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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贵女-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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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骂道:臭娘们,果然是狠毒。
可颊上还不能表现出分毫,只能连跌声道:我签……我签……
高香寒点了点头,笑道:很好,要是那会子你这般乖巧该多好,何至于挨这顿打?
一面命人去楼下取来了笔墨纸砚,看着孟仲奎签了字,方罢了!
孟仲奎挨了打,还签了字,这心里自然恨的咬牙切齿。
高香寒知道他恨,只侧头妩媚一笑,道:我知道你心中恨我,只是原是你有错在先。你对一个弱女子强行动粗已经是犯了错,更何况你素日里的所作所为呢!她浅浅一笑,娓娓道:今后你若是不照着这文书上写的做,你放心……不管我走到天涯海角,我都会让他们来取你性命的。言毕,她又含笑道:对了,忘了告诉你了,今日打你这些人,莫说是你动不了他们,就是整个六里镇,乃至县丞,只怕也难动他们分毫。话锋一转,她目光有了几分犀利,道:所以,你想反悔,或者是找人报复,我只劝你一句,你还是早早的死了这条心,免得自取其辱,到时候若真被阉割送去了宫里当内监,你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孟仲奎听高香寒说中了他的心事,又听她说了这么狠的一番话出来,浑身早已冷汗,哪里还敢再报复,只点头道:高姑娘放心吧!我以后一定不敢了……
高香寒听了,方放了心,一面从怀内掏出一包碎银子,扔在了地上,道:虽然你有错在先,可我终不是那厚颜无耻之人,他们打伤了你,这些医药费算是我赔偿给你的,只望你以后改过自新,能像你哥哥一般才好。言毕,再不去看孟仲奎,只带了黑鹰他们施施然下了楼,一路往门口的马车走去。
孟仲奎早已吓的尿了裤子,浑身瘫软,倒在了地上,可又不忘那银子,急忙捡起来揣在了怀里……
方才那无赖,你为何不让我打死他?上了马车,黑鹰还一脸的不高兴,怒声道:这样的人,就是死一万次也不为过。
高香寒嘿嘿一笑,道:人和畜生计较个什么劲?何必为杀个畜生而吃官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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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 喜悦
黑鹰只冷哼一声,道:我是怕吃官司的人吗?
高香寒皱眉,也是,他一个杀手,本来就杀人无数,怕什么吃官司,心中闪过了淡淡的好笑,只觉得自己幼稚透顶了。【阅】(凤舞 。qiuwu。)
不过孟仲奎到底也没伤了她,若是就这样杀了,自己也会心中不安。
你别动,我瞧瞧这是怎么了?黑鹰忽然眼神定格在了高香寒的下颚上,目光中露着几分疼惜。只见高香寒的下颚上有两个深紫色指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格外的清晰。
黑鹰刚要伸手去碰,高香寒急忙避开,黑鹰脸上闪过了一丝丝尴尬,只心疼道:是那王八蛋捏的吧?我真后悔,没打残了他。
高香寒脸上有些讪讪的,抬手抚了抚自己的下颚,只小声道:没事,不过是捏了我一把,也不疼。说着,便别过脸去看车外。
黑鹰听她说没事,又见她别过脸去,心中有些淡淡的失落,便也不肯再多说话了。
这一来一去就是四个时辰,待回到村里的时候,天色已经黄昏。
暮色四合,远远的,就看到家门口停着一辆马车,门口还站着一大一小两个人儿。透过车窗,高香寒看的清楚,那大人是二爷,小孩是安安。
两人手拉手站着,夕阳的余辉,为他们镀上了一层金色,看着格外的静谧和恬静。
高香寒以为自己发梦了,推了推车内的程昱,道:程大哥,你看,那是不是你家主子?
程昱掀开车帘一看,喜道:是,是我家主子……
黑鹰也探出头去看,在看到二爷的一霎那,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尤其是看到高香寒喜悦的表情。他更是觉得心中难受,有种被刺痛的感觉。
马车还没停稳,高香寒就笑吟吟的跳下了车,二爷急忙过来搀扶,一手搂在了她的腰上,带着浅浅的责备道:怎么这么急,当心身子。
高香寒有些赧然,急忙躲开了他,跳到一边,毕竟这么多人。她还有些不好意思。只搂着安安。低低道: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了?二爷挑了挑眉,微微一笑,周身散发着几分清新气质。
程昱兄弟二人也跳下了马车,急忙过来行礼。
二爷只道了一句:你们幸苦了。
黑鹰也立在了门口。脸色沉沉,一句话也不说。
二爷看到他的一瞬间,登时沉了脸色,心中有几分不悦,正要说话,没想到黑鹰先开了口,淡淡道:既然你这里有客人,那我去住客栈了。
高香寒一愣,脸上有几分尴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发怔间,黑鹰已经跳上了马车,叫车夫送他回镇子上去。
夕阳下,高香寒只觉车窗里的那个侧脸,那般的孤独和落寞……
轻轻一叹。方收回了目光。
怎么?还恋恋不舍?二爷挑了挑眉,从她手里接过了安安,一副耐人寻味的笑容。
高香寒睨他一眼,气道:就是恋恋不舍,你才知道啊!言毕,迈开了步往屋里去。
钱妈妈由水仙和秋萍照顾着,这两人照顾的很好,钱妈妈的身子好了许多,气色也比那日红润了些,此刻正歪在炕上睡着。
您回来……秋萍和水仙刚要问,高香寒急忙摆了摆手,指了指钱妈妈,让她们安静。
一面又踱步出来,去了东边的卧房。
二爷将安安交给了苏子谦,让他照顾着,自己跟着高香寒去了东边的卧房。
高香寒只装看不见,自己舀了热水,洗了把脸,方觉清爽了些。
二爷只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嘘一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生我气了吗?
高香寒不搭理他,只背过身去道:二爷还是请出去吧!我要换衣裳了。
二爷叹了一口气,笑着往前几步,板过了她的肩头,歉然道:这性子真是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执拗!我不过就是随口说了句玩笑话罢了!瞧把你给气的。言毕,他搂过了高香寒的肩头,紧紧的拥在了怀里,一脸的幸福和满足,声音低沉而略带几分磁性,道:寒儿,我可真想你啊!
高香寒心下释然,却又故意推了他一把,撅嘴道:果真是开玩笑吗?我怎么听的像真的似的。一面又用粉拳捶打二爷的胸口,睨他一眼道:我对你的心,可真是白费了……要是当时知道你说这话,我还不如喂了狗吃呢!
你呀!就是伶牙俐齿,嘴上不饶人。二爷伸出手指在她的额上点了点,满脸的宠溺。一面又搂紧了她,柔声道:你我的事情,你父亲已经回明了父皇,父皇要我接你回去。他面上带着激动之色,喜道:寒儿啊,从此以后,你我就能光明正大的见面了。
高香寒听了,登时一个激灵,忙从他怀里跳出了出来,拧着眉急声道:我父亲都说了什么?皇上是怎么说的?安安呢?他的事情也说了吗?
她满眼的急切,心揪的紧紧的,就连呼吸都觉得好困难。
二爷的笑容犹如大冬天第一抹阳光一般,暖暖的,一面拉了她的手坐在了g沿边上,笑道:瞧把你紧张的。
我能不紧张吗?高香寒嗔他一眼,故意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道:你还不快说,你是要急死我吗?
二爷扬了扬眉,笑的像个孩子一般,方将事情的过程向高香寒细细的说了一遍。
听说了事情的缘由,高香寒不由心中酸楚,有种沉冤得雪的感觉,眼内也一片氤氲。
虽说她不是原主,可这三年的时光,却是她一步一步走来的。苦也罢,乐也罢,都是她坚持到今日的结果。
这三年,她背负着一个罪女的名字,一直不敢光明正大的示明自己的身份。现在好了,总算是雨过天晴了。
尤其是安安,没想到容妃竟然会想出那么好的计策,还安安一个身份,让他往后不必再尴尬。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唯有眼中的泪水刷刷流了出来。
二爷看着,心中也是颇为唏嘘和感慨,一面揽住了她的肩头,轻轻拍了拍,安慰道:寒儿。一切都过去了。往后的日子。一定会好起来的。一面伸手替她抹去了泪水。
高香寒靠在了二爷的怀里,只觉得这一刻,无比的踏实,心中那隐隐作痛的地方。也在一点点愈合。
谁说不在乎名分?女人没有不在乎名分的。
如今容妃肯给她名分,还让皇上赐婚,她还能有什么不满足的。
行了行了,不哭了。二爷柔声安慰着,嘴角勾着一抹笑容,道:哭坏了身子,肚子里的儿子可是要抗议了。
谁说是儿子了?高香寒抹了抹眼泪,娇嗔了一句,笑道:我喜欢女儿。
好好好。女儿也好……二爷见她破涕为笑,脸上的笑容更胜了几分,喃喃道:不过,我还是喜欢儿子多一点,儿子多了帮手多。
噗……高香寒笑出了声音来。仰头问他:帮什么,帮你打架吗?
二爷痴痴一笑,眼中如霓虹一般,璀璨光亮,唇俯了过来,轻轻柔柔的吻着她的脸颊,在她耳边道:寒儿,我真是好想你!我都不知道,若是往后我真的失去了你,我该怎么活下去。
高香寒听的心中虽然欢喜,可嘴里却不饶人,道:怎么活?你那么多的女人,将来要是真……真登了大位,天下女人,岂有你弄不到手的?到时候,就算我在你身边,只怕也成苦情小白菜,只怕你连看都不肯多看我一眼了吧!说这话的时候,她心中仿佛被针尖扎了一下。
花无百日红,君恩似流水,总有一日,他也许也会腻烦,也会激情不再了吧!
到了那时候,她难道真的要守着记忆过一辈子吗?
这样微微一想,眼泪几乎从眼眶内掉出来。
或许是真的动了真情,才会有这种怕失去、怕不能在一起的痛楚吧!
二爷并未发觉她的异常,只是吻着她的脸颊,低低道:一辈子太长,我许你一辈子,你或许会说我是骗你的。所以,我只许你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刻,我保证,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我都是真心的,没有一丝丝的虚假!他的声音低低的,有一丝丝的**和魅惑,喘气声似乎也大了几分。
高香寒嗅到了危险的信号,急忙躲过脸,红着脸,压低了声音道:你做什么?院子里还有人呢!
二爷只嘿嘿笑了两声,面上闪过了一丝丝尴尬,搂了她道:为了你,我可是一个女人都没再碰过了,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我?
他的话毫不遮掩,高香寒登时羞红了脸,脸颊如开好的桃花。轻轻推了二爷一把,嗔道:不许胡说八道,再说……再说我就不理会你了。
二爷愈发搂紧了她,嗅着她头发上的木芙蓉香味,闭着眼睛道:你真舍得不理会我?
高香寒不说话,半响,她方正色道:皇上虽然允了你我之事,也肯定了安安的身份。可他提出的条件也苛刻,你心中可有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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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冲突
二爷微微皱起了眉头,目光澹澹,道:我还没好注意呢!今年大旱,挨饿的人都那么多,怎么可能段时间内催缴上来粮草?他口气明显有几分担忧,眉心微动,又流露出几分伤感,道:国家危难关口,皇子本该尽心效力。【】(凤舞 。qiuwu。)奈何我大哥中饱私囊,才会有如此境地,真是我大齐之祸啊!
高香寒轻叹一口,伏在二爷的肩上,低低道:你也别烦恼,船到桥头自然直,咱们一起想想,总是会有法子的。
二爷很是动容,和她说话,他可以把心中所有的担心,所有的**,所有的野心统统都说给她听,不用忌惮,不用顾虑。她总是能安安静静的听完,这种感觉,世上再不会有第二个人能给。
他用手轻轻抚着她的鬓发道:寒儿,有了你,我什么都不会担心,是你让我愿意做更好的自己。声音暖暖的,如初春午后最温暖的那一缕阳光一般。
高香寒听着,嘴角勾了一抹笑容出来,娇嗔道:嘴巴真是越来越甜了,像抹了蜜一样。
二爷只扬眉一笑,紧紧的搂住了她。
二爷一走,褚秋慧就像是疯了一样,大清早的就把二爷的那几房侍妾一个个教训了一顿,怪她们留不住人,骂她们没用。
这几房侍妾平日里本就被褚秋慧打压的一个个蔫头搭脑的,满心的怒意,现在被褚秋慧这么一教训,更是一个个恨的咬牙切齿。
内中有个叫赵文君的良媛,她父亲是从八品的宣节校尉赵玉良,因赵玉良想巴结二爷,便将唯一的一个女儿送进了二爷府当了侍妾,后被正式封为良媛
赵文君姿色出众,又颇懂音律,也算是个才女。只是性子有几分刚烈。本来被父亲送来给二爷当侍妾,她心中就愤愤然,有几分埋怨。再加上褚秋慧平日里的诸多打压,更是让她肚子里窝了一肚子的火。
此刻面对褚秋慧的无理取闹,她实在是忍无可忍,只挑眉冷冷哼一声道:夫人若是能留得住,还要我们这些人做什么?
她言辞犀利,一句话就戳中了褚秋慧的痛楚。
褚秋慧登时涨红了脸,又是尴尬又是羞恼,抬起手臂就是一巴掌打在了赵文君白皙的脸颊上。拔高了声音大骂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训我?她只觉得一口气提不上来。不解气,又狠狠甩了赵文君一个耳光,骂道:不知好歹的东西,你父亲不过是个小小宣节校尉。芝麻米粒大的官,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了。
她声音尖利,殿内的侍妾和丫鬟们一个个听的清楚,那些出身不高的侍妾,也都垂了首,仿佛褚秋慧这些话是说给她们听一般。
赵文君挨了这两下,不怒反哈哈笑了两声,鬓上的玉簪轻轻跟着晃了晃,冷着眸子道:夫人果然是‘大家闺秀’。教养真真是好的很啊……她语中带着几分嘲讽,似乎大有不吐不快的模样,冷冷道:我不过是个区区良媛,正如您所言,若非父母狠心。没本事,又怎会送我们来当这见不得人的侍妾?她脸上多了几分凄然,冷笑道:素日里你打压我们,生怕我们得了宠,诞下子嗣,压了你的势力。如今……如今外敌来扰,夫人您才知道慌了?
这些话说的可谓句句锥心,褚秋慧登时紫涨了面皮,只觉得颜面尽失,抬臂就要打赵文君。
赵文君也是被逼急了,也不愿再做那待宰羔羊,亦抬起手臂,一把钳住了褚秋慧将要落下的手臂,眸中闪着几分恨意,怒声道:夫人还是自重吧!殿下不过才走了两个时辰,您这是打算把府里搅个天翻地覆吗?她扬眉,不卑不吭,冷然道:宫里那么多双眼睛可都日日盯着咱们府上呢,无风还想浪呢!您生为一府之主,难道本事就用在打无辜之人上了吗?
混账东西……吴嬷嬷气的挑眉骂了一句。
赵文君扫了一眼吴嬷嬷,毫不示弱的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条狗罢了!我再不及,那也是二殿下枕边的人,你骂我混账东西……那你岂不是连混账都不如了?她眼内冒火,一巴掌甩在了吴嬷嬷的脸颊上,清脆而响亮。
在场之人,一个个都惊的长大了嘴巴!
这吴嬷嬷可是褚秋慧身边的红人,谁人不知?她怎么敢打她。
吴嬷嬷挨了这一下,登时羞愤的不知该往哪里钻,只看着褚秋慧,泪光闪闪道:老奴……老奴……似乎是委屈,几乎说不出话来。
褚秋慧的一只手也被赵文君钳着,她只觉得手腕生疼,人生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这样羞辱,她如何能忍?尖了声音,一时嘶吼道:还不快来人,都是死人吗?还不快把这个贱人给我拉出去打。
我看谁敢?赵文君也尖了嗓音,厉声道:打人也得有个理由,我赵文君到底犯了什么王法?还请夫人说清楚了再打?
褚秋慧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气的背过气去。
赵文君却不以为然,一把甩开了她的手,一指指着吴嬷嬷,冷笑道:我好歹也皇子的良媛,一个下人都能欺负到我的头上,夫人你怎么不处罚她?她娇媚的脸上三分凄然,七分愤然,道:若是今日夫人执意要处罚妾身,那妾身只好进宫去容妃娘娘那里评评理了。这里没有说理的人,宫里还没有吗?
赵文君压抑已久的情绪瞬间爆发了出来,众人皆一阵阵的吃惊。
那些受尽褚秋慧折磨的侍妾,心中无不畅快,尤其是看到褚秋慧脸上的青红表情,更是觉得大快人心。
褚秋慧听说她要去容妃娘娘那里评理,登时哈哈冷笑了起来,嘲讽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个正八品的良媛,容妃娘娘岂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
那谁能见到?门口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起,众人皆往房门口看去。
却见容妃娘娘正在刘嬷嬷的搀扶下,缓步往这边走来。
容妃本想借着二爷不在,悄悄过来看看府中的情况,没想到竟就遇到了这样一幕。
褚秋慧见来人是容妃,身子一怔,一脸的吃惊,急忙上前搀扶,道:母妃,您怎么来了?一面又厉声道:容妃娘娘来了,怎么都不来通禀一声?一个个真真是愈发没规矩了。
容妃挑着眉,只冷笑道:你也别责骂他们了,是本宫不让他们通禀的。一面坐在了玫瑰交椅上,指着跪在地上的一地人,挑着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本宫一来,就听见你教训人了?
赵文君等人也急忙给容妃娘娘请安。
容妃娘娘指着赵文君,言语稍微缓和,道:赵良媛,你且上来,让本宫瞧瞧。
褚秋慧急的满头的汗,方才她那两巴掌打下去,赵文君的脸上已经肿了起来。容妃娘娘看着赵文君红肿的脸颊,一副委屈模样,只皱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这脸怎么肿成这样了?
褚秋慧面色凝重,垂着眼睑急忙道:赵良媛她以下犯上,出言不逊,臣媳才会教训她的。
本宫没叫你说话。容妃脸上有几分厌烦,对着赵文君道:赵良媛,你若有什么委屈,只管对本宫说。本宫向来公正,必定还你公道。
赵文君听了,眼中登时盈满了泪水,只眨了眨眼睛,那杏眼里的泪水就簌簌的落了下来。那一张本就可怜见的脸,越发平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模样。
看到这里,容妃心中也有了几分明白,只抬手道:其余人都给本宫退下,只留着这一众良媛、良娣和侍妾。一指又指了指褚秋慧,冷声道:你也留下……
褚秋慧已经浑身的冷汗,两腿也有些发软。
容妃那日的厉害她是领教过了,莫说是她,就是她母亲马氏,那也不是容妃的对手。
看来现在只能听赵文君怎么说了。
她使劲给赵文君使眼色,奈何赵文君只垂着首,不看她。她急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赵文君此刻变成哑巴才好呢!
人一走,容妃就肃了颜色,抬手,端起桌上的茶碗就往地上扔了下去。
寂静无声的房内,登时桄榔一声,极清脆的声音,那茶碗上的碎瓷片,也一片片飞落,如洁白雪花一般。
二殿下不再,你们就反了?容妃脸上明明就平平静静,可周身却散发着一种强烈的压迫感,震慑着屋内的所有人。
那些个侍妾良媛,急忙跪在地上磕头,喏喏道:臣妾不敢……
不敢?本宫看你们胆子不小呢!容妃声音尖利,挑眉道:谁来告诉本宫,赵良媛到底受了什么委屈?
屋内鸦雀无声,这些人皆一副说不出口的模样,垂着眼睑不说话。
褚秋慧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只觉得心都仿佛要跳出来了一般。
没人告诉本宫吗?还是都是哑巴?容妃一巴掌拍在了桌上,凌然道:没人敢说,那就都给本宫跪着,本宫有的是时间等你们开口。
感谢小肥蕊打赏的两个香囊,好开心,谢谢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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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 教训
容妃高挑了秀眉,目光铮铮的从褚秋慧和赵文君脸上扫过。(凤舞 。qiuwu。)
那些个良媛、侍妾,皆白了脸色,闷着头跪着,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一阵阵的沉闷,闷的让人喘不过来气。
终究,褚秋慧还是有些心虚,怯怯道:母妃,赵良媛她无视……
闭嘴,本宫让你说话了吗?容妃丝毫不给褚秋慧面子,只冷冷道:本宫是让这些良媛、侍妾开口。一面又去问赵文君,道:现在你该开口了吧?脸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文君止了泪水,方幽幽开口道:回容妃娘娘,妾身脸上的伤,是被……是被夫人打的。她声音有几分哽咽,越发显得可怜。
容妃只拉了她的手安慰道:你别哭,慢慢说,天塌下来,也有我这个母妃为你们做主呢!
赵文君点了点头,便将褚秋慧如何胡乱发脾气,吴嬷嬷如何骂人,褚秋慧如何打人的事情细细的说了一遍。
容妃听了,脸色愈加难看了几分,逼视着褚秋慧,冷声道:风儿此番是出去办粮草的差事,你要她们留人?你是想毁了风儿吗?要他抗旨不遵吗?她气的胸口一阵阵的发闷,一口气提不上来,几乎晕过去,亏得刘嬷嬷急忙扶住了她,替她拍着后背道:娘娘小心自己的金体,别气坏了身子。
本宫能不气吗?容妃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尖利,拧着眉头道:风儿那么努力为了什么?这么多年来,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你们一个个知道吗?她脸上有了几分凄然,一手扶额,半垂了眼睑,痛心疾首道:日日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这里,就等着看风儿的笑话呢!你身为风儿的正妃,怎就一点不替风儿考虑考虑?
褚秋慧的脸色白的如一张纸一般。难看到了极点。心中委屈,口内又说不出话来,半天,才哭出声音来,凄然的喊了一声:母妃……我……她闭上了眼睛,表情痛苦,只哭道:我也是……我也是伤心啊……
容妃只觉得头大,皱起眉头摆手道:你们先下去吧!一面又拉了赵文君的手轻轻安慰了一番,道:好孩子,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母妃一定替你做主。
赵文君方点了点头。叩头谢过。缓缓的退出了殿外去。
此刻就只剩下容妃和褚秋慧二人,褚秋慧还在呜呜咽咽的哭,容妃只拿了帕子递给了她,长嘘一口。道:你先别哭了,先把眼泪给我擦干净了。
褚秋慧哽咽了两声,方用帕子拭了泪,静静的听着。
容妃示意她坐下,一面拉了她的手道:平心而论,你是个好孩子,你待风儿也好,也很真心,这些我这个当母亲的全都是看在眼里的。容妃这样一说。褚秋慧又抑制不住的哭了起来,呜呜咽咽道:母妃知道就好……母妃知道就好……
容妃点了点头,抬手抚了抚褚秋慧的头发,方压低了声音道:只是风儿也是大人了,他也有自己的想法。他的想法,谁又能左右的了?容妃语中多了几分无奈,道:况且宫中女子,你见过哪一个是常宠的?所谓君恩似流水,你能抓住便是你的一时欢乐,你抓不住,旁人又怎么可能帮你留得住?容妃旋即又正色,肃了脸道:你趁着风儿不在,如此胡闹,且不说责骂几位侍妾,单是你责打赵良媛一事,若是让风儿知道了,岂不是更加的厌嫌你?你生为正室,自当有正室风范,赏罚分明,不弄权压人,才能服众,更何况……更何况风儿还是皇子……容妃皱起了眉头,语气虽然温和,可明显有了几分嗔责之意。
褚秋慧垂了首,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半响说不出一个字来。
容妃扫了一眼,颊上闪过了一丝无奈,接道:还有你那吴嬷嬷,人家赵良媛好歹也是个正八品的良媛,她怎么能出言不逊?即便是户主心切,也该有做奴才的分寸才对。
褚秋慧手里绞着帕子,沉了脸色,只喏喏道:臣媳……臣媳知道了。
你光知道不行,还要行动才行。容妃一脸凛然,道:就吴嬷嬷一事,你说,该如何处置?总不能让赵良媛受委屈吧?白白挨了你的一顿打,还要让奴才压到头上吗?容妃眉心微动,冷声道:虽说赵良媛的父亲只是个八品宣节校尉,可风儿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多一个人扶持,总是好的,你这般得罪人,将来……将来若真有机会母仪天下了,岂不是……容妃哎了一声,再不愿往下说,心里猛然就想起高香寒来。
如此一比较,果然还是高香寒更加的出色一些,最起码人家不胡闹,就是来了京都一趟,也没和褚秋慧正面冲突,更没持宠而娇,让二爷耽误正事,可见定国公家的教养更好一些。
动了如此的念头,容妃也不想再多和褚秋慧说话,只沉声道:总之,今日之事,你必须给赵良媛一个说法,若是传到你父皇耳朵里,我可是帮不了你。
褚秋慧吓的直流冷汗,只跪在地上喏喏道:臣媳知道了,臣媳一定给赵良媛一个公道。
容妃起身,只淡淡道:如此最好。
褚秋慧欠身应了一声,方恭恭敬敬的送了容妃岀府。
容妃一走,褚秋慧便叫那些良媛和侍妾过来,当着大家伙的面,先是当众道了歉,又携了赵文君的手,赔礼道:今儿的事,都是我的错,妹妹切莫怪罪。一面又立着眉喝道:来人啊,拿了吴嬷嬷,去院里打上十大板,也算是给赵良媛出气了。
众人皆是一阵吃惊,吴嬷嬷只叫苦不迭,每次出了事,都要拿她做法子,真是倒霉透顶了。
可谁叫她是褚秋慧的心腹呢,她不替她擦屁股,谁来擦?
忍了疼,白白的挨了十大板。
赵文君知道这定然是容妃下的命令,心中对容妃自是感激不尽。对于褚秋慧的道歉,她并不以为然,只在私下里道:她不过是被容妃娘娘逼急了才会如此,又何来的真心道歉一说?等她有一日真的飞上枝头了,到哪个时候,咱们一定是没有一丝丝的活路的。
众良媛侍妾也都点头称是,心里对褚秋慧的恨又多了几分。
回到宫中,容妃一刻不停的去找皇上。
皇上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见是容妃来请安,只笑道:去过风儿哪里了?
容妃脸上闪过一丝愁容,往前几步,屏退左右,自己亲自替皇上磨墨,低叹道:亏得臣妾去了一趟,要不然,还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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