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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贵女-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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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这胸口疼的厉害……”

    “贱人,滚开。”二爷一脸肃然,一把甩开了吴寡妇的手,厉声道:“你个娼妇,还要不要脸皮了?在这样,小心爷叫你不得好死。”

    安安和屎蛋都听见了动静,两个孩子皆惊讶的转过脸来看。

    吴寡妇并未因此而罢休,见孩子们转过脸来看,她反而一把撕开了自己胸前的衣裳,露出两个白嫩嫩的大奶来,在阳光下,一跳一跳的。

    吴寡妇一面哭哭啼啼,梨花带雨道:“二爷……你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调戏俺……俺是没有男人不假,可俺……”又哭道:“俺……俺不活了……”说着,就要去碰墙。

    “娘……”屎蛋见她娘这样,不免以为是二爷欺负了他娘,上前一把就推倒了安安,骂道:“都是你个小杂种带来的人,看看,他都欺负俺娘了,俺去叫了俺爷来收拾你们。”

    说完,便噔噔噔的跑出院子去找人。

    安安被屎蛋一把推到在地上,眼睛中满是惊恐不安,呆呆的瞅着二爷看。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屎蛋娘咋还脱了衣裳哭?

    屎蛋为啥要推倒他?还说是二爷叔叔欺负了他娘?

    安安很委屈,撇着嘴,大眼睛里满是泪水。这一切他压根就看不明白,怎么无端端就被牵扯进去了。

    贱人,二爷气的捏紧了拳头。会勾引人的女人他见多了,可是这样恬不知耻,当着孩子面就想栽赃嫁祸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妈的,真是出门踩狗屎了……

    “安安,走,不怕,咱们回家。”顾不得吴寡妇一副浪样,他只想让安安别误会,好好的带着他回家。

    “你想走?”吴寡妇眼明手快,见二爷要走,立刻往前几步扑在了二爷的怀里,趁着没人,她索性把上衣给脱了一半,粉臂细腰,一对奶儿来回的晃悠着,口内直浪声道:“好人……你调戏了俺,咋还能不对俺负责呢?”

    二爷几乎气炸了肺,甩手就往吴寡妇的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怒声道:“你连爷都敢惹,你可知道爷是谁?真真是活腻了。”

    二爷咬牙切齿,这贱货真是不知道好歹,连皇子都敢勾引。

    吴寡妇被这一巴掌打的头脑一阵发懵,口角也流出血来,脸色煞白煞白的,浑身的血登时凉了下来。

    本以为天下男人都一样,没有不偷腥的。看来这次是她想错了,他并不是她想的那种人。

    吴寡妇心中有些后悔勾搭错了人,可是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屎蛋叫来了他爷张三赖,张三赖听说了事情,又叫了好几个张家人来。

    院门一时间被围得水泄不通,张家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望着院子的动静。

    只见院里站着个英俊男人,男人衣着华贵,此刻正冷着脸看着他们。

    而吴寡妇则衣衫不整,青丝散乱的站在一旁,脸颊上一片红肿,嘴角还有血迹,想必是被人打的。

    这张三赖本来就和他这个儿媳妇有染,如今见竟然来个小白脸,这心里的火一下就勾了起来。

    三步两步上前就要拉扯二爷,厉声道:“小子……你是谁?青天白日的,咋还敢跑俺家来调戏俺儿媳妇,你是吃了豹子胆了?还是作死?”

    妈的,谁他妈吃了豹子胆了?

    二爷腹诽着,遇上这样的烂婊子,真是算他倒了大霉了。

    二爷被张三赖扯着衣袖,浑身都觉不自在,一面冷了脸,厉声道:“你给我松开手,爷的衣袖岂容你拉扯。”

    “妈的,你咋还敢跟俺说这话?”张三赖可不管那些,虽然他身量不及二爷壮硕,可是遇上这样的事情,他也不能认怂,怎么着也得炸他一笔:“你调戏俺儿媳妇,你还有理了不成?”

    ps:

    感谢雪花飘飘送的平安符,摸摸~

第二百一十三章 奇耻大辱

    二爷气的头上的血直往脑门上窜,啪一巴掌就扇在了张三赖的脸上,又连带着踹了一记窝心脚,目光冷峻,厉声指责道:“捉jian捉双,你那只狗眼瞧见爷动她了?”又用手指指着吴寡fu大骂道:“贱人,你还不把话说清楚了?若是惹恼了爷,休怪爷翻脸。【阅】 ”

    张三赖被打的顿时傻了眼,这是什么情况?

    明明是这男人被捉jian,他反倒动起手来了,真是天理难容。

    门口看热闹的人也一个个看傻了眼,不过也有眼明心明的人,看出一定是吴寡fu想勾搭人家,结果勾搭未遂,才会反咬人家一口。

    啧啧……遇上吴寡fu这样的,只能是他自认倒霉。

    许多人为二爷叹息,一个个眼巴巴的瞅着二爷。

    当中个有认出二爷来的,道:“这不是高家媳fu酒楼的东家吗?”

    “是咧……真是她家的东家。”其中又有人认了出来,伸着手指,指着一旁瑟瑟发抖的安安道:“瞧瞧,安安都在咧。”

    正好翠花娘今天有事没去酒楼,挤过来看热闹,却看到安安蹲在地上哭,二爷和张三赖对峙着。

    好歹这三年她在高香寒的酒楼干活,拿人家的银子。这个当口自然不能看着安安受委屈,翠花娘急忙过来抱安安:“哟,这娃儿给吓得哟……快来,让俺抱抱。”

    一面又对着二爷道:“二爷……你咋来她家咧?”

    吴寡fu脸上带泪痕,收拾着身上的衣物,只蹲在地上哭,也不肯出来替二爷澄清。

    毕竟事情到了这一步,她自己不可能挖了坑自己往里跳,只能硬着头皮哭道:“俺……俺活不了咧……让俺死去吧……”

    二爷气的直握拳,再看看缩在翠花娘怀里的安安,真是想杀人的心都有。

    “罢罢罢!爷我不想与你们这些人理论,只叫了你们的村长来,或是叫了县丞来处置吧!”二爷脸se青黑,咬牙道:“若是真是我调戏了你,我自然会领罚,若是没有……我看你怎么收场?”

    “呸……咋收场?人赃俱获你还想抵赖不成?”张三赖反应过来,又想过来拉扯二爷的衣袖,可又怕挨打,只远远的弓着身子站着,立着眉毛道:“今儿这事,俺和你没完,你想白白调戏俺家儿媳媳fu不成?”

    话中的苗头已经出来了,分明就是要敲诈。

    翠花娘知道二爷的本事,早已悄悄的叫了个要好的媳fu去偷偷叫村长过来处置。

    吴寡fu这样的,二爷怎么可能看的上眼。明明就是个做*子的命,现在还装烈女?

    呸……

    “闭嘴,爷不想与你这样的刁民理论。”二爷冷眼看了一眼张三赖,铁青着脸se,眸中满是肃杀之气。

    这眼神,看的张三赖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有意识无意识的闭上了嘴巴,再不敢开口。

    再一看蹲在一旁的吴寡fu,似乎脸上也有些惧怕之se,张三赖瞬间心里头没了底。

    气氛一时僵在了下来,张家人仍旧堵着门不肯让二爷出去。

    二爷也黑青着脸se,站在翠花娘身边安抚安安,显然也不想罢休。

    过了不多时,门外乱哄哄的,说是赵村长来了。

    张三赖听说村长来了,以为给自己主持公道的人来了,忙挤出人群去拉扯村长,口内连跌声的道:“村长大人哟,你可得替俺们张家做这个主,有个外乡人调戏了俺家的儿媳fu……”

    话音还未落,张三赖的颊上就重重的挨了一巴掌,赵村长脸se铁青,指责道:“俺说张三赖,你胡闹个啥?”

    张三赖这下彻底懵了,村长难道不该是来主持公道的吗?怎么反倒打他了?

    “俺……俺没胡闹……”张三赖实在想不通,又过来拉扯赵村长的衣袖,道:“明明人赃俱获,这人调戏俺家儿媳fu,被俺家屎蛋看了个正着,你咋还能说俺胡闹。”

    赵村长气的额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那天和周大夫喝酒,周大夫酒后不小心说了二爷的身份。

    一国的皇子,怎么可能调戏个寡fu?说出去,天威何在?

    在场之人也都睁大了眼珠子看着,村长这是咋了?咋不分青红皂白就先打张三赖?

    不过他们心里也和明镜儿似的,这二爷,一准是被冤枉的。村长火眼金金,不免看出端倪来。

    “俺说张三赖啊……屎蛋多大点人?他知道个屁!”赵村长恨声道:“再说咧,就你那点事情,你当俺不知道?你家媳fu本来就不检点,这些年俺看她带个孩子不容易,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如今咋还干起了嫁祸别人的事情来?”

    张三赖听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也是,他这儿媳fu就是个烂*子,是个男人就跟,他又不是不知道。

    吴寡fu听着脸皮也涨成了青紫se,这村长,说话咋能这么毒辣。

    “屎蛋……安安,你们两个说说,当时都看见啥了?”赵村长又去问屎蛋和安安。

    屎蛋满脸通红,有些害怕赵村长,只结结巴巴道:“俺看见……看见他欺负俺娘……俺娘还哭咧……”屎蛋伸手指着二爷。

    二爷瞪了一眼屎蛋,这孩子,小小年纪就说谎话,看来这家教不好还真是毁了孩子一辈子。

    往后,坚决不能让安安和这样的孩子玩耍。

    二爷心里暗暗思忖,又看了一眼安安。安安也不哭了,只竖着耳朵听着。

    “那你说说……你母亲的衣裳是谁脱的?”赵村长继续追问,又道:“屎蛋啊,你要是说假话,俺就把你绑了送到猪圈去喂猪。”

    屎蛋浑身一怔,急忙咽了口唾沫哭哭啼啼道:“俺……俺没看见……”

    “胡说……屎蛋哥哥胡说……”不知怎的,安安忽然ji动起来,撅着小嘴道:“他看见了,我也看见了……”

    “是吗?安安也看见咧?”翠花娘一脸诧异,道:“那你说说是谁脱的屎蛋娘的衣裳?”

    安安撇着嘴,看了一眼屎蛋,不假思索道:“是屎蛋娘自己脱的,我二爷叔叔……叔叔还骂她,让她穿上衣裳呢……”

    二爷听着安安的话,心里一阵阵的温暖。

    好小子,关键时刻还算有些男子汉的样子,不哭鼻子,替他爹洗脱了罪名。

    真是好小子……

    虽然安安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很懂做人应该诚实这个道理,现在他所做的,只不过是诚实的说出了当时自己看到的,听到的罢了。

    “我真的没说谎……”安安一副诚实的模样,看了一眼二爷又看了一眼赵村长,道:“要是我说谎了……我的鼻子就会变长的……”

    张三赖听着不觉心里一惊,心道:“不好,这是要遭殃。”

    “看看……人家孩子都说了是咋回事咧!你们还闹腾个啥?”赵村长上前mo了mo安安的头,点头道:“真是好孩子。”一面又怒声斥责吴寡fu道:“吴家媳fu,你咋这么没脸没皮的,这样栽赃陷害的事情你都能干的出。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说啥你也得给个话。”

    “可不是,咋就这么不要脸咧?竟然冤枉人家二爷欺负你……”翠花儿娘瞪了一眼睛,咂着嘴道:“啧啧啧……你这样的,要是还在俺们村待着,俺们村的男人可咋活?不定啥时候就被你给算计咧。”

    “就是就是……赵村长啊,这样不要脸的女人真是不能留咧!”

    “是咧,留下了就得祸害俺们的男人……”

    一众女人七嘴八舌的声讨着,都容不下吴寡fu。

    男人们则眼巴巴的瞅着,看着吴寡fu,再和自家娘们做比较,心里那个痒痒啊!只恨没早点勾搭吴寡fu。

    吴寡fu听着众人的议论,就像霜打过的茄子一般,紫涨着面皮,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半响才嘤嘤哭着望着她老公公,直声的道:“爹啊……你快救救我吧!”说完了,又捂着脸哭了起来。

    二爷冷眼看着,这贱fu,活该这样下场,谁让她作死玩。

    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勾搭男人做什么?

    张三赖也没了声音,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他哪里还敢替吴寡fu说话,心里恨不得把这贱人给打死了才解恨。

    本来还想用这事儿敲诈二爷一笔,现在倒好,银子没敲诈上,倒是把他几辈子的老脸都给丢了个干干净净。

    张三赖越想越气,不由上前揪着吴寡fu的头发扇了两个大巴掌,口内骂道:“jian货,俺差点就被你给骗咧,还以为是人家欺负你呢!谁知道你竟然是主动勾引别人。”一面又抬着手臂道:“俺……俺打死你个不要脸的jian货,你怎么不死了算了?死了还干净。”

    吴寡fu只惨叫着,将头埋在两tui间嚎啕大哭。一旁的屎蛋哭着忙去拉扯他爷爷,好不凄惨。

    场面一时乱哄哄的,众人也七嘴八舌的说这话,就是没人上前阻拦一把的。

    二爷感觉头都要炸开了,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情,真是他人生中的奇耻大辱啊……

    “既然事情已经明朗,那我就先告辞了。”二爷再也不想看到这些让他恶心的人,抱着安安迈着步往门口走去。

    赵村长擦了擦额上的汗,忙不迭的送了出来。

    “那您慢走啊……这里俺会处理好的。”赵村长毕恭毕敬,见二爷走的快,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rs!。

第二百一十四章 自尽

    二爷一走,吴寡妇的院子里就炸开了锅,女人们七嘴八舌的骂着吴寡妇不知羞耻,男人们一个个都在笑话张三赖自己挖坑埋了自己的愚蠢行为。【】冰火!中文

    吴寡妇被她老公公狠狠打了一顿,坐在地上只一个劲地哭着,连头都不敢抬。

    张三赖却涎着脸来求赵村长,道:“这个……村长大人啊,你看,事情都这样咧!也算是俺们张家的家事,就让俺们张家人来处理,你看好不好。”

    毕竟他也和儿媳妇做过一场夫妻,一个被窝里睡了觉,情分还是有的。

    现在站出来说两句话,也算是对得起吴寡妇了。

    赵村长面色铁青,今天他们公媳俩这是给他捅了多大的篓子。亏得人家二爷心胸宽广,否则就是他这个村长,今天只怕也要被牵连到。

    “俺说张三赖,事情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了,你咋还有脸说这些话?”赵村长摆着手冷笑着,又指了指地上的吴寡妇道:“先前是因为看他们孤儿寡母的日子也不好过,俺才睁一眼闭一眼的,没想到如今竟然犯了这样的打大错,丢人丢到外乡去咧!”赵村长看了吴寡妇一眼,直皱眉头,道:“你们有脸求俺,俺可没脸再应你们咧!”

    “对,村长说的没错……”

    “是该好好的处置她咧……”

    “这样的害人精,不处置,俺们以后可是不放心咧……”

    吴寡妇听着,心里那个害怕啊,立刻扑上前来抱住了赵村长的大腿,声泪俱下哭喊道:“村长啊……俺再也不敢咧!你就发发慈悲放了俺这一回吧!俺家的屎蛋才这么大,不能没有娘啊……”

    屎蛋也跟着她娘哭,求着赵村长放了他娘。

    赵村长看着屎蛋,实在有些于心不忍,只是他们得罪的人可是皇子,若是他这个一村之长不拿出来点处置的态度来。如何交差?想了想,遂狠了心道:“今天这事情俺是真的不能再容你,你自己看着办吧!是回娘家还是……”

    后面的话赵村长并未多说,只淡淡的道:“还记得蓝家儿媳妇王花儿不?有时候,给自己留点体面总是好的……”

    这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要嘛回娘家去。要嘛就是死路一条。

    即便是回娘家去,出了这样的事情,家里人又如何能接纳她?

    早知道这样。她就是色胆再大,无论如何也不会去招惹什么狗屁二爷,闹到这步田地,也怪她自以为是,嫉妒太过,眼里不能容人……

    吴寡妇脸色苍白的瘫坐在地上,心里各种情感像潮水一般涌了上来。

    越想越后悔,可后悔又有什么用?

    再看看跪在一旁的屎蛋,心里更是酸楚。

    早知道。看着孩子的面也不该如此,现在害人害己,还坑害了自己的儿子。

    等屎蛋长大了,得有多少人指指戳戳说他娘的不是?

    “村长啊……这事就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咧?”张三赖看看自己的孙子,心中也是酸楚的很。

    早知道这样,他就不出这个头。想着坑别人一笔,结果倒是把这个家给散了。

    “罢罢罢!俺也算是仁至义尽咧,总之……你家儿媳妇要是还在这村里生活,俺是绝对不能答应的”赵村长有些烦恼,摆了摆手道:“若是你们顾全体面了……那屎蛋……屎蛋俺就认了当干儿子。往后过日子,也必定会照应一二,这也算是俺这个一村之长尽的最后一份心吧!”

    言毕,赵村长摆了摆袖子,头也不回的往门口走去。

    吴寡妇听着,眼泪早已噼里啪啦的滚了下来。

    赵村长这是让她去死啊……

    死?她真的还没活够……

    “娘……”屎蛋哭着搂着吴寡妇的脖子:“俺不让娘走。”

    母子两个抱头痛哭,只是再怎么哭,也挽回不了现在的局面咧。

    在场之人都听的清楚,有拍手称快的,也有惋惜的,毕竟吴寡妇要是真的死了,屎蛋就彻彻底底没人照顾咧。

    没娘的孩子像棵草,多可怜啊……

    张三赖看着村长远去的背影,也是无计可施,只能跺着脚干叹气……

    哭了会子,那吴寡妇倒是渐渐平静了下来,搂着屎蛋说了些家常话儿,又嘱咐屎蛋以后要听叔伯的话。

    屎蛋都点头应着。

    到了这一步,吴寡妇不免又想起那一日死了的王花儿来,同样都是偷情,可人家王花儿好歹死的时候还有个真心疼她的赵阿牛,而她……似乎什么都没有。

    嫉妒了一场子,闹腾了一场子,不甘了一场子,到头来才发现,自己真的是一无所有,有的只是对屎蛋的眷恋。

    自作孽不可活……

    “行咧……你们也都别围在俺家门口看笑话咧。”吴寡妇抹了抹眼泪,站起身来摆着手道:“都散了吧!俺是一定会给你们个交代的。”

    众人看着吴寡妇表情淡然,倒似没事人儿一般,只当她脸皮厚,早忘了方才的事情咧。

    一个个也都觉得无趣,往各自的家中去了。

    “爹啊……你也带着屎蛋出去玩吧,俺想一个人静一静。”人一走,吴寡妇又笑着支开张三赖和屎蛋。

    “你这是要干啥?”张三赖不肯走,干咳了两声道:“屁大点事,大不了你就回娘家去,等过了这阵子,俺再接你回来就是咧。”

    “嗯……俺知道咧”吴寡妇笑的眉眼弯弯,道:“俺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梳洗梳洗罢了。”

    张三赖看着她披头散发的,确实应该梳洗,便“哦”了一声,带了屎蛋出了门去。

    院子里瞬间就安静了下来,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吴寡妇不觉满面泪痕。踉踉跄跄进了屋,看着炕上屎蛋的衣物,一时间又哭了个柔肠寸断,口内道:“儿子啊……是俺这个当娘的对不住你啊……”

    哭了会子,暗自咬牙道:“这二爷真是太狠心,如今被他逼到这个份儿上,看来也只有死路一条了。就算俺死了……俺做了鬼,也绝不放过你们……”

    这样一想,她便起身洗了脸,戴上了平常舍不得戴的首饰。又翻箱倒柜的找出当初自己成亲时穿的大红鞋来,拧着眉毛道:“人家都说死的时候穿了大红鞋,到了阴曹地府就能变了厉鬼,变了厉鬼,俺再来找你们算账。”

    收拾妥当,对着镜子照了几照,又去屋外找了几条绳子过来,结成了结,踩着凳子结在了房梁上,心一横,将头套了进去,又闭着眼睛蹬了脚下的木凳子,只挣扎了一段时间,就悄无声息的不动弹了。

    等张三赖带着屎蛋回来的时候,吴寡妇已经死僵了,吐着半截子舌头,脸色青紫,还瞪着个眼珠子,着实的吓人。

    张三赖也只有哭的份儿。,

    …………

    再说高香寒在酒楼和孟仲卿谈的很融洽,孟仲卿也很喜欢高香寒做的酒菜,尤其是听了高香寒的招标计划,孟仲卿很感兴趣,打算回家和自己的父亲好好商议。

    高香寒很开心,抿着嘴儿笑着和孟仲卿寒暄着。

    正说着,大喜媳妇却一脸菜色的进来叫她,浑身还不住的抖着。

    “怎么了?”到了雅间外面,高香寒压低了声音询问。

    大喜媳妇还有些颤抖,咽了口唾沫道:“吴寡妇……吴寡妇上吊死咧……”

    “什么?”高香寒一脸惊讶,好好的怎么会上吊死了?这也太……

    “方才翠花娘托了人给咱捎信,说是这事儿和二爷有关系。”大喜媳妇略微镇定了些,将吴寡妇勾引二爷的事情说了一遍,道:“你说她这是图个啥?放着好好的日子不去过,非要去勾引别人。还栽赃嫁祸,自己扯烂了衣裳,说是人家二爷调戏她,亏得安安机灵,啥都瞧见了,二爷才能躲过一劫……”

    这些话听的高香寒一阵瞠目结舌。

    吴寡妇风骚她是知道的,可是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会去勾引二爷。

    这……

    这也太扯了吧……

    尤其是为了勾引个男人,竟然还搭上了自己的一条性命进去,实在是不值当……

    高香寒只能默默的叹了口气,暗叹吴寡妇自己害了自己,同时也害了自己的儿子。虽然平日里这女人是不安分,她也很讨厌吴寡妇,可如今死了,她心里还略略有些怜悯和惋惜,同样也可怜她的不知检点。

    就算一个人过日子太寂寞,也该正正经经的找个男人过日子才对,何必要这样,死了都不得个好名声……

    想到王花儿就是被吴寡妇捉奸而逼死的,大喜媳妇不由感慨道:“都说人在做天在看,一点都不假。当初是她捅破了王花儿和赵阿牛的事情,最后逼死了王花儿,俺们家栓子也因此下了大狱。如今报应不爽,她自己倒是……”

    大喜媳妇轻叹一口,再不往下说,只道:“二爷那边,你要不要去看看?”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只怕安安也吓坏了吧!

    至于二爷,她倒是并不担心,他应该最多也就是生生气罢了!毕竟生为皇子,什么死人的场面没见过。

    哎……只可怜了屎蛋,小小年纪就没了父母,往后的日子只怕难过。

第二百一十五章 温馨

    送走了孟仲卿,高香寒急急的坐了马车回了家中。【】

    路过吴寡fu家门口的时候,只听见院内乱哄哄的,屎蛋哭的撕心裂肺。

    高香寒默默叹了口气,本想下车去瞅瞅,想了想还是算了。二爷是她家的客人,在这个节骨眼上去吴寡fu家,让她的家人如何想?还以为她是去看笑话的呢!

    只得悄悄拉了车帘子,一路往家中去。

    二爷也早就得了信,知道了吴寡fu悬梁自尽的事情,此刻正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看着安安睡觉。

    苏子谦站在一旁,眉心微蹙,想笑又不敢笑,想安慰又不知该如何安慰。

    他想笑的是,堂堂一国皇子,竟然会被个小寡fu调戏,还差一点就赖上他。想安慰的是,毕竟是一条人命,纵然二爷再铁石心肠,心里只怕也不好受。

    听见门外马车声响,二爷知道必定是高香寒得了信回来了。想着又给她添了麻烦,这面上立刻就罩上了一层yin郁。

    “回来了?”听见脚步声,二爷有些黯然的回过身,望了一眼正在往这边走来的高香寒,叹气道:“你都听说了吧!”

    看着二爷一脸沮丧的模样,高香寒心微微抽了一下,看来他的心底还是很柔软,并不如她所想的那般冷血。

    高香寒默默的望着二爷,两人对视了半天,这才开口问道:“……我是听说了,二爷您呢?您没事吧?”说到这里,她又有些愧疚,早知道吴寡fu会打二爷的主意,当时她就不该让他留下来照顾安安,因往前几步道:“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想二爷心里一定也不好受吧!”

    二爷揉了揉眉心,一张俊脸显得格外无奈,道:“这次,只怕是给你惹麻烦了,我倒是没什么,拍拍屁股走人就罢了!只是你还要在这里生活。”

    “本来就是这女人咎由自取,若不是她勾引在先,又怎会羞愧而死?”苏子谦忍了半天,终于还是开了口,只是表情有些怪异。

    啧啧啧……损友啊损友……

    其实也是,吴寡fu是因为没有脸面才会自杀,和二爷能有什么关系?

    高香寒默默然,半响才道:“她家还有个幼子尚未成人,我看……等会子我去给他们送点银子去,往后让他们好好过活。至于别的,二爷也不必担心。”

    “不必了,我看那孩子也不是个心术正的,给了银子也只会多出事端来。”二爷苦笑了一句,想起了屎蛋说谎的模样,又道:“你说这女人……她办事前怎么就不多想想自己的儿子?但凡多想想,也不会闹到如此田地。”

    “那二爷想了吗?”高香寒挑着眉若有所思,想着自己被他强要了,他当时不也没顾及她还有个孩子,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去评论别人的不是。如此一想,望向二爷的眼神不觉又多了几层深意。

    二爷脸se一怔,等明白过来,又一脸的赧然,道:“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这女人……”

    “我这女人怎么了?”高香寒也不理他那茬,白了一眼道:“既然是勾引,那二爷当时怎么还不从了呢?人家吴姐姐姿se也不差,若是从了,岂不是没有这些事情发生?”顿了顿,又撅着嘴嘟囔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要是二爷行得正坐得端,人家吴姐姐又怎会没脸没皮的勾引你?隔壁的铁柱哥,他在这里住了多少年了,怎么吴姐姐不去勾引他?”

    一席话说的二爷满脸涨红,气的真想过去撕烂了她的嘴巴!明明就是那女人不要脸,非要勾引他,怎么到了她嘴里,反倒是他不检点了?

    还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谁是苍蝇谁是蛋?

    还有什么狗屁李铁柱,他哪里能和他相提并论?

    这女人,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二爷被噎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拿眼狠狠瞪着高香寒看。

    高香寒只当没看见,继续道:“事情都出了,二爷就别再计较了,一切听我安排就是。”

    “子谦,你什么意思?”二爷说不过高香寒,只能回身看看一旁正看好戏的苏子谦。

    心道,这小子,关键时刻竟然都不帮他说话,还十年的好兄弟呢,狗屁!

    苏子谦本打算继续看他们的好戏,没想到被二爷逮了个正着,只能眨着眼,硬着头皮道:“这事儿……依我看二爷还是别插手的好,不如就让高姑娘出面办了就行。”

    “看看……人家苏大少爷都能看得明白。”高香寒一脸得意,又道:“只不过,二爷往后还是少欠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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