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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吧贵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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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都怕人,四婶一个女人却干的剥皮拆骨,连男人都不一定敢的活儿……我真是……好没脸……”
“我不应该总想着占人的便宜。”她说。
这么一下,要是把她的三观给吓正过来,还真是一件普天同庆的大喜事呢。
贵妃笑着摸摸她的头。“你没有想占我便宜,你是想靠自己的劳动。卖自己的技术,这样可不叫占便宜。芳青,以前我也是孤芳自赏,性子冷,没和你们多相处,竟不知你是这样可爱的姑娘。”
“你不说是绣了个花样?二丫夸你了?拿来给四婶也看看——”
柴芳青红着一张小脸就把绣着一只小狐狸的旧布条从怀里掏出来,贵妃一看还真惊了。以前她还真像柴芳青说的,真以为她就是想占点儿小便宜,想着大不了以后赚钱给她些打发了图个清净,却不成想这丫头似乎在刺绣上还有几分天份,才学了不多久就弄的似模似样,和柴海棠纯熟的技巧不同,她还多了两分灵气,一只红红的小狐狸绣的活灵活现,十分逗趣。
“不错啊,芳青。”贵妃夸大了三分语气,欣喜地拍拍她的肩膀。“就你这技术,再好好练练,四婶给你每张皮子一两银子的工钱!”
柴芳青顿时喜笑颜开,“真的假的,四婶,你要这么说我可真信的。”
真的假的?
贵妃眼珠一骨碌,她说话从来不说真话,都是半真半假的掺和着。
不过,柴芳青的确是有刺绣的天份,好好培养也是一个好的助力。
“当然是真的,你当四婶一两银子是好赚的,随便谁都给啊?你技术不行,我也是不会给的。”
让贵妃这么一顿连安抚带夸赞,柴芳青立马就满血复活,高兴的手舞足蹈,连记忆里满身血淋淋的木墩儿都被自动美化成了憨态可掬,可怜又可爱的形象。
“我听四婶的,以后一定好好练!”
贵妃总算把心放到肚子里,笑里就带出几分轻松真诚。“你就好好练吧,你错不了的,你要好好的,以后你成亲了四婶给你出嫁妆。”
“四婶!”柴芳青跺脚,羞的满脸痛红,可是也喜的眼珠子锃亮。
她可比四婶看好她更看好这个四婶,她是见识了她从无到有,花钱大手大脚如流水的架式,认准了这个四婶不得了,用她娘的话说就是个搂钱耙子。她自己家里什么情况她知道,她娘再宠她没那家底,可四婶就不一样了,有了她这话,和钱已经到了她的兜里没差别。
贵妃如果知道在柴芳青眼里她是这么坚定伟岸的形象,除了无语,估计也只能赞叹一句这孩子有眼光。
两人是越聊越开心,柴芳青算是彻底从恐惧中回过神来了,拉着贵妃就往西屋奔,说什么都要去也安抚安抚木墩儿,怕给木墩儿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正说话间,柴家人从地里已经回来,柴二嫂一进后院就看见自家闺女眉开眼笑地和贵妃聊的正欢,眉头不禁就皱了起来。
看见这俩人亲亲热热的,就跟看见一只呲牙咧嘴的黄鼠狼戴着一张笑眯眯的面具对着她家笼子里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鸡崽是一样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芳青,你干什么呢,一天天嘻皮笑脸的,不端庄。”
贵妃默,原来柴二嫂也知道端庄这个词,就是不知道她听没听说过‘言传身教’,知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意思。
柴二嫂走近了一看,细长的眉毛拧的更紧,本就容长的一张脸拉的更长。
“你那眼睛怎么了,红红的——是哭了?”她明明在发问,可语气却是百分之百的肯定。
(未完待续。)
145 江湖骗子
柴二嫂这一问就是来者不善。
偏柴芳青笑的没心没肺,眼睛发亮,她娘问什么她就跟风旁风一样贴着耳朵根子就过去了,连脑子都没进,直奔主题向她娘报喜讯:“我今天绣了个花样儿给四婶看,四婶夸我有天份绣的好,还说要我好好练,以后给我一件一两银子绣钱!”
还有贵妃要答应给拿嫁妆的事,柴芳青虽然放心里自己个儿高兴个什么似的,但真拿出来说还是臊的慌,憋了半天,话都在嘴里转了七八圈,到底还是让她给咽下去了——
等四下没人的时候,她再和她娘说,倒省得让人听去了笑话她恨嫁。
柴二嫂越听越来气,贵妃先前是答应她的,只要她不点头答应,就绝对不会答应用柴芳青。当面和她说的好,背后转身拿银子就开始吊她闺女,赶情拿她们母女在这儿打发时间,耍着玩儿呢?
这些天柴芳青死乞白赖就是磨她,就跟着了魔似的,天天捧着绣样儿没白天到晚上的绣,她琢磨着要真把手练成了也是好的,只不能给江湖骗子似的她四婶干活。
顾洵美原本冷冷淡淡的谁看她都跟欠了她钱似的,成天阴着一张脸,跟头老黄牛似的就知道埋头干活,本来她也不喜,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任谁看了那脸也欢喜不起来。
但是!
自从有了病之后,这人性子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见人未语三分笑。天天笑面迎人的,看着和蔼可亲着多了。可地也不会种了,菜也不能做了。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那一肚子的心眼就知道琢磨怎么从别人身上占便宜了,把爹娘都给给哄的屁颠屁颠,随她作,好处都让她占了,还总摆出一副柔弱大度脸,特么天天关上房门剥皮。能柔弱到哪里去?演给谁看!?
她在她身上就没少吃亏,话里话外的挖坑设套的算计她,明知道她不同意。还挑拨她家闺女,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好人全让她给做了。拿她们娘俩当二百五耍着玩,开心?
“你给我闭嘴。”
柴二嫂翻了个白眼。原本看着自家闺女嘴就止不住地往上翘。心肝肉一样,现在一看她那傻样都烦。“你那眼睛是她夸肿的?今天早上下地的时候我看着还挺好呢。”
“二嫂,”贵妃一看柴二嫂这状态,干了一天的活儿脸都晒红了,高高的颧骨更显突出,透着股子不好惹的气场。
她还没等解释,就让柴二嫂给顶了回来。“弟妹,我和我闺女说话呢。你有啥话。一会儿说不行?”
贵妃耸肩,行。
“又咋了?!”柴二哥一边走进后院。一边拿抹布拍打身上的土,一脸的不耐烦。“你说你这老娘们,一天天的就不能消停会儿。有吵嘴当饭吃,有瘾哪。”
柴二嫂一听就炸了,“咱家闺女让人欺负了,你知道什么,就骂我?!”
“让谁欺负了?”柴二哥一听立马手就停下来了,直愣愣地盯着柴芳青。“你让谁欺负了,说,爹给你作主!我挠不死他!”
“说话呀!”柴二嫂上前就杵了柴芳青一腰眼。
“你不是让我闭嘴吗?”柴芳青疼的呲牙咧嘴,“你到底让不让人说话——我就是到我四婶那屋,忘记敲门推门就进去了,看见她剥那头狼的匹给吓着了。多大点儿事啊,谁欺负我了?”
“你啥也不知道就乱说!”
柴二哥一听没什么大不了,倒让自家婆娘给吓的小心肝一颤,狠狠地瞪了柴二嫂一眼。“你就作吧!”说完,一扭头人家就回屋了,闲事不理的架式。
柴二嫂一听也愣了,可不是柴二哥个没心没肺的,她心思可细着呢,“弟妹,你大白天的剥什么狼皮——你养病就好好养病,在家吓什么人?不早不晚的,让孩子看着可不是得吓着。你以为都像你天不怕地不怕,上山敢打狼,下山敢扒皮?”
好吧,柴芳青能挺到这程度还没把木墩儿给卖出去,贵妃表示已经知足了,否则还真不好解释。
柴芳青人小单纯,又一根筋,连哄带忽悠就把毛给摸顺了,其他人可不比她那么好糊弄,这么大个孩子吓的哭天抢地,倒是木墩儿拿着刀浑身是血的,怎么摔能摔成跟个血葫芦一样,她都不知道。
“我以为家里人都没了——”
“我去二丫家了,四婶也不知道我提前回来。”
“我忘了插门栓——”
“是我没敲门直接就进去了——”
“都怪我。”
“赖我,四婶。”
……
这俩人在这儿给她唱双簧呢?
配合的倒是天衣无缝,再没这么合手的了。柴二嫂那气都憋到嗓子眼儿了,要不是看自家孩子是个闺女家她一巴掌抡圆就甩过去,好好给她个教训。
她忍了忍,“别一天天想一出是一出,家里人都回来了,你还不赶紧上前面帮忙——海棠也是的,越来越没谱,现在还没看见人——你四婶有病,人家不能干活,咱们没这命,一天一天又下地干活,回来还得忙着做饭——”
说着,她瞪了柴芳青一眼,“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找海棠去!”
柴芳青看了一眼贵妃,正想说起木墩儿,贵妃心领神会地就一笑给挡了回去:“你去忙你的吧,以后咱们再聊。”
柴芳青这才走了,看的柴二嫂那叫一个瞠目结舌,在哪个不知名的瞬间这俩人就这么好了?
难道她闺女跟她不是最好的?
“弟妹,”
“是,二嫂。”贵妃笑,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怪只怪当时她只顾着安慰柴芳青,只想着别让她哭天抢地的把木墩儿给漏了底,却把这里面最棘手的柴二嫂给抛到了脑后。可谁又料想到柴芳青这么没有说服力,都这么些天了还没有把她娘给摆平……
柴二嫂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右一眼地就开始打量贵妃,可就是不说话,把贵妃生生给看毛了。
“二嫂……咱有话说话行不,你这么看我……我害怕……”
这是贵妃重生以来说的最真最发自肺腑的一句话了。
(未完待续。)
146 一波未平一波起
柴二嫂几乎是下意识地翻了个白眼,翻到半途又生生给憋了回来。
她自己不晓得,可贵妃看得到,就觉得还真不如她就正常的翻了个白眼,翻一半再转回来这样更可怕好
不好?
原来柴二嫂就是个撕逼战士,一言不和上来不撕,今天这是怎么了,还扭忸怩怩的带缓冲的呢?
是想积攒到一块儿,给她来个大的,还是暗中组织语言战斗,准备一次性给她来个绝杀?
贵妃几乎竖起了身上所有的防御系统,整个斗志都调动起来了,成一级战备状态。
“弟妹,”柴二嫂抬手抹抹脸,发现不解痒,又用手指头挠了两把。“我琢磨着天天让四郎两手空空去
山上也不是回事……”
哈?
贵妃懵了,但几乎电光火石间就明白了这位二嫂心里打的是个什么主意。怪道今天没有直接上来就撕她
,耐着性子反着常的待她,好悬没把她被害妄想症给培养的一发不可收拾,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
常言道,反常即为妖,她早该料到的。
贵妃心里有数,贵妃就是不说,静静地看着柴二嫂跟她绞尽脑汁套她话,一脸的‘你说什么?我不知道
’的表情。
柴二嫂暗咬了口后槽牙,特么就是不接她话茬。
“他带着弓箭吧,又怕伤了人,不带吧。咱也都看到了,这几天他猎的东西越来越少,哪赶得上以前?
我琢磨着。是不是让你二哥帮衬一把,哪天他不下地了,就和四郎一块儿上山——都一家人,我们也不收你
钱,你打的多了就给我们一两只野鸡野兔啥的,他还能帮着扛。”
“不是我说,弟妹。你到底是个女人,成天跟着上山不说累吧,也够危险的。上次是你命大。万一哪次
四郎一个照看不到……”
她都不用把话说出来,那赤果果你死定了的眼神就够渗人的,看得贵妃激灵激灵的直打寒颤。
柴二嫂说的固然吓人,可怎么也比不上她那令人毛骨悚然赤果果恐吓的眼神吓人。
说的好听。不收她钱。那山鸡野兔的她拿出去买哪个都十来文钱一只,现在兔子皮她也能剥——她的意
思是她便宜儿子也能剥,一个兔子赚两份钱,比要他们的工钱还要多好么?
说的冠冕堂皇,实则占尽好处,当真是找便宜就占的大魔王,挖门盗洞,一丝机会都不放过。
连这么讨厌她。柴二嫂都能忍着打交道,贵妃也是真心服了。
“二嫂说的是。这一回我也是心有余悸,”贵妃沉吟,“这事儿还得和爹娘说一声,弓箭都让爹娘收回
去了,他们要是不同意,我也要不回来。”
和爹娘商量,那不就代表全家都知道了?那大哥家那些个儿子见了好处还不都抢着上?
这是摆明推搪她?
“弟妹,”柴二嫂一声阴阳怪气地叫出来,连她自己都听着都不得劲,咳了两声总算换回了正常声儿:
“你家的事还不都是你作主?爹娘——不也是听你的?反正我也是为了你和四郎好,你……你自己想想吧,
为了些钱把自己搭进去划不划得来。”
说完,脾气实在忍不住,一甩手走了,留下贵妃暗自舒了口长气。
可算是把这瘟神给打发走了。
要说柴二嫂说的在理,为了赚点钱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可划不来,本来她也是不打算再上山了,让柴榕
能抓多少先卖着,把狼皮倒出来钱去收购,她们就轻松下来了。
若是柴二哥能顶上他的,其实是双赢的局面,她倒不在乎那一只半只的山鸡野兔,反正弓箭在手天下我
有,柴榕就是横扫后山之势。问题是柴二哥能说动柴榕吗?柴榕能听他的吗?
贵妃不敢想的那么美,柴榕人虽傻,脾气可倔着呢,这从和她吵了半个月的架还在持续中便可见一斑。
平日里柴榕和两个哥哥都不亲近,冷不丁一起上山,指不定三下两下人家自己就蹿树林子里玩儿了。柴
二哥起不了任何作用,还给他东西,她就没那么大的脑袋了。
贵妃连和木墩儿商量都没商量,就已经在脑子里打了回票。
柴二哥好吃懒做,滑不溜手,柴二嫂斤斤计较,便是她现在勉强同意了,只怕后患无穷,她还是不开这
头了。
贵妃还想着找个时间私下里婉拒了,正饭桌上柴大嫂那边不知什么时候就听到他们在后院说的话,当着
柴家老俩口的面就提出来了,还没等她说完,没任何人表态呢柴二哥先不干了:
“我跟你说弟妹,别算我的,我可不干。那么危险,我才不干呢。种地挺好。”
柴二嫂恨的牙痒痒,“一年种地你能挣多少钱?过家不用钱?孩子长大了要嫁人了不用钱?”
“家家都是这么过的,谁家孩子嫁不出去了,还是家过散了的?”柴二哥啪地把筷子拍桌子上,嘴里的
饭没咽下去就骂,喷了柴二嫂一脸的饭粒子:“出事了你能改嫁,我死了自己可就活不回来了!谁愿意去谁
去,反正我是不去。”
“你个怂货也叫个男人——”
没等柴二嫂揭竿而起,柴老太太先行打断了他们,就这俩看不出眉眼高低的货,打架吵架从来不分场合
,让他们继续下去分分钟就掐到一处了,饭也不用吃了。
“这事儿得自愿,老二不愿意去就不去,这些年没上山打猎,一家人不也过的挺好?”柴老太太叹口气
,“老二媳妇,你要知足。”
别人不知道柴家老大老二在想什么,她当娘的还不清楚?
老四是他们家功夫最高,箭术最好的,落了这么个下场,一天天浑浑噩噩,他是过的挺开心,每天都傻
乐,可看着他的她但凡一细想都生不如死。他们家的男人们是让四郎的事给吓着了,自从四郎落了病,这一
家人都没再上山打过猎。
柴老爷子是年纪大了,她不许,老大老二是吓到了酥骨,别说打猎,平时山路都不愿意走。
“娘说的有理,弟妹,二弟不愿意就算了,山上也那么危险,咱要是想帮阿美也不是只这一个法子。”
柴大嫂见缝插针,“阿美,要不让你大哥帮你扒皮?”
特么……
贵妃无语了,什么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就叫啊!
(未完待续。)
147 生存本能
柴老太太都为这些个儿子媳妇臊的慌,看见人家赚点儿钱得了些利益,一个个饿虎扑食似的蜂拥而上,吃相也忒难看了些。
一个要上山给人打下手捞好处,一个要剥皮赚钱——打的算盘噼里啪啦响,成天不干别的,琢磨别人倒是费尽了心思。
柴老太太脸上发烫,这些儿女算是给她丢尽了老脸。“饭桌上谈这些做什么?阿美有需要自然就会提了,你们这么多人一块儿吃饭的时候偏偏提起来,是想人多欺负人少?”
“都给我闭上嘴,吃饭。”
柴双大口大口地扒饭吃,扑地就乐了,“奶奶闭上嘴还怎么吃饭?”
一句话把柴老太太就给噎了回去,狠狠剜了他一眼。
“娘,我们这不也想帮帮四弟和阿美嘛。”柴二嫂虽说不满意柴大嫂偷听,还把听到的当着大伙儿的面抖了出来,可一听她这提议,她心思也活了。她家那货又懒又馋,胆子又小,上山他不敢,扒皮总不至于也不敢吧?
“咱都一家人,有钱一起攒,以前没钱的时候咱们哪个也没亏了弟妹他们不是?”
柴二哥眼睛一骨碌,琢磨这活儿没危险,他能干,于是就没吭声。
“四婶,你要是用人,我也能干!”柴双边吃边说,满嘴流菜汤。“我身强体壮,能背能扛,还年轻——我就要他们一半的钱就行!”
自从柴榕上山打猎,贵妃就不定时的给柴家和顾家都改善伙食。不是鸡肉就是兔肉,生活质量直线上升,尤其她这一病。天天小山鸡肉吃的柴双一天天都美滋滋,干活都能多干一倍。
柴双这话一说,柴家老大老二都瞪大了眼睛,恨不得用眼皮夹死他。
怎么着,人家正主儿还没个意见呢,他一个小辈就开始撬行抢活了?
一上来就砍一半的价,让他们怎么办?这就是赤果果的恶意竞争。找削呢吧?!
柴武可能看出来爹和叔叔都不乐意了,在桌子底下踹了柴双一脚示意他闭嘴,还没谱的事儿就先给家里两个长辈给得罪了。他也是脑子有坑啊,有大坑!
“你踢我干啥?”柴双口齿不清地问。
柴双生无可恋脸,这货绝逼不是他兄弟,绝逼不是一个娘胎出来的。他怕智商传染啊!
“……不小心碰着了。你吃你的。”
贵妃一看大家伙儿的热情都给调动起来了,她今天要是不给个说法,不表个态,就生生把这一群人都给得罪了。刚咳了咳镇镇场子,坐在旁边的便宜儿子就踢了她一脚,她就知道这货心里是有准主意了。
她放下碗,笑道:“好啊。”
木墩儿当时脸就垮了,他踢她就是为了她这么爽快的好字?
……他踢她两脚是不是就是‘不好’。他数儿踢错了?
木墩儿脑补已经出了一系列的情景小剧系列,就听贵妃紧接着笑盈盈地继续:
“大家有心帮我们。我当然是感谢。不过亲兄弟明算帐,这我也是懂的,如果需要大家的帮忙,该给的钱我一分也不会少。”贵妃顿了顿才接着说:“但是给多少,怎么个给法,容我再想想吧。”
贵妃这口一松,众人基本也都满意了。
柴老太太吧嗒吧嗒嘴,想说什么到底还是咽了回去。
其实她也是有私心,不想一家子人闹的太僵。但如果真能赚钱,大家一起赚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肥水还不流外人田呢,一家子齐心协力把日子过好那就最好。怕只怕都各藏私心,到最后反美不美,人脑袋打出狗脑袋来。
更满意的是木墩儿,他家娘娘总算没大手大脚把钱就往外散,看来他踢那脚也是有用的……
就这么吃过饭,各归各屋,木墩儿总算逮到了从里到外洗了一个透心凉儿清清爽爽的他家娘娘。
贵妃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进屋来,天已经黑了,屋里连上了油灯,炕上横七竖八地一堆换洗的衣裳,和早上一样,只是不见柴榕的踪影。
“你爹呢?”
“和我叔说话呢。”
他叔?
贵妃愣了,柴榕那辈儿不是他是最小的男丁吗?
转瞬间就反应过来是他家那头叫五郎的驴。
真是个猥|琐的老男人,连自己亲爹都调侃。好像认个驴做叔叔,他很自豪一样。
贵妃白了他一眼,没等她开口说话,木墩儿就忍不住问:
“我的娘娘,你是怎么想——柴大柴二的事儿的?要用他们?”
贵妃笑,“你难道不也一样觉得可用?”
和她说话也探她的底,就是把底给他交出去又能怎样,最后决策的不还是她?
“可用。”木墩儿重重地拍了身上的炕一巴掌,脸色深沉,目光坚定。“但要看怎么用!”
他们不缺策划,不缺决策,连整个产销一条龙的计划全都严丝合缝做好了,成本这东西虽然有点儿缺,但不重要,他爹多打几只狐狸只头狼几个貂就有了,他们缺的就是人工!
剥皮他能剥,只是慢工出细活,量一多就力有不逮,始终不是长久之计,要是柴家人真听吆喝,甘心跟着领头羊做事,把事业做成个家族企业也未尝不可。
主要是把规矩给定好了,让他们严格遵守。
在家里他们长辈是兄弟,但这上面他们就是员工,可不能随心所欲动不动撂挑子不干,或者摆出长辈款来压人。
贵妃把头发散开披在肩上,等风自然吹干。
洗了个澡就是舒服,浑身上下爽歪歪,她都好久没有这么清爽干净过了……这么一想忽然就觉得好悲催。
“……要抓紧赚钱啊。”贵妃感叹,她要大房子,她要丫环仆人成群,她要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总之,她要舒适的生活!
“我和你商量正经事呢。”木墩儿不悦,“这些人可都不是善茬好摆弄的,真拢到一起有的你愁。”
贵妃扑哧笑了,托着腮,看他的眼神儿有点儿像看二傻子。
“你不知道我最擅长摆弄人了?”
木墩儿顿时一噎,举高双手投降,好吧,他也是懵逼了,居然把她那套生存本能给抛在了脑后。
是他的错。
(未完待续。)
148 心比窝瓜大
贵妃没把柴家人争先恐后帮工的事放在心上,她该关起门来扒狼皮还照样把门关的严严实实,插上三道锁让木墩儿扒皮。整整五张狼皮扒下来,她就开始调制药水把狼皮浸到水缸里,就这么一忙活就是三天之后了。
这天从一大早乌云密布的,一大家子人就没下地,都留在了家里,直到中午的时候一场瓢泼大雨倾盆而下。
柴海棠闲来无事便到贵妃屋里串门子,顺便把这些天绣的东西拿过来给贵妃过目,看完俩人东一句西一句就聊开了,把屋里两个男人挤兑到了墙角。
许是笑声把柴芳青也引过来了,捧着绣了一半的山茶花冒着雨就跑过来凑热闹。
柴二嫂估计是早看到了,不好意思过来,后来见自家闺女去了,她紧随其后也跟了过来,身上浇湿了半片,脸上有几分试探地笑意:“阿美,现在身子全好啦?”
贵妃笑笑,将柴榕用的洗脸巾递过去,“好了。二嫂,先擦擦,一身的雨。”
“下雨天在屋呆着也嫌闷的慌,看你这屋热闹,我也过来瞅瞅。”
是过来探虚实的吧,贵妃笑而不语。以前下的雨更大,家里呆着更闷,也没见她过来,分明是他们着急想要听她是怎么个说法,等了这几天再等不及了,终于主动出击。
她等的就是这一天。
“娘,快过来看,”柴芳青自来熟地招呼她娘坐自己旁边。“海棠也说我绣的好。”
“你是有天份。多久就绣成这样了。”柴海棠剜了她一眼,“就是懒嘛,你要开始的时候就和我一样的学。比我不知道要强多少倍。”
柴二嫂瞅了瞅柴海棠,“芳青真的绣的不错?”
柴海棠无语,她自己不会长眼睛看吗,连基本的审美都没有?
“当然啊,你看——”她一把抢过柴芳青绣了一半的布面:“颜色搭的也好,针脚也灵活,看着活灵活现的。不是谁绣出来都这样的,有的很死板。”
“那我看看你的。”柴二嫂探头过去,“你的更好嘛——芳青。你看看海棠,你绣一朵花,人家绣了一个花园子!”
一句话把一屋子人都给逗乐了。
“二嫂,你是比数量呢。还是质量呢?”柴海棠哭笑不得。“你这么夸我,我都高兴不起来啊。”
柴二嫂也跟着笑,“我哪懂这些,就是看个热闹。”她边说还边拿眼睛扫贵妃,像是在掂量什么时候把话插进去刚刚好。
贵妃也懒得和她打机锋,就柴二嫂这人今天哄的再高兴,改天一个不顺她心眼照样撂脸子,她也是闲的蛋疼才每天瞅人脸色过日子。连她最穷困潦倒让人支使累成狗的时候她都没把那些人的脸子当回事。放到今天康庄大道就在她脚下,她会委屈着自己也是有鬼了。
这些天胃口也给他们吊起来了。主动权牢牢地掌握在她手上,看火候够了,贵妃决定收网。
“正好今天都闲着,前几天那事儿也仔细想了想……还是可行的,我这边也正需要用人,不用自家人,以后我肯定也要雇人的。”她沉吟道:“要不等一会儿雨停了,把大嫂也叫过来,我一块儿给说说,看看两位嫂子是个啥——”
话音未落就见柴二嫂几步就蹿出去了,“还等啥雨停啊,我现在就去叫她。”
雨越下越大,到地上都冒了烟儿,柴二嫂顶着雨就往前院跑,边跑还边扯着脖子喊:“大嫂,大嫂!弟妹让咱去她屋里!”
屋里人的面面相觑,柴芳青弯腰抱肚,好悬没把肠子笑折了:“我娘真是——笑死我了,不让我给四婶绣活儿,她给我爹安排的可明白。”
这娃心真大啊……
木墩儿靠着墙装睡,不想面前这一屋子叽叽喳喳的女人。
这屋里要说笑破了肚肠的人绝对不只柴芳青一个,可别人不笑,不外科就是她这亲生闺女在眼前,大家都憋着,还偏偏就是她笑最大声。该说她是自黑的高明呢,还是心比窝瓜大?
柴大嫂和柴大嫂一样心急,前后院都没顾得上把蓑衣穿上,没一会儿就冒着雨过来了。
这两位大嫂跟落汤鸡似的往屋里一站,地上就是一小滩的水,就跟从河里刚捞上来似的,贵妃一众人瞬间无语了。这俩长辈也真是没个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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