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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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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做得到,才是真家伙。
我喜欢做,你明白不明白?”
“嗯?”已经是无意识的哼哼了,哪来的什么理智。
“小满,我是喜欢你的!”
徐卫国抠了抠自己的寸头,刚刚那一瞬间,他也闭上了眼睛,不知道这一次,她是听到才晕了的,还是早就晕过去了,又没听到?
可这酸话,平时实在是不好说得出来。
也就趁这时候理智崩了的时候,才冲口而出。
可……
他又白说了?
好话不说二遍,何况他只会做不会说。
趁地晕怔着,他赶紧脱下外衣,把她包裹了,像抱个娃娃那样,抱在怀里,一只手紧紧箍住她,另一手还能优哉游哉的腾出来捡柴禾。
这烤红薯还是要烤的,不然她会以为那就是他打的幌子,以后再想骗她进林子,任他胡作为非,怕就难了。
她睡得很香沉,软软的,他舍不得放下她。
就这样抱着她,去掏窝挖了一垄的红薯,挑了最大最甜的那种,往火坑里埋,一边填柴一边借着火光,慢慢的欣赏她犹如海堂春睡不觉醒的娇软表情。
红薯烤好了,他撕了皮,把外焦里嫩,十分香甜可口的红薯递到她鼻端,晃了晃。
“小满,吃红薯。”
她实在是,实是聚不上一点气力了,嘴沾了沾,轻轻地皱了眉头,呢喃了一句:“饿…”
徐卫国仔细的瞧着她,竟像是张嘴咬东西的力气都没了,又抬腕看了看手表,眼就凝了一下。
他以为就是延迟了几次,结果就弄了一个多钟。
她累狠了,再不吃,会出事的吧?
徐卫国想了想,就把软粑粑的红薯撕下一块,放在唇间吹温了,慢慢的塞进她的嘴里。
林小满舌头卷了一下,直接就吞下去了。
还真是咬都没力了……
可牙齿并没有干活啊…
难道,是叫太狠了?牙梆子也酸了?
第三百零二章 卫国招萤
徐卫国又把烤红薯撕得再小了些,让她一口就能吞下。
慢慢的,喂完了一只大红薯之后,他才自己开始狼吞虎咽。
秋虫慢慢的在草里叫着,一只接一只的萤火虫飞进了高粱地里,飞进了他移来的花海之中,一只一只的盘旋飞舞着。
萤火虫越来越多,连接起来,就变成了闪闪的灯海。
今天的是十月二号,农历八月十二了,月亮瞧着,竟比十五十六还要圆…
凉风习习,花香阵阵,灯海一片一片,月亮洒下一地的清辉,怀里的玉人酣睡。
徐卫国到过许多地方,看过许多的月亮,萤火虫也不是没见过,可他觉得,今天夜里的风光,是他看过的所有风景里,最美最好的。
“林小满,我不会让你走的了,你逃不掉了。”
这样的夜色,他舍不得那么快回,反正做了床在这里,林小满也在这里,他就躺倒下来,闭上了眼,也睡着了。
睡到三点的时候,徐卫国又醒了。
这样好的夜晚,应该摇醒林小满一起看,她也已经睡了好几个小时了,应该有力气睁眼了。
果然,林小满哼哼唧唧的赖了会儿床,勉强睁了眼,看了一眼,立马欢喜得叫了一声:“好美啊…”
是啊,好美啊。
她穿着他的衣服,略长,勉强能遮住上身和屁股,腿露在外边儿。
巴掌大的脸,灵动欢喜的眸,小小的鼻子,樱桃一样红艳艳的唇,还被她吮肿了,耳侧,颈项上,衣服没遮盖到的地方,看得见的,看不见的,他都知道,有他留下的痕迹。
全是他的味道。
萤火虫慢慢地飞近了她身边,她笑呵呵地伸了一根青葱似的手指,逗引它们,看样子,竟像是要去戳它们亮灯的尾部。
那被戳到了的虫子尾部的灯就倏地灭了,她以为戳伤了那只虫子,就凑着眼去仔细的研究,萤火虫没感觉到攻击性,就又慢慢的亮起了尾腹,她凑太近了,那亮亮的光,就直接映着她的眼,瞬间流光溢彩起来。
她得意地举着萤火虫冲他嫣然一笑,“徐卫国,你看,你看…我捉到一只萤火虫。”
“嗯。”他的心里软得一塌糊涂,眼光不自觉的追随着她。
他坐着的时候,就跟雕刻似的,只有那眼珠子会动。
那些萤火虫就把他当做了栖息点,落了他一身,手掌上也满满的都是。
林小满哇了一声,慢慢地爬了过来,望着他,一脸崇拜地问:“你这是怎么捉的?”
徐卫国顿了一下,扬唇道:“可能它们觉得我又年轻又帅气,所以自发自的被我捉。”
又年轻又帅气?
萤火虫能有人的审美?
而且,他咬这又年轻又帅气这六个字的时候,音特别的重。
林小满好笑地睨着他,“你的意思是,你已经帅到连萤火虫都能勾引来了?
帅到超越了物种?
我只听说过香妃引蝶,可你今天给我表演了卫国招萤啊。佩服,佩服…”
徐卫国眸光轻轻闪动,似是随口问起,“那我昨天练兵的时候,年轻帅气不?“
“当然啊,大姑娘小媳妇儿,男人女人的眼光都粘到你身上去了呢。”
“那你怎么不看我?”
“我当时看得眼都直了,不过想想,你又不喜欢我,陈安然又跟我说,说你爸爸已经同意你娶楚潇了,你们很快就要鸳梦重温,我心里难受。”说到这个,林小满又想起来,昨天他们的道理根本就没讲完。
“哎,徐卫国,你昨天说你之前说过喜欢我,可是后来又被你急吼吼的岔开了。我们现在重新来一线。”
徐卫国老神在在地看着她,嗯了一声,“是啊,不止之前说过,昨天晚上我又说了一遍。”
“什么?什么时候说的?”林小满完全没有印象,“我没听到,不算数。你要重说。”
“呃……现在说不出来。”徐卫国一边看表,一边回答林小满。
“是准备回去了吗?我看你两分钟看了三次表了。现在几点了?”
“三点半。”
林小满想爬了起来,腿上却没力,又啊的一声跌回去坐着了。
“三点多,正是他们睡得最香的时候,我们现在回去正合适。回去后,你要跟我说那句话啊!不过,我现在走不动了,你要抱我回车上去。”
“好。”徐卫国把一根粗树枝插在地里,然后扯了根草,把两张大团结卷成小卷儿,用草拴住,挂到了树钗上。
林小满十分认同徐卫国的做法,虽然,二十块钱,够买十块地里的高粱收成了。
“砍了他们这么多高粱,希望这地的主人看到钱的时候,不会骂人。”
徐卫国先把车倒了出来,然后才把林小满抱了过去。
他一边走,一边问:“你除了腿软之外,还有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林小满老实地回答:“睡了一会儿,精神恢复了些,身上还有些酸软无力,腿上不得劲。”
“嗯,你想听那句话?”
“你不是你说不出来吗?现在能说就赶紧说啊,我听着呢。”林小满瞬间兴奋起来,催促道。
徐卫国又认真地问了一次,“真想听?”
“是是是,特别想听,赶紧说啊。”
“我可以说,但是需要在特定的环境和时间点才说得出。”
“什么特定的环境和时间点?”
徐卫国把林小满放在了车头上,他仔细的想了想,车里空间实在是太小了,他不得力,这车头宽敞,十分合适。
“我是个会做不会说酸话的人,你要我说这种酸话,我就必须在那根弦要崩断的时候才说得出。
我不同意你那个脱了衣服说话不能信的理论。因为我觉得,坦诚相见的时候,才是人最真实的时刻。
至少我就是这样。你想知道最真实的徐卫国,这个时候最真实。你要听酸话,就得再依我一次。”
“可你在香樟树那里说过了,那是最后一次。我们说好了的。你现在是出尔反尔啊…”
“那是昨天的最后一次。可过了十二点,就算另一天了。所以,这是今天的第一次。”
“那我不听了,不听了。”
“那,如果你听话,我除了说酸话,还会告诉你,我和楚箫之间的事。”
第三百零三章 擦车工
这,这个诱惑又太大了一点。
该死的徐卫国,这是掐准了她的软肋了。
是坚持领土完整,绝不被侵犯,还是舍身喂狼,套取消息?
这是个两难的选择。
“怎么?不想听也不想知道了?”
“等,等一下,我再想想。”
“嗯。我等你想好。”徐卫国抱起双臂,虎视眈眈的站在车头前。
林小满坐在车头上,两只腿耷拉下来,一晃一晃的。
她歪着头想了很久,终于决定干了。
“那好,徐卫国,你要说话算话。”
徐卫国等的就是这句话,林小满话音一落,他立马就扑了过来。
反正她只穿了件他的外衣,十分方便。
他甚至裤都不用完全脱掉,褪到腿弯上就可以了。
她也是自己同意的,这样的缠绵,从未有过。
车头比他专门做的那个花架更好。
而且没有高粱杆和叶子的遮挡,他可以更清楚分明的看她,肆无忌惮的看着与他坦诚相见的她。
林小满还是有点不习惯他略带侵略性的目光,像是在用眼睛就把她弄了一遍似的。
而且,他的视线,重点盘旋处,喘息就情不自禁地重了起来。
她竟忘记了,她这样被放倒在车头上,月光也很好,他几乎是一览无余,可以把她每一处都看得分分明明的。
他是要她催他吗?
这个该死的,腹黑的徐卫国。
明明知道她想听,明明知道她渴望弄清楚他的过去,就是故意站着不动。
林小满偏了头,弓了一下身子,曲线毕露,忍着羞涩,用脚尖勾了他后腿弯一下,又一脚把他的裤子往下踩了踩。
这暗示够明显了吧?
徐卫国忍了忍,又重新从上到下把她打量了一遍,双手紧紧地握了起来。
林小满自己解开了衣服的扣子,敞开来,咬牙颤舌,娇语呢喃,于车头上扭动了两下。
低低的唤了一声:“徐卫国……”
徐卫国只觉浑身的血液一下子加快了,身体也膨胀得要把人撑破似的。
猛地俯下身,就地一沉一挺,林小满惊叫起来,伸手遮了眼,透过指缝去看天上那轮月亮。
月亮和车都晃动了起来。
车嘎吱嘎吱地响了起来。
月亮,渐渐的就被摇乱了,乱成了一片白蒙蒙的光,瞧不清是圆还是扁了。
她强撑着一丝理智,终于听到徐卫国低喘着,埋低了头,一阵啃咬,一路啃了上去,最后将唇凑在她的耳边,低沉嘶哑的声音如一道微风,吹进了她的耳朵里。
“林小满,徐卫国喜欢你。”
胸中突地涌出一道暖流,炙热如岩浆,滚了过来,滚遍了她的全身,融化了她身体里的一切。
她使手,用力地抱住了他的脑袋,急急地道:“徐卫国,林小满也喜欢你,很喜欢了。”
说完这句话,她就再也支撑不住,晕怔过去。
徐卫国爽朗地笑了起来,笑声里透着无尽的愉悦和满足…
又揉弄了几下,他才一泻千里。
用手拢上衣服,都来不及扣,他也累了,终于尽兴了一次,就这样扑倒在林小满身上就睡了十几分钟。
抬腕看了看表,已经四点二十了。
他连忙抱着林小满上了车,一路风驰电疾的往九里屯窜,四点三十五就到了营部,他怕惊动人,引来人看热闹,就直接把车子停远了些,把林小满抱起来,就跟一阵狂风似的卷上了楼,在楼梯口探头看了看,过道里没人,他又一溜烟儿的回了屋,把林小满往里屋的床上一放。
找到开水瓶,晃了晃,发现里面还有小半壶水,他就把水倒了出来,又兑了点冷水,搅匀了,扯了帕子浸水里,端着盆儿就又进里屋去给林小满擦拭。
隔壁的龙骐终于从窗口走了回来,悄悄地告诉睡床上假寐的老人,“徐卫国回来了。”
“呵呵,他把欺头占完了才回来的哇?”
龙骐面上一热,低声道:“应该是,人是他扛着的,身上穿的是他的衣服,他就穿了个背心,穿了条裤子。”
“呵呵,玩得挺激烈嘛。那个吴月是不是这会还在闹,说全是别人冤枉她?不肯在审结纪录上签字,吵着要见苏上言和她妈?“
”嗯,一起在吵,不过后来累了,又没人管她,她的伤口全裂了,那碎开的木头又给她身上扎了几个窟窿眼儿,她估计已经没力气再闹腾了。倒是罗宗……听了吴月说那孩子可能是他的之后,有点神伤。您说,他会不会一时想不开劫走吴月?“
”观察观察看看。嗯,那个罗宗不是说他那晚上是去守别的女人去了吗?那个女是罗家公社的医生,姓郑的?你明儿一早就把她找来,给吴月看看。
这旧爱新欢,齐聚一堂,看罗宗这瓜宝器咋选择?要是他选对了,格老子的还有点救。要是还执迷不悟,就把他关几个月给他加强加强思想教育!“
四点五十,徐卫国穿戴整齐,准备去出操。
林小满强撑着睁开眼,叫他过去一下,“那车,车头上……应该有印子…你清理过没?”
徐卫国立马蹬蹬蹬地跑了出去,穿过院子,跑过草地,冲到了车子前,定睛看了看。
车盖上果然有印子,绰绰约约的,是一个女子睡卧过的印,他折着她侧身的时候,那曲线了完全印在了上面。
这样的印子,要是给别人瞧见了,等同于林小满的身形被被人看光了。
徐卫国连忙举起袖子,使劲地往车头上擦了起来。
就当他擦得正起劲的时候,家属楼里走出来一个人,一见着徐卫国就大声地打招呼,“徐卫国,这么早就在擦车啊?”
徐卫国嗯了一声,动作变得更急了些。
龙骐偷笑着越过徐卫国朝前走了两步,又回头道:“隔离审查结束了,不过万峰泄密的事倒是事实俱在,虽然那名燕子对他用了神经类的药物,但是总归是从他说出来的。
李铁也是你九里屯营区的运输连长,你这里倒成了谍子们的老窝。d老很生气,要你好好整治一番,你御下不严,统领无方,要罚你一年津贴。
还有……这辆车的车门,昨天送林英树去医院的司机带回来了。你要有钱,你就带修车厂去找人修。你要没钱……嘿嘿,那你就自己把车门焊上,把那些撞凹了的地方锤还原。
这车划拨下来的时候,可至少有七成新,是三月边境保卫战的时候,从敌军手里缴获来的。
你们省这军区,统共就三辆,被你硬要了一辆下来,考察组已经考察完其他部队了,过两天就来九里屯…
在那之前,你要把这车弄不还原…你就等着被打报告训斥到死吧!”
徐卫国怒目而视,黑脸道:“看我倒霉,你似乎很高兴?”
“没有没有,我就是传话的。你要横,去d老面前横一个试试?”
徐卫国面无表情地想了想,然后告诉龙骐:“我媳妇儿被我关禁闭了,这两天没人做饭。
炉子借你用,油盐酱料都借你使,d老要吃什么,你自己做吧。米和肉菜什么的,我工资都罚没了,也是买不起的,你自己蹬营里那辆70年划拨下来的自行车去城里买吧!”
第三百零四章 做/鸡
郑嫣一接到消息就来了,给吴月看完之后,她的脸色变得相当古怪。
罗宗看着郑嫣,嘴张了几下,想问又不敢问。
郑嫣恨恨地盯着罗宗,”这就是你的诚意?是你证明你喜欢我的方式?罗宗,你太让人失望了。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你也别担心,这个女的没怀孕,她有严重的妇科疾病,崩漏带下还有严重的宫颈炎,怀不上孩子的。可能是跟的男人太多了,折腾的次数太多了,她这身子,已经不可能怀得上孩子了。她的肚里也没有你的种!
可是不管有没有孩子这回事儿,你跟她有首尾那是事实,特别恶心人。你以后不要来卫生站了,龙骐来的时候把事情说得很清楚明白了。
我以后会留在九里屯医疗站做军医,等程序走下来之后就从罗家公社搬走。卫生站,以后你都不要来了。你要病了脚疼了,自己进城找别的医生看。
罗宗,我恨你,恨死你了。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郑嫣诊完病之后,直接背起医药箱子就冲出了营区,罗宗赶紧撒丫子追啊。两人就你跑我追的往罗家公社而去。
这天中午,徐卫国就拿俩饭盒,打了饭,径直钻屋里和林小满吃了。龙骐抠着脑壳围着他们家炉子转了半天,实在是不好下手。最后,龙骐厚着脸皮,去问方前进今天中午做得有多没?
方前进把饭铲了一小碗出来,又分了一碗菜出来,龙骐端着去给d老吃了,d老默默地吃完了之后,就问龙骐:“你是不是得罪徐卫国了?这饭菜味道都没之前的好。”
龙骐无奈,打了徐卫国的小报告,“他那人忒小气,可能还在生上次林小满说我年轻帅气的气。”
“哦,那就将就吃几顿。”
龙骐端了碗筷出来,又问方前进有没有给他留饭。
方前进指了指炉子上的锅里,让他自己去瞧瞧。
李爱红肚子里的小东西已经会动弹了,可是李爱红总碰得上,方前进一趴那边偷听便摸,那小家伙就不动了,刚刚他无意间一挨,竟然发现了一个小小的,像是小脚板一样的肉团团冒了一下,他那一刹那就乐疯了,哪里还顾得上去招呼龙骐。
龙骐揭开锅盖一看,饭已经没了,就剩下一锅锅巴。
你要说这男人被逼着做饭,那也是能做的,可是要说技术好到哪儿去,那就是见鬼的。
方前进这厨艺,还是当初追李爱红的时候,一时说了大话,说文能上台演讲,武能力敌三军,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后,为了不被李爱红哪天瞧出来,他才去现学的。
这饭自然是熟的,可是那锅把,就是半焦半黑的。
龙骐就用米汤泡了那半处没黑的锅巴,硬生生的嚼巴着吃下去了。
下午的时候,龙骐就支使陈安然来找林小满,让她告诉林小满,就说d老想吃她做的菜。
陈安然不大乐意去,站着不肯走。
龙骐好说歹说的赔了半天笑。
“你看啊,你是徐卫国同一个大院的,情份自然不同别人。我得罪他了,他正生我气,不打算给我饭吃。我不吃没事,可是那位不吃就不行了啊。
他吃习惯林小满的饭菜了,嘴就养叨了,虽然面上不说,可心里还是有个比较的。你们女人间,也好说话不是。难道……你要让我一个未婚的大男人,去找林小满?”
“好吧,我去。”陈安然拗不过龙骐的软磨,就去敲了门,屋里半天没人应,陈安然又加大了力气敲。
“是不是屋里没人在啊?”陈安然转头问龙骐。
龙骐摇头,“没,林小满肯定在屋内,我没见着她出去过。”
“难道这么晚了,她还在午睡?我手上力气小,这敲一会儿就有点疼,你来敲一下。”
龙骐就使劲擂起门来,隔了一会儿,里间终于有个人软弱无力地吭了一声,问:“外面是谁?”
陈安然立即说:“是我。”
林小满根本还没缓过劲儿来,神智依旧迷迷澄澄的,听不出来是谁的声音,就又问陈安然:“你是谁?有什么事?”
陈安然被堵得一口气出不去,林小满听不出她的声音,还是故作姿态,在明知故问?
龙骐在一边拱了手,陈安然忍着不快,又报了名字,“我是陈安然。”
“哦,是你呀,你有什么事?”
“你把门开开呀,难道打算这样隔着门说话,这是待客之道吗?”
“开不了,你有事就这样说,如果不说,我就又要睡了。”林小满撑起上半身,摸过床头的水杯,揭开盖子,尝了下温度,就咕噜咕噜的喝了一气。
喝完之后,她就打算又趴着睡了。
陈安然左等右等,就没等到林小满出来开门,再敲门的时候,林小满的声音就有些不耐烦了。
“叫你有事你就说呀,总敲门做什么?”
陈安然就把d老抬了出来,还故意报了两个不好做的菜名,“d老说晚上想吃宫保鸡丁和狮子头。”
还一个是川菜里有难度的菜,一个是苏派菜里火候十分难掌握的菜。
陈安然说完之后,就得意地等着林小满回应。
林小满想了想,就说:“没肉,没鸡,不做。”
陈安然铁了心要难为难为林小满,就坚持道:“我这就让人去买鸡,买肉,你做。”
“那你买只大一点的鸡,宫保鸡丁只要胸脯上的肉,最少要买个五六斤重的鸡。然后,还要买点花生,剥成花生米,还要买葱,姜,干辣椒,花椒,料酒,白糖和淀粉。
肉你要买王花肉,不肥不瘦的,我估计你也不会买,就买一整块回来,我自己相着办。
还要买一斤蜂蜜。其他的,我家有现成的,不用买。
材料应多不应少,你要是真买回来,我就真的做给d老吃。”
陈安然以为林小满是故意报这么多东西,让她打退堂鼓的,就硬着头皮应了,真的去买这些东西去了。
龙骐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可也不知道那些女人心里的弯弯绕,不过,既然林小满答应了做,他就坐等着吃就行了,这总归是好事。
陈安然自己跑了一趟城里,买了一只六斤多重的大活鸡,又买了一整块的五花肉,她身上的肉票不够,还跑去市政府要了不少才凑够了。
葱,姜,干辣椒,花椒,白糖,她都买了一斤。
料酒买了两瓶,淀粉买了两包,蜂蜜买了一斤。花生买了一大袋子。
最后一算账,她竟然花出去快二十三块钱。
肉九毛一斤带一斤肉票,鸡九毛五一斤,肉和鸡并不是花钱的大头。
反而是这些看起来不起眼的小东西,特别是白糖,蜂蜜,花椒,辣椒,料酒这种在京城好买的东西,在锦官城竟然要跑南跑北跑半个城才买齐,而且贵!
“哼,买了这么多东西,你要做不出来,看我怎么羞你!”陈安然拿着东西,一边嘀咕一边上了楼。
她跑这一趟,花了快两小时,等她回到,徐卫国也已经下班了,见着她提这么多东西,惊奇地问她:“陈安然,你这是要整筵席?”
这时候,徐卫国已经用钥匙开了房门,就顺手帮陈安然把东西提了进去,放到一角落里。
陈安然气喘吁吁的去敲里屋的门,“林小满,你要的东西,我都多多的买了,你该起来做饭了。”
屋内没响动,贴着门细听,只有呼呼大睡的声音。
第三百零五章 朱砂
陈安然又要敲门,大声叫人的时候,徐卫国一把把她拽出去了。
“卫国哥,你做什么?”
“她累了,你不要吵她。晚饭,我来做。”
陈安然不依,“她答应了做,我才买了这么多菜的调料,不行,她答应了的事情就必须做到。”
徐卫国看了看绑了脚和翅膀,却兀自扑腾的活鸡,沉声道:“那一会让她来炒菜,我先把这鸡杀了,把毛拔了。你要闲着没事,就去把葱扒了。”
“可我不会扒葱。”
“那你就边玩儿去,去隔壁把龙骐找过来扒。”
“可卫国哥,哪有男人做饭打杂的?你的手是拿来握枪的,不是杀鸡的。”陈安然的声音有些愤愤不平。
徐卫国抬眸,盯了她一眼,“我的手长着,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谁规定只能握枪不杀鸡。而且,小满她不会杀鸡,鸡不杀怎么做?”
“卫国哥,你……该不会,真的喜欢这个林小满吧?你怎么总是提起她?”
“嗯。”
“那箫箫姐怎么办?”陈安然没料到徐卫国竟然直接承认了,不再含糊,直接表态了,“你还戴着她送的手表呢!上面不是还刻着她的名字吗?”
“那表是我自己掏钱买的,不是她送的。她买的时候是按照我的喜好买的,和我这块是一款,但是那块表,我留在京城的家里了。还有,你看清楚,我这表上刻的是潇洒的潇,不是楚箫的那个箫。
你们都误会了,我也懒得解释。可现在小满已经往心里去了,我就破例说清楚。
我上小学和初中的时候,名字还叫徐潇然,后来,我知道我妈是怎么死的后,她在死的那个地方写下卫国两个血字的时候,我就自己改了名,改成了徐卫国。
小时候,我嫌然然这小名太女气,可我后妈又叫我潇潇,不顾我意愿,把这名字叫出去了。买这块表的时候,这字也是她硬要刻上的,说是怕同学偷去。这表也不便宜,丢了可惜,而且时间一直很准,我也需要一块表看时间,所以就留着没丢。
这东西,不是你们所认为的什么定情信物。以后,你也别再当着小满的面,含含糊糊的说起楚箫,你们不懂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就不要胡乱猜测。
我刚开始的时候是借着装醉,故意喊了自己的名字试探她的反应,她当时好像有点伤心沮丧,我就知道她对我动了情起了心,我和她之间当时还有着误会,我却还是怕吊着她她会跑,我又在试探的同时,在给她加塞信心。
安然,从那一天去江城见老狼再回到九里屯之后,我就对她起了心,她是我唯一喜欢过的女人。
她在礼堂的时候,还提醒过你,救过你的命。你在伏击的时候替我挡了一枪,我也记你这个情。可是因为你不知情的对她说了那些话,她在礼堂的时候曾想一了百了,后来她安排好一切,找来罗宗替我证明清白之后,她是打算离开我的。
我不想再有这种事情发生,再有一次,我活不了的!好了,你去找龙骐,让他过来扒葱!”
陈安然目瞪口呆地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叫了龙骐来。
龙骐一来,就去拿了两根葱,装模作样的扒。他一边扒,一边观察徐卫国的脸色。
徐卫国烧了一锅滚水,又把鸡咽喉处一割,利落的把鸡血滴到了碗里装着,然后就把鸡往桶里一扔,把那锅滚水倒进去,把鸡烫上。
然后,他就端了那碗新鲜的鸡血往里屋走,走进去,放下了碗,又探了头出来交待龙骐:“鸡现烫现拔好的好,我有事,你顺便把鸡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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