美如花的媳妇,还有个三岁的儿子——

    他见过三岁的孩子,说话就没有这个风格的,简直和个大人也没什么不同——还是个脾气暴躁,看人眼色下菜碟的大人。

    而他那媳妇,如果不是两人的对话,他感觉不出任何不对之处,至少在模糊的那段记忆里,她是个很温柔,待他很好的女子。

    贵妃说完话,其实并没有等他的同意,直接便招呼钱大姐进来服侍。

    从洗漱到描眉画鬓,整换衣衫,有条不紊,就跟个老中医——郑御医一般,慢条斯理,温吞的让木墩儿都有些汗颜,心里直发虚。

    也不知道他家娘娘还记得不,眼前这亲爹可不是以前那位任她呼来喝去的主儿了,人家觉醒了,是头惹不起的雄狮了——

    她家娘娘可还记得他是如何打山上的狼,揍城里的杭玉清,卸秦王世子俩护卫的膀子的吗?

    火烧到屁股了,就别端着她娘娘的架式啦?

    贵妃慢条斯理,该干嘛干嘛,捋捋头发,把碧玉的珥珰也戴上。

    她天生爱倒饬的漂漂亮亮,不为了取悦哪个别人,只为取悦自己,一般的小烦小躁,照照镜子看自己心情就好了。

    只不过重生在个村子里,她也不具备任何美的条件,只好以简单素洁取胜。现在赚到钱了,她总算有余钱买首饰了,倒没买多少,买的纯粹是贵精不够多。

    那玉碧绿碧绿的,木墩儿看着直晃眼。

    “娘啊……”

    贵妃眼皮一挑,看都没看他那假儿子,直接冲柴榕过去了。

    他满脸就写着两个字,纠结。

    “四郎,你也看到了——他,”贵妃下巴轻轻一抬,“开始时也是吓了我一跳,说话办事完全不像个孩子。”

    她话锋一转,“不过,他的确是我们的孩子。”

    柴榕惊诧,木墩儿也惊诧了。

    看她怎么编。

    “准确地说,他是长大后的咱们孩子,可惜……英年早逝。”贵妃指着木墩儿,叹了口气:“咱儿子苦啊,上辈子你一直傻着,我就种地养家,孩子小小年纪受尽村里的笑话,又不是块读书的料,就学着别人做买卖,倒也聪明,赚了些钱,也娶了个媳妇。”

    “可是哪知道那个媳妇是个不省心的,咱家孩子常年在外跑,她这颗小红杏就出了墙……”

    说到此处,贵妃配合长吁短叹数声。

    卧槽,这还带移植的?

    赶情他家娘娘在那儿又是洗脸又是涂脂抹粉带换衣裳这么长的时间都在那儿搞后期整合创作,把他上辈子的事凭空无痕移到真木墩儿身上了……

    这也好,总好过和柴家四郎说他家儿子让他照看,结果因为他的失误磕死了……

    这对一个脑子才刚刚恢复正常的人,无异于致命的一击,这么一刺激再给刺激傻了也说不定。

    木墩儿觉得贵妃这么说是再好不过,既没暴露了自己,又把这事儿给圆过去了。

    其实是真没必要和他完全交了实底——一家三口,一个儿子让人换了芯子不说,连媳妇也不是原来那个媳妇……这也太悲催了,他不疯魔都不成活了。

    柴榕一听出墙红杏,明显有了反应,呼吸都急促了,下意识地看了木墩儿一眼。

    “……”好吧,从傻爹眼里他看到赤果果的震惊和……同情。

    那是所有男人心底最深的恨!

    “没关系,都过去了。”木墩儿小掌一挥,很男子气概。

    “然后,”柴榕声音微微有些喑哑,他睁开那双眼睛之前他才十三岁,然后整个世界就变了,他儿子都有媳妇,而且媳妇还红杏出墙了。

    他表示自己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咱儿子就死了?”是受打击太大吗?比他受到的打击还大吧……

    着啊!

    木墩儿一拍巴掌,他家娘娘威武,这就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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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 天翻地覆

    刷刷两道视线射向木墩儿,这令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过于兴奋,以致于得意忘了形,说起他悲惨的上辈子,他的态度过于开朗乐观、积极向上。

    “好在老天待我不薄!”

    木墩儿狠狠地一拍巴掌,调动起他前妻小红杏的经验档案,他顿时火就上来了,咬牙的咯吱吱响。

    “我前世死的太惨,落得家破人亡那么个下场,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才让我有这么个机会重活一辈子——这回我绝对不会再娶那小红杏——”

    贵妃看不下眼了,他这心心念念都缠在小红杏上,什么时候是个头。

    她轻轻咳了两声,把话儿给接了过来:“这孩子苦了一辈子,也是不容易,他和我说的时候,我还当他是个妖怪,可是咱家什么事儿他都能对上,说的有理有据,也不由得我不信。这不,我就听他的做起了小买卖,咱家还真就蒸蒸日上了。他那前世,也说不上是好事,还是坏事。”

    自然是坏事,木墩儿鄙夷地心道,哪个男人头上扣顶绿帽子都不是件光彩的事。

    对此,柴榕深有同感,哪怕他心理年龄只有十三。可是村子里他也听过些闲言碎语,哪家老婆和人跑了,虽然那男人是受害者,可是走到哪儿也是被人嚼舌根到哪儿的。

    “自然是好……惨的。”他悲从中来。

    他才十三岁,儿子三岁……还有个红杏出墙的儿媳妇……

    这世界太疯狂了,他怎么觉着只是迷迷糊糊睡了一觉,整个世界就天翻地覆了?

    “那……”

    柴榕茫茫然,显然还没从一个接一个巨大的打击中回过神来。

    贵妃笑吟吟地道:“别说你,我也是花了好几天时间才回过味儿来。这孩子本来那么可爱的一个年龄,突然间就变成了大人的思想……可是不管怎么说,都是咱们的孩子,好好的就好啊。”

    柴榕先前还惊愕于自家儿子——

    不行,他现在想到他已经有儿子,脑子就疼。

    先前还惊愕于这么个小屁孩说的一口大人话,说不定就像以前他爹给他讲战场上的故事,哪个小侏儒乔装改扮成的他儿子……

    可是这么一大段听下来竟是天马行空,怪力乱神,连前世今生都扯出来了。

    好容易消化了些,喘口气,冷不丁从贵妃嘴里说出‘咱们的儿子’这话,他慢慢入心入肺,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热,那张俊脸顿时跟个红苹果一般。

    危机解除,柴榕不那么横眉厉目,木墩儿心也放大了,看他小傻爹那手足无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锉样儿,他再也俊不禁,扑嗤喷笑出声。

    他这爹傻的时候傻乎乎,脑子恢复正常了也是傻乎乎。

    柴榕那是多灵的一双耳朵,再说还就在他跟前,笑声直插入肺,他听不见那就是纯聋了。顿时他就想起刚才自己揪着他脖子那一幕,这小子可是把姿态放的够低,一脸的谄媚都溢出满框了,现在倒是心大,还调笑他亲爹……

    他,怎么就会有这么个油嘴滑舌,女干不溜手的儿子?

    虽然已经是个成年人,但还是有改正的空间和必要。

    让柴榕那么深深地看了一眼,木墩儿只觉得从脚底板冒着一股阴风打着炫儿的往后脊背上卷,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凭地生起一股十分不详的感觉。

    “那你到底是怎么死的?”柴榕追根究底。

    车撞死的自然是不能说,这时代也没车。

    木墩儿信口开河,“我在船上,遇到大浪,卷河里了……就死了。”

    “我会游水,以后我教你。”

    柴榕这一句话,木墩儿和贵妃就把悬在嗓子眼儿的心给放回肚子里了,这是信了。

    “……你的经历是惨的,可是你不能破罐子破摔,对人生、对女子都是油滑的态度,你整个人太油了。”柴榕迅速地看了贵妃一眼,然后收拾视线紧紧盯着木墩儿:“上辈子我是傻子,没办法,可现在我好了,就由我来教导你。”

    “以后,你就每天和我习武,强身健体。练武练到真个好的,自然是一身正气!”

    贵妃表示十分赞同,“四郎说的有道理,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女干滑,缺了咱柴家那一身的浩然正气。习武总是好的,那就听你的吧。”

    “那就从每早站桩一个时辰开始。”柴榕正气凛然。

    木墩儿倒吸一口凉气,他家娘娘不厚道,他一个小娃娃,每天还得帮她操心着买卖,他就这么卖了他,真的好吗?

    未免有失道义啊?

    “娘——”

    “叫娘没用。”贵妃笑道。

    木墩儿转而求助柴榕,“亲爹,我才三岁——”

    那一脸的谄媚看得柴榕头疼,自从他知道这儿子是死过一回又重生的,他再怎么看这张稚嫩的小脸都觉得违和。

    “叫爹也没用……你死的时候多少岁?”柴榕问,如果活到五六十岁,那实际比他活的还要更久。

    木墩儿默默地举起三根儿手指头:“三十五。”

    柴榕默默地倒吸一口凉气,三十五啊,还比他要多活十二年。虽然他是爹,可是年纪在那儿摆着,他怎么就好意思舔着张老脸跟他这儿撒泼打滚?

    怪不得总让人觉得像个老油条,滑不溜手。马老滑,人老女干啊。

    贵妃一路笑盈盈地看向柴榕,不说还不觉得,哪怕是同一张脸,可是之前他傻傻的时候,怎么看都觉得五官往外就直冒傻气,可现在同样的表情同样的动作,哪怕连皱眉毛的动作都一样,让人看着就觉得山鸡与凤凰的蜕变,那气质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你……昨晚脑子就好了?怎么不早说呢?”贵妃道:“爹娘为你都愁坏了,要是知道你现在好了,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呢……一会儿咱们就回桂花村,让爹娘见见。”

    木墩儿嘴角抽搐,他家娘娘颜狗。

    不过是气质突变,至于她连声调都突变,那小声儿温柔的能掐出水来,要不要这么立竿见影的?

    他这脆弱的小心灵不惊吓啊。(未完待续。)

354 狗皮膏药

    不用贵妃说,柴榕脑子清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想起自己的父母。可是他越是想,就越害怕。

    大抵是近乡情怯。

    他傻了那么些年,虽说过去的事模模糊糊的他记得不是很多,可是越这样他越不敢想,他到底给爹娘,给家里添了多少麻烦。

    他更不敢想,眼前如花貌玉的这么个美人,怎么会嫁给他一个傻子。

    贵妃看出柴榕心潮起伏,显然他整个人都还没从傻柴榕的影子里完全走出来。

    她倒是没想过他会不相信她的话,毕竟他那心理年龄在那儿,而她……一个经过后宫多年yin浸过的,谎话都当掏心掏肺的真心讲,合情合理合逻辑,再摆不平他,那实在是天要亡她,她说一句话一个雷就砸下来劈死他。

    否则,再没个他不信的。

    ###

    这好消息自然是第一个告诉的郑御医,要不是他,柴榕也不可能这么快恢复正常,谁知这话传到郑御医那儿,老大夫激动的泣不成声,捂着嘴回屋里号啕大哭。

    “……”

    贵妃满头黑线,怎么着,他是真心不想治好柴榕的脑子,这还是阴差阳错了呗?

    郑御医身边的小厮也是无语,可是自家主人这多情敏感的性子,什么收尾的事儿一向都是他来。

    他自岿然不动如山,嘴角淡淡地扯出一抹笑:“夫人,我家老爷是个医痴,对您家老爷可是尽心竭力,连压箱底儿的手艺都使出来了。只是……老爷他没治过这样的病,心里没底,又怕治不好对不住大伙儿的期望,也怕对不住桂花村的那位柴英雄。”

    “柴老爷病好了,我家老爷压力一下子就释放出来了,您多担待。”

    不管小厮说的是真是假,反正贵妃是信了。

    “郑大夫就是我们全家的恩人,哪有我们担待恩人的资格。”贵妃道:“这是我们全家多年来的希望,郑大夫做到了,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才好。”

    柴榕站在贵妃身后负手而立,小厮怎么看怎么觉着郎才女貌这一对,以前也是同样两张脸,就没这么配一脸的感觉,可是,柴榕整个人旧貌换新颜,俩人站一块儿分分钟晃瞎人眼。

    郑大夫在屋里嚎了半天,就把小厮和贵妃两口子给晾到了门外边儿,大冷天站一会儿贵妃就受不住了,只得匆匆和小厮攀扯几句就做了结束语。

    谁知道提到今天他们要回桂花村,没等开口邀请郑大夫同行呢,郑大夫风一般地从屋子里跑出来了。六七十岁的人了,那腿脚不要太麻利。

    “我去!”郑大夫眼泪还在眼圈里挂着,像看自己孩子似的一双眼睛就黏柴榕身上拔不出来了。

    “我对令尊慕名已久,早就渴望见他老人家一面,今天有这荣幸,把英雄的儿子治好了,我也有脸面见与他相见了,小夫人哪,请务必带上我。”

    柴榕莫名的觉得尴尬,这老人家怎么着只比他爹大不比他爹小吧,一口一个‘他老人家’,恕他这浑身的鸡皮疙瘩不给力,蹭蹭地往外冒啊。

    尤其看着他直叫‘小夫人’,哪怕明明知道是和她在说话,他也觉得有种被视女干的感觉。

    看他看的要不要这么热烈?

    柴榕脑子才好,不熟悉郑大夫那风格,贵妃可是低头不见抬头见,和郑大夫相处了快一个月了,他老顽童的性格贵妃还是有相当程度的了解的,应付的游刃有余。

    把这儿和郑御医交待完了,早上饭也准备好了,杭玉清是踩着外点儿进的正堂饭桌上,脸也没洗,牙也没漱,只皱皱巴巴地把衣裳给系好,不致于贻笑大方。

    “师娘,你家儿子也太霸道了,不许我睡床,大晚上的踢我到地上,好不容易睡着觉了,他怎么做梦还打人,好顿扇我的嘴巴,一晚上我能让他扇醒六七回。”

    杭玉清苦着一张脸抱怨:“我可不和他一起住了,要不,你把他抱回你屋里,那屋我要一个人住。”

    “好啊。”贵妃应道,她早就知道事情没木墩儿说的那么简单,他可不是个让人能拿住的主儿,果不其然,这也是位苦主儿。

    杭玉清做梦也没想到贵妃能答应的这么爽快,立马就精神了,眼睛瞪的溜圆,呲出一口小白牙:“你真是我亲师娘——”

    “今天我们要回桂花村,可能会住上两天,你就随意吧——”

    “什么?!”杭玉清一听就炸了,一嘴的饭喷出半嘴的饭粒:“你们要把我一个人扔这儿?师娘,不会是因为我在这儿住一晚,你就带着全家都躲出去吧?!”

    他也太拿自己当回事了。

    贵妃嫌恶地看了看他喷了半桌子的菜,除了柴榕眼疾手快,把碗在半空挪中,桌上的人大半受到了饭烂攻击。

    “这孩子,吃饭没个规矩啊。”郑御医碎碎念,可是扒着饭碗照吃不误,他心是真不脏。

    “你想太多了——”

    “我不管,反正你们去哪儿我也去哪儿。”杭玉清死猪不怕开水烫,死活粘上她了。“万一我娘堵到这儿我怎么办,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正好,去乡下,他们肯定想不到我会去那么破的地方藏身。”

    杭玉清说着说着就这么愉快的自己决定了。

    贵妃知道这是块狗皮膏药,甩是甩不掉了,也就顺了他的心。

    只是这样算下来,郑御医师徒俩,再加上杏儿娘俩,还有杭玉清,一辆车是怎么都不够坐的,贵妃便差钱大姐去雇了辆驴车,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桂花村去了。

    临走之前,贵妃特意嘱咐李大嫂跑一趟巡抚衙门,把柴榕好了的消息知会赵诚一声。不管怎么样,赵诚为了柴榕的病也算是尽心尽力,这回病好了,怎么也要让人家第一时间知道。

    两辆车柴榕打头阵,郑御医家的小厮跟在后面,出了城没多久,杭玉清在后车上呲哇就开叫上了:

    “停车!停车!”

    贵妃挑帘子,直往后车看,杭玉清这货又作的哪门子妖?

    “怎么了?”

    柴榕也顺着贵妃的视线望过去,就见杭玉清噌地从后车上跳下来,路上几天来的积雪很滑,他走两步滑了三个跟头,打着滚地拦到柴榕头里。

    “师娘——我听老大夫说他把我师父的傻病治好了,不傻啦?”他瞪着溜圆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柴榕。

    “我怎么没看出来?还傻乎乎的啊。”

    老大夫和他胡吹,耍他的吧?

    贵妃默,然后就见柴榕大长腿往下一搭就顺下车,从地上抠起一团雪,都懒得瞄准,一雪团就呼杭玉清脸上了。(未完待续。)

355 报复心挺强

    杭玉清就没想过会受到这待遇,他是一时间让老大夫说的话给刺激着了,连滚带爬的就下来看稀罕。

    要说脑子好了,他也是和他们早上一起吃了饭的,怎么就没看出半点儿端倪?

    直到雪团砸脸上,杭玉清还是没反应过味儿了,越发觉得老大夫涮他——他家师父还是原来那样,对他动辄打骂啊。

    “……师娘,是假的吧?老大夫骗我的吧?”

    贵妃抚额,这货挨打也不知道疼,还敢说。嫌柴榕智商低,真傻假傻都一个德性吗?

    “谁是你师娘,你几时认的我做师父?你跪了我吗?我喝了你的弟子茶吗?”柴榕冷冷地向下俯视着杭玉清。

    他隐隐记着早上贵妃说过,他家儿子利用完这货,人家找上门来求帮助各种不耐烦,还被他娘给骂了一顿卸磨杀驴。

    大抵是有些来头儿的,可是他怎么看他都不甚顺眼。

    作为一个也有**八的大小伙子,居然追着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小媳妇叫师娘——师娘也是娘,他也真能拉下这张脸。

    娘希匹啊……

    杭玉清惊呆了,“哟,还真恢复正常了。”这绝逼不是他师父能说出来的话。

    “咋就正常了呢?”他喃喃自语,言外之意好像还有点儿遗憾。

    他这话音还没落,就见眼前人影一闪,他整个身子突地腾空而起,让柴榕揪着衣领,嗖地一扔,不偏不倚地扔到了后车小厮的怀里,那股冲力撞的小厮疼的也是呲牙咧嘴。

    扔完人连看都不看一眼,脚底一点地人家噌地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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