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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贵女-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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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打女人,你不会连这个都没听过吧!”
黑鹰本来还气的不行,听她这么一说,再看看她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表情,心里忽然就软了下来。
怎么看怎么觉得她可爱……
疯了疯了……
黑鹰捏着拳腹诽着,一面急忙敛了自己刚lu出的一丝笑容,冷声道:“打你?打你我还怕坏了我的名声呢!”
高香寒听了,方松了一口气,这才笑着睁开了眼睛,一脸轻松道:“我就说,你们暗影堂的人好歹也算是有头有脸的,打女人,说出去多丢脸啊!”
黑鹰脸上闪过了一丝促狭,冷笑道:“是啊,是不打女人”话锋一转,又沉了眸子道:“只不过……我们会杀女人……”
高香寒听着,表情变的复杂起来,咽了口唾沫,忐忑道:“你不会……”
“放心”黑鹰这才笑出了声来:“现在我又不是暗影堂的人,怎么会随随便杀人呢,放心吧!”一面望着高香寒,告诫道:“不过,你要是再敢把那么什么张碧如和我扯上关系,我可就不客气了。”
切,说来说去还是嫌弃张碧如啊!
高香寒无奈的叹了口气,可是心里又不甘,张碧如到底那点不好了?除了是个望门寡,人家可是什么都会,娶回家怎么就不好了?
“你就不能再考虑考虑?碧如姐姐真的很不错的。”高香寒苦哈哈的看着黑鹰,这媒人当的,也太掉范儿了。
黑鹰看着她苦哈哈的样子,无语的摆了摆手,扭过脸道:“这事儿没商量的余地,你求我也没用”又道:“还有,往后我的终身大事你就别瞎操心了,我自有我的想法?”
有自己的想法?
高香寒揣摩着这句话,眼睛晶亮,奇道:“你难道是有喜欢的人了?那家的姑娘?我认识吗?长的好不好……”
高香寒一下问出了一长串的问题,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把自己给噎死。
黑鹰被问的登时吸了口气,觑眼道:“有和没有也不关你的事儿,你还是先把你自己的事情处理好吧!”又指了指花架子上的几盆花,道:“看看你的花,再不浇水可就死了,你还不去伺候花草?”
言毕,起身摆了摆衣袖,出了门往后院去了。
高香寒挑着眉,口内喃喃道:“张碧如啊张碧如,不是我帮你,是这石头太坚硬了,撬不动啊!”
言毕,叹了口气,往花架子边上走了过去。
第二日一大早,张福家的就屁颠屁颠的过来探听消息。
“咋样了?你和他说了没?”背过钱妈妈,张福家的满怀期待询问高香寒,眼睛一眨一眨的,弄的高香寒不好回答。
半响才压低了声音道:“话我是说了,也提了碧如姐姐了,可我这个哥不买账,说现在还不想提婚姻大事……”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他不同意呗?”张福家的鸡头白脸打断了高香寒的话茬,撇着嘴冷笑道:“不答应就不答应吧!俺家碧如又不是嫁不出去,倒是他,还残这一只手呢!将来想找个女人过日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
这话说的……
人家男人也有拒婚的权利啊,难道拒绝了,就一定要贬低对方?
高香寒不齿,有些烦张福家的,只敷衍道:“碧如姐姐一定能找到好的,回头我在酒楼要是看见合适的,就给她说说。”
张福家的听了,方笑了起来,心满意足道:“有你这话俺就放心了。”
张福家的一走,钱妈妈就问:“她怎么来了?看着神神叨叨的。”
高香寒便将张碧如和黑鹰的事情说了一遍,钱妈妈听了,也笑道:“这倒是件好事,只不过他没答应,还真是可惜……”
“就是,太可惜了”高香寒语气中的惋惜不言而喻……
倒是黑鹰,心里颇有些失落,这件事儿让他一晚上都没睡好,心里一直惦记着。
心里想着到底要不要向高香寒表白心迹,辗转反侧的,总不踏实。
转天,高香寒正在家中腌小白菜,刘二家的忽然带来了个四五十岁的老学究,着一身青se襦袍,身板子十分的瘦弱,但是一双眼睛却黑白分明,十分的有神采。
来人正是王义之,是南宫氏给安安请的西席。
原来王义之得了信,先去悄悄的见了南宫氏,两人约在了南宫氏家的商铺内见了面,南宫氏将高香寒的情况粗略交代了一番,当然没敢说她是定国公家的三小姐,只说是自己的故交。南宫氏又封了二百两的银子给王义之,王义之这才雇了马车赶来。
一路上正好遇见了刘二家的,一打听,刘二家的就带着王义之过来找高香寒了。
“高家媳fu,你家大伯找不到你家,俺给你领来了。”刘二家的嘻嘻笑着。
大伯?那个大伯?她怎么不知道?
高香寒一脸纳闷,钱妈妈也满脸愕然,和高香寒面面相觑。rs!。
第二百五十五章 安安的老师(四更)
高香寒当着刘二家的又不好问这老者的来意,只笑道:“多谢婶子领了我大伯来,要不进屋喝口水?”
刘二家的憨笑着摆了摆手:“不了不了,俺家里还有活没干完,先走咧!”
高香寒也不留,道了句:“慢走!”
待人一走,高香寒才开口问道:“您老是谁?为何要自称我的大伯?”
王义之笑了笑,笑容十分的温和,看来应该是个好相处的人:“老道谢王,姑娘只叫我王先生就行。”一面又从怀内掏出一封信,递给了高香寒,道:“这是故人所托,说你看了这封佶就会明白。
高香寒暗暗纳罕,撄过信,缓缓打开。
是周氏的笔迹。
信上详细说明了王义之的来历和来这里的目的,高香寒这才知道这是周氏给安安找的老师。
高香寒看着书信,心里一暖,真没想到周氏竟然这么贴心,还给安安找了老师来。
又看王义之面相和善,心里更是满意了几分。
“王先生好”高香寒恭恭敬敬的给王义之行了个礼,毕竟此人要成为安安的老师,无就算口何尊师这一项,她还是能完美做到的。
钱妈妈见状,急忙也上前洇l,跟着叫了一声:“王先生”
王义之点了点头,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显然对高香寒这个当毋亲的很满意,口内道:“老夫才疏学浅,若是有教的不到的地方,还望多多包涵。”言辞十分的谦虚,让高香寒更加的对他满意了几分
“先生过谦了,快请屋里坐吧!”和这样高大上的人物说话,高香寒尽可能的保持自己的优雅,表现出自己有些才学的一面,免得被人笑话。
王义之也不推辞,只笑着跟了高香寒进了堂屋。
高香寒不敢怠慢,待王义之落座后,自己急忙去找了些好茶过来,亲自沏了送了到了堂屋。
王义之看她亲自泡了茶来,心里对高香寒这个人也多了几分好感,至少,她懂得尊师。
王义之喝着茶,口内道:“我也不知道高姑娘和南宫家是何种关系,只是我与南宫家的大小姐也曾有过师徒之谊,如今她托付我,我自当尽力教好哥儿。”
南宫家?这是谁家?
高香寒愕然,她对她这个嫂子可是一概不知。
钱妈妈却扬起了唇角,没想到竟然是大奶奶安排的西席先生,可见她们都还没忘了高香寒,还惦记着她这个三小姐呢!
钱妈妈有些激动,笑道:“南宫家与我们是故交,这次事情可是真的要好好感谢他们才行”…面又恭敬道:“先生曾在南宫府坐馆,必然是才高八斗之人,有您教哥儿,那是哥儿的福气。”
王义之听着钱妈妈的话,心里颇为受用,口内道:*哪看里那里,不过是沽名钓誉罢了!”
高香寒听的云里雾里的,但是既然钱妈姑娘夸了他,那他一定不会是个吃闲饭的。
哎呀,这下安安的学习有着落了,至少不会成了丈盲。
“哥儿在哪里?可否让我一见?”王义之喝罢了茶,想要先看看安安,毕竟当老师的也有考弟子的资格。若是资质太差,不可雕琢,那他只能寻个理由早些口去,免得毁了他的名声。
安安现在后院和黑鹰玩,钱妈妈急忙去就算安过来。
**…·……·…来时我也了解了一下,说哥儿只有两岁多,那我往后半年就只教他些大道理,每日教他写字,你看如何?”王义之温和的笑着。
这样的询问让高香寒有些受宠若惊,急忙笑道:“这些事情先生做主就好,我相信先生的才能。”
王义之点了点头,心情很好的样子,眼睛又看了看屋里的陈设,点着头道:“这里倒是雅致,我就喜欢这种农家生活,倒是颇得我心。”
一听王义之喜欢农村,高香寒现在艮高兴,笑道:“您来的有些晚了,若是再早些,我带您去山里转转,哪里才叫个美呢!”
“来日方长,来日方长”王义之爽朗的笑了起来。
两人一时间相谈甚欢,从山里的野物到种庄稼,王义之似乎都很在行。
王义之现在艮感叹,高香寒一个妇道人家,竟然能和他说到一块去,什么天丈云现在里,如何伺候庄稼花草,她似乎也颇懂。
两人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心的距离又拉近了些。
很快,钱妈妈就算包来了安安,安安玩的脏兮兮的,高香寒急忙拉过安安替他擦了擦手,柔声道:“安安啊!这是王爷爷,往后他要教你知识,你可得好好听爷爷的话,知道了吗?”
高香寒没用“先生”,而是用了“爷爷”,这样显得更加亲近些。毕竟王义之这样的年纪,家中肯定也有孙子,他来教安安,心中难免会记挂着自己的孙子,让安安这样叫他,也能让他略略安慰些
安安倒也不认生,上前恭恭敬敬的叫道:“爷爷好……”
王义之听他瓮声瓮气的喊爷爷,心里
登时觉得格外的亲切,伸手抚着安安的额头,连跌声的道:*好孩子,真是好孩子”又道:“告诉爷爷,你今年几岁了?”安安想了想,抬着眸子看着王义之道:“快三岁了。”王义之听了点了点头,很满意,因为马上就要过年了,他口答快三岁了,你也能知道他的生辰或者就在几个月后。
看很好,那你认字吗?会写字吗?”王义之一脸的慈爱,很耐心的问安安。
“认字,是我娘教我的,也能写字,爷爷要是想看,我写给您看。”安安口答的很认真,高香寒看了心里特别的开心,这孩子,真是长大了。
钱妈妈也是一脸的与有荣焉。
“腑阱,都会写字了”王义道谢了摸安安的头,道:“往后你就算着爷道谢爷爷道谢你好多东西的。”
安安想了想,很现在的点了点头,眨着大眼睛竟然道了声谢
王义之更是喜欢,生在这样的地方,这孩子竟然还这么懂礼数,难猝阿难得。
看来这孩子确实也是块璞玉,要好好雕琢才行。
当下王义之收了安安这个弟子,高香寒又叫钱妈妈雇了马车,撄了王义之去酒楼撄风洗尘,一时不提。rs
第二百五十六章 冷情
王义之的到来让高香寒很是喜悦。【阅】
“……真没想到夫人还会给哥儿大老远的请个西席来”钱妈妈笑着拿针尖拨了拨油灯,坐在炕头给安安缝新衣服,笑容堆满了脸颊。
高香寒坐在桌边拨着算盘,也笑道:“嗯,我看这个王先生为人很好,斯文大方,又没架子,也不倨傲,由他教导安安,我很放心。”略略想了想又道:“过两日我想请您再去趟京都,我给母亲写封信,您给她带去!”
钱妈妈停了手里的活,疑huo道:“还写信?”
“嗯!”高香寒抬着眸子点了点头,坚定道:“这回我得告诉她我认识二爷的事情”又道:“不管父亲是要帮着大皇子还是二爷,我总要知道父亲是怎么想的。”
钱妈妈听不明白,只眨着眼睛发愣。
对于她去京都的那段日子,高香寒和二爷之间发生的事情,高香寒对钱妈妈只字未提。
毕竟她也难以启齿,尤其是两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这件事情,如何开口?
“我不想看着父亲将来和二爷成了仇人。”高香寒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声音有些伤感。
钱妈妈恍惚,猛然间惊道:“您……您该不会是想帮着二爷……”钱妈妈顿了顿,脸se有些惨白,道:“您是想让公爷帮着二爷压倒大皇子?”
钱妈妈的声音很低很低,但是语气中的惊恐却不言而喻。
自古皇子间的斗争从来都是你死我活。
国公爷支持的大皇子那是皇后的生的,继承大统名正言顺。
二爷……
就算再是宠妃生的,那也不过是个妃子生的,他能斗得过大皇子?
公爷一旦支持了二皇子,那大皇子若是继位,就会立刻除掉异己,到时候不管是二爷还是高家,都会成为大皇子登上大位的陪葬。
太可怕了……
钱妈妈不敢往下想,只怔怔的看着高香寒。
桌上的油灯忽明忽暗,照的高香寒的眼睛闪闪发亮:“压倒压不倒我不知道,我只是想帮他一把!”高香寒说的很真诚,又道:“至于爹爹肯不肯帮二爷,爹爹自有他的打算,他才是定国公,谁也阻碍不了他的想法,不是吗?”
高香寒浅浅的笑着,她答应过二爷要帮他的。
给周氏写信,这也是她所能为二爷做的。
剩下的,就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钱妈妈略略思忖,眼眸微动,看着高香寒的眼神各外的柔了柔,心道,她家三小姐该不会是对那个二皇子动心了吧?
哎……
若是那样,将来只怕有的罪受。
只是男女间的情爱本来就是件伤人的事情,谁又能阻碍得了呢?
钱妈妈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答应道:“行,等根子大婚后,我就去,正好能赶上夫人初一去净水寺。”
高香寒点了点头,表示默然……
灯光微暗,让高香寒的脸上meng上了一层淡淡的忧伤……
…………
月se微凉,繁星似锦,刚散了接风宴的二爷府显得格外的沉寂。
翠薇轩的院子内,此刻正站着一道孤影,静静的远远眺望着,看着漫天璀璨的繁星,幽幽的叹了口气,旋即迈着略显沉重的脚步往流云阁走去。
而溢香院内,一个十**岁年纪的女人此刻正对着镜子浅浅的笑着。这女子鹅蛋脸,肌肤白皙如玉吹弹可破,仿佛剥了壳的鸡蛋一般,一弯黛眉下的眸子闪闪发亮,嘴角勾起的弧度却又多了几分xing感妖娆,身上的桃红se褙子,衬得她越发明艳动人。
她就是褚秋慧,二爷的正妃。
她身后还站着个老嬷嬷,生的脸廓肉厚,有些肥腻腻的感觉,此刻正咧着嘴笑着,道:“二殿下只怕也快要来了,要不老奴帮您先卸了妆?”又道:“老奴还让厨房给您和二殿下熬了莲子百合羹,是现在送来还是过会子再给您送来?”
褚秋慧脸se赧然,想着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着二爷了,这心里就莫名的欢喜起来,声音也变的格外的jiao羞,道:“过会子再送来吧!送来的早了会凉的”一面又转身看着吴嬷嬷,想了想,笑道:“你说我是穿红的好看,还是穿粉的好看?”
褚秋慧想着自己新绣的两条肚兜,一条大红se鸳鸯戏水的,另一条桃粉se并蹄莲的,今晚上就能穿给二爷看了。
一想这些,她就心旌摇曳,脸上多了一团绯红。
吴嬷嬷是过来人,自然知道褚秋慧说的是什么,立刻笑吟吟的道:“二爷刚回来,您不如就穿了大红se的吧!看着喜庆。”
褚秋慧听了,心砰砰乱跳,脸上的神情更加的jiao羞,倒似少女一般,正想再和胡嬷嬷说些什么,却有小丫头来禀,道:“二殿下屋里的檀香来了。”
檀香?她来做什么?
檀香是伺候二爷日常起居的一等大丫鬟,为人极厚道,长相也属于老实型的,所以褚秋慧对她很放心。
褚秋慧和吴嬷嬷心里不由都咯噔一下,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不过褚秋慧面se依旧,道:“让她进来。”
一面又起身端坐在了圈椅上,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
檀香低着头缓步走了进来,温声禀道:“夫人,二殿下说,今儿个赶路身子有些乏困,就不过来您这儿了,让您早些歇着,明儿一早让您陪着他进宫面圣。”
不过来这儿?
听完了这话,褚秋慧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一月多月未见,回府的头一个晚上,他竟然不过来陪她,这让她的面子如何挂的住。
褚秋慧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平静了一下心情,道:“那他说歇在哪儿了吗?”
这府上可不止她一个女人,她想知道是那个胆子大的,不知死活的敢把二爷留在自己的房中过夜。
檀香依旧恭声道:“二爷自己歇在了流云阁内。”
自己歇下了?
褚秋慧的心有了片刻轻松,总算她还不至于太丢脸,好歹他没去别的女人哪里歇着,否则她还如何在这府上立足?
“好,我知道了。”褚秋慧强压下心头的火和委屈,摆了摆手让檀香回去。
檀香一走,褚秋慧眼中的泪水立刻就掉了下来,口内哽咽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当我是摆设吗?”一面又冲着吴嬷嬷哭道:“这一个多月都在外头,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还这样冷冷淡淡的待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您小声点,可别让人听了去。”吴嬷嬷神se紧张,急忙劝道:“二殿下今儿傍晚才下了马车,这一路上难免太劳累,而且他也没歇在别处,这说明他心里还是惦记着您的。”又道:“您且忍忍吧,等明儿个他缓口气,一准儿来您这儿。”
褚秋慧气的拿了帕子往脸上胡乱擦了两下,想了想,一咬牙道:“既然他说他累,那我过去亲自服shi他歇着!”
言毕,让胡嬷嬷又服shi她洗了脸梳了头,换了件新鲜衣裳,两人一路去了流云阁。
二爷尚未梳洗,此刻正无精打采的坐在书案边心不在焉的看书,脑子里想的却是高香寒和安安。
“给夫人请安。”门外是檀香等人的声音。
知道是褚秋慧来了,二爷面上lu出了一丝无奈的笑容,也不抬头,继续假装看书。
褚秋慧让胡嬷嬷守在门口,自己一个人进了流云阁。
“你来了?”不待褚秋慧行礼,二爷淡淡的问了一句,又道:“本殿不是说让你早些歇了吗?你怎么还来?”
口气淡淡的,没有任何的感情。
褚秋慧听了,心仿佛掉进冰窟窿一般,冷的发抖。
她忍了委屈,咬了咬下chun,笑道:“殿下不是说太累吗?妾身是来服shi殿下歇着的!”
二爷听了,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丢了手中的书,抬头看着褚秋慧。
褚秋慧一张闭月羞花的姣好面容,在灯光下略带委屈和jiao羞,两腮微微泛红,眸子一闪一闪的,我见犹怜。
褚秋慧也望着二爷,一个多月不见,他似乎瘦了些,面容却越发俊朗,只是……那一双黑如灿星的眸子,为何没有一丝丝的温柔?
褚秋慧有些伤心,眼中闪过氤氲。
她清楚的知道,他们之间的婚姻一开始就是场悲剧,他从来没有为她心动过。
但是她却始终如一的爱着他,哪怕他百次千次的无视她,她也无法自拔的爱着他。
所以在这场婚姻当中,一开始她就是输了的一方。
“你回去吧!我累了”二爷不想再看她这双眼睛,只要看见她,他就会不自觉的想起高香寒和安安来。
他有些疲倦的站起身子来,往内室走去。
“二殿下”褚秋慧终于哭出了声音来,疾步走上前来一把搂住了二爷的腰,将脸贴在了他的后背上,哽咽道:“一个多月不见妾身了,您就不想我?你就不想要我?”
二爷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香味,方才在接风宴上他喝的不少,褚秋慧痴mi的闻着,口内温柔道:“妾身想了您一个多月,日日夜夜都想着您,您就让妾身服shi您歇着吧!”
二爷叹着气闭上了眼睛,褚秋慧对他来说就是场错误,若是可以选择,他一定不会要这个错误。
这就是生在帝王家的悲哀,你不喜欢的,你不想要的,都会统统塞给你。
你会背负着这些不喜欢,这些错误,就这么疲惫的生活一辈子。rs!。
第二百五十七章 我要个儿子
二爷皱了眉,伸手轻轻的掰开了褚秋慧环在他腰上的手指,压低了声音道:“本殿真的很累,明儿一早还要去宫里向父皇问安,你别闹了,好好回去歇着吧!”
言毕二爷甩了手径直往内室去,侧着身子躺在了朱红色的床榻上,背影透着清冷。
褚秋慧巴拉巴拉掉着眼泪,又羞又委屈,她人都来了,难道还让她回去?
若是这样,明儿个可怎么见人?
不行,绝对不行。
褚秋慧揉了揉手中的帕子,紧紧抿着嘴,心一横,索性也跟着二爷进了内室。
一进屋见二爷背对着她躺着,她眼中一片氤氲,丢了手中的帕子,就开始自己解扣子宽衣,口内道:“二殿下既然累了,那就歇着吧!妾身就在一旁服侍您就行。”
言毕,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脱了个干净,只剩了一件大红色鸳鸯戏水的肚兜和亵裤,就这么咬牙钻进了二爷的被窝,将身子贴在了二爷的后背上,两手绕在二爷的腰间。
她就不信,她躺在一边他都不心动?
二爷感受到身后女人柔软的身体,暖暖的,尤其是那两团软绵绵的东西,紧紧的贴在他的后背上,弄的他心里痒痒的。
他身子略微一僵,本能的将她绕在自己腰身上的修长手指推在了一边,叹气道:“秋慧,我说过了,我真的很累,难道你听不明白?”又道:“若是你真为了我好,就让我好好睡个觉吧!”
言毕,二爷把被子往自己身上裹了裹。也不回头,再不理褚秋慧。
褚秋慧气的浑身发颤。
女人的极限她也算是忍到了,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他还要无视她?可见他心里压根就没有她。
褚秋慧的眼中烧起了火,也不顾身份,一下又扑在了二爷的身上,像团火焰一样,她的唇狠狠的吻在了他的耳上,不住的吮吸着。就像发了疯一样,口内低喃道:“二殿下累,那就由妾身伺候您。”
她疯狂的吻着二爷,伸了手温柔的替二爷解开衣扣。
这是她的男人,她一定要。
二爷只觉得身上有团火在烧,烧的他很难受。
但是闭上眼睛,眼前却是高香寒的模样。乌黑的秀发,雪白如玉的肌肤,妖娆无比的**,和他欢好时微微发出的娇喘声,略微迷离的眼神,一切都那么的清晰。
该死,他似乎中了毒。
中了她的情毒……
一想到这些。他又有些厌恶的一把推开了身上的褚秋慧,冷了眸子:“够了,你给我起来”声音中带着几分恼火,却又不容置疑。
褚秋慧本来赤红的脸颊,登时僵在了忽明忽暗的灯光下。
眼中闪过一丝破碎,人却被二爷推在了一边。
“秋慧,咱们好好过各自的日子不好吗?”二爷语气带了几分无奈,可语气却明显温柔了下来,道:“当初你嫁给我的时候,我就说过。不要对我有奢望,难道你都忘了?”
灯下的褚秋慧像个破碎的瓷娃娃一般,遍体鳞伤,眼泪巴拉巴拉掉在了锦缎被褥上,开出了一朵诡异的大花。
“妾身记得,可妾身也知道,跟了你就是你的人。”褚秋慧抬起眼眸,坚定道:“既然妾身是你的女人。那伺候自己的男人,有什么错?”
二爷扶了扶额,叹道:“前年你说你想要个孩子,怕以后寂寞。我也答应你了,你去年不是生了岚姐儿吗?难道这些还不够?”
他和高香寒的第一次,那时候他还没和褚秋慧成亲。
所以对他来说,高香寒更像是妻子。
只是那个时候他不知道高香寒是谁,也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而已。
可是现在他知道了,他就会想方设法的补偿她们母子两个,不愿再留遗憾。
褚秋慧愕然,继而又冷笑。
难道她和他之间,就只是一个孩子的交易?
他给她一个孩子,这是恩赐?
她闭着眼苦笑了一声,冷笑着质问:“殿下觉得您给我的这些够吗?”又道:“我也是个女人,我也需要温暖,难道说您就打算让我这么过一辈子?”
这样过一辈子,那就是守活寡。
这样……太残忍了,还不如直接杀了她的好。
二爷不语,眸中闪过了一丝丝伤感。
褚秋慧有错吗?她似乎也没错。
她也不过是奉命嫁人罢了,有什么错?
可是他有错吗?他也没错。
从前他是不羁,可现在他的心有了归宿了,还如何再和她有肌肤之亲?只怕很难了。
他有些怏怏的,喃声道:“若是能补偿你,我一定会尽力补偿你。”
“那我要个儿子。”褚秋慧眼神坚定,这是她最后的底线。
她必须要个儿子,若是将来二爷登上了大位,那她的儿子就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她也能有个依靠。
到时候不管他宠幸谁,至少她的地位依旧。
既然得不到他,至少也要利己。
褚秋慧很现实,现实的连她自己都讨厌自己。
“要个儿子?”二爷睁大了眼睛,心里却明镜儿似的,要个儿子无非是想将来自己能有个依靠。
无可厚非,虽然她现实的有些可怕,但是至少她说了句实话。
不过就算要儿子,那也不是现在。
她有了儿子,那安安怎么办?
将来他认了高香寒母子,而褚秋慧又有儿子,那安安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不行,绝对不行。
“这件事儿要从长计议,我会给你个说法。”二爷凝视着褚秋慧,表情认真。道;“我知道有了儿子你会安心,这事儿我会考虑,你放心。”又道:“我也不是绝情的人,你跟了我一场,自然不会让你吃亏。”
这些话就像针扎在褚秋慧心上,果然是**裸的交易啊!
生个儿子,也算是他的补偿吗?
哼!
不是绝情的人?这还不够绝情?
“好,妾身懂了。”一面又掀开被子下床去捡地上的衣物。蹙着眉一件件穿在身上,压低了声音道:“那今晚殿下就收留妾身一晚上吧!此刻我若是出去了,您想想会有多少人笑话?传到我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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